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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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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斑指要胜出良多。
沉溪墨产自西启国,遇冰不凝,遇火不融,遇水不化而沉,故名沉溪墨,清香沁透,墨迹百年不润,研墨之时,只需与酒同研,便能化开。
据说这墨和北泽国的紫玉云台砚一般,都是极稀少之物,价格自然也是极贵。而这块沉溪墨至少珍藏了二十年,是墨中极品。
那乌梢弯刀更是难得,且不看刀身,光刀鞘刀柄上镶嵌的宝石,就价值连城了,据说是吹毛断发的宝刃。
蓝宵露囊中羞涩,自然也就只有看热闹的份。
周显彰属意那块沉溪墨,但同时看中的却是不少,一时炒到了一个极高的价格,周显彰便一笑放弃了。
陆子泰全场纯为看客。
两人真没拍到想要的宝贝,蓝宵露不想让人以为她耍赖无信,只好告辞了周陆二人。
周显彰仍是微笑亲和,和气生财的样子。蓝宵露摇头笑道:“可惜,在下本来有一桩大生意,想和周大叔谈谈,看来是没这缘份了。”
周显彰和气地笑道:“既是生意,自然欢迎,不过今日却是不太方便,我还有事在身!”
蓝宵露明白,周显彰虽然对她还算客气礼遇,但是她再装得老成,也只是十四岁的身体,说是有大生意,难怪周显彰并不相信。她只能再想办法,若是找不到合适的合作伙伴,便只能专门登门拜访说服他,只是这么一来,估计得多费不少口舌。
撷玉斋后院一厢房内,荆无言漫不经心地给架上的画眉喂食,听着管事的汇报整个前厅的情形。
听说那路三是个掮客,他笑了笑,有意思,他还没见过这么小的掮客。十三四岁,眼神却慧黠灵动,眼底闪烁的,是一缕极胸有成竹,又随心所欲的光彩。他竟说有大生意要和周显彰谈?好笑,不过一个孩子,能有什么大生意?若有,他又何必穿得那么寒酸?周显彰一向小心谨慎,若是能信他,那才奇怪了。
这撷玉斋,是荆无言的产业,他并不耐烦管理,反正下面有一堆能人管事,不需要他操心,他只管按月收银子就好。
听完整个汇报,荆无言把手中的几粒鸟食放进食盒里,拿过下人递上的帕子擦擦手,进了内室,片刻后,已经换了一身衣服。
管事的知道他这是要走了,便也识趣地告退一声,各自离去。
走出撷玉斋,蓝宵露随意在街上逛了一会儿,荷包里有钱的感觉很好,走着走着就到了天香楼门前,她看着那招牌,心里暗暗咬牙切齿一番,她可不想再次吃瘪,准备另找家酒楼吃饭时,几个人前呼后拥地来到香楼前。
为首那个,竟然是殷奇志,他锦衣玉带,手摇折扇,倒真有几分风度翩翩,另一人一身暗绿色绸衣,瘦脸无肉,和殷奇志谈笑甚欢。
蓝宵露站在一侧,现在她一身男装,而且当时只是一面,那殷奇志从她身边过去,目光落在她身上,却一晃而过,没有认出她来。
殷奇志与那瘦脸青年边说边笑带着一帮家人走向天香楼,楼下迎客的伙计早已经迎上前去,笑脸迎人地道:“殷公子,卓公子,你们可有些日子没来了,几位楼上请,楼上请!”
蓝宵露对殷奇志不感兴趣,她遇袭事件殷奇志或许脱不了干系,但她尚没有证据,现在也没有让殷奇志吃亏的能力。但是天香楼她每次出府必来远观一番,以此一次次坚定自己的目标。她正准备转身离开,一人叫道:“这不是路兄弟吗?路兄弟办完事了?”
蓝宵露侧头一看,那白衣翩翩,风采卓然的男子,不正是撷芳斋见过的荆无言吗?他明明只是普通的白衣,跟殷奇志的锦衣比起来相差甚远,但奇怪的是,他只是随便闲适地站着,却说不出的洒脱与俊逸,那殷奇志原本人模狗样,和他一比,却是云泥之别。蓝宵露在心里叹,这就是气质啊,这就是气场啊。她笑道:“荆兄,真是巧,哈哈!”
荆无言微笑:“路兄弟,相请不如偶遇,先前相邀,路兄说有事待办,现在再遇,正好让在下做东,把酒言欢如何?”
