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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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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江洋大盗!”左经武这时候急于在胡守成面前卖好!
胡守成点了点头,对这回答比较满意,他又问道:“左大人,这帮江洋大盗擅闯民居,面对陵州府衙役的抓捕,居然还拒捕。实在无法无天啊!”
“正是,无法无天,太无法无天了!”
胡守成笑眯眯地问道:“左大人啊,这拒捕被杀了,是官差的责任,还是犯人自己的责任?”
左经武看了胡守成一眼,从他眼中看到一丝老谋深算的笑意和杀机,忙不迭点头道:“拒捕被杀,当然是犯人自己的责任!”
胡守成又点了点头,很是爱莫能助地看了蓝宵露一眼,笑里藏刀地道:“我答应过你,只抓首恶!是你太性急,没有听我后面的话,所以,也算不得我失信。”
蓝宵露恨他奸滑,怒道:“胡说!”
“我可不是胡说,我的原话是:抓首恶上报官府以立功,诛从犯下儆效尤以立威。这功与威,都是我要的,岂有放过他们的道理。”
“强词夺理,我就不该相信你!”
胡守成哈哈一笑,面对蓝宵露含怒的眼神,道:“你放心,我说话算话,我只抓你,不杀你。我还得留着你陪着你那些伙伴的尸体游街示众,叫所有人都知道,冒充皇亲,必诛;冒犯胡府,必诛!”
“阴险!”
“你错了,是你们不长眼睛,犯在我胡某的手里。这陵州胡府,岂容你们这些跳梁小丑为所欲为?”胡守成已经胜券在握,看着刀锋压颈的蓝宵露等人,他心情着实畅快。
毕竟是皇城守备将军,生杀之事在他眼里,原本也不算什么,何况刚才,他定调的是贼人拒捕被杀,左经武就算再怎么头脑不灵光,也会知道该怎么做。
他笑眯眯地对左经武道:“左大人,这帮贼人拒捕被杀,你可要据实上报啊。好在匪首被抓,这大功一件,还是跑不掉的!”
左经武谄媚地道:“多谢胡将军成全!”
胡守成看着他的眼睛,意味深长地道:“好说,好说!”他转头看向蓝宵露那边,道:“来呀,把这些拒捕的从匪们杀了!”
“住手!”蓝宵露急忙大喝。
胡守成看她一眼,像在看一个死人,唇边泛起一丝嘲讽的笑:“我对于将死之人,一向是很大度的,你还有什么事?”
蓝宵露喝道:“胡守成,你敢以下犯上?本太子妃和朋友少了一根头发,必叫你胡家上下掉一层皮!”
胡守成和左经武对看一眼,两人像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话,同声哈哈大笑起来,
左经武斥道:“不知死活的东西,都这个时候了,还敢冒充太子妃!胡大人火眼金睛,岂是你能糊弄的?”
胡守成止住笑,指着蓝宵露,慢慢竖起了大拇指,说道:“负隅顽抗,垂死挣扎,还能继续把谎撒下去。小姑娘,你的胆色,的确是让人刮目相看。可惜呀,你骗不了我!太子妃?你也配吗?过了今天,你和你的同伴都是死人了,你如何叫我们胡家上下掉一层皮?”
蓝宵露这次是真急了,胡守成不但要抓她,还要杀死丁平等人,这些人可都是被她所累。是她想惹事,想趁乱摆脱端木长安的人,但是,她不想害死他们,何况,这中间,知勇最无辜,她不能让胡守成滥杀无辜。
她凛然道:“胡守成,他们,都是皇宫侍卫,我,就是即将被册封的太子妃。如果你敢杀我,端木长安不会放过你的!”其实她也心里没底,如果说胡守成是个奸滑之人,那端木长安只会比他更奸滑。奸滑之人的话,怎么能相信?
她更加没把握,端木长安会为了她去诛杀西启的将军,这么说,不过是企图吓住了他,叫他不敢轻易杀害丁平等人罢了。
胡守成正要说话,突然,门外一个慢悠悠的声音道:“爱妃,你终于肯承认你是我的太子妃了。不过,在外人面前,爱妃还是得给我点面子,别动不动叫我的名字。叫我名字也没什么,但是,爱妃可不可以不要连名带姓,这样听来,实在不够亲热!”
