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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幼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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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一直站在门边没开口的心晴姑娘脸色一变,板着脸向左盼走来,恭着身子说:“是心晴管教下人不严,若有冒犯之处,还望见谅。”
她虽是恭着身子,也确实是在道歉。可左盼却没从她的话里听出一丝的歉意。她的话冷冰冰的仍是带着高她一等的傲气。左盼心中叹息:此次怕是将这个心晴给彻底得罪了。
这心晴原本以为自己弱小好欺负,已经拿捏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如今却发现自己不仅不好欺负以后她还有可能要听自己的,那深深的失落感怕是有她受的吧?最主要的是,这一幕已经被章瑞见到了,章瑞虽是没说什么过份的话,却已是明显的指责了。她心里必定恨死自己了!
左盼向她福一福,仍是恭敬无比地说:“心晴姑娘言重了!左盼年幼,且是刚来相府,不懂的甚多,还望日后姑娘能多多指教才是。”
那心晴微微点头,便退到了章瑞的身后。
刚刚场面一直混乱,左盼还没有跟章瑞说上话,于是,她提步上前,弓着身子说道:“见过瑞公子!”
章瑞听罢,眉梢一扬,直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点头淡淡说道:“左小姐多礼了。”然后他转头问心晴:“为何不见翼?左小姐已来多时了,为何还在此候着?”
心晴垂着眼帘,俯着身子恭敬地回道:“翼公子入寝了,因公子很久未睡得如此香甜,心晴便不敢唤醒他。”
章瑞闻言,眼里浮现一抹喜色,笑着点头说:“甚好甚好。”这连声说的两个“甚好”表明他对章翼能安睡是真的感觉很高兴了。
然而,左盼心里却隐隐有些不舒服,她却也没时间去细想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得心里有点堵,因为此刻童慧妤已经抱着她的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了。这一番隔得久了没见,童慧妤对她倒越发的亲密了。将她拉到一旁,诉说起自己的生活来,包括方方面面,比如女先生很严厉很古板很乏味,比如江姨娘很阴险很小气很无理,比如小环和张宏现在很幸福很甜蜜很美好,她都一一讲给了左盼听。
此时说到小环,左盼才发现小环没来,童慧妤说小环已经出府,正在家里陪她病弱的娘亲,偶尔才会去童府。
并且,她去时见张宏的时间在多数,并不大与童慧妤说上话。
说到这里,童慧妤扁扁嘴,哀怨地说:“姐姐,慧妤实实是可怜!姐姐不在府中,小环亦是不在府中,只剩下慧妤一人捧着一本枯涩的书册整日之之乎乎。然而,幸好有姐姐的画册,不然慧妤可要闷死……”
说到画册,童慧妤忽然“啊”地呼了一声,惭愧地瞧了瞧章瑞,喃喃道:“我……我只顾着自己了,忘记盼儿姐姐来相府是为了翼公子的……瑞公子,别介意我霸着盼儿姐姐,我这就将盼儿姐姐还你!”
说完,她又觉着自己有什么话说错了似的,顿了顿歪着头想了想,却还是茫然地眨眨眼。
左盼心里却咯噔了一下,听到她说“我这就将盼儿姐姐还你!”时觉得怪怪的,立刻,她便明白了自己刚刚为什么心里会不舒服了。是因为……居然是因为……居然是因为听到章瑞没有叫自己“盼”,而是称呼自己为左小姐!
为何会这样?他本就该叫自己左小姐的嘛!这是在相府,若他称呼自己的名字,其他人更是要猜忌自己排挤自己了。并且这还是他对自己的敬语呢,若是其他顽劣如三公子章钰那般之人,恐怕会直接叫自己怪物。只是,为何还是会有失落感?或许……应该……肯定是这个身体的原因吧?跟她左盼自己可无关!
