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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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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木舟擎着一张死人脸,用着无比生硬的语气戳在马车边上挺着尸。
花月满终于忍无可忍的怒,至于么?她就想问问至于么?!
她知道这黄木舟从始至终就没看上她过,但就算是再不待见,也不至于处处顶风作对,事事往死里怼吧?
怎么?难道她和杀害他妻儿,祸害他老母的凶手长的一模一样?
青竹一听黄木舟让花月满回宫,有些慌了,轻轻拉了拉花月满的袖子,声音小的不能再小:“太子妃,马上就到了……就在前面第二个路口左拐。”
马上,是多久?
就到了,是到哪了?
第二个路口左拐,又是要拐去哪里?
花月满对青竹一肚子的疑问,但这个时候却不好开口细问,目光掠过了黄木舟,朝着马车前面看了去。
“继续走。”
黄木舟没想到花月满竟然如此的不听劝,当即虎目圆瞪:“太子妃究竟是想要去什么地方?”
花月满把黄木舟的话,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关亲屁事?黄羽林还是继续整理狼藉得好!”
黄木舟一口气没提上来,被噎得半死,捂血一样的紫红,顺着老脸一直延伸到了勃颈。
花月满懒得再看,松开了车帘,缩回了脑袋。
车轮再次滚动而起,在黄木舟能吃人的目光下,拐进了青竹口中所说的那第二个路口。
青竹眼看着自己想要去的地方就在眼前,欣喜的笑了,转眼见花月满正直勾勾的看着她,心虚又心惊。
虚的是她对花月满的隐瞒,惊的是花月满对她那直勾勾的目光。
“太,太子妃……”青竹小心翼翼的咽了咽口水,“您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真是看出了宫了,连奴婢都不自称了是吗?
花月满在青竹的坐立不安中,轻飘飘的笑了:“你都说马上就要到了,而我马上就要看见了,既然我自己能看见,又何必还要听你浪费口舌?”
青竹总觉得,从昨儿个下午花月满被沈晟婻抬回寝宫之后,再到今天早上的醒来,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可人明明还是那个人,声音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究竟是哪里变了,她又说不上来。
一个黑色的人影,不知道什么渐渐显露在了前面不远处的巷子里,随着马车愈发的靠近,那个人影逐渐的清晰了起来。
赶车的小太监看得惊心,正研究着是不是要绕道走,却见那身穿黑衣的男子,竟然先他一步的挡在了马车的前面。
“吱嘎——!”一声,前行的马车哑然而止。
青竹顺着掀起的车窗,看见了冰冷且沉默挡在马车前面的黑衣男子,笑着奔下了马车。
其实这个男人不单单青竹熟悉,花月满也是认识的……
沉毅——司慕冉的影卫。
沉毅还是老样子,冷冷的,比擅玉还棺材板子,眼看着青竹朝着他靠近了去,他下意识的错开了青竹,上前一步,打开了马车门。
四目相对,他动了动唇,说出口的话简短到不能再简短:“请。”
花月满点了点头,也不墨迹,起身下了马车。
其实她是想要问问这其中的前因后果的,不过想着自己人都已经来了,到了她该知道的时候,沉毅自然会告诉她,而她要是问得太紧了,反而显得她太矫情。
活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果然是很累的。
青竹似乎对沉毅的忽视感觉到不舒服,她带着花月满进了一处毫不起眼的小门小户,沉毅则是直接将赶车的车夫打昏了之后扛了进来,随后关上了房门。
扫了一眼身后被沉毅扛在肩膀上悲催小太监,要是以往,花月满肯定矫情的说一句:“他是无辜的。”但是眼下,她选择沉默,因为她没那个心情。
青竹似乎对这里很熟悉,根本没走任何的弯路,便是将花月满领到了一处屋子的前面,缓缓推开门,也不让,自己先走了进去。
花月满跟随在青竹的后面迈过了门槛,不大不小的屋子里,阵阵带着些许清香的暖气扑面而来。
一名男子盘膝坐在屋子里的精致地毯上轻抚古琴,墨黑色的长发随意束在身后,背影清瘦,双手白皙,十指修长,干净的一尘不染。
仅仅就是这么一个背影,就让花月满浑身一震,她知道青竹拉着她出宫,是为了让她见谁,但她却没想到要见的那个人竟会是他。
