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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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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默皱眉:“你到底在说什么?”
花月满咬牙:“意思很简单,你不吃饭就别想睡觉。”
屋子里再次陷入了安静之中。
这种安静让花月满全身的汗毛都跟着颤抖着,别看她现在挺着胸脯,倔着脖子,可她真的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在这里和刘默抬杠。
刘默现在所有的举动完全不按照套路,她也是需要不断的去试探,去摸索他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踩雷都是有风险的,死无全尸都算是轻的。
刘默又变成了哑巴,不说话,也没反应,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花月满,似乎是在想着什么,又好像只是单纯的发呆。
时间一点一滴的就这么过去了,花月满僵硬的是一动不敢动,她生怕刘默沉默的时间越长,爆发起来的力道就越大,更怕她稍微动一下,就会刺激到这大爷的某一根跳动的神经。
不知道到底过了多长时间,就在花月满心跳加速的心脏马上就要跳出嗓子眼儿的时候,一直沉默的刘默终于有了反应。
他先是抻了个懒腰,随后在花月满的目瞪口呆中打了个哈气:“你刚刚说什么?我睡着了……”
我地个靠!靠!靠——!
花月满忽然觉得,腹黑真的是一种生长在骨头缝里的东西,无论这个人傻也好,痴了也罢,那腹黑的本质是永远都不会消失的。
承受着一万吨的伤害,花月满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收拾着地上的残局,一边蔫吧的动弹着嘴皮子:“刘默大爷您接着睡去吧,没事了,真的没事了……”
今天她承受了太多了,已经满了,她需要释放之后再继续来和刘默周旋,应付刘默是个体力活,她一直都是知道的。
刘默并没有离开,而是看着那些散落在地上的食物,忽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饿了,想吃元宝馄饨。”
“什,什么?”幸福来得太突然,花月满有点接受不了。
刘默皱了皱眉,很没耐心的冷了语气:“你是傻么?我说我要吃元宝馄饨。”
花月满磨牙,也不知道咱俩谁傻……
不过这些都不是主要的,这位大爷终于愿意吃饭才是当务之急,她一边和刘默说着稍安勿躁,一边打开了房门。
“福禄,赶紧吩咐人去煮一碗元宝馄饨!”
“奴才这就去。”早在不远处一直候着的福禄应了一声,随后赶忙匆匆跑出了寝宫。
花月满不知道是福禄的动作快,还是御膳房的人手脚快,不过是一刻钟的时间,才刚还发脾气宁死不吃饭的刘默,已经坐在她的对面,一口一口吹起了热腾腾,圆滚滚的馄饨了。
猛地,一个盛着馄饨的汤匙就举到了她的面前,愣了愣,有些不敢置信:“你给……”
话还没等说完,刘默直接将汤匙塞进了她的嘴里。
“呕……咳咳咳……”
花月满连热带烫的鼻涕眼泪横流,一手拍着自己的胸口,一手指着刘默,满脸的义愤填膺却说不出来一个字。
刘默很是理所应当的道:“试毒。”
花月满:“……”悲催的她,竟然无言以对。
她忽然发现傻子的世界真的是很奇妙的,你觉得他聪明的时候吧,他傻的都透腔,可当你觉得他傻的时候吧,他的思路又异常清晰。
刘默举止斯文的吃下了一颗馄饨之后,终于问出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你是谁?”
这个问题其实花月满早就有所准备,可真当他问出来的时候,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说是他媳妇儿?
太矫情了她说不出口。
说是宫女?
她在他的面前已经就低一等了,若是再低……她能不能活到他痊愈都是个问题。
“我,我是你的……小答应。”
“小答应?”
“对,就是比宫女的级别高,比主子的级别低,不过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伺候你,一直到你痊愈为止。”
“什么叫我痊愈?你的意思是我有病?”