这声音带着三分调侃,三分玩笑,三分没正形,人却还在门外。
邓祺喝道:“哪个混蛋在外面?你们一伙的吧,冒充了太子妃,又来冒充太子,演戏还真演全套啊?”
随着邓祺的喝斥,外面的人已经走了进来,那人闲庭信步,悠闲之极,金簪束发,面如冠玉,一双桃花眼,满眼桃花飞,虽然看似轻浮,却英俊不凡。一身黑色的锦袍,外披黑色的大氅,上面用黑线绣着图案繁复的金鲤飞跃图,虽然全是黑色,但是,那绣图在这薄暮时分,竟仍然能看得清清楚楚。
第305章 恶奴欺主
这人脸上带着几分痞痞的笑意,走在胡家的前院里,竟然还左右看着,好像在观赏着胡家花园。忙里偷闲之余,还对蓝宵露那边飞了个电眼,一副轻浮浪荡子弟形象。
他的身后,一个褐衣侍卫手中提着一柄剑,神色安静,一双眼里,却是精光闪动。
看见他来,蓝宵露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他来了,她是走不了了,但是,他来了,知勇不会死,丁平他们也不会死了。
从他进门的那一刻起,胡守成就呆了,左经武也呆了。
太子?
胡守亮和邓祺没见过端木长安,也还罢了,胡守成和左经武却是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既然太子来了,那这个,竟然真的是太子妃?太子这是转性了,居然真的要册封这个相貌平平的女子为太子妃?
他册太子妃不要紧,要紧的是,今天,他胡家兄弟,可是完全把太子妃给得罪了。
这时候已经不是想真和假的问题了,他们赶紧跪了下来,道:“太子万福金安!”
看情势转变,最郁闷的就是左经武了,他懊恼又后悔,本来都已经站在太子妃的阵营这边,都怪自己,立场不稳,被胡守亮几句话给怂恿,以为面前的真佛是假的,把太子妃给得罪了个透彻。
端木长安指着花园,对胡守成道:“老胡啊,你家的这花园布置得忒没格调,没鼻子没眼睛的,看起来一点也不舒服!”
胡守成道:“末将是个粗人,明天我一定找人来重整花园!”
端木长安笑着摇摇头,道:“那多麻烦,虽然没什么格调嘛,但这些树长得倒是怪热闹的!”
胡守成不知道端木长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时不知道怎么作答,只讪讪地陪笑。
这时候,胡守亮和邓祺早就呆住了,赶紧也跪在地上,尤其是邓祺,刚才还骂人是混蛋的,他骂的,可不就是太子吗?辱骂太子,这可是杀头大罪!他吓得直抖,连话也说不利索,只知道伏下去磕头。
端木长安看也没朝他们看一眼,慢悠悠地转到右边,笑道:“哟,真热闹,人可真不少啊!”他指着蓝宵露,笑得更欢畅了,道:“爱妃,你是不是混得太惨了一些,这刀都架在脖子上了,你才想起本太子来?”
胡守成如梦初醒,赶紧喝道:“快,放开他们!还不见过太子?”
那些守备军赶紧收刀,整齐地跪地行礼:“太子金安!”
丁平等人也跪下行礼。
最懵然的是知勇,他只是个卖菜的菜农,平时难得见到大官,今天见到的一个比一个大,竟然连太子也见到了,他也顾不得腿疼,守备军士把他脖子上的刀一撤,他就趴跪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起。
端木长安摆了摆手,道:“我也就随便走走,走到胡府门前,听着里面挺热闹,好像是抓住了江洋大盗?”
胡守成心里那个郁闷,忙道:“太子明鉴,都是末将糊涂,一场误会,一场误会!”
“真的是误会?本太子怎么听到拒捕啊,伤人啊什么的,拒捕可是大罪。我看这陵州府尹也出现了,真要是误会,不至于这么大阵仗吧?”端木长安仍然笑着,但是那薄唇里吐出的话,却让胡守成难以回答。
左经武又开始流汗了,想到得罪太子妃,还带了衙役来围捕,心里就拔凉拔凉的,端木长安一提到他,他就啪啪啪连打了自己几个嘴巴,磕头道:“太子饶命,下官有眼无珠,不认识太子妃,以为,以为是假冒的……”
胡守成从端木长安出现的那一刻起,就知道事情有变,一直在想对策,左经武这几巴掌,似乎把他也打醒了,他也单膝跪下,道:“太子,末将也有罪。”
“胡将军,你又有什么罪了?”端木长安一副头大的样子,左右看看,无奈地道:“怎么本太子一来,你们个个抢着说自己有罪?到底有什么罪?”
