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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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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定定神,蓝宵露支支吾吾地,难以启齿地道:“王爷,你知道,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那个…是意外,意外,哈……”
司城玄曦挑了挑眉,这女人到底想说什么?
蓝宵露一看他这样子,以为他要生气了,忙一闭眼,一咬牙,豁出去了,语速飞快地道:“既然是意外,也不是我能控制的,那么,我可不可以不负责?”
可不可以不负责?这几个字像鞭炮一样炸响在司城玄曦的耳朵里,让他手肘一歪,几乎跌倒,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他咬着牙,几乎一字字地从牙缝里迸出来:“你说什么?”
看吧,她就说眼前这男人小气,果然小气,蓝宵露不想激怒他,但是,她也不想放弃争取的机会,她赶紧道:“你别生气,别生气,虽然我是睡了你,可,可你也知道,我那是中了毒,身不由己,身不由己哈,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再说了,你要钱有钱,要权有权,我就算负责,不也给不了你什么吗?”
她说她睡了他?
司城玄曦几乎一口血喷在地上,这女人是什么构造啊,怎么说话呢?这世上只有男人睡女人,有女人睡男人的事吗?不错,昨天算是她主动的,但她也就主动了那么一下子,主导权还是在他手上的。
甚至在后来,感觉到她的甜美,在她药性似乎已经解除之后,他还怕解除得不彻底,给她再解了一遍。
可现在这女人不是要找他负责,而是问他,她可不可以不负责!
司城玄曦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他从来没有遇见这样奇葩的女人,也从来没遇到过这样奇葩的问题。
蓝宵露还在陪着笑脸:“那个王爷,你要是觉得气无可出,你也可以休了我,这样,你又解了气,我也不用对你负责,你看这样行吗?”
司城玄曦不知道自己是该生气还是该笑了。
他堂堂的燕王,如果再跟她说下去,她还以为他在求她负责呢。说出去岂不笑掉人家的大牙?
见他还是不出声,蓝宵露心里已经把他腹诽了几百遍,却不得不继续挤出一些笑意来:“王爷,你可以考虑一下。我不会怪你的,这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去娶一个美丽漂亮温柔贤惠端庄大方的王妃,你不吃亏的!”
“住嘴!”司城玄曦大怒,咬牙切齿地道:“蓝宵露,你是燕王妃,你就这么想成为下堂妻吗?”
蓝宵露尴尬地道:“那个,成不成下堂妻有什么要紧?我怕王爷想出气,你直接休了我,总比以后家庭冷暴力的好?”
家庭冷暴力?司城玄曦又皱起眉,胡言乱语,说的是什么意思?他瞪着她:“就算你再不想待在王府,只要你还是燕王妃一天,就少给我异想天开。还不快服侍我穿衣?”
服侍?穿衣?蓝宵露反应过来,喜笑颜开地道:“王爷,你不计较了,不要我负责了?太好了,我就说,王爷不应该是这么小气的人!”
“闭嘴!”司城玄曦几乎要气死了,他真想直接堵上这女人的嘴,她都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再说下去,他都要抓狂了。
刚才手臂撑头地装酷,现在也装不下去了,坐了起来。
然后,蓝宵露就看到了他疤痕遍布的身体。
蓝宵露呆住了。
司城玄曦以为她吓到了,他这个身体,的确会让一些人吓坏的吧,纵横交错,死里逃生不知道多少次。
蓝宵露的目光死死地盯在他的身上,司城玄曦哼道:“看够了没有?”
蓝宵露回过神来,捡起床前地上他的贴身中衣,道:“王爷请更衣!”
司城玄曦看着她的脸,她的眼神里明明好像有什么,但却掩饰起来,让他看不透。他皱皱眉,心想这女人脑子有问题,光看她之前的胡言乱语就知道,难不成还叫他去猜一个奇葩的心思不成?
他缓缓下床来。精壮的肌肉上,疤痕遍布,但他的每一块肌肉中却都好像蕴含着一种力量。
第199章 疼吗?
蓝宵露知道他是从战场上出来的,所以有这样的疤痕很正常,她惊异的是那一道似乎是剑创一样的伤口,她还记得,云隐村头的溪边,她曾经救过一个黑衣人,那人的衣服七零八落,全是伤口,鲜血浸透衣服。
当初,她曾经用丝帕给他把伤口洗干净,又找来草药为他止血。洗伤口的水,几乎染红了一段溪水。
那时候她光顾着紧张,光顾着专注洗澡伤口止血,也没有注意看那人的脸,似乎是有点印象,是司城玄曦吗?
