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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幼师-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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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神秘的十五岁
左盼拼命地挣扎,狂吼着“放开他有什么事找我”,可郭氏怎会如她意,可她怎能敌得过五大三粗的大汉?
“你也无须这样,只要你老实交代金莲图的下落,你们都不用受苦了。”郭氏站起来,用脚踢了踢瘫倒在地上的左盼。
“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放过他放过这些孩子吧”看着左福惊恐的双眼,看到他挣扎乱扭的四肢,她只觉心被挖空了一般,难以形容的痛苦。
“既然是你不说,就别怪我了。”郭氏说完,捡起地上的鞭子放在黑脸女狱卒的手里,“给我往死里打。”
“大人这……打谁?”黑脸女狱卒犹豫地问。
郭氏柳眉一竖,“啪”地一巴掌甩向黑脸女狱卒。
“你说是谁”
黑脸女狱卒抓着鞭子的手颤抖着,她惶恐地看着郭氏,忽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拼命地磕着头,“大人,他还是小孩子小的下不了手啊大人让小的打这小贱人吧大人……”
她这一番话,真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左盼错愕地看着她,连郭氏的眼里都闪着一抹惊讶。
黑脸女狱卒见郭氏没说话,以为郭氏有动摇,接着说道:“大人,我们都是有孩子的人,怎么能忍心……”
“够了”郭氏猛然一喝,阴翳地双眸扫了她一眼,“既然你下不了手,我来好了,日后也就不需要你了。”
左盼一听这话心便一抽,刚抬起头,便见到郭氏刀起血溅,黑脸女狱卒便这么倒在了地上。
左盼的身子开始颤抖,不敢置信的盯着那倒在地上抽搐的人,看着她眼里极度的恐惧……血,在大片大片的晕开,就像无止尽的恐惧冲击着左盼的心……
左盼忽然感觉呼吸困难,她大口喘息着,刺鼻的血腥味儿扑鼻而来,她很想吐,很想哭,黑脸女狱卒临死前看向左福的充满怜爱的一眼充斥在左盼的脑海中……
左福已经被这一幕吓呆了,瞪着恐惧的双眼,再也没有动弹。
“你是魔鬼”左盼忽然凄厉地吼叫起来,“你连她都不如,她都知道不能伤害孩子你这个恶魔”
“她知道的太多了,而你,若不想有同样的下场,就乖一点。”郭氏哐当一声将刀扔在地上,对左盼的抗议毫不在意。她拍拍手,似杀黑脸女狱卒时脏了自己的手一般,而后对大汉招招手,“你来。”
大汉神色未变,捡起鞭子,手一挥,鞭子高高扬起——
“不”左盼飞扑而上,紧紧抱住吓坏的左福。“啪”鞭子狠狠地落到她的背上
一股火辣辣的疼痛从背部传来,直延伸直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唔”左盼闷哼一声,可她没有松开左福,只是更紧地将左福护在怀里,柔声安慰道:“不怕,不怕,姐姐在这里,姐姐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不怕,不怕……”
大汉显然没有料到左盼会出此一招,微微有些发愣,郭氏冰冷的声音立刻响起。
“她既然不怕,就一起打好了”
大汉得到指令,立刻又挥动起鞭子——“啪啪啪”,响亮的鞭子声在空旷的石屋回荡,凄厉,惨烈……
也不知打了多久,左盼已经感觉不到背部的疼痛了,已经麻木了。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鞭子打到左福,不能让孩子们因她而受到伤害……她只是紧紧地抱住左福,嘴里不停地温柔地哄着他。
好想睡……不不能睡睡着以后,谁来保护福儿左盼悄悄用指甲狠狠地掐了自己的手背——不痛,竟然不痛她使劲地甩甩头,头却越发的晕眩。
“停下。”郭氏冷峻得如同冰山,眼底的阴暗如同地狱之鬼。她站起身,围着左盼转了好几个圈,不可思议地打量着她,“你究竟是不是她?”
