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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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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可我似乎也没有做成明君。玄曦,你不想做皇帝,这是我最欣慰的事。但是,一旦皇帝不再是你的父亲,而是你的兄弟的时候,你这个燕王,也就做到头了。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问我,为什么不直接指定下一任的皇帝,我已经立了遗诏,如果他能找到,他就顺利继位,他不能找到,就让胜出的那个人继位。我没有做成一个明君,我不希望由我指定的下一任东夏皇帝,是没有资格坐在这个位置的人。不管谁做皇帝,在你的其中一位兄弟做上皇帝之前,玄曦,你可以做将军。这是父皇对你的忠告,我们父子从没有在一起说过这么多的话。玄曦,你知道吗?其实,我只是想做一个父亲而已……”

    恭帝的声音满透着遗憾的意味,甚至有些怅然,然后,他疲倦地闭上眼睛,显然,先前的小半碗参汤提供给他的精气神,在这一大席话之后,已经耗费得差不多了。

    司城玄曦小心地帮他把高垫的枕头放平,让他舒服地躺着,又帮他盖好被子,看着恭帝瘦削的脸,他凝目许久,才轻轻地走出门去。

    恭帝的意思他懂,在他的其中某位兄弟做上皇帝之前,他可以身为大将,可以战斗。但是,当天下大定,他,就会成为新皇帝疑忌的对象。

    慈宁宫。

    太后要疯了,一向仪态端庄,即使恭帝中风倒下时也丝毫不乱的太后,竟然失态到把手中的茶杯用力地掼到地上,茶水四溅。

    这时,慈宁宫里,除了四名大内侍卫,就只有太后和太后的近身宫女在。

    整个慈宁宫的气氛空前压抑,乌云滚滚。

    太后万没想到,她已经联络朝臣,商量好禅位的大计,她病床上的儿子,却不肯交出传国玉玺。

    当她气怒而回的时,又听到一个更震惊的消息。

    她扶持着的孙子,竟然是个狠毒到可以对自己的父皇下手的人。

    她一直以为活不过二十五岁的另一个孙子,竟然没有病,这个世界是不是要疯了?

    她老婆子这么好欺负吗?

    皇帝,虽然已经清醒,但是他不能走不能动,竟然还要霸着传国玉玺不放;太子,看着忠厚孝顺,竟是一个狼心狗肺的混蛋;赵王,骗了所有的人十几年……

    可是,她却又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皇帝想要册立自己心中的太子,那是他身为皇帝的责任和自由;太子,是被权位蒙蔽了双眼和良心;赵王,当初宫的情形,什么事能瞒得过太后?赵王兄弟二人所承受的一切她又岂能不知道,说到底,那个孩子也不过是在自保。

    可是,她又怎么能不怒呢?她是为了谁?她也是为了东夏百年基业,她不过是被司城尚贤那混蛋蒙骗,错把混蛋当良才。竟然还想着帮他早日登基皇位,要是东夏的皇位真落在这混蛋手中,才是自掘坟墓,自断东夏之基。

    禅位之事,除了传国玉玺没有到位,就等明天朝堂之上太后临朝,垂帘宣布。以太后之尊,宣布此事天经地义。

    这已经是箭在弦上的事情了,可是,太后怎么能让这么一个混蛋坐上皇位呢?可是,她若是不宣布这件事,岂不是让那帮老臣以为她一国之后出尔反尔?

    太后在万般郁闷和无奈之下,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听信王贵妃的话,把梅妃杖毙。

    说到底,皇儿如今卧病在床,也是因为那件事对他的刺激太大。不对,刚才四大侍卫说了,皇儿的病,自己杖毙梅妃只是诱因,皇儿早已经中了毒。

    中了毒,中了毒!!

    正自左右为难,郁闷憋屈之极的太后目光之中露出一丝狠厉之色,看来,这后宫,得好好整肃一番了。

    东宫,梅苑左厢的房间里,只有司城尚贤和甘文思二人。

    司城尚贤面前摊开着一件明黄色的五爪金龙蟒袍,甘文思长身玉立,白净的脸上带着一抹笑意,道:“殿下,您看这蟒袍您可满意吗?”

