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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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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叫什么不重要,他叫什么也不重要,但她和他之间的关系却不能不重要,如此不清不楚,孤男寡女的,不好说更不好听。
刘默一眼便看穿了她心里的小心思,见她脸上还虚弱的发白,拥着她靠躺在了床榻上之后,才淡淡的回答:“你叫花月满。”
花月满点了点头,嗯,自己的名字知道了。
刘默顿了顿又道:“我叫刘默。”
花月满再点头,嗯,他的名字也知道了。
刘默看着那被自己压在胸膛上的小脑袋,再不停的点着,知道她是在认真的记着,悠悠一笑,化解了面颊上的忧愁,声音有些暗哑的继续说:“你是我的妻子……”
哦,嗯?!
花月满不知道是刺激太大,还是无法接受,下意识的从刘默的怀里挣脱了出来,瞪大眼睛看着那近在咫尺的俊朗容颜。
刘默长长的睫毛像是扇子一般的打开,露出了里面漆黑的眸,看着她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唇,心中又酸又暖,笑着捏了捏她的面颊:“怎么?”
花月满摇了摇头:“你,你娘有没有说过你……你真好看的事情?”
刘默舒展的眉梢抽了抽。
花月满有些不自在的垂下了自己的面颊:“你是不是有什么先天性的残疾?”
刘默的眉梢再抽,无奈之余叹了口气:“花月满,你到底想说什么呢?嗯?”
他那带着尾音的疑问,微微扬起一个弧度,像是一根羽毛,轻轻撩拨着人的心弦。
花月满一个没承受住这万恶的美男计,如实招来:“你要是没残疾,你怎么会看上我?”她说着,忽然瞪大了眼睛,趴在了刘默的胸口上,贴近他的面颊,盯着他的眼睛,“难道你眼神不好?”
不是她想要自黑,而是那铜镜就在她的床榻不远处,她初出醒来的时候,第一眼便看见了铜镜里的自己。
她其实并不觉得自己长得很难看,但这事儿也得看和谁比,若是和眼前这位比的话,她这长相未免就有些寒掺了……
“叩叩叩……”三声敲门响起,福禄的声音接踵而来,“太子爷,该上朝了。”
“进来吧。”刘默将花月满塞进被窝里的同时,自己则是站起了身子,揉了揉紧绷的眉心,脸上的疲惫显而易见。
“吱嘎……”一声,房门被推开,福禄带着伺候洗漱的宫女和太监走了进来。
话说,这还是刘默难得的在未央宫直接去上朝,失忆的花月满猫在被窝里,好奇的看着刘默的身影笔直的站在内厅里,然后任由着那些宫人,小心翼翼的伺候着洗漱更衣。
其实,花月满是挺心惊的,因为她没想到这个才刚还抱着自己的俊朗男人,竟然会是一国的太子。
一盏茶的功夫,刘默更换好了朝服,高束起了长发,随着福禄离开未央宫之前,下意识的转身,朝着里屋床榻上的花月满看了过来。
花月满一直都在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没想到他会中途转身,一惊之下,根本来不及收起自己的打探的目光。
四目相对,刘默薄薄的唇微微上扬而起,淡淡的声音充满着宠溺与呵护:“时辰还早,再睡一会,我已经吩咐了沈晟婻中午过来陪你说说话,傍晚的时候我会赶回来陪你用晚膳。”
这样关怀备至,温柔似水的话语,先别说花月满是个什么反应,就是根在刘默身边伺候着的宫人们,都早已是惊讶的大眼瞪小眼了。
她们在这个宫里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了,何时见过一向冷漠疏离的太子爷,用这般的口气和旁人说过话?
