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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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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量,而宋太傅是明明白白的齐王党。可是,宋太傅却遇刺了,至今停灵家中,明天才能出殡。
司城丰元可以肯定,宋太傅遇刺之事,一定是司城尚贤所为。
虽然没有宋太傅在,司城丰元也不是太担心,他早有后着。因此,他上前一步,跪下,恭敬磕头,然后用强作平静中带着悲愤的声音,道:“太后,臣齐王有下情上禀!”
众臣心中一凛,如果有事奏,直接上前一步奏就是了,顶多作个揖以示恭敬,现在齐王竟然跪下来,看来要奏的事情,必然不简单。
一时,满朝之中,落根针到地上也必能清晰听见。
司城尚贤再是笨,也知道这司城丰元是来唱反调的,心中不由大怒,但是,这个时候他可不能说什么,只把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司城丰元,如果眼光可以杀人,司城丰元这时候已经千疮百孔了。他心里狠狠地想,等本太子登基,第一个就要杀了你。
太后的声音透帘而来:“说!”
司城丰元却好像没有看见司城尚贤的目光,他磕下头去,道:“今日,太后您在朝堂上提父皇禅位人选,臣本不应在这时候多说什么,但是,臣于昨天听到一个惊人消息,此事臣难以置信,但事关重大,却也要说出来由太后定夺。”
他不先说事,一再提出这事重要,这消息惊人,把那些大臣的胃口都吊足了,到底是什么事,非要在商量新君人选的当口说出来呢?
太后的声音里似乎也透出一丝不悦来,道:“齐王但说无妨,不必吞吞吐吐!”
众臣心想,他哪有吞吞吐吐?不过是吊人胃口而已。
司城丰元要的就是这句话,他带着一脸的慎重和谨慎,道:“臣今天要说的话,实在事关重大,此事与父皇有关,只能请太后定夺。臣昨日得到消息,宫中,有人对父皇下毒!”
这话一出,顿时像一声惊雷,把那些大臣轰得晕头转向?神马?对皇上下毒?这是诛九族的事情,谁敢这么大胆?御医?太监?宫女?侍卫?大臣?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太后眉头一皱:“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司城丰元沉痛地道:“身为臣子,臣惭愧,皇上被奸人下毒,臣无能为力;身为人子,孙儿惶恐悲愤,父亲被人所害,孙儿竟然事后才得到消息,没能阻止,不能以身相替!”
司城尚贤心中砰地一跳,不过很快定下心来,王家兄弟已经处理了,现在已经没有人知道这件事。要说知道,也就他和甘文思二人,连蓝成宣,也只是心中大致知道有这回事,并不知晓细节,无从泄密。
而甘文思,他放心得很。甘文思是他的伴读,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一直是他的智囊,对他绝对无比非常相当忠心。
第515章 是何居心
这句话,是对刚才这番话的进一步说明和肯定,众人都想,齐王的身份,若是不能确定的事,断不至于在朝堂之上这样堂而皇之地说出来,既然说出来,那就是真的了。
如果是真的,这是多么让人震惊的一件事啊,连皇上都能被人下毒,这东夏要反了天了么?
太后的声音有些发颤,她强自压抑着,道:“何人下毒,何人如此大胆?”
是啊,众人都想,何人下毒,何人如此大胆?
只有司城玄曦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这个结果,司城玄曦是早猜到了的,司城丰元对他已经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和欲。望,既然他的目标是那个位置,又怎么会让司城尚贤坐在那个位置,而他当初的那一番话,司城玄曦也求证了。
甘文思的确曾经在江湖上秘密寻高手,而且,将毒龙双绝王家兄弟带进东宫之中,这事,是真的。他当时的震惊和愤怒,悲哀和痛心,和司城丰元现在所表现出来的自然不同,但不得不说,司城丰元的表现,更加的可圈可点。
不同的是,一个是发自内心,一个是为了博取人心,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为自己谋取私利。
太后动问,司城丰元猛地抬头,他目光悲愤,脸色沉痛,咬牙切齿,戟指指向司城尚贤:“此人不是别人,便是太子!”