殷奇志与那卓公子本来已经准备上楼,听到荆公子三个字,立刻回过头来。
殷奇志立刻堆了满脸的笑,快步过来,殷勤热切地道:“荆兄,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见到你,我和安存兄刚正说到你呢,既然相遇,给小弟一个机会,让小弟做东如何?”
那瘦脸男子道:“正是,正是,荆兄请一定赏脸!”
荆无言潇洒一笑,道:“殷公子,卓公子,久违,不过今日在下遇见朋友,正要请朋友喝一杯,下次吧!”
蓝宵露心想荆无言还真是自来熟,他们也就点头之交,一面之缘,还够不上朋友两个字吧?不过,荆无言是京城三大才子之一,得他认为朋友,自己是不是该小小得意一把?
殷奇志丝毫没有因为荆无言的婉拒而影响,反倒更热切地道:“荆兄的朋友,就是小弟的朋友。既然在这儿遇上,怎么着也得赏小弟一个薄面,由小弟做东!”他又转头看蓝宵露,十分热情地道:“这位兄台怎么称呼?”
蓝宵露淡淡道:“在下姓路名三!”
殷奇志怔了一下,又笑道:“原来是路兄,久仰久仰,早就想有机会结识,没想到今天机缘巧合,竟然在这里遇见,路兄,也请赏小弟一个薄面如何?”
第四十四章:应酬
蓝宵露听他一口一个小弟,还说什么久仰,什么早有心想结识,鸡皮疙瘩直冒,自己虽然男装,且竭力装得老成,但怎么看也不会比他大,他也真叫得出口。这个路三不过化名,又不是蓝大小姐才名在外,从何处久仰?睁眼说瞎话的最高境界不过如此吧?没想到他为了巴结荆无言,什么话都能说出口,不知道这荆无言到底是什么来路,竟然让他一个一品侯爷之子这样结交。她无可无不可地道:“好说!”
见蓝宵露并没有反对,殷奇志大喜,对荆无言道:“荆兄,你看……”
荆无言笑笑,道:“既然殷兄对路兄弟也早有心结识,今日相见,我若是非要把路兄弟拉了去,倒显得不近人情了。”
蓝宵露看了荆无言一眼,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这一眼,从荆无言眼里看到一丝促狭,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不过,帅哥面前,还有人做东,白吃的好事,自己又毫无损失,似乎没有不去的道理。她却淡然一笑,道:“殷公子是要请我们去天香楼么?”
殷奇志道:“当然,当然,只有天香楼的极品菜,才能配得上荆兄和路兄这样的人物。”
蓝宵露笑道:“殷兄怕是要失望了,在下不进天香楼!”
“为什么?”旁边迎客的伙计也有些发怔,天香楼可是京城第一大酒楼,而且不是谁都能进的。
蓝宵露指指天香楼,笑道:“我不喜欢这里的铜臭味!”当初被拒,蓝宵露就立下誓,除非哪一天,她把天香楼买了下来,否则决不上去吃饭。
殷奇志脸色顿时尴尬,他以为天香楼请客并无不妥,哪怕是请上王公贵族,也够上档次,怎么这其貌不扬的小子,竟然这样大言不惭?
殷奇志看看荆无言,荆无言含笑不语,只拿目光看向蓝宵露,他又看看蓝宵露,再和卓安存交换了一下眼色,忙又笑道:“既然路兄不愿意去天香楼,荆兄,路兄,那咱们去云来楼可好?”
荆无言含笑不语,只看着蓝宵露。
蓝宵露似笑非笑地道:“殷公子,不麻烦吗?”
“不麻烦不麻烦,荆兄和路兄可是请都请不到的贵客,小弟既然做东,自然应该宾主尽欢,不能让路兄有一点点的不满意!”
说着,极是殷勤客气道:“两位兄台,请!”