花月满在所有人的震惊下,躺在床榻上,窝在棉被里,目送着刘默一行人出了未央宫,说不上惊喜,只能道一句消化不了。
因为她一直不曾和刘默说过,那个在她昏迷时,出现在她梦里与她牵手相依,温柔对视的男子,并不是他。
如果她没记错,那个男人长着一张很是温润的面庞,长长的眉眼,挺秀的鼻梁,笑起来的时候似乎将所有的温柔都汇聚在了唇角,光是看着就足以温暖人心的微寒。
她记得在梦里,那个男人不止一次的牵着她的手,慢步在一处充满着威严和寝宫耸立的地方,然后一遍遍在她的耳边,轻轻唤着她:“阿满……”
她记得在梦里,那个男人曾教她弹琴,教她诗词歌赋,可每每她总是昏昏欲睡,最终抵挡不住困意的靠在他的肩膀上熟睡,而他不见半分动怒,反倒是将她温柔的揽在怀里,笑得温润。
如果说,那个梦里的男子是一汪清水的话,那么才刚抱着她的刘默就是万丈寒潭,虽然他一直都是对着她低声轻语,但她却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威严与寒冷。
她不知道梦里为何会和现实差距到如此程度,但她知道,那个梦的真实性绝非只是她意乱情迷时的遐想。
只是……
那个一直深埋在她梦境里的男子到底是谁?
难道是……情夫?!
这个敏感的词汇一经想起在脑海,花月满当即面红耳赤的用被子捂住了脸,不是羞的而是吓得……
就冲着刚刚刘默那周身的阴风阵阵,若是她当真有情夫,下场怎是一个惨字了得?
太惊悚了,太恐怖了,太悲催了……
花月满咬着被子内牛满面,下定决心绝对不能让刘默知道……在她的梦里还徘徊着一个奸,夫!
辰时刚过,百官退朝。
随着皇上的先行离开,许多大臣纷纷结伴走出了朝堂。
刘默最后一个走出来,藏蓝色的蟒袍笔直垂下于脚面,白皙的面颊平静,狭长的双眸淡若疏离。
若是以往,这些大臣肯定会凑上去和刘默说上一番话,哪怕是琐碎的小事,也想让自己在太子的面前留下一个存在感。
但是今天,那些提前出来的大臣们,眼看着刘默独自下了台阶,均是无一人敢上前。
他们虽然不住在宫里,但消息却灵通的很,有的人昨儿晚上便是已经听闻太子妃出事,世子滑落的消息。
早已在殿前等候多时的福禄,见刘默走下了台阶,赶紧迎了上去:“爷,咱们这是去哪?”
刘默想起沐华宫还堆着许多的奏折不曾看,虽然皇上已经在朝堂上说过,最近这段时间,因丧子之痛,太子可以多加休息几日,但刘默却知道自己要想争取,就绝对不能松懈半分。
“回沐华宫。”
“是。”
大臣们眼睁睁的看着刘默就这样离开了,叹了口气,纷纷散了。
其实不光是朝堂的大臣们,眼下的刘默,就连沐华宫的宫人们都是避之不及,听说了太子妃出事的她们,一个个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的,有些胆小的,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一盏茶的功夫,马车缓缓停靠在了沐华宫的院子前。
刘默在福禄的搀扶下,迈步走下了马车,黑沉看不见底的双眸,让每个人都为之惶恐。
“奴才给太子爷请安。”
“奴婢见过太子爷。”
在宫人们相续的问安中,刘默一路直朝着寝宫走了去。
太监和宫女见此,松了口气的同时,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禁又是提起了一口气。
不过面对如此冰冷如霜的太子,她们又哪里敢靠前?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福禄带出来的小徒弟,撞着胆子摸索到了福禄的身边,小声的对着福禄耳语几句。
福禄一愣,似也是没想到,瞄了一眼走在前面的刘默,赶紧加快了几步:“爷,刚刚宫人们说,常美人来了。”
刘默脚下的步伐一顿:“何时?”
福禄如实回答:“宫人们说,常美人昨儿晚上就来了,一直在正厅里等到了现在,任由宫人们如何劝说,仍旧不肯离去。”
“是么。”刘默忽而笑了,待再次迈步时,直接推开了寝宫的大门。
昨日的事情他不追究,并不是他忘记了,而是他还没来得及,不想还没等他找,这人便是主动送上门了。
第三百三十五章 眼中钉的死咬不放
常悦颜从昨儿晚上被皇后撵出了永固宫之后,便直接来到了沐华宫,虽然她料定刘默定会一夜不归,但她却还是耐心的等待着。
如今皇后已经将她遗弃,若是她不能趁热打铁的为自己在刘默的面前,谋取一片薄地,那么她真的不知道以后的自己将会何去何从。
一夜的疲惫,加上面颊撕裂一般的疼痛,让她难受的给予昏阙,她疼痛之余轻轻颤抖的抚摸上自己那被纱布缠绕层层缠绕的面颊,一双原本清明的眸子,变得愈发的冰冷无光。
这一场仗,是花月满小看了她,同样也是她小看了花月满,没想到那个看似不起眼的女人,爆发起来竟然如此的惊人,哪怕是忍者下半身滴血的疼痛,最终还是拦住了她的去路。
以至于原本打算做完事情,看完花月满狼狈,全身而退的她,不但没有抽身,反倒是深陷其中。
这张脸,虽然太医们再三保证,只要按时服药敷药,就绝对不会留下疤痕,但她却也还是怒从心起,恨由心生。
那个女人是要何其的残忍?竟然想要毁坏她的容貌,难道那个女人不知道,容貌对于女人来说,那是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存在吗?!