左盼听到了这话,她弱弱地回答:“我……不是……”
“哼,别急,等子时一过,就可知你究竟是不是她了。”郭氏说着,令大汉将左福带走,“将那几个孩子都看好,子时一过,她还嘴硬,我就一个一个地杀了。”
她的话似轻描淡写,可左盼听了却全身一寒。左福被大汉从她怀里抢走了,孩子们欢乐的笑声渐渐远去,左盼终于眼一黑,昏厥过去。
让她醒来的,是一盆冷水。
左盼睁开眼,眼底有些许的迷茫,当郭氏的脸无限放大地出现在眼前时,她猛地一个激灵,从迷糊中走出来。
水珠顺着额头的发丝滴紧眼里,左盼闭上眼,使劲地甩了甩头。
“别动……”忽然,郭氏无比温柔的话在耳边轻轻响起,接着,左盼感觉一只温柔地手轻抚上她的脸。
左盼不寒而栗,复又睁开眼。
只见郭氏满目温情地将左盼的凌乱发丝细细地理好,而后她拿出一张帕子,极度轻柔地为左盼擦拭脸上的水珠,将左盼的额头擦拭地干干净净。
然后,她便目不转睛地盯着左盼的额头,满眼的期待,紧张。
左盼不由皱起眉,郭氏忙伸出嫩白的手指为左盼抚平,轻声说:“就快要子时了,你就快十五岁了。哈哈哈”
她狂笑起来,笑了几声后,声音猛然一收,脸上冷硬得如同千年寒冰。
又是十五岁,为何又是十五岁?章翼因为自己要满十五岁而带自己逃命,郭氏因自己要满十五岁而囚禁自己,审问自己,难道,十五岁是个什么特别的日子吗?她只记得古代女子十五岁便及笄了,可以嫁人了而已啊。
左盼冷眼看着郭氏疯子一般时而温柔时而残忍,静待着她接下来的话。
“子时一过,你便无处遁形了到时,你若还嘴硬,就等着为你的小乞丐们收尸吧”
郭氏说完,冷哼一声,傲然落座。
她没有再说话,左盼亦是不会说。她在养精蓄锐,她在极速地思考对策。她心中只有唯一的一个坚定的念头:就算是她死,也不能让孩子们受到伤害
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左盼一直躺在地上,默默的,没有动弹。郭氏时不时地盯着她的额头,仔细打量。
可是时间越往后,她的神色越急躁,打量的次数也越发地频繁。
忽然,她大声问外面:“子时可至?”
门外一官兵恭敬都回道:“禀大人,子时已过,眼看已是丑时末了。”
“什么”郭氏大惊,蓦地起身朝左盼走来。
她粗鲁地捏住左盼的下巴,盯着左盼的额头看了许久,忽然用另一只手在左盼的额头使劲地搓着,似要将她的额头搓掉一层皮。左盼像木偶一样,任凭她将自己的额头搓得火辣辣地疼。
“为何会没有?怎么会没有你……真的不是她?”郭氏怅然若失,缓缓站起来,嘴里喃喃自语。沉吟半晌,她猛地一拍桌子,“不一点是她你一定是的我不急,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看到我会看到金莲图”
又是金莲图,金莲图到底是什么啊为什么都要找她要
左盼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这个凶狠的女人,明白为何章翼说对她的隐瞒就是对她的保护。如果自己真的知道金莲图的下落,在她鞭打左福时,自己一定讲了出来。
若真的讲了,自己是安全了吗?左福他们就安全了吗?
肯定不会。他们只会死得更早。
左盼一直没有动一下,其实,她也确实没力气了。她只是静静地听着,静静地想着。心中似乎已经想明白了什么。
“来人,将她带走。”
或许是这一晚的奔波,一晚的期待换来失望,郭氏显得有些疲惫。她招招手,令人将左盼押走。
左盼被丢进一间黑屋子,很熟悉的感觉。应该是以前进过的牢房了。就那样倒在地上,虽然四肢无力,全身散架一般,可左盼的头脑倒越来越清晰,以前的一些可疑的只言片语渐渐被她串起来,心中的猜想越来越清明。
忽然,墙角传来轻微的吱吱声,在这空寂的牢房中显得极其恐怖。左盼一个激灵,猛地站起来。她想起那黑黝黝的一堆老鼠啃食的情节,心中不觉一阵反胃。不能躺在地上,要不停地动,老鼠才不敢来……
左盼恶心地不敢往下想。
她记起前世看过一则耸人的新闻,某年新奥尔良飓风灾害时,便有不少淹死之人被极度饥饿的老鼠给……
左盼狠狠跺脚,希望这声音能吓退这帮以尸首为生的变异老鼠,心里的恐惧甚至超过了被鞭子抽打时的程度。
吱吱吱……
“滚”左盼猛地一跳,巨大的声响让老鼠又退了回去。
无边无际的黑夜,无穷无尽的恐惧……左盼再也无暇思考其他,只是努力地与这些体格硕大的老鼠做着斗争。
“砰”一声,门猛地被推开,左盼心一抖,又要来提审自己了这一次,自己还能保护左福他们吗?