难怪昨天晚上看到他的脸,觉得有点点熟悉的感觉。
不,不会这么巧吧?
蓝宵露看看他的疤痕,又看看他的脸,这一看,越发感觉熟悉起来。似乎与记忆中某一张脸重合了。
当时那么苍白的一张脸,毫无血色,她只恍惚觉得很英俊,但是,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还能活,更不知道,以后还会有机会再见,何况,在面对随时可能死去的人,她哪里有心思去细看?
等她下午再去时,那里已经人去地空,她也就忘了这回事了。
借着为他套上衣服,蓝宵露转到他的身后,悄悄地看了一眼。那道剑伤疤痕,果然是贯穿的。
既然是贯穿的,而且是在同样的一个地方,这世上没有这么多巧合,只可能是他。
竟然是他?
蓝宵露有片刻的呆怔,手指下意识地抚上那略白的疤痕。嗯,伤口处理得不错,并没有一般疤痕那种让人恶心的触感,反倒很光滑,比完好的肌肤还要细腻一些。
司城玄曦感觉到一只略有些凉意的手指抚在他背后的伤痕上,那手微微颤抖着,他本想抓住她的手甩开,但是奇怪的是,心里竟然很享受被她手指接触过的感觉。
他站在那里没动。
还是蓝宵露先反应过来,忙收了手,道:“咳,王爷,这些伤,挺疼的吧?”
司城玄曦一怔,疼?他好像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也从来不会有人关心他是不是会疼。
除了生,就是死,哪有疼这个概念?
他的父皇,有太多的儿子,不会在意这个儿子疼不疼;他的母妃,早早的就被人害死,如果她在,在所有人只关心他所拥有的东西时,一定是唯一一个会关心他疼不疼的人;他的三哥,和他一样,苦苦地挣扎在皇权的缝隙之中,同样的身不由己,同样的顾不得疼与不疼;他的那些兄弟,也许更愿意看他是不是死了,而不是看他疼不疼。
这个女人,居然问他疼吗?
疼吗?好奢侈,他有机会来感受疼吗?他有资格来感受疼吗?
也许在别人面前,他出身富贵,得天独厚,高高在上。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承受着什么,他的心有多苦,在暗夜无人时,他心中是怎么样的孤独,在独自一人时,他的心中是怎样的失落和空荡。
这个字让他一阵迷惘,心中竟然生出丝丝奇异的感觉。
蓝宵露在问完这句之后,却险些咬掉自己的舌头,她刚才也就是随口找个话题来掩饰一下,谁知道居然找了个最蹩脚的话题。人家是烈炎战神,铁血男儿,问他疼不疼,岂不是侮辱了他么?
她赶紧找补道:“呃,王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么多道伤口,要换我,那肯定疼死了。王爷当然不疼,王爷是谁呀,烈炎战神,不败战神,流血不流泪……”
“你可以闭嘴了!”司城玄曦冷冷地打断还在搜索枯肠想拍马屁的蓝宵露。
蓝宵露赶紧听话地闭嘴了,默默地给他穿上衣服。
其实她也不会服侍人,但是这会儿这房间里就她和他,她又刚把他给睡了,就当是补偿吧,只要他不找她负责,服侍他穿下衣服有什么了不起?就当做义工了。
蓝宵露默默地给他穿上衣服。
司城玄曦在被那个疼字夺去心神好片刻之后,突然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劲。她看着他身上的伤,似乎不是害怕,而是惊讶,为什么是惊讶?
而且,她为他穿衣服,原本不会注意到他身后的那道贯穿的疤痕。她却像早知道那道伤口是贯穿的一般!
为什么她会是这个反应?
这时,蓝宵露已经帮他把衣服穿好了,他看了她一眼,她正在看他,两个人似乎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一些不同的东西。
他看到她的,是一份奇怪的了然的惊讶和掩饰。
她看到他的,是一份探询的,怀疑的,戒备的,怪异的眼神。
他转身就往外走。
蓝宵露不敢跟着,心想古人都说了,伴君如伴虎,越是身在高位的人,越是像老虎屁股摸索不得。如果他真是那个人,那于她可未必是一件好事。毕竟当初,她也算是只尽了人事,包扎了他的伤口就离去了。
这世上有些人对于别人的好毫不挂怀,对于别人的一点点不好却会无限放大,她决定死守着这个秘密,谁也不要告诉。
司城玄曦走出门后,却眯起了眼睛,眼里精光闪烁。当时他是在湖州受的伤,蓝宵露那时候应该是在京城,按道理,蓝宵露没有可能是那个为他止血包扎伤口的人。
但是,为什么她会知道他的伤?