显然,章瑞听到这话,眉心也跳了跳,却淡淡地笑着对童慧妤说:“左小姐本与童小姐亲如手足,许久不见自是相诉不尽,是瑞扰了小姐叙旧了!”说完他又对心晴姑娘说:“去看看翼是否醒来。”
片刻之后,心晴便回话说:“翼公子仍是睡得香甜,还砸吧着嘴巴呢。”
此话一出,众人俱是一笑。
章瑞欣慰地笑着说道:“翼已经好了**不离十,此功劳可是左小姐的。左小姐之恩瑞定谨记。如此,今日左小姐便不用等翼了,早些回去,免得弟妹担忧。”
第一卷 第50章 回家
左盼与童慧妤话别时才知道,她进相府还有童慧妤的一份功劳。因为童轩中一般除了相府再不允她去别的地方,她便极力撮着章瑞将左盼请进相府来。日后她便能光明正大地见到左盼了。
同时,她也有借口多多地见到章瑞吧?左盼心中好笑地想。
这次左盼出府是由冰如直接送到大门外的,童慧妤已经被童轩中喊了去马上要返回童府。章瑞也被章沐威传去指派了什么要事。二人都无暇再送她了。
一路上,冰如圆圆的娃娃脸紧紧地板着,不敢看左盼一眼,看样子是有些怕她了。左盼为了调和下气氛便时不时地问上一两句,她也是毕恭毕敬地回答。
“冰如姐姐年芳几何?”左盼可不想被人这么对待,好压抑,于是她便叫冰如“姐姐”了。
冰如一顿,走在左盼旁边深深一福,瑟瑟说道:“左小姐切不可唤婢子姐姐,小姐与童小姐乃结义姐妹,如此唤婢子实是折煞婢子!”
以往的冰如因活泼可爱直言直语,很对章翼的胃口,是章翼最依赖的丫鬟,在相府基本是无人敢扰她的。这就养成了她心无计较的直爽性格。章翼自大病变冷酷后,她也就沉默了许多,然而这直直的性格却是难以改变了。因此,她什么都写在脸上,藏不住心思。
故而,她说不敢要左盼称呼“姐姐”便真的是不敢了,左盼相信她的话,也不再坚持,便温和地笑着说:“左盼亦非小姐,日后冰如唤我左盼便可。如若唤我小姐且自称婢子,亦是折煞我也!”
冰如听到左盼模仿自己的语气说“折煞”,不由心里一松,笑了起来,两个酒窝便深深地镶嵌在圆圆的脸上。
“为何左盼年纪明明比冰如小,冰如却觉得你懂得甚多。比心晴姑娘有过之而无不及。”
冰如略带钦慕地眼神看得左盼心里一抖。为何都这样说?以前童慧妤也是,怕那章瑞也是对自己另眼相看的,如今单纯的冰如都感觉出来了。难道自己真的很出风头吗?那么,以后可要收敛点,可别做出与自己如今十二岁年纪太不相符的事情来。
“哪里!左盼身无长物,不过是自小随父亲多读了几本书而已。怎能与心晴姑娘相比?”说着,左盼将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冰如小声,“日后此话可不能再提,免得……”说着,她眨眨眼睛,调皮地一笑。
冰如会意,亦是学着她将食指放在唇上,开心一笑。
“冰如,我的声音是否是真的像……鬼?真的会吓着翼公子么?”左盼想起她们说的话,不禁问道。这冰如应该是比较了解章翼的一个人,就算他抑郁了,但有的东西还是不会变的吧。
冰如听到左盼这话,心里又是惭愧又是自责,她嗫嚅着说:“初入耳时,确实……震惊。然冰如了解到你为人后,便也不去在意此事了。”
这倒和文施以前说的一样,左盼相信她说的是心里话,心里略安。
从章翼的翼园到相府大门,足足有十多里地。如童慧妤等人都是直接坐马车到自己的园子的,因为这路太远了。可是左盼等人却没有这个资格了。
左盼一路问了冰如许多问题,冰如都一一告知,左盼才知道这心晴姑娘原来是大夫人郭氏的远亲。从八岁便入府了。因身份颇特殊且人确实是能干周全,很得大夫人的信任。她是府中除李管家以外权利最大之人。如今她已是快十八了,大夫人曾经给她说过几门亲事,有的还是官家公子,她却都一一拒绝,最后竟然以死相逼,说是一生都不离开相府。
大夫人无奈,只得在府中找合适的男子,她又是一番哭闹,说是宁愿孤独一生。最后,再没人敢说这事了。于是,她便一年一年地尽心在府中大小事务上,对风花雪月之事竟是一点也不在乎。
十八岁,在这个时代已经是老姑娘了吧?这心晴姑娘还真是一个“事业型”的女强人,怪不得她无时不刻都散发出一中高管的强烈气势。也罢,不管她是偏执还是强势,日后能避则逼,不能避便顺着点她也无事。
而后,左盼又询问了下章翼的情况,但冰如说的与她所知的差不多,大抵也是什么以前很快乐现在却很忧郁之类的,她便没再问。
此时她们已经走到了大门口,她的“专用司机”也已拉着马缰绳等着她,她便与冰如道别上了马车。
这回来所费时间左盼觉得更长了,此时太阳已经完全西沉,天色朦胧起来,左盼心里担心文施文武,便不时的掀开车帘,向车夫催促一两句。
既然已经在相府开口了,那么日后免不了要同这车夫说上话的,左盼也懒得管车夫听的自己的声音后是什么反应。车夫是个中年男子,许是见识多些,也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惊讶,连回头看她都没有。
回到家时,文施文武已将油灯点亮了,文施趴在桌子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文武却在她身后扎着马步。两人见到左盼回家都是眼睛一亮。
文施早已飞身扑上,带着哭腔说:“姐姐,你怎么才回来啊!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还以为你不要我们了呢!”
