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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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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城丰元睥睨地笑了,大局在握地道:“不必,司城玄曦此去西陲,不会再回来了。何必再动用百忍堂,多此一举?”
甘文思拱手,道:“殿下英明,这倒是文思漏算了。”
司城丰元心情大好地道:“司城玄曦就不必理会,不过,你若是能说动百忍堂分一些人去青州和锦州,倒甚合本王之意!”
甘文思心领神会,笑道:“文思知道了。”
司城丰元哈哈笑了,突然又想起什么,问道:“文思,你知道不知道,这百忍堂到底有多少人?能不能成气候?”
甘文思道:“殿下的意思是,怕百忍堂成为东夏之患?”
司城丰元皱了皱眉,哼道:“司城玄曦做下的事,倒要本王收拾乱摊子,这感觉,怎么这么别扭呢?”
甘文思失笑道:“殿下多虑了。据说百忍堂核心力量是有几千之众,但是,他们已经在千岛国上扎下了根,并逐渐蚕食着千岛国的领土,千岛国已经够他们穷尽一生去算计了,东夏地广物博,人杰地灵,他们哪敢冒犯虎威?”
“核心力量就有几千之众?倒是不可小觑,不过,既然他们的目的在千岛国,本王也无谓杞人忧天。”司城丰元道:“你去办吧,银子本王有的是。告诉百忍堂,只要帮本王办成了事,本王绝不会亏待他们的!”
甘文思道:“是!”
他想了想,道:“景山郡王身份特殊,殿下,也一并如此么?”他所说的如此,就是除掉的意思。
司城丰元道:“一并如此!”
甘文思应道:“是!文思这就去安排!”便向外走。
司城丰元突道:“等等!”他皱着眉,不情不愿地道:“那老东西倚老卖老的着实讨厌,但是,留着他,或者还能对宁王有些作用。据说,他和现任宁王的叔侄关系不错!”
甘文思眼睛一亮,也展颜笑道:“殿下英明。毕竟现在逆臣司城建元就在宁王的封地,若是他们借着这个由头来犯京城,虽然不怕,可也要费点心思来应对。”
司城丰元赞赏地道:“嗯。所以,留着这老家伙吧!”
等甘文思离去,司城丰元在书房里坐了一会儿,扬声叫道:“来人!”
一个侍卫忙进来道:“殿下有何吩咐?”
“滕冲还没回来?”
侍卫道:“滕统领尚未回来。”
司城丰元皱眉道:“叫他回来后立即来见我!”
“是!”
司城丰元站起身来,负着手站在窗前,窗外远远的地方就是御花园,一丝清雅的桂花香气扑鼻而来,司城丰元却没有感觉半点惬意,眉头反倒皱得更紧了,似乎陷入自己的思索之中。
他喃喃自语:“何公公已经被拷打得只剩下半条命,在那样残酷的刑法之中,他一个阉人没理由经受得住。那么,他是真的不知道传国玉玺和遗诏在哪里。可是,他却又一口咬定了老头子当时留下了遗诏并藏起了传国玉玺。老头子是什么时候留下这一手的?”
“如果是中毒之前,遗诏会不会是指定司城建元?那个时候,司城建元颇得老头子欢心,他那个狐媚的母妃也正得老头子宠爱。但是,要是司城建元得到遗诏或传国玉玺,他怎么可能仓惶逃出京城去?”
“我已经把老头子所住的任何宫殿都查过了,包括御书房,朝堂之上,就只差刮地三尺,但是仍然没有半点关于遗诏和玉玺的线索。”
“难道死老头已经交给了某个皇子?如果是,那交给了谁?”
“基本可以排除司城尚贤,如果是他,就没有立遗诏的必要。也可以排除司城玄曦,嗯,可以排除司城玄曦吗?能!如果是司城玄曦,他根本不需要接受我的命令,更不会容忍我突然发难逼走司城建元!”
“至于司城玄瑞,除非老头子疯了,不然,他不可能把东夏交给一个病鬼手中。老六?那个除了会吃什么也不会的蠢货?老七?也不可能,老七就是一个楞头青。交给他,那还不如把东西直接葬送!”他心神一动,突然想:“会不会是我?”
第546章 再掀风雨
“如果母妃下毒老头子不知道,那就可能是我。但是,老太婆都能查出来的事,老头子怎么会不知道?既然他知道了,他不会把皇位传给一个毒害他的女人的儿子。看来,遗诏所指真的在老八?”
