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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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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筝自己驾车,马车一路向皇宫行去。
蓝宵露想要撩帘看一下,寻筝头也没回,淡声道:“姑娘还是安坐马车,好好休息为是,外面夜深路黑,没有什么好看的!”
这样看来,竟是连看看窗外也不行?他的主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蓝宵露左想右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她是得罪了肖侧妃,难不成那肖侧妃良心发现,特别派寻筝来救了自己?这怕是不可能,既然是那么跋扈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突然之间变成了好人?
可是她在西启,也没有什么认识人了。
难不成是荆大哥的熟人使了力,所以才能把她从大牢里捞出来?
可是,荆大哥就算能量很大,这寻筝在牢里连杀十几个人,那可不是一般人敢办到的事,除非那个人能力通天。
通天?
蓝宵露想,西启能力通天的,除了端木长安,还有几个?
荆无言去找了端木长安吗?
可是,他只是一个商人身份,又凭什么去见端木长安呢?
那端木长安自负自大又自傲,不应该还记得自己,而且肖侧妃既然对付自己,自然做得隐秘,不可能有别人知道。
蓝宵露直想得脑子里成了一团浆糊,还是没有理清思路。
这时候,马车却一路往皇宫而去,为了免去一些不必要的盘问,寻筝一边赶车,一边直接把一块金色的令牌拿在手中,所有路遇的侍卫看见令牌,全都低头拱手行礼,毫无阻滞地直接放了行。
直近深宫,越是简单,寻筝连令牌也不必拿出来,老远的侍卫看见他,就已经认出他是太子的贴身近侍,端木长安在这皇宫之中名为太子,却是大权在握,整个禁宫之中都是他的势力,寻筝虽然只是一个四品侍卫,实权其实不小,若不是这样,那大牢之中十几条人命,至少也要斟酌一下,不会像他这样杀就杀了,像杀死几只老鼠。众侍卫谁敢阻拦,自然都拱手放行。
穿过了六重门,车停在了东宫附近。
寻筝停下马车,道:“姑娘,到了!”
蓝宵露掀帘下车,不由怔住,虽是夜色苍苍,但这儿金碧辉煌,灯火通明,一看就不是普通地方,蓝宵露再没见识,也能看见那一排灯笼上的东宫字样。
之前纠结的问题似乎是迎刃而解,蓝宵露却更加疑惑了。
以她的身份,似乎还不值得端木长安这么大动干戈,青眼有加。
寻筝对她做了个无声的请的手势,她一时心中无计,只好随着寻筝往前走。
寻筝带她进了东宫,一路穿廊过院,最后在一栋极是气派的建筑面前停下,寻筝朗声道:“路老板已经请到,寻筝复命!”
一个声音清清淡淡地道:“进来吧!”
这声音似乎穿过亘古,却仍带着让蓝宵露无法忽视的熟悉感觉直入耳中,接着,寻筝就引她走了进去。
进门是一个大大的厅堂,银制烛台上粗如儿臂的蜡烛把厅堂照得如同白昼,一个长眉桃花眼,英俊轩昂的男人负手站在厅中,他一身褚黄色衣服,只在腰间悬了一块玉佩,整个人却显得贵不可言。
当初,蓝宵露在茶馆见着他的时候,他虽然气度不凡,但和现在相比,那时候不知道要内敛多少倍。
蓝宵露已经知道这人是西启的太子端木长安,但是,却完全不明白端木长安的用意,虽然这个地方已经不凡,但是,他还没有自承身份,她就继续装糊涂,何况,即使他是西启的皇帝,她不是西启人,不以见太子之礼见他,也不算什么失礼。
见着蓝宵露打量的眼神,端木长安缓缓一笑,一双桃花眼眯起来,像狐狸一样,居然抱拳道:“路老板,久违了!”
蓝宵露这时候穿着的是卫经武的长袍,罩着寻筝的斗蓬,不论是长袍还是斗蓬,都显得过大,一点也不合身,不过她脸上神色自然,并没有因为衣服不得体而显得猥琐,她也抱拳一礼,道:“久违!”
端木长安笑嘻嘻地道:“你既然说久违,那么是认出我来了!”
蓝宵露道:“当初茶馆之中,公子已经说过,家资富有,是大户之家,今日一见,果然是富贵逼人!”