原来他们真的在等自己,真的在担心自己,左盼心里一热,便搂着文施笑着说:“谁说姐姐不回来,只是今日第一次去相府,用了比较多的时间罢了。”
“是哥哥!是哥哥说姐姐不会再回来了!施施都怕死了,怕姐姐真的不要我们,去那相府过好日子去了!”文施努着嘴向左盼告状。
左盼心中一笑,却用眼神冷冷地扫了文武一眼,咬着牙说:“小武武……真的是你说的吗?嗯?哼哼!居然吓妹妹……”
文武本来见到左盼回来内心也是很雀跃的,此时却听到文施将自己无意中嘟囔出来的话告诉了左盼,不禁有些尴尬。他扬扬眉梢,将头撇向一边。
左盼明白他们是没有安全感的原因,也知道他们为何没有安全感,心里顿时软软涩涩的,心疼起来。
“来,小武武。”她一手搂着文施,张开另一只手,对着文武微笑。
文武瞅着她那做拥抱姿势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扁扁嘴巴走了进去。
左盼拥着他们两个,紧紧的,然而将脑袋放在他们中间,轻轻地说:“还是你们最好,姐姐永远也不会离开你们的。永远不会……”
“这可是你说的!”文武轻声咕噜一句。
第一卷 第51章 隔壁
当晨光驱散了黑夜,东方隐隐发白时,左盼被隔壁一间大屋子传来的敲击声吵醒。她的睡眠一向很浅,细微的声音都能将她从梦中拉出来。
她悄悄坐起身子,一股刺骨的寒气便令她打了一个寒噤。天真冷,已经是腊月了,这里没有暖气没有炉火,且此屋甚是破旧,寒风从墙壁的四周呼呼钻进,真是冷得让人发颤。左盼将文施的被子捏了捏,文施仍是睡得香甜。她穿衣服时也动作也不敢加大,怕将被子顶起来让被窝里的温暖溜走。冬天衣服很厚,她穿了好一会儿,虽然是小心翼翼却还是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待她双脚放在床踏板上,无意识地往文武那边看了看,却对上了文武亮晶晶的双眼!
这冷不丁的四目相对,左盼真是吓一跳。
“你怎的就醒了!天色尚早呢,很冷,再睡会儿,啊。”左盼轻声哄着,接着穿鞋子。
文武的双眼却是眨也不眨的,仍是凝视着左盼,眼里似有淡淡光波流转,双眸在这朦胧的清晨显得分外的明亮。
“怎么?你有事要说吗?”左盼奇怪地问,穿好鞋子后走到文武的面前,用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头不热啊,难不成是昨晚等我时受寒了?……可有感觉不舒服?”
