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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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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总是会想办法为你讨个公道的。”他恋恋不舍的再次看了看那手帕,随后将手帕小心翼翼的塞回到了胸口,一个起身跃出了窗子,朝着未央宫的方向飞跃而去。
既然那个女人明摆着对他避而不见,那他还客气什么?
反正请婚的折子他已经递交了,刘默那边也松了口气,只要他偷偷闯进寝宫,爬上那个女人的床榻,待到明儿天亮,生米煮成了熟饭,有谁还会在乎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自愿?
再者,要是真到了那个时候,就算那个女人不想和自己走都不行,因为对于皇家不忠不渝的女人,最后的结果只有一死。
未央宫此时大门紧闭,宫逸萧悄无声息的落站在了寝宫的拐角处,正研究着哪个方向才是花月满的里屋,却忽然听闻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宫逸萧小心谨慎的贴靠在了墙边,微微侧眸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只听“吱嘎……”一声轻响,两个清瘦的身影从门缝里偷偷摸摸的走了出来。
月色下,那两个身影的面庞清晰可见,不是花月满和七巧还有谁?
“娘娘啊,碧波池可是皇上下令不得他人私自进入的地方,咱们就这么去了,会不会掉脑袋啊?”七巧还是老样子,经不得任何的风吹雨打。
花月满却满不在乎:“这都什么时候了,狗都睡觉了!谁会去管那个破池子?况且这几日为了躲那个太子萧,我都不敢让宫女们备水洗浴,再这么耗下去,等他走了我也长毛了。”
她说着,拖着七巧就往院子外走:“整个皇宫就碧波池的水是四季常温的,走,你小心点给我望风,我洗洗咱就回来,保证人不知鬼不觉。”
七巧见大局已定,自己再挣扎也改变不了眼前的事实,一边哭着一边由着花月满拉出了未央宫。
“娘娘,奴婢要是死了,您可记得将奴婢这个月的月钱领了,换成纸钱绍给奴婢啊……”
“……知道了。”
“娘娘,您可千万别克扣啊,奴婢的月钱本来就少,在下面又是阎王,又是鬼差的,肯定是需要打点的……”
“……好。”
沐浴?
宫逸萧眼看着花月满和七巧出了未央宫,紧抿的唇不自觉的挑了挑,弯腰匆匆也是出了未央宫,小心翼翼的跟在二人后面。
还真是老天爷都帮他,沐浴的话,连一夜都不用等了,只要他按住那个女人之后,把其他人惊动了,让所有人都看见了,这事儿也就成了。
他跟在花月满和七巧的身后七扭八拐的终于到了碧波池,瞧着花月满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将七巧一个人留在了门口,并没有马上进去,而是站在原地等了一会。
差不多半盏茶的功夫之后,他算计着这个时候估摸着那个女人已经脱了衣服,开始沐浴之后,才起身越过树梢,落定在七巧身后的同时,伸手打昏了七巧。
“哗啦……哗啦……”
顺着里面水声的来源摸索而去,宫逸萧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便是看见了此时衣衫尽裸,背对着他,趴在对面池边的花月满。
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靠近,趴在池边的花月满忍不住浑身一抖。
“害怕?”到了这个时候,宫逸萧也没必要再隐瞒什么,大大方方的抱着肩膀站在池边,看着那仿佛受到了极大惊吓,而蜷缩着肩膀的花月满,很有报复的快感。
“怕什么呢?或者我应该说,就算你这个时候害怕也晚了,因为只要你大喊出声,祈天皇宫的巡逻侍卫前来,见到此情此景,你就注定是我的人了。”
“哗啦……”一声,趴在岸边的花月满似乎吓得有些站不稳,险些没倒在池子里。
宫逸萧不紧不慢的迈步进了池子里,一边朝着花月满走去,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衣衫:“你是不是特别好奇,为何我非你不可?以前我确实当这个理由是个秘密,不过现在告诉你也无妨,因为答案很简单……不过只是报仇罢了!”
“璎珞是个多好的姑娘?她善良,她貌美,她从没有宫里女人的势力,只是奈何初认识她的时候,我还不是储君,没有办法带走她,可是我从来都没死心过……我不断的争,不断的抢,终于,我坐上了太子的位置,这次来,我本来是打算请求祈天帝把她赐给我,可,可谁知……”
随着他愈发的靠近趴在岸边的花月满,他眼中的憎恨便不禁增加了几分:“我竟听说她已经许配到了瑶蓝……什么祈天太子亲自说媒,什么璎珞和那个人情投意合都是放屁!我知道肯定是因为你,因为皇后一直想要将璎珞嫁给刘默,所以你醋意横生,从中作梗,攒合刘默将璎珞挤出了皇宫!”