天香楼那伙计张口结舌,一个衣着普通,瘦弱矮小的小子,如果单独前来,他都不屑于接待,没想到就是他,竟然让他们到手的生意就这么飞了,心里对蓝宵露恨得牙痒,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看着他们的背影可惜。他想看来这件事,他得对掌柜的说说,说不定就立了一功,以后不用做迎客了。
蓝宵露对这殷奇志没什么好感,与她订亲,却与蓝素琴暗通款曲,还设那样的毒计害她。
只是殷奇志和卓安存都是京城衙内公子哥,自己以后想要有所发展,势必还得打通这些个衙内圈,才子圈,商业圈,所以,这样的“应酬”似乎是必不可少。
至于殷奇志么?就当他只是一个陌生人,实际上对于路三来说,他也就是一个陌生人。她看不懂的是,不知道荆无言是什么心思,按说,她以路三的身份,名不见经传,既不是公子衙内,也不是青年才俊,长得还瘦弱矮小,这荆无言的示好,倒是让她意外。
既来之,则安之,蓝宵露不想研究这些自己想不透的事情,现在她无财无势无权无利可图,怎么看也是自己沾光了呢。
殷奇志试探地道:“路兄府上是哪里?似乎从未见过!”
蓝宵露笑道:“殷兄不是对我久仰得很吗?怎么好像对我一无所知?”
殷奇志脸上顿时一热,他哪知道这个路三是阿猫阿狗,只是见她在荆无言身边,被荆无言称为朋友,才着意结识,久仰两个字,只是客气话而已,被蓝宵露这么一问,顿时有些尴尬,但他很快哈哈地一笑,借折扇轻摇掩饰了,道:“小弟见识浅薄,让路兄见笑了!”
蓝宵露刺了他一下,心想既然要在这个圈子打开缺口,就算再不喜欢这个人,也不能得罪了他,便笑道:“在下姓路,排行第三,你叫我路三就行!”
殷奇志脑子里急速思索着京城有哪个姓路的达官巨富,脑子里灵光突然一闪,心想他不是……但如果真是,为什么他衣着如此普通,甚至有些寒酸?当他的目光看向荆无言时,刚有的疑惑顿时一扫而光,荆无言可不是什么人都有机会相交的,连自己定南侯府的世子,他都不会假以词色,几次相邀都被他拒绝。
能和荆无言谈笑甚欢,被他以朋友相称,甚至主动邀请的,怎么会是普通人?至于衣着么,路家一向低调,也许是故意为之。
他和卓安存交换了一下眼色,从对方眼中也看到同样的意思,顿时脸上现出极为热切的笑意,道:“原来是路三公子,失敬失敬!”
蓝宵露对他突然现出的尊敬讨好倒有些意外,她不过随便取自己名字中的露字同音字为姓,以蓝府女儿中排行为名,这是歪打正着,让他以为自己是谁了?难不成荆无言也是因为这样才对她另眼相待的么?她虽然意外,却只笑道:“好说,好说!”
殷奇志先前只是看在荆无言的面上对蓝宵露客气,现在倒是真的对她客气了。一进云来楼,立刻要了最好的雅间,蓝宵露对殷奇志和卓安存的态度转变也不以为意,不管把她当成了谁,那是他们的误解,和她可没有什么关系。即使以后他们发现认错了人,那时她或许早就已经打开了局面,不再需要殷奇志这样的跳板了。
所以,她从容谈笑,态度大方,在殷奇志与卓安存的刻意巴结,热情奉承中,蓝宵露表情随意,既不自负自傲,也不自轻自卑,这份洒脱和不拘,更是让殷奇志和卓安存毫无怀疑。她的见识和谈吐,更是让他们觉得,这样不凡的见识,不俗的谈吐,要不是出自路家,还能是谁?
云来楼的饭菜也是顶极的,菜式精致味美,酒也香醇,蓝宵露对于菜甚是喜爱,酒却没有多喝,在现代,她性格爽朗,虽然常和攀崖队的成员啤酒白酒轮着来,有一斤白酒不醉的量。但现在这个身体的机能怎么样她不知道,却不敢尝试,所以只浅尝辄止。
按说荆无言不过是京城三大才子之一,就算盛名之下有真才实学,但殷奇志身为定南侯世子,家世过硬,那卓安存看来也是官宦子弟,不至于这样去讨好一个人才是,难不成这荆无言还有别的身份?又或者,他有一个更显赫的爹?
