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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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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很好,果然是吃饱喝足有力气了?花月满微微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苏嬷嬷。
刘虞总觉得这气氛不对,赶紧开口打圆场:“既然吃完了,苏嬷嬷就下去休息吧。”
苏嬷嬷撅着一张大嘴,还在不停的咀嚼着嘴里那最后一口饭菜,面对花月满的目光,毫不闪躲。
她明显是故意延长咀嚼的时间,为的就是刺激花月满。
你不是让我吃么?那我就吃给你看,我不但吃你的,我吃饱了之后还要刺激着你,我就要让你瞧瞧,我到底是不是那么好被欺负的。
花月满在苏嬷嬷得意的目光中,故意显得惊讶又生气,眼看着苏嬷嬷那眼中的得意之色快要被溢满时,却忽然笑了。
“还没吃完,哪里能走?”她说着,站起了身子,亲自将那些一直在食篮里温着的食物,一一端上了桌子。
这天香楼的招牌菜一共九十几道,刚刚小太监们不过是摆了一半还不到。
苏嬷嬷没想到竟然还有菜,看着那再次被花月满摆了满桌子的佳肴,当即被嘴里的饭菜噎的直翻白眼。
怎么就没噎死你呢?!
花月满看着好笑,不紧不慢的再次将筷子摆在了苏嬷嬷的面前:“苏嬷嬷既然胃口好,那就继续吧。”
刘虞刚刚和花月满聊天聊得太过投机,倒是忘记了还有菜这么一说,如今见又是一堆的饭菜在桌子上堆积如山,他光是看着就已经饱了。
“这……怎能吃得完?”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生怕苏嬷嬷被撑死。
花月满扫了一眼慢慢平复下来的苏嬷嬷,笑的理直气壮:“怎么吃不完?才刚苏嬷嬷不是自己答应的痛快么?要将咱们这边的饭菜全都吃掉,如此的信誓旦旦,现在又怎能反悔?”
屋子外面,那些趴在窗户边上瞧着热闹的小厮和婢女,瞧着那又被堆了一桌子的饭菜,也是知道苏嬷嬷被玩了,不禁都是捏了一把冷汗。
他们还真没看出来,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女子,竟然有着如此精妙算计的城府。
屋子里,苏嬷嬷自知理亏,但自己是真的吃不下去了,索性对着刘虞破罐子破摔:“三王爷,奴婢是真的吃不下去了。”
刘虞也是怕这么吃吃死人,赶紧劝着花月满:“不然……就算了?”
“算?怎么能算?”花月满笑嘻嘻的面颊慢慢的冷了下去,“一个小小的王府奴才,竟然敢在我太子妃的面前说话跟放屁一样,这是在藐视我的存在?还是在否决皇家的颜面?”
这话一出,不但是苏嬷嬷被吓得一个激灵,就连趴在窗外的小厮和婢女也都吓得腿软,他们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小厮和婢女转眼朝着站在门口的小太监们看了去,磕磕巴巴的询问:“屋,屋子里面的真是太子妃?”
几个小太监笑着点头:“不然呢?如今三王可是被皇上圈禁,你们以为一般人能有多大的面子,说进来就进来?”
小厮和婢女禁不住又是一抖,待再次转眼朝着屋子里看去时,均是露出了一副已经做好打算帮苏嬷嬷收尸的表情。
屋子里的苏嬷嬷虽然惊慌,但毕竟是老油条外加滚刀肉,她豁出去的不承认道:“你说是就是?如果你是太子妃,我还是王母娘娘了!”
刘虞在一边有些听不下去了:“苏嬷嬷,不得放肆。”
苏嬷嬷现在是死鸭子嘴硬,自是连同刘虞的话一起反驳:“三王爷,您怎么能跟着一个外人一起欺负奴婢?您别忘记了,在您一贫如洗的时候,是谁跟在您的身边不离不弃,如今就算奴婢年岁大了,不中用了,三王爷也不能如此和外人勾结欺负奴婢老实啊?”
她现在是强忍着逃跑的冲动,颤悠着一双粗腿坐在椅子上,虽然她对花月满的身份抱有疑问,但就算花月满当真是太子妃,她现在也不能承认。
要是承认,不但是顶撞太子妃之罪,还要将那剩下的饭菜全吃了,那不是要她的老命吗?