又是一块大石砸进水中,又是一个晴天霹雳震在众人心中。
这时候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如果是对皇上不满的人意图谋害皇上,如果是胶东余孽谋害皇上,如果是前朝遗族谋害皇上,如果是受灾之地的百姓抱着一腔激愤谋害皇上……这些,还算情有可原。
可太子,那是皇上的嫡长子,已经被册封为太子,如果真的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那就不是大逆不道可以形容,那简直是灭绝人伦,禽兽不如。
司城尚贤猛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怒声道:“司城丰元,你别含血喷人!”
他这一怒,是真的怒了,他清楚明白,只要自己表现出一点心虚,就是默认了自己曾经做过这件事,虽然他的确是做过,但是,他怎么能承认自己做过?
所以他必须怒,不但要怒,还要怒得怒火冲天,怒得怒火中烧,怒得气冲斗牛,怒得气势汹汹。不然,就是他心虚。他既然不会有任何的把柄留下,已经湮灭了所有的证据,没有了后顾之忧,这件事他即使做过也是没有做过,他为什么不怒呢?
于是,太子怒气冲冲,齐王针锋相对,兄弟两人的眼神在空中先交锋起来。
众大臣在一阵强烈震惊带来的几乎眩晕的感觉之中人人静默,首先提出异议的是蓝成宣,他义正言辞:“齐王爷,此事关系重大,臆测之事,岂可乱说?”
蓝成宣不能不出来了,他心里明白,齐王的话**不离十,虽然他不知道太子用的什么办法,但是有甘文思在,甘文思那个人心思慎密,肯定是会把所有的证据都销毁的,齐王再有能耐,也不过是个死无对证。
他是勿庸置疑的太子一党,是太子的老丈人,而这个指控,是能把太子直接拍进地下拍死的,太子死了,他就什么也没有了,什么也不是了,什么国丈,什么蓝家的富贵,全成了空,连命也保不住。
如果他这时候还不跳出来,换了别人跳出来,到时候即使太子有惊无险化险为夷,这拥护之功也是落在了别人手里,既然已经没有退路,那就拥护得更加彻底一些。太子做了,但是,没有证据,谁知道太子做了?所以,他首先就给司城丰元定了个“臆测”。
臆测这回事,再像真的,也是假的,证据才是最重要的。你既无人证又无物证,在这里说什么都是空谈,都是臆测,不足以让人相信。
顿时就有很多人附议,是啊,你们兄弟几人争皇位那劲儿,我们又不是不知道,但这一次太离谱了吧?弟弟指责哥哥谋害父亲,这是个什么事儿?
也有人在想,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太子真的做出这些事来,那这样的人怎么配为君?这样的人当了皇上,那东夏就是真的完了。
另有人在想,太子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已经身负监国重任,皇位指日可待,怎么会多此一举?这齐王为了把太子拉下马,连这样拙劣的谎言也在朝堂上说,实在是难以让人信服!
司城建元这时候是真的惊呆了。
他是聪明,也有势力,但是,这样的秘事,哪怕他再有势力,再聪明,也断断是没有想到的,更是查不到的。他这里的资讯,就仅是太后即将在今天宣布皇上禅位,太子即将登基,这已经是比较隐秘的消息了。
谁知道,在这朝堂之上,竟然还有更加让人震惊的消息。
司城建元这时候不知道心中是喜是忧,是该责还是该怒。
转机。
这才是转机。
这才是惊天的转机。
试问,太子若是真做出这样的事来,他怎么配为君?那么,今天太后即将宣布的禅位之人,便不可能是太子了。如果是齐王,那也不可能这么匆匆而定,只要不是今天定下来,就还有转寰的余地。
就算没有这回事,齐王提出了异议,太子总要证明什么,或者解除大臣心中的疑惑,那必然是要时间缓冲的。
齐王诬告固然罪大恶极,但太子延迟禅位是必然的。他心花怒放地想,争吧争吧,争得更激烈一些吧。这事儿只有闹得大了,于我才更加有利。
但是,姿态他还是要做的。他一脸惊疑,难以置信,沉痛之极:“太子,二皇兄所说不是真的,对不对,你不会这么对父皇的,对不对?”