惊喜?好像只有惊没有喜,她更希望是她看错了。
“我回来了。”青竹欢喜的走到了男子的身边,笑的很是讨喜,这样的青竹对于花月满来说也是陌生的。
男子似赏识的对着青竹轻声道:“嗯,辛苦你了。”竹羞涩的垂下了面颊,花月满却因为角度的关系,看不大清楚他的表情。
不过很快,男子便是转过了身子,目如朗星,唇红齿白,四目相对,他笑的温柔且熟悉:“阿满……”
他熟悉的模样,温润的笑容映进了双眼,花月满已无路可退,只能跟着笑:“好久不见了。”
确实是好久不见了,司慕冉。
司慕冉有些微微的错愕,不过很快,便是又笑了,但并不是对花月满,而是对青竹。
“你先出去,我和阿满有话要说。”
“可是我……”
“乖,一会我会单独叫你。”
“……好。”
青竹不甘心又没办法拒绝的走了出去,随着房门关上,司慕冉已经起身走到了花月满的面前。
也许真的是分别的时间长了些,花月满竟不舒服的后腿了一步,虽然只是一小步,却终究是拉开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司慕冉是个极其敏感的人,又怎么会察觉不到?一抹伤痛,浮现于眉头,慢慢徘徊于眉梢。
花月满也觉得挺尴尬,讪讪的笑了:“你对青竹那个丫头倒是很有一套。”
完全是没话找话,说出口了之后,她又恨不得一巴掌抽死自己,青竹明显就是司慕冉的人,这不是废话么……
司慕冉终是将伤统统藏起于面颊,睨着她轻笑:“阿满,你还是老样子,紧张或者尴尬的时候,就喜欢没话找话。”
呃……
花月满本是想为自己力争几句,不过想想又觉得算了,司慕冉和她在一起那么多年,她的一举一动又怎么能瞒得过他?
说多了不过是欲盖弥彰。
司慕冉拉起了她的手,花月满一愣,还没等反应过来,人便是已经被他拉到了屏风的后面。
司慕冉轻柔的按着她的双肩,让她坐在了蒲团上,随后自己才坐在了她的对面。
在她和他的中间,横着一张小小的矮桌,上面摆满了美味佳肴,花月满不过是扫了一眼便了然,这桌子上的饭菜,都是她喜欢的。
“可有什么想问我的?”司慕冉将筷子塞进了她的手里,随后自己又拿起了筷子。
问?
好像是挺多的,但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司慕冉淡淡的笑了,还是一如既往的暖人心沛:“阿满何时和我也变得拘谨了?想问什么就问吧,对于你……我总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好吧,这可是你说的。
花月满定了定神:“你什么时候来的祈天?”
司慕冉回答的如实:“青竹进宫的同时。”
“那青竹……”
“是我有意安排在你身边的,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皇宫里,而且我曾不止一次的听闻,你在祈天的皇宫过的并不如意。”
“那你和青竹……”
“青竹会每天晚上将你的一切写信时候飞鸽传书给我。”
“可我总觉得,你将青竹安排在皇宫里,不单单是想知道我的一举一动。”
“青竹安插在你的身边,确实只是关照着你的日常,至于皇宫里的其他事情,有别人会单独向我传报。”
司慕冉是真的一问一答,他回答的很快,几乎在花月满的问题落下之后,他的话音便会接连而起。
花月满知道,这代表着司慕冉没有时间去做多余的思考,这代表着他对她说的话都是真实的。
所以也就是说,当初皇宫里闹刺客,后来她又被刺客胁迫,再到遇见了御膳房的青竹,都是提前安排设计好的。
她更想问问司慕冉,怎么就会知道她遇见危险了就一定会去御膳房,后来想想还是算了。
既然摆明了是陷阱,那么无论往那边跑,始终是会掉下去的。
其实,她还想问的是,司慕冉将青竹派到她的身边,难道真的只是想要照顾她吗?可是想了想,又觉得算了,也许真的只是照顾,她希望只是照顾……
司慕冉等了半晌,见花月满不再继续询问,动了动手中的筷子,夹起了一个四喜丸子,轻轻放在了她的碗里:“既然阿满问完了,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花月满点了点头,没有半分的惊讶之色:“好,你问吧。”
这样的一问一答,是以前她经常和司慕冉只见做的一个游戏,只是她没想到,时隔这么久之后,这个游戏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呈现。
司慕冉缓缓扬起面颊,漆黑的眸凝在她的脸上:“前段时间青竹写信给我,说你失忆了。”
花月满点了点头:“确实是失忆。”
司慕冉又夹起了一块糖醋排骨,放在了她的碗里:“那么现在呢?你可有想起来什么?”
