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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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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东西很重要?”花月满不解,能站在后宫里作威作福的,哪个不是踩着别人的尸骨,顶着奸诈头衔的?

    刘虞似有似无的朝着窗外望了去:“重不重要,这得看是做给谁看。”

    花月满顺着刘虞的目光看去,正巧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了的常悦颜,正在雪地里和五花肉玩的嗨。

    而刘默,刚巧从外面走了进来,听闻见了爽朗的笑声,下意识的转身朝着雪地的方向走了去。

    他含笑站在近处看了一会,眼看着五花肉没心没肺的政要往常悦颜的身上扑,猛地身手将常悦颜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疯也没个限度,都是当娘的人了,却还跟个孩子似……”

    话还没说完,刘默便是察觉到了不对,微微垂眸朝着怀里的人儿看去,当即蹙起了长眉。

    他以为自己拉住的人是花月满,却没想到是常悦颜。

    常悦颜也不在刘默的怀抱里久留,后退一步,垂眸弯曲了膝盖:“臣妾给太子爷请安。”

    刘默眼中的宠溺已完全消失,淡淡的疏离挂在了唇角:“起吧,太子妃呢?”

    常悦颜指了指站在窗边的花月满:“回太子爷的话,太子妃在窗边。”

    刘默点了点头,不再停留,转身朝着寝宫的方向走来。

    多么美丽的一个误会?

    花月满却恶心的一阵阵干呕,因为她终于明白常悦颜想要挂着个好名声,是要做戏给谁看了。

    难怪她愈发觉得常悦颜无论从穿戴还是行为举止,都是越来的越眼熟,如今要不是见刘默认错了人,她还真就没看出来,之所以眼熟是因为跟她忒像。

    先是让自己在刘默的耳根子底下留个好名声,然后穿戴和她相同的天天出现在未央宫里……

    啧……

    花月满冷冷一哼:“贱人果然是藏得最深的那个。”

    如此粗俗的两个字响起,砸的刘虞额头登时冒出了三根青筋:“此言差矣,就冲着弟妹这豪放不羁,豪情万丈的,就不是一般女子可以模仿的出来的。”

    花月满扫过去一记飞刀眼:“你在损我?”

    刘虞无力抚额:“或者也是褒奖,毕竟别的女人只会撒娇,而弟妹你却还会撒泼。”

    你丫的……

    这厮皮子肯定又紧了,需要有人帮着他松弛了。

    刘虞见花月满气色不对,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既然有太子爷相陪,小王就先行告退了。”

    眼看着刘虞走出去,刘默走了进来,花月满狠咬了一下后牙槽,丫的,算你跑得快。

第三百二十八章 奢望可以永恒的宠溺

    吃饱了就睡的美满生活,一直是花月满梦寐以求的憧憬,总是挂在嘴边的豪言壮语。

    她其实在说这话的那段时间,纯熟是自娱自乐,根本就不曾走心,因为那个时候的她辅佐着司慕冉,若是她吃了就睡,睡醒了就吃,那司慕冉将会在皇宫里愈发的如履薄冰。

    没有在司慕冉的身上得到她想要希望过的小日子,却不想这样的憧憬,最后竟是被一个阴人给实现了。

    所以说……

    生活,总是处处充满着无奇不有的。

    又睡醒了一觉的花月满睁开眼睛,窗外已是夜色,屋内烛光淡淡,一股曾经让她心惊胆战,头发丝发竖的冷冽香气,此刻却是那么熟悉的在她的鼻息之间忽隐忽现。

    刘默正躺在她的身边,单臂穿过她的勃颈下,一手极其自然的搂着她的肩膀,一手拿着一本书在看着。

    花月满记得,刘默这厮似乎总是在看书,无论是坐马车还是得了空闲,手中永远都拎着一本书在专心致志的看着。

    说实话,认真看书时候的刘默很迷人,长长的睫毛卷翘卷翘的轻垂着,薄薄的唇在烛光下泛着水润的光泽。

    这样像是水蜜桃一样的刘默若是被其他女人看见了,肯定会拼死也要咬上一口,一品芳泽,但花月满却一直是不屑的,毕竟曾经的她和刘默水深火热,难以相融,所以对于如此迷人的刘默,她仅给予两个字的评价——装逼。

    但是……

    今时不同往日,花月满凑过了过去,枕在了他的肩膀上,稍稍往他手中的书卷扫了一眼,脑袋当即就疼了起来。

    竟然是兵法……

    如此晦涩的东西,也真难为了他还能看得如此气定神闲。

    似乎是察觉到了花月满的动弹,刘默刀削的面颊微微一偏,摸索着她脸蛋:“睡醒了?”