宫逸萧满目仇恨,恨不得现在就将手无缚鸡之力的花月满碎尸万段,随着他终站在了她的身后,他忽而又冷冷的笑了。
“你这个卑贱的女人!你放心,我就算恨你,也不会轻易的让你死……我要将你带走,我要让你永远在我的身边备受折磨!”
他说着,再是不迟疑的一把握住了花月满的手臂,用力的拉着她回身,本是想要看一看她那惊慌失措,跪地求饶的嘴脸,却不想在四目相对时,倒把宫逸萧自己给看愣了。
那双眼睛,确实充满着惊恐,那张嘴巴,也确实祈求的颤抖着,可,可是这张脸!这张脸却根本就不是花月满的!
“你,你是谁……?”宫逸萧拧眉看着那哭不出声音来的年轻女子,一股极其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被点了穴道的曹玥婷,要是能说话能挣扎的话早就动弹了,哪里还能等得到现在?
只是……
归根结底,她也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只是记得这几日她接连被皇后娘娘传到永固宫用晚膳,今儿晚上也不例外,皇后娘娘说是想她了,让她去用晚膳。
谁知道……
她吃着吃着就睡着了,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自己被皇后身边的一个宫女点了穴道扔在了这里。
她也很想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无数举着火把的侍卫,忽然顺着正门涌了进来,随着那一个个高举的火把照亮了半边的天空,一身藏蓝色蟒袍的刘默,漫不经心的走了进来。
“才刚听闻一个宫女传报,说是碧波池里有响动,我本以为是闹了刺客,不想如今一看……竟是罗曼太子萧的情不自禁。”
宫逸萧慢慢转过身子,对视上刘默那一双永远深不见底的双眸,才后知后觉的了然,自己竟是被算计了。
只是……
明明一切都是按照他的想法在进行,为何从始至终掌握着主动权的他,最后竟会被刘默反算计了一遭?
他究竟是算漏了哪里?
余光,忽而注视到不远处的草丛里闪出的狡黠亮光,宫逸萧微微蹙眉侧目而望,直对视上了花月满那笑的比狐狸还要奸诈的眼睛。
第二百七十八章 嫁也要嫁不娶也要娶
花月满躲在碧波池附近的枯树丛里,对视上宫逸萧那充满着疑问,又忽而瞬间恍然大悟的神色,笑的坦荡荡。
宫逸萧虽看着她并不曾说话,但那屡屡充满着危险的目光,无不是在说着:你竟算计我?
花月满露出了一个自认风,骚无比,又欠揍异常的笑容:我就是算计你,你奈我和?咬我?堵你够不着,骂我?量你张不开嘴。
宫逸萧此刻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他是真恨不得掐死花月满的心都有,但很无奈,就像花月满得瑟的那般,他饶是想将她碎尸万段,现在也不能动弹半分。
“看样子罗曼太子请婚我太子妃不过是个幌子罢了,与曹美人情投意合才是真。”蓦地,刘默的声音再次响起,沉稳的音调毫无任何算计人之后的愉悦和起伏。
这样真挚是表情,肯定的语气,就连花月满都忍不住暗自竖起大拇指,佩服的五体投地,刘默这厮的城府是要有多深?才能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假话说的跟真事儿似的?
宫逸萧自是不会屈从,抬眼朝着刘默看去,目中透危,唇角含笑:“恕我迷茫祈天太子默刚刚说的话,我不过是深夜迷路路过此处,刚巧就碰见了被人点了穴道扔在这里的……曹美人。”
他顿了顿,笑着迈出脚步,汤着碧波池里冒着热气的泉水,一步步朝着岸边走来:“祈天太子默所谓的情投意合,不过是个误会。”
刘默伸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虽看似轻碰,但实则力道之大的若是没有内力的人根本承受不住,就连此刻满身防备的宫逸萧都微微白了面颊。
刘默却全然不顾,微眯黑眸,淡淡然的笑了:“罗曼太子萧现在就肯定这是个误会,未免言之过早了吧?”