    司城尚贤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喜悦,那是五爪金龙袍,和他的杏黄色太子袍服是不一样的,那可是真正的龙袍。

    这件事,早在三天前,在他计划让老家伙一命归西的时候,他就已经吩咐下去了,甘文思办事又快又稳,这时候,已经完工的皇袍就在他的面前了。

    司城尚贤的手轻轻地抚上龙袍,甘文思道:“殿下何不试穿一下?”

    司城尚贤道:“试穿一下?”

    甘文思冲他肯定地点了点头。

    司城尚贤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提起袍子,甘文思立刻过来帮忙。很快,皇袍便穿在司城尚贤身上。

    司城尚贤身着龙袍,自我感觉甚好,这明黄色与杏黄色,都是尊贵的颜色,但是,只是一点点差别,所代表的意思,却完全不一样。

    司城尚贤在房间里走了几步,果然是威仪大气,风度俨然,气派不凡。

    甘文思在后面抱拳一揖,笑眉笑眼:“臣恭请圣安!”

    司城尚贤一摆手,君威尽显:“圣躬安!”

    两人相视,各种笑了。

    司城尚贤的笑,透着透着春风得意,透着意气风发,透着不可一世,透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和胜利在望的喜悦。

    而甘文思的笑,就恰到好处,多一分会显得他不知轻重,少一分又会显得他不能和司城尚贤感同身受的欣喜。而现在,他的笑容,就让司城尚贤喜悦的心情又添加了三分,对甘文思的亲近和依赖更进了几分。

    甘文思凑趣道:“皇上不日登基,臣先恭喜,贺喜!”

    司城尚贤心花怒放,道:“谁能知道,我那皇祖母,竟然对我不是一般的垂爱。虽然她不这么做,我一样会做皇帝,但有她这么一来,我这皇位,就更加牢固,更加安定了。”

    “皇上吉人天相,自有天助,上天正是借太后之后,玉成皇上的好事!”

    “嗯,这袍子,我穿着感觉实在舒服,要不是还要等明天的早朝皇祖母当朝宣布,本太子真不想脱下来!”

第513章 皇袍加身?

    司城尚贤极是爱惜地左右看着自己身上的皇袍,越看越是喜爱,越看越是不舍,他说不舍得脱下来,绝对是真心真意的一句话。

    甘文思笑道:“那皇上您就多穿一会儿,过几天,皇上就可以想穿多久就穿多久啦!”

    这话让司城尚贤笑得几乎合不拢嘴,是呀,再过几天,再过几天。明天皇祖母当朝宣布之后,最快也得三天后才能登基吧?

    他看着自己身上那抹让他爱到骨子里的明黄色,三天,度日如年呐!

    但是,甘文思的话也提醒了他,他在家里可以多穿一穿,可是,真正名正言顺穿上这件龙袍的日子,却也要等几天。

    毕竟,太后还没当朝宣布,这尚衣局没有接到缝制龙袍的命令,这私做龙袍,还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情。

    就算夹着尾巴做人,也不过三五天。

    司城尚贤动手脱下龙袍,对甘文思道:“你说的对,过几天后,本太子就可以想穿多久穿多久。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的。”

    甘文思没料到司城尚贤这会儿头脑竟能这么清醒,倒是有些意外。只不过,那抹意外一闪而逝,他极是自然地去帮司城尚贤把龙袍脱下放好。

    司城尚贤指着龙袍道:“收起来吧。收好了!”

    甘文思谦和一笑,道:“殿下请放心!”

    “该准备的事情可都准备好了?明天皇祖母当朝宣布的时候,不会有人不开眼捣乱吧?”司城尚贤开始未雨绸缪。

    甘文思意有所指地道:“我已经做过妥善安排。那些可能捣乱的,明天一定会抱病在家的!”

    司城尚贤哈哈一笑,道:“你做事,我放心!”

    这个清晨,和所有的清晨都是一样,沉睡的街道渐次醒来,店铺开门,摆摊的开始摆摊,赶集的走出家门,重复着昨天的故事。

    但是这个清晨,又似乎不一样。

    皇城里,各个府第之中出门上朝的人们,一律拉开了轿帘,远远看见同僚,或是互相对视一眼,或是点点头交换一个眼神,或是避开目光不予接触,或者远远看见绕路而行……

    但也有例外,蓝丞相府,蓝家先是有一辆马车出了门,马车车帘紧闭,赶车的车夫匆匆驱马而走;过不了片刻,竟又有一辆轿子停在门前,一身一品朝服的蓝成宣步履方正,走出府门,低头进了轿子,之后,也是轿帘紧闭,轿夫走得飞快。