    花月满打了个哈气,却并没有接着他的话,而是再次朝着他手中的书看了去:“刘默你是属于没事找抽型的么?”

    刘默长眉一挑,不见半分怒气,薄薄的唇扬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何出此言?”

    花月满的精神还没彻底恢复,有些无精打采:“如今天下太平,国泰民安,你干嘛天天逮着兵法看个没完?”

    原本揽在她肩膀上的大手,轻揉起了她的脑袋,刘默淡淡一笑:“防患于未然虽算不得是治国之本,但总好比被有心之人打个措手不及来的好一些。”

    花月满困倦的神志,慢慢苏醒:“刘默,你是不是早就做好了接管这个天下的准备?”

    没等他回答,她自我肯定的点了点头,酸溜溜的又道:“也对,像是你这种出生的人,若是没有什么慷慨激昂的奋斗目标,便会被所有人耻笑不务正业。”

    她酸,是因为她不喜欢这种挣扎在权斗之间的生活,她难受,是因为她害怕原本就孤独的刘默,等真正坐上那把椅子的那一天,会更加体会到寂寞的滋味。

    以前她还在瑶蓝的时候,其实也是听说过关于瑶蓝帝的事情,传言瑶蓝帝在还是皇子的时候,是很善良的一个存在,他热心,温柔且总是将笑容挂在脸上。

    虽然她实在是想不到那么一个奸诈的老头子,脸上常年挂着微笑,会是怎样的一种惊心动魄,但事实就是事实,若曾经的瑶蓝帝并非如此,那传言又怎么会空穴来风?

    只是……

    后来的瑶蓝帝呢?

    多疑,善猜,不相信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包括他的亲生儿子。

    帝王真的就那么好么?她不敢苟同。

    刘默察觉到了她眼中流转的光亮,失笑道:“花月满,你何时也懂得杞人忧天了?”

    花月满不乐意了:“我这叫未卜先知。”

    刘默手臂微微用力,将她的面颊扣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脸上的笑容不变:“放心吧,就算我信不过天下人,我也总是会相信你……”

    花月满顺势拉住了他松散在身侧的一缕发丝,话里有话的哼笑:“就算你信不过我也没关系,反正你的女人那么多……”

    这话挺酸的是么?

    她也知道,但她就是有些控制不住,或者说是不想控制。

    刘默的察言观色简直是手到擒来,只是一句话,便轻松闻出了这里面包含的酸味:“你在说常悦颜?”

    花月满虽然不说话,但却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

    对于常悦颜,她确实是在意了,既然她承认了自己对刘默的感情,那么在意其他女人的用心就再正常不过。

    她并不认为有这样的感觉是自己不正常,相反的,若是她没有感觉,那才是出了大事儿。

    刘默笑的有些宠溺:“常悦颜本应该这个月就被遣送出宫的,但眼下皇后护着她,她爹在朝野上又对我有一些的帮助,所以皇后悄悄的将她从遣送出宫的名单上化了下去,我虽然知道,却并没有在意。”

    “常悦颜的照看对于你这种坐不住的性格,简直是煎熬……花月满,我知道委屈你了。”他说着,吻了吻她的额头,“若是你当真在意的话,下个月让她出宫去就是了。”

    这个吻很轻更柔,但花月满却觉得自己瞬间被治愈了……

    很没出息是不是?

    但她却仍旧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因为刘默是真的在对她用心,很认真的将她的感觉放在第一位。

    扬起面颊看着他脸上的倦色,花月满轻轻地叹了口气:“算了,反正她也没那么太过碍眼,或者我若是实在觉得碍眼,自己动手就是了。”

    刘默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你别惹火烧身就好。”

    花月满不服:“怎么可能?”

