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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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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巧迷糊的分不清楚东南西北,虽然不知道常悦颜怎么会在未央宫里指手画脚的,但人家是主子,她一个奴才哪里敢问?
倒是花月满,眉头拧成了个死结,看着常悦颜皮笑肉不笑:“所以……常美人是想要在我的未央宫里,谋一份老妈子的兼职是吗?”
常悦颜笑的让人挑不出任何的毛病:“太子妃真是爱说笑,您现在怀有身孕,绝对不能有任何的差池。”
“什,什么……”青竹不敢置信的看着花月满,怀孕了?如果怀孕的话,那司慕冉要怎么办?
“娘娘您有喜了?!”七巧高兴的当即欢呼了起来,下意识再次朝着花月满靠了去。
常悦颜一把将七巧拦了下来,笑的很是委婉:“既然知道太子妃怀孕,你还敢如此的触碰?赶紧的,去御膳房催一催,让他们今儿早些送晚膳过来,怀孕的人最怕的就是饿着。”
七巧虽然有些看不惯常悦颜一副女主人的姿态,不过因为太过开心花月满怀孕了,所以赶紧拉着青竹往外走。
“青竹,咱们赶紧去御膳房,顺便让他们给娘娘做一些滋补的汤。”
呆愣愣的青竹被七巧拉出了未央宫,可相比于七巧的开心,她却难以从震惊之中回神。
她记得司慕冉和她说过很多,他和花月满之间的动人爱情,也讲了很多连她都觉得心脏加快的情话,她一直以为花月满根在刘默的身边,真的就像是司慕冉说的那般无可奈何。
可是现在……
如果要当真是无可奈何的话,那么刚刚那扬起在花月满脸上的幸福微笑又是怎么回事?
想着花月满为了刘默而不惜祈福,想着花月满不顾一切的救,被刘默带大的刘然,青竹一颗充满着幻想的心,渐渐被现实所替代。
不行……
她绝对不能让花月满和刘默在一起,她不能看着司慕冉伤心欲绝,她要想办法,想办法让花月满知道,司慕冉比任何人都爱着她!
未央宫里。
“不行,你们赶紧把那些易碎的东西都搬走。”
“记得将菱角分明的桌角之类的都包上。”
“对,那里也是,还有这里……”
花月满躺在里屋的床榻上,常悦颜站在正厅里,哪怕此刻她们两个人之间隔着厚厚的好几堵墙,花月满还是能够清楚的听见,常悦颜那在她寝宫里五马长枪的声音。
如果此刻这般在她寝宫里趾高气昂的人是沈晟婻,那她肯定会紧紧将沈晟婻抱在怀里啃上几口。
但眼下面对这如此热情的莫名其妙的常悦颜,其实花月满也又一种冲动将她抱在怀里,然后死死的咬上几口。
最好咬她个生活不能自理……
在花月满的各种悲愤中,春天悄无声息的来临了,眼看着自己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起来,她变得愈发安分。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说,花月满有的时候自己都很好奇,原来动若癫痫的她,也有静如瘫痪的这一天。
而一想到以上的种种,花月满就会自豪的拍着自己的小胸脯:“看看姐多伟大?想要崇拜就敞了怀的来,姐不害羞。”
可往往这个时候,沈晟婻总会在一旁面无表情的补刀:“别把自己说的跟多花似的,那是母爱伟大,和你有毛线的关系?”