端木长安道:“没想到路老板有心上西启一游,当初我的提议,路老板拒绝得何等干脆!”
蓝宵露淡淡道:“即使换成今时今日,我的答案还是一样的。我路三只是个升斗小民,深知命里只有八角米,走遍天下不满升的道理,所以,路某只凭自己的能力和努力,赚心安理得的钱,做心安理得的事!”
端木长安看着她一身宽大不合身的衣服,还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血腥味,大致已经猜到结果,看了寻筝一眼,寻筝回了个眼神,他便明白了,笑道:“旧话不必重提,路老板于我有救命之恩,既然来到西启,我自然应该尽尽地主之谊。来人!”
一个年长的宫人应声走了进来,道:“奴婢在!”
端木长安道:“这位路三老板,是我的贵客,今夜就请贵客暂住在风荷苑,派几个丫头好生服侍!”
他对蓝宵露一笑,道:“夜已深,路老板车马劳顿,还是早做休息吧,明天我再为路老板接风洗尘!”
第272章 有人劫狱
蓝宵露看着他笑得眉眼弯弯,那桃花眼里分明闪过一丝饶有兴趣的感觉,似乎透着算计,又似乎带着些捉弄,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但是,她在大牢那个又脏又乱的地方待了半天,身上还溅了囚犯的污血,身上穿的又是卫经武的衣服,实在是很不舒服。而且,端木长安既然已经说了明天再说,她也只能既来之,则安之了。
等蓝宵露随着年长宫人离去,端木长安问道:“情况如何?”
寻筝道:“幸好属下去得及时,卫经武将路老板关在一群江洋大盗混居的牢房中,那些人趁着天黑,正对路老板下手……”
当时的情形,寻筝已经看得清楚,正因为见形势危急,所以他来不及等狱卒用钥匙开门,直接劈锁进去,但是这时候太子动问,他只用了下手两个字。
这两个字让端木长安眼里戾气一闪。
寻筝忙道:“太子放心,牢**有十四人,属下已全部将他们正法,卫经武与狱卒没有进牢,什么也没看见!”
端木长安眼中的戾气消散了一些,唇角上勾,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似是自语道:“看来陵州府台这个官职太小,卫经武竟是瞧不上了!”
寻筝在一边听着,心知现在端木长安心中极端不爽,那卫经武怕是好日子到头了。他攀住一个肖侧妃,就以为攀了大树,太子虽然一惯纵着肖侧妃,但是太子的用意,他卫经武是完全领会反了。
端木长安背着手走了两步,对寻筝摇摇手,道:“退下吧!”
陵州府卫经武的私坻。
大门口被拍得震天响,刚刚回到府坻惊魂未定的卫经武和小妾面面相觑,想起今天的事着实邪门,先是肖侧妃的人叫他把那姓路的好好整治整治。
为了做实这路三的罪名,他甚至已经把一个杀人越货的犯人买通,过两天过堂时候,只要他当堂指认,说他杀人都是路三的指使,就板上钉钉,那路三再是清白,也脱不了一个主谋杀人的罪名。
原本一切计划得很好,他为了讨好肖侧妃,还特别准备磨磨那路三的性子,陵州府大牢里关的犯人不少,他自然知道牢里那些人是什么心性。
哪怕没有龙阳之癖的人,在牢里待上一阵,不是被人****就是去****别人,任是再刚强再坚韧的人,被一帮大男人****过后,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前甚至有被****致死的事情发生,因为法不责众,最后总是不了了之。
谁曾想,肖侧妃这边刚把人送进牢里,没过多久,太子那边却派人来捞人,还杀了十多个囚犯。
囚犯被杀他倒不怕,他怕的是得罪了太子。
现在还在犯嘀咕呢,谁曾想,又响起了敲门声。
他这私坻知道的人极少,只有府里的师爷,捕头,牢头三人知道,既然找来,肯定是出了事,他赶紧叫道:“管家,去看看到底是谁!”
私坻的管家是他的心腹,听到吩咐,赶紧去了,一会儿,就领着一个人过来,竟是牢头。
毕竟来的是下属,卫经武沉声道:“深更半夜的,干什么大惊小怪的?”