花月满笑了:“你猜。”
司慕冉先是一愣,随后也是笑了:“果然……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的,青竹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
他依旧笑看着她:“为何要戏弄青竹?”
花月满笑的让人气节:“我喜欢。”
第三百四十四章 执迷不悟的追逐
如果说可以选择,司慕冉是花月满最不想也最不愿意去伤害的人,或许她和他之间原本就不是爱情,但时间长了总是会有其他的感情,比方说亲情,友情之类的等等……
花月满其实也从来没想过要去伤害他,不是她自吹自擂,司慕冉走到今天的这个位置上,没有她的功劳也有她的苦劳。
但是现在,她必须要去亲手打碎司慕冉心里那残存的幻想,看着他那永远温润的笑容,在自己的眼前一点点的出现裂痕,最后破碎。
她也疼,但这种疼她必须要去选择承受。
若是她现在不选择和司慕冉一起疼,那就要等着和刘默一起痛了。
她其实不怕疼也不怕痛,反正也不是没疼过没痛过,但她宁愿面对前者,也不愿意去选择后者,因为她不想让刘默痛。
司慕冉是她可以选择去伤害的那个人,但刘默却是那个她根本就不用想,完全不会去伤害的那个人。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话说的不仅好,而且真实。
“司慕冉,你可能也不是真的爱我,只不过是在特定的环境,特定的前提下遇见了我而已。”能说的她都说了,只是希望他能明白。
司慕冉久久凝视着她,明明那刻满着疼痛的光,在眼底忽隐忽现,但唇角却依旧上扬着:“阿满,那你说,如何才能证明我是爱你的?”
这就是司慕冉,明明痛彻心扉,却仍旧笑得慢声细语。
花月满叹了口气:“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吧。”
司慕冉含笑点头:“好。”
“如果当初瑶蓝帝指婚的是其他家的小姐,你又会如何?”
“阿满,这不一样……这样的问题就算是刘默……”
花月满摇了摇头:“不是不一样,而是你自己也不知道,所以你回答不上来。”
至于刘默……
她想,那个孤傲冷寂的男人,一定会噙着一丝慵懒的微笑,淡定自若的回答:“不可能是我,若非极爱或者极不爱,不然没有人能够左右我的一切。”
“司慕冉,百姓是无辜的。”花月满叹了口气,缓缓站起了身子,“谢谢你的款待,我该走了。”
眼泪在眼眶里不停的打转,喉咙酸涩的像是喝了三十斤陈醋,花月满也疼,也难受,但她却不让自己回头。
狠一点,才能断了该断的念想。
“阿满……”司慕冉的声音,忽而想起在了身后,“你以为是我在躁动祈天的天下?那你未免太高看我了。”
花月满停下脚步,却不曾转身:“什么意思?”
“祈天的天下本来就暗藏玄机,如今祈天帝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那些隐忍不住的人,终是要展露出自己贪婪的人心,确实是有人来和我做了一些交易,但对于今日的祈天,我并未动过一根手指。”
所以……
祈天变成今天这副模样,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吗?
那和谁有关系?