左盼忘却了脚下肆虐的老鼠,愣愣地看着破门而入的人,立时,牢房外的光从破门照射进来。
那人背着光向左盼飞速而来,脚步轻盈像是在飞。左盼只见到他手中一柄长长的发出寒芒的剑。一身黑色夜行衣,脸和头部也严密地包裹住,从身影上来看,他身形弱小,宛若一女子。
正想着,来人已到了左盼面前。
。。。。。。
鲤鱼知道这里有……点虐,可今日的苦是为了明日的甜。明天,咱的左盼便会浴火重生,今天就先让她受点罪吧~~呜呜好心疼
第二卷 第36章身世
第36章身世
没等左盼反应过来,那个已经一剑劈断了牢房的铁锁,身形一转,人便已到眼前。
立刻,左盼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他杀人了?左盼只来得及冒出这个念头,那人便朝左盼脖子一点,左盼意识立刻涣散,眼前一黑,人事不知了。临昏倒时,左盼似乎嗅到血腥味中参杂着淡淡的脂粉香……
——————
“快醒醒。”
非常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左盼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非常雅致漂亮的笑脸。
“是你?”左盼惊愕。
“你还好吗?方才怕你受惊,才点了你的睡穴的。”芳夫人嫣然一笑,翩然起身,在一张华丽的檀木椅上坐下。她身上的夜行衣还没换,仍是沾满了斑斑血迹,红与黑的极致碰撞冲击着左盼的视线,让她怀疑,这真的是她印象中,在梅林中优雅抚琴的那个温婉女子吗?
然而,左盼并不惧怕她。她记得章翼说,相国府中唯一不会害自己的就是芳夫人,而今天救自己的是她,“谢谢你救我。”
顿了顿,左盼接着道:“是你杀了那些侍卫?真没想到,你竟然是武林高手。”
“你……不知道我是武林高手?”芳夫人微微有些讶异,眼中波光一转,遂笑不语。
左盼立刻便觉出自己说错话了。章翼说她与“妍”可是旧识,那妍定然会知道她的身手。自己这么一说,可不就露出破绽了。
“可以……给我找件衣服吗?还有,找点伤药来,我背后,应该很严重。”人放松之后才会觉得痛,才会觉得累。故而此刻,身上的痛觉神经全都苏醒,左盼疼得话都说不出了。
不过她因此也有些疑惑,芳夫人救她以后,怎么也不给她看一下伤口?倒是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似乎一点也不为她而担心。
不过,或许是来不及呢,左盼暗忖。
芳夫人听了她的请求,莞尔一笑,却摇摇头说:“别急,我等下就会去的。如今你可是重要人物,我怎么放心让别的人见到你。”
左盼点点头,打量了下这里。
这是一间石室,用大块的青石砌成,完全没有窗户,却有几张极为华丽的家具,与这灰溜溜的房间显得格格不入。一张朱红架几上,用红布盖着一个东西,看不清是什么。
“这里,是哪里?是芳园吗?你将我救出来会不会连累到你?”
芳夫人闻言,诡异一笑,朱唇轻启:“放心,这里是芳园一处极其隐蔽之地,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找到这里,只有我们两个。”
“这就好。”左盼心略安,却又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想不明白,她使劲地甩甩头。
“今日是你的生日,你已经十五岁了,可为何额头却没有出现金莲图?妍儿……你究竟是不是我的妍儿?”芳夫人的手轻轻抚上左盼的脸,柔柔地说着。
虽然左盼知道她与“妍”是旧识,虽然心中对自己的身份隐隐有了猜测,可听到芳夫人的话,左盼仍是一惊。
额头出现金莲图?额头有金莲图的不是女皇吗?为何她的额头要出现金莲图?为何在她满十五岁时,每个人都要看她的额头?郭氏在石屋中等自己满十五岁,子时一过,她没在额头看到东西是那般失望。她还用力搓自己的额头,难道,她要在自己额头找的便是金莲图?