太子心里怒骂,对你个鸟!口中却义正言辞:“八皇弟说哪里话?这种禽兽不如的行为,我岂能做?再说,我本是监国太子,未来的皇上,皇位本来就是我的,我为什么还要谋害父皇?”
司城尚贤心里怒火滔天,底气十足,自己没有把柄落下,这司城丰元也算是厉害,竟然等在这里,好在自己早有准备,哼,司城丰元,想把我拉下马,你还嫩了些。
有些不明真相的大臣便道:“是呀,太子本来就是监国太子,在行使着皇上的权利了,皇上龙驭宾天之后,太子就会登基,他岂会连这点时间也等不得?”齐王这个指控,真是落了下乘。皇上明明已经病在床上,不能动不能语,而且,太后还要让皇上禅位太子,太子怎么会连这么短的时间也等不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嘛。
帘后的太后悄无声息,毫不阻止两兄弟之间的争竞,也不理朝堂上这时候的混乱。
在一片置疑之中,司城丰元顿时处在下风,除了他的一党,几乎所有人都对他投来怀疑的眼神。
只有司城玄曦一片幽深的目光落在司城丰元的身上,他知道,司城丰元敢于在这时候说出来,就一定是有了不会被逆转的把握,冒险的事,他怎么会做?再说,他早知道司城尚贤的动机,而司城尚贤那边却无人知道他已经知道,一个有心之人要寻找一些证据,就算再难,也不可能一点也查不到。
司城丰元心中冷笑,这帮蠢猪,你当本王和你们一样蠢么?本王若不是有绝对的把握,岂能在这个时候说出来,本王难道想找死么?
看着镇定如恒的司城丰元,司城尚贤虽然仍是怒气冲冲,仍是底气十足,但是,心中却没由来的有些发憷。自己做得这么隐秘,他怎么会知道?他不会真的有什么证据吧?
嗯,甘文思把王家兄弟带来东宫,是极隐秘的,而且,后面所有的事情,除了自己,甘文思,王家兄弟在场,再也没有别人。下毒是自己亲自动的手,他是练过无数次的,力求做的自然神不知鬼不觉,而且他也确实做到了。
甚至连王家兄弟的死,甘文思制造的,也是意外死亡,而不是被害身亡。没有破绽,这些完全没有破绽,也不可能出现疏漏。
因为为了确定,后来他又另派了人去那客栈附近查过,甘文思办事的确稳妥,王家兄弟真的死得不能再死了,已经完全没有后患了。
但是之前呢?
之前有没有破绽?
不会,也不会,甘文思办事谨慎细心,一直是秘密查访,而且以他的才华,不可能留下破绽。
这么一想,司城尚贤心中又定了下来,他带着几分痛心,带着几分难过,带着几分感伤,看着司城丰元,道:“二皇弟,我知道你一直对我不满,但是这样的指控,你不觉得太过份了吗。你若对我不满,你可以骂我,可是,凡事都有度。我们是兄弟,你指责我谋害父皇,你是何居心?”
是何居心?这话愤而问出,正是恰到好处,让那些不明真相的人都想,是啊,齐王在太后提出由太子继位的时候居然说太子谋害皇上,是何居心呢?
第516章 拿出证据来
司城丰元的脸色是沉痛的,表情是痛楚的,甚至连眼光,也带着那种痛心到极致的感觉,在这样的目光之中,在这样的表情之下,在这样的脸色里,没有人会怀疑他说的是假话,何况,他要说的,也的确是真话。
身为皇子,尤其是想上位的皇子,真是个个会演戏,人人高演技,司城丰元和司城尚贤这时候就很形象地诠释了这一幕。
司城丰元痛心地道:“太子殿下,你是太子,你是兄长,于公于私,我是不该与你作对,不该在这个时候来指责你,来揭穿你。但是,你是兄长,是太子,却不能因为这样,就让我昧了我的心,不能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你毒害了父皇还来接受万民的朝拜,不能看着你大逆不道却蒙骗天下人。”
“东夏是祖宗基业,是所有百姓的东夏,东夏以孝治国,如果下一任皇帝,竟然是靠着毒害了父皇而坐上这个位置的,东夏就会沦为天下人的笑柄。一个连自己父皇也可以加害的人如果坐上那个位置,天下何人服心?万民何来景仰?基业如何长存?国家如何兴盛?”
