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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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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高相似,身上熏的香也相似,连梳的发髻样式,穿的衣服样式都相似。可是怀中的身体软玉温香,丰满而绵软,而且,这样热情的投怀送抱,怎么可能是她?
灯笼里的光本来蒙昧难明,离得又远,还被重重帏幔遮着,根本看不清。
被推出的女子一个趔趄,几乎跌倒在地,委委屈屈地叫道:“王爷……”
司城玄曦面色变得铁青,咬着牙,从齿缝里狠狠挤出几个字:“为什么是你,那封信是怎么回事?”
即使只是蒙昧黯淡的光线之中,但司城玄曦这时候竟如一只嗜血的狮子一般,眼里冒着的,是血腥欲择人而噬的腾腾杀气。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之中,原本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又是蓝家女儿身份的蓝素琴,这时候也吓着了。
司城玄曦猛地踏前一步,一字字冷硬如冰:“说!”
蓝素琴眼珠飞速转动着,嗫嚅着,吞吞吐吐地道:“信,信是我…我姐的…她,她知道我对王爷一片…一片心意,有意成全…所以…所以约王爷来此……”
“你所说当真?”
“真,真的…王爷,妾身对您一片……”
“酒中的药,是谁下的?”司城玄曦脸色更冷,语锋如刀。
蓝素琴不自觉抖了抖,嗫嚅道:“是,是姐姐!”
这话说完,蓝素琴就觉得面前冷风一过,接着,哗啦一声,竟是放着油灯的桌子被他一掌劈碎,司城玄曦的怒火滔天,显然是恼怒之极。他厉声喝道:“来人!”
莫永飞速而来,道:“王爷!”
司城玄曦指着蓝素琴,一字字道:“速派马车,送蓝四小姐回蓝府去,若无我之令,燕王府永不接待。从此以后,王妃禁足清月院,不许探视,不见来客,月例减半,下人减半!”
此话一出,莫永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看了一边瑟瑟发抖,脸色惨白的蓝素琴一眼,沉声应道:“是。”
司城玄曦脸上涌上一层欲滴血般的红色,呼吸粗重,似乎气急败坏地出门而去。
莫永这边已经安排轿子,派人送蓝素琴回家了。这大半夜的送人回府,阵仗是大了些,但是,蓝成宣不是傻子,必然不会多问。
莫永有些担心地看着王爷离去的方向,他这是要去静月院吗?也是,王妃姐妹惹恼了他,他自然是去静月院才不那么窝心。
静月院里,王娴婷还端坐窗前,面前立着个绣架,她竟是兴致极好,一针一线地绣着一对鸳鸯。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果儿侍着。
过了一会儿,王娴婷放下针线,接过果儿奉上的热茶喝了一口,问道:“什么时辰了?”
“刚刚辰时三刻!”
王娴婷意味深长地笑了,慢悠悠地道:“时间也差不多了。”
果儿有些不情愿地道:“侧妃,果儿实在不明白,那蓝四小姐,可是清月院那边出人,你为什么这么帮她?”
王娴婷轻轻一笑,道:“谁说我在帮她了?”
果儿不解地道:“小姐若不是帮她,为什么给她出这个主意,若是王爷真是,真是临幸了她,那侧妃您不是给自己多找了一个堵心之人?”
王娴婷斜睨了果儿一眼,似笑非笑:“果儿,我就是喜欢你对我这样忠心,处处为我着想!”
见她一脸不在意,果儿跺脚道:“小姐呀,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就不急呢?”
王娴婷噗嗤笑道:“你真沉不住气,你也不想想,咱们王爷那是什么人?岂是区区两杯加了料的酒就能迷倒的么?”
“可是,王爷和蓝四小姐独处,这事关名节,也不能不防王爷真纳了她!”她心里不忿得很,跟着侧妃陪嫁来王府,果儿最大的希望就是能有朝一日也被王爷收房,她是不奢侈侧妃的位置,但是,能成为王爷的侍姬也好啊。可是,她这边还没有影儿呢,那蓝四倒来平插一脚。
就好比一大帮人在排着队,突然有一个人插队一般,果儿对蓝素琴,实在没有好感。
王娴婷道:“放心,不会。王爷是顶天立地的奇男子,岂能容忍被女人算计?你说,惹怒王爷,是什么下场?”
果儿眼睛一亮,道:“杖毙?”