宫逸萧察觉刘默貌似是在和他耍无赖,眸中存着一触即发的怒意,蓦地转身甩手,以内力冲开了曹玥婷的穴道。
“至于是不是个误会,祈天太子默大可以问问您的美人。”
终是获得了自由的曹玥婷,脚下一个趔趄,先是在温泉里扑腾了几下,灌了几口泉水,随后顾不得呛嗓的哭嚎了起来:“太子爷要给我做主啊!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来到这里,我只是记得我在皇后娘娘的寝宫里用晚膳,然后……”
她还打算继续往下说,但忽然觉得一股慑人的寒气将她团团包裹,哪怕此刻的她是浸泡在温泉之中,仍旧觉得异常刺骨。
她后面的话,生硬的卡在了喉咙之中,哪怕是她用尽了浑身的力气,也再也吐不出一个字,她诧异太眸,当对视上刘默那微微眯起的长眸,散出去的阵阵戾气,锥心的疼痛和莫名的恐惧登时笼罩了全身。
察觉到气流涌动的宫逸萧见此,不悦的竖起了眉毛:“祈天太子默这是何意?难道是打算指鹿为马不成?”
刘默舒展眉心的一笑,沉稳的声音略带轻松的柔美:“是又如何?”
宫逸萧似没想到刘默竟承认的如此痛快,面颊僵硬,一时语塞:“你……”
刘默缓缓勾唇,眸色深不可测:“在我来碧波池之前,我派出的暗卫已出发前往罗曼国,想来按照暗卫的快马加鞭和昼夜不停的奔波,罗曼太子萧与曹美人情投意合的消息,明日早晨便会传到罗曼帝的耳中。”
宫逸萧眸色剧变:“你竟然……”
刘默虽面色仍旧平静,但勾起的笑意却只停顿在唇角:“我的意思很明显,就算现在站在这里的人都知道这是个误会,但罗曼帝并不会知道,而且我想……若是罗曼帝听闻罗曼太子萧找了我祈天丞相之女作为太子妃的话,恐会万分开心才是。”
宫逸萧气的连连倒退:“刘默,你果然无耻。”
刘默生怕气不死他的微笑点头:“承蒙罗曼太子萧夸奖。”
宫逸萧是真的被逼到了无路可退,他面色发白的捂住了自己急速跳动,想要爆发却必须要极力克制的心脏,微微张开双唇,拼命的大口呼吸着,大有要昏死过去的冲动。
刘默微笑的面不改色,扬声吩咐:“将罗曼太子萧与曹家千金送下去休息,好生照顾着。”
“是。”
眼看着那些侍卫将有苦说不出的曹玥婷,和有气泄不出来的宫逸萧围了个水泄不通,躲在枯树丛里的花月满松了口气的同时,对刘默的无耻又有了一层更为深刻的认识。
她只是和刘默商量好了以静治动,引君入瓮,不想他竟无耻的先行派出暗卫去罗曼国先斩后奏,看样子这几天他也是费了不少的力气,才说服了祈天帝的点头,不然他如今又怎么小人的如此坦荡荡?
不过,刘默这厮还真是气死人不偿命,当然,也亏了宫逸萧不是一般战士,不然恐怕早就气得吐血了。
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气,花月满心宽之后,难免困得有些睁不开眼。
这几日为了随时在未央宫里等待宫逸萧的到来,她几乎每天都起的比鸡早,睡得比五花肉还玩,也多亏了宫逸萧不是个放长线钓大鱼的人,不然还没等她引君入瓮,便先睡眠不足的就地阵亡了。
“吱嘎吱嘎……”随着一阵脚踩积雪的声音响起在身边,还没等花月满抬头,手臂便是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了。
花月满只觉得腰身一紧,身子一轻,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刘默打横抱在了怀里。
刘默看着她睁不开眼睛的松懒模样,唇角不由自主扬起了一个宠溺的弧度:“这几日倒是辛苦你了。”
花月满哈气连天:“不付出哪里有回报?俗话说的好,舍不得孩子着狼,不过……我倒是没想到宫逸萧想要娶我是为了给苏璎珞报仇。”
只要一想起宫逸萧对曹玥婷说的那一番话,她就忍不住的想要打冷颤,她实在是想不出来,宫逸萧究竟是要对苏璎珞怎样的可遇不可求,才缔造出了今日对她那发自内心的恨意,竟想娶了她之后囚禁在身边一辈子折磨,蹂躏……
真不知道是要说那个男人用情太深,还是心里变态。
“以前宫逸萧倒是来过祈天几次,后来几年来的稍微频繁了一些,我原本也诧异,不想他竟是别有用意,不过不管是什么因由都好……”
刘默说着,笑着扫了一眼窝在自己怀里,慵懒的如同一只猫咪般的人儿:“都已经过去了不是吗?”