“全兄弟之情做不肖子孙,和大义灭亲揭穿你的面目,我选择后者,我是你的弟弟,我也是父皇的儿子,大哥,我从没有对你不满,也不是别有用心地指控,真相如何,你自己心里清楚。”
“各位同僚在怀疑,太子殿下已经监国,父皇若是龙驭宾天,太子殿下便能登基为皇。这事没错,可是,有些人偏偏等不得。御医为父皇诊断的结果,说父皇不会有生命之危,虽无好转迹象,却也能保性命无忧。就是这句话,让这个狼子野心之辈不愿意再等。父皇卧病在榻,行动不便,就是他借口去探望父皇,衣袖之中暗藏毒药,浸于父皇的洗脸盆中,药随水融化,作用在父皇身上。”
他指着司城尚贤,义正言辞,咬牙切齿:“他,不是我大哥,如此大逆不道的禽兽,不配为我大哥,更不配为监国太子,一国之君!”
司城尚贤瞳孔剧烈收缩,心中更是震惊得无与伦与,什么?衣袖之中暗藏毒药,浸于洗脸盆中?难道,他他他他当时竟然是在父皇的房中?要不然,他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说得这么详细?
在司城丰元的戟指指责和愤怒斥责之中,司城尚贤突然喉咙发干,他心中害怕了,如果司城丰元真的知道了这件事,自己之前的所有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不,不会的,他怎么可能知道。这件事这么隐秘,他只是臆测,臆测而已,他没有证据,而且,自己绝不能承认,绝不能。司城尚贤厉声道:“你含血喷人,你未免太异想天开了,还是这件事,其实是你做的?要不然,你怎么会编得出来?”
朝中文武面面相觑,兄弟两人各执一词,实在难以决断谁说的是真的,而且,还是这样惊天的事。
而太后,却更加沉默,纱帘后的她,好像已经不存在了一般,无声无息,不动不语。
司城玄曦始终低着头,他不去看这兄弟两人互相指责的样子,也不想看,兄弟,这是血脉相连的兄弟,这是一根同源的兄弟,在权利面前,在欲。望面前,就是这样的嘴脸。父皇,这些都是你的儿子,在你卧病在床时,他们做了什么?
衣袖暗藏毒药,是吗?
二皇兄知道太子的方法,知道他的动机,知道他的行为,知道他所谋何事,却不阻止,只是留待今天,来一举把太子拉下马。
而太子,只为了早点登基,就可以对您下手,哪怕你在病榻上,不会威胁谁,不会影响谁,不会伤害谁,却仍然成为他们的绊脚石,急于搬开的绊脚石。
父皇,做皇子,我觉得悲哀,现在才知道,父皇,你比我更悲哀!
蓝成宣听到这里面色大变,衣袖藏药融于水盆,这无疑是极好的手法,但是,为什么这事,竟然会被齐王知道?太子连自己都不曾告诉,自己还心中欣慰,觉得太子极是小心,想必知道的人也不会多,怎么连齐王都知道了呢?他做事,未免太不小心了。
但是这个时候,他还是得站出来,他和太子早就是一根绳上的了,太子荣,他未必荣,太子死,他却一定也是会死的,哪怕不死,也绝不可能有现在的身份地位,流配三千里?不,不,他不要这样,他一定一定要拼尽自己的全力保住太子,这样才能保住蓝家。
蓝成宣不软不硬地道:“齐王爷,若是太子真的做过,那证据呢?而你,如果真有此事,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不阻止?现在的争论定罪,和阻止对皇上的加害,孰轻孰重?”
众臣一想,可不是,若是真的,证据呢?
若是真的,齐王早知道,甚至连怎么藏药怎么加害都知道得这么清楚,为什么不阻止呢?现在口中的孝义,有什么用?你既没阻止,是不是你心中也想皇上被害,你好混水摸鱼?
现在在这里空口白牙,指责的却是即将禅位登基的新君,这动机,实在有些让人齿冷啊。
司城尚贤也道:“二皇弟,我若真的对父皇下毒,父皇怎么会安然无恙?你即使要血口喷人,也应该拿出一些说得上的事,这样的臆测和抹黑,你不觉得太卑鄙了吗?这事要是传出去,岂不被天下人耻笑?”
