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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幼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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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盼不知道此苑子是何处,她从未来过,听到了童轩中的言语,心里明白童轩中此时断断是不想被人打扰的,便静静地躲在圆门后,直等了快半个时辰才听到童轩中离开的声音。
这半个时辰她却根据童轩中所说的话,大概了解到这“兰儿”便是童慧妤的亲娘,因意外而离世,这圆门外的苑子大概是她以前居住之所吧。
左盼松了一口气,轻手轻脚地跨进苑子,才知道圆门外竟是一大片荒地,足足有五个篮球场大,与圆门这边的姹紫嫣红竟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景象。
童府居然会有如此荒芜之地?
左盼走上去,踩在松软的枯草上,枯草不时发出“沙哧”“咯嘣”的声音,让她想起幼儿园同小朋友在草坪上做游戏的情景,一时玩心四起,竟自己跟自己玩起跳远比赛。
“你何时来的?竟敢在此地玩耍?!”忽然一声娇斥声在左盼身后响起。
是童慧妤?左盼心中咯噔一响,怎么她这么愤怒?
“你不知道此地是禁地吗?”童慧妤柳眉倒竖,很是气愤,可是,她马上脸色一转,竟要哭了,嚷嚷着说道:“你居然在此地蹦跳!你居然敢在此地蹦跳!你……你……你踩疼我的娘亲了!呜呜……”说着她竟然真的大哭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左盼直接扮雕塑……
只不过是在一片荒地跳了几下而已,何至于踩疼她的娘亲?……哦,等等!她猛然明白过来!
此地,莫不是童慧妤生母的墓地?
“你别哭啊……”她见多了哭鼻子的小孩,却少见哭鼻子的大孩子,一时倒真有些无措,“好吧,是我错了!我很抱歉!我……我给你娘亲道歉!”说完她竟伸手在地上摸了几下。
许是左盼此时的样子有些滑稽,童慧妤破涕为笑,然而刚刚才展颜的小脸马上又布满阴霾,变脸比换台还快。她闷闷地蹲下,怔怔地望着眼前的这片荒地。
通过这些天的相处,左盼了解到童慧妤这个人,其实是个很单纯的人。而纯真可爱的女生一直都是最讨人喜欢的,所以左盼对童慧妤的感觉也甚是良好。左盼想到童轩中在这里说的话,心里隐隐有些担忧。
“心里有事,别闷心里。不然,伤心事变成种子,在心里发芽,长成一棵伤心树,结出许多伤心果。你日后岂不是更加伤心?”左盼随着她席地而坐,用难听的声音胡口乱扯,表情却是一本正经。
“噗哧!”童慧妤笑了。
左盼轻轻一笑。笑了就好,她并不指望童慧妤真的能向她倾诉心事,古代的十四岁女孩已经是个半大人了,想事情已会往深处思量,怎会贸然地向一个下人倾吐?
果然,童慧妤并不言语。左盼无聊地伸手欲扯下一根枯草,却又立刻止住,还用眼角偷偷地看了一下童慧妤。暗暗吐舌,还好,没看见,不然又要伤心地控诉,我扯了她娘亲的头发!
