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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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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来就来呗,何苦让你这么寝食难安的?”
沈晟婻摇了摇头,面上的忧色不改:“你不懂,兴悦公主之所以会来,是因为到了指婚的年纪,而据我所知……她好像心里已经有了物色的对象。”
花月满如此一听,还有些挺羡慕那个公主的,毕竟联婚的事情一般都是由父母做主,尤其是皇室联婚,根本就不可能轮到自己发表意见,可是这公主却能联婚到自己喜欢的对象,这简直就是比捡了银子还值得让人羡慕。
不过……
等等!
花月满像是想到了什么,蓦地睁大了眼睛:“你,你是说……她可能想要联婚擅玉?!”
“你竟然也知道?”沈晟婻的脸上一阵的黯然失色,静静的转脸朝着门外看去,语气之中掺杂了许多苦涩的无奈,“只是我觉得,这并不是她想要,而是一定的……现在皇上一直想要在朝野上帮着太子维权,而太子若是能够提前得到契辽的支持,简直就是如虎添翼,所以……这次的联婚一定是势在必行的。”
“沈晟婻……”花月满是怎么听怎么都觉得这语气不对,不禁疑惑的问,“你,你喜欢擅玉?”
“叮当——!稀里哗啦——!”
还没等沈晟婻回应,身后忽然响起了一阵杯子落地的声音,花月满和沈晟婻同时侧目而望,只见七巧呆愣的站在不远处,手中的托盘早已摔扣在了地上。
滚烫的茶水溅湿了鞋尖,可她却像是毫无察觉一般,只是呆愣愣的看着花月满:“娘,娘娘刚刚说谁要联婚了?”
花月满叹了口气,起身走到了七巧的身边,伸手将她揽在了怀里,声音或多或少带着无奈的苍白:“七巧……”
“娘娘……您别说了,奴婢什么都懂,奴婢,奴婢只是控制不住……”七巧窝在花月满的怀里失声痛哭,她知道现在不是她应该哭的时候,她是那么的想要止住眼泪,可眼泪就好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任由她越是想要止住,便拼命的往下流。
“你……竟然也……”沈晟婻似乎很惊讶,不过很快她便是露出了苦涩的笑容,喃喃自语的慢慢勾唇,“有的时候连我都羡慕你们这些个伺候主子的人,毕竟在面对难过和伤心的事情时,你们还能什么都不在乎的哭出来,而我们这些当主子的呢?恐怕是早已连哭的权力都没有了……”
花月满本来在安慰着七巧,听了这话,不由得慢慢瞪大了眼睛:“沈晟婻,难道你,你也……”
第二百八十二章 情不自禁身不由己
祈天皇宫,亭榭阁。
“太子爷到——!”
随着福禄站在门口扯着嗓子的一声高呼,寝宫里的宫人们纷纷跪下了身子,垂眸看着一双绣着银线的靴子缓缓步入,恭敬的齐声道:“奴婢们给太子爷请安。”
刘默迈步走进了正厅,见沈晟婻正坐在圆桌边举着酒壶自斟自饮,姣好的眉微微蹙起,对着跪在地上的宫人们摆了摆手。
随着宫人们纷纷退下,他走到了沈晟婻的身边,看着她微红的面颊,沉默不语。
沈晟婻察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有人靠过来的存在,扬起面颊的同时,看见了皱眉不语的刘默,轻轻地笑了:“又来我这里避难了?”
别人不知道,但她却很明了,刘默虽看似整夜整夜的来她这里,为的不是宠幸,而是希望能有一个可以避开是非的地方。
就算花月满不说,面对皇后不断的和皇上吹枕边风,刘默都不可能再继续前往未央宫,只要他想要保全花月满,就必须做到远离。
后宫就是这么一个可笑的地方,远离并不意味着不在乎,靠近也并非就说明是疼爱。
刘默眼看着她再次举起了酒杯,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看样子,你都知道了。”
沈晟婻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知道了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对于我来说,知道还不如不知道,这样……最起码还能少疼上一段时间。”
她说着,想要掰开刘默攥紧在自己手腕上的五指,可他明明就不曾用力,她却试了几次,也拂不开那只手。
就在她自暴自弃想要就着刘默的手,直接举起酒壶的时候,却见刘默缓缓坐在了她的对面,从她的手中拿起了酒壶,翻开两个新的酒杯,亲自倒了一杯,推在了她的面前。
沈晟婻看着自己面前那盛满了烈酒的酒杯,先是一愣,随后又是控制不住的笑了:“难得啊,你也有纵容我的时候……”
她说着,端起酒杯猛一仰头,静静的感受着那香甜的辛辣顺着喉咙缓缓流进了体内之后,才轻轻放下酒杯。
抬眼朝着对面那个无论发生了多大的事情,平静的面颊也从不会动摇半分的刘默,明明是在笑着,但眼里却凝着抹不去的悲伤:“是不是这一次,连你都无能为力了?所以你才会如此的纵容我?”