司城建元加一把火道:“二皇兄,这件事情的确是你的不对。凡事都要有证据的,你说得再真实再像那么回事,没有证据,那也是空的。你所说的事的确是惊天大事,可是没有证据,就是子虚乌有,用这一件子虚乌有的事,来贬低了太子,实在不妥当,要知道,这不是我们兄弟之间的意气之争,而是影响新君的威望和声誉,传了出去实在有损国体!”
表面上,他是在说司城丰元不对,暗中却是在推波助澜。
只不过这话一出,也确实有些引领朝臣思路,这个事情,可是惊天大事,正因为是惊天大事,才更需要证据来证明,要知道这么严重的事情,岂能仅凭着几句指责就能让人相信?
所有人都看向司城丰元,那眼光之中的潜在意识很明确,你说太子谋害皇上,且先不说你为什么不阻止,就说一件最基本的,证据呢?证据呢?
连帘后一直沉默的太后,这时候也发出声音来,她的声音好像瞬间苍老了几十岁,无力又沧桑:“齐王,你可有证据?”
其实太后是知道确有此事的,这事是皇上亲口所说,她安排的侍卫报回的消息,岂会有假?但是,太后也只知道皇上中了毒,而且是中了两次,并不知道他第二次是什么时候中的。她不会让太子继承皇上的大位,但是,若是齐王拿不出证据,太子的继位,却是不能动摇。
除非是齐王能拿出证据,而且,是相当有份量的证据,不然,也不足以取信天下人,不足以定太子的罪。
太后此时,心中的痛心语言无法形容,东夏竟然已经这个样子了吗?皇室的第三代,竟然已经这个样子了吗?为了皇位,就连自己的父亲也可以加害了吗?人伦何在?天道何在?孝义何在?人心何在?
而她,自己的儿子被自己的孙子下了毒,从一个生龙活虎的儿子到一个缠绵病榻的儿子,再到一个随时可能死去的儿子,作为一个母亲,她心中的痛,实在无以复加。
可是,她不止是儿子的母亲,还是一国的太后,儿子已经不能主理事情,只有她这个老婆子出面。她不知道,经过今天之后,东夏会变成什么样子,但是,现在的她只有一个念头,畜生的真面目要揭穿。
这时候的太后,是希望齐王拿出证据的,不管怎么样,不能让那大逆不道的畜生受禅,至于谁是未来的新君,她老了,管不了了。可是,不能是一个背宗忘祖的混蛋,不能是一个敢对自己父皇下手的畜生。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司城丰元,猜测的,探询的,逼视的,愤怒的,怀疑的……
司城玄曦仍然低着头,他没有看司城尚贤,也没有看司城丰元,这个结果,他知道了,他只恨自己,没有想到司城尚贤的投毒方式,在听司城丰元说过之后,他回到燕王府之后第一时间就做出了反应,却没有取得效果,父皇还是中了毒,局势还是不可解。
司城尚贤该死,而知道这一切的司城丰元,也同样该死。
面对太后询问,司城丰元却是不能不答的,他要制造的效果已经达到,他想要引起的乱子也已经引起了,要的,就是太后的动问。
他对着太后,恭敬地道:“皇祖母,孙儿自然是有证据的!”
司城尚贤心中如同擂鼓,他有证据?他有证据?他怎么会有证据?不,不,他是骗人的,一定是骗人的。
第517章 石破天惊那个人
太后的声音沧桑而悲凉,道:“既然如此,拿出证据吧!”她明白了,司城丰元真的有证据。
可是这时候,她的心情却更复杂了,若是司城丰元没有证据,她心中却还可以自欺欺人的安慰一下,但当证据真的呈现之后,一切就那么毫无阻滞毫无保留地出现,存在,那丑陋的事实,就将像一个没有穿衣服的人行走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般,东夏,真的要成为一个笑柄了吗?
她透过帘子看着地上的司城丰元,突然冷冷地道:“齐王,你可要清楚,你所指证的,是太子,是监国太子,是未来之皇,若是你的证据不足以证明,你知道后果!”
这几句话虽然冷,却透着凌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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