饭后,殷奇志倒来试探蓝宵露了,他隐隐带着期待地道:“路三公子,今日能与你结识,真是荣幸,三日后,小弟和几个朋友在竹溪楼有一场诗酒盛会,荆公子的请柬,在下早已亲自送往府上,希望路三公子与荆公子能前来,有两位前来,盛会必定大增声色,也好让我们多向两位讨教学习!”说着,他一招手,早有侍在一边的家人递来一份请柬,他立刻双手奉给蓝宵露。
刚开始他套交情称蓝宵露为路兄,现在倒恭敬地称她为路三公子。
蓝宵露明白,他以为自己身后有多大的背景,和荆无言有多深厚的交情,这是想借自己把荆无言拉去,要是他知道自己这个姓名不过随便取的,和荆无言也不过点头之交,不知道这个路姓还有几分份量!不过,既然是殷奇志发起的,又附庸风雅地说什么诗酒盛会,想必去的也都是一些自负才名的京城公子哥,反正自己也闲得无事,到时候就去看看。
见她接过请柬,殷奇志很高兴,告诉了她时间地点,又再三热情邀请了荆无言一番,荆无言只淡笑不语,态度模棱两可,他仅是没有直接拒绝,已经让殷奇志喜上眉梢。
等殷奇志和卓安存离去了,蓝宵露看着荆无言,似笑非笑道:“荆兄,今日我可是随着荆兄狐假虎威了一回!”
“狐假虎威?何解?”
“狐狸被老虎抓住,为了逃命,对老虎说自己是动物之王,不信,请老虎随它一起看看它巡视山林时动物们的反应。老虎好奇相随,一路所到之处,果然动物纷纷走避,老虎信以为真,却不知道其实是狐狸借自己的虎威让动物走避!”
荆无言哈哈笑道:“有趣!”
“我只是一介白丁,既无显赫家世,也无千万横财,和荆兄萍水相逢,蒙荆兄不弃,感激不尽。不过既然荆兄折节下交,在下也不敢欺瞒,在下只是布衣路三,与荆兄以为的路三可能并非同一人!”
荆无言微笑:“路兄弟以为我把你当成了什么人?”
“难道殷兄不是把在下当成了殷公子以为的那个人?”蓝宵露讶异。
第四十五章:众里寻她
荆无言淡淡笑道:“路府在下常去,怎么会错认?”
蓝宵露嘿嘿笑道:“那在下失言了!”
荆无言不在意地笑道:“我交朋友从来只看人,所谓英雄不问出处!所以我的朋友,既有达官贵人,也有乞丐布衣,我与他们肝胆相照,不涉利益。路兄不知我的为人,这么想也是正常的。”
他这么坦诚,蓝宵露倒觉得自己有些小家子气了,只好尴尬地笑笑。
荆无言道:“路兄明日可有时间,今天本想与路兄深入交流,不过殷公子盛情难却,盼明日路兄能给我个做东的机会。”
蓝宵露正想明天是不是去拜访一下周显彰,谈成合作,反正要出府门的,而且刚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是有点歉意,便道:“好说,荆公子若是有空,明天还是在云来楼见吧!”
两人就此作别。蓝宵露赚得三百两银子,又认识了京城三大才子之一,算是满载而归!现在翻墙爬院,她已经轻车熟路。加上一直以来勤力修习爷爷传的内息运转之法,辅以练功和瑜珈,她的身体已经不是刚穿越时那个弱不禁风的蓝宵露了。
从隐蔽处翻出藏好的三角挠勾,轻轻一甩挂在墙头,她立刻像猴子似的轻捷地翻入院内。
看着蓝宵露身影走远,荆无言随意地走到路边一个书画摊子前,似乎在欣赏字画,口中却问道:“查清来路了吗?”
那书画摊主笑脸迎人,远看就是一殷殷待客的商人,口中却是道:“此人在蓝丞相府出入,却不走大门,每次翻墙入院,不像主也不像仆,更不是蓝府的公子,但也不像贼人。真实身份尚未查明!”
非主非仆非贼?荆无言挑挑眉,淡然一笑,放下手中的字画,转身离去。
摊主笑脸依旧:“客官慢走!”
文舒驿馆。
端木长安一身黑锻长袍,他长身玉立,如玉的脸被黑色一衬,更显俊逸非凡,他负手站在窗前,看着窗外郁郁葱葱的树木,目光落在远处的荷塘上,问道:“还没查出来吗?”
身后的长随报道:“当日入宫的共有五十多家官眷,丫环婢女一百多人,已经在逐一排查,这两日应该会有消息。另外,已经联系了京城幻影门的人在查,幻影门消息灵通,他们接下的事,从来不会没有结果。”
“只是查个丫头,有这么费事吗?”