牢头擦擦汗,卫经武这才看见,大冷的天,牢头竟然是满头大汗,他忙道:“怎么了?”
牢头颤抖着声音,道:“大人,不,不好了,有人……有人劫狱!”
“劫狱?”卫经武眼睛顿时瞪得比牛眼还大,前一会儿他还在那大牢里,这才回来,不到一会儿,牢头就来报告有人劫狱,特么的能早点么?那时候太子近卫在,还不是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但是一转念,他又暗自庆幸,不知道来了多少人劫狱,要是黑灯瞎火来一群人,太子近卫挡不住,被杀了,那他罪可就更大了。就算太子近卫武功高强不会受伤,他可是不会武功啊,说不定连小命都不保。
他喝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有多少人劫狱,劫走了多少人?”
牢头道:“一……一个人,没有劫人走,也没有伤人,只是打晕……打晕了几个人!”
“没劫人走,那你说劫狱?”卫经武大是恼火,心想这牢头真是老糊涂了。
牢头苦丧着脸道:“他,他是为了那人而来!”
“哪个人?”卫经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白天抓住的那个人!”
卫经武呆了呆,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他,他有点后悔答应肖侧妃的人对付两个外地生意人了。他本以为只是普通商人,但是这是普通商人会有的阵仗吗?
“人呢,抓住了没有?”卫经武有点神不守舍了。
牢头嗫嚅:“那人看没有要找的人,自己走了!”
卫经武问完已经明白,一个敢单枪匹马来劫狱的人,肯定是有大本事的人,凭着牢里几个狱卒和牢头,哪里挡得住?自然是任他来去自如了,好在没有走了别的囚犯,只是虚惊一场,他盯着牢头,面色严厉:“既然无人受伤,无人被劫,这件事,谁也不许多说半句,你把嘴给我把严了!”
牢头虽然不明所以,但是府尹大人下令,立刻点头如捣蒜地答应了。
这来劫狱的自然是荆无言,只不过他晚来了一刻,那时候,寻筝刚把蓝宵露带走,卫经武也心事重重地回去了私坻,牢里的狱卒们正一边暗中骂娘一边打扫着那牢中的一些断肢残尸,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无奈。
荆无言进来的时候,牢里几乎没有几个守卫,所有的狱卒几乎都被集中在这边打扫了,而他又无心伤人,只打晕了几个必经路上的守卫之后,就潜进来,一看到那里一片血腥,以为蓝宵露已经遭遇了不测,当时眼睛就红了。
而那些狱卒突然看到一个黑衣黑巾蒙面的人执剑出现,只当又来了一位凶煞神,几乎吓破了胆。
荆无言问什么,他们哪里还敢有什么隐瞒,弄清楚蓝宵露已经不在狱中,他便离去了。
即使没有伤人没有劫走人,但有人来劫狱也同样的大事,牢头自然不敢不向卫经武禀报,打发走牢头后,卫经武越发觉得,他以为接的是一个好差使,怕只怕那差使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在卧室里,卫经武来回踱着步,想着是不是准备一些厚礼,去走动一下,疏通一下关节,让人在太子面前美言几句,俗话说不知者不为罪,他也是一无所知,以为肖侧妃敢下这样的令,是太子默话的呀!
突然房间里一冷,接着,他就看见小妾惊恐万状的样子,一回头,脖子上一冷,一柄剑青白色的剑刃压在他的颈上,一个黑衣黑巾蒙面人站在他的面前,目光如如刀一般锋利,也不多说,只一字一字问道:“白天你们抓的那个路三,被谁带走了?”
狱卒们虽然知无不言,但是,却也没有人知道寻筝是什么身份,毕竟,他们能见到寻筝这样的侍卫的人很少。
荆无言在牢里找不到蓝宵露,又知道当初陵州府尹卫经武也在,他艺高人胆大,便直接到这里来问消息了。
长剑临身,只要稍稍一侧,就能让他脑袋搬家,卫经武可不想这么死去,他面色苍白地道:“大侠…手下留情…留情,是太子,太子侍卫…带…带走了……”
话音没落,面前突然一黑,原来那黑衣人劈空打灭了蜡烛,接着,脖子上冰冷的气息没有了,卫经武瘫在地上好一会儿才惊魂稍定,借着外面的黯淡的月色,感觉房间里已经没有人时,这才松了口气,暗暗祷祝,幸好哪路菩萨有灵,让他保住了一条小命。
而这件事情,他更不会报告太子的。要是那人去太子东宫闹事,自然会被太子的侍卫收拾,那就与他无关了!