好在现在是在三王爷府,只要三王爷向着她,量那个是不是太子妃的女人也拿着她没有办法!
不得不说,苏嬷嬷的话戳在了刘虞的软肋上,他如今啷当成了这个样子,实在是不想孜然一身。
“弟妹……要不这事就这么算了。”刘虞叹了口气,终是承认道,“苏嬷嬷虽然为人霸道了一些,但毕竟跟在我的身边有苦劳,如今……”
他并不傻,只是很多事情不愿去计较罢了,因为现在的他根本就没有计较的资本。
“算不了。”花月满直接封死了刘虞接下去的话,对着苏嬷嬷冷笑,“不相信是吗?好,我现在就派人进宫请太子爷出宫,我倒要看看,有太子爷看着你,这桌子上的饭菜你吃是不吃!”
她说着,直接对着门外喊道:“别在外面看热闹了,进宫去请太子爷!”
小太监们不敢迟疑,赶紧匆匆的朝着府门外跑了去。
刘虞一看这事竟是连刘默都惊动了,而他又改变不了大局,只得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
他要承认花月满的好心,只是好心又能如何?等到花月满离开了,这苏嬷嬷还不是一样要变本加厉?
花月满其实现在的心情并不比刘虞好多少,为了这么丁大点的小事,她实在是不愿意折腾刘默,好像她仰仗着刘默如何如何是的。
只是这面前的老奴才再不管就要上天了!刘虞已经凄凉到了这种地步,若是身边的奴才再继续这么对待他,她是真担心刘虞这小身板吃不到明年的饺子。
苏嬷嬷硬着脖子坐在椅子上,心里已经惊成了一团乱麻,她是万万没想到这事能惊动了太子,而她更不知道的是……若是太子爷当真来了,她自己要如何收场。
“窸窸窣窣……”很快,几乎是眨眼的功夫,门外便是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
花月满一愣,朝着门口看了去,这刘默是脚底下踩着风火轮过来的?是不是有点快啊?
“吱嘎——”一声,随着房门被小太监们推开,只见刘默的小一号——绷着一张小脸的刘然负手走了进来。
他怎么会来?
小太监在门口小声的禀告:“太子妃,奴才们才一出门就碰见了八王爷。”
花月满点了点头:“下去吧。”刘然来了更好,省的折腾了她不想折腾的那个人。
苏嬷嬷不是不认识刘然的,虽然刘然来的次数有限,但她却有印象,如今不知道是心虚还是害怕,再是在椅子上坐不住了屁股,当即跪下了身子。
“奴才给八王爷请安。”
刘然皱眉扫了扫趴在地上的苏嬷嬷,并没有让她起身,而是抬眼朝着花月满看了去,眉头拧的更紧了一些:“你有惹了什么乱子?要派人进宫去寻我皇兄?”
有毒的舌头果然是会传染的,先前是刘默,现在是刘然……
花月满懒得和小屁孩计较,指着那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的苏嬷嬷,笑容发冷:“不找不行啊,如今连一个小小的奴才都能竖着眼睛看我了,我若是不找个靠山,岂不是要被一个小小的奴才给欺负死?”