    刘默笑笑又道:“也不知道是谁,当初烧了寝宫的时候,把自己的退路也一并给烧没了,最后只能躲在水缸里。”

    哇靠……

    花月满眉心重重一跳,那次只是一个美丽的意外,本是想要还嘴几句的,却没想到一开口,哈气就先行溜了出来:“哈欠……”

    她又困了……

    刘默善解人意的放下了手中的书卷,挥手熄灭了桌子上的烛台,在一片的漆黑之中,揽紧了她的腰身。

    “接着睡吧。”

    “好……”

    刘默似乎是真的累了,轻轻拍了花月满的后背没几下,呼吸便是沉稳均匀了起来。

    视线已经渐渐习惯了黑暗的花月满,借着外面朦胧的月色,看着这个此刻紧紧拥着自己的男人,忽然就觉得,这个世界还真是奇妙。

    如果她提前会知道她会在时隔多年之后,被刘默揽在怀里,那么十年之前,她一定会在刘默对着她摆着臭脸的时候,趾高气昂的喊一句:“牛逼什么?不知道以后我是你媳妇儿大人么?!”

    如果她早就知道刘默会和她躺在一张床榻上,会和她耳鬓厮磨的说着悄悄话,那么十年之前的她,在瑶蓝帝第一次给刘默灌下黑鸠的时候,一定会奋不顾身的冲进去想办法制止,而不是一直站在原地,无能为力的发着呆。

    她的男人,何时轮到其他**害了?!

    简直作死。

    想着想着,花月满渐渐闭上了眼睛,随着意识越来越沉淀,眼皮子越来越黑,蓦地,一个带着些许幽怨的声音,骤然响起在了耳边。

    “阿满,如果什么都是他的,那么我呢?我该何去何从……”

    谁?!

    谁……

    “阿满……”

    察觉到耳边那被人丝丝吹入的热气,花月满瞬然睁开眼睛。

    没有了熟悉的未央宫,也没有了抱着她入睡的刘默,此刻她看见她自己,正坐在一处椅子上,看着某一处笑颜如花。

    她这是又做梦了么?已经是要有多久没有做过关于曾经的梦了?

    她顺着梦里自己的目光,朝着某一处看去,只见一个清瘦且欣长的身影,正朝着梦里的她缓缓走来。

    那个人有着如玉的面颊,有着温润的笑颜,有着无限宠溺的眉眼,有着柔到可以伴人入睡的嗓音。

    花月满愣愣的看着那个人走到梦里自己的身边,如雷贯耳的三个字,敲响在了自己的耳边。

    司慕冉……

    “我和你说,我是真的进步了。”梦里的自己,笑着对已经走到身边的司慕冉,笑的开心。

    司慕冉微微一笑,掀起长袍坐在了梦里自己的身边,声音柔和:“进没进步,要试一试才知道。”

    梦里的自己点了点头,垂眼抚摸上了面前的古琴,认真的弹奏了起来。

    随着琴弦在指尖轻微的波动着,司慕冉白皙的面庞上,露出了几分讶然,不过随着那琴声慢慢流入耳中,他一向总是挂着温润笑容的面颊,终是不由自主的龟裂了几分。

    十八摸……

    花月满站在自己梦里的一角,听着这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曲子,有怀念,也有欣然。

    她忽然响起,那个时候的她见司慕冉弹琴很是好看,更是养眼,所以自己也兴趣盎然的想要学。

    虽然在司慕冉的熏陶下,她渐渐已经掌握了如何弹奏,但司慕冉交给她的曲子,她却总是记不得旋律。

    而刚巧有一次,她路过了一处青楼,正好有人在里面弹奏十八摸,她开始觉得有趣,便仔细的站在外面听着,待到后来回府,她本是想要按照自己的记忆试一试,没想到竟倒背如流。

    其实连她自己都没想到,她竟能对十八摸如此的情有独钟。

    果然,流氓的心性是与生俱来的。

    屋子里的弹琴声渐渐消失,终是一曲终了。

    梦里的自己,献宝一样的抓住了司慕冉的手臂:“怎么样?好听不?”

    司慕冉无奈的莞尔:“如果我当初知道你最后竟弹出了这样的曲子,我宁愿一辈子弹给你听,也不会教你弹一下琴弦。”

    梦里的自己有些被打击,却又不死心:“难道你不觉得我在乐曲上特别有天赋?”

    司慕冉眉心一抽,忍不住长叹:“阿满……以后弹琴这种小事,还是由我效劳吧,你只需要坐在边上欣赏就可以了,而且……那种地方还是少去的好,你一个姑娘家家的……”

    花月满不舒服的噘嘴:“你的意思是说是流氓?”