王娴婷笑笑摇头:“果儿啊,这两个字不要轻易出口,显得心思多歹毒似的。我喜欢你为我着想不遗余力,但是,咱们可不能让王爷觉得这么有心计。”
果儿两字出口也觉得失言,低头道:“果儿知错了!”
王娴婷轻轻笑道:“你看不明白了?王爷顶多把蓝四送回府了事,不过,你说这笔账,他会算在谁身上呢?”
果儿恍然大悟:“蓝四是那人的妹妹,何况,蓝四又是以那人的名义,王爷要算,自然也是算在那人头上。”
王娴婷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极是惬意地继续拿起了针。
果儿却已经喜滋滋的了。王爷要记恨王妃,自然不会再理她,那得到好处的,岂不是自家小姐吗?她笑逐颜开地道:“侧妃,要不要我去打听一下?”
“何必打听?”王娴婷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
果儿佩服之极地道:“侧妃果然好计谋,真是女诸葛呀,果儿钦佩。”
王娴婷心情极好地继续执起针线来绣鸳鸯的头。
果儿道:“侧妃,天色已经晚了,果儿服侍您睡了吧。”
王娴婷笑道:“急什么,本侧妃还要等王爷呢!”
果儿一怔:“侧妃你是说,今天王爷还会来么?”
王娴婷悠悠地道:“蓝四还是有些本事的,必然能让王爷喝下酒去,那酒中放的媚药,只有一种方法能解!”说到这里,她脸上现出一抹嫣红来,眼睛却是水盈盈地,满透着娇羞。
果儿恍然大悟。王爷身有武功,喝下媚药不会马上发作,他又恼恨蓝家姐妹,那王爷的女人,可就只有侧妃了。嗯,想着王爷一会儿要来临幸侧妃,果儿的脸上也是一片飞红。
相比较静月院中的灯光柔和,清月份里却是一片静寂,亥时,冬春之夜,实在已经不早了,蓝宵露这时候已经睡下,不过睡得并不安生,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白天,司城丰元一行走后不久,几乎不踏足清月院的蓝素琴突然来了。其时,她正在书房里看书,蓝素琴一派天真娇憨地来到,着实让她意外。
当陈灵儿刘紫衣等人对她含沙射影之时,她可记得这个小妹站在远远的地方一副事不关己地看热闹来的。因此,她也就不冷不热,只是瞥了她一眼,看她有什么话说。
蓝素琴一进来,就小心翼翼地道:“姐,你怪我吧?”
蓝宵露道:“我干嘛怪你?”
蓝素琴有些委屈,又有些羞惭地道:“我知道,先前我站在一边,没有为姐姐回护,姐姐一定觉得我这个妹妹胳膊肘向外拐。其实,姐姐,我不是不想回护你来的,只是,那两个是齐王的妃,我想,姐姐一定不想与她们结怨,不敢坏了姐姐的事!”
蓝宵露道:“都过去的事了,我并没放在心上!”她可不信蓝素琴会怕她生气来向她解释,这个妹妹又有所图啊,只不知道她又看上清月院的什么了。反正现在,在燕王府里,她也没有什么可失去的。
蓝素琴欲言又止地道:“姐姐,我觉得王侧妃这人很有心计,她表面上对我极是笼络,我怀疑她要对姐姐不利。姐姐,我明天搬来清月院吧?”
蓝宵露意外地道:“你不嫌清月院冷清了么?”
第383章 误会
蓝素琴扬起脸来:“姐姐说哪里话,即使清月院再冷清,以前妹妹不懂事,以为那王侧妃一片好意,现在既然知道她没安好心,我岂能再和她住在一起?俗话说上阵亲兄弟,你我亲姐妹,难道我反倒与外人亲近,却与自己的姐姐疏远么?”
蓝宵露看着她一脸义正辞严的样子,无可无不可地道:“你要不嫌清月院,搬来就是!”
“太好了!”蓝素琴甜甜地笑道:“以后咱们姐妹住在一起,再也不听外人挑拨了!”
蓝宵露有些哭笑不得,蓝素琴这是打算长住呢?她是燕王妃,燕王府里收留个妹妹倒也没有什么,可是,亲戚毕竟是亲戚,她要长住,总不能老打着看望姐姐的借口吧?
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离开燕王府,蓝素琴的心思她没心情猜,即使她明日离去,她相信以蓝素琴的算计,必然也能进退自如。
蓝宵露漫不经心地翻着书,等着她继续提自己的要求。
她是要自己向司城玄曦开口呢,还是想着要自己为她找个好的借口?