然而童慧妤却凝视荒地某处,沉默半晌,而后缓缓地开口:
“以前这里本不是荒地,是一片池塘,爹爹从城外引进的活水,养着娘亲最喜爱的锦鲤。每每爹爹和娘亲带着我来给锦鲤喂食之时,看着成群的锦鲤纷然而至,我都会高兴地大笑大叫。那是我最幸福的回忆。然而……”
童慧妤顿了顿,紧闭起双眼,语调已经带着浓浓的鼻音了,“八岁之后,爹爹再也没来过兰苑,后来我才知道,是爹爹娶了一个姨娘,当时的珍姨娘在外面生的儿子已经两岁多了,大家都说,母凭子贵,爹爹就是因为她儿子才接她进府的,说我再也没有爹爹了,说爹爹再也不会理我和娘亲了。我憎恨她的儿子,因为是他抢走了爹爹对我的爱。故而,我趁他奶娘疏忽之际,给他临头泼了一盆冷水,寒冬腊月的一盆冷水差点要了他的命。”
“爹爹气急,吼着要打我。我哭闹着奔到这池子,当时池边已有薄冰,我脚一滑,便跌了进去。随我而来的娘亲也跳进池子,却没能救起我,因为她也不会水。救我起来的是刘管家养的白狗。白狗将我救起后,爹爹等人才赶到,然而,娘亲却已……永远弃我而去。我永远也忘不了娘亲,那紧闭的双眼,紫乌的嘴唇……后来,爹爹将这池子填了,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第一卷 第16章 朋友
童慧妤诉说地很缓慢,一个字一个字,说得皆是无比辛苦。她眼里盈盈涌动的泪水透出浓浓的悲伤,语带哽咽,似有难以掩饰的恨意。
左盼感同身受,“我的父母,也都离我而去了。”她轻轻地说。
“你我竟是同病相怜之人。”童慧妤幽幽地叹口气。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失去了亲人固然悲痛,然而如我等活着之人应该愉悦度日,开心生活;亲人在天上才能得已安宁。就算为了我们爱的人,亦要解开内心的枷锁,放眼未来。”
“就算为了我们爱的人,解开枷锁,放眼未来?”童慧妤喃喃地重复着,“就算为了我们爱的人?”说着说着,脸上竟飞出一片红霞。
左盼莞尔,这是一个情窦初开女孩了!她倒忘记古代女孩成熟早,十四岁,已不是小孩。
“我早就觉出你不是普通之人,一个乞儿怎会认字,怎能讲出如此道理?”童慧妤歪头盯视着左盼。
“我并不是生来就是乞儿的!”左盼轻轻一笑,“先父为一私塾先生,我才略懂文字。”
“你……和我说话的时候,并不自称‘奴婢’,此亦是我的疑惑。”童慧妤的眼神转为探究了,紧紧盯着左盼,“难不成你竟不是庶民出生?”
“额……”左盼语结。“她”的出生她还真不知道!可这自称“奴婢”,她倒是没能习惯。习惯问题,习惯问题!然而这现代人骨子里“人人平等”的观念,怕是要给自己带来麻烦了。
“唔。”童慧妤颔首微笑,并没有深究,“不必勉强,姑且如此吧,众人均是奴婢奴婢的,也挺无趣!然而,”她语气陡然一转,正色道,“今日之事,切勿外漏。”
左盼自是应允。
当日晌午,童慧妤仍是挨了家法,杖股二十棍。
过后,她却并不哭闹,只是要左盼将大狗带去她的房间。左盼与大狗“沟通”了许久,才牵着不情不愿的大狗步入芳香扑鼻的闺房。
这真是一个标准的千金小姐的闺房,布置得很有女儿气息。童慧妤正趴在一张极为精致的红木雕花架子床上,床上的罗帐和帘幔均是粉色的,纱帐边镶着的金边流苏又让这粉嫩的闺房显示出一些华贵来。
床头摆着红木梳妆台,因童慧妤年纪尚小,上面并没有什么胭脂水粉,却摆了一本书。梳妆台前面立着一面宽大的织锦屏风,竟是刺绣成的蓝天白云图,很是雅致飘逸。屏风外面是一层晶莹透亮的珠帘,将房间分隔成两部分。此时,左盼正牵着大狗站在珠帘外。
童慧妤隔着珠帘扭头望着她和大狗走进来,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灰暗双眸也似亮了一亮。
“你……怎么样?我将狗狗带了来呢。”左盼如今才明白,为何童慧妤独爱狗狗,又是为何最看重大狗。只因当年一条救她的白狗。这时她要看的恐怕不是大狗,而是大狗所带来的回忆。
“小白,过来。”童慧妤笑笑,看着大狗。
左盼拉了拉大狗,拍拍它的头示意它进去。大狗避开她的手走到另一边,低吼一声,似是不悦左盼又哄了几次大狗仍是不理不睬。
“罢了。”童慧妤见大狗仍是不理会她,将头一扭,面朝轻纱帐,凄凄然道,“早就明白,此狗并非小白,我又何必自欺欺人!”黯然的语气里竟有些负气的味道。
左盼将大狗栓在房柱上,轻轻地拨开珠帘,随着珠帘清脆撞击声,童慧妤转过脸。
“你心中已有种子了吗?”
童慧妤苦涩一笑,明白她说的是那个“伤心树”。
“不想要种子发芽,就不要给它浇水。”
“……浇水?”
“对啊,你流的泪水。”
童慧妤轻轻地“唔。”了一声,心情似乎有所好转,趴在床上以手为枕,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左盼,“为何,跟你谈话,会有不一样的感觉?我从未有这种被了解的感觉。”
“因为我把你当朋友。当然,你我云泥之别,这只是我一厢情愿而已。”左盼笑着,虽说“云泥之别”语气却丝毫没有卑微之感。
“朋友……好吧!你我日后即是朋友!”
