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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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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悦整理的一下心情,正挂起一个笑脸想要跑过去搀扶,可她不过是刚刚迈出脚步,便是瞧见在小太监的搀扶下,擅玉抬眼的一瞬间,竟是朝着沈晟婻看去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醉的关系,此时他那一双冰冷的眸子里,更多折射出来的竟是那种她从来不曾见过的柔情!
兴悦登时如遭雷击的愣在了原地,用力紧咬的红唇慢慢泛起了青白。
“公主……”旁边的小宫女,见兴悦气色不善,不由得慌了神色。
兴悦愤怒如火的目光,再次徘徊了一圈沈晟婻和擅玉,忽地冷冷笑了,拉着那小宫女,神色愤恨的道:“帮我去办一件事情吧。”
小宫女被兴悦的目光吓得浑身一抖,却不敢推脱:“兴悦公主尽管吩咐,奴婢一定万死不辞。”
兴悦拉着小宫女的手臂,让她靠近自己几分,轻轻侧过面颊,一双红唇埋在了小宫女的耳边:“一会,这样,你可懂……?”
小宫女的一双眼睛,由着惊慌变为惊恐,在兴悦把话说完的同时,便是直接跪在了地上:“兴悦公主,那个人可是太子爷的人啊!”
兴悦蛮横的冷哼:“你怕什么?我这也是帮默哥哥清理门户,你只管照着我说的去做。”她说着,上前一步拉住了那宫女的发丝,“当然,若是你不做,你今天就给我滚出裕谷宫!”
小宫女虽心惊胆战,但却无路可退,斟酌了再三,轻轻点头:“奴婢一会便按照兴悦公主的交代去办。”
兴悦满意的笑了笑,松开了那宫女的头发:“这才乖。”
另一边。
沈晟婻抱着花月满哭得那叫一个昏天暗地,花月满是真怕这丫头会哭傻了,眼看着敬完酒的擅玉已经被小太监搀扶着朝着内侧的寝宫走了去,赶紧摇了摇怀里的沈晟婻。
“妞,再哭下去天就要黑了。”
沈晟婻似乎是有些酒劲上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有些迷茫的看着花月满,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哭迷糊了,张口竟问:“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花月满一阵恶寒,张口就道:“我是你花大娘,这里是嫦娥仙子的广寒宫。”
沈晟婻瞄了瞄四周,白了花月满一眼,酒醒了几分:“你大娘,你大娘的广寒宫。”
花月满拉着沈晟婻起身:“不管是你大娘的广寒宫,还是我大爷的广寒宫,咱眼下也该打道回府了,不然你再这么喝下去,我是真怕你会在疯癫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沈晟婻“嘿嘿”一笑,也不挣扎,随着花月满站起了身,可晃晃悠悠的刚要往外走,却又忽然停下了脚步。
花月满一愣:“咋?”
沈晟婻:“尿急。”
花月满:“……你丫的怎么尽事儿?”
一个小宫女匆匆的跑了过来,见此,小声道:“太子妃稍安勿躁,奴婢这就陪同沈侧妃去小解。”
花月满对裕谷宫的环境并不熟悉,点了点头,将沈晟婻交给了那小宫女:“小心伺候着沈侧妃,速去速回。”
小宫女逃避似的下意识回避了花月满的目光,一边轻轻地点头,一边搀扶着沈晟婻朝着后院的方向走了去。
花月满站在原地,看着一步三晃的沈晟婻,头疼欲裂,真不知道这小娘们何时才能醒酒。
第三百零三章 疯女人的情路劫
裕谷宫的后院并不算是太大,小宫女一路搀扶着沈晟婻进了一处寝宫之后,便慌慌张张的离开了。
带着七分醉意三分清醒的沈晟婻在寝宫里摸索了好一会,才找到了出恭的恭桶,迷迷糊糊的解了三急有迷迷糊糊的整理了下衣服,最后才迷迷糊糊的走出了寝宫。
猛一拉开门,一股凉气铺面,沈晟婻脑袋一沉,脚下一晃,朝着地面栽了去。
一只有力的手,及时的拉住了沈晟婻的手腕,熟悉的气息登时缭绕了全身。
沈晟婻拧了拧眉,下意识的抬头,当看见此刻那紧紧握着自己手腕的人时,好不容止住的泪水,再次崩塌出了眼眶。
她是那么的想要阻止眼泪的滑落,可是她做不到,她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死死咬住自己的一双唇,哪怕是泪流满面,也绝对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面前的这个男人,她足足喜欢了十年之久,从第一次见到他,到他离开祈天去瑶蓝,再到他回来,她明明知道她和他不可能有一个结果,可还是控制不住的喜欢。