    敢情先前坐马车离去的,是蓝家的大公子蓝君义。

    齐王府里,出来的是马车,司城丰元金冠束头,丰神俊朗,一身玄色朝服衬得面如冠玉,唇红齿白,他姿态温文尔雅,他慢条斯理地上了马车,唇角还含着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

    燕王府里,同样玄色朝服的司城玄曦站在府门前,却只负着手看着远处,长身玉立,挺拔冷峭,他不知道在想什么,门前有一辆马车,只是,马车离他很远,马车上那个赶车的家丁脸色沉静,像一尊化石一样一动也不动。

    司城玄曦看着远处天边的云彩,轻轻一叹,喃喃自语道:“我若不去,你定会失望,我若去了,你会不会失望?”

    赵王府里,司城玄瑞在听风亭里安坐,一把白玉瑶琴就在眼前,他轻轻拨动琴弦,白皙的手指上面甚至能看见细微的血管,这双手,比女子的手还要纤白,他的脸,也十分俊秀。

    长年“卧病”,虽然他多半时候遁身在外,但是,偶尔也是在府中闭门不出的,因此,他的脸色白皙,加上眉眼之间继承了七分德妃的风貌,着实比女子更显俊美。

    一曲终后,叶公公道:“公子,现在各方人马都去皇城,您不去吗?”

    司城玄瑞的手还按在琴弦上,轻轻一松,琴弦震颤,发出“嗡”的一声轻鸣,他摇摇头道:“皇城已经够热闹了,有我不多,无我不少,何必去凑这份热闹?”

    叶公公道:“今日,储君之位,花落太子!”

    司城玄瑞淡淡一笑,道:“原本如此,但是,世事从来无常,天意岂能预料!”

    叶公公一笑,道:“老奴只报消息,不问天意!”

    司城玄瑞在也笑了,道:“五弟去了吗?”

    叶公公道:“一柱香前,燕王府的马车,已经向皇城而去。”

    司城玄瑞笑了,道:“既然有五弟在,我就偷懒一次吧!”

    秦王府门前,司城建元脸上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懊丧,虽然也是玄色朝服,风度潇洒,但是不同于司城丰元的温文尔雅和司城玄曦的冷厉峭拔,他显得锐气外显,却又不失稳重,钻进马车之后,便一把拉下帘子,由着府卫将车驶向皇城。

    各路朝臣从四面八方汇聚,向皇城靠拢,因为三位大员被刺,京中本来气氛肃杀,这时候的气氛,竟然更显得压抑几分。

    早朝时间到,朝臣已经就位,大家虽然都有心理准备,还是下意识地抬头看向那高高的龙椅,在龙椅之后侧,垂起了一道帘子,那帘子只是一层轻纱,帘后设了一把椅子。

    众人心里清楚,这便是太后老人家要垂帘听政了。

    对于今天,太后将出现在朝堂上的事情,很多大臣都是毫不意外,甚至乐见其成的。因为,今天太后的出现,将改变朝堂一直以来的趋势,给东夏拉开一个新的帷幕,建立一个新的风向。

    尤其是那些曾经被太后召见的人,更是心知肚明。

    太监唱礼:“监国太子驾到!”

    司城尚贤意气风发地走上来,他那身杏黄色的衣服像在跳舞一般,如果留意一点,就会感觉到,他从头到脚,似乎每一根汗毛都在跳舞,虽然他表情仍然严肃,并没有什么异样,但是,他眼底深处,却有一抹掩饰不住的喜悦之情。

    众臣跪:“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司城尚贤道:“众卿平身!”

    这一声,让所有的人都有些意外,卿,乃是皇上称呼臣子,面前这位虽然是监国太子,可毕竟不是皇上啊。

    就算太后作主,要让他登基,可现在他毕竟还不是皇上,竟然用卿这个称呼?

    一时,众人竟有些呆住,不知道该说一声谢太子,还是不说。

    蓝成宣见此情形,忙道:“谢太子!”

    有人开了头,后面即使有不情愿的,也不会唱反调,于是,众人都道:“谢太子!”

