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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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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默淡淡一笑,难得耐心的道:“纸上谈兵总比连沙盘都看不懂的好,谁都是先从书本上看起。”
刘然不敢反驳:“是,皇兄说的是。”
花月满其实挺惊讶的,一向矫情的要死,毒舌的要命的刘然,在刘默的面前那就好像是耗子见了猫,简直是不要太乖顺。
尤其是……
刘然那在看刘默时候的眼神,敬畏这种凝着崇拜,崇拜的同时又莫名的向往,就这种赤,裸,裸,的小眼神要是用在姑娘身上,那姑娘绝对大呼三声“非礼!”“流氓!”“不要脸!”
还好她知道刘然是刘默一手带大的,刘然对刘默崇拜和依赖也是情有所原。
“太子爷您尝尝这道卤汁豆腐干,吃口鲜甜,软糯适中。”
“太子爷您再尝尝这道酸甜拌杂蔬,清脆爽口,味道鲜美。”
在刘默与刘然的交谈中,常悦颜也是一直没闲着,不断的给刘默夹菜,哪怕是刘默不予搭理也没有任何的失落,仍旧乐此不彼。
如果说,此刻的常悦颜要是别人家的媳妇儿,刘默也是别人家的男人,那花月满会赞赏一声:好一个贤妻良母。
但眼下……
花月满只能可笑一声:好一个心机豆腐婊。
看样子常悦颜平时倒是没少在刘默的身上下工夫,不然又怎么能将刘默的口味喜好,琢磨的如此一清二楚?
表面柔弱,实则暗藏玄机,高,实在是高。
眼前忽然多了一双筷子,紧接着一块红烧肉便落进了碗里。
花月满抬头,刚巧对上刘默温柔的眼:“多吃些。”
要是平时,花月满会直接吃肉,但是眼下,她却笑着对刘默道:“有劳太子爷了。”
双眼似有似无的瞥了常悦颜一眼,却见常悦颜带着喂肉笑意的脸上,没有半分的嫉妒之色。
“咣当!”一声,一整盘的红烧肉被砸到了面前。
花月满一愣,只听身边的刘然愤愤地念叨:“想吃就直接说,本来就是个流氓,又何必装什么大家闺秀。”
好好的话就不能好好的说吗?
花月满这个气血不顺,要不是看在面前这盘红烧肉的面子上,她非要好好的和刘然谈谈道理,讲讲人生。
一顿饭吃的不紧不慢,花月满强撑着精神,不停的变相和刘默秀恩爱,以此试探常悦颜的水到底有多深。
可让她失望的是,无论她多和刘默深情对望,多与刘默情意绵绵的说话,肉麻的她自己都是一阵阵的掉鸡皮疙瘩,常悦颜那温柔的面庞连抽都没抽一下。
七巧在一边看着,忍不住一哆嗦一哆嗦的:“青竹,你说今儿的娘娘是怎么了?怎么,怎么就这么腻歪呢?”
青竹并没有回答七巧的话,此时的她正全心全意的盯着常悦颜,似洞察,似透析。
刘然显然承受不住这成吨的伤害,在一边抱怨:“女流氓,你现在的魔爪都已经伸向我皇兄了吗?”
花月满一巴掌拍开他:“小屁孩,吃你的饭。”
最后,是刘默有些受不了了,在花月满轮番的糖衣炮弹之下,终是无奈又好笑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第三百二十五章 纸永远包不住火
花月满一直都是在强挺着不让自己睡着,期间可是没少掐自己的大腿,拉自己的头发。
有的时候因为困得不行了,还估算错误,掐在了身边刘然的大腿上。
好不容易等吃过了饭,常悦颜终于再因为没有任何留下的理由而离开,七巧和青竹也送刘然出了院子,热闹了好一会的未央宫,才算是终于安静了下来。
“啊……哈……”
人都走了,花月满也懒得再称,衣服也懒得脱,直接靠在床榻上便开始打起了哈气。
刘默笑着走了过来,亲自伸手解开了她的衣衫:“既然困就该早说,何必把自己弄成这样?”