蓝素琴却亲近地道:“姐姐看的什么书?”
蓝宵露扬扬手中的书,笑道:“《女诫》,你要看么?”她也是随手拿了一本,那些枯燥又压制女性,愚昧女性的书,她才不看。
蓝素琴摆着手,娇笑道:“我就不看这个了,姐姐这儿书真多,我自己找着看。”说着便来到书案前,目光逡巡。
蓝宵露也不理她,任由她好奇地动动这,动动那。突然,蓝素琴看到案上那枝拔去笔头削尖的笔管,拿起来惊讶地道:“姐姐,这个做什么用呀?怎么会放了一支空笔管呢?”
“自然是写字用的!”
蓝素琴不解地道:“不会吧,这又没有毛,又不能沾墨,怎么写字?”
蓝宵露笑了笑,走过去拿起,沾了墨,在空白纸上写了几个字,笑道:“就是这样写字!”
蓝素琴瞪大眼睛,一脸天真好奇:“姐姐真是巧思,这样写字也可以。”说着,也沾了墨,在空白处连写了一些字。边写还边赞叹:“毛笔软,笔管硬,这软笔和硬笔,写字果然别有一番趣味。”说话间,已经把那张白纸写得满了,她不好意思地团起纸来,揉成一团捏在手里,道:“我是不是打扰姐姐看书了!”
蓝宵露道:“你明天要搬来,那一会儿出去后叫黄嬷嬷安排一下!”
蓝素琴道:“好。那姐姐继续,我也去准备准备!”
蓝宵露看着她把那团纸拿走,目光闪动着,却不明白她的用意,心想不过一张废纸而已,也就不在意了。
她自然不知道,蓝素琴拿了有她写字的纸,回到静月院中,立刻如法泡制削了一支笔管,仿照着她的字迹,练了两个时辰,写了一封信给司城玄曦。
要说不对,就是蓝宵露的突然示好吧。
在这个小书房里,她嫌毛笔麻烦,时常会用自制的硬笔写一些小纸条儿,或者兴之所至随便写几个字,对于硬笔管,她相信不会有人太在意。
睡得朦胧之间,突然听见外面传来轻轻地砰的一响。蓝宵露迷迷糊糊地想,是不是大铁椎来找她喝酒呢?
不过,今天精神有点不济,怕是要让大铁椎失望而归了。
但那声响过后,却好一阵再没声音,蓝宵露想,这是幻听呢,于是她翻了个身,继续睡。就在他即将睡着时,门砰地一声,被推开了。
蓝宵露皱了皱眉,如果是大铁椎,他会很轻地敲敲门,然后在门外等着她,绝不会进屋。这人显然不是。
这是燕王府,除了来找她喝酒的大铁椎会半夜造访之外,怎么会还有外人?似乎是为了回答她的疑惑,前边耳旁的门开了,一个声音带着睡意和惊讶:“王爷!”
“滚回去睡你的觉!”粗鲁而狂暴。
前一个声音,是在外值守的冬梅,后一个声音,可不就是司城玄曦么?
冬梅被吓了一跳,呐呐地应道:“是!”然后,耳房的门关了,想来她被吓得躲回去了。
蓝宵露半梦半醒间,仍觉得好笑地轻轻摇头,以他王爷之威,一个小侍女哪里敢多说,他这样含怒而来,又是哪根筋不对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见过他的怒火,现在她都免疫了。
然后,她就听见脚步声向自己的房间而来。蓝宵露皱眉,这种被吵醒的滋味并不好受,她虽然没有起床气,也心里不爽。不管是谁惹了他,她都不应该是他发泄怒火的对象吧?
这算不算闭门家中睡,祸从天上来?
自嘲了一回,蓝宵露只得起身,穿上中衣,又披了件外衣,这才摸去晃亮火折子。
谁知,刚把火折子点上蜡烛,烛火摇曳之际,司城玄曦已经如风一般卷了进来,真的如风,带得周围的气流一片动荡,刚刚点上的烛火,便熄了。
蓝宵露觉得冷,下意识地紧了紧外衣,这人当自己是冰块么?周身冷气往房中闯,成心害人受凉么?她干脆不点灯了,好在外面有一弯残月,也不算太过黑暗。不过她语气不免不善:“王爷,你大半夜的冲进来,可是妾身在梦中又惹怒王爷了么?”