胡守成眼中厉光一闪,一指邓祺,道:“末将糊涂,末将不明真相,被恶奴挑唆。这恶奴颠倒黑白,说胡府里来了几个江洋大盗,末将心想,既然陵州府里出了这样的事,我身为皇城守备将军,抓贼还百姓一片安宁,原也责无旁贷,这才急忙带了休班的军士来协助陵州府尹左大人抓贼。不知道原来是这恶奴存心想要害太子妃,将我等蒙在鼓里!”
蓝宵露听到胡守成这些话,心里对他的鄙恶又添了三分,先前他耀武扬威,这时候一有事就把责任推给奴才。
邓祺本来三魂吓掉半魂,被胡守成这一指,又吓掉半魂,在那里直抖。
端木长安瞟了邓祺一眼,淡淡地道:“我记得刚才有人骂我混蛋来的,是谁啊?”
“正是这恶奴!”
端木长安唔了一声,道:“恶奴欺主,颠倒黑白,蒙蔽主上,辱骂本太子,其罪当诛,寻筝!”
随在他身后的寻筝会意,只见人影一闪,一片剑光,一声惨叫,那邓祺已经倒在地上,胸口一个血洞,口中不断涌出血来,这时候却是真的说不出话来了,可偏偏还没有断气,一双眼睛死死地看着胡守成,似乎难以置信,又似乎充满怨恨。
眨眼工夫,邓祺一个活生生的人就成了一个死人,虽然之前暗卫们也杀了不少护院,但是却远没有端木长安谈笑间要人性命让人惊悚。
端木长安还连连掩鼻:“本太子最讨厌血腥了,什么事和平解决不好,非要动刀动剑的。”
“太子说的是!”
“这恶奴啊,必然是没认清楚自己的主子,才敢蒙蔽视听,落到这个下场,也是罪有应得。做奴才的,忠心不二才是最重要的,三心二意,必然死无葬身之地,就像这恶奴,胡将军你说是不是?”
胡守成一惊,脸色顿时惨白。
他和十五皇子端木霖暗中来往的事,本来极为机密,但现在看来,太子已经知道了,太子的这番话,就是在给他警告啊。
既然太子能知道他和端木霖来往,想必也知道端木霖还和哪些人有来往。以太子的阴狠毒辣,老谋深算,在当时情势完全不利的时候,还能反败为胜拿住端木袤。现在正是他大权在握的时候,端木霖又哪里会有机会?
端木长安却笑得很是欢畅,只是笑容中,眼色渐冷,像两柄尖刀,盯住胡守成,好像透过他的眼睛,直刺入他的心里去了。
胡守成身上的汗刷地流了下来,赶紧磕下头去,白着脸,颤声地,大声地道:“太子说的是,忠心不二是做人的本份,末将必当谨记太子教诲!”他头磕得重,石板地发出嘭的一声,就像宣誓一样。
蓝宵露不耐烦端木长安和胡守成之间的做戏,但是她也知道,这时候,端木长安的话里有话,必然是意有所指,而他所指的,胡守成也是心知肚明。
端木长安明知道这事邓祺不是首恶,却只杀了邓祺,并没有继续追究的意思,这是在给胡守成敲警钟呢。她咬咬唇,感觉自己似乎是被利用了。
可是,她却无处说去,她为知勇抱不平,在胡家闹事,原本是一件没有计划,随机发生的事,而最后,也是端木长安的出现,才解了她的围,她似乎不但不应该有什么不满,还该感谢端木长安才是。可是,看着端木长安和胡守成达成了某种共识,她却只觉得恶心。
从刚刚剑拔弩张的死亡气氛中走出来,这时候的丁平和申达等人,感觉一阵晕眩,蓝宵露道:“太子!”
端木长安立刻屁颠颠,乐滋滋地走过去,笑眯眯地道:“爱妃有什么吩咐?”
蓝宵露一阵恶寒,忍着满身的鸡皮疙瘩,一指知勇,道:“这位菜农被胡家的狗咬伤,你派人赶紧送他回去吧!”
胡守成在那边赶紧交代:“快,快来人,取一百两银子来。”
胡守亮也乖觉,忙从怀里拿出一张百两的银票。
胡守成接过,走到知勇面前,抱拳一揖,道:“这位老乡,实在对不住,好在恶狗已经死了,以后胡府绝不再养狗。这一百两银子,忝为疗伤之用,请收下!”