今天的这个局面,她不怪任何人。
擅玉静静的看着沈晟婻在自己的面前流泪,冷漠的外表下,是一颗千疮百孔的心。
他所认识的沈晟婻,是一个坚强到让男人都有些自愧不如的女子,她敢爱敢恨,却从不向任何人展现自己的懦弱。
其实,他又何尝不知道他和她之间的纠缠,到了最后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但他却到了今天才明白,原来这个结局不单单的空的,还是疼的。
沈晟婻在擅玉无言的注视下,忽而深呼吸了一口气,胡乱的抹了一把面颊上的泪水,甩开了他的手,迈步走出了寝宫。
她本是想要大步离开,却不想酒醉的四肢根本不受她自己的控制,她不过是才刚松开死死握着门框的手,身子便再次失去平衡的朝着地面扑了去。
擅玉来不及多想,伸出长臂揽在了她的腰上,察觉到了她的挣扎,是他再也克制不住的将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晟婻……”
不过是几乎不可察觉的一道低叹,却让沈晟婻克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好端端的来这后院做什么?”
“谁清楚?不过既然是兴悦公主派人吩咐的,咱们怎么说也要过来瞧瞧。”
“难道这是打算闹洞房?原来契辽也有咱们祈天的习俗啊?”
远处,忽然走过来了一群黑压压的人群,擅玉虽是听闻见了声响,但却不敢放开搂在沈晟婻的手,因为现在的沈晟婻根本无力支撑自己那因为酒醉而发软的身体。
也正是因为如此,沈晟婻和擅玉不由得和那些慢慢走过来的官员们撞了个正着。
那些才刚还有说有笑的官员们,一时间愣在了原地,眼巴巴的看着擅玉紧搂着沈晟婻的腰身,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他们是被兴悦公主派宫女叫到后院里来的,本以为是闹洞房之类的门道,却不想竟是瞧见了如此不该看见的一幕。
这……
沈晟婻在这些官员的注视下,酒已经醒了一大半,挣扎着离开了擅玉的怀抱,正想要迈步离开这是非之地,却忽而听闻了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各位大臣怎么不走了?难为我还苦等着几位大臣来闹洞房呢。”
在众人的屏住呼吸中,只见早已独自掀了红盖头的兴悦,由着宫女搀扶着走了过来,她像是完全没看见擅玉一般,越过了擅玉,对着那些大臣又笑。
“驸马说是有急事出去一下,应该很快就回来了,各位大臣不妨先在喜房里稍等片刻?”
兴悦说着,这才转过了身子,瞧见身后站着的擅玉,佯装惊讶的跑了过去:“哎呀!驸马,你忙完了?”
她说着,眼睛扫了一下旁边的沈晟婻,更是惊讶的又道:“哎?沈侧妃怎么也在这里?”
沈晟婻面色有些发白,在兴悦接二连三的惊呼声和对面那些大臣意味不明的注视下,她残存在体内的酒也全醒了。
但是醒了是醒了,她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解释,毕竟刚刚擅玉抱着她的那一幕,被那些个大臣看得清楚。
当然,她更清楚的是若是此事张扬了出去,她将会承担怎样一个严重的后果。
擅玉也是不说话的在原地站着,心里虽担忧着沈晟婻,却不敢再往她的方向看,因为他也同时清楚,若是被人说出太子爷的妃子和他有染,沈晟婻一定不能活着走出这个皇宫。
其他的大臣也是不敢轻易开口,一来是因为他们都很清楚擅玉是太子爷的心腹,二来他们也是不敢得罪沈晟婻背后的家世。
“你们怎么一个个的都不说话?这到底是怎么了?”在所有人的沉默当中,只有兴悦一个人像是花蝴蝶一般,又说又走着,揣着明白装糊涂,一双幸灾乐祸的眼,不断的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公主!”猛地,一直搀扶在兴悦身边的小宫女,“噗通!”一下的跪在了地上,颤抖着身子,不敢抬头,声音细如蚊虫一般的小声道,“奴婢,奴婢刚刚看见驸马和沈侧妃……两个人,两个人在一起……抱,抱着……”
宫女的声音虽小,但奈何四周实在是太过安静了,以至于宫女的话,无疑不像是一道雷平地炸起。
周围的官员纷纷垂下了面颊,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直视兴悦的眼睛,生怕兴悦会问他们是不是看见了什么,他们只是来充场面喝喜酒的,并不像惹得自己一身骚。
兴悦并没有朝着那些官员看去,而是直接仰头看着身边的擅玉:“驸马,刚刚的宫女说的可是真的?”