“吱嘎……”一声,身后的房门被大力推开,沉浸在自我仇恨之中的常悦颜一愣,转身的同时,只见刘默缓缓走了进来。
福禄并没有跟着进来,而是在刘默进来之后,小心翼翼的站在门外关上了房门。
常悦颜是真的眼前一黑,索性脚下一晃,直接扑倒在了刘默的面前,声音细弱蚊虫一般:“臣,臣妾给太子爷请安……”
刘默淡漠的眼,连垂都不曾垂一下,绣着金丝的官靴绕开了趴在前面的常悦颜,径直走到了软塌边上。
常悦颜其实早就想过刘默在开始面对自己的时候,将会是一个什么态度,可能会怨恨,或者是讥讽,但她却没想到,刘默竟狠到连目光都吝啬的不愿意落在她的身上。
如今她就这样背对着刘默趴在地上,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稀稀疏疏……”身后响起了衣衫摩擦的响动,随后是书卷打开的声音。
常悦颜又惊又慌,要不是强迫自己一定要保持着清醒和镇定,她真的有可能直接落荒而逃。
这样的刘默,是她捉摸不透的,也是她拿捏不准的。
她静静地趴在地上等待着刘默先开口,可从始至终刘默都不曾说过一句话,甚至是一个字。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常悦颜觉得自己四肢都冰凉到几近僵硬的时候,才听闻身后响起了刘默的声音,但却并不是说给她听的。
“福禄。”
门外的福禄应声推开房门,像是完全没看见常悦颜一般,面色平静的垂眸:“爷有何吩咐?”
“派人将剩下的奏折一并搬到未央宫去,从今儿开始一直到太子妃痊愈,我会在未央宫小住。”
福禄点了点头,不过随即又道:“那沈侧妃那边?”
没有人知道刘默跟沈晟婻之间的朋友关系,就连福禄也以为沈晟婻现在受宠于刘默,而眼下刘默突然要搬到未央宫小住,先不说其他的美人,沈侧妃那边总是要有个交代。
毕竟现在沈侧妃的爹,可是辅佐在太子爷身边的重臣。
刘默自然清楚福禄问这话的意思,不过他却故意避重就轻:“这是皇上的意思,更是皇太后和皇后的意思,眼下太子妃也在承受着丧子之痛,若是不能尽快平复了她内心的伤痛,外人知道了,岂不知说我祈天的皇室太过薄情寡义?”
福禄是个多人精的人?听闻着刘默故意曲解了自己的意思,赶紧跟着附和:“爷说的是,太子妃这也算是因祸得福,能和爷双宿双栖,那是别人梦寐以求都求不到的福。”
福禄说完了话,故意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常悦颜,这才转身离开了。
常悦颜心知肚明这话是说给她自己听的,虽然她恨花月满因为此可以更加的靠近刘默,但她一张可怜楚楚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的恨意,反倒是更加的悲情落泪,我见犹怜。
“太子爷……”她终于给自己找了个机会,慢慢转过了身子,缓缓揉着疼痛的四肢,想要站起身。
刘默唇角渐渐扬起了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看着常悦颜要起身的动作,漫不经心的长腿交叠在了一起,笑着开了口:“我并不记得,我有让常美人起身。”
常悦颜一愣,明明已经站起了一半的身子,不得已又跪了下去,她颤抖着瘦弱的身体,轻咬着自己的唇畔,将自己最为柔弱的一面,演绎的淋漓尽致。
刘默对于她的模样,提不起半分兴趣,十指交叉的放在膝盖上,身子微微前倾,漆黑的眸深沉的不见半点光亮:“听闻常美人昨儿个晚上就来了?不知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说?”