司城丰元凝神思索,如果是老八,老八自然还没有得到,既然他没有得到,那么遗诏和玉玺就还在京城里。老头子会把它们放在京城的哪里?
现在京城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只要在京城,司城建元就别想得到。
司城丰元眼中的阴鸷之色更加浓重,甚至透出几丝狠厉来,他咬牙切齿地道:“宁王,你敢收留司城建元,我看,你这世袭罔替的身份是回收的时候了。既然你不想子孙世代富贵,也怪不得我不给祖宗情面。”他又阴冷地笑了,冷笑道:“反正那也不是我祖宗!”
你和司城建元都洗净了脖子等着吧,等我找到玉玺,毁了遗诏,名正言顺地登基,大军直指青州,把你们团灭!
这时,门外一个声音道:“殿下,滕冲求见!”
司城丰元道:“进来!”
挺拔威武的侍卫统领滕冲走了进来,抱拳道:“殿下!”
他们现在每个人都称呼殿下,盖因为目前司城丰元的身份很奇特,若说是齐王,那自是不能的,因为现在他已经是储君了,若说叫太子,那也是不能的,前逆太子在京城被人称了二十多年太子,极易混淆,而且,也显不出齐王的英明神武来。
所以,从甘文思开始,人人都称呼殿下。反正,齐王也可以以殿下称呼,太子也可以以殿下称呼,只要没有登基,这个称呼就是既不会让司城丰元不悦,又切实符合他的身份的。
司城丰元凝着眉,声音淡漠轻冷,他依然负后在背后,皇家贵气尽显,英俊的面容,潇洒的身形,淡定的气度,如果从颜值来看,这绝对是很难为他加分的。他淡淡地道:“叫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滕冲面色略沉,声音里透着一丝无奈,道:“属下已经把整个皇宫寝殿都翻了一遍,没有放过任何角落,但是,仍然没有找到!”
司城丰元皱眉,道:“偏殿呢?冷宫呢?没人住的宫室呢?佛堂呢?”
滕冲道:“也已经搜过了。”
司城丰元脸色阴沉下来:“都搜过了还没搜到?”
“也,也不是都搜过了……”滕冲那么大个,看起来威武不凡,但是被司城丰元这么一喝,顿时嗫嚅起来。
“那你告诉我,还有什么地方没有搜过?既然没有搜过,为什么不搜?”
滕冲为难地道:“目前没有搜过的地方,还有太子东宫寝殿,太后的慈宁宫,废皇后所住的冷宫!”
“为什么不搜?”
滕冲看着怒气冲盈的司城丰元,直腹诽,我倒是想搜呀,废皇后那个冷宫阴森暗涩,霉气扑鼻,臭气熏天,老鼠横行,谁能把那东西藏在那儿呢?至于太子东宫,那不是殿下您住着的呢吗,我敢不打招呼就搜么?而慈宁宫,那可是太后住着的地方,我敢搜么?
但是,他可不敢这么直接说出来,只吞吞吐吐地道:“属下想,属下认为,这三个地方,应该没有!”
“你想?你认为?你知道老头子怎么想的吗?别自作聪明。全部搜,一个也别放过。要是这三个地方也没有,就扩大搜索范围,所有偏殿,杂役房,宫女房,尚宫局,御医院……总之,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给我搜!”司城丰元恼火得很,这都什么时候了,京城现在在控制之中,有什么不敢搜?什么事比得过把玉玺和遗诏拿到手里更重要?滕冲平时办事也是很牢靠很得力的,这一到皇宫中来,就产生了畏惧心理,真是奴才不堪大用。
滕冲被训得一怔一怔的,心里暗暗认了命,殿下有命,他不敢不搜,冷宫还好,只是臭一点,阴森一点,恐怖一点,恶心一点。太子东宫也还好,毕竟现在殿下住着,而且,殿下让搜的,不算冒犯。
唯一为难的就是慈宁宫了,太后坐镇,太后地位超然,他一个小小的东宫侍卫统领,敢冒犯吗?就算敢,能冒犯吗?他可是听说过,太后身边有十个大内侍卫,身手都不低。
但是,殿下有命,他也只能拼着一条命去了。
滕冲道:“是,属下这就去搜!”
司城丰元道:“等等!”