    司城尚贤感觉到这山呼中的无尽尊荣,即使尽力掩饰,但滔天的喜悦如何掩饰得住,顿时有些眉飞色舞。

    蒙太后召见过的几位老臣都是人精,有眼尖的也发现了太子的喜悦,有的想,太子毕竟年轻,遇到这样的事不免喜形于色;有的想,皇上病倒床榻,太子殿下竟然眼底一片喜色,这位太子这样的表现,实在有些不合时宜。

    只不过,这些想法都在心底,谁也不会说出来。

    太监再次唱报:“太后驾到!”

    众臣再跪:“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由贴身宫女扶着坐在帘后的椅上,她的目光透过那薄薄的轻纱落在满殿跪倒的文武身上,目光中喜怒不明,忧乐不显,但是,如果能近一点看,就能看到这位太后脸色竟然很憔悴。

    太后道:“众卿家平身!”

    “谢太后!”

    众臣分列两边,几十人的大殿上,鸦雀无声。

    司城尚贤道:“各位卿家可有本奏?”

    一个卿字,着实让他感受到无尽的优越,忍不住一用再用,却丝毫没有发现,帘后的太后,一张脸上已经露出几丝阴霾。

    本来应该是由几位老臣来提亲什么国不可一日无君,然后请求皇上禅位,太子登基之类的,但是,司城尚贤的喜悦之情,和连续两次以皇上的身份来称呼臣子的逾越,让那些老臣们一时竟不知道是该继续下去,还是再等等看。

    朝堂一片安静。

    司城尚贤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了,他…妈…的这帮老不死怎么在关键时候掉了链子?这时候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奏?

    蓝成宣也深觉意外,可是他身份特殊,却是要避嫌的,只好缄默。

    这情形,只要太后开口,也能立刻稳住形势,但是,帘后的太后,除了说了一声众卿平身之外,竟然一个字也没有说。

    司城丰元一副毫不惊讶的样子,司城玄曦面无表情,司城建元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又闪过一丝狂喜,可是,他又要掩饰这一份狂喜,只好低下头去。

    朝堂上的气氛顿时怪异起来,那些听到消息的大臣们都有些讶异,太后老人家亲自出现在这里,垂帘听政,难道就是为了听一听太子是怎么上朝的吗?

    可是,不是听说,太后老人家是来颁布一个什么事情的?

    朝堂这种鸦雀无声的情形的确怪异,司城尚贤只好再问道:“众卿可有事启奏?”

    垂帘后,久久不曾出声太后缓声道:“哀家有话要说!”

    司城尚贤暗暗松了口气,心想我的个祖奶奶,你可要吓死我了。口中却恭敬无比:“请太后训示!”

第514章 太后的态度

    朝堂之上鸦雀无声,太后将有训示,很多人心想,太后终于要说话了,看来,今天叫太子,明天,该叫皇上了吧?

    司城丰元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眉头也略皱了皱,难不成太后还不知道这回事?若是不知道,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宣布,如果已经知道,为什么还会宣布?难道,她宁愿要一个杀了她儿子的孙子做皇上,也不愿意从自己众多惊才绝艳能力出众的孙子中另选一个么?

    从来立储以嫡以长,太子投毒父皇,怎么还能有这个资格?那么,顺位的长孙,便只有自己了。原本自己以为今天的朝堂,将是自己转折的一步,难道竟会有意外?

    司城丰元看着帘后,表情虽然一如刚才,但是心中,其实已经不平静了。

    司城玄曦仍是面无表情,似乎不论太后说什么,不论朝堂之上有什么变化,他都不会有什么特别的表示一般。但是,如果看得仔细一些,就能看到,他眼中有一缕锐光,落在司城丰元的身上。

    司城丰元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他一一在耳,司城丰元的心中在想什么,他也一一清楚,他想起父皇的话,心中却只有悲哀。

    以前,他不能理解为什么父皇如此,现在,他已经知道,那是父皇对他的保护,虽然残忍,但是,身在皇室,正因为父皇的这份残忍和冷漠,使他们少了许多的麻烦,也少了许多的危机。

    现在,父皇还在,他们就在想着谋夺那个位置,无所不用其极。除了悲哀,司城玄曦还能有什么别的感觉?

    最紧张的却是司城建元,他到底是年轻,而且,他又清楚地知道今天太后即将要颁布的事情,一种懊丧和失落涌上心头,没希望了吗?不,我不服,哪怕太后宣布了,我也不服。我做不成皇帝,我也要做个拥兵自重的王。我一定能!