虽然和沈晟婻的斗嘴能够让花月满的心情变得愉悦,但只要一看见每天必来未央宫报到,比官员上朝还要准时的常悦颜时,她哪怕是再好的心情也会堵得上不来气。
不过常悦颜就好像对花月满满心的仇视根本看不见一样,总是含笑的前来,温柔的离去。
花月满确实有小聪明,但她却是个遇强则强的性子,面对这样的常悦颜,她还真就无从下手。
就好像你一拳头打在了棉花里,你费力不讨好的大汗淋漓,别人却不疼不痒。
时间长了,花月满也疲乏了,任由常悦颜走进未央宫像是进了自己家大门似的,也懒得再去理会。
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关心,她渐渐没有了争强好斗的心思,而且随着孩子在肚子里的时间越来越长,她变得越来越嗜睡。
重的时候几乎十二个时辰都在被窝里度过,就算是轻的时候要睡五个对时辰以上,而其他的时间肚子总是莫名其妙的绞痛。
宋太医每天都会来一趟,号脉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不过说出口的话却总是花月满几乎能够倒背如流的陈词老调。
“太子妃稍安勿躁,小腹绞痛,嗜睡都是怀孕的基本症状,待微臣给您开几副滋养的药调养调养即可。”
花月满是缺心眼,但并不代表她就傻,她能看出宋太医的欲言又止,但折磨人的肚子和嗜睡的症状,实在是让她力不从心去追究狐疑的一切。
第三百二十三章 被捧在手心儿上的小日子
花月满因为怀孕的关系,一直都在未央宫里当着米虫,但她不出家门,并不代表她就不知道朝野这段时间的剧烈动荡。
边关开始动乱,而且貌似很严重,祈天帝在各个大臣的觐言下,也算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台阶,解禁了刘默,让刘默去收拾边关的烂摊子。
不出意外的,刘默亲自带兵去了边关之后大获全胜,祈天帝也因此打消了对刘默的狐疑,再次器重起了刘默。
不知道其中水深的人,自然会感叹一句刘默得老天眷顾,如此的巧合简直就是天公作美。
但花月满却不能不知道,天底下根本就不可能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她让沈晟婻把信给擅玉没多久,边关便无缘无故的开始动乱,而刘默前往了边关之后,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的就解决了动乱。
这其中的猫腻,又哪里是那么简单的?
春风柔柔地拂进了窗棂,花月满起身走到窗边,正感叹着刘默缜密的城府,腰身忽然一紧,后背贴在了一具结实的胸膛里。
“春风虽柔,却仍旧带着几分冷意,你还嫌每日喝的汤药不够多吗?”处理完公事的刘默来不及更换衣衫,穿着一身朝服,将她揽在了怀里。
“刘默,你能不能别把我当纸糊的?”花月满受不了的回头,看着他那细腻到足以让女人嫉妒到疯的肌肤,“人家怀孕都跟当了祖宗似的,只有我怀孕跟进了牢房一样。”
刘默无声的叹了口气,随即打横将她抱起,迈步出了门槛。
花月满欣喜的以为这厮终于良心发现,要带着自己出去溜达溜达,却不想他在院子里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随后抱着她坐在了石凳上。
“刘默,你……”
刘默淡笑着解开了自己的外袍,将她拢了进来:“带你出来透透气。”
丫的,你是带着我出来生生气的吧?
花月满忍不住咬牙切齿:“你狠。”
刘默笑着枕在了她的肩膀上:“过奖。”
花月满知道和刘默斗嘴她明显不是个头,索性也懒得浪费吐沫,无力的靠在身后结实且温暖的怀抱里,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眯起眼睛满足的笑了。
察觉到她脸上洋溢的笑容,刘默长眉一挑:“好好的作什么笑的这么没有原因?”
花月满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却仍旧凝聚着不肯散去。
她不会说现在的她其实很知足,虽然怀着孩子是个麻烦,但她却沉浸在被刘默温柔呵护的日子里。
她也不会说,其实她虽然每天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睡觉,但每每刘默晚上忙完了事情过来的时候,她都是知道的。
她更不会说,有一次察觉到刘默的怀抱有着凉,她在迷糊之际不舒服的轻哼,从那天开始,刘默每次抱着她入睡之前,总是会先在正厅坐一会,待驱完了身上的寒气,才会走进里屋。
幸福,其实是很琐碎的,但只要你留心去发现,你就总是会看见不一样的惊喜。
小肚子忽一阵的绞痛袭来,排山倒海且毫无征兆,花月满蓦地绷紧全身,死死咬住唇畔才防止自己哼叫出来。
察觉到她的异常,刘默抱着她直接站起了身子,迈步就要往寝宫里走。
“刘默……”花月满忽然身手抓住了他的手臂:“再坐一会吧,难得出来透透气的,我没事的,一会就好了……”
脚下的步伐一顿,刘默垂眸朝着怀里的花月满看了去,她明明疼的死去活来,却硬生生的撑起了一副讨好卖乖的表情,这样的她,让他怎能不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重重的叹了口气,刘默坐回到了石凳上,抱着怀里的她转了个身子,让她的面颊贴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耳边,是他强有力的心跳声,花月满忍着疼痛,轻笑道:“刘默,你是在用美男计吸引我的注意力么?”
