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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幼师-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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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当然,盼儿姐姐最厉害,竟能想出这么多好的法子”童惠妤挑衅地一抬下巴,用鼻子对着刘云儿。
刘云儿脸色微变,却双眸一转,又想起什么,问道:“盼姐姐,听闻皇上赏了你一支金笔,可否拿出来让我等一睹,见识一下?”
接着,她柳眉一蹙,一脸的若有所思,喃喃地说:“女官传旨后从这里回宫时被暗杀,如此看来,此金笔亦非祥物,我还是不看了。”
她说话的声音很小,宛若自语。可身边之人全都听了分明,童惠妤和左盼的脸色俱是一变。
童惠妤变脸自然是因为刘云儿说金笔非“祥物”,左盼却是因她说起“女官之死”。
心中虽早已有准备,在铁匠铺外听到的被害女官就是给自己传旨的那人。可猜测得到了证实,她仍是难免震撼。
她不由得转头看了身后的章翼。他应该也听到了刘云儿说的话,可他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到底是他藏得太深,还是此事确实与他无关?
刘云儿见众人并未因她的话而动怒,又一笑,接着说道:“我看,盼姐姐还是将此笔丢了吧,以免惹祸上身指不定啊,下一个就是……”
她话音未落,童惠妤已是忍无可忍。她冷哼一声,扬声说道:“好一个刘小姐你此番话究竟是何居心金笔乃是皇上所赐,何等珍贵你竟叫盼儿姐姐将金笔丢弃?你是想害她被砍头吗?”
童惠妤一贯就看不惯刘云儿,今日刘云儿更是连连出言讽刺。若不是章瑞在,童惠妤要保持淑女的风范,不想搭理她,她早就要反驳了。
刘云儿立即露出一副受惊和惶恐的神态,语不成调地说:“我……我也只是为了盼姐姐的安全着想……”
左盼浅浅一笑,意味深长地说:“刘小姐之为人,左盼自是了解的多谢小姐为左盼费心”
刘云儿自讨了没趣,冷冷一笑,转身向章瑞和章翼走去。
童惠妤狠狠瞪了她一眼后,低低地诅咒着:“死刘云儿,心思这么歹毒她以为别人都是傻子么由着她所丢就丢?想借刀杀人啊?哼,还想嫁给翼公子,跟我做妯娌的只能是盼儿姐姐,就她?想得美”
童惠妤在喋喋不休地骂着,左盼拍拍她的手,用口型说:“好了,好了,别和这样的人计较。”
左盼暗忖,或许是刘云儿见到自己受了皇上的赏赐太嫉妒,只想着怎么来损自己而忽略了金笔的来处,才会如此口不择言的吧。不过是个还没长大的蠢丫头,何必在意?
童惠妤却不似她这般想得开,仍在愤愤地骂着。左盼悄悄在她耳边说道:“别气了,难道狗咬了你,你还想咬狗一口不成?”
她这比喻倒是说到了童惠妤的心里,童惠妤嗤嗤笑着啐了一口,说:“狗狗可比她可爱多了”
“对对对”左盼息事宁人。
刘云儿走到章瑞章翼身边时,似在委屈地解释什么,左盼光顾着与童惠妤说悄悄话,没去在意。童惠妤却喜上眉梢,悄悄地指指后面说:“瑞公子和翼公子都在责备她呢嘻嘻,叫你这么笨活该”
管他呢,这些都不是她在意的。她心中只有一个疑问,这疑问只能找章翼一个了解。
“你便打算这么过一辈子么?”不知何时,章翼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冷然问道。
“什么?”左盼不解。
“你便打算守着这些乞儿过一辈子?”他仍是冷冷的。
“是的啊……”左盼正视着他。
童惠妤却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暗中向左盼吐吐舌头,逃也似的退到了章瑞身边。
“若我说不许呢?”章翼接着问。
“你是认真的?”左盼略显诧异,不是早说好,她当她的左盼,他不会插手管她了吗?
章翼不说话,背手缓缓向前行。左盼忙追了上去。
“有外人在,此事稍后再提。”
左盼知道他说得对,这些话是绝不能当着他们的面来说的。
“外人?”刘云儿惊叫,眼圈一红,“翼哥哥,你是说我是外人?说我也就罢了,你竟连瑞哥哥一起说了我们是外人?你们到底有何秘密,竟要避着我们吗?”