文武嘴皮子动了动,咕哝了一句,左盼没听清。
“没事就好,接着睡吧,现在还早呢。”左盼轻轻地将他的被角拉好,将被子按实了。“我去做早饭。”
“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小酷哥终于开口了,由着左盼将被角往自己脖子上按,按得不透一丝冷气。
“你听到隔壁有什么声音吗?那房子的主人不是早出远门了么?”左盼心里疑虑着,隔着被子拍拍文武,“我出去看看。”
“不用去了,昨日他们便在那检修房子了。”
文武懒懒地翻个身,声音轻飘飘的,看样子又要睡了。左盼怕扰着他,便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
屋外寒气逼人,仍是暗沉沉一片。这恐怕是入冬以来最冷的一天吧?看样子却不像会有太阳的天气,孩子们怕是要受冻了。租的这个房子太小,容不下如此多的孩子,定要谋个法子,日后给孩子们一个真正的教室才行。
她走到院子,伸头探脑地想看看隔壁到底是在干啥,围墙太高,她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到乒乒乓乓和几个男子讲话的声音。
是检修房子?那房子不是闲置很久么?并且,为何这么早就开工,有这么急吗?也不怕噪音惊扰着邻居!不过,也许是主人家回来了赶着住吧。
这么想着,左盼便也不再对这房子好奇,走近屋里将大狗放了出来。这段时间,大狗乖了很多,听到孩子们在院子里读书唱歌它也不乱吠,甚至也不冲孩子们龇牙做凶相。
左盼摸摸它的头,带着它在院子里跑起来。她自制了一个飞盘,每次将飞盘丢出大狗都能在飞盘落地之前将盘子衔住,这也是它最喜欢的运动。
正在一人一狗玩得高兴之时,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嘭!”
隔壁虽然一直敲打不停,并不时有呼喝声,但这重物倒塌的声音仍是那么突兀,那么响亮,足以让人心头一震。左盼一回头,便见到院墙倒在了自家院子里,一地的碎石块,粉尘漫天飞。几个男子抬着一根粗重的圆木正吆喝着准备撞击还未倒下的另一块。
整齐的呼喝声中,左盼愕然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一出古代小品《装修》么?不过左盼知道被撞到的这面围墙并不是自己所租房子的,而是隔壁家的,自己现在住的这房子的房东取了个巧儿,借了隔壁一面围墙砌成自家的围墙。所以纵是他们砸了墙左盼也没有权利指控他们。
在最前面的那个男子见到院墙倒下后赫然出现的左盼,黑实的脸上微微愣一愣,然后便冲左盼咧嘴憨笑。
“你可是左小姐啊?嘿嘿,有幸有幸!”
咦,难道他还认识自己?左盼诧异地稍稍颔首。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认识自己?难不成他们是那暗处敌人派来的?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她便又否定了。从那两个蒙面人被灭口便可知敌人一定是手段高超的,怎么会这么明显地接近自己?
果真,那黑实男子继续嘿嘿一笑,同身边之人说道:“这人真像贵公子说的一样,不言不语。嘿嘿。”
那几人也是一副忠厚的样子,随着男子说了几句,左盼没听清。
此刻,她的心里只有“贵公子”那个词。贵公子会是章瑞吗?似乎除了他,她也不认识哪个公子了。只是,他为何要这么做,他总不会是要住到这里来吧?
不想了,庸人自扰!左盼甩甩头,带着大狗进屋去了,玩也玩够了,溜也溜累了,该做饭了。
水缸里的水已经结了厚厚的一层冰,左盼用勺子砸破冰面才取了水出来。淘米时她手指都不敢伸进去,只用根竹筷搅了搅。
“你已经知道了么?”
文武的声音冷不丁地在耳边响起,左盼一抬头,便见他已经穿戴整齐坐在门槛上,也不知是何时起床了的。
“知道什么?”左盼问。
他这话没头没脑的,没听明白。
“那个瑞公子啊。此屋便是那瑞公子买下的,正大修着呢。”
不知为何,左盼听到文武称章瑞为“那瑞公子”时,她从他刻意加重语气的“那”字里听出了一丝不屑。
“原来真是他。”左盼轻轻一笑,点点头,便径直往灶房走去。
“难道,你不开心吗?”文武追着她问。
“嗯……开心啊!”
左盼随口应着,将米与水一起放入锅内,拾起一块干草,捆成一个松松的小团,用火折子点着后马上塞进炉灶里。然后她又利索地捆出一个,也塞进去,等炉灶里的火熊熊燃烧起来后,便对文武说:“既然你已经起床,便帮我烧火好了,先将那劈好的木材拿了来。”
文武一直站在左盼身边看着她,似在等着左盼回答。听左盼说要自己烧火,也不反对,在灶房角落里抱了一堆木材来。
炉灶里的火生得很旺,木材得到充分的燃烧也并无呛人的黑烟冒出,反而是带着一丝丝的木材香味的轻烟。
左盼用勺子在锅内搅拌着,嗅到这浓郁的自然气息,心里不禁有些惆怅。以前哪里想过自己竟会用如此原始的方式做饭啊。都是用些高科技智能化的电器,方便又省事。她以前最喜欢做小蛋糕了,经常烤小蛋糕给孩子们当点心,现在却是吃不到了!唉!她看了看被炉火映红脸颊的文武,叹息一声,唉,可惜你吃不到那么好吃的东西了。
她一边出神,一边搅着锅里的米粥。直到米粥已经浓浓稠稠了,文武都是冷着一张脸。
这小屁孩!难道他脸上的表情也和室外的温度有关?