刘默在沈晟婻的注视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举起在唇边,淡淡浅闻:“晟婻,不是我无能为力,而是从你嫁进宫里的那一刻,便已经就注定了是这样的结局,无论兴悦来不来,无论擅玉会不会被联婚,你以为你还能够去改变什么吗?”
沈晟婻一愣,刘默的声音却再次响起:“你进宫来当我的妃子,我可以做到的是保证你现在的衣食无忧,保护你眼前的天下太平,等我登基之后,若是你想要自由,我可以遣送你出宫,让你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
刘默慢慢攥紧了手里的酒盅,静静的看着沈晟婻那渐渐红了的眼眶,一贯冷漠低沉的声音,第一次充满着淡淡的无奈:“晟婻,这就是生在帝王将相家的悲哀,也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我可以尽我最大的可能给你你想要的一切,但是擅玉……你死了心吧。”
一滴滚烫的泪,缓缓流过面颊,沈晟婻控制不住的双唇颤抖:“可你明明知道,我最想要的便是他。”
其实这句话,她不过是一种发泄罢了,因为她知道刘默说的话是对的,对到她无力反驳。
她之所以会嫁进皇宫,是因为这是必须的事实,哪怕现在这个太子并不是刘默,她也必须要嫁进来。
或者说,她应该是幸运的,幸运她现在嫁给的人是刘默,虽然她不爱,但他却足够尊重她,除了爱情之外,他可以尽量给予她,她想要的一切。
她当初嫁给刘默的时候,其实是存在一种报复的快感的,女人嘛,就是如此,哪怕是再过理智,可在面对爱情的时候,仍旧幼稚的如同孩子一般。
她明明清楚擅玉的心里是有她的,不能和她在一起是因为现实的无可奈何,但她就是想要看见他难过,想要看见他伤心,想要看见他那一向萧冷的面颊上,出现一切和她有关的波动。
可是到了现在,她才发现她自己错了……
原来,不说真的不代表不痛,她到现在还恍然大悟,当初擅玉眼睁睁看着她嫁进宫来,那平静的双眸之下,隐藏着的是怎样疼痛的无奈。
这种无奈,就好像你别人打了你一拳,就在你想要全力还击的时候,却发现那个人彻彻底底的消失了……
“那么……若是你呢?”沈晟婻像是想要自我安慰一般,忽然扬起面颊朝着刘默看了去,“若是那个身不由己的人是你,你该怎么办?”
刘默平静的双眸闪现出了一种冰冷的笑意,扬起杯中酒,将酒盅慢慢放在了桌面上,白皙的面颊忽晕染开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极是夺目。
他在沈晟婻的疑问中,唇角维扬,声音淡淡:“不可能是我。”
沈晟婻先是一愣,随后自嘲的笑了,再次拿起一壶新的烈酒,举起在了刘默的面前:“可是要继续?”