花月满不以为然:“想要知道一些事情,总是要付出点辛苦的。”
刘默莞尔,将她揉进了棉被里:“那么,你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
花月满困得睁不开眼睛,迷糊着呢喃:“那妖精的水太深了,一时半会还摸不到底,不过不难看出,她喜欢你是真的。”
刘默脱下自己的外袍,搭在了屏风上,侧身躺下的同时,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所以你打算如何?”
花月满懒洋洋的吸取着他身上的气息:“不如何……与其有那个功夫争风吃醋,我还不如好好想想,我要怎么隐忍那每天一波的绞痛。”
喜欢刘默这厮的女人多了,她要是真想如何,早就累得精尽人亡了,还哪里有功夫在这里放赖?
刘默摸了摸她柔软的发丝:“困了就睡吧,明儿赶早让宋太医过来,看看还能不能开一些祛寒的方子。”
一提到太医,花月满忽然就想起了青竹的话,轻声问:“上次在沐华宫,你后来又让太医回来了?”
刘默淡笑着吻了吻她的发丝,连犹豫都不曾:“怎么会?好端端的作什么叫两次的太医?”
花月满的心猛地一凛,她知道青竹不敢也没必要骗她,那么也就是说刘默在说谎?可他为何要说谎?
她想要睁开眼睛好好看看刘默的眼睛,因为她始终相信,若是一个人说了谎,那么你总是可以在他的眼睛里看出什么倪端的。
可是她太困了,困到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其实这些天她虽然困的毫无征兆,却并不是完全没有任何的意识,她既然能够察觉到刘默每天是什么时候来的,自然就能够感觉到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就好像现在,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了身边怀抱的抽离,然后便是“稀稀疏疏”穿衣服的声音,最后屋子里陷入了安静。
她知道这种安静便预示着刘默已经离开了,因为她很清楚刘默走路基本上是没有声音的。
或许是她已经习惯了刘默总是悄然离开,所以虽然察觉,却并不在意,翻个身,继续睡。
未央宫外。
早已等候多时的福禄见刘默走了出来,不多话,直接打开了车门,在刘默上了马车之后,吩咐赶车的太监直本亭榭阁。
虽然刘默每天晚上都会去亭榭阁,但沈晟婻却从来不会等他,也就是说,他来和不来对沈晟婻来说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沈晟婻确实是知道刘默每天都会来她这里当幌子,然后直接去上朝,但她基本上并没有见过刘默几次。
刘默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等她醒来之后刘默早就已经走了。
今天也不例外,刘默才刚迈步进亭榭阁,宫女们便小声禀告:“太子爷,沈侧妃已经睡下了,需要奴婢们叫醒么?”
刘默摆了摆手:“不用了,你们也都下去吧。”
宫女们并没有任何的意外,毕竟这么多天都是如此,待她们退了下去,刘默才转身走到了内厅。
卸下满身的疲惫斜靠在软塌上,刚闭上眼睛打算小眯一会,却忽然感觉一阵熟悉的气息从窗棂吹了进来。
“主子。”擅玉的声音轻轻响起。
刘默不曾睁眼,淡淡道:“说。”
“宋太医有急事想要禀报主子。”
刘默缓缓睁开眼睛,袖长的手指慢慢捏上了自己的眉心,原本不需要有任何迟疑的他,却斟酌了好一会,才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带他进来吧。”
若是平时,宋太医有什么事直接通报就好了,但如今他却选择先找擅玉,足以见得他觉得此事不能声张。
而对于宋太医,除了花月满的事情,刘默再想不出其他的理由。
宋太医很快便是走了进来,不等说话,先行跪在了地上。
刘默见此,一丝讥笑挂在了唇边:“你大半夜前来,就是为了下跪的?”
宋太医浑身一抖,不敢耽搁,赶忙道:“太子爷息怒,微臣这几日接连查找各种关于蛊毒的书籍,其中有一本曾出自于神医扁鹊之手的治疗录,就记载过,扁鹊神医也曾治疗过太子妃身上的这种蛊毒。”
刘默微微扬起睫毛,露出了一双漆黑的眸,唇角冷冷一番:“然后呢?”