意思是她自在房间里睡觉,就算他有什么事,也不应该找到她头上,她总不可能在梦中惹了他。
司城玄曦呼吸粗重,眼睛里冷芒如冰似雪,狠狠地瞪着她。清月冷辉,她站在床前,只着中衣,身段窈窕,不同于蓝素琴的丰满,而是别有一番韵致。他咬着牙,从齿缝里逼出几个字:“你就这么想帮你妹妹?”
蓝宵露一怔,明天蓝素琴要搬来清月院,难不成她还去找他说了,而他竟是不同意?她皱着眉,道:“王爷是不是太小气了?这件事,似乎由我决定就好!”
司城玄曦大怒,什么叫小气?什么叫由她决定就好?她的决定就是把她妹妹送到自己的床上,就是为自己再多找几个女人?他怒火中烧:“这么说,真的是你的决定?”
蓝宵露不明所以,不就搬个院子吗?他至于气成这样?不会是蓝素琴又有别的要求,去找莫昌要这要那了吧?这个妹妹贪婪爱占小便宜,她也很无奈,可是,不过一些身外之物,毕竟是她妹妹,她也不能推脱得一干二净,不如就自己承认下来吧。她道:“是啊,是我的决定!”
司城玄曦猛地踏前一步,双手捏住她的双肩,手下用力,几乎把她肩头的骨头捏碎了。
蓝宵露痛得轻哼了一声,但是,看到他眼里的怒气和欲择人而噬的凶相,又不想示弱,也瞪视着他。两人目光互不相让。
司城玄曦心里恨极,他已经一再隐忍,一再退步,一再纵容,没想到,她竟一次比一次过份,她这样,是想把他远远推开?不惜用她妹妹做饵?好一个天性薄凉的女子,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原来,通通只是借口,她心里,不会有他。
他恨,自己一定是瞎了眼睛,竟然会对她有那么一点点的动心。她无心无肺,无肝无情,哪里值得他对她的好?
媚药,她连这种手段都使得出来。
她就这么想把他推开,把他推到别的女人的床上吗?
眼前,是那张倔强的脸,眼里燃烧的是不屈的光芒,唇边,仍是那种刺眼的讥诮。
他恨死了这张脸,恨死了这样的表情,恨死了她的讥诮。媚药在他的血液里燃烧,怒气在他的身体里游走,血脉贲张,怒火中烧,他的手猛地一紧,再度狠狠地捏上她的肩胛,蓝宵露受不了地痛哼一声,眼睛几乎夺眶而出,这时,沉沉的气息罩上来,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她。
你既这样想推开我,我偏不让你如愿!
蓝宵露瞪大了眼睛,刚才是生气,现在是吃惊加羞恼。满口的酒气从他的口唇之中传过来,让她又怒又羞,他什么意思,喝醉了到她这里发酒疯吗?
双肩被他捏住,手臂软软的使不上劲,可是就这么站着被他欺负,她是绝不会就这么承受的,想也不想,她猛地提膝一顶,顶向他最软弱的地方。
然后,预想到的他的痛苦没有出现,反倒是她又痛哼出来,只是那痛哼被他封在口中,如同呜咽。
明明吻着她似意乱的司城玄曦,竟好像腿上也生了眼睛一般,双腿一夹,将她的膝盖夹住了,蓝宵露顿时感觉自己的膝盖被夹在两堵硬墙之间,几乎折断,可他却没有半点放松,还狠狠一夹。这防色…狼保命招式,被他破得毫无悬念毫无还手之力。
司城玄曦毫不怜香惜玉,似乎想将她的膝盖夹断一般。蓝宵露痛得脸色一白,汗腾地就冒了出来。可这时,他还吻着他,一只手死死按着她的后脑,拼命吸取她唇中的空气,让她几乎窒息。
蓝宵露又痛又慌又晕,身子软软地向后就倒。
司城玄曦却轻易地抓住她的右肩,把她往床上一扔。
第384章 惨酷恐怖的回忆
他扔得毫不温柔,甚至残暴而狂野,跟着,他的身子也欺近来。
蓝宵露大惊,赶紧向床角躲去,双手抱肩,她知道,她的那些防狼招式,也只能对付那些不会武功的色…狼,对于司城玄曦这样的高手,一点用也没有。何况,现在的司城玄曦在狂怒之中,她一出手,他必狠狠还击,现在膝盖处还是一片痛到麻木的感觉。
她心中突然慌了起来,看着他血红的眼睛,看着他那凶残如狼般的杀气,看着他怒火中烧时失去理智的狂暴,一种从内心深处涌出的恐惧猛地攫住了她。
她瞪大眼睛,看着司城玄曦眼中满透的掠夺般的光芒,脑子里一阵发痛,好像有万千钢针在刺着她,扎着她,黑夜席卷,烈火焚烧,万鬼齐号,撕心裂肺般的恐惧裹住了她。
蓝宵露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哪怕当初,被那帮猴子断了退路,在百米高崖上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之时;哪怕是被那帮借作猎户的打手追在天狼山上,孤立无援,前有峭壁,后有追兵的时候;哪怕是在西启皇宫,被端木长安软禁,处处危机的时候。