刘然皱了皱眉:“谁敢欺负你?你……”这个女流氓……
跪在地上的苏嬷嬷见此已经不敢说话了,倒是刘虞笑着走到了刘然的边上,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很婉转和谐的讲了一遍。
“事情就是这样……”刘虞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其实也没有多大的事情,错都是我的错,只是弟妹生怕我吃亏……”
“三王兄又何必偏袒一个奴才?”刘然冷冷一笑,转而对着那跪在地上的苏嬷嬷道,“既然你不相信那是我嫂嫂,不知道本王够不够资本给你证明下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其实没等刘虞把话说完,刘然便是已经明了了,苏嬷嬷的为人他还是很清楚的,因为往常他来看望刘虞的时候,也不是没发现这老东西在府里作威作福。
只是他总觉得只是刘虞的家务事,而且他每次也是坐坐就走,所以也懒得去管。
苏嬷嬷如今是吓得肠子都拧在了一起,只恨自己是个有眼无珠的,更恨那花月满明明是个高高在上的太子妃,却长了一张平淡无奇的脸。
“八,八王爷开恩啊……”她不停的对着刘然磕头,因为她和刘然虽打的交道不多,但却很清楚别看刘然年纪小,但心智却一点也不单纯。
刘然转眼朝着花月满看了去,似是在征询花月满的意见,毕竟他是后来的,又是帮着花月满出头,这事到底要怎么办,自然是要询问花月满的。
花月满没想到刘然年纪虽小,但办事却如此的周全,领情的对着他笑了笑之后,并没有说话,而是转身坐在了椅子上。
任由那苏嬷嬷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她就跟完全没看见似的喝起了茶水。
刘虞生怕再这么闹下去会出人命,想要上前帮着开脱,却被刘然先一步握紧了手腕。
“许久没见三哥了,倒是想和三哥聊聊。”他不管不顾的拉着刘虞坐在了一边,也是不管那磕头的苏嬷嬷。
其实刘然之所以这般,是因为他心里明白,若是花月满打算要了那个老奴才的命,直接下令继续让她吃就可以了,这么多的菜,撑都能撑死她。
而如今花月满却坐在椅子上不动声色,虽然看着让人心里没底,但实则不过是想要吓唬那奴才,让她自己长个记性罢了。
第二百九十七章 让人为自己卖命的学问
此时的门外已经挤满了人,不但是小厮和婢女,就连那些小太监也是好奇的顺着门缝和窗缝往里面张望着。
因为他们在外面站了半边,除了听见三王和八王的闲聊,和苏嬷嬷接连响起的磕头声之外,并没有听见花月满的声音,所以他们着实好奇这事太子妃究竟是想要怎么办。
屋子里。
花月满就翘着腿坐在凳子上,一双眼睛似有似无的看着那足足磕了一盏茶时间的苏嬷嬷,眼看着鲜血顺着苏嬷嬷的额头流淌过面颊,她连双目都不曾轻侧开一下。
她善良么?不。
她狠心么?也许吧……
刘然虽看似是在和刘虞聊天,但一双眼睛却从始至终都不曾离开过花月满,当他看见花月满眼中那无比冷静,平静,淡漠的神色时,心头不受控制的一凛。
说实话,他一直对花月满谈不上喜欢,因为无论在他的眼里还是心里,花月满就是个流氓,而她之所以能够在后宫之中存活这么久,无疑不是靠着那厚比逞强的脸皮,和刘默对她的照顾罢了。
可是现在……
他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是看错了什么,就冲着那冷静锐利的双眸,又哪里是一般人能够展现出来的?
也许,这个一直被他违心称作嫂嫂的女子,似乎并不如他所想的那般一无是处,混吃等死。
“奴婢,奴婢……知错了……”苏嬷嬷由于磕了太长时间,再加上连惊带吓得,神智已经模糊了起来,可就算她俩眼冒金星,却不敢不磕。
然,就在她再次朝着地面垂下面颊的时候,一只绣花鞋却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苏嬷嬷一愣,诧异的抬眼,却见花月满正笑着收回了自己的脚背。
“知道疼了么?”她问,并不是错而是疼。
苏嬷嬷仿佛看见了活下去的希望,赶紧点头:“太,太子妃饶命啊!奴婢知道疼了。”
“很好。”花月满淡淡的笑了,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这头也不用再磕了,毕竟你是三王爷的人,若是缺胳膊断腿了,我也不好和三王爷交代。”
苏嬷嬷垂着面颊不敢出声,心里却明白这其中的意思。
就连堂堂的太子妃也要顾及三王爷,可见三王爷的身后并不是没有任何靠山的,以后她要是再想作威作福,就算不顾忌三王爷,也要想着今日给她疼痛的太子妃。
花月满顿了顿又道:“别总拿着没有银子说是,虽然三王爷现在有难处,无法及时给你月钱,但是我想你在这王府里捞的好处,应该要比你每月的月钱足吧?谁也不傻,既没银子又没感情,还没有油水可捞的事情,傻子都不会做。”
花月满看似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桌子上的茶杯,但说出口的话却句句砸的苏嬷嬷没有力气反驳。
苏嬷嬷见花月满把事情给挑开了,心虚的朝着刘虞看了一眼,不敢反驳的点了点头:“太子妃英明。”
其实刘虞早就知道这些事情,只是就像他自己对花月满所说的那般,他现在没有计较的资本。
花月满只是一扫,便是知道了刘虞的难处,笑了站起了身子,一边拍着自己褶皱的裙子,一边笑着又道:“从下个月开始,每个月我会派宫里的人出来给你们送月钱,而你最好带着这府里的一丁一卒惊心的伺候着三王爷,若是再给我发现三王爷吃的不好,睡得不暖,别说下一次……你就没有命在这里磕头求饶了。”
刘虞一愣,怎么也没想到花月满竟会,竟会……
冰冷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包裹住,是温暖吗?应该是吧……
苏嬷嬷今日吃了这么大的亏,以后哪里还敢放肆?况且她一直在这府里横行,也是因为拿捏着刘虞开不出月钱的这个软肋,如今花月满把这个软肋直接镶了一层的铜铁,她就是再想下手揉捏,也怕咯疼了自己的手啊!