难道,那时候,她在云隐村?
要想弄清楚这个问题,简单得很。
司城玄曦走出二院门,莫朗还守在二院门外。
看见他,莫朗抱拳拱手,头却低了下去。也不怪莫朗这时候要借低头掩饰了,实在是,王爷和王妃先前在房里,那动静实在有点大。他尽忠职守守着这院门,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司城玄曦道:“莫朗,你受寒了?脸这么红?”
莫朗赶紧道:“回王爷,小人是有点受寒了,不过不要紧,出出汗就好了!”他心想,王爷您就当我是受寒了吧,都已经低头了你还看到我脸红?
司城玄曦道:“要不要紧?要是不要紧,帮我去做一件事!”
“王爷但请吩咐!”
司城玄曦凑近他的耳边,缓缓地道:“去查一下蓝家三小姐的所有行踪,我要知道详细的。”
莫朗一怔,这王爷才刚和王妃圆房,立马就要查王妃的来路?难道王妃有什么不妥吗?
司城玄曦补充道:“一年内的!”
莫朗松了口气,那蓝家三小姐不过一个深闺女子,顶多也就上上香,赏个花,游个园什么的,在府内的一切,自然没什么好查,只要查她有没有出府就好,立刻应道:“是!”
司城玄曦又道:“叫厨房熬药送来!”
莫朗又是一怔,他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送药?王爷竟然怕王妃怀孕吗?他当然不会多问,仍是简洁有力地道:“是!”
司城玄曦缓了缓,又道:“叫那帮下人服侍她去吧!”说着,便大步离开了。
黄嬷嬷等人都被莫朗堵在外院不许进去,加上之前关了白沐,她们也不敢造次。
可是,房间里的动静,黄嬷嬷却是知道的,她在自己的房间里不知道多少次要感谢上苍了,既然王爷和王妃圆房了,那王妃就不是弃妃,以后皎月院也不会是燕王爷的冷宫,她这个跟在王妃身边的婆子,日子就不会难过了。
当莫朗传了司城玄曦的令时,黄嬷嬷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来到蓝宵露的房间里,恭恭敬敬地,却又透着喜气地道:“恭喜王妃,贺喜王妃!”
蓝宵露有点摸索不着头脑,随口问道:“有什么好恭喜的?”
黄嬷嬷笑道:“王妃和王爷圆了房,这是天大的喜事啊。恭祝王妃早日生个小王爷……”
“等等!”蓝宵露猛地回过神来,是啊,她可是把司城玄曦给睡了,要是真怀孕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她脸色大变,忙道:“黄嬷嬷,你赶紧帮我做件事!”
“什么事?王妃但请吩咐!”
蓝宵露道:“黄嬷嬷,你一定知道,什么药可以让我不怀孕。你赶紧去药房里抓副药来给我吃!”
黄嬷嬷惊呆了,道:“王,王妃?您饶了老婆子吧!”
蓝宵露怔道:“我不过请你去抓副药,什么饶不饶的?”
黄嬷嬷吓得跪了下去,道:“王妃,您想想,这可是谋害世子的罪,老婆子哪担当得起?请您一定不要有这想法,您早日生下小王爷,以后母凭子贵,不是更好吗?”
蓝宵露翻了个白眼,她才十五岁好吧,生下小王爷?十六岁的妈妈?只要想想,她就一阵恶寒,她现在可不想被个小屁孩绑着,她要做的事还多着呢。
但是,黄嬷嬷吓得脸色都变了,显然,她是不会为自己去抓药的。
蓝宵露皱皱眉,道:“白沐呢?”
黄嬷嬷支吾道:“王妃先前昏迷的时候,白沐触怒了王爷,被王爷关起来了!”
“什么?”蓝宵露失声道:“关起来了,关在哪里?”
黄嬷嬷道:“老婆子不知道,是王爷亲自下令,也许只有莫大管家才知道!”