章翼不耐烦地一吼:“闭嘴”
刘云儿立即收回眼泪,却仍抽泣了一小会儿来表达自己受的伤害。
经刘云儿这么一闹,众人再无参观的兴致,纷纷告辞。章翼却表示还有事找左盼,要留下。
童惠妤明白什么似的****一笑,冲左盼眨眨眼。
刘云儿立即挽住章翼的手腕,可怜兮兮地说:“那云儿陪翼哥哥。”
“你回去。”章翼毫不客气地甩开她的手。
刘云儿的泪立即如露珠一般,一颗一颗地滚落——真是我见尤怜啊左盼无奈地冷笑。
人走屋静,左盼才问章翼:“可以告诉我,此事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吗?”
“你不要管,早说过,你什么也不知道才是安全的。”章翼当然知道她问的是什么。
“我如何能做到不管?女官是因我而死的你不告诉我,日后还会有很多人因我而死”左盼心中凉了半截,他这么说就是默认了?真没想到他竟会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
究竟是何事,竟要将女官杀人灭口?
对,没错,虽然不知道原因,可左盼就是觉得女官之死是杀人灭口。这灭口的原因自然是因为她。
章翼几次三番地强调别管,别管,她怎么能做到?
“若你不想再有人有着同样的遭遇,便呆在家里安安分分,不要去招惹谁”章翼说完,沉默半晌,接着开口,“此事其实是因我而起,跟你本是无关的,可你既已占据了我的身体,有的事你就脱不了干系。原本我想,你只默默地当你的左盼便好,如今,我却改变主意了。”
“此话何意?”左盼心中顿有不好的预感。
章翼沉思良久,才缓缓说道:“经相处后,我觉出你非常人,学识,胆量,胸襟都足以堪当重任。不如,你继续当妍吧。”
“决不我们已经约定好了的,我就是左盼,妍的责任仍是你来当”左盼恼极,吼了起来。
什么都不告诉她,却还要她来担任“妍”的重任
他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尊重啊
第二卷 第25章缺老师了
第25章缺老师了
此事便这么过去,左盼和章翼谁也没有迁就谁。在此事上,左盼是绝不会退让的,她不想参与进“妍”的生活,她只想当她的幼师。而章翼虽是不再提起,却也没有放弃。
如此便过了一个多月。
一个月的磨合,家园的工作已经走向正规,每个孩子都适应了新的学习生活,可左盼却更忙了。
因为章瑞来家园的次数越来越少,他的课就落到了左盼身上。若是以前也就没什么问题,可如今却已经分了班,每个班的任务并不一样,故而左盼要同时兼顾科举班和算术班就很难了。
这日,还没到上课时间,孩子们都在操场上自由活动,左盼却心烦意乱。
方才章瑞又捎话来说今日来不了了。这一个月,他来家园的次数还没有五次,这可远远低于她的计划。
另外让她烦躁不安的是,章瑞为何越来越忙?章翼也越来越忙,林晗回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他们一个个的,都似有大事要办,却又对她三缄其口,一点风声都不透。
左盼坐在操场的圆形花坛边,双手撑着下巴,满眼的烦意,就在此时,两个小孩子的争执声传来。
“方先生说我的字写的好”
“方先生说我的画儿画的好,没说你”
“说我说我”
“不对不对”
二人正争论不休,眼看就要动上手了,左盼忙跑去制止。
问清缘由,才知道他们家附近有位老先生,看过他们的字画后给与了评价,此刻他们争论的便是:到底是谁受到了方先生的表扬?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二人又加大嗓门争起来。左盼好笑地望着他们,一手搂住一个,说:“你们都很棒”
“真的?”二人双眼同时一亮。
“姐姐说的你还不信吗?难道你们都不相信姐姐,不喜欢姐姐?”左盼故意一副委屈的样子。
“喜欢喜欢比喜欢方先生还喜欢”
“方先生?”几次提到这个人,看样子这俩孩子对他都很熟悉,应该也是个不错的人呢。左盼不禁好奇了,“方先生是谁?”