常悦颜知道,有些事情,早晚都是要说出来的,更何况她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她缓缓落泪,抽泣的可怜:“臣妾知道太子妃的事情,会让太子爷误会臣妾,但为了太子爷,臣妾就算是万死也不辞。”
刘默倒是不曾想到常悦颜竟如此痛快的承认了,花月满的事情和她有着直接的关系,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透露出了他惯常的危险信号。
“这话说的倒是让我忍不住多想,不妨常美人仔细的说说,也好让我解解心中的疑惑。”
“太子爷有所不知……”常悦颜垂下面颊,似乎很是委屈,“臣妾那日在路过亭榭阁的时候,不巧听见了沈侧妃和三王爷之间的对话,臣妾震惊于太子妃的体质同时,又心疼着左右为难的太子爷……”
刘默静静的看着她,忽然想起沈晟婻确实是和他说过,这事打算找刘虞商量一下,不过他虽然知道这是事实,平静的面颊却没有掀起半分的波澜,仍旧漫不经心的似在等待着常悦颜的下文。
“臣妾纠结了很久,整整一天一夜的寝食难安,臣妾知道,太子爷不找臣妾,是信不过臣妾,可臣妾既然知道了太子爷的难处,就不能袖手旁观。”
她说着,猛地朝着刘默的方向蹭了几下膝盖,伸手死死握住了刘默笔直的袍摆,痛哭的模样感动上苍:“药是臣妾下的,太子妃肚子里的还也是臣妾打的,但臣妾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太子爷啊!”
“这么说,我还要谢谢常美人?”刘默冷冷的看着面前哭成了泪人的常悦颜,无视她那任由是谁见了都会心疼上三分的脸,声音冷漠无情:“我似乎忘记告诉常美人一件事,我特别讨厌别人的自作主张,尤其不能忍的还有……”
他说着,猛地身手掐住了常悦颜的勃颈,眼看着常悦颜失血的惨白面颊,慢慢变成了紫红,他唇角的笑容变得愈发狰狞与邪佞:“在伤害了我最为重要的人之后,再跑到我的面前,把我当成傻子一样的欺骗。”
“太,太子……爷……”常悦颜双手死死握在刘默的手腕上,一阵阵接踵而来的窒息感,让她害怕的整个人抖如筛糠。
“常美人不是说什么都可以为我去做么?”刘默的声音明明漫不经心的没有任何的杀伤力,但他愈发扩大笑容的面颊,却像是恶魔一般让人心惊胆战,而越是这样,他的声音就越发的无害,“那就死吧,我现在只需要你永远消失在我的眼前。”
常悦颜一直都知道刘默是一个危险的存在,可是她没想到,这个薄情的男人,翻脸起来竟然是如此的什么都不顾。
她自然不想死,也不能死,她挣扎着,用尽所有力气的扯着嗓子,痛苦且沙哑的道:“太,太子爷若……若是……杀了我……那我爹……爹爹……”
刘默不断紧握的五指蓦地停顿了一下,就在常悦颜以为刘默顾忌了的时候,不想他却露出了一个极为好看,却也狰狞到让人发指的笑容。
“你以为,我既然敢杀了你,又还会顾及你那个胆小如鼠的爹么?”
常悦颜心尖一颤,察觉到松弛的五指再次攥紧,赶紧争着抢着的又道:“臣,臣妾的意思是……臣妾给太子妃下的药,是臣妾的爹爹的从宫外托人送进来的。”
也就是说,这件事情不单单是她和刘默身边信得过的人知道,还有她身后的家族也清楚整件事情。
若是她平安倒也罢了,如若她在宫里有个三长两短,她爹爹一定会将此事原原本本的禀告给皇上。
这件事情,虽然没有什么十足的证据,但总归会将刘默推到风口浪尖上,皇上眼看着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她坚信,刘默就是为了那把炙手可热的椅子,也会容忍她活下去。
刘默冷掀唇畔,声音如寒冬腊月的冰霜:“你在威胁我?”