花月满困得不睁眼只点头:“是啊……”
其实她想说的是,宫逸萧的事情虽然是过去了,但不知道前面还有多少个阴谋诡计在洗干擦净的等着她。
可她现在太困了,实在是懒得浪费口舌。
随着刘默将花月满抱出了树丛,守在门口的侍卫,宫女,太监们齐齐的跪下了身子。
花月满微微挑起眼皮子一瞥,老脸虽红,却贪恋温暖的不想离开身后的怀抱半分,意识彻底沉睡之前,拉住那总是不见一丝褶皱的袖子呢喃:“别忘了把七巧给我送回去。”
她为了让宫逸萧信以为真,并没有告诉七巧真相,可怜那孩子肯定是被宫逸萧打的不轻,不然怎么到现在还不见人影?
刘默淡笑着点头,俊颜上挂着的眷恋笑容,是连福禄都不曾见过的:“知道了,睡吧。”
碧波池伸出的树梢上,金凤打量着刘默离去的身影,似有似无的朝着身边,一身萧冷的擅玉扫了去:“太子爷对太子妃还真是愈发宠溺了呢。”
擅玉冷的表情没有一丝起伏:“主子的事情,并不是我们可以过问的。”
金凤“扑哧”一笑:“师兄,你又何必处处防着我?太子爷心疼太子妃和我又没有半分的关系,若是没有皇后娘娘的指示,你以为我闲的会处处与太子妃过不去?”
擅玉不再回答,在金凤的笑声之中,踮脚飞跃了树梢,转瞬便消失不见。
“真是个木头。”金凤笑着叹了口气,转身同样消失在了树梢上。
要不是她还惦记着回永固宫和皇后汇报,她还真想追在擅玉的屁股后面,好好的烦一烦他,毕竟在这个偌大的皇宫里面,她只剩下擅玉这一个亲人了。
半盏茶的功夫,金凤走进了永固宫,她调整气息的站定在了里屋的门口,轻叩三声房门之后,小心翼翼的推门走了进去。
此时的皇后正盘膝坐在软榻上,一边拨弄着手里的佛珠,一边闭目默念着晦涩的经文。
“皇后娘娘。”金凤恭敬的跪在了地上。
皇后顿了顿,不曾睁眼:“事情办得如何?”
“回皇后娘娘的话,属下已按照皇后娘娘的吩咐,将曹家千金点了穴道扔进了碧波池。”
“这么说,事已成?”
“回皇后娘娘的话,是。”
“很好,下去吧。”
金凤点了点头,起身的同时,忽而顿了下脚步,想要问什么,又觉得多事,转身正要离开,却听皇后的声音再次响起在了身后。
“你可是想问本宫,是不是要和太子妃化干戈为玉帛?”
金凤一愣,随后再次跪在了地上:“是属下多事了。”
一直闭目的皇后微微睁开眼睛,平静的双眸凌厉不减:“曹玥婷虽家世显赫,但她本身却是个累赘,在这个后宫里,宁愿留下一个旗鼓相当的敌人,也万不可给自己留下一个愚蠢的身边人,金凤,你从小习武,难道就不懂得明刀易挡,暗箭难防这个道理么?”