刘默微微蹙眉:“我明日还要上朝。”
沈晟婻却不管不顾的给他倒酒,淡淡的笑容里,掺杂着些许的幸灾乐祸:“我难受的时候,最看不得人别人冷眼旁观,若是你不想明儿我去未央宫说一些你不想让我说的话……”
没等她把话说完,刘默便是喝光了酒杯里的酒,带着酒气的声音略显无奈:“果然是唯有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沈晟婻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不不不……应该是我这样的女人和你女人那样的小人比较难养。”
刘默淡淡一笑,不可置否。
沈晟婻有些醉意朦胧的看着这个坐在自己对面极尽完美的男人,不得不说,那种无奈的事情,也许真的不会落在他的头上。
当然,他有些颠倒乾坤的本事,这点是不可置疑的,但更多的,是这个男人太过狠决,不但是对别人,对自己也是如此。
因为,他无时无刻不是在抱着必死的决心,在与现实的无奈周旋。
对于普通来说,想要拥有爱情只需要一点点的勇气即可,但是对于帝王家的人来说,想要拥有并且得到爱情,是需要随时随地抱着必死的决心的。
“喝!”沈晟婻是越想越闹心,索性什么都不想,只拉着刘默一味的喝酒。
那些守在院子里职业的宫人们,听闻着他们主子这豪爽的声音,都是禁不住的汗颜,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见有妃子拉着太子爷熬夜喝酒的,而且还是如此的豪迈……
当然,他们更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的未央宫里,也没比亭榭阁消停到哪里去。
正厅里。
七巧是三杯酒下了肚,看什么都天旋地转的,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能什么都不顾及的往外说。
“娘娘,您说我就是个奴婢呗?如果我要是投胎好一点的话,我哪里就配不上擅玉了?”七巧满脸通红,打了个酒嗝。
花月满听得冒汗,还真是喝多了,都不叫擅影卫了……
“娘娘……咯”七巧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一把抱住了花月满,“您说,奴婢是不是长得不难看?”
花月满哄着点头:“是,我家的七巧最好看了。”
“可,可……”七巧忽而吸了吸鼻子,“为啥擅玉就是不喜欢我呢?呜呜呜……”
七巧的眼泪来的不光迅速而且迅猛,花月满一个措手不及,她已经鼻涕眼泪一大把了,估摸是这哭声太过撕心裂肺了,以至于在门口趴着的五花肉都走了过来。
花月满也是喝了不少的酒,如今被七巧这哭声弄的难免头疼欲裂,不过她却没有阻止,而是抱着七巧颤抖的身子,静静的陪着她。
不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已经就够悲哀的了,如今还要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另取她人……
花月满其实现在真的挺庆幸当初自己离开瑶蓝的时候是失忆了,不然她真不知道自己将会承受怎样的离别之痛。
七巧哭的很揪心,这样的哭声一直持续了半个时辰,才渐渐消去,不是因为她哭得累了,而是因为她睡着了。
花月满叹了口气,将七巧搀扶到了床榻上,细心的给她盖好被子,自己却早已困意全无,转身走到了窗边,本是想要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却见一抹高大的身影,站在夜露之中静静独立。
刘默……
此时的他背对着她而站,高大的身影在夜露之中显得异常孤寂,漆黑如缎般的长发整齐的束在脑后垂于腰身,夜风袭来,笔直的袍角与撩人的发尾逆风而扬。
似感受到了身后的目光,刘默蓦地转身,随着他那黑不见底的幽眸掠过身后,花月满同时转身躲在了窗边的墙壁。
“太子爷。”外面,浅浅响起了福禄的声音,“时辰不早了。”
“恩。”刘默的声音接踵响起,“回沐华宫。”
“是。”
躲在窗边的花月满,听闻着外面那渐渐离去的脚步声,喉咙之间竟然莫名的干涩了起来。
第二百八十三章 爱还是不爱这是个问题
今天是年关,也可以说属于祈天的冬天才刚刚开始,因为祈天是个靠近水的国家,所以它真正的冬天来临的很慢,并且也很短暂。
只是这真正的冬天虽然很短暂,却真的特别要命,因为它不单单是冷而且还很潮。