    太后的声音在安静的朝堂显得空旷悠远,但是,她的语气是含怒的,她的声音里透着悲伤,她缓声道:“哀家今日垂帘听政,乃是有一件事情要宣布!”

    众臣心想,宣布吧,我们都知道你要宣布的是什么。

    司城尚贤心想,我的个祖奶奶,您就别再卖关子了,你是要急死我啊?

    司城丰元听出太后声音中的异常,心中掠过一丝冷笑。就知道,太后又不老迈昏聩,怎么可能还继续宣布她想要宣布的事?这声音,这语气,分明是气愤的,悲凉的,失望的,可笑那人,竟然在狂喜中一无所觉,这样的人,真是蠢笨这极,怎么配做太子,怎么配做一国之君?

    太后的声音透着一股凝重,更透着一股痛心,道:“众所周知,皇上圣体欠安已经一月之久,朝中之事皆由太子监国,各位臣工同心协力处理,所喜这一月来,朝政清平,政局稳定。哀家担心皇上之病,多方查探,于昨日已经有了结果!”

    这话一出,司城尚贤吃了一惊,有了结果?为什么说父皇的病有了结果,却不是说要父皇禅位?

    太后继续道:“今日哀家来到朝堂,为了宣布两件事。”

    众臣惊讶,两件事?不是一件事吗,怎么成了两件。两件也没什么关系,但是,到底是两件什么事,其中一件,竟和皇上禅位同样重大么?

    太后的目光在朝堂之上一扫,感觉到众臣的惊讶和意外,她道:“皇上龙体欠安,不能理政,哀家为东夏百年之计,以皇上之母,一国太后的身份提议,皇上理当禅位,从此成为太上皇,颐养天年。”

    太后的话说得很艰难,竟有些断断续续,而且,明明在说皇上的病已经查到结果,接着却说皇上理当禅位,竟有语无伦次之感,众臣无不觉得惊讶,却把这份惊讶放在心中,心想不管太后用什么方式来宣布,总是宣布到众人都知道的禅位这件事上来了。

    司城尚贤先前提起的心这会儿终于放下来了,禅位,皇祖母这是早就对自己透过气的,板上钉钉的事。

    太后道:“至于禅位人选,各位臣工,太子一直监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大家以为,禅位太子如何?”

    要说之前太后说话似乎有些语无伦次,各位大臣暗暗惊讶,但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太后不是在宣布,而是在抛出一个话题,让各位臣工讨论。

    这两者,都是提名太子,但是,本质不一样。前者,是通知,是通告,后者,却还是有商榷的余地的。只要有人反对,太子必然不能顺利禅位。

    那些蒙太后召见过的大臣们更是面面相觑,这事也太转折了,太后的话中,怎么突然就透出来这么大一个空档,完全是想要人趁虚而入啊。

    太子也是一呆,这与他想像的有出入啊,怎么是让众臣参与讨论呢?老太婆,你直接宣布不就啥事也没有了,没事整这出干什么?

    太后的声音里竟透出几分无力来,缓声道:“如果大家都觉得太子德行可堪为君,哀家就当众宣布,皇上禅位于太子,若是各位臣工觉得太子力有不逮,德有不配,可畅所欲言,哀家必然会结合所有的意见,来为东夏选出一个德行皆备的新君!”

    这下,群臣更加面面相觑了,太后这是什么意思?

    似乎,太后的意思是鼓励大家多多提出太子不堪为君的事例?又似乎在说,本朝还是很民主的,皇上这样子,禅位是必然了,但是对于新君的人选,本太后可是让你们自己选择的,以后你们就要全力效忠你们自己承认的新君了;但仔细想想,太后似乎又没有这个意思。

    那太后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能够站在这里的臣子,都是人精,如果太后不是在帘后,他们可以根据太后的脸色来揣摩上意,但是,现在太后在帘后,那薄纱再薄,也不能如正面见到,何况,那是太后,谁还能盯着薄纱一直看呢?

    别人不懂,司城丰元却瞬间懂了,但是,他有些懊丧,这件事,如果由宋太傅提出反对意见,那是最合适的,因为宋太傅是两朝元老,德高望重,说话有份量,而宋太傅是明明白白的齐王党。可是,宋太傅却遇刺了,至今停灵家中,明天才能出殡。

    司城丰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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