“手录上记载,扁鹊神医虽控制住了那蛊毒,但后来那被救治的女子因为迫切想要孩子,最终蛊毒反噬,一尸两命。”
刘默稳稳跳动着的心脏,狠狠一震。
宋太医随后又道:“手录上记载的很清楚,两个月左右会出现小腹绞痛,嗜睡等症状,三个月左右会出现渗血,四个月因蛊毒苏醒而四肢麻痹最终失去知觉,待到五个月,六个月,蛊毒将会彻底侵占全身,最终宿主将七窍流血致死。”
他的每一句话,都仿佛针扎一般刺痛在刘默的骨缝之中,这种疼痛像是已经在体内生根发芽,疼的刻骨,布满全身。
忍着根根在手臂暴起的青筋,刘默似笑非笑着道:“所以,你的意思是……”
宋太医顶着掉脑袋的风险,如实回答:“依照微臣之见,应当断则断。”
“咣当!”一声的重响骤然响起,清晰异常。
刘默浑身的杀气瞬然涌出,内力涌入掌心的同时猛地朝声音的来源一甩,顷刻之间,那在他身后虚掩着的房门,破碎成了无数木屑。
原本睡眼蒙松的沈晟婻,此刻呆愣愣的扶着门框,不敢置信的看着刘默。
她不过是睡到一半起来出恭,听见这边有声音便摸索了过来,本事想和刘默开个玩笑,可,可……
她听到了什么?
她不懂得蛊毒什么的是什么东西,她只知道宋太医正在游说刘默打掉花月满肚子里的孩子。
可能是因为太过震惊了,她脚下一个趔趄,身子撞在了房门上,这才吸引了刘默的注意。
宋太医触目惊心的注视着这一切,不知道是被刘默强大的内力吓得,还是没想到沈晟婻会在外面偷听。
刘默在看见是沈晟婻的那一刹那,便已经收回了内力,随后对着宋太医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
宋太医哪里敢多停留一秒钟?赶紧跪安,随后匆匆的出了亭榭阁。
沈晟婻仍旧呆愣愣的扶着门框而站,刘默则靠在软塌上沉默着,屋子里很安静,安静到足以让人心惊胆颤。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晟婻脸上的苍白才缓解了几分,她一步步走到了刘默的面前,有疑问却并不是质问:“刚刚宋太医说的可是真的?”
刘默点了点头,长长的睫毛下垂着,遮住了漆黑的眼。
沈晟婻想不通,明明一切都好好的,明明那个死女人是那么期盼肚子里小生命的来临,明明……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擅玉目送着宋太医离开了之后,便又回到了屋子里,并不知道沈晟婻会在的他,当看见沈晟婻满目疼痛又不敢置信的看着刘默时,就算是没有人和他说什么,他也已经猜到了是沈晟婻听见了什么。
沈晟婻像是抓到了一线生机一般冲到了擅玉的面前,一把扯住了他的袖子:“擅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擅玉看了刘默一眼,见刘默并没有任何阻挠的意思,这才缓缓的开了口:“晟婻,其实……”
如果要不是擅玉说,沈晟婻根本就不会想到,曾经的花月满到底是过着怎样的生活。
先是被下了蛊毒作为交换的人质送到了祈天联婚,后又被五王爷刘熙错当替身,再次下蛊送入了宫中,上要应付皇上,下要应对皇后,左要逢源刘默,右要顾忌刘熙,她行走在刀尖上,生存在夹缝之中。
如果要是别人,面对根本无路可退的绝境,一定早就死了不下一千次了,但花月满却能咬牙撑到现在,不但彻底征服了刘默,更是在这个水深火热的后宫之中,为自己谋划出了一个暂时的一席之地。
沈晟婻自诩自己从不是一个心肠柔软的人,但这一次,她却是真的为了花月满而心疼。
尤其是眼下,明明守得云开见月明,却不想一切不过是过眼云烟,而这一次花月满将要失去的,是她哪怕舍命都要保护的孩子。
“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么?”沈晟婻呆愣愣的松开了擅玉的衣袖,她不敢去想象失去了孩子的花月满,将会变成何种模样。
擅玉是沉默的,因为这件事情并不是他能够做主的。
沈晟婻不死心的又朝着刘默看了去:“太子爷……”
刘默在沈晟婻的追问下,不曾说话,只是笑了,明明唇角是那般勾人魂魄的上扬着,但他一双漆黑的眼却冰冷到了零点。
他的笑容之中参杂了太多的东西,疼痛而又无力,奋勇而又绝望……
沈晟婻双腿一软,要不是擅玉及时伸手相扶,她很有可能直接瘫坐在地上,看着刘默那几近全然崩塌的笑意,她终明白了心灰意冷是何种的滋味。
这种事情,若是连终极一生都在算计的刘默都无能为力,那还有谁会有其他的办法呢?