就是这么一个烦心的季节,让宫里面所有人的脸上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哀愁。
“娘娘,太子爷有交代,今儿晚上您要去昭和殿参加家宴。”七巧捧着崭新的衣裙走了进来,“这些是太子爷赏赐的。”
花月满淡淡扫了一眼,不大不小的托盘里,湖水蓝的加棉锦裙很是肃静淡雅,而在那裙衫之上的,则是一件白到刺目的貂裘小坎。
在宫里,能穿得上貂裘的妃嫔屈指可数,花月满就算不多问,也知道刘默给自己弄了这么一身的衣裳,究竟费了多大的功夫。
领情么?也许吧,只是现在她的注意力并不在这些衣裙上。
“七巧。”拉过七巧冰凉的手指,花月满无奈的叹气,“对不起,关于擅玉的事情,我很无能为力,虽然我想帮你,但我的能力有限。”
契辽君主和兴悦公主到了也有几天了,这些天刘默下了朝堂之后便是全程陪伴游玩,可见祈天帝对于契辽君主的重视。
而越是因为重视,每每来找她聊天的沈晟婻便越是忧心忡忡,其实花月满也清楚,虽然契辽的君主还不曾提起联婚的事情,但按照这么下去,擅玉的婚事应该是板上钉钉了。
“娘娘……”七巧吸了吸鼻子,尽量让这几日快要流干的眼泪不再流下来,她一边摊开衣服,一边诚恳的道,“奴婢其实清楚,就算擅影卫不和兴悦公主联婚的话,也轮不到奴婢,因为擅影卫曾经在回找寻娘娘和太子爷的那几天告诉过奴婢,他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花月满一愣,心思念转之间,虽然已经了然,却是止不住的惊讶。
原来,沈晟婻和擅玉之间并非是沈晟婻的一厢情愿,擅玉是对沈晟婻有感情的。
虽然她并不知道沈晟婻和擅玉之间的这段情愫是如何开始的,但是她很清楚无论擅玉亦或是沈晟婻有多放不下这段感情,这段感情都将是一个没有结果的结局。
“七巧……”
花月满本来想说一些七巧你长大了之类的安慰话语,只是还没等她开口,七巧便是打断了下去。
七巧一边服侍着她更衣,一边淡淡的又道:“娘娘,您其实也是喜欢太子爷的吧?”
花月满一惊:“你,你这丫头跑题的是不是有点快?”
七巧却不管不顾,接着又道:“娘娘,如果您不喜欢太子爷,为何自从太子爷不来未央宫了,您脸上的笑容也跟着少了?为何自从太子爷不来见您了,您哪怕是在和沈侧妃聊天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避开关于太子爷的任何?”
七巧将衣衫带子系好,拉着花月满坐在了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花月满那一张时而聪明时而迷茫的面庞,叹了口气,转身拿起了桌子上的木梳。
“娘娘,擅影卫的事情让奴婢长大了很多,也看开了很多,奴婢觉得,娘娘您若是当真喜欢上了太子爷,就别再逃避了,感情的缘分得来的不容易,奴婢不想您等到有一天,想要拥有却必须失去的时候,才会像奴婢今天这般的追悔莫及。”
花月满愣怔的看着一脸教书先生一般神色的七巧,喃喃自语的止不住念叨:“我的老天爷,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七巧么?”
七巧一愣,估摸是没想到自己如此声情并茂的劝说,最后却听见了这么一句话,忽然之间整个人就不好了。
“娘娘,您怎么就不专心啊……”
花月满摆了摆手:“不是,不是,我就是特别好奇啊……”她说着,将七巧拉到了自己的面前,仰着面颊左看又看,“你是何方妖孽?竟敢占我家七巧的身子?”
花月满伸手,拿起了桌子上的一面小铜镜,对着七巧一照,说的煞有其事:“照妖镜在此,还不速速现行?”
七巧大概是从来都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主子,也是真无奈了,跺着脚绕到了花月满的身后,紧闭嘴巴继续梳头。
花月满却一个人拿着铜镜自娱自乐的很嗨,一会说七巧是被七仙女下凡附体了,一会又说是自己积德太多,以至于老天爷终于开眼,给一直没长心的七巧安了个老妈子一般的心脏。
七巧实在是受不得这般的玩笑,气得转身跑出了屋子,而花月满脸上的所有笑意,也随着七巧的离开而逐渐消失。
转眼,朝着铜镜里的自己看去,那雪白的貂裘,精致的步摇,哪一个不是刘默的馈赠?
虽然这些天刘默一直不曾面对面的来找过她,但他时不时派人送来的奇珍异宝,又有哪一样不是在提醒着她,他根本就不曾将她忘记分毫?
只是……
花月满伸手朝着自己跳动的心脏抚摸了去,她到底对他的感情是什么呢?
