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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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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城建元猛地摔在地上,虽然月色明亮,但是毕竟还是夜里,他这一跌,衣服又是黑缎所制,没有人看清他到底伤得怎么样。
已经近到七八米远处的巡夜侍卫们和闻声赶来的司城建元的亲卫们目眦欲裂,个个如猛虎般扑来,这五人看情况不妙,也无心再补司城建元一剑了,其中一个一声尖啸,那三名刺客这时候已经将两名侍卫砍翻在地,五个刺客向着东北方逃去。
巡夜首领亲自带了人去追击刺客,王府侍卫统领程乙桐赶紧来看司城建元伤势。原侍卫统领姚洪安已经死了,这是新任的。原本他应该在司城建元身边,但是司城建元兴致极好,在喝酒的时候,让身边留下两人,让其他人退下休息去了。
程乙桐看到地上的断剑和被砍翻的两名血污满身的侍卫,着实没有抱什么希望了,那样一刀横斩,就算没有成为两断,应该也回天无力了吧?所以,他的心里其实很惶恐也很绝望的,他们跟着司城建元,就等于是把所有的前程,身家性命全部都压在司城建元身上,若是司城建元有个好歹,不但前程没有了,连命也没有了,甚至搞不好,连九族也保不住。
所以,一般侍卫亲兵心腹会无比忠心,便在于此。
程乙桐被提升为侍卫统领之时,原本以为能跟着司城建元奔个好前程,若是司城建元死了,那他还奔什么呢?
正在程乙桐心里胡思乱想,绝望无措时,司城建元苍白着脸,竟然撑坐起来。
程乙桐忙扶住他,道:“殿下,殿下你怎么样?”他觉得司城建元必然是要死了,所以,连找大夫都没想起来。
司城建元咬牙忍着痛,切齿道:“别让刺客跑了!”说话间,一口血冲口而出,喷在地上,他顿时眼珠子翻白。
听到他还能出声说话,程乙桐心中略松,也迅速回过神来,忙大声吩咐:“快,来人,抬殿下去寝殿,传大夫!”又吩咐:“王三,赵三狗,你们带着第二队,第三队人帮助李玉春一起拿刺客,格杀勿论!”
说着,他赶紧检查司城建元的伤,若是伤情不治,也好心中先有个底。
司城建元穿着一身玄色锦袍,腰腹处的衣服上一条大大的口子,他一看,似乎没有看见血。这么大的伤口竟然没有血么?他凝神看去时,发现真的没有血。他用手一摸那断面,断面干的,并没有血液****的粘稠感觉。
司城建元又吐出一口淤血,才道:“我没……没事,我穿了银丝软甲,受的是内……内伤!”
程乙桐顿时大喜,刚才的绝望顿时一扫而空,心中的希望也潮涌上来,难怪没有血,原来秦王身穿宝甲,这银丝软甲柔韧无比,锋利的刀剑也不能断,所以虽然那些黑衣人的刀很锋利,却只划破了他的衣服,没有伤到人。
若不然,这一刀,必然将他的腹部斩穿,那就神仙难救了。程乙桐在又庆幸又惊喜之余,语无伦次地道:“这就好,这就好!”
他亲自扶着司城建元去寝殿休息,又亲自守着,半个多时辰后,消息传回,五个刺客逃走两个,格杀三个。没有活口。这三具尸体身形略矮,手中的武器特别,招式怪异,不似中原武林的武功,暂时还不知道来历。
司城建元在寝殿里休息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罗凯安,程文皓,卢星等人已经睡下了,听说之后,也各匆匆而来。司城建元又惊又吓又有些内伤,疲惫不堪,但是,他仍然道:“你们觉得,这是哪方派来的人?”他迫切地需要知道,到底会是哪方的人派了杀手来对付他,而且还是派的这样的高手。
罗凯安想了想,道:“应该是京城方向的人!”
程文皓沉吟道:“虽然京城与锦州方向都有可能,但是,锦州方向那人必然不会这么忌惮王爷,在他们眼里,最忌惮的应该是齐王,因此,应该是京城来人。”
卢星道:“不用猜,一定是京城方向来人。由此也可以确定,王爷应该是天命所归之人,所以引起京城那人忌惮!”