刘默一只手固定在她的腰身上,伸出另一只手缓缓抚摸上了她微凉的面颊:“疼就叫出来,在我的面前又何必忍着?”
花月满摇了摇头,虚弱的靠在他的肩膀上,眯起了眼睛,她不是不想说话,而是不敢说话,她怕她一开口便真的控制不住的喊出来。
刘默垂眼看着她在痛苦之中挣扎,揽着她腰间的手,缓缓移到了她的小腹上。
只要他现在一发内力,她肚子里的孩子便会彻底停止呼吸,而她,也将会不用再继续这般的生不如死。
动手吧,反正他从一开始也没打算要这个孩子,在他的世界里,只要她能平平安安的就好,只要她能一直陪在他的身边就够了。
体内的寒气,慢慢汇聚到了掌心之中,袖长的五指加着一些力道按在了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蓦地,一只手握着他的手,同样按在了小腹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是听见靠在他怀里的花月满,虚弱的笑了:“是不是长大了不少?”
刘默体内来回蹿动的内力一顿,大手不由自主的一抖。
花月满并不是感觉不到他身上莫名而起的寒气,只是她已经渐渐变得相信刘默,而且更不会相信他会去伤害她,所以并没有加以理会。
顿了顿又道:“刘默,其实每次我疼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也想过要不要干脆拿掉这个孩子,可是每次一有这个想法,我便觉得我自己禽兽不如,虽然这个孩子的到来是个意外,但我仍旧感觉上苍给我这个小生命,让我觉得自己不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你知道吗?”她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寻了一处舒服的位置继续说,“这个孩子,应该是在这世上,唯一一个和我有着血缘关系又不会伤害我的人,而同样的……”
她说着,忽然扬起面颊,对着他笑颜如春:“这个孩子也将会是你有着血缘关系又不会伤害你的人,也许他不会是你的唯一,但却是你的第一。”
“刘默,其实我们都是孤独的可怜虫,因为和我们有着血缘关系的人,都是离着我们最远的那个人……”
“刘默,我总觉得你不应该这么对我,咱俩怎么说也是同病相怜啊……你下得去手么你?”
“刘默,刘默……”
耳边,回想起她曾经的碎碎念,刘默只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破碎,疼的他刻骨铭心,却想捡捡不起来。
凝聚在手心上的内力慢慢消减至无,他唯有紧紧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
花月满微笑的靠在他的怀里,随着体内的疼痛渐渐消退,她再次困乏了起来,懒洋洋的闭上了眼睛。
其实,很多事情不用说她也明白,刘默是什么身份?他以后早晚会妻妾成群,儿孙满堂,而她,应该只是他众多妻子当中的一个。
难受吗?