这样的疑问,花月满并没有问出口,因为她知道就算她问了,司慕冉也不会说,这个男人从小就是如此,他想说会直接告诉你,若是他不想,谁也不好使。
司慕冉看着她僵硬的背影,心口闷的几欲窒息:“你不相信我?”
花月满想也没想:“我信。”
相信与情爱无关,她是真的相信他,最为单纯的相信着他。
司慕冉笑了,倾城之美,孤城之凉:“阿满,你相信我和你说的所有话,却不相信你自己对我的感情。”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问题?又怎么能一概而论?
花月满看着外面已经黑下来的天色,叹了口气:“我走了。”
司慕冉的声音,继续响起在身后:“如今祈天的皇宫不过是看似太平而已,阿满,这个时候你切记要保全住自己,千万不要相信任何人任何事,不是每个善良的人都会乐于助人,更不是没个坏人都会烧杀抢夺……”
走到院子里的花月满,仔细品味着司慕冉的话,心里凛然的愈发没了温度。
看样子,那个和司慕冉做交易,丧权辱国的人应该是皇宫里的人,不过想想也是,若不是皇宫里的人,又哪里有这个本事?
青竹和沉毅站在门口,那个被打昏的小太监已经醒了,站在门外晕晕乎乎的。
青竹见她走了过来,笑着上前:“太子妃请稍等片刻,容我和先生家常几句。”
先生?
还是个尊称……
没等花月满的回答,青竹便是小跑着朝着屋子走了去。
花月满叹了口气,这丫头不等人说话的习惯,还真是个不可弥补的缺点,本来就没想等,索性继续迈步。
沉毅还是那个样子,冰冷的外表下,藏着某种疏离的抵触。
擦肩而过,花月满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不说话,只是笑。
沉毅一愣,冰冷的目光之中透着让某种莫名的惊悚:“你想起来了?”
这话,已经不是花月满第一次听见了,只是沉毅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她却是到现在也搞不懂。
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来了?
她确定她最近这段时间已经想起了够多的东西,但她觉得,沉毅口中的事情,是她还不曾想到的,因为她并不觉得,她现在想起的那些东西,值得让一个七尺男儿目若惊兔一般的慌张。
忽而,花月满站停脚步,朝着沉毅笑了:“你若是能说就把话说完,若是不能说就闭上嘴巴,别总是说一半留一半,你不嫌堵得慌,我还嫌噎得慌。”
沉毅绷紧的面颊颜色发沉。
花月满再次迈出步子走出了门槛,缓缓上了马车。
青竹随后而来,速度之快,估摸着是司慕冉没搭理她,不然她此刻那张小脸也不会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
花月满坐在马车上,看着急哄哄跑过来的青竹,面颊带着淡淡的笑意。
青竹被司慕冉挡在门外,其实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司慕冉就是这么个臭毛病,只要心情不好的时候,是不准许任何人靠近的,当然……除了她。
眼看着青竹就要攀上马车,花月满忍不住开了口:“站住。”
青竹一愣,权当花月满是在开玩笑:“太子妃……”
花月满又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扫了扫:“下去。”
青竹见花月满并不像是在开玩笑,不敢再试探底线,慢吞吞的下了马车,傻愣愣的站在了地上。
她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如今花月满和司慕冉两个相爱的人终于见面了,本应该研究如何同甘共苦,双宿双栖的,可为何一个对她拒之门外?一个对她冷眼相向?
花月满懒得和青竹解释什么:“我的未央宫是座小庙,容不得你这座大佛,你从哪里来的,就回到哪里去吧。”
青竹从没想到花月满会扔下她,咬了咬唇:“太子妃……”
她明明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花月满好啊,怎么到头来……
花月满冷冷的看着她:“青竹,你家谁是药剂师?是你爹?还是你娘?”
原本,她并不想把什么都说的太过直接,不好,但是现在……看样子她若是不把话说绝,青竹还打算继续拿着她当个傻子似的玩呐。
青竹蓦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花月满。
以前她家里确实有人是药剂师,或者说,她们整个一个村子都是靠着上山采药维持生计的,可是这样的事情她从来都不曾说过,那么如今花月满又是怎么知道的?