左盼伸出手。
童慧妤不解地看着。
“这叫握手。朋友之间的礼仪。”左盼握住童慧妤的手,“有一首歌,叫作《找朋友》,只是我的嗓子已毁,不然倒可以唱给你听。”
“你暂且唱唱,我听听,不会介意。”
于是,左盼也不扭捏,轻轻地哼唱出来:“找啊找啊找朋友,找到一个好朋友,行个礼,握握手,你是我的好朋友!再会!”
她将儿歌稍稍改动了点,童慧妤竟听得颇有兴致,“此歌竟与平日不同,甚是欢乐,左盼,你乃奇人。”
左盼会心一笑,摇摇头。她不是奇人,她是奇怪的人,竟同尚书之女交了朋友。只因前世带来的“平等”思想,她还无法对一个同龄人卑躬屈膝,所幸童慧妤并不是张横跋扈之人,才会容许她不自称“奴婢”,还称她为“朋友”。
此后,左盼在童慧妤养伤时期经常来与她谈心。给她变小魔术,给她唱儿歌,给她讲笑话,也给她讲许多许多的故事。别的没有,故事她可装满一肚子。因为工作需要,她熟读世界经典童话。当然,她会作出些许改变,用当代人可以理解的说法,将一个个美丽的故事讲诉给这美丽的女孩。
同时,童慧妤的狗舍也已解散,只留下了大狗。幸而有左盼的陪伴,童慧妤倒不是很低落。
然而为了留下大狗,童慧妤也是付出了代价的,作为留大狗在府中的交换条件就是,她必须去府中的书苑去读书。
这个时代官家子弟读书并不如左盼所以为的,在朝廷设立的国子监学习,而是各家子女留在各家,另聘先生讲课的。估计是因为此时的女人地位不同,每个女孩子也有受教育的权利。然而封建社会毕竟是封建思想,觉着一大群男的女的挤在一起仍是于礼不合,于是,每家都有自己的书苑。
只是,每天一早去书苑对童慧妤而已不啻上刑场啊!
第一卷 第17章 又出事了
左盼是没有资格跟着去书苑的,但是不用想也知道,老学究式的讲课必然是对不了童慧妤的胃口的。左盼心中暗忖,得帮帮她,否则童慧妤真的不学无术的话,日后如何掌管童府,到时怕是不服众呢。听小环说这个时代传家不限定是男是女的,竟是能者居之。
那么,她的专业就派上用场了。以前要跟小朋友讲授新知识或新道理等比较枯燥的知识时,总会融合趣味盎然的故事,让小朋友在听故事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地接受知识。
于是,童慧妤每日下学后便赖在了左盼的房间里,听她用与先生截然不同的方式讲着同一篇文章。左盼从刚开始的不适应繁体字后渐渐变得得心应手。因左盼先前讲过父亲藏书丰富,自己从小便博览群书,童慧妤便对她的渊博毫不诧异。然而左盼仍是交代她要保密,童慧妤尚小,随便说说便信了,他人,就不一定了。要知道真的能藏书万卷的家世也必是不一般的,她不想被人追问“家世”。
短短一个月,左盼和童慧妤已宛如知己。童轩中因自己狠心责罚于童慧妤,并且驱散了她的众狗,于心有愧,便不干预她和左盼的走近。当然,他已隐约知觉左盼并非粗陋之人,倒是很乐意女儿有个手帕交。而众下人在左盼救小环之后,对她本已有好感,如今见老爷小姐都对她另眼相看,对待左盼的态度也有微妙的变化,就连她那难听的嗓子也甚觉顺耳了。
最奇妙的是刘管家,对左盼真是殷勤,杂事从不让左盼沾手,俨然将她当贵客了。后来左盼才知道,刘管家是童慧妤生母娘家之人,见童慧妤因左盼而渐渐快乐,对左盼心存感激。
日子似乎又归于平淡了。
一日,左盼带着大狗在芝苑内溜达,顺便等着童慧妤的到来。然而左等右等童慧妤迟迟未到,等来的却是面色慌张的一个小丫鬟。
“快!快!不得了了!小姐……小姐……”小丫鬟跑得气喘吁吁,一句话愣是没讲完,喘了好几口气后,才说道:“小姐被老爷带去祠堂了!说是要禁了她呢!小环姐也被带走,正关在柴房!”