知勇瞪大眼睛,一百两银子?先前那位好心的太子妃只是要他们出十两银子的医药费,他们就又是叫官又是叫人,几乎杀了太子妃和她的随从,现在竟然出手就是一百两。他虽然是个乡农,却也不是个见钱眼开的人,他摇头:“我的伤只是皮肉伤,不需要这么多钱,而且,太子妃已经给了我治伤的钱了!”
胡守成有点尴尬,被一个乡农给拒绝了,不由有些讪讪的。
蓝宵露不管这些,从胡守成手里把银票拿了,看了看,直接塞给知勇,不义之财,取之没有心理负担。知勇是个实诚人,当得起这百两银子。
她似笑非笑地道:“胡将军,知勇是被你们家的狗咬伤了,我这几位朋友,都是被你们家的护院,你的下属伤了,这医药费怎么算啊?”
第306章 事不可为
胡守成忙道:“我付医药费,全付,全付!”说着对自家大哥看了一眼。胡守亮会意,忙又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来,胡守成接过,半弯了腰,双手递给蓝宵露,恭谨而小意地道:“太子妃,您看,这些够吗,不够我再去拿!”
蓝宵露从中抽了三张出来,剩下的还了回去,道:“我的朋友只有三位受伤,所以,只需要三百两。我可是明码标价,童叟无欺,绝不多要!”说着,把三张银票分给受伤的丁平三人。
胡守成忙道:“太子妃英明!”
这也和英明沾得上边?蓝宵露心里鄙夷,但闹腾了这么久,她着实累了,丁平和申达也是一脸的疲惫,几乎昏晕,她哂笑道:“英明嘛,倒不是敢,这两个字你送给你们太子吧。我只想问一句,现在,我们可以走了?”
“当然,当然,都是误会,误会!”
“真的是误会?”
“是,是!”
蓝宵露看向端木长安,道:“太子,现在事情清楚了,我也可以走了是不是?我要送这位菜农回家,他家老娘还病着呢!”
刚才她是想让端木长安派人去送的,但是端木长安那一副没正形的样子,她不确定他能在乎一个普通菜农的生死。现在,胡守成当着他们的面,固然恭敬有加,也许他不会对付自己,但是,知勇无权无势,却极有可能成为他发泄怒火的目标。
她虽然是为知勇出头,但是,知勇遇到这样的事,也不过是拼着被狗咬一口,再忍气吞声地拖着伤口回家去,这样逆来顺受的态度她虽然不敢苟同,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世态度和为难之外,她也无从指责。
要是因为她的好心出头,反倒把知勇陷进一个万劫不复的境地,那绝不是她的本意。先前也就是为了知勇考虑,她才叫丁平等人放下兵刃,只是没有考虑到胡守成那么无耻,要不是端木长安出现,反倒差点一起被胡守成暗害了。
听说她要亲自送知勇回去,端木长安笑道:“爱妃,这种粗活,哪里需要你来做?”
蓝宵露没好气地道:“这种粗活,总比被刀架在脖子上轻松吧?”说着,他也不理端木长安,去扶知勇站起。
被言语挤兑了,胡守成脸上一白,只能讪笑,心里着实有些打鼓。刚才虽然和端木长安只是短短说了几句话,但是,他含笑却犀利凌厉的眼神,已经让胡守成知道自己以为机密的事,在他面前,并没有什么机密可言。
这个太子,绝不是表面上的好色轻浮,无所事事,胡闹成性。他不敢冒险了,也在瞬间就决定了,不再糁和端木霖的事。
刚新认了主,不要说听两句话了,就是要下跪表忠心也是不带犹豫的。
知勇哪敢叫她扶,忙自己挣扎着站起来,声音抖得不像话:“太,太子妃,小人自己回去就好,自己回去就好!”
蓝宵露不耐烦地道:“你怕什么?再这么推来推去,你准备什么时候去看你老娘?”