花月满叹了口气,要说这孩子精吧,小心眼子一个接着一个的,但要说傻吧,简直就是无药可救。
“你虽然从来都没说过,但药物早就已经变成了你一种抹不去的味道,这就好像捕鱼的人身上时腥的,杀猪的人身上是臭的。”
花月满顿了顿,笑着又道:“不过青竹你确实是好本事,不但明白药理的能在太医给我开的药里做手脚,让我夜夜做梦,更是知道睹物思人的道理,特意摆出司慕冉的画像,然后编造出一个连你自己都不相信的故事,让我潜意识加深对司慕冉的印象。”
其实在开始的时候,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不过她在失忆的时候,不止一次的看见青竹从宋太医的手里接药,而七巧也无意的说过,她所喝的所有药,都是经过青竹手的。
“青竹啊,别把我当傻子,我也从不是个良人,我现在能让你活生生的留下,是给足了司慕冉的面子,当然……你若是非要死心眼的跟着我回去也不是不行,只是……若是有朝一日,我一盆水泼了你的龙王庙,你可千万别怪我心狠手辣就好。”
青竹彻底沉默了,双手狠狠抓着自己的衣摆,贝齿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
花月满知道她懂了,吩咐了赶车的小太监一声:“回宫。”随后放下了帘子。
马车夹杂着尘烟,转眼的功夫便消失在了巷子里。
青竹明明是那么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虽然才刚的花月满并没有动手,但那一字一顿明了的话语,无疑不像是一个又一个的巴掌,抽得她又狠又疼。
原来花月满是心知肚明的那个,她才是被耍的团团转的那个。
沉毅目色幽深的看着马车消失的尽头,没有惊讶,更没有诧异,在他看来,这才是他认识的花月满。
他知道,花月满迟早会想起那件事情,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悉悉索索……”身后响起了轻幽的脚步声,沉毅回头,却见司慕冉缓缓的走了过来。
“她走了?”司慕冉站定在了门口。
沉毅点了点头。
司慕冉苦涩一笑,骤而目色清透:“无需锁门,一会还会有客人来访。”
沉毅一愣:“主子还打算继续?”
司慕冉温润的面颊,是从来不曾有过的执迷不悟:“她是我的,从来都是,既然是我弄丢的,我总是要亲手找回来。”
沉毅叹了口气:“主子,万一她想起来那件事……”
司慕冉悠悠一笑,似早已做好了准备:“无妨,既走到了今天这步,又为何还要怕她想起来?”
第三百四十五章 再次见面的针锋现对
昏暗的马车里,花月满靠在软塌上发呆。
她的手里,死死捏着手中那刻着“刘默”二字的印章,温润的玉感暖入心扉,菱角分明的手感,疼入骨髓。
她一直好奇刘默为何要好端端的留下这个印章给她,可是眼下,她明明知道了原因,却又忽然觉得自己若是不知道该多好?
司慕冉说,祈天的皇宫不似看着的那般风平浪静,想来刘默也同样清楚这其中的波涛汹涌,所以他才在临走之前将自己的印章留给了她,让她在危难之际,拿着他的印章冲出宫门,以获脱身。
花月满微微垂眸,摊开掌心之中的那个印章,无声的笑了。
曾经的她,是多么渴望出宫的自由?是多么希望有朝一日自己可以正大光明的出宫?
然现在,刘默给了她,这印章就是打开近似鸟笼的钥匙,只要她想,随时都可以抽身而退,自由自在的海阔天空。
她不知道刘默将这印章留给她的时候,秉着的是怎样一副心情,但她却很清楚,哪怕她现在钥匙在手,也不想离开。
人,果然都是犯贱的。
“踏踏踏……踏踏踏……”一辆马车,忽然擦肩而过,距离近的差点没蹭翻了花月满的马车。
花月满原本就气血不顺,如今又怎能忍?当即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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