“又是金莲图金莲图到底是什么?怎么所有人都要找金莲图?有的要我交出金莲图,有的要看我额头有没有金莲图”左盼一时想不明白,不由问出声。
“哦?你真不知道?”
芳夫人的诧异更多了,她秀眉轻蹙,凝神细看着左盼。看了好一会儿,她才抿嘴一笑,伸出纤纤玉指在左盼额头戳了一下,娇嗔道:“小妍儿连我都骗你可是我带大的,你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我闭着眼睛也能描绘出来。只怕你眼睫毛有几根我都知道呢。不过,你的额头没有出现金莲图确实很蹊跷,你定是没有将金莲图随身携带,不能吸取金莲图的精华,额头的金莲图才不能呈现。”
说着,她忽然神色一黯,轻声说道:“哦……我对你说这些干什么,我不过带了你三年。你三岁的时候我就出嫁了。也难怪你不认识我,防着我。其实,你以为姨姨想离开你吗?若不是你母皇非得逼我嫁给他,我怎么会舍得下你?从宫中出嫁的那一天,我就是为了你才哭肿双眼的。”
芳夫人说着,伸手拭去眼角一颗晶莹的泪。
左盼震惊,错愕,不敢置信她瞪大了眼睛,喃喃地问:“姨姨?母皇?”
芳夫人又拭去一颗泪,笑了笑说:“是啊,我的小公主。你不认识姨姨,难不成连你母皇都忘记了?当时听说你被庸医害死,我几乎哭了一个月。听说你母皇为此大病一场,近一个月不能理政。若是陛下知道,我们的小公主还活着,她该是何样地欢乐啊”芳夫人说着,明眸里充满了憧憬。
明白了明白了左盼心中惊呼。
原来如此,以往的所有片段全都串连成一个事实:她是当朝公主——陈妍
“听说,御医医死了小公主,被抄家了呢。”
“听闻皇上此次前往普明寺是为病逝的小公主做法事的。”
“你不可跪她”
“你是最高贵的你怎可如此轻贱自己”
……
终于,左盼明白了。毒死陈妍的,就是林晗的父亲。下毒之后他便被灭口了。她也终于明白了,为何章翼独独喜欢黄颜色。因为他要用这个细节来缅怀他是“陈妍”的过去,抑或是用满屋的黄颜色来提醒自己,不可掉以轻心,不可遗忘自己的仇恨。
陈妍必定是下一任女皇,所以她拥有所有人都垂涎的宝物——金莲图。金莲图或许是藏宝图,或许只是单纯的身份象征。可不管是什么,都会有许多的亡命之徒来争抢。
八月十五是她的生日,亦是她及笄的日子。或许就是在这一天,她的额头会出现和女皇额头一样的金莲图当时初见女皇时还以为是描绘上去的呢。
而芳夫人与女皇的关系匪浅,在陈妍出生后便由她带着。故而,今天芳夫人才会救自己。
“姨姨……”左盼忽然有一种找到亲人的感动,她哭着扑在芳夫人的怀里,啜泣着,“姨姨,我终于有亲人了……”
芳夫人温柔地抱住她,轻抚着她的头发,似乎她仍是缠着自己要糖吃的小妍儿。
哭了许久,左盼才不好意思地直起身子,心中觉得对不住章翼。这份温暖本来是属于他的。真不知章翼现在怎样了,他可千万不能有事,毕竟,他才是“真命天子”。
“姨姨,知道翼公子怎么样了吗?”
“傻孩子,你担心他做什么?翼儿是她的儿子,她不会真的拿他怎样的。倒是我的小公主,受苦了……”
芳夫人眼眶一红,轻声问:“你没有将金莲图的下落告诉她吧?没有金莲图,你可不能名正言顺地继位的。”
“姨姨,其实我真的不知道金莲图在哪里,我其实……”左盼几乎就要将她不是陈妍的事说出来了,可话到嘴巴她还是改成了,“我其实已经忘记以前的事了。当我从乱坟岗醒来时,连自己的名字是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才个自己取了个名字叫左盼的。”
“你忘记了?”芳夫人脸色一沉。
“真……真的啊……”左盼心一颤,见到脸上迅速地布满寒霜的芳夫人,惊讶于她的变脸。左盼甚至在她的眼里捕捉到一瞬而逝的阴冷与恨意。
左盼怀疑是自己眼花了。温柔善良的芳夫人怎么可能会用那种眼神来看自己?