左盼一惊,这童轩中不是最宠爱童慧妤的吗?为何要禁了她?她可听说这“禁”就意味着三年不可踏出祠堂一步啊!
“到底发生什么事?”
“今日单公子吃了小姐的杏仁茶,立刻便倒地不起!珍姨娘赶到后扯着小姐的头发硬说是她下毒了!将小姐头发都扯下一束呢!”
“边走边说!”左盼心中骇然,这豪门深宅果是复杂!要说是童慧妤下毒,她可不相信。童慧妤单纯善良,怎会做出如此恶毒之事?她必是被人陷害了。
“当时正是休息之时,小环送了点心给小姐,并着一杯杏仁茶一起端去,这杏仁茶是单公子最爱的,见着了便嚷嚷着也要吃,吃过之后便倒在地上,浑身抽搐!可吓人了!”小丫鬟边小跑着边说,“老爷气急,便将小姐关进祠堂,小环偷偷地叫我来找你,说你定有法子救她们。”
左盼边跑边听着,听到这不由苦笑一下。她哪有法子,这宅斗可不是她的强项!不过这事情落到童慧妤和小环的身上,她怎么着也得去看看,尽力想法子补救吧。
一路上,左盼已经将事情的大概了解了一遍,待她们赶到时书苑时医官也已到达。左盼和小丫鬟都不能进去,只是贴着窗户见到童兮单正躺在木椅上,手脚不听使唤地颤抖着,不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哼哼声。珍姨娘握住他的手嚎啕大哭。童轩中黑着脸背手立在一旁,江姨娘和她儿子童兮修也在场。江姨娘不时用手帕拭拭眼角,面上也是哀哀切切,这童兮修不过五岁,显然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拉着娘亲的手在一旁迷茫着。
老医官一边把着脉一边低低地说着话,因隔得有些远,左盼没听清楚医官说什么,只隐隐约约听到“公子四肢冰冷……食毒症……”
左盼心中暗道一声不好,竟然真的是中毒!难道真的和那杏仁茶有关系?这下童慧妤和小环怕是难脱干系了。也不知这童轩中究竟是作何想法,竟真的相信是童慧妤下毒吗?童慧妤可没这么笨,杏仁茶是她自己的,又是她自己端给单公子喝的,怎么可能会在杏仁茶里下毒?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大家吗?这浅显的道理任谁一想便想到了,没理由这童轩中没想到啊!难不成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情?
左盼寻思来寻思去,却毫无所获,只得倾耳继续听书苑内的谈话了。
“可能看出所中何毒?”
“这……待我查看公子所用食物。”
珍姨娘哀哀切切地说:“定要查出来!快快替单儿解了此毒!”
“是是是!”
医官唯唯诺诺地倒退着走到一张书桌前,那里有一个精瓷小碗,正是盛杏仁茶的碗,医官将小碗拿起来,看了看,闻了闻,问道:“这可是杏仁茶?”
杏仁茶?左盼心中咯噔一声,想起来一件事,忙问身边的小丫鬟:“这杏仁茶可是小环磨的?”
“是的。小姐喝的杏仁茶一直都是小环姐磨的,只因宫中御医说杏仁茶能美白肌肤,小姐便经常喝。”
左盼蹙眉,思忖道,这生杏仁是有毒的,莫不是小环没有将杏仁茶煮熟?然而转念一想这也不对,小环磨杏仁茶也不是一回两回,怎么就这一次不煮熟?
“真是这杏仁茶有毒?”小丫鬟暗暗低喊一句,“小姐怎地会如此不小心!”
“或许不是小姐的原因呢。”
两人正说着,原本死寂的屋内忽然一阵噪杂,珍姨娘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陡然响起,童轩中厉声命令医官用药的声音里透出一丝恐慌。老医官颤声吩咐徒儿取什么续命丸。丫鬟仆人急忙奔走的情景无不告知门外的左盼,这童兮单怕是病情恶化了。
这毒性来得急,怎能等这老医官慢慢地去抓药,再慢慢地去三碗水煎成一碗水?到时恐怕童兮单早已一命呜呼了!
得想另一个法子才行!
左盼猛地抓起小丫鬟,“带我去膳房!”
第一卷 第18章 再救人
左盼在膳房化了一大桶浓浓的盐水,二人抬着飞步向书苑走去。因左盼曾经成功地救了小环,所以小丫鬟一路都问着,你这是要救公子吗?你懂医术吗?你有何法子……左盼无暇回答她,只是抿嘴胡乱地唔着。
她也不知道这样行不行呢,怎么说?她又不是学医的,只不过是县里应对紧急事件培训时学了一点皮毛而已。不管怎么样,试试吧!