得到蓝宵露的确切消息,荆无言更加担心了。
现在的蓝宵露已经不仅只是丞相府的三小姐身份这么简单,她还是东夏的燕王妃。那端木长安不是一个好相与的角色,他会不会知道宵露的真正身份?如果知道了宵露的身份,他会怎么样?
听说那端木长安是个色中饿鬼,好色之极,宵露落在他的手里,那不是凶多吉少?
都怪自己大意了,见几天没事,就以为肖侧妃不会再无事生非,没想到那女子竟然阴险到这个地步,借用陵州府尹的官府捕快之力,把蓝宵露弄进了牢狱。
现在,蓝宵露虽然不在大牢,但是被太子带去,后果一样难以预知。
要不要告诉司城玄曦?
可是,他也是堂堂七尺男子,连心爱的女子也保护不了,遇到事情,还是要去找司城玄曦,他岂不是太没用?然而,蓝宵露毕竟是司城玄曦的正妃,而且,既然已经进了西启的太子府里,事情就已经变得复杂。
荆无言决定,明天先去会一会端木长安,再决定告不告诉司城玄曦。
如果告诉司城玄曦,他该怎么说?如果司城玄曦知道这件事,他会生气于宵露的偷跑,恼恨她的惹事,而不理不问吗?
第273章 湿纸暗杀
太子府西,肖侧妃院。
有丫头正在为肖侧妃轻轻地揉着肩,肖侧妃有些吃疼,骂道:“不会轻点吗?”
丫头无所适从地跪下,又惊又怕地道:“侧妃息怒!”
“算了算了,滚吧!”肖侧妃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小丫头赶紧退下去了。
被太子推倒在地,肖侧妃可摔得不轻,但当时端木长安头也不回地直接离去了,肖侧妃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这时候一边叫丫头揉着一边在想,偏偏这丫头手底下没轻没重,也就感觉越发疼了。
也是她心里有事,不然,小丫头可要遭殃。
来到西启之后,仗着端木长安的宠爱和放纵,她一直是为所欲为的。之前,她闹市里跑马,刁钻任性,跋扈嚣张,欺负百姓,打死宫女,这些事做得也不少,端木长安总是一笑置之,对她宠爱依旧,她也就越发嚣张跋扈,越发刁钻任性。
为什么这次,竟然会为了一个外地来西启的人生这么大的气?
她已经查过,那不过是两个普通的商人,来西启是和所有的东夏商人目的差不多的,都是为了打通这条商路,谁都看到这条商路的商机,却谁也得不到这条商路真正的通关文书。
还曾经有人把礼物送到她面前,只是,她这么得端木长安宠爱,也一样不能涉及端木长安的政务和军务,不得议政,因此,也帮不上忙。
那个人是谁?
一个想拿通关文书的商人,又会有什么深厚的背景?
肖侧妃在太子府已经大半年,端木长安有一大把的陪侍丫头,舞女,宫女,侍女之类的,但是只给了她一人侧妃的名份,也一直只宠她一个。
偶尔端木长安兴之所至,睡了哪个丫头,之后肖侧妃醋劲大发,去寻那个丫头的晦气,端木长安也只当不知道。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变色,把她推开不再看一眼。
所以,肖侧妃在太子府里,地位超然,自然也有一些得了他好处的太监宫人为她所用。
她心中生了疑,心想是不是自己得到的消息有所疏漏呢?
想到这里,她立刻吩咐自己院内的管事太监去打听消息,看看太子会怎么应对这些事情,太子既然让寻筝去牢里把他提出来,自然会有所安置,寻筝的能耐,她是知道的,他出手,应该会很快带了人来。
肖侧妃心神不定地等着。
半个时辰之后,消息传来,太子派去的近卫寻筝大人带回来一个年轻人,据说就是那个路三,太子对他礼遇有加,言谈亲切。
又片刻,消息传来,太子令人把那路三带去风荷苑暂住,管事宫人派了六名丫头小心侍候。
再片刻,消息传来,那路三竟然是个女子。
前两条消息还算了,第三条消息让肖侧妃着实吃了一惊,那个小个子小白脸,竟然是个女子?太子一听到他的名字,就脸上变色,太子认识她?