擅玉的性子一向清冷,再加上如今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索性只能站在原地沉默着。
他以为,只要他不承认,沈晟婻便会逃过一劫。
哪知,兴悦等了半天,见他不曾开口,忽而几个大步站在了沈晟婻的面前,伸手点在了沈晟婻的鼻尖前,义正言辞:“驸马才不会和其他的女人不清不楚,肯定是你,是你对不对?是你心怀不轨想要勾引我的驸马?”
兴悦说着,猛地朝着沈晟婻扬起了手,眼看着自己卯足全力的手落在了沈晟婻的面颊上,是她暗自窃喜的报复快感。
“啪!”的一声脆响,炸响在了院子里,所有人都是为之一震。
这可是曹丞相家的嫡千金啊!别说是被别人打了,就是磕磕绊绊以前也是不曾有过的啊!
沈晟婻没想到兴悦会动手,她毫无防备的承受下了那带着恨意的一巴掌,白皙的面颊登时泛起了道道红痕。
擅玉蓦地攥紧了袖子下的双拳,看着沈晟婻那瞬间红肿起来的面颊,猛地咬紧了自己的牙关。
他知道,这个时候的他万不能动手阻挠,不然等待沈晟婻的就不是这一巴掌的问题了。
为了沈晟婻能够活下去,他必须要忍。
然,兴悦却没有任何善罢甘休的意思,随着沈晟婻扬起了面颊,她再次扬手抽在了沈晟婻的另一侧面颊上。
“啪!”又是一声的脆响,这一次她故意用自己长长的指甲刮蹭在了沈晟婻的面颊上,以至于那另一侧的面颊不但红肿,更是鲜红的血丝可见。
“我问你话呢,你哑巴了?是不是你勾引的驸马?!”
沈晟婻何时吃过这种哑巴亏?但眼下她顶着一双红肿的面颊,只得默默的忍着不语。
她从不是一个敢做不敢当的人,更不是一个没理辩三分的人,所以她做不到说谎,可要是将实情说出来……
兴悦见沈晟婻一直沉默着,这次竟动手拉住了她的头发:“你是不是做贼心虚了?不然你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今日是我大婚的日子,你竟然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情!真是恶心死人了!”
其实,别看兴悦话是这么说,但她做了这么一场戏,要的就是沈晟婻的沉默,然后她好狠狠的为自己出口气。
沈晟婻清瘦的身子,随着被兴悦拉扯住的发丝,不停的来回晃动着,像是一片在寒风之中飘零的落叶。
慢慢的,兴悦打够了,也骂够了,眼看着沈晟婻还在沉默,不由得松开手又道:“难道是我污蔑你了?既然是如此的话,一会我就让我的父皇严加拷问驸马,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错还是驸马的错!”
擅玉!?
如果要是平时,沈晟婻肯定是不屑于陪着一个刁蛮公主闹,但是眼下,她偷偷扫了一眼擅玉……
擅玉才刚当上驸马,若是这个屎盆子她不承担下来的话,擅玉的惩罚可能会更大,毕竟此事还有关契辽国。
不过就是一死而已,她沈晟婻何时这么懦弱了?
沈晟婻如此想着,缓缓扬起了面颊:“这事,是……”
随着沈晟婻缓缓开口,兴悦那一双凝着震惊和侮辱的眸子,忽然就掀起了一层泄愤的恨意,她知道,她赢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马上就要彻底的滚出她的视线了。
然,就在沈晟婻即将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一个带着森森戾气的声音,响起在了所有人的身后。
“等等!”