滕冲回头:“殿下?”
“慈宁宫你就别去了,先搜别的地方!”司城丰元想了想,不情不愿地道。他也是不得不下这样的命令,以他所见,在慈宁宫的机会也未见得比在东宫的机会大多少。
因为太后手中若有遗诏,以她对先皇的重视程度,她怎么能由着自己占据京城,却把她儿子认定的继承人赶出去呢?
而且,现在京城里唯一让他还无可奈何的,就是太后了。
要是滕冲去强搜慈宁宫,惹怒了太后,太后出来强烈反对,以东夏以孝治国的风气来说,这可是于自己大大不利的一件事。对待太后,只能徐徐图之,出手必中,不中的后果,他还承担不起。
滕冲听了这句话,简直是如闻纶音,只差对着天空下拜了,苍天啊,大地啊,是哪位神仙姐姐开了恩,让殿下改变了主意呀,我终于不用死了。
滕冲声音响亮中难抑如释重负的放松:“是!属下一定严密搜索宫中所有的角角落。只要在,属下必然搜到!”
司城丰元摆了摆手,道:“去吧!”这种表忠心的话,现在他没什么兴趣听。
玉玺一日不拿到手上,一天没有登基,就还存在着变数,不是他过于小心,而是他深刻体会到司城尚贤那只差一点就功败垂成的结局,不想步他后尘。
而不登基,他要剿灭司城尚贤和司城建元,也就有些名不正言不顺。放着这两人在外不除掉,他怎么能放心?
他觉得现代电视剧里一句话最精典,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司城尚贤和司城建元不死,威胁永远存在。
而他没有拿到玉玺,却不能公然征讨他们。至少,不能公然征讨司城建元。
三日后,京城再掀腥风,一品定南侯殷严正在家中被刺杀。
这定南侯是有名的中立派,既不支持太子,又不支持各位王爷,持身正,有清名,在京城里颇有名气,他养的儿子虽不怎么样,但他本人的人品,倒是无人置啄的。
在司城丰元把恭帝棺椁送入皇陵归来的第一个早朝,意欲登基时,持反对意思,觉得玉玺,遗诏,太后懿旨三需其一方可名正言顺登基的反对声音中,也有他一道。
老侯爷在家里的书房被刺,书房中的东西被乱扔一气,一些名贵的摆设不翼而飞。
与他同时被刺的还有仕林院院士刘苦衣,户部员外郎崔满,这刘苦衣老院士今年已经七十高龄,是个德高望重清正有名的老学者,在京城读书人心中,他就是相当于楷模的存在。同样,他也是个刚直不阿的老人,和严正一样站在台前。
当时持反对意见中,并不是为了东夏的一片公心的,就是户部员外郎崔满了。
这崔满的妹妹嫁给蓝成宣为妾室后,从一个七品的户部小吏升为正三品的员外郎,青云直上,自然对蓝成宣感激涕零,言听计从。
现在蓝成宣护着太子在锦州,司城丰元要登基,崔满怎么可能不跳出来反对呢?
这两人的死状也都很惨,一刀割喉,眼睛圆睁,到死还透着震惊和恐惧,无一例外,家中值钱的东西都被洗劫一空。
京畿卫统领黄秉兼和顺天府于捷勘查现场,认定这是劫匪谋财害命。
原统领裴景贤以办事不力被司城丰元拿下,派去守城门了,新任统领黄秉兼是司城丰元的人。这次的现场勘查,虽然顺天府于捷也到了现场,却完全被排除在外,黄秉兼一言定了性质,上报给司城丰元。
司城丰元在朝堂上当堂震怒:贼子大胆,竟然敢行刺朝廷命官,劫掠官员财产,而且行事凶残,手段让人发指,看来,整个京城别有用心之人还真不少,想要搅起乱局祸国殃民者也大有人在。
既然这样,查,查,查!
查到一个,灭一家,查到一家,灭一族!
虽然有人怀疑这是司城丰元排除异己,恨定南侯等人反对他登基自己挑起来的,但是,当初反对最强烈的景山郡王司城骥不是好生生的没有任何事吗?