“小武武,你想不想吃蛋糕?”
左盼眨眨眼睛,很是期待地望着文武。
“蛋高是何物?蛋是圆的,不是高的。”小酷哥飘来一个白眼,起身拍拍衣服,走人了。
“……”
第一卷 第52章 雪中送炭
文武那个白眼左盼可太熟悉了,那便是“笨”的意思!为了证明自己并非文武口中的笨蛋,左盼决定做一个“高”的蛋给他瞧瞧!
唤起文施,吃罢早饭,便拉着他们兄妹俩买食材去了。她在外时一般不开口说话,任何事都由文武或文施来完成。然而若真是要烤蛋糕,却是不现实的。左盼想到的只是做蒸糕。
领着文施文武买好做馒头的材料,她顺便在集市上找了找,却没有找到她想要的。如牛奶,左盼思忖道,也对,倒真没听说过古人喝牛奶的,《红楼梦》里尚无此一记载。这或许与中国的生产方式有关,作为农耕民族,耕牛是主要畜力,私宰耕牛是重罪,牛奶主要用于哺育幼牛,还轮得到人喝?
牛奶没有,左盼便想用果汁代替。幸好此时尚有柿子卖,左盼便精选了几个圆润柔软的大柿子。
可惜,没有菠萝,她做的菠萝果酱最好吃了,柿子……还真没做过,不过道理应该是差不多的吧,暂且用柿子试试。
待左盼将食材买齐全后,时以至巳时,天仍是灰蒙蒙的,也不知孩子们是在自己的位子上等着还是进屋取暖去了。左盼呵呵手,天冷,要不今天就停课吧,带着他们一起做蒸糕好了!左盼想到孩子们手捧着热气腾腾的蒸糕笑得甜美的脸蛋,心里便觉得幸福。
左盼还没走到院内,便听见了里面的郎朗书声,以及那熟悉的温和低沉的声音。
“子曰: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大车无輗,小车无軏,其何以行之哉?此句告诫我等,人无信誉,便定无所成。就如大的车没有车的边际,小的车没有车内的凳子,无法行驶一般。”
“所以哥哥今日便来给我们讲学么?”左福稚嫩询问的声音传出。他才六岁,以往他可是对左盼尚有些畏缩,如今似乎开朗自信了很多,都敢与贵公子对话了。
左盼心里一安,便笑着推开木门。
“哥哥既已应了你们,自是会做到,自此以后,但凡哥哥有空暇,便来此地看你们,可好?”
“好!好!”
孩子们欢呼声中,左盼已经进了院子。
众人见她已经回来,便纷纷围上前告诉她这一好消息。左盼微笑着,向章瑞侧身一福。
章瑞仍是一身白衣,衣着甚是单薄,只在腿部盖着一条素色薄毯。他的贴身侍卫戴平正背手立于他身后,见到左盼后便说道:“我家公子带来两个铜盆和一车木炭,给他们取暖用,木炭已放于屋内。”
左盼闻言,这才注意到院内有两个桌面大的铜盆,盆上火红的木炭正发出喜人的暖意,孩子们都围着铜盆取暖呢。
这两个铜盆,是他带来的?这个时代的铜器价格可不菲啊。
“家师夜观星象,言今日会有雪冻天气,瑞实是忧心,便自作主张来此,望盼恕瑞不告之罪。”章瑞淡粉色的双唇微微勾起,嘴角蕴含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温和似暖风的声音丝丝渗进左盼心里。
左盼顿觉心里暖暖的。
“盼代孩子们谢过瑞公子!”左盼又是一福,“瑞公子真是雪中送炭!”
“雪中送炭?”章瑞略一怔忡,清澈眼眸中似有淡淡惊叹划过,扬眉凝视着左盼。“盼真是博学!”
博学?何出此言?“雪中送炭”有什么奇怪的么?……难道,这个时代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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