蓝宵露心中大急,道:“我去找他!”
黄嬷嬷忙道:“王妃,您别急,让老婆子去吧!”
第200章 告密
“我能不急吗?”万一那个冷血动物伤了白沐,那可怎么办才好?
黄嬷嬷道:“王爷当时只说关起白沐,白沐不会有事的。再说,王妃您这身子骨,似乎有点累了!”
蓝宵露刚才紧绷的弦让她几乎都忘了自己的身体,这会儿果然感觉全身酸软得连步也迈不动了。她的脸不自觉地红了红。
黄嬷嬷却是一副了然的神色,笑眯眯地道:“王妃您就好好歇着,等老婆子我探听到消息,再来禀告。要是探听不到,我也把大管家请来皎月院,让王妃亲自垂询!”
蓝宵露无奈地点了点头,道:“快去快回!”
“是!”黄嬷嬷道:“王妃,我先服侍您休息吧!”
蓝宵露摆了摆手:“不用了!”她虽然感觉全身没什么力气,骨头也像散架似的,却也不想再睡到床上去,她还得想想,事情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呢?
黄嬷嬷这才福了福身,退出去了。
蓝宵露捂住脸,无奈地轻声哼哼:“蓝宵露啊蓝宵露,你一世英名,真的付与流水了,居然主动送上门,让人吃干抹净,还险些拆散了骨头!”
也奇怪,先前司城玄曦在这里的时候,她倒没觉得身体这么不适,可能是精神太集中,太怕司城玄曦要她负责任了,司城玄曦不计较,她才觉得,好像她更吃亏,就算给人解毒,有必要这么卖力,把人身子骨都要拆散的吗?
蓝宵露活了两辈子,第一次居然是这样交付出去的,心里懊恼极了,却又无可奈何,她能怨司城玄曦多管闲事救了她的命吗?
现在她的命倒是无忧了,但是不知道白沐会不会有事,蓝宵露揉了揉腰,坐在床上。刚才黄嬷嬷出去时,她看天色也快黑了,希望黄嬷嬷赶紧打听到消息,要是等宵禁开始,想买到避孕的中药可就难了。
黄嬷嬷出了皎月院,就赶紧去找管家莫昌。
燕王府就莫昌一个管家,事无巨细,他全理得井井有条,下人有事,大事小事都是找他。
这时候的莫昌,正在自己的房间里算着一笔北泽国的生意。
这就体现了莫昌的过人之处,司城玄曦的大部分生意是交给莫昌的,可他却不仅仅只是照看着司城玄曦的生意上的事,还管理着一个偌大的王府日常事务。
莫昌不是司城玄曦曾经的亲卫,但是,他也跟随着司城玄曦上过战场,是最后那批幸存的将士之一,也是唯一一个幕僚,在战场上手不沾血而能活下来的幕僚。
黄嬷嬷走进他的房间门外时,心里还是有些惴惴不安的,大管家虽然并不凶,但到底也是管理着她们所有下人的头儿。
当初被派到皎月院,就是大管家亲自下的令。
莫昌已经听到脚步声,问道:“是谁在外面?”
黄嬷嬷赶紧走进去,陪笑道:“大管家好!”
莫昌温声道:“你是皎月院的管事嬷嬷?有什么事?”
黄嬷嬷迟疑着,道:“是这样的,先前王妃的陪嫁丫头白沐白姐儿言语冲撞了王爷,王爷派人把她关起来了。现在王妃要找白沐,所以,派老婆子来向大管家打听一下消息!”
莫昌道:“我并不知道这件事!”
黄嬷嬷也猜到大概是这个结果,因为当时她看见进来抓人的是穿着黑衣服的侍卫,与府里下人穿的衣服完全不一样,也不可能是莫管家管理的人。
黄嬷嬷道:“哦,谢谢大管家!”
莫昌道:“是王妃需要人服侍吗?春桃她们王妃用着不趁手?”
黄嬷嬷陪笑道:“大管家,您知道的,白沐毕竟是王妃的陪嫁丫头,跟着王妃时间长,自然比春桃她们要贴。有件事,我不知道当不当对大管家说!”
莫昌道:“你说!”