其实她也不知道,虽然她敢肯定自己已经不再向是原先那般,总是在他扬起手臂的时候,怕他抡起巴掌,总是在他微微眯眼挑唇的时候,害怕自己被他卖了。
但除了恐惧减少之外,她并不知道自己对那个偏执到一定程度的男人,究竟是抱着如何的感情,虽然她也很想知道,自己为何每每在看见他的深情注视时,总是喜欢下意识的逃避,但她却总是想不明白。
“娘娘。”才刚跑出去没多久的七巧又走了回来,“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越想越乱的花月满收起自己杂乱无章的思绪,叹了口气的站起了身子,在七巧的搀扶下,迈步出了门槛。
“奴才给太子妃请安。”福禄安静的站在马车边上,恭敬的躬身,“太子爷交代的,天气寒冷,道路易滑,特让奴才准备了马车送太子妃前往昭和殿。”
花月满扫了一眼福禄身后刘默的专属马车,点了点头,在福禄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可能是年关的关系,因为寒冷而萧寂的皇宫,终是显出了几分热闹的气息,随着马车路过的地方,到处可见成排成排的太监和宫女,大概也是喜于过年,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难得笑容。
昭和殿距离未央宫并不算远,不过是半盏茶的功夫,花月满便是又由着众人搀扶着下了马车。
福禄本是想要亲自送花月满进去的,但花月满却摆了摆手:“不用了。”
福禄一愣,虽然有些诧异,却还是点了点头:“奴才恭送太子妃。”
花月满无声的一笑,迈步上了台阶。
不过是短短的路程,她便遇见了许多新鲜的面孔,前段时间她倒是听沈晟婻说过,皇后又给刘默招进宫了几个美人。
那些有着新鲜面庞的美人们,三三两两的站在昭和殿的门前,有说有笑着。
花月满原本也没打算和她们有过多的牵扯,便是下意识的绕过了她们一些,然饶是如此,那些美人却还是瞧见了她。
“你是哪个宫的?我怎么没见过你?”一个身穿紫衣的年轻女子开了口。
其他的女子纷纷转身朝着花月满的方向看了过来,虽并没有开口,但均是一副……怎么说呢?应该说是幸灾乐祸的表情。
花月满在那女子的挑衅注视下,先是左右看了看,在确定旁边无人时,才伸手不自信的指了指自己:“你是在和我说话?”
她在后宫这么长的时间,已经很久没见过如此嚣张的女子了,看这女子那一脸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忽然就让人联想起了曾经的曹玥婷。
紫衣女子上前几步,站在了花月满的面前,因为相差一个台阶,所以她不但是趾高气昂,更是垂眼鄙夷:“不是你还有谁?你是新来的吧?以前我怎么没见过你?”
花月满就好笑了:“后宫这么大,住的人多了,谁又能都彼此见过?”
紫衣女子轻蔑的一笑:“这宫里哪位德高望重的娘娘我不曾见过?你以为你能糊弄得了我?”
花月满头疼:“那么……太子妃你可是见过?”
现在,她特别相对曾经的曹玥婷鞠躬道歉,她曾经自认曹玥婷在有恃无恐方面的造诣,已经登峰造极的事情是她错了。
和眼睛长在脑门上的曹玥婷相比,这个眼睛长在天灵盖上的女子,俨然是一山更比一山高。
“太子妃?”紫衣女子不屑的笑了,转眼朝着身边的众位美人看了去,“不过是太子爷亲口承认的一个病秧子罢了,见或者不见又有什么区别?”
其他的女子跟着妖娆一笑,俨然都觉得紫衣女子所说的话是真的。
花月满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后了然的笑了。
怪不得接连有美人进宫,但她的未央宫却如此清静,原来根本就不是皇后放过了她,而是刘默出面以她生病为由,为她杜绝了这些美人们无聊的骚扰。
刚刚整顿好马车要离去的福禄,瞧见了台阶上花月满和其他新晋美人们之间的一幕,僵硬的一愣,随后急慌慌的就往台阶上跑。
紫衣女子当先瞧见了福禄,赶紧收起了刚刚的满眼讥讽,很是讨好客气的先行对着福禄打招呼:“福公公进来可好?”
随着那紫衣女子的开口,其他美人们也纷纷跟着问好着。
福禄不敢当的挨个给那些个美人点了头,随后朝着花月满看了去,本来,他是想来给花月满解围的,可还没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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