屋子里的温度忽然降低了下去,花月满冷的一抖,赶紧否认:“不不不,是我有病……”
刘默不再说话,继续吃起了混沌。
花月满虽然松了口气,却无论如何怎么也笑不出来,因为她真不知道以后要如何和这个大龄问题儿童相处下去。
第三百六十三章 小答应的噩梦生活
花月满耐着性子伺候刘默大爷吃完了馄饨,又解决了三急,最后坐在床榻边上看着他睡觉。
虽然刘默已经不再动手打她了,但无论是从说话的态度,还是看她的眼神,仿佛赤,裸,裸,的一直再说,他是个主子,她是个奴才。
还好花月满本身就不是个有矫情病的人,想的也开,奴才就奴才,只要不挨揍,喊声奴才又不会少块肉。
“小答应,你给我讲个故事吧。”躺在床榻上的刘默,睁着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怎么也不闭上。
花月满估计他是白天的时候睡太多了,虽然她累的贼死,大有一种沾枕头就能睡着的感觉,却还是耐着性子的开了口。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和小和尚,老和尚对小和尚说: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
死循环一样的故事,在寂静的屋子里徘徊不散,花月满讲着讲着,上下眼皮子就开始打架,可她才刚闭上眼睛,便被某人给摇醒了。
刘默皱眉:“你这故事是用来骗小孩的么?”
敬爱的太子爷,您以为您现在的智商很大人么?
花月满懒得和他较劲:“以前有个人特别喜欢我给他讲这个故事,因为他和我说,这是唯一一个能够让他快速找周公下棋的故事。”
刘默眨了眨眼睛:“那个人呢?”
花月满心里一疼,如万箭穿心,扬起面颊看着他那双虽然不冷,却疏远依旧的眼睛:“我把他弄丢了。”
刘默毫无反应:“你果然是个傻子,或者你口中那个人也是个傻子,不然他怎么会喜欢听这么无味的故事。”
很好,很强大。
花月满现在特别想知道,有朝一日若是刘默脑袋好使了,忽然回想起曾经的自己骂自己傻子,不知道他那张阴风阵阵的脸会不会六月飞雪。
“换个故事吧……”
“好。”
花月满回神,再次开了口:“以前在我年少无知,本应该爬大树同鸟窝的的时候,忽然一个很俊俏的少年就出现在了我的生活里,正常来说,我应该敬而远之,因为那个少年长着一双和你一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眼睛,可是我没有,没能抵得住自己那颗犯贱的心,总想着要去靠近他。”
“可能在我看来,他的身上有着和我相同的气息,所以我就忍不住的想要走近他的生活,想要给予他我最大努力的帮助,虽然在他看来我所有的帮助都跟迫害的分量是相当的。”
“其实那个时候的我和现在的感觉差不多,因为那个少年和你一样也不爱搭理我,可我就想要帮助他,所以我本着热脸蛋子贴冷屁股的精神,天天的往他的身边凑合……”
脑海里不断回忆着从和刘默相知的点点滴滴,以至于花月满明明是在笑,可心却止不住的阵阵抽痛着。
也是到了今天她才发现,原来她真的挺怀念以往的曾经。
她想,她也许到了现在才真正的体会到了刘默当初背负着的疼痛,在他不认识她的时候伤害了她,等他想起来的时候,她却已经将自己团团包裹了起来。
他在面对她一次次的误解,一次次的曲解时,总是笑的特别无奈,那个时候她虽然不觉得刘默活该,但也会认为他是自食其果。
谁让他虐了她在先?
可是现在呢?在她没发觉自己的感情时,无休止的和他纠缠着,等她真正看透自己的心时,她却也同样的失去了他。
她真的终于知道也终于明白了,当初刘默那无奈的笑容里,究竟揉着多少苦涩的疼痛。
而她现在也正在体会着……
感情这种东西,果然是因果循环的。
“呼呼呼……呼呼呼……”
什么声音?
花月满回神看去,只见原本睁着一双黑眸,怎么看怎么都是一副失眠状态的刘默,此时正睡得香甜。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花月满不知道,但话说她现在怎么特别有那么一股冲动,想要把刘默给摇醒呢?
她讲得如此情真意切,缠绵悱恻,把她自己感动的都闹心吧啦的,他却睡死了过去,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吗?
“吱嘎……”虚掩的房门被打开,一直守在门外的福利小声道,“太子妃,擅统领让您准备一下去前厅,说是沈太尉带着奏折来了。”
重头戏终于来了是么?