黄嬷嬷迟疑不决,这事说是不说呢?按说,她现在是皎月院的管事,理当以王妃的命令为命令,以王妃的意愿为意愿,这是对王妃的忠心,哪个主子也不愿意用一个会打小报告的下人。
但是,她虽然是皎月院的管事,这是在燕王府啊,似乎王爷才是最大的那个。
最主要的是,王妃的这个决定,她实在是担心。
莫昌见她吞吞吐吐的样子,倒也没有不耐烦,反倒温和地道:“黄嬷嬷,你既然来到我这里,自然是事先掂量过,如果是你决定不了的事,不妨告诉我。不然,有什么后果,我怕你承担不起!”
这话换了另一个人说,一定会以为是威胁,但是莫昌的声音很温和,语气很诚恳,黄嬷嬷不由自主地道:“大管家,是这样的。今天,今天王爷和王妃圆房了!”
莫昌眉头略挑,这个王爷,他还是比较了解的,没想到他居然会和王妃圆房,想必这中间另有内情。王爷的内院事情自然轮不到他来管,但是,黄嬷嬷来告诉这件事,一定还有后话,他平静地道:“王爷王妃昨天大婚,今日圆房,也正常得很!”
“可是……”黄嬷嬷咬咬牙,决定还是说了,她道:“可是刚才,王妃让我去抓一副药,说怕怀上王爷的孩子。这个,我老婆子哪敢真去呀,所以来报与大管家知道!”
莫昌吃了一惊,王妃要吃避孕中药?这个事情,似乎有点复杂。
黄嬷嬷苦着脸,道:“大管家,我身为皎月院的管事嬷嬷,既不敢不听王妃吩咐,又不敢私自行动,所以来报与大管家给我拿个主意。这,这要真去抓了药,王爷怪罪下来,老婆子也担当不起!”
莫昌看了黄嬷嬷一眼,她虽然苦着脸,眼神中分明的一丝狡黠,这个狡猾的婆子,是既在向自己卖好,又想避过王妃那边的风险。在她心里,是希望王妃赶紧怀孕,好让皎月院的地位更高一些,让她更有油水一些。
可是,王妃的意思,她又不敢违,才来自己这边。
若自己说叫她不抓药,王妃怪罪,她可以推到自己身上。若自己叫她抓药,他日王爷怪罪下来,她一样可以推到自己身上。
但是莫昌也没有生气,他觉得换成是他自己,遇到这样的事情,也会本能地想怎么规避风险。
而且他发现,这个决定,他也做不了。
他道:“你回去好生侍候王妃,抓药的事,先莫提了。我去打听白沐的消息,一会儿我亲自去回禀王妃!”
“谢谢大管家,谢谢大管家!”黄嬷嬷想要的正是这样的结果。只要不要她来承担这个责任,莫昌一力承担,她自然赶紧移交。
黄嬷嬷离开后,莫昌苦笑道:“这个王妃,昨天已经是够让人意外的了,今天,又闹这一出。不管怎么样,还是先让王爷知道吧!”
可惜,不论是蓝宵露还是他,都不知道司城玄曦之前下过这样的命令,不然,坐等就好了。
但是不知情的情况下,反倒把事情弄得复杂了。
莫昌赶紧去静渊阁,他知道这个时候,司城玄曦是在静渊阁处理事情的。
司城玄曦的确是在静渊阁,不过他没有在处理事情。
他才从皎月院走到这边来,就又遇上了王娴婷。王娴婷一改之前的楚楚动人路线,这次却是喜笑颜开地道:“王爷,我亲手做了玫瑰槐蜜绿豆酥,清热润喉,正准备给您送去呢,可好在这儿遇上了王爷,王爷您是去静渊阁么?我给您拿过去!”
司城玄曦刚被人问可不可以不负责,心情郁闷之极,王娴婷这样的软语温声,语笑嫣然,让他的心情舒服了些。至少这个女人还是正常的。
于是,司城玄曦在静渊阁的前厅里坐了下来,王娴婷便立刻过来给他揉肩,王娴婷果然是用心的,她的揉捏技术相当好,看来,身在闺阁时,她便没少学习怎么讨好夫君。
司城玄曦从来防人至深,不会让人到他的身边,但是,他也并不胆小,王娴婷要什么他清楚,女人于他,从来就可有可无。至于争宠这回事,与他何关?
司城玄曦微闭着眼睛,王娴婷见王爷肯让她服侍,自然使出浑身解数,只希望王爷舒舒服服之后,忘不了她,离不开她,那她自不免地位稳固。
先前果儿说王爷从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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