然而,芳夫人接下来的话重重击碎了左盼的这一丝幻想。
“你竟连我也骗?果然是她的女儿啊。尽得她的真传狼心狗肺冷血无情一个人有利用价值时,亲密得如同一家人。一旦此人失去价值,便弃之如敝屐”
芳夫人说到激动之处,猛地掐住左盼的脖子,恶狠狠地瞪着她。那原本清如星湖的眼眸此刻却如嗜血的野狼
左盼一时真是接受不了她的变化,困难地说:“姨姨,你怎么了?”
“别叫我姨姨”芳夫人揪着左盼的手猛地一松,左盼便重重跌倒在地。她继续狂吼着,“别再虚情假意了你连我都骗,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叫我”
“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不知道……”左盼解释着,心中却暗叹着,章翼,你究竟认识的都是什么人啊
“别说了”
芳夫人忽然打断她,身子蓦地一低,附在左盼的耳边轻轻地说:“你若果真忘记了一切,怎会杀死见你一面的女官?怎么会在生日前一天逃走?”
说着,她忽然一笑,左盼只觉得这笑声似魔音一般折磨着她的心。此刻,她冰冷凶狠的样子与郭氏何其像
“就算我骗你失忆,可你也不该如此激动啊”左盼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后面就是门。
芳夫人立刻察觉到她的小动作,手一抬,“啪”墙上一个凸起的石块一陷,石门“轰轰”地关了起来。
第二卷 第37章又入虎穴
第37章又入虎穴
“想跑别想了这可是一间密室。”芳夫人冷笑,复又在她华丽的紫檀木椅上坐好。“我也不跟你兜圈子,快将金莲图的下落说出来,我或许可以看在你喊我姨姨的份上,放了你。”
“又是金莲图”左盼哈哈冷笑,“金莲图果然是好东西啊你们要金莲图干什么?就算你有金莲图也不能当皇上”
芳夫人闻言,轻蔑地看了她一眼,嗤笑道:“金莲图对我而已毫无价值,我不过是想报复她而已。若金莲图在我手里,她还能那般高高在上,为所欲为么?”
那个“她”,应该指的是女皇吧。她们究竟是有何过节,竟让原本是亲密无间的密友成为仇敌。
左盼知道这其中定是曲曲折折盘根错节,她根本不可能化解得了。真是出了虎穴又入狼口,她该怎么办,绝不能坐以待毙。
“你别动你的小心思,想蛊惑我?是不可能的。若不能拿着金莲图,拎着你的头颅去见她,想必结局亦是同样精彩的。哈哈哈哈”说着,她大笑起来,笑得异常狂妄,异常快意。
笑着笑着,一颗泪,从她的眼角滴了下来。泪,越来越汹涌,笑,也越来越得意。
左盼无比痛心地看着这个顷刻间变得无比陌生的女人,一副金莲图,让多少人疯狂啊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金莲图名,利,果然是亘古不变的漩涡,一旦掉进去,便没有了良心、尊严、思想
芳夫人笑了很久,累了,她软软地坐在那把华丽的紫檀木椅上,闭目垂泪。
“想听故事吗?就如以前,我乖乖地趴在是腿上,听我讲书一样?”
芳夫人的声音忽然低柔起来,甚至还有了些许的温情,她不等左盼回答,也不需要左盼的回答。她要做的,只是将积压在内心十几年的怨愤说出来。
她的声音仍然轻柔,仿佛在哄亲爱的孩子睡觉一般。
“我和宸认识时,她还只是个公主,最受先皇喜爱的公主,而我,是她奶娘的女儿。先皇要给她找个女伴,见我乖巧温顺,便召了我进宫。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
“在我们同时爱上一个男人前,我和她的关系确实是很好。可她得知这个男人喜欢的是我,而不是她以后,我们的关系变得越来越疏远。”
“当时正逢先帝病重,各个公主争夺皇位的动荡时机,另一男子凭着家中的权势帮助她登上帝位,她则以帝君之位来回报。为了不落人口舌,他们的关系一直是个秘密,相互约定,只等扫除了一切障碍,便将他扶正。为了掩人耳目,她仍是纳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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