花月满站起身子,揉了揉酸疼的身子,先是换了一身七巧松开的干净衣衫,又洗了个脸,等整个人都清醒了之后,才在福禄的陪伴下,迈步走出了门槛。
她知道沈太尉一定会来,因为现在朝野内外动荡不堪,这个时候刘默就是整个祈天的主心骨,知情的沈太尉就算不想来,被其他那些不知情的大臣推着也要来。
如今要想让刘默以这样的状态处理朝政,估摸着整个祈天都要陪着他过家家,可刘默不管的话,最终的掌权就会落在皇后的手里,而刘默痴傻的事情也会真相大白。
她自然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祈天的皇权落在一个老妖精的手里,也不会让一向孤傲的刘默沦落成别人的笑柄,所以眼下这祈天的江山,她就要暂时扛起来。
虽然她也是硬着头皮,虽然她朝政不认识她,她也不认识朝政,但好在她熟悉兵法,想来现学现卖也不会太难。
但现在最关键的问题就是如何要逼沈太尉就范,因为朝政从来都不是一个人能够的事情,她需要有人全心全意的去辅佐她。
花月满走进正厅的时候,刚巧就看见了沈太尉那瞬间阴沉下来的脸,那是一种完全不给任何面子的藐视。
“我带着奏折来见太子爷,为何出来的会是太子妃?”就连这话,沈太尉问的也是同样站在正厅的擅玉,而不是她。
擅玉则是看向了花月满:“如今太子爷病魔缠身,太子妃代劳也是情有可原。”
花月满觉得,擅玉这话说的更加违心,因为他虽然看得是她,但却不直视她的眼睛,这说明他从本质上也在质疑着她的能力。
其实她特别想说,这种事情真的没啥好质疑的,她不会就是不会,现学现卖是另外一回事。
沈太尉同样朝着花月满的方向看了过去,态度之不屑,语气之生硬:“一个女人怎可把持朝政?况且她就算有这个心思,也未必有这么能耐。”
花月满自谦的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沈太尉的话:“心思我确实是有,但能耐么……要试过了之后才知道。”
明明是大实话,沈太尉却直接炸毛的震怒了,狮吼功的震天响:“笑话!堂堂朝政岂是儿戏?!”
花月满自诩自己是个在流言蜚语,吐沫白眼之中摸爬滚打出来的混世流氓,如今又怎么会在乎沈太尉的狮子吼?
“沈太尉和我还真是不谋而合,您信不过我,正好我也懒得当这个冤大头。”
她上前一步,伸手指了指桌子上那些堆积成山的奏折,说的很是委婉:“沈太尉直接就拿着这堆奏折出门右拐,我想皇后娘娘有能力也很乐意,帮着沈太尉和祈天百姓分忧的。”
沈太尉死死的瞪着花月满,那带着倒刺的目光,恨不得直接将她给万箭穿心了:“皇后虽位高权重,但只是居于后宫,老祖宗的祖训说得好,女子不可参与朝政,朝野上的事情关系着万千子民,怎又可交给皇后?”
他虽然没把话说的那么明确,但他并不是不知道皇后正在背地里大肆揽权,他既然当初选择扶持太子,就不会轻易转变。
况且他曾与皇后有着诸多的不合,说句不好听的,若是皇后真的当权,他一定是第一个告老还乡的。
花月满听了这话就笑了:“太子爷现在如何,想来沈太尉自己有眼睛看得清楚,您现在信不过我,又不肯把权力交给皇后娘娘,那怎么办?您是打算死磕?还是打算自己处理那些奏折?”
沈太尉差点没气的撅过去,吹胡子瞪眼睛的直哆嗦:“太子妃可是在质疑微臣有不轨之心?”
老人家就是喜欢动怒,就不能心平气和的谈谈心……
花月满是真的怕把沈太尉给气犯病了,缓和了口气:“我从进正厅开始,就很真诚的在和沈太尉讨论问题,如果我要是没这份诚意,如今也不会站在这里被沈太尉指着鼻子,眼下局势就这样的,沈太尉与其有功夫生气,不如想一想对策才是主要的。”
沈太尉怔了怔。
花月满又道:“别以为人人都稀罕皇权,那东西太烫手,一个不小心就是引火烧身,我当然也想在后宫里吃喝不愁,度日等死,但我却不想让某个居心叵测的人得到这份本该不属于她的权利,沈太尉是个聪明人,应该比我更清楚,若是那个人得到了皇权,您将会是一个怎样的下场吧?”