“是我家隔壁的爷爷了,经常给我们说书的”
“才不是你家隔壁,是我家隔壁”
“你家隔壁不就我家隔壁吗?笨”
“哦,对哦……”
这俩孩子也是毛大红“收养”的孩子,看来,便是毛大红家附近住着一位老先生了。
忽然,左盼脑中一亮,忙拉住俩孩子问:“这个方先生是爷爷?他人好不好?他是干什么的?”
孩子被她巨喜的样子吓了一跳,心中纳闷,姐姐这是捡到银子了?这么高兴?不过他们还是一五一十地将方先生的情况说了个大概。
方先生年约六十,原来是私塾先生,手中出过不少的人才。可他身体不好,已经在家休息两年了,平日很少出门。不过出门走动的时候都会和孩子们聊几句,也会指导他们写几个字,甚至还接济过他们很多次,孩子们都是很喜欢方老先生的。
那么,他一定是个善良的人那么……能不能请他来家园给孩子们授课?
左盼心中同时冒出一串问号和惊叹号,接着又问了许多方先生的事,打算下午就去拜访他。
方老先生住的地方很简陋,位于都城最偏僻的一块,也是最乱的一块,名曰四十里巷。四十里巷聚集的都是如毛大红的混混之辈,这方老先生好歹也是个私塾先生啊,怎么会住在这里?
左盼带着疑问敲开了方家的门,开门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妇女,模样很普通,穿着也很普通,不过给人感觉倒挺有气质的。
左盼讲明来意后,妇女就请她进屋。屋子内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却充满了浓浓的老学究气息。方老先生正手里握着一本书躺在躺椅上。如今已是春天,已算比较温暖了,可方老先生身边生着炭火,身上还披了一件薄被。
得知有客人到时,他抬眼慈祥地看着左盼。左盼这才得以细看他的模样。
方老先生一头稀疏的白发,连胡子也是白的,他很瘦,眼窝深陷,肤色蜡黄。果然如孩子们所说,他身体不好。
他病中都不忘看书,亦不忘拖着病体给孩子们讲书,这个一个品行极为善良的老人左盼立时对他肃然起敬。
可左盼心中隐隐担忧,看来老先生是不能去授课了。
左盼拱手以礼,介绍了自己一番。方老先生听到她的名字后,浑浊的双眼瞬时一亮,挣扎着坐起身子,颤颤巍巍地问道:“你便是那些孩子口中的姐姐?也是皇上御赐金笔之人?听闻你一番关于少年之言论,老朽亦是自叹不如啊”
左盼心中惶恐,忙恭敬地回道:“不敢不敢方老此言折煞我也那些不过是左盼一时感慨,实难胜此誉”
得知左盼的身份后,方老先生对她更为赞赏,似遇到知音一般,又问了许多话。左盼一一恭敬答之。
此时妇女端了茶来,方老先生大手一挥,大笑一声说:“难遇志同道合之人,将那上好的明前龙井沏来。此茶,撤之”
中年妇女脸色微变,尴尬地看了左盼一眼,想说什么却终是没说,点头称是便退了下来。
方老先生爽朗一笑,似乎与刚开始见到的病弱之躯截然二人。
“不知女先生莅临寒舍所为何事?”
左盼本是想请他去当先生的,见到他这副病弱的样子便打消了念头。可如今方老先生看起来精神又还不错,与自己谈话时声音还算宏亮,连脸色都不那么黄了。或许……能有件事做,对他而已也不是坏事?
左盼犹豫着,缓缓将家园里的情景详细说了一遍,然后她起身,向方老先生深深鞠个躬说:“左盼有一事相求,请方老先生思量一下”
“哦?老朽一病体,还能有为女先生效力之处?请讲,老朽自是尽力而为”
左盼便将家园缺少先生的事说了,方老先生听完,露出为难之色。
“只怕是我时日不多,对此无能为力……”
他的话还没说完,外出重新沏茶妇女已回来,听到方老先生如此一说,脸立即一黑,将茶杯往桌上一放,不悦地说道:“爹你的身体你自己还不知道吗?你还能出去干什么?”