三人意见难得一致,这和司城建元自己心中的猜测也差不多,他心中暗暗发恨,竟然派人来刺杀他?司城丰元,你占据京城,害我只能在青州苟安。我要不把你扳倒,我司城建元的名字倒着写。
第584章 军营哗变
司城建元遇刺的时候,燕州的日子并不平静,司城玄曦与荆无言虽然把陈东锋杀了,而且那份军报上报京城之后,司城丰元当着满朝文武百官,不能明目张胆颠倒黑白,而发下一道由他暂领镇东军的命令。
但是,镇东军是陈东锋多年经营的旧部,主帅被杀,很多部将不满不服,心怀怨恨,如果司城玄曦不是烈炎战神,不是曾经有赫赫威名,也许早就镇不住了。何况,司城玄曦要的,不只是这十万将士,还有伍俊鹏的兵马,而伍俊鹏,还被司城玄曦关着。
燕州驻防地离边境原本也不是多远,主帅被关的事,很快就传了过去,不过,荆无言在这之前,已经拿着从伍俊鹏身上搜到的信物,先接掌了驻军,只是这消息传到,对荆无言就极不利起来。幸好荆无言武功高强,将出头闹事的将领一举制服,又道伍俊鹏并非是被抓,而是见边关军情紧急,正协助边防。燕州驻防军在军情紧急时协助边防,倒也是说得过去,那些将领半信半疑,既有伍俊鹏的信物在,边关又告急,副将便带着大军前去一探究竟。
而西启军却没有给司城玄曦多少时间,于子林亲率大军压境。
这是西启原先锋二十万大军和一百万大军的会合,整整一百二十万,这于子林大军驻在皎月院边关的辽源,三原,川原三县,大军甫一到时,立刻下令曲海峰率部出战,真正是雷厉风行,兵贵神速。
斥候消息传回,最多两日,曲海峰部就将直抵崇昌岭,不过四日,必然兵临隆息县外城驻地。众所周知,东夏的军队早就退到隆息县,等于是早已把崇昌岭的四百里土地放弃了,那里除了地势曲折,山险地恶之外,几乎算是一马平川。
而这时,镇东军里正闹得不可开交。
司城玄曦并没有把他带来的八万人马和镇东军合兵一处,所以,镇东军还是原属原部。不是他不想整合军队,而是现在战事在即,若是整军,兵不知将,将不知兵,于整体作战不利。
然而,这样的风险也极大,这些个镇东军旧部,可都是司城丰元的人。虽然陈东锋已死,可谁也不知道下面将领中还有多少是司城丰元安插的人,这些人随时可能给大军带来灭顶之灾。
时间紧迫,司城玄曦不得不这么做。
听到斥候传回的消息,司城玄曦走到地图前,还没来得及细看,莫松来报,右翼军前军发生骚乱,情况一发不可收拾,现在右翼前军大营已经混乱不堪。
司城玄曦已经把所有的力量统编在一起,他的八万人马是中军,陈东锋的十万人马分为左右两翼,左右两翼又各分前翼军后翼军,一听说是前翼军,司城玄曦就知道,这闹事的,最少有两万人。
荆无言不在,司城玄曦只得放下手边的事,直起腰来,随手从书案上抓了个黄黄的东西,道:“去看看!”
见司城玄曦竟准备单人匹马前去,莫松迟疑道:“王爷,还是聚齐亲兵吧!”