既然太子认识她,又对她礼遇有加,还让她住在风荷苑,近日太子正要选太子妃,难道,太子有意选她为妃?
不可能,不可能,那小个子小白脸也就长得清秀一点,连美人也算不上,自己不论身材,相貌,服侍男人的手段,都要比她强得多,她凭什么得太子的欢心?
可是,想到太子那不留情面的一推,肖侧妃却没由来地产生一种危机感,这种危机感一生出来,肖侧妃就有点坐卧不宁了。
她是东夏太子司城尚贤送给端木长安的礼物,她身上还背负着别的任务,如果端木长安不再对她宠爱,那她就什么也不是,所以,她绝不容许别的女子抢走端木长安的心。
她眼中闪过一道厉光,叫过身边的管事太监,小声吩咐了几句,那太监眼神闪烁地听着,答应一声,忙低着头出去了。
这时,蓝宵露在风荷苑已经沐浴更衣。
她本来还想继续扮着男子的,但是,不知道是端木长安的吩咐,还是那个管事的宫人眼光如电,为她拿来的替换衣物竟是女装。
她很生气,指着衣服气愤地对管事宫人道:“路某堂堂男子,你拿这些衣服来是什么意思?”
管事宫人既不谦卑也不张扬地道:“姑娘,身子束得厉害,总是不大舒服,还是这衣服更适合你!”
蓝宵露对着她洞悉一切一般的眼神,哪里还有底气继续坚持要穿男装?和个宫人闹,也太幼稚了,之前寻筝就不止一次称呼她为姑娘了。这身份,总是败露了。
所以,她本想遣开了要服侍她洗澡的丫头,却也知道这是多此一举了。干脆泡进浴桶里,任由丫头服侍,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
到于半夜会不会被某人骚扰什么的,她倒不担心,端木长安身边有那个貌美如花的肖侧妃,大概不会对她这样一个貌不出众的人有别的想法,不可能有人面前有漂亮的芍药,却看上路边的小黄花。
在她脱了衣泡进浴桶时,肩上臂上被溅的血污早已经干成了血点,那些丫头们很淡定地为她擦洗,一副不惊不咋的样子,这让蓝宵露对西启太子府里丫头们的素质暗暗是惊叹了一回。
洗完澡后,真是一身清爽,不但身上的污血没有了,那牢里沾染的霉气和灰尘也没有了,不过想到先前血流成河的样子,她心中还是有些发憷的。
两辈子加起来,她唯一杀过的,也就是一只猴子,还是为了救顾飞情急之下来不及多想出手杀的那只,哪里见过那血腥那么血淋淋的场面?
那可是在眼前活生生上演的一幕血腥大片,比电锯惊魂还要恐怖。
但愿能赶紧忘掉这些场景,那可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哪怕那个人是救了她,但愿晚上不要做噩梦。
等她走出浴桶,立刻有丫头用干软的布为她擦去身上的水珠,又服侍她换了干衣,把她引到隔壁的卧室,扶她到妆台前坐了,再用软布为她擦干头发,动作既细致又耐心。
前一会儿还在昏暗冰冷又霉气冲天的牢房,承受着十几个大汉不怀好意的目光,紧张而戒备,现在到了这样一个又干净又清爽,又温暖又宽敞的地方,简单有天上地下的感觉,她也懒得想端木长安的用意,只是不知道荆无言听说她被抓的消息会怎么样,希望荆无言没事吧。
擦干头发后,服侍的宫人请她安寝,便静静地退出,还从外面把门为她关上了。
蓝宵露今天实在太累,精神耗得也大,她实在没有精力再想其她,哪怕她也担心荆无言,哪怕她并不知道端木长安为什么会恰到好处地派人出现在大牢里救了她,哪怕她不知道端木长安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摇摇头甩开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走到床边,掀起被子爬上床,蒙头就睡。
天塌下,就当被子盖吧。
今天,端木长安应该不会来打扰她的,既然端木长安还认得她,不管他打的什么主意,都是明天要面对的事。
她猜测的没错,端木长安果然没有来相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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