第三百零四章 犯我友者虽远必诛
一直等在前厅的花月满,等了半天也不见沈晟婻回来,就在她研究着沈晟婻是不是在茅坑里睡着了的时候,忽而见一个小宫女匆匆的跑了过来,不知道和那些正在喝酒的大臣们说了什么,那些大臣纷纷起身,朝着后院走了去。
如果要是平时,花月满才懒得去搭理,但是眼下,她清楚的认出那招呼其他大臣的小宫女,正是刚刚搀扶着沈晟婻离开的宫女。
难道沈晟婻真掉茅坑里去了?这小宫女招呼大臣们去捞人不成?!
靠……
如此想着,花月满哪里敢耽搁,当即提着裙子跟随在了众人的身后,一起朝着后院的方向走了去。
其实吧,她原本跟的好好的,但奈何今儿的场合比较隆重,所以七巧给她找了一条很是繁琐累赘的裙子,这不,她不过是才刚拐进了后院,便是被枯树枝刮着了裙角。
这倒霉催的……
花月满这个无奈,又不敢使劲儿扯,生怕用力一扯,眼前的问题是解决了,但跑光等延伸性的问题再接踵而来。
叹气之余,她只得蹲下身子解着裙子,可解了半天,那原本刮在枯枝上的裙子不但没有半分松开的意思,反倒是越缠越紧。
这……
“我问你话呢,你哑巴了?是不是你勾引的驸马?!”
忽而,兴悦的一声带有质疑和栽赃性的怒吼从不远处的地方缓缓飘来,花月满只觉得事情不对,再是不迟疑的掰折了树杈的朝着声音的来源跑了去。
此时,兴悦已经拉着沈晟婻撒起了泼,花月满在官员的身后愣了半晌,才算是反应过来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
虽然兴悦的手段比较幼稚,但沈晟婻却因为在乎擅玉,而被这种幼稚到不能再幼稚的手段给推上了绝路。
眼看着沈晟婻就要开口承认,她岂能再坐视不理?当即一声怒吼:“等等!”然后拖着一根枯树枝便上了场。
前面围观的官员听见了身后的脚步声,纷纷回头,当看见是花月满走了过来时,不由得纷纷退到了两边,让出了一条路。
擅玉看着霍霍然走来的花月满,曾经的他是那么的不想和她有任何的牵扯,但是现在……他是那么感谢她的及时出现。
兴悦没想到半路会杀出来一个花月满,想想自己曾经和花月满的过节,再看看眼下被花月满阻止掉的好事,当即厌恶的皱起了双眉。
真是扫把星,哪里都有她!
花月满忽视掉兴悦眼里的厌恶,直直的走到了沈晟婻的面前,看着她那一脸的伤,气就不打一处来。
沈晟婻自知自己这次是在劫难逃,不想牵连花月满,微微侧开了面颊,小声道:“是非之地,太子妃还是离开吧。”
花月满连愣都不曾,直接点头:“我确实是要走,不过我要先谢个人。”她说着,猛地回手握住了伸手兴悦的手,“兴悦公主,谢谢你,太谢谢了……”
兴悦没想到花月满会和自己道谢,一时间回不过来神,愣在原地瞪大了眼睛。
其实别说是兴悦了,就连周围的官员也是止不住的诧异,这太子妃是疯了不成?如今这都捉奸成双了,她却跑来和契辽公主说谢谢,这不是疯了又是什么?
花月满死死握住兴悦的手,脸上挂着感谢人家八辈祖宗的笑容:“其实啊,是我让沈侧妃来找擅统领……也就是你家驸马的。”
她是面上笑着,心里恨着,一想起刚刚她家的小娘们就是被这一双手抽的不成人形的,她就恨不得剁了面前这双爪子。
兴悦听了这话,终于是反应过来花月满这事想要帮沈晟婻开脱,自是不买账的甩开了花月满的手:“太子妃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不懂?没门!装傻?没窗户!
花月满再次握住了兴悦的手,死命的摇:“这事儿说来可真是没娘的孩子说来话长了。”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昨儿惹了太子爷不开心,心想着擅统领那是太子爷身边最近的人啊,但是刚刚碍着人多,我又不好意思主动开口,所以我就想着等擅统领独自离开的时候,再来找擅统领帮忙,谁想擅统领竟对兴悦公主如此的朝思暮想,敬酒之后直接回了后院,我这一看不行啊,我这还有家庭矛盾等着擅统领帮我处理呢!”