“不如……”沈晟婻所有期望破灭的消沉开口,“不如找三王爷进宫吧。”
刘默微微一愣:“刘虞?”
沈晟婻无力的点了点头:“三王爷为人一向混和圆滑,而且他和死女人的关系也很好,不如这事问问他的看法,看他有没有什么,能够将死女人的丧子之痛降低到最低。”
第三百二十六章 美丽到恶心的误会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愁堆解笑眉,泪洒相思带……”
一大清早,花月满便像是怨妇似的趴在窗口,看着在院子里扫地打水的太监和宫女,怎么看怎么都是一副生无可恋的德行。
在里屋收拾被褥的七巧,原本心情还是很不错的,忽然听着这完全不在调上的歌声入耳,肚子里的肠子当即被刺激的七扭八歪了起来。
“娘娘,您可是昨儿晚上做什么噩梦了吗?”七巧拧眉走了过来。
花月满无精打采的打了个哈气:“确实是,噩梦……”
七巧好心好意的帮着出主意:“什么噩梦?娘娘不妨说出来,奴婢的娘曾经说过,噩梦只要说出来就不灵了。”
花月满无力的扫了一眼七巧:“我梦见我被一粒芝麻给禁足了。”
七巧:“……娘娘,常美人也是为了您好。”
花月满故作伤心欲绝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七巧,连你也被那常芝麻给收买了吗?”
这常芝麻的外号,是花月满最近闲来无事研究出来的,常悦颜虽然也算得上是个素颜美女,但奈何眼皮子底下却有星星点点的几处雀斑。
虽然看似没那么严重,但却被花月满拿着做起了文章。
七巧:“……娘娘您真是明察秋毫,常美人脸上的雀斑加在一起也不超过十个,到了您的嘴里,就多的好似天上繁星了。”
花月满眯眼一笑:“好说,好说……”
话说这禁足的事情,其实也没花月满说的那么夸张,只是春风密又大,常悦颜怕花月满吸多了凉风对身子不好,所以和皇后提议,让花月满最近少出门躲避春风。
皇后自然是同意,毕竟是为了她孙子考虑。
可花月满就不干了,就算是为了她老子她也忍不了。
开始不让她出未央宫,如今连屋子都不让她出了,真当她是五谷轮回的恭桶了?摆到哪里哪里就是茅厕?!
特娘的欺人太甚!
如此想着,花月满猛地站起了身子,大步流星的就往门外走,她是怀孕不是坐牢,虽不知道那常芝麻安的什么心,但她可没那个闲工夫被一粒芝麻摆弄。
刚刚擦完里屋柜子桌子的青竹走了出来,看着大摇大摆走出门去的花月满,小声道:“常美人不是交代了……”
七巧叹了口气:“算了,娘娘虽看似大大咧咧的,但其实自己有分寸,咱们就别管了。”
其实她还想说的是,常美人都被叫成了常芝麻,若是她和青竹再多嘴,真怕一个成了七大饼,一个成了青铁锅。
花月满迈出寝宫的大门,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那叫一个舒爽。
打扫院子的宫女和太监瞧见了,一个个面面相视,随后匆匆寻了个借口猫去后院了。
花月满不适合见风的说辞,沈晟婻不单单是跟七巧和青竹说了,她其实和未央宫里所有的宫人都打了招呼。
只是……
主子毕竟是主子,哪里有他们奴才说话的份儿?所以眼看着花月满走了出来,他们赶紧避之不及的有多远就跑多远。
一时间,未央宫的前院里一个人影都看不见,只剩下花月满自己像是出来透气的囚犯,在院子里一边问候常芝麻的十八代祖宗,一边溜达着。
走着走着,忽然听见五花肉疯了似的叫了起来,花月满循声望去,只见未央宫光秃秃的墙头上,忽然出现了一个攀爬的身影。
有刺客?