当左盼提着水桶走到书苑门前时,守门的下人粗声拦住了她。她没时间给他解释那么多,踮起脚尖望着屋内,四下寻找着。终于,她找到了张宏。
于是,她马上严肃地对守门下人说:“请将张侍卫叫出来!一定!马上!否则后果你负!”她的神情极是认真,说得也极是严重,那下人犹豫了一下,终于进了去。
不一会儿张宏便出来了,见来人是左盼后微微有些讶异,却还是很善良地告诫一声:“此时人人自危,你最好不要在此地玩耍。”
左盼对他耳语几句后,他的脸色也是变了变,却不再迟疑地将左盼领进了书苑。这个时候人人关注的都是童兮单,眼睛也都是盯着他和医官,左盼的进入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左盼悄悄地走近,便见到面色青紫的童兮单,心中一寒,可能来晚了!怎么早就没想到用这个方法呢!然而左盼并不想就此放弃,她将水桶放在地上高声说道:“大人!左盼有一法,乃家乡常用之术,对于食毒症很是有用!望大人允左盼一试!”
或是因为提着桶一路奔跑而来,或是因心中焦灼不安,左盼额头竟有微微的汗珠,小脸也赤红一片。她抹抹额头的汗珠,又弓起身子。
珍姨娘听见这话,就从那特殊的声音中听出是左盼。接着,她马上想起左盼与童慧妤的关系,顿时怒上心头,大喝一声:“滚!那小贱人能下此毒手指不定就是你这狗奴教唆的!没将你拿下已是宽厚,你还敢再来!莫不是见着单儿没死又来推一把?……”
与珍姨娘痛苦疯狂的样子不同的是,童轩中只犹豫了一息,便瞧着左盼手里的水桶,沉声问:“何法?”
“可撬开公子牙关,以指刺口,或将此极咸之水灌入公子腹中,公子必大吐,吐后腹中毒物尽消,便可徐徐以汤药调养。”左盼双手一叉,沉着声,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不那么沙哑,能让众人听清楚自己的话。
“此法可也?”童轩中问老医官。
“此法……乃田舍浅近之法,鄙陋也,不合公子高贵之躯……”
老医官的话还没说完,童轩中便一声怒喝,“鄙陋?!你这庸医!性命攸关之时却还忧及身份高不高贵!速速助她救治单儿!”
童轩中这一喝真是饱含怒意,额前青筋毕露,那一双眼睛鼓得通红。老医官见状,身子不由一颤,便弓着身子走到左盼身边。
于是,左盼立即将从膳房拿来的三根竹筷交到张宏手里,说:“请将公子嘴撬开!”
张宏接过筷子丝毫也没有停顿,便以手捏住童兮单的下巴,缓缓将竹筷x入他的嘴里。珍姨娘抱着童兮单的脑袋见着这一幕,紧张地惊呼:“此法真可?此法真可?怎么看来甚是恐怖!……万万当心……”
童轩中一直也是紧皱眉头,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盯着。
待张宏将童兮单嘴巴撬开后,医官便接过左盼手里的大碗,挽起袖子舀了一大碗,倒进童兮单的嘴里。可是,倒进去的水无法进入咽喉,全溢了出来。
如果有管子就好了!左盼记得以前见过的灌水洗胃都是用什么洗胃管的。只是,这里哪里来的软管啊?
“这可如何是好!水进不去啊!”珍姨娘又惊恐地哭起来,抱住童兮单的手也剧烈颤抖起来。
“稍等!”医官说着,直向自己的药箱奔去,七手八脚地翻弄着,终于取出一个布袋,从布袋里掏出一根长长的软管。
哦,居然还有软管子?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左盼暂且不管这么多,看着医官将软管小心地深入童兮单的咽喉,暗忖道:看来他并不是不知道这个洗胃的方法嘛!
在众人紧张的一阵忙乱后,童兮单终于吐尽腹中之物,此时老医官也终是明白过来,只要是能救活公子,无论何法均可一试。等童兮单迷糊地睁了睁眼时,他马上喂了两颗解毒药丸。待他开药方时寻着左盼,想问问她可还有何良方时,左盼已经不见了。
左盼去了关小环的柴房,今日救活了童兮单,可算是免了小环的死罪,但仍有许多事,她还得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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