司城玄曦久没带兵,以前的亲兵也早已经遣散,这次不过一百名亲兵,还因为形势特殊,被他分派了五十名到各支队伍里,便于了解掌握各个队伍的情况。现在他的亲兵团,也就五十人而已。
这一百名亲兵以莫朗为队长,其中有二十名莫姓,这莫姓当然不是本姓,而是当年从胶东战场下来,幸存的一些和司城玄曦出生入死过,被司城玄曦救过命的士兵,他们感动于司城玄曦身为皇子,竟冒生命危险相救一个小兵,自愿改成莫姓,成为司城玄曦的亲兵。意思是这命已经不是自己的,而是属于燕王的。后来司城玄曦不带兵,他们也都分编各处,只有少数退了役,成为司城玄曦王府里的侍卫,就是现在司城玄曦身边的亲兵。
当初改为莫姓的兵士有三百多人,最少的也被司城玄曦救过一次命。若是燕王一直带兵下去,这三百多人绝对会是最强最可怕的一支力量。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在战场上九生一生搏杀到最后的,身手,心性都是极为出色的,又是同一条心,都是热血男儿,三百多人的力量,可不是一般的三百名士兵可比。
司城玄曦道:“不必了!”带着亲兵去又怎么样呢?这一去若是要打起来,五十多名对几万,那也如湖泊之中一滴水;若是打不起来,更不必要用亲兵以壮声势。
两个人两骑马,快马加鞭往右翼军中赶去。
右翼军这支哗变的右前翼军共有两万多人,正是镇东军旧部,他们嚷嚷着司城玄曦阴谋算计,杀害陈东锋,要为陈东锋报仇。其时右前翼军正在军营之中,那个偏将站在点将台上,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鼓动着右翼军的将士们。
这偏将叫洪希明,是陈东锋一手提拔起来的,自然对陈东锋忠心不二,也是司城丰元的人。在陈东锋死后,他不止一次想要鼓动治下将士们作乱,只是司城玄曦和荆无言刚开始接手之时,手段强硬,动作快速,把他们反应的机会扼制了。但没料到,司城玄曦竟然仍然启用原部将领为将,并没有进行撤换。
也不是司城玄曦不想撤换,一是暂时没有合适的人手,二是大战在即,临阵换将,影响军心。虽则这样的哗变更影响军心,但是这种风险,却是不得不冒的。
司城玄曦两骑到时,正听见洪希明大声道:“各位兄弟们,大家沙场浴血,奋勇杀敌,难道没有死在战场,反倒要死在小人手中吗?陈将军镇守西陲,一直稳如磬石,西启军多少年不敢相犯,可见陈将军治军有方,带兵得力。镇守西陲,这可是大功劳,天下哪有功臣竟然要枉死的道理?难道这天下就没个说理的地方了吗?哪怕他身为王爷,但也不能无故枉杀功臣,大伙说是不是?燕王这是在寒众将士的心啊。我们不要这样的人做元帅,陈将军无辜被害,我们要为他讨回公道。”
洪希明的心腹杂在人群中,大声鼓嘈:“正是,陈将军冤枉,陈将军死得冤枉啊!”
洪希明大声道:“咱们打到军辕去,为陈将军讨回公道!”
这些将士们都是热血之人,尤其是那些底层的将领和兵卒们,虽则平时未必能与陈东锋说上一句话,他们不清楚上层的那些勾心斗角,也不明白权势倾轧中的弯弯道道。有的只是一腔热血和血性,但是,一旦听说主帅竟然是被无辜害死的,顿时人人热血沸腾,气愤填膺,大声呼喝:“陈将军死得冤枉,为陈将军讨回公道!”
洪希明大声道:“为陈将军报仇!”
“为陈将军报仇!”
众将士大声响应,虽则并不是所有的前翼军都已经齐集,但也有一万多人,一万多人同声之威,真是声势震天。
司城玄曦眼神一厉,沉声喝道:“谁要造反?”
他听着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却是运上了内力,这座大军营,地平人多,若是普通声线,只怕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但是,司城玄曦这一声却是不同,他声音不大,但所有人都感觉耳边一震,就好似贴在他们耳边说话一样,万人的场地,嘈杂的场景,这四个字,声威凛冽,人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也因为这一声,压下了所有的嘈杂和喧哗,这么多人,竟一时鸦雀无声。
司城玄曦和莫松骑马而来,马儿飞驰,直进辕门,本来守门的兵卒还想挡着来的,但司城玄曦只是随手两挥,就把这些兵卒们用巧劲给推到一边去,等他们回过神来,两人两骑风驰电掣一般进去了。
司城玄曦接管镇东军的时候,曾经多次巡营,所以他们都认识,虽则洪希明在里面挑动兵士哗变,却没有想到司城玄曦会这么前来,因此,并没有严令守门兵卒要拼死抵挡,所以,见他过去了,几个兵卒虽然觉得不寻常,也仍然各司其职,没有追去。
就算追去,两条腿也跑不过人家的四条马腿。
所以,司城玄曦两人两骑几乎是畅通无阻。
这时,他一声低喝过后,连人带马,更是直奔点将台,马儿一声长嘶,四蹄扬起,四尺多高的点将台,就这样跃了上去。几千上万双的眼睛从司城玄曦控跑而来时,目光就落在他身上,更是纤毫无遗地看到了这个过程。
马儿神骏,马上人儿银盔银甲,英气勃勃,威风凛凛,那纵马飞跃上点将台的一幕,直如飞将军降临,洪希明以为司城玄曦要纵马践踏他,吓得向旁边一跃丈远,但司城玄曦上到点将台后,一勒马疆,那马儿已经人立而起,接着轻轻放下四蹄,就此纹丝不动。
马嘴里喷着热气,司城玄曦却是沉凝如山,目光如剑,脸无表情,却自有一种凛凛之威,在这万人所在的场地,无人敢仰视。
第585章 单刀赴会
司城玄曦没有下马,他仍坐在马上,目光冷冷地扫视了点将台下的众将士一眼,人人都感觉这凛寒的眼神在看着自己,最后,司城玄曦的目光落在洪希明身上,冷冷问道:“你要造反?”