这是花月满的第一意识,不过看着看着,她便觉得不对劲儿了,先不说这刺客是要有多没长心,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来行刺,就单说他那爬墙的动作……
笨拙之中带着点吭哧瘪肚,迟钝又带着点费劲巴拉,就这身手,目测黄鼠狼都要比他灵敏的多。
难道现在世态如此的不景气?刺客这一行当稀缺的都不用考核了?
就在花月满迟疑之际,只听那终于爬上墙头的影子,气喘吁吁的喊了一声:“弟妹……”
花月满一愣,匆匆走过去定睛一看,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不敢置信的指着那衣衫狼狈,满脸是汗的人,惊讶的结巴:“三,三王爷?!”
刘虞露出一个自诩温柔的笑容:“多时不见,甚是想念。”
花月满回不过来神:“三王爷,您大白天的这是抽哪门子的邪风呢?好好的正门不走非要爬墙,莫不是我未央宫的墙对您有致命的吸引?”
刘虞叹息着摇了摇头:“非也,非也,太平坦的路不能表达我对弟妹的想念。”他说着,似乎很是伤情,“本以为爬墙能带给弟妹一个感动的惊喜,不过现在看来,貌似只有惊,没有喜啊!”
花月满唇角一抽,原谅她这个凡夫俗子,无从消化这诡异的惊喜。
“三王爷,您还是下来说话吧。”
“哦,好。”刘虞一边费力的往下爬,一边体贴的道,“想来定是弟妹仰头说话不舒服,是我的考虑不周。”
花月满唇角再抽:“我是怕您摔死了,我害得给您收尸。”
刘虞估计是被这话给刺激的不轻,脚下一个打滑,差点没从墙面上乎到地上,好在他脚下就是石桌,虽是狼狈的摔坐在了石桌上,但还不至于残疾。
花月满忍着一阵阵的头疼走了过去,见刘虞只是摔了个屁墩,才松了口气:“今儿是什么风?怎么把三王爷给吹来了?”
刘虞一边爬下桌子,一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沈侧妃派人去府上传话,说是找小王有要事相商,小王左思右想刚好顺路,就先行过来看看弟妹。”
感情她就是那个路过顺便看看的?
花月满忍着再把刘虞推上墙头,看着他摔死的冲动,叹了口气:“疯娘们好端端的找你做什么?”
刘虞耸了耸肩:“我这不是先来看望弟妹了么。”他说着,忽而靠近了花月满几分,很是认真的打量了一圈,“弟妹最近有烦心事?”
花月满惊讶:“这你都知道?”
刘虞一派老成的点了点头:“弟妹你面目无光,双眼缺神,印堂发黑……”
“得得得!”没等他把话说完,花月满便赶紧伸手制止。
“弟妹何以不让继续说了?”
“你再说下去我怕我命都没了。”
“倒是没那么严重。”
“我印堂都发黑了还不严重?”
“非也非也。”刘虞神秘的笑了,“弟妹印堂发黑是因为被小人作祟。”
花月满一愣:“你什么意思?”
春风又起,刘虞带着花月满一边往寝宫里走,一边小声又道:“现在整个皇宫,谁人不知常美人天天往未央宫跑?谁人又不晓太子妃之所以有现在的平安,都是那常美人细心照料的结果?”
“皇宫里竟然会有这种谣言?哪个瞎了狗眼的人传的?!”花月满好一通的咬牙切齿,直恨不得敲碎那多嘴人的满口白牙。
常芝麻确实是天天来未央宫,但天地可证,日月可鉴,那狗皮膏药似的常芝麻除了每日在未央宫里作威作福,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指手画脚,哪里还有所谓的贡献?
刘虞瞧着她那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汗颜:“传与不传并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整个皇宫都已经是这么认为的了,哪里都会有平白无故做好事的人,但后宫里却绝对不会有。”
他颇为深沉的卖起了官司:“既然不是平白无故,那就肯定是有利可图了。”
呵呵呵……
花月满在心里一阵的干笑:“三王爷的意思是,那芝麻之所以这般的尽心尽力,就是为了在后宫里竖起个好名声?”
刘虞点了点头:“弟妹果然是一点既透。”
“这东西很重要?”花月满不解,能站在后宫里作威作福的,哪个不是踩着别人的尸骨,顶着奸诈头衔的?
刘虞似有似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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