    司慕冉见他生气,伸出手臂将她卷在了自己的怀里,微微垂眸:“生气了?”

    花月满不说话。

    司慕冉笑着又道:“流氓有什么不好?如果你只要只是对我一个人流氓的话……”

    他说着,慢慢垂下面颊,最终吻上了她嘟起的唇。

    梦里的自己,其实也并不是在真的和他闹别扭,只是喜欢听他说些暖人的话语罢了,感觉到他唇的温暖,她不但没有挣扎,反倒是欣然搂住了他的勃颈。

    室外阳光温热,室内情人相拥,醉了一切的景物……

    花月满愣怔的站在某一处,看着那唇齿相依的两个人,既震惊又苦涩……

第三百二十九章 狐狸尾巴藏不住

    蓦地,花月满睁开了眼睛,窗外一片明亮。

    原来已经天亮了么?

    花月满支撑着有些发酸的身子坐了起来,不出意外的,身边早已没有了刘默的身影。

    她掀起被子本是要下地喝水,小腹却忽然疼了起来,这种没有规律的绞痛,虽然她已经不再陌生,但那每次都像是排山倒海一样,根本不容许她喘息的疼,还是让她忍不住大口大口拼命的呼吸着。

    桌子上的那杯茶水是那样的近在咫尺,但她却没有力气去触碰。

    “咚当——!”的一声重响,她从床榻上跌落在了地上,额头重重磕在了垫脚的踏床上。

    “来人……七巧……青竹……”

    花月满忍着眼前一阵阵的晕眩,用尽力气的唤着人,可她等了半晌,均是没听见任何的脚步声靠近。

    今儿这个寝宫里的人都死了么?

    “吱嘎……”一声,就在花月满研究着要不是舍弃尊严爬出去的时候,虚掩着的房门终于是被打开了。

    一双小巧的绣花鞋,一步步稳且慢的朝着她走了过来,最终站在了她的面前。

    花月满其实在看着那双鞋子的时候,就知道进来的人绝对不可能是七巧或者是青竹,因为皇宫里宫女的鞋子上,是不准许有任何花式的。

    那么这双……

    费力的抬眼看去,只见常悦颜正垂眸看着她微笑。

    “太子妃这是怎么了?难受?还是疼痛?”

    常悦颜话是这么说,但无论是从她的表情看,还是从她那直不楞登站在原地的反应看,都是一副的漫不经心。

    你是瞎么?我疼的如此明显,这事儿还用说?!

    花月满懒得多看一眼看虚情假意的笑容,抽回目光,一下下朝着房门爬了去。

    瞧着这芝麻的德行,肯定也是不可能帮忙的了,与其和一个连人都算不上的物件浪费吐沫星子,她宁愿不要脸的爬出屋子,找其他的宫人帮忙。

    常悦颜见花月满绕过了她,也不生气,笑着再次后退了几步,再次挡在了花月满的面前:“太子妃这般的心急,是打算去哪里?”

    花月满尽量让自己显得气定神闲一些:“好狗不挡路,我现在很忙,没时间教你做人的道理,麻烦你让让。”

    常悦颜似乎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花月满仍旧能够如此的平静,说话还如此的难听,唇角不自在的抽了抽,花月满强忍着砍掉那双挡路加碍眼的双脚同时,绕开继续爬。

    她不是不生气,她现在恨不得撕碎了常悦颜喂狗!但她那不争气的身体却不停的在告诉她必须要淡定。

    蛋定……

    眼前,再次被那欠砍的脚挡住了去路,花月满忍无可忍,抬眼怒瞪:“你特娘有完没完了?是退化的听不懂人话的了?还是原本就禽兽不如?”

    这话确实是有点难听,饶是一向良好忍耐的常常悦颜,也是面容一僵,不过在花月满的破口大骂下,她不但是没有让开,反倒是靠得更近。

    “太子妃若是想要出去喊人的话就算了,未央宫里那条狐狼丢了,整个未央宫的人都是找了。”

    花月满眼皮一跳,这芝麻的意思是,眼下这未央宫里,除了你就是我呗啊?

    说害怕谈不上,但若是说不是对手却是实打实的,她眼下疼的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若是真打起来,还不成这芝麻的人肉沙包了?