洪希明刚才向旁边跌开一丈多远,而司城玄曦渊停岳峙,两人之间已经高下立判,洪希明心中其实为自己这本能一跃懊恼不已,司城玄曦的马离他站的地方还有足足五尺,根本不可能踩到他。他一动,表示他心怯了,这一表现虽然细微,可是,在司城玄曦这全面性压制的威仪之下,却显得很明显。
若是他站着不动,此时便不会落在下风。司城玄曦劈头这一问,更是如同当头一雷,在他头顶轰隆隆炸开。
洪希明大骇,他鼓动将士们反对司城玄曦,却不敢造反,要知道,反对司城玄曦的理由是他无故杀死镇西军主帅陈东锋,说他以势压人,枉杀忠良,这是占在理上的。若是被扣上造反的帽子,这性质可是大不一样了。
哪怕他是司城丰元的人,也不敢承认自己是造反,所以,他道:“我们没有造反,我们只是要为陈将军讨回公道!”
这时候,他也还算镇定,至少,这凛然一句,倒是颇有一个偏将该有的勇气和气度。
司城玄曦点了点头,道:“没有造反,好!”说着,又看向台下将士,喝道:“谁要造反?”说着并手一指,随着他手指到的地方,这些将士们人人避开目光,哪敢与他对视?谁也不敢承接造反这个罪名,这可是诛九族的罪。
洪希明见他这么一来,竟有把自己好不容易鼓动起来的将士压下去的势头,忙道:“我们都没有要造反,我们只是为陈将军鸣不平,陈将军死得冤枉。他若死在战场,我们没有话说,可是,他却死在你的手中,被你用诡计杀了。你要接掌征西军,要排除异己,就杀害陈将军。陈将军死不瞑目!”
司城玄曦毫不理会,只冷冷道:“这么说,没有人造反?”
台下一个校尉壮着胆子上前一步,道:“我们是为陈将军不平,陈将军死得不明不白,我们不服!”
司城玄曦眯起眼睛,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这校尉心中打鼓,却兀自挺直了腰,道:“我叫袁天庆!”
“袁天庆,好!”司城玄曦翻身下马,站在台前,道:“这么说,你们都是为陈将军不平,都是因为觉得陈将军死得不明不白,所以不服?”
洪希明眼里闪过一丝光亮来,带头大声道:“我们正是为陈将军不平,哪怕你身为王爷,有什么资格处死一个一心报国的忠臣良将?你叫我们如何心服?王爷就可以为所欲为,王爷就可以草菅人命吗?”
这一番话引来好一阵附合,这些人或者本身上陈东锋的心腹,或者在镇东军多年,有人挑头,自然就敢冒头。
司城玄曦冷冷一笑,道:“谁说陈东锋死得不明不白?谁说我草菅人命?陈东锋若是无罪,我怎么会杀他?”
洪希明怒道:“你才到隆息县,就说陈将军有罪,你有什么证据?你不过是要把镇东军抓在自己手中,以此为由头罢了。若是你有证据,为什么不通报全军?陈将军死得冤枉,你还要污他的名声?我们身为陈将军的属下,绝对不会心服的!哪怕你是王爷,枉杀大将军,我们也要讨个说法!”
司城玄曦看着洪希明,目光如剑:“倒要请教,你准备怎么讨个说法?”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洪希明心想他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当下梗着脖子道:“你无故杀我们将军,自然是以命抵命!”他大声道:“兄弟们,这个用诡计杀死我们元帅的人就在这里,大家一起上,为陈将军报仇啊!”