似乎谈不上,早在很久之前,她和司慕冉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准备。
既然想要抓住什么,就势必要去放弃什么。
她不需要任何的海誓山盟,更不奢求什么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她只想抓住眼前她想要珍惜的一切,仅此而已……
“哈哈哈哈……”
“五花肉你别闹了,乖乖的……”
不远处,忽然响起了一阵女子欢快的笑声,花月满慢慢睁开眼睛,随着刘默诧异的视线一起朝着院子口看去,只见早已经把未央宫当成自己家的常悦颜,正带着五花肉走进了院子。
五花肉很是欢脱,不停的围着常悦颜跳着,叫着。
常悦颜满脸笑意的陪着五花肉跑着,玩着,那纯良且慈爱的表情,似乎在地上跟着她打闹追逐的根本就不是一只狼,而是她的亲生儿子一般。
“如果要不是你就在我怀里,我真的会以为那现在和五花肉嬉笑的人是你,没心没肺,无忧无虑。”蓦地,刘默忽而失笑。
花月满不敢当:“可得了吧,我就是疯也要看天气,这么冷的天气我除非是疯了,不然我宁可坐在暖和的屋子里发呆,也不出来遭这份罪。”
不是她尖酸刻薄,而是这么冷的天气和五花肉如此的疯疯癫癫,还挑着刘默在的时候,到底常悦颜肚子里是不是真的装着一颗圣母心,谁也不好说。
刘默无奈浅笑,伸手刮蹭了一下她的鼻尖:“你啊……”
“臣妾给太子爷请安,给太子妃请安。”常悦颜很自然的带着五花肉走了过来,微微弯曲下自己的膝盖。
她轻轻垂着面颊,长长的睫毛随着春风而颤颤地抖动着,因为大闹而泛红的面颊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虽然她从始至终都不曾逾越的偷看刘默一眼,但她这般的模样,却正好骚在了男人最痒痒的地方。
就这样的常悦颜,连花月满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刘默表情平常,脸上的笑容淡淡:“起吧。”
常悦颜乖顺的直起了身子,扬起面颊朝着花月满笑了:“臣妾命御膳房的人做了太子妃喜欢的菜,七巧和青竹已经去取了,太子妃进屋暖和暖和,一会就能用晚膳了。”
花月满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
刘默抱着她站起了身子,迈步朝着身后的寝宫走了去,察觉到常悦颜跟在自己的身后而不是身边,忽而停住了脚步。
“悦颜,你是主子不是奴才,以后不用站在除了皇上,皇太后和皇后以外人的后面。”
常悦颜丝毫不隐藏自己的欣喜,连忙点头:“臣妾谢太子爷提醒。”
第三百二十四章 小试牛刀的打击锐气
七巧和青竹的动作还算是很快,刘默抱着花月满进屋没一会,两个人便是提着两个大大的食篮走了进来。
待精美的菜肴一一摆上了桌子之后,靠坐在软塌上的花月满下意识的这么一扫,不由得好笑了。
说是她喜欢的菜,实则这桌子上有一半都是刘默喜欢的。
转眼朝着在内厅里忙活的常悦颜扫了一眼,花月满在心里默念,菜都准备好了,接下来该留人了吧?
果然,随着花月满这个想法一经落下,常悦颜便是从内厅走了进来,站定在了花月满面前的同时,目光却落在了一旁的刘默身上。
“太子爷既然来了,不妨用过晚膳之后在走?”
这话,倒不是常悦颜自作主张,而是刘默这些天虽然都是在陪着花月满一起睡,但每天天不亮的时候就会跑去沈晟婻的寝宫里躲避风声,然后在沈晟婻的寝宫直接去上朝。
虽然刘默从来没有为他的行为解释过什么,但花月满却明白,他这是在保护她。
老生常谈一句,后宫怕什么?独宠。
更何况现在的刘默还只是一个太子而并非帝王。
刘默本来也是没打算直接离开的,听了常悦颜的话正要点头,手却忽然一暖,只见花月满先行握住了他的手。
“既然常美人开口了,太子爷就留下吧,人多吃饭才热闹。”她故意咬重“热闹“两个字。
常悦颜并不算是了解花月满,所以她并不知道这话代表着什么,只是笑着称是:“太子妃说的没错。”说着,对着刘默微微弯腰,“太子爷请,太子妃请。”
刘默微微扬眉,哪能听不出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不过却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起身朝着内厅走了去。
太了解花月满有什么幺蛾子的七巧,胆战心惊的跟在了花月满后面,小声道:“娘娘啊,您现在可怀着小世子呢,不能见血啊!”
花月满对七巧做了一个果然还是你了解我的小眼神:“放心,我有分寸。”
抢男人她不管,想要谄媚和她也没关系,但巴巴的跑到她的面前来抢人,就未免有些不地道了。
有本事抢男人那是高人,只懂得挖人墙角那是贱人。
当了这么多天额瞌睡虫,难得今天有些精神,不妨就让她试试,看看这个常悦颜到底几斤几两重。
按照规矩,臣妾用膳的时候是需要坐在太子或者是皇上的对面的,花月满以前倒是没在意过,或者说刘默从来没有按照这样的规矩要求过她,所以她也就散漫惯了。
她倒是没注意刘默坐哪了,而是直接奔着红烧肉走了过去,可还没等她挨着红烧肉坐下,常悦颜便是笑着拉住了她的手。
“太子妃,您的位置在太子爷的对面。”
知道被事儿妈墨迹是个什么感觉吗?花月满现在深有体会。
“才进来就闻见香味了,看样子本王来的刚刚好。”随着门外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刘然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前段之间因为刘默的事情,刘然没少往花月满的寝宫跑,两个人虽然说话还是维持在互损的基础上,但明眼的人都能看出来,这个八王爷刘然其实还是很喜欢和花月满套近乎的。
若是当真厌烦,又怎么会故意天天来报到?