“可是吧……我和擅统领不太熟,兴悦公主也知道,擅统领为人傲着呢,那是轻易不和别人说话,只和像是兴悦公主这种熟人才说话不是?刚好这个时候沈侧妃尿急,而我又想起沈侧妃和擅统领是旧识,所以就求了沈侧妃,然后……这其中的过程吧虽然有些曲折,可能让兴悦公主误会了什么,但这事情的目的却很明确,什么勾引啥的那都是浮云,是我有求擅统领才是实打实的事实!”
这一席连气都不喘,连褒带贬的话,不但是把兴悦给砸的愣住了,更是让那些围观的官员也是憋得难受。
其实花月满也没舒服到哪里去,可她不能不这么办,她要的就是随便找个理由把兴悦给忽悠迷糊了,若是慢慢说,细细讲,万一被人家找出话柄可如何是好?
她是人,不是神,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全是屁话,面对人命关天,谁都哆嗦,她能脸不红气不喘的编出这么个理由,就已经很崇拜自己了。
“擅统领……”花月满深深的吸了口气,满是可怜的朝着擅玉望了去,“我和太子爷吵架的事情,想来你也是知道的吧?”
擅玉看着花月满那装腔作势的样子,不亚于被劈了一道闷雷,虽然他心里有一万个不想同流合污,但却还是不得已的点了点头。
“太子妃……”沈晟婻回神,忧心忡忡的开了口,“其实没有必要……”
花月满怒瞪着回头:“你闭嘴!一点小事都能办出个误会,你还有脸说话?”
沈晟婻一愣,面对花月满的瞪视,心却酸涩的发苦,她何德何能,交下如此为她挡风遮雨的患难之交?
兴悦眨巴着眼睛回了神,不依不饶的再次甩开了花月满的手:“太子妃何必帮着一个不要脸的贱人说话?她刚刚明明都和驸马抱在一起了,这可是所有人都看见的!”
抱了?!
花月满心里冒汗,却转眼忽而朝着那些为官的大臣们冷冷扫了去:“谁看见了?”
大臣们被花月满瞪的脚下冒风,纷纷垂下了面颊,轻轻的摇头,不是说刚刚被沙子迷住了眼睛,就是风太大吹乱了发丝遮住了眼睛。
他们在这个时候自然是不会帮着一个别国的公主说话?哪怕是沈晟婻当真和擅玉有什么,他们也不敢,不能说。
沈晟婻是谁?当朝沈太尉家的嫡千金,现在太子爷的沈侧妃,擅玉是谁?太子爷身边的心腹,以后的前途大有可为。
他们是疯了?才会为了一个别国公主得罪了自己身边的人?
兴悦没想到那些才刚明明白白看见一切的大臣,如今竟装傻充愣,情急之下,朝着跪在地上的小宫女踢了去:“就算别人没看见,她也看见了!”
花月满并没有朝着那宫女看去,而是又问兴悦:“兴悦公主确定这宫女看见了?”
兴悦自然是点头:“当然!”
“很好。”花月满点了点头,忽然朝着站在远处的侍卫们喊了去,“来人!将这个意图栽赃陷害主子的奴才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
小宫女吓得当即就趴在了地上,哭求着:“太子妃饶命啊!太子妃饶命啊——!”
兴悦一愣,咬牙切齿:“你问都不问的就直接行刑,你这,这是毁灭证据!”
花月满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兴悦公主说的这是什么话?”
兴悦被花月满那装傻充愣且强词夺理的德行,气的脖子都跟着红了,活脱脱像是被人刨了祖坟似的:“你仗着你是祈天的太子妃,所以强词夺理,你这是欺负我!”
“兴悦公主这话可是大大的冤枉我了,我哪里是欺负?我这是照顾啊!”花月满露出了一个很是受伤的表情,“所有人都没看见沈侧妃和驸马抱了,却只有这小宫女口口声声说沈侧妃和驸马抱了,按照真理一般都掌握在多数人手中的真谛,足以见得这宫女不过是个里挑外撅,意图懵逼兴悦公主的害群之马,我又怎能让这样的奴才侍奉在兴悦公主的身边?”
兴悦语塞,大张的嘴巴足可以塞个鸡蛋。
“来人!”花月满再次朝着侍卫喊道,“把这个奴才给我拖出去!”
兴悦估计是打死都不会想到,她天衣无缝的一出好戏,就被花月满这三寸不烂之舌给挡了下去,不但是如此,还除掉了她刚刚收买到身边的一个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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