司城丰元大令一下,整个京城就再次陷入一阵鸡飞狗跳之中,京畿卫,御林卫,九门提督,把整个京城的街道都几乎刮地三尺,这中间还有原齐王府统领滕冲带的一队心腹,在各个有可能藏有玉玺的地方进行地毯式搜索。
京城的城防军,护卫军,京畿大营全部原地待令不准稍动,若有异动者,杀无赦。
司城丰元像一个凶厉的阎王,一道道命令传出去,一个个嫌疑者被抓进天牢。
第547章 太子反击
至于这些嫌疑者是不是真有嫌疑,那就有待商榷了,而京畿一和御林军们及九门城防所要抓的人,可以不是凶徒,却必然是由宫内传出的隐秘名单。
在御林卫等人全城大肆搜捕“贼匪”时,京城顿时人人自危起来。
有心人会发现,当初站出来反对司城丰元即刻登基的老臣们,不论职位,品阶高低,要么因为一件小事被揪住尾巴安上罪名,要么因家人下人亲戚有问题而被连累。
天牢里顿时人满为患,刑部尚书不得不奏请司城丰元,处决了一大批罪大恶极的,赦免了一大批罪行不那么恶劣的,腾出空间来关押那些人。
针对这件事,原本有大臣提出异议,司城丰元只是面色阴冷地看着,不置可否,接着,京城里的血雨腥风一起,明哲保身的官员还是比较多的,顿时反对声音少了很多。
但是司城丰元的心情并不好。
他从来没想到,朝堂之上,反对的声音虽然弱,却总也不断绝;朝野中,血腥的镇压,疯狂的抓捕,还是有不同的声音传来,京城中悄悄传递着流言,齐王司城丰元意谋篡位,嫁祸太子,逼走秦王,算计燕王,在京中独断专行,东夏要乱了!
这样的传言竟一股一股不可遏止。
司城丰元气得七窍生烟,京畿卫天天出动,谣言却禁不止。
这样的流言无疑对司城丰元是相当不利的,嫁祸太子,逼走秦王,算计燕王,这三件事,除了嫁祸这一条不是真的,另外的两条倒是事实。但是,有另两条事实,第一条别人就会问了,那齐王是不是为了谋夺皇位,故意陷害太子呢?要不然,为什么甘文思现在就在齐王的身边被重用,谁知道甘文思说的是真的,还是被收买的呢?
这件事朝这个方向发展,司城丰元明知道这是司城尚贤的势力,但却无法捕捉。
这流言传的正是时候,而且又毒又难解,澄清也澄清不了,听之任之又大损声名,他相信,司城尚贤那个草包必然是没有这番算计的,能用这种方式的,必然是在丞相之位十年,在官场浸…淫…近二十年的蓝成宣的主意。
蓝成宣果然是个隐患,他鞭长莫及,对付不了蓝成宣,但是,蓝家不是还有人在京城吗?
蓝家长子蓝君义,已经在两年前就暗中依附于他,蓝家还有别的人,蓝家三夫人,大女儿,四夫人,都在蓝府之中。当初蓝成宣匆匆而逃,只带走了大夫人和嫡女,整个蓝家已经被他控制了,只是念及这些人没有什么用处,杀之又凭留人口舌说自己连一些妇孺也不放过,所以一直只控制着没有动。
现在看来,得动一动看。
在燕王府里,也有人觉得应该动一动了。王娴婷想到自己曾亲眼见的那幕,心中就一阵地屈辱,一阵地恶心,她对司城丰元倒没有感觉多恶心,毕竟那是她的夫君,所以,这份恨意就全在云霄的身上了。
司城玄曦已经带兵出征,燕王府里现在原则上应该是她最大。燕王现在没有王妃在,她就是燕王府的主母,既然她是燕王府的主母,就应该在燕王府里主理内院事宜。
所以,第一件事,应该是把那个什么云公子赶出府去。
这几年来,王娴婷在燕王府里的身份,着实还是有些嚣张的。
当年司城玄曦出去寻找燕王妃,一去就是三年,而燕王府里的隐卫暗卫侍卫们,也大都跟着他。莫昌是燕王府大管家不假,可他也不能对燕王的女人不客气,哪怕这个女人是个侧妃呢?
因此,王娴婷几乎可以算是横着走路,嚣张跋扈得可以。
这次燕王回来之后,她十分非常特别相当的收敛,为的就是不让司城玄曦产生厌恶心理,为的是继续保持她知书达礼的形象,可是这形象的保持并没有作用,现在燕王已经出征,她更不必要保持了。
她要捍卫,捍卫自己燕王的女人的地位。
要不然,以后和那些个王爷家眷,高官家眷们聚会的时候,她竟是输给一个男人,那不得找块豆腐撞死去?