方老先生一听,脸上虽是不悦,却也只是皱眉瞪了妇女一眼,斥责道:“怎的如此无礼女先生是皇上赏识之人,能来请我这个老匹夫出马,乃我之幸”
许是他说话太大声,这吼完便呛得直咳嗽。妇女忙为他抚背,满脸的担忧。
这么看来,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请他去授课的了,即便他同意了也不行。还是让他好生休息吧。
待方老先生咳嗽渐停,左盼便讲明自己的意思,说:“左盼打扰二位了。方老先生好生养病,日后左盼再来看望您。方老,方大姐,告辞。”
方老先生却摆摆手,不同意。
“老朽只是这几日畏寒,过两日便好了。老朽决不负女先生所托”
左盼刚想再劝慰几句请他在家好好养病,却见妇女在对她使眼色。
她微微一笑,再次施礼。
走出屋门后,她听到妇女对方老先生说:“爹,我去看看灶房的火。”
在方家门外,左盼只等一一小会儿妇女就一到了。
左盼微笑示意,说:“方大姐可是有事要交代左盼?”
方大姐点头,却没有笑。她脸上甚为忧虑。
“家父虽年老,却不闭塞。他身子稍利落时,就会去茶楼等地听各地的消息,当然也听过你的事。对你很是赞赏,几次在我面前提起你。”
说着,她脸上神色一转,似有些无奈。
左盼心中却很讶异,原来自己被皇上赏赐金笔的消息已经这么多人知道了吗?
方大姐叹口气,接着道:“故而,你的要求他定然会去做。可是你也见着了,家父身患顽疾,实不能当此重任”
原来是想说这个啊,左盼笑了笑,说:“大姐放心,我已和方老先生说好了此事,大姐无须担忧。”
方大姐松了一口气,略带愧意地说:“对不住女先生了还请女先生明日再来一次,只说已找到先生,不需要他再去。否则,他知是我从中阻挠,定不饶我。”
“是。”左盼拱手说道,“老先生实是让人敬佩”
说起这个,方大姐又叹口气,满脸的无奈与骄傲。
“家父当先生已四十年余载。他所取的束修全凭学子
自己决定。家境好的,便给多点。家境差的,只给半斗米便成。期间他还经常接济穷苦的学子,故而这几十年来,我家非但没有积蓄,日子却一日难于一日。其实,有不少富贵人家请家父坐西席,他均拒之。因私塾中贫寒人家孩子居多,除了他,他们再无学习之机会。两年前家父得病,只能在家中休养。我夫君气恼我用他家的钱养我的父亲,将我们赶出门。”
“家父而立之年才得我,只有我一个女儿,我们无处可去,只得搬来四十里巷,因此地的租金便宜……话已至此,我也没甚所害羞的。方才家父说要沏明前龙井……家里哪里还有龙井啊只不过是我骗他说,家中积蓄甚丰,有钱给他买药。连待客用的好茶我都买了”
说到此,方大姐声音一顿。她揉了揉眼睛,笑着再次请左盼明日来。
这也是一个可敬的人,左盼心想。
第二卷 第26章帅哥先生范华正
第26章帅哥先生范华正
翌日,不待左盼再去方家,孩子们就带给她一个坏消息。
方老先生去世了。
当日午后,左盼去吊唁老先生,虽与他只一面之缘,可他甘愿一生寒酸也要让穷苦孩子有书念的高洁品质让左盼由衷地敬佩。她当然要去送一送老先生。
方家已是一片素白,方老先生的女儿一身素缟在门口迎左盼,她虽是满面悲戚,神态却还冷静,不似前世所见的许多妇女嚎啕大哭满地打滚。
左盼走进去,见着昨日还与自己亲切交谈的人变成一个冷冰冰的牌位,鼻子不由一酸。她恭敬地磕了三个响头,方大姐扶起她,说:“感谢女先生还记挂着家父。”
左盼鞠躬回礼,也向两旁肃立的方家亲朋欠欠身。
“节哀顺变。”左盼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失去亲人的感觉她是知道的,无论什么话语都安慰不了痛苦的心。
“家父一生受尽病痛的折磨,离去,亦非不幸。只是临走时说愧对于你,没能履行诺言。不过家父交代他的门生范华正,请他务必为女先生效力。”
左盼闻言,眼眶一热,语带哽咽地说:“方老……于弥留之际亦是心念学子,左盼感激涕零。方大姐,日后请叫我左盼吧,女先生三字,左盼不敢当。”
特别是在这个精神崇高如泰山的方老先生面前,她做的那么一点事算什么?