这么一喊,倒也有些人下意识的蠢蠢欲动,只是脚下还没动一两步,又下意识地停了下来,只因为司城玄曦来的时候那实在气势如虹,哪怕单人独骑,却像神兵天降,此时,他一身银盔银甲,更衬得他脸色冷毅,如山岳沉稳,如利剑在鞘般锋芒敛而不露。
莫松见情势紧急,也已经飞跃上台,他飞跃上台的姿势极为轻巧,就像一只燕子,贴着点将台的边缘就这么一纵就上去了,然后,他就站在司城玄曦身侧三尺远处,按着剑,脸色警惕,目光锋锐。这意思很明白,谁要动司城玄曦,先从他身体上踏过去。
如果说司城玄曦的目光是沉凝如山,深沉如水,静幽如渊;那莫松的目光就是凌厉如剑,冷厉如冰,狠绝如狼。一个是胸有成竹万般皆在掌握中的镇定从容,一个是出鞘长剑随时准备指哪打哪的锋芒信息毕露。
人人知道,司城玄曦和莫松,只是两个人,但是,这两个人站在这里,那气势,竟好像已经全面辗压全场。
其实他们若真是一拥而上,司城玄曦和莫松倒也未必抵挡得住,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就算两人神勇无比,一人可挡百人,可这里的却远不止百人。不过司城玄曦敢单身前来,自然也不怕。
司城玄曦目光冷冷扫过,那些还有些犹豫是否应该冲上来的人们脚下顿时定住了。司城玄曦往洪希明方向走了一步,洪希明死命撑住,不想退,但是,一接触到他那沉凝的眼神,他就感觉好像一座山在向他辗压而来,额头顿时渗出了汗,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司城玄曦冷笑一声,道:“我当是英雄,原来一个个都是孬种!”
这一声,像一滴水掉进滚油锅里,顿时炸了锅,这些人可以在战场上流血,却绝对不能忍受这样的污辱,刚才还止步不前的人顿时好几个嗷嗷叫着就要扑到点将台上来。余下的人也十分鼓嘈。
司城玄曦突然朗朗一笑,道:“站住!”
这一声,他加入了三成内力,就像两声焦雷在整个场上炸开,正怒气冲冲的兵将们被这两个字震得耳朵一麻,不由自主地站住了。司城玄曦沉声道:“很有血性,是吗?受不了别人叫你们孬种?想来杀我?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动手?”他淡淡地道:“西启大军压境,你们这些所谓的血性,就是用来对付自己人的吗?”
他看着洪希明,厉声道:“西启二十万大军六日之内就能抵达隆息县,兵临城下,你不带领大家备战,在这里挑事,是何居心?”
洪希明面对他凌厉的目光,作为将领,他自然知道这是重罪,但是,他心中也纠结呀,他是陈东锋一手提拔,又是齐王的人,反正不会得到燕王重用,若是不为陈东锋说几句话,那些兵将怎么看他?倒不如豁出去一回,至少可以博一个义薄云天的名声。
可是,面对司城玄曦的质问,他却不能用这个理由,只好道:“我不是要挑事,大家也都不想挑事,只不过,我们一向是陈将军的部属,陈将军带兵有方,驻守隆息功勋彪炳,无缘无故被杀,我等不服!”
“是吗?驻守隆息功勋彪炳?那么,范昆明呢?这几年东夏与西启少有战事,各自在休养生息,范昆明驻守时,才真正战事不断吧?范昆明是怎么死的你会不知道?”
洪希明一怔,继而道:“他轻敌冒进,落入敌人陷阱,所有人都知道!”
“好一个轻敌冒进,落进敌人陷阱!”司城玄曦扬声道:“当初,范昆明并不是轻敌冒进,落进敌人陷阱,而是落入陈东锋所设的陷阱,陈东锋为了排除异己,把整个西防都握在自己手里,把范昆明的作战计划泄露给西启,又迟迟不派援兵,所以才致范昆明战死!”
眼见得下面兵将又有鼓嘈的意思,他眼神一厉,喝道:“不要说什么我污蔑,他一个小小的镇西将军,还不值得我来污蔑。这是齐王、也就是当今太子殿下的诏书。”说着,司城玄曦把先前抓出来的那个司城丰元接到军报后无奈下达的诏令拿出来。
不管他心中愿意不愿意承认,这时候,却是一定要以太子来称呼司城丰元的,哪怕这是司城丰元自封的。他把诏令展开,却没读,而是顺手塞给洪希明,道:“你来读!”
洪希明赶紧双手捧着,是司城丰元下的诏,他哪敢怠慢。也着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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