“太子妃放心,奴婢以后全心全意侍奉着三王爷……”
花月满整理好衣衫,上前一步站定在了苏嬷嬷的面前,充满着戾气的声音忽而缓和了下来:“苏嬷嬷,你是个聪明人,既然是聪明人就千万别做了糊涂的事情。”
她说着,迈步朝着门外走去:“好了,这天色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宫了。”
苏嬷嬷见此,赶紧喊道:“太子妃请留步,奴婢这就将那缎子给您送来。”那东西虽好,但她却怕自己无福消受。
花月满脚步一顿,蓦地回头笑了:“既是给你的就拿着好了,虽你有缺点,但三王爷确实多亏了你的陪伴,今儿我下手也是狠了一些,希望你能体谅我也是心疼了三王爷,那缎子就当是我给你的医药费好了,好好留着吧。”
苏嬷嬷一愣,有些死里逃生的感谢,又有着发自内心的畏惧。
刘然见花月满离开了,也是不打算多留,和刘虞示意了一下,追了出去:“嫂嫂,你等等我。”
随着门口的小太监同着花月满与刘然和花月满一起离开,热闹了一天的三王爷府似乎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小厮和婢女呆愣愣的站在门口,看着仍旧趴在地上的苏嬷嬷不敢上前。
刘虞上前一步,想要亲自将苏嬷嬷给搀扶起来:“苏嬷嬷,起来吧。”
苏嬷嬷却躲开了刘虞的搀扶,在刘虞诧异的注视下,郑重其事的磕了个头:“三王爷,以前是奴婢多有得罪,以后奴婢一定尽心尽力的伺候您。”
她以为,如果不是刘虞先前在花月满的面前说尽了好话,花月满是断然不会如此轻易放她一马的,她虽平时为人蛮横了一些,但并不是一个不知好歹的人,况且如今的三王爷又有太子妃撑腰,她无论是从感谢的角度,还是为了自己的以后,都必须要诚心的跟随在三王爷的身边。
刘虞愣了愣,随后点头微笑:“好,好,那就有劳苏嬷嬷了。”
小厮和婢女见苏嬷嬷并无大碍,这才撞着胆子的走了进来,有了苏嬷嬷的前车之鉴,他们自然是不敢再放肆,也是同样的跪在了刘虞的面前。
“三王爷,奴婢,奴才以后一定会风雨无阻的跟随在您的身边。”
刘虞看着那接连跪在自己面前的人,漆黑的双眸凝起了一抹让人猜不透,看不明的思绪,或者更多的是对花月满的感谢。
他跟自己府里的人相处了这么久,自然是清楚他们已经放肆惯了,若是当真实打实的以威治人的话,那么他的身边将什么都不剩,这些个奴才一定会在花月满离开之后,夹着尾巴离开。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花月满是以一种先惩戒后诱哄的手段,这样一疼一暖,让这些个奴才从此不但是不得不顾忌他的身份,还要尽心尽力的伺候在他的身边。
微微转身,刘虞朝着窗外看了去,平静的面颊露出了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以前就听说过,五王爷刘熙并不是死在了刘默的手里,而是掉进了太子妃的圈套,本来他以为这不过是夸大其词之人的以讹传讹。
但是现在看来……
那个看似无害的女子,确实是有这个本事。
三王爷府门口。
花月满钻进了马车正想离开,却见刘然阴着一张小脸的走了进来。
“你脑袋秀逗了?这个时候来三哥府上做什么?难道你没听说他正在被父皇软禁?”刘然气哄哄的坐在了花月满的对面,拧着两条黑黑的眉毛,怎么看怎么都是一副来者不善。
抻了个懒腰的花月满,懒得搭理刘然,她发现自己和这个小屁孩根本就有代沟,以至于完全没办法沟通,所以她索性不说话,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了起来。
她承认,今日帮助刘虞的事情是她略有些冲动了,但她就是看不惯那在府里横走的奴才怎么了?她就是良心发现的想要拉刘虞一把怎么了?