沈太尉微微眯起眼睛,终是正视起了她的眼睛,斟酌思想了再三,才打着马虎眼的道:“那太子妃以为如何?”
第三百六十四章 临时管家婆的揽权
呵……
老奸巨猾。
成,你不说我说就是了。
花月满懒得和他浪费心思,单刀直入:“我虽不懂国事,但我却熟读过兵法,我有心想要暂时帮着太子爷分担,帮着沈太尉减轻负担,就是不知道沈太尉是何意思了。”
别以为她想,她不过也是被赶鸭子上架的那个。
沈太尉并没有马上回答花月满,而是静静的看着她,似想要将她看透,读懂,想要知道她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是真的想要为太子爷分忧,还是打算中饱私囊。
花月满原本就没那么多小心思,如今也不怕被看,在沈太尉的目光中,她喝着茶水,吃着点心,怎么看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其实说不紧张是假的,无论是什么事,第一次都是会慌得很。
只是她现在就算手和脚都在哆嗦着,也绝对不能表现出来,要想让别人相信自己,最起码就要表现的自己相信自己,不然别人又怎么会放心的对你掏心掏肺?
擅玉并不曾言语过什么,一来是他对花月满也抱着深深地担忧,虽然他很清楚这个女人有着许多的小心思,也懂得在夹缝之中生存,但一个人的存活和一个国家所有人的存活是不同的。
对弈,一字下错,满盘输,朝政,一步走错,轮为寇。
就算到时候花月满想要已死负罪都为之已晚,因为就连他现在也估算不出来,若是祈天沦陷成其他几国的囊中之物,要有多少人需陪着花月满一起受死。
正厅里的气氛有些紧张,每个人都怀揣着自己的心事各怀所思。
福禄不知道何时从里屋走了出来,端着手中空荡荡的汤碗,掠过擅玉和沈太尉,悄无声息的往门外走着。
“主子用膳了?”擅玉先行看见了那只剩下了一些清汤的汤碗,绷紧的面颊难得出现了诧异。
福禄躬身应着:“回擅侍卫统领的话,整一碗的元宝馄饨,太子爷全吃了。”
擅玉沉默着,眼中似乎有什么在不停闪动变化着。
沈太尉思量了再三,终是缓缓开了口:“如果微臣愿意暂且相信太子妃,太子妃又能拿出什么来和微臣保证,您对脚下这片江山没有一丝一毫的窥视?”
“呵……”花月满笑了,特别干燥的笑了。
她抬眼朝着一个肚皮恨不得装下千万个心眼的沈太尉看了去,声音了然而坦荡:“想要霸权一片江山,没有背景就要有实力,没有实力也要有野心,我是一个生长在瑶蓝的人,要说背景比纸薄,要论实力比棉软,野心就更不可能了,因为我比较懒,对于操心的事情不太感冒,况且……沈太尉难道不觉得,若是我有以上三点其中的一点,也不会浪费时间在这里和您磨嘴皮子了吧?我虽然不懂朝政,但我却不缺心眼,我完全没有必要在给自己找一个眼线,天天跟在自己的身边给自己添堵。”
长篇大论的一席话,虽然句句砸在了沈太尉的脑袋上,但却让沈太尉无以反驳,因为花月满说的是对的,对到让人无法对她产生一丝的质疑。
“既然太子妃如此保证,微臣就暂且选择相信太子妃,不过微臣还需把丑话说在前面,微臣并不会因此对太子妃掉以轻心。”
沈太尉伸手指了指桌子上的奏折:“这些奏折还请太子妃专心过目,微臣明日再来叨扰,告辞。”
语落,转身离去,特别潇洒。
擅玉跟随在沈太尉的身后相送,屋子里的暂时安静让花月满终于能够喘口气了。
“太子妃好本事。”福禄端着汤碗,站在一旁笑着。
花月满将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也是笑了:“再本事也没有福公公本事,不过是一个汤碗,就打消了沈太尉对我的暂时质疑。”
福禄一愣,随后赶紧跪在了地上:“太子妃果然蕙质兰心,奴才刚刚确实自作主张了。”