“皇兄。”刘然没想到刘默也是在的,一愣之下赶紧躬身。
刘默摆了摆手:“功课都做完了?”
刘然很是认真的回答:“嗯,才交给大学士便觉得饿了,本想着来看看四嫂之后再回去用膳的。”
每次在面对刘默的时候,他都是一副小大人的姿态,和跟花月满相处的舌头有毒完全就是两个人。
刘默示意他坐下:“既然来了就一起用吧。”
刘然点了点头,正要拉着椅子坐下,却发现屋子里一共就这么几个人,却有两个女人僵立在中间不动。
这……
常悦颜见花月满站着不动,颇有些委屈,更是很为难,怯怯的看着花月满,似乎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开口。
刘然见此,走到了花月满的身边,压低了声音:“你又在为难人了?”
花月满瞪了他一眼,用凌厉的眼神告诉他:你哪只眼睛瞎了?我这么平易近人的人会难为人?
刘然对花月满的女流氓形象,那是很根深蒂固的,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别以为你是流氓就天下无敌了。
丫的……
花月满真是恨不得呕出一口老血全喷在他的脸上。
刘默知道花月满一向不拘小节,自己也从来没在这些小事上要求过她什么,淡淡的开了口:“她向来习惯……”
“好,我坐太子爷的对面。”没等刘默把话说完,花月满却乖顺的坐在了距离刘默最远的椅子上。
刘然凑了过来,挨着她坐下,用手挡着唇:“这才对,何必为难了人家?”
花月满懒得搭理刘然这小屁孩,不是她不想为难了常悦颜,而是她不想为难了她自己。
就连刘然这个连毛都没长全的孩子都能看得出来常悦颜的无辜和可怜楚楚,刘默又不是瞎子。
她没那个闲工夫被别人踩在肩膀上,用自己的意气用事托趁旁人的纯良。
常悦颜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欣喜的偷笑,只是很自然的站在了一边。
刘默像是没看见常悦颜站着一般,先行拿起了手中的筷子,对着花月满柔声道:“多吃些。”
花月满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个异常甜美的笑容:“好。”
刘然到底是个孩子,虽然在刘默的熏陶下看似稳重,但实则心机却还尚浅,抬眼朝着站着的常悦颜皱了皱眉:“你不坐下来跟着一起吃,杵在那里做什么?”
常悦颜是刘默的美人,这个并不是什么秘密,那既然是美人就是主子,又哪里站在一旁的道理?
况且他不止一次的听说,自从花月满怀有身孕之后,都是常悦颜在未央宫里精心伺候着。
常悦颜并没有直接摇头,更没有点头,而是下意识的朝着刘默看了去。
刘默虽没有看向她,却也能够察觉到她的目光,平静的面颊没有半分起伏,声音淡淡:“坐吧。”
常悦颜一丝欣喜划过面颊:“是。”
因为花月满坐在了刘默的对面,刘然挨着花月满坐,所以常悦颜便顺理成章的坐在了刘默的左手边。
花月满是到了此刻才明白,原来那个不应该坐的位置,是常悦颜给自己留的。
这女人的心机,果然深的难测。
“最近你都在跟着大学士学些什么东西?”饭桌上,刘默忽然开口,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刘然关于课本上的事情。
刘然如实回答,但却充满了不少的鄙夷:“不过是一些用不上的兵法,真怕看多了之后只会纸上谈兵。”
刘默淡淡一笑,难得耐心的道:“纸上谈兵总比连沙盘都看不懂的好,谁都是先从书本上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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