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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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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虽然不相信沈太尉,但我手里却捏着沈太尉的女儿不是吗?”

    花月满说的老神在在,那语气,那表情,她就算没照镜子也知道自己有多刁,简直就是虎姑婆在世。

    可她必须如此,她都刁成这个德行了,还有人拿着她当软柿子捏呢,若是她不刁的话,岂不是要被人骑在脖颈子上拉屎撒尿?

    沈太尉的唇角重重一抽:“时辰不早,老夫先行回府了。”

    花月满不以为意,瞄着沈太尉离开的背影,对着门口喊道:“擅玉。”

    擅玉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太子妃。”

    “明儿个一早你亲自出宫将文丞相的公子或者是千金请进宫,就说是太子爷的意思。”

    “是。”

    正厅里终于安静了下来,花月满累的倒在软塌上装死。

    沐华宫的院子里,沈太尉正气冲冲的往外走,忽然就见迎面走进来一个人影,定睛一瞧,待看清楚了来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个时候跑来这里做什么?”

    毫不知情的沈晟婻,被沈太尉吹胡子瞪眼睛的神态吓了一跳:“爹,您这是怎么了?”

    沈太尉瞄了一眼她手里拎着的食篮:“宫里没有奴才了么?轮得着你一个当侧妃的亲自送饭送菜?”

    沈晟婻愣了愣,随后笑了:“这是我亲自做的桂花糕,我记得太子妃喜欢吃,就送来了一些,我也是好些日子没见着太子妃了,就顺道过来瞧瞧。”

    “太子妃!太子妃!人家给你卖了,你还给人家数银子呢!”沈太尉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是太子的侧妃!不是太子妃的侧妃!哼!”

    语落,气冲冲的离去。

    沈晟婻被骂的摸不着头脑,看着沈太尉霍霍离去的背影,又仔细的琢磨了一下刚刚的话,忽而无奈的笑了。

    迈步上了台阶,进了正厅,正见花月满四仰八叉的躺在软塌上,她挑眉走了过去,待站定在花月满的身边时,用腿踢了踢那垂下软塌的手臂。

    “你刚刚和我爹说什么了?把我爹气成那样?”

    花月满睡眼蒙松的睁开眼睛,瞄了一眼她手中的食篮,抢到手中一边打开一边说:“我和你爹说,你女儿在我手里,想要她活命就乖乖听我的指挥。”

    沈晟婻无奈的叹气,转身坐在了她的身边:“我爹那么大岁数的人了,你和他较劲做什么?这话他会当真的。”

    花月满咬了一口桂花糕,幸福的眯起了眼睛:“就是让他相信,他要是不相信我忽悠谁去?”

    沈晟婻还想要说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只是不停的说:“你慢点吃,慢点吃……”

    花月满其实并不饿,她只是觉得很冷,吃了一肚子的桂花糕,虽然撑的难受,但最起码她温暖。

    沈晟婻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好一会,忽然眼圈就红了,伸手将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明明极力的压制,可声音还是带着克制不住的颤抖。

    “死女人,我知道你难受,我也知道你累,其实你可以说出来的。”

    花月满摇了摇头,压下满腹的心酸,枕在了她的膝盖上,缓缓闭上了眼睛:“没什么可说的,我只想静静的靠着你呆一会。”

    沈晟婻心知肚明她的疲惫,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陪着她。

    她今天之所以会来,是因为如今宫里都已经传开了,每个人都在说花月满误国误民,若是没有花月满的话,太子爷不会迟迟不肯登基处理朝政。

    虽然她不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却选择无条件的相信花月满,而她既然相信了花月满,就要站在她的立场上,帮着她考虑问题。

    人言可畏。

    每个人说出口的话可以不用负责,岂不知那夹杂着流言碎语的闲话,比尖刀还要锋利。

    花月满不说,不是她不疼,她咬牙坚持着,不是因为她足够坚强,而是因为现在刘默需要她,整个祈天都需要她。

    “晟婻……你说人活着为什么总要这么累呢……”蓦地,花月满呢喃的开了口。

    沈晟婻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花月满,你可有想过要放弃?你如此的为祈天当风挡雨,可祈天回报给你的却是‘妖女误国’,我其实知道你疼,你也痛。”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心疼,更没想到这种心疼是如此的要命。

    又酸又涩却无能为力……

    因为她必须承认,她没有花月满强大。

    花月满摇了摇头,呼出了一口气:“不能放弃,怎么能放弃?既然爱了就要勇往直前,我的爱很简单,只是勇往直前,哪怕是跌倒了,再爬起来就是了。”

    “别人怎么说我无所谓,我从来也不是一个活在别人眼皮子底下的人,只要你,刘默……我在乎的人相信我就可以了。”

    沈晟婻一拳打在了她的肩膀上,眼泪终是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死女人……”

    你的强大,让我心疼。

    花月满疼的呲牙:“我都这样了你还下得去手,也不怕给我打散架了?”