常悦颜如今已经赌掉了一切,早已无法回头:“臣妾不敢威胁太子爷,臣妾只是想能够在安安分分的留在这个皇宫里。”
“安分?”刘默的一双眸子似被寒冰所覆盖,冷若侵骨,他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常悦颜好一会,忽然狠狠将她从自己的手里甩了出去。
“砰——!”的一声重响,常悦颜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摸索着自己勃颈上的淤青,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咳咳咳……咳咳咳……”
第三百三十六章 自食其果
硕大的寝宫里,压抑着让人颤抖的气氛。
常悦颜趴在地上,极力的喘息着,呼吸的迟来的空气,刺痛的胸腔像是要炸开了一般。
“咳咳咳……咳咳咳……”
刘默坐在软塌上,交叠的双腿不知道何时已经已经放平在了地上,双肘支撑在膝盖上,十指交叠,削尖的下巴轻轻垫在白皙的长指上,似斟酌,似思考。
这样的他,虽看似仍旧带着一些漫不经心的味道,但却像是一个战无不胜的王者,早已将一切都踩在了自己的脚下。
他冷掀着自己的唇角,用一种漫不经心的慵懒目光看着常悦颜,直直的盯视。
常悦颜知道刘默既然松开了钳制在她勃颈上的手,就说明她赌对了,她算计到了他的顾忌上。
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刘默这样的目光,她却没有勇气与他对视,战战兢兢的侧过面颊,逃避着他的目光。
此刻的刘默就好像一只胜券在握的野兽,看着自己面前的食物挣扎,逃命,而他则是懒洋洋的戏弄着且不屑一顾。
“常悦颜,你可知道威胁我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么?”刘默笑,淡淡打量着常悦颜。
常悦颜浑身一抖,虽早已无路可退,却又不想和刘默撕破了脸:“臣妾的所作所为,真的只是想要留在皇宫里……”
“只想留在皇宫里?”刘默长眉一挑,白皙的面颊暗沉了下来,眼角的笑意转瞬之间消失不见,“看样子刚刚是我冲动了,这个要求确实不过分。”
常悦颜心中一喜,以为刘默终于想开的她,心中燃起的喜悦,渐渐替代了原本的惊恐。
或者说,她赌对了,刘默虽对花月满看似有情,但他实则还是倾向于皇权的,其实这点并没有出乎她的意料,在她看来,皇家的子嗣就该有这份野心。
“福禄。”他再次朝着门外喊去。
福禄应声而进:“爷。”
刘默松开擎着自己下巴的双手,身子向后倾斜,用一种俯视的目光,淡淡扫过常悦颜有些控制不住喜色的脸。
“去告诉内务府,将常美人从遣送出宫的名单上剔除,从今天开始,常美人久留于宫中。”
常悦颜从来没觉得希望离着自己如此之近,她仰望着坐在软塌上的刘默,整个心都要喜悦的跳出喉咙。
“是。”福禄点了点头。
“还有……”刘默的声音忽而冷了下去,没有起伏,没有温度,“常美人身子赢弱,不适合侍寝,从今儿起让宋太医每天给常美人开一副滋身的药物。”
“是。”
常悦颜脸上的笑容忽然僵硬:“太子爷……臣,臣妾的身体……”她没有病,她一点病都没有,她自己的身体她自己再清楚不过。
刘默勾了勾唇角:“常美人既是我的美人,我自然要比常美人更加了解你的身体,我觉得你赢弱你就需要滋补。”
他顿了顿,忽然扯起了一丝残忍到骨子里的微笑:“当然,至于你究竟要滋补多长时间,这也要看我的心情,而在你的身子彻底恢复之前,你就安心的在永乐苑呆着吧。”
常悦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刘默这根本就是在变相囚禁她!
她说自己想要留在皇宫里,他便遵照她的意思,让她留在皇宫里,只是这份留却变成了软禁。
每日太医前来给她送药,如果她长此以往的喝下去,就算是她没病也要喝出病!
“太子爷……”
眼看着刘默缓缓站起了身子,常悦颜惊慌失措的蹭了过去,再次抓住了刘默的袍摆:“太子爷……不要……您听臣妾说……”
刘默微微垂眸,明明是在看着常悦颜,可冰冷的目光却对她那充满着希翼和恳求的面颊视而不见。
他淡若的笑着,忽而伸手扯起了常悦颜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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