人从出生开始就分三六九等,她一个从劳苦群众走出来的人,自然是明白这其中不为人知的艰辛,而面前这个一直巴巴个没完的小屁孩,自然是不会懂如此深奥的道理。
刘然见自己说了半天,花月满连个屁都没有,不禁更是生气,说出口的话也是愈发的难听了起来。
“废柴。”
“白痴。”
“你脑袋里装的肯定都是草。”
在这一番接连的炮轰下来,花月满饶是再好的脾气,额头上的青筋也是“突突”的跳了起来,她蓦地睁开眼睛,不怒反笑:“既然八王爷如此看不上我,何不坐回您自己的马车上去?”
刘然一愣,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本王就是喜欢坐你的马车,怎么了?”
“哦。”花月满气不打一处来,“三王爷还知道这是我的马车啊?我以为您那不停喘着粗气的鼻子把眼珠子给塞住了呢。”
刘然小脸拉长:“你一个当嫂嫂的人,说话怎么如此难听?”
花月满就好笑了,吊着一双眼珠子,不停的打量着刘然:“我说话难听?我就算说话难听,好歹也是在我自己的马车上泄愤,不像是有些人小鬼大的,跑到人家的马车连个招呼都不打也就算了,还不停的恶语相加。”
刘然被花月满这一席话堵了个脸红脖子粗,整个人如同一些不停胀气又不停泄气的皮球,胸口不断的起起伏伏。
第二百九十八章 潜在的威胁逐渐显露
花月满见刘然终是不巴巴了,松了口气,闭上眼睛正要继续小憩,却听刘然不自在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那个……那个,我就是想问问,为啥你刚刚问那恶奴不是怕,而是疼……”
原来是有问题想要请教啊?
花月满悠悠的睁开眼睛,看着面颊瞬间发红的刘然,忽而戏谑的笑了:“原来是来请教问题来了啊?不过我特别想问问八王爷,您听说过虚心求教四个字么?”
刘然仿佛被人当头砸了一棒子,气的明明双眼冒着金星,却又无可奈何,估摸着是拉不下脸来,索性呢喃了一句:“得瑟什么。”随后气鼓鼓的不再说话。
花月满不可置否的一笑,再次闭上了眼睛。
其实她并不是想要得瑟什么,不过就是一句话的意思,她犯不着和一个孩子较劲,只是刘然这不懂得弯腰的样子,实在是暴露了他许多的缺点,所以她希望他能够明白能屈能伸这个道理。
做人的方式虽然有很多,但若是想要在这个处处充满着尔虞我诈的皇族走下去,刘然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要吃亏的。
而至于她为何问那苏嬷嬷知不知疼,而不是怕不怕……
其实答案很简单。
既是恶奴就已经是滚刀肉了,对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主儿,你就是让她怕你了也只是表面,待到背地里她还是会和以前一样的投机耍滑,甚至是恨你入骨。
但若是你让她知道疼了,那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毕竟命只有一条,谁又不害怕?
其实,收买人心的手段其实很简单,只是看你懂不懂得灵活运用罢了。
平稳的马车忽然颠簸了一下,花月满下意识的睁开眼睛,转头朝着车窗望去,原来是自己的马车为了躲避一辆迎面而来的马车,而往旁边让了让路。
“这小太监是怎么赶车的?”刘然本来就气不顺,如今更是逮着个机会就不依不饶,“等回宫之后看本王不要了那小太监的脑袋。”
花月满无奈的叹气:“我说亲爱的八王爷,您这整天整天的虎着一张脸也不累么?人的脑袋只有一颗,你动不动就想要了人家唯一的东西,都不觉得愧得慌?”
刘然知道自己说不过花月满,这次倒是知趣的闭上了嘴巴。
花月满淡淡的笑了笑,余光见那迎面而来的马车靠了过来,再次侧目,本是想要看看到底是谁家的马车如此的横冲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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