金凤了然:“是属下愚钝了。”
皇后幽幽一笑,转眼朝着漆黑的夜看了去:“你确实是愚钝了。”
第二百七十九章 这个损友够味道
曹玥婷随着宫逸萧离开祈天的那天是个晴空万里的好日子,圆圆的日头挂在天上,照耀在地上的积雪上,发出刺目的光芒。
作为被请婚的对象,曹玥婷还是嫁的很风光的,除了皇上和刘默没有来之外,皇太后,皇后以及后宫的妃嫔,还有曹丞相都抵达了宫门送行。
几十米的红毯顺着宫门一直延伸到了街道口,宫中乐师随着佩刀的宫中侍卫,整齐的站在红毯的两侧。
随着身穿精致红服,头戴盖头的曹玥婷,在宫逸萧的陪伴下缓缓走出了宫门,早已准备好的宫中乐师,齐齐的吹奏起了喜庆的小调。
话说,这小调不吹还好,随着这小调声一起,盖着盖头的曹玥婷当即哭嚎了起来,估摸着是那哭嚎的声音太过撕心裂肺,以至于将她身边的宫逸萧都震的一惊。
宫中乐师们自然也是冒汗,但他们却不敢停,为了能够掩盖上曹玥婷的哭声,他们是拼了命的吹。
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曹玥婷的哭声不但没有半分的收敛,反倒是愈演愈烈,眼看着就要坐上喜车,已哭的花枝乱颤的曹玥婷抽搐的像是个多动症患者,就连脑袋上的盖头都哭偏了方向。
宫逸萧估摸也是觉得太过丢人了,以至于车夫刚将车门打开,他便是不迟疑的将曹玥婷打包扔上了马车。
“咕咚——!”一声的重响响起在马车里,可见宫逸萧的力道之大,和罗曼国马车的结实性。
随着马车门关上,宫逸萧黑着一张脸翻身上马,似乎是连多一刻都不愿意呆,夹着马腹直朝着祈天的城门走了去。
皇太后见此,忍不住暗自叹气,转身由着众人往皇宫里走去的同时,下意识的抬眸朝着宫墙上扫了一眼,正瞧见花月满的四目相对,虽心知肚明,却没有怒气之余叹气。
她确实是告诉曹玥婷,想要在后宫立足,就必须看清楚眼前的利弊,找到一个强大的后盾,她原本以为,经历过那日私自扣留未央宫宫女的事情,曹玥婷应该清晰的看见自己身上的不足,和花月满那股激灵的劲儿头。
所以,她提醒曹玥婷,让曹玥婷能够主动去找花月满,可没想到,曹玥婷这个缺心眼的竟然去找了皇后。
皇后那是什么?宫里的老油子,曹玥婷单纯刁蛮,哪里能得了皇后的眼?如今皇后顺着花月满将曹玥婷送去了罗曼,不但是为了她自己接触了后患,更是讨好了皇上。
再次叹了口气,皇太后收回目光,转身由着众人搀扶,朝着自己的寝宫走了去。
花月满看着皇太后那无奈的叹息,并没有半分的愧疚,曹玥婷自己缺心少肺,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她是明白后宫的是非不应该看得太过清楚,但不代表她就一定要吃那个亏,今日她若是不能将曹玥婷送走,她心里这个坎儿将永远都过不去。
她虽不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但她也绝对不是一个自己往肚子里咽哑巴亏的傻**。
“后宫的美人来了也有一段的时间了,可太子一直迟迟不肯宠幸,皇上虽没有正面问过本宫,但多少已经旁敲侧击了几次。”
皇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花月满的身边,妆容仍旧艳丽,神态举止仍旧端庄。
花月满愣了愣,才刚顺了没多久的气,再次堵到了胸口:“皇上娘娘也知道太子的性子不是任何人能够左右的,臣妾能得到太子爷的重视是臣妾的荣幸,臣妾惶恐,万不敢将太子爷置之门外。”
你儿子自己天天的往我床上跑,我还没叫苦?你倒是先不乐意了?
皇后似早就想到花月满会如此回答自己,笑了笑又道:“被太子宠幸自然是好事也是福气,但是太子妃切忌不要忘了一点……”
她说着,深深凝视了花月满一眼:“后宫之中最忌讳的便是独宠。”
花月满被皇后这一眼看得浑身发冷,大有一种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觉,眼看着皇后轻笑着离开,她缓了半天才回了神。
转身一边朝着自己的寝宫走去,一边摸着脖子上的脑袋。
皇后要是不说这事儿她倒是忘记了,她虽然以前没有在后宫生存过,但后宫之中因为独宠而命丧黄泉的妃子也不在少数。
刘默虽然天天来她的寝宫什么都不做,只是抱着她安然入睡,但这种事情她知刘默知,其他人有怎么能知道?
皇后的话虽然找茬的成分多,但仔细想想也并不是没有她的道理。
挠了挠头,花月满烦恼的迈步走进了未央宫的大门,不行,她得想个办法,刘默碰不碰其他女人是他的事情,但她怎么说也要先抱住自己脖子上这颗摇摇欲坠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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