方大姐也不推辞,拉起左盼的手指向旁边肃立的一年轻人说:“左盼,他便是范华正。”
范华正二十出头,一身孝服和满眼的哀伤也掩不了他俊逸非凡。他眉目俊朗,鼻梁笔直,相貌堂堂,透出浓浓的书生气。见到左盼后,他淡淡地点了点头。
左盼和范华正互相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后,方大姐接着说道:“范华正是家父很喜欢的学生,他学富五车却不属意官途,故而没有功名在身,不过他的学识你大可放心,家父能推荐他,自由他的道理。”
说着,方大姐又介绍了站在两边的人,原来他们并非方家的亲朋,而是方老的学生,他们有的当官了,有的成为官家的幕僚,也有如范华正一般不求功名的,只守着一点家业平淡度日。
“左盼感激不尽。”左盼又恭敬地朝方老先生的棺木一拜,心中更是感慨万千。
方老一生为善,虽然清寒,却赢得了许多人的尊重,培养出了许多的人才。自己的阳光家园才刚刚起步,自己已经又力不从心的感觉,可见他这几十年来过得定然很辛苦。
拜别了方大姐,左盼默默地走出来,身后却有一人追了上来。
只见范华正已经脱下了孝服,大步向左盼跑来。
“左小姐,请留步”他的语气有些急促。
左盼心中略微不安。
让他去家园当先生只不过是方老先生一厢情愿,范华正不一定会愿意的。而且,来家园授课可是免费的,他是不是来回绝自己的……
左盼停住脚步,礼貌地笑了笑。
范华正在她面前停住,顿了一顿才说:“范某有一事不明,特来请教。”
左盼轻轻颔首,做了个请的手势,二人一边走一边讲着。
“听闻你的家园乃你一手操办,且对学生不收分文?”
听到这句话,左盼眼神一黯,果然他担心的是工资。因为自己不收钱,自然也就没工资给他了,自己又不是富贵人家。
心中虽是有些失望,可左盼仍诚实地回答了他。
“如此一来,你以何为生?”
“左盼尚有一些积蓄,皇上也赏赐过银子布匹,足够家园周转些时日。至于以后,我还在想办法。”
范华正听了,沉吟片刻,接着问:“对那些本与自己无关之人,你这付出,可值得?”
“当然值得,每个人都向往更好的生活,那些孩子虽是吃不饱穿不暖,可他们也对知识有着强烈的渴求,也想过有尊严的生活。读书,虽不是万能的,可学识能让他们活得更自信,更自在,也更懂何为生活。观念改变了,他们就会懂得怎样寻找自己的幸福。”
左盼说完,淡淡地笑起来。这就是她昨日想通的一个道理。以前只想着让他们“学而优则仕”,后来又想着分兴趣班让他们各有所长,将来物质生活能过得更好。
可昨日见过方老先生后,她觉得精神生活的满足才是真的满足,内心的幸福才是真的幸福。方老先生一生清苦,可谁能说他不满足,不幸福呢?
读书,不仅仅是学会了做文章,写大字,不仅仅是学会了哪门手艺,更重要的是学会做人,学会生活。
左盼缓缓将这些讲给范华正听,不指望他能理解,也不指望他能支持。纯粹是想找个人来倾诉下,只是因为范华正是方老先生的得意门生。
谁知范华正一听,竟给左盼深深鞠了个躬。他面带喜色地说:“初闻小姐的事迹,范某还不信。昨日来看先生,听先生说起你,我心仍存一丝疑虑。如今看来,先生所言非虚,小姐确是一位奇女子范某亦有此想法,读书并非为取功名,乃是为了更好的生活。更好的生活并非锦衣玉食,乃是心境的平和。然,范某的这些想法不能被世俗所理解,今日范某终于找到一知音,范某心甚喜。请受范某一礼”
左盼忙回礼,心中也为他的理解而高兴。
“左盼亦是甚感欢喜。”
她说的是真的,来这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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