“起来吧。”花月满无力的摆了摆手,“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我虽然拉拢了沈太尉,却不知道往后的路要如何走下去,皇权皇权,简短的两个字,却隐藏着太多的隐患在其中。”
如果福禄不是有心,他不会单单挑那个时候端着一个空汤碗走出来,刘默拒绝用膳的事情,既然擅玉清楚,那么想来沈太尉也是知道的。
不得不说那个汤碗出现的还真是刚刚好,让沈太尉和擅玉觉得她不光对刘默用心,更是有办法让刘默对她的话言听计从。
“把那些奏折搬去里屋吧,我今晚熬夜看。”花月满叹了口气,起身朝着里屋走了去,“哦,对了,你去未央宫把七巧那个丫头唤过来,这么大的一个沐华宫哪里是你一个人能忙活的过来的?有七巧在还能帮着你分担一些,还有……那些你屏退的宫人们,明儿个也让他们照常当值,只是记得别给他们分里屋的差事就好了。”
不管怎么惆怅,总是要先掌握当前的局势的。
“是。”福禄点了点头,对于花月满的话不敢不从。
眼看着花月满迈步进了里屋,他赶紧收拾着桌子上的奏折,随后跟着进了里屋,将奏折一叠一叠的放在了书桌上。
“太子妃有什么吩咐可直接唤奴才,奴才一直都在门外候着。”
“嗯。”
花月满点了点头,随着福禄迈出了门槛,带上了房门,她止不住的叹气,翻开了桌子上的奏折。
蜡烛静燃,悄无声息。
那些一张张摊开在眼前的奏折,不是说城内一片混乱,就是报城外焦灼不堪,外有五国联手的虎视眈眈,内有乱党作祟民不聊生。
光是看着这些只忧不无喜的奏折,花月满都想自杀个一千回。
刘默还在床榻静静地睡着,花月满却看得那些仿佛永远看不完的奏折头疼欲裂,说实话,眼前这个局势四面楚歌,刀光剑影,而她不过是一个有些小心思的女流氓,混吃等死她拿手,处理朝政她当真要命。
她真的很想拉起熟睡的刘默,摇到他吐血的说:“这是你的天下与我无关。”
可她又怕他哪怕是被他摇晃的肝肠寸断,也听不懂她的意思,体会不到她的心酸。
叹了口气,扔掉了手中最后一本的折子,花月满起身缓缓走到了床榻边上,蹲下身子靠着床榻而坐,将脑袋枕在了床榻的边缘。
伸手,不由自主的握住了刘默那双永远能带给她安全感的大手,上下眼皮沉重的不断打架。
刘默……
我能帮你的真的不多,对与错只是我的一意孤行,我不在乎你醒来之后的褒奖,只愿你复苏之后不会对我加以埋怨。
“八王爷,太子爷还在休息……”
“八王爷,您现在不能进去啊……”
早上的时候,花月满是被门外的惊扰声给吵醒的,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疲惫的神经还没反应过来今夕是何夕,便是对上了刘默一双黑沉的眼睛。
不知道刘默是何时醒来的,黑漆漆的眼睛里早已没有了半点睡意,清醒到透彻的瞳仁反射出了她的影子,夹杂着一丝一丝晃动着的阳光煞是好看。
花月满瞬间清醒了过来,不敢动弹,不敢声张,甚至是连大气都不敢出,她以为,他醒了。
“我饿了。”刘默的声音直直,平平,没有一丝的起伏。
花月满先是一愣,随后苦涩的笑了:“我这就让人给你准备早膳。”
他确实是醒了,只是醒了……
揉着酸疼的四肢,她不过是刚刚支撑着身子站了起来,紧闭的房门便是被人由外向内的推开了。
“砰!”的一声,可见来人之急切。
刘然大步流星的冲进了屋子,对视上刘默的眼睛时,激动的肩膀颤抖:“皇兄……”
躺在床榻上的刘默,不出意料的,完全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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