因此,现在的自封燕王府主母的王娴婷,在燕王出征第三天,正式开始行使她的女主人权力了。果儿打听到莫昌刚刚出府去办事,这边王娴婷便带着陈嬷嬷,果儿,静月院的丫环嬷嬷下人家仆们,一行十多人浩浩荡荡地往皎月院里进发。
正是中午,秋阳明媚。
云霄昨夜连续发出了十几条指令,有些是发给云家商号各地分号负责人的,有的是发给路三商业王国的一些负责人的,有的是发给云家商号的飞鸽组,鹞鹰组,神龙组,飞虎组的讯息……
从司城玄曦离开京城,她就没有闲着,赵雷也是整夜都在待命,整夜都在传令,一直忙到今天早晨,才算是把该办的事交代了下去,有时间小憩一会儿。
难得这么放松地睡下,梦中,她见到了一座高耸的悬崖,陡峭的崖壁直入云霄。
张程雨等人正在奋力攀登,云霄看他们动作矫健,满不在乎,不由捏了一把冷汗,直叫:“下来,你们快下来,太危险了,这是作死的节奏啊!”
张程雨从高高的地方望下来,哈哈笑道:“小鹭,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人生本来就是在攀悬崖,只有爬上去,才会有最美好的风景,有的人选择一辈子就在悬崖底下,看着别人攀上顶峰,自己却只能望崖兴叹;有的人攀到一半害怕了,停了下来,退步不前;有的人费尽千辛万苦爬上去,欣赏最美好的风光。什么路都是自己选择的,小鹭,你不想要看那些风景了吗?”
云霄急道:“张程雨,上面有猴子,有猴子啊,你们到不了顶,你们会死的!那些猴子会杀了你们的!”
顾飞在张程雨的上方,他笑嘻嘻地道:“小鹭,我们是勇士,我们要把悬崖踩在底下,我们要站在人生的最高点笑看风云,小鹭,你要是怕,你就在那里等我,等我爬到悬崖顶上,把上面最美的花摘给你!”
云霄摇头:“我不要,我不认识你,我不要……”
突然一阵风吹来,坠着顾飞和张程雨的安全绳脱离了崖壁,两个人顿时吊在空中,顾飞惊叫,张程雨也在惊呼,云霄只觉得心中一震,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一种疼痛和撕裂一般的感觉在心底里弥漫。
她惊叫:“张程雨,小心!”
话音还没落,就见到顾飞狞笑着拔出瑞士军刀,闪着寒光的刀刃猛地挥了下去,斩断他身下的绳索,失重的张程雨啊地惨叫一声,直直地坠落下来。
云霄听见顾飞得意地笑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小鹭,我是最爱你的,我攀到崖顶为你摘花去!”
张程雨高大的身子落在云霄身前,砰地一声尘土飞扬,她惊悸无比地看着那个满不在乎向上攀爬的身影,想看一看张程雨摔得怎么样了,却发现地上的张程雨变了,变成了她自己。
云霄觉得自己飘了起来,地上的身影很模糊,向上攀爬的顾飞没有丝毫内疚,更不回头,只顾往上爬着。
好像有很多人涌了过来,他们抬起地上不知道是张程雨的还是她的身体,七手八脚地要送上救护车,那嘈杂的声音清晰入耳,云霄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额头上是涔涔汗滴。
嘈杂声音还在耳边,云霄揉着额头,才知道那些声音不是来自梦里,而是来向屋外。
她皱着眉爬起,这个梦让她回想起当初那一幕,心情实在坏透了。
走出卧室,声音更大了些,却还有些远,会是谁呢?赵雷已经被她派出去了,皎月院里应该没有人才是,谁敢在这里喧哗?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一个声音尖利地道:“你还不让开,反了你了?现在,侧妃是王府里最大的主子,你竟然敢拦住侧妃?”云霄听得出来,这不是王娴婷身边那个牙尖齿利的果儿的声音吗?
另一个男声平淡而坚决地道:“王爷有令,不经云公子允许,皎月院任何人不得入内!”
“少拿王爷来压我,你这奴才,你敢以下犯上?”
嗯,这盛气凌人的声音,是王娴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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