长随有点郁闷,仅凭一面手帕,一个字,叫他们哪儿去找人?有可能见过那丫头的安公公说,见到太子之前遇到个丫头,是刘御史府里的,但是刘御史府当初随夫人小姐去的两个嬷嬷两个丫头,根本没有一个名字中有宵的。
要不是那丫头说了假话,要不就是找错了方向,根本不是那个丫头。
端木长安淡淡地道:“再过十天,我就要回国了。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查到此人!”
“是!”
端木长安目光微眯,对随侍在侧的太子太傅冯安皓道:“司城尚贤果然是个无用之人!”
冯安皓隐晦地一笑,道:“看来东夏国很快就有热闹好瞧了!”
端木长安眼中掠过一丝阴戾的笑意,道:“我一向喜欢看热闹!”
太子东宫。
司城尚贤大发雷霆,一个茶碗重重掼在黎松石的面前,溅起一片茶水和几片碎瓷,他指着黎松石,咬牙切齿地道:“废物,废物,你难道要我告诉端木长安,我大夏国竟然连个企图谋害邻国太子的人也找不到?我颜面何存?大夏国颜面何存?”
黎松石纹丝不动地跪在地上,头垂得极低:“太子息怒,属下等已经尽力查找,排除蛛丝马迹,一定能找到那个人!”
“告诉我,要多少天才能找到?”
“十……十天!”
“十天,十天端木长安就已经离开我大夏国了,你查到结果,又有什么用?”
黎松石脸色灰败,无言以对。
司城尚贤烦躁之极,这事父皇已经知道,若是他查不出背后之人,父皇一定会觉得他能力有限。
再说,查不到幕后之人,端木长安岂会善罢干休?
幕僚董恩益一直垂手站在一边,这时道:“太子,这事毫无头绪,行凶之物又是蛇虫,的确难查,黎统领能力再强,也无从下手。依在下看,倒不如想个万全之策!”
“还有何策可想?”司城尚贤没好气地道,“事已至此,还能想什么办法?你叫我哪里弄个幕后指使人出来?”
董恩益道:“太子,此事干系重大,幕后主使之人自然不会轻易现身,即使查到,怕也已经没有对证。但端木太子所要的,不过是交代,而皇上所要的,不过是结果。那么,太子使给皇上一个结果,给端木太子一个交代!”
这话说得隐晦,太子虽然并不聪明,却也明白了,他眼中闪过一丝喜色,烦躁之气一扫而光,道:“这事就交给你和黎统领,三天之内,我要结果!”
董恩益道:“是,太子!”
燕王府停云阁的书房,司城玄曦坐在桌案后,荆无言极没形象地坐在屋角一把椅子上,左手里抱着个酒坛。
司城玄曦的目光在荆无言的身上转,荆无言的目光在酒坛上转。
片刻后,司城玄曦道:“你看见好酒,是不是又忘记自己姓什么了?”
荆无言哈哈一笑,道:“不管姓什么,我总不会姓冀,更不叫冀百川!”
司城玄曦挑眉,意外地道:“你查到他的消息了?”
“当然!”荆无言略有些得意,道:“我幻影门要什么消息没有?”
“说吧,多少银子?”
“老规矩,一千两!”
司城玄曦哼道:“看来不出几年,我不但不想分红得利,连本金也会被你啃噬光!”
荆无言狡黠一笑,道:“幻影门消息明码标价,若是不值这个数,你燕王司城玄曦怎么会成为我的回头客?”
“那冀百川现在在哪里?”
“他已经离了京城,往湖州去了。你所担心的,不会发生。我没看错这个人,他虽然行事不羁,不顾王法,但心有国家,不会做出危害大夏国的举动!”
司城玄曦站了起来,负手在房中踱了几步,道:“即使他惩治的都是罪有应得的人,但国有国法,若任人用私刑,国之律法何存?”
“那是你的事!”荆无言懒洋洋地道:“看在多年好友的份上,奉送你一条消息,分文不取!”
“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大方?”司城玄曦轻嗤。
荆无言把左手的酒坛换了右手抱着,站起来道:“你查的那个丫头,在蓝府!”
司城玄曦顿时变色,道:“蓝府?”
荆无言哈哈笑道:“一道消息而已,不至于让你这么吃惊吧?”
司城玄曦恢复了淡然的表情,漫不经心地道:“蓝府倒真是藏龙卧虎,热闹非凡!”
“可不是!”荆无言饶有兴趣地道,“蓝丞相治府有方,所以任何热闹,好像都能与蓝府搭上线!”
先是女儿被劫持失贞,成为京城最大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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