可是现在,她恐惧了。
那种恐惧仿佛来自心底最深处,像一汪深深的湖水,像一个大大的旋涡,把她卷了进去。
她头疼欲裂,看着欺近的司城玄曦脸色如岩,眼底如鹰,择人欲噬,正狠狠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她强自控制自己,要冷静,冷静地想想办法。可是她办不到,那种恐惧已经让她手足发软,让她头脑空白,让她全身无力,让她只能任她宰割。
不,其实她一直在反抗,她抗拒着他,抓他,挠他,踢他,推他,打他……
可是,她的手挠到他的身上,却如同抓痒一般,他毫不在乎,他像一个魔鬼,布帛裂开的声音在静夜里分外刺耳。
绝望中的蓝宵露脑中电光石火地现出了无数的场景,一片片,一段段,一团团,一幕幕,一件件……
那天,两顶小轿,十几个家丁逶逸着向家庙而去,在那片茂林边,十来个黑衣蒙面人挡在前面,蓝素琴的轿夫抬起轿子就跑,黑衣人并不追赶,倒是把蓝宵露的轿子团团围住……
轿子摔了,她灰头土脸地跌出来,被白沐扶起,两个人仓惶地往林子里跑。身后不断在呼喝之声,有刀入肉的声音,有血液飞溅的声音,有家丁的惨叫声……
惊慌失措的她提着裙子,跑得跌跌撞撞,又惊又怕,她不敢回头,之后,有人追来了,白沐为了护她,被打晕,她又惊又吓地晕了过去。
之前的记忆,到这里就嘎然而止,蓝宵露以为,原身之后一直在昏迷,所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现在才知道,原身是在极度的恐惧之中,强自封存了那段让她恐惧的记忆。
原来,中间,她醒过。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她感觉有人在撕扯她的衣服,她迷糊之间醒来,就是在不见天日的密林之中,一个男人把她的衣裙扯裂,像野兽一样,疯狂地掠夺她,摧残她。
她记得那一双眼睛,欲择人而噬,嗜血,狂暴,毫无人性,只有如魔鬼般的谷欠望,那种让人恐惧的,让人心底发颤的眼神,她不会忘记。
她挣扎,抗拒,可是,柔弱的她根本不是那人的对手。
很快,她就被他扒…光,她看见了他脖子上的那块玉饰。貔貅,一个貔貅玉佩。然后,她的身体被撕裂般,铺天盖地的疼痛,让她死去活来。
他毫不怜惜,眼睛里冒着野兽一样的光芒,对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掠夺。几乎把她拆吃入腹,几乎让她身体皮肉骨头寸寸碎裂。
在他蹂…躏她的身体时,绝望的她一只手扯住那块玉佩,再次陷入沉沉的昏迷之中。
那是人世间最惨的酷刑,那样的疼痛,那样的绝望,那样无休无止的折磨,那样无穷无尽的痛楚……
所以,醒来之后,她不愿意再记得那一段惨痛的经历,所以,当她接替原身的时候,原身的这段记忆完全空白。以至于,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在昏迷之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现在,当场景重现,当历史重演,她什么都想起来了。
月色清辉,她死死地盯着司城玄曦脖子上那块貔貅玉佩,不错,就是这一块,就是它。很长一段时间,它曾经出现在她的身上,她不明白它的来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拥有它,所以,她毫不怜惜也毫无心理负担地用它换了一处产业。
现在,终于明白了,她现在知道,为什么这块玉佩能换来京城里最豪华最气派的那座酒楼。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蓝宵露在绝望和恐惧之中,死死地盯着司城玄曦,从喉中迸出一阵绝望的悲声:“司城玄曦,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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