    不过……

    花月满表面看似很是平静,实则心里正疯狂的快速运转着,这芝麻在她的未央宫里装了这么长时间的善良婊,如今支走了所有人,难道只是为了和她打一架?

    貌似,好像,大概……这种概率有些微乎其微。

    “常悦颜,你有什么话不妨直接说。”花月满疼的满头大汗,根本没心思和这芝麻斗智斗勇,“既然你这狐狸尾巴藏不住,不如就都露出来,让我瞧瞧到底有多长。”

    “太子妃果然是个爽快的人。”常悦颜仍旧在笑着,眼睛里闪着的光还是那么的纯良,这演技精湛的,堪称出神入化。

    “其实,我与太子妃无冤无仇,如果说此刻你我二人要不在这皇宫里,我想你我二人应该能够成为很好的朋友才是。”

    花月满啐了一口:“省省吧,朋友是两个人的事情,一厢情愿那叫妄想症。”

    常悦颜也不在意花月满的反驳,顿了顿又道:“祈天是三妻四妾的国家,尤其是太子爷,他应该左拥右抱,应该子嗣延绵,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只有你一个人怀上了孩子,而其他人只能眼睁睁等待着被遣送出宫的结果,太子爷确实你对你有情,这一点无可厚非,但谁又能保证,人这一辈子不曾错爱过那么几个人呢?”

    花月满捂着绞痛的小腹,大汗淋漓,直直的看着常悦颜说话时,那种落寞不甘的表情,她早就知道常悦颜靠近自己是别有居心,可她却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能在把窗户纸捅破的时候,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人都是自私的,我承认我在沉浸在幸福的时候,不曾留意别人的失落,但我也肯定,眼前的你不过是说得好听,实则心里也不见得比我伟大到哪里去。”

    常芝麻,咱俩都是一路挣扎在后宫之中的货色,你又在这里和我玩什么高端大气上档次?!

    常悦颜并不理会花月满那声声刺耳的话,笑着转身,走到了桌子边上,掏出了一个小药包,将药粉洒在了茶水里之后,又转身朝着花月满走了回来。

    她所有的举动,没有半分想要隐瞒着花月满的意思,而也正是因为如此,花月满才愈发的心惊。

    坏事做的如此光明正大,不是缺心少肺就是势在必得。

    缺心少肺是不太可能了,那也就是说……

    “臣妾知道太子妃怀这个孩子不容易,每日都要忍受腹部绞痛之苦。”常悦颜说着,缓缓蹲在了花月满的面前,“臣妾倒是有个法子,只要太子妃喝下这杯茶,以后便再也不会承受这种折磨人的疼痛。”

    花月满面无表情的看着那杯近在咫尺的茶杯:“常悦颜,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么?”

    她暗中攥紧了袖子里的拳头,若是她现在还有一丝力气,哪里还能轮得到这芝麻如此放肆的在她的面前蹦跶?

    可是……

    悲催的是,她现在疼的连手臂都抬不起来。

    常悦颜根本不理会花月满的话,猛地身手拉住了花月满的头发,强迫她仰起了面颊,直接将茶杯塞到了花月满的嘴里。

    花月满虽然是死死闭着嘴巴,但还是无法避免有些许的茶水流进了口中。

    是心疼?还是心伤?

    她不知道,她唯一清楚的是,从感觉到那凉如雪的茶水流进到了自己喉咙的那一刻,她便只剩下了满心的仇恨。

    眼看着一杯茶水见了底,常悦颜松开了花月满的发丝,将她推趴回了地上,缓缓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此刻正背对着自己的花月满。

    “太子妃大可以说这茶里被下了毒药,为了让太子妃有证据,臣妾就将这茶杯摆回到桌面上好了。”

    她说着,真的将茶杯原原本本的放了回去。

    证据?

    花月满的心脏控制不住的一抽,那茶杯确实是证据,不过能不能证明是常悦颜下毒她不知道,但她很清楚,若是她将此事张扬出去,这茶杯将会成为整个未央宫宫人的死罪。

    太子妃中毒掉了孩子,未央宫的一众人等又哪个能洗脱得了嫌疑?

    小腹中的疼痛还在叫嚣着,花月满却却挣扎着握紧了自己的十指,是她松懈了,是她这段时间太过于沉迷,是她小看了这个常悦颜。

    常悦颜并没有离开,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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