知勇一怔,讷讷地闭了嘴。
蓝宵露道:“走吧!”她对衙役堆中的小右使了眼色,又轻轻摇头,示意他今天事不可为。
小右看那情形,也知道光凭自己,是没有办法救出她来。
蓝宵露扶着知勇,就那么大摇大摆,旁若无人地从众人面前离开。
端木长安笑眯眯地道:“爱妃,天色已晚,还是本太子陪你一起去吧!”他只带了寻筝一人,倒真是轻装简从,至于有没有暗卫跟着,那就不得而知了。
蓝宵露不想理他,腿长在他身上,她要不要他跟,他都会跟着。再说,今天的策划逃脱失败也就罢了,还被胡守成骗得拿刀架在脖子上,险些连累好些人一起送命。
这事已经不仅是丢人了,虽然即使她不叫丁平等人放下兵刃,在胡守成的羽箭攻势下,丁平他们最后也会支撑不住。可是人心理就是这么奇怪,因为抵抗力尽而被抓,和被人骗了,利用了被抓,虽然结果是一样,但是心里的感觉却不是一样。
何况,端木长安绝不是适逢其会,他应该早就在门外等着了,非要到她们最狼狈最孤立无援的时候才出来,不管他有什么考虑,也不管他在进行什么政治博弈,她一样不会因为自己免遭了胡守成的毒手而对他心生感激。
困住她的,是他;让她从一个商人身份到现在这样尴尬身份的,也是他。
在她的心里,对他始终都是抗拒的。
她心里很没好气,即使他爱妃两个字叫得再亲热,即使他派出的人虽然是监视和局限,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保护,她也仍然不爽。
就好比一只鸟,原本是自由的,被人关在漂亮精致的笼子里,每天有人精心喂食,照顾有加,可是,那只小鸟难道应该感谢把它关在笼子里的人吗?
锦衣华服又怎么样,虚荣尊荣又怎么样?她只想做一个不与任何国家的国政挂钩的单纯商人。
难道在这个时代,女子的命运就该这么不由自主?总是摆脱不了男人的翻云覆雨手?棋子,挡箭牌,借口;利用,诱饵,导火线?
对不起,她蓝宵露不要传奇的人生,她无福消受。她只想做个正当商人,用自己的精力,时间,智慧,眼光,来赚取钱财,不想搅进一个个泥潭里,看着风光无比,实际冷暖自知。
知勇的家离得倒也不远,在胡府东面两里多远近,知勇赶回去时,他家老娘在邻居的照顾下已经没事了。原来知勇老娘的病,是羊癫风,没病时候若无其事,突然发病的时候就会倒地不起,口吐白沫,很是吓人。
知勇的乡邻们都知道他娘的这个病,见着发病,都会帮忙把人抬到床上去,再派个人去通知知勇。
见知勇回来,身上衣服也破了,腿上在流血,后面还跟着一堆人,那些乡邻们都很奇怪,以为是有人要找知勇麻烦,看向蓝宵露等人的目光,充满了戒备和敌意。
端木长安走在后面,寻筝更后一点,端木长安看着暮色苍苍下,远离了街市繁华的郊区菜农聚集之地,三两处房屋,几只鸡地屋边啄食,一条瘦骨嶙峋的黄狗摇着尾巴蹭到知勇身边,他对寻筝道:“很不错嘛,很美!”
寻筝不答。
蓝宵露在前面听见,冷冷一笑,道:“多有优越感的评价!”
“爱妃似乎对我颇多不满!”
“闭嘴,你爱叫谁叫谁,不许这么叫我!”蓝宵露忍了很久的不满终于爆发。
端木长安开心地笑了,道:“爱妃何必不好意思,在胡府里,你可是亲口承认过的。”
蓝宵露不再说话了,不说话不表示默认,只是无语。她不想再继续这种没有营养的话题,这只会让她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意。事急从权,从权不懂吗?还要究她生死关头随口说的话,这男人,有没有这么幼稚啊?
知勇忙对那些暗暗握紧了手中农具的乡人们道:“大家不要误会,这位是太子妃,她是好心人!”不知道是太过紧张,还是忘了,知勇没有提端木长安这个太子,倒是着重向乡人介绍太子妃。
蓝宵露苦笑,太子妃,多么尊荣又多么别扭的称呼啊。可是,这个称呼以前不属于她,以后也不会属于她。
乡人们听说是太子妃,脸色极是震惊,好像听到了世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似的。蓝宵露尴尬一笑,对他们道:“大家别这么看我,其实,我是戏班子的,演太子妃呢,他们,全都是戏班子的。今天遇见知勇,看他受了伤,所以送他回家!”
戏班子?亏她想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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