    沈晟婻吸了吸鼻子:“散架了更好,省的我每天不见你心烦,见着你心疼。”

    花月满嘿嘿一笑:“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沈晟婻又好气又好笑:“是啊,爱你爱的不能自拔了。”

    花月满忽然伸手捂住了自己胸前的衣襟:“你这样我很为难。”

    沈晟婻猛地伸手挠着她的痒痒:“咱俩先把事儿给办了,你就不为难了。”

    “别别别……痒……”

    “哈哈哈……哈哈哈……”

    难得的,沐华宫里响起了清脆的欢笑声,那些自从太子爷回宫之后,便连大气都不敢出的宫人们听闻,脸上也不自觉的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福禄正站在门口,满脸的笑意瞄着正厅里面打闹成一团的花月满和沈晟婻,忽感身后一道凌厉的实现灼烧,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当即收起了笑脸。

    “皇后娘娘。”

    皇后皱了皱眉:“你刚刚在笑什么?”

    福禄赶紧垂下面颊:“回皇后娘娘的话,奴才啥也没笑。”

    皇后挑眉:“没笑?那你……”

    没等皇后把话说完,福禄赶紧将这烫手的山芋扔进了屋里,扯着嗓子就喊:“皇后娘娘到——!”

    正厅里还在嬉笑的花月满和沈晟婻同时一愣,下意识的朝着门口看去,只见皇后正一步一摇的迈步走了进来。

第三百七十章 亲妈都不认识的狠手段

    花月满一看见皇后脑袋就疼,像是被虫子嗑了似的,疼的脑仁都跟着抽筋。

    刘默现在这个样子,能够暂时瞒得住那些大臣,却瞒不住皇后,到底是亲妈,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

    可她还没想好怎么敷衍这老妖精呢,这老妖精就来了,这可怎么办?难道还说刘默在睡觉?而且长睡不起了?

    沈晟婻看了她一眼,笑了:你便秘?

    花月满点了点头:差不多。

    沈晟婻眼珠子一转:不想应付皇后?

    花月满眉毛一挑:你有办法?

    沈晟婻神秘的点了点头:有。

    有?

    眼看着皇后已经走了进来,花月满就开始琢磨,有办法?啥办法?可还没等她想明白呢,只听原本站在她身边的沈晟婻,仰天就是一声怒吼。

    “太子妃您这是什么意思!”

    这声音中气十足,低音浓厚,别说是皇后了,就是花月满都震住了。

    “什么?什么意思?”

    沈晟婻眉头紧蹙,一副你伤了我的心的模样:“什么叫什么意思?还能有什么意思?”

    花月满虽然不知道这女人是在找什么茬,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跟着演:“沈侧妃不说是什么意思,我又怎么知道是什么意思?”

    沈晟婻干打雷不下雨:“太子妃明明就知道是什么意思,怎么偏偏还要问臣妾是什么意思?”

    站在门口毫不知情的福禄听闻见了里面的吵架声,偷偷这么一瞧,信以为真的冒汗,这是……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的节奏?

    皇后本前行的步伐忽然停了下来,看着在屋子里什么来,什么去的两个人,慢慢拧紧了眉头,重重咳嗽了一声:“咳咳咳!”

    花月满和沈晟婻自然是都听见了这咳嗽声,可原本就想忽视掉皇后的两个人,不但不搭理皇后,反而越吵越激烈。

    “太子妃明知道是什么,何必还要为难臣妾?”沈晟婻说着,忽而瞄了一眼身旁的花瓶,悄悄眨了眨眼睛:砸花瓶吧。

    “明明是沈侧妃没说明白是因为什么,我又怎么会知道?”花月满纠结的动了动眉毛:砸?往哪砸?

    “臣妾已经说了为什么了,是太子妃一直假装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沈晟婻眉眼乱动:当然是砸皇后,这一花瓶下去,轻则也要在床榻上躺十天半个月。

    花月满汗……

    这娘们儿平时不吱声不蔫语的,怎么发起狠来这么渗人?皇后的脑袋也敢砸?真当是危房了,说砸就砸?

    “太子妃到底是什么意思?”沈晟婻说着,已经举起了花瓶。

    花月满一见,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一边说着沈侧妃你冷静一些,一边朝着皇后的身边靠拢。

    皇后虽然没想到沈晟婻会举起花瓶,不过想着自己的地位在这里摆着,沈晟婻也不会怎么着,所以她是连眼皮子都没眨巴一下。

    “你们两个一个太子妃,一个侧妃,这成何体统!你们……”

    皇后本来是想要阻止两个人的,可没想到话还没说完,只见一个硕大的花瓶,朝着她兜头兜脸的就飞了过来。

    皇后一愣,下意识的后腿了一步。

    沈晟婻本来就没有多大的力气再加上紧张,而皇后这又退了一步,眼看着砸到了脸上的花瓶就要落在了地上。

    花月满头疼欲裂的瞄着沈晟婻:你晚上没吃饭?

    沈晟婻无辜的耸肩:误差。

    你家误差能差出一个脑袋的距离?

    花月满无奈,眼看着那花瓶往下落的瞬间,一个抬手扶住了花瓶的底部,用尽全力往上一拖,然后再一拍……

    福禄在门口将一切看在眼里,那叫一个心惊胆战,一边帮忙挡着门口的其他宫人:“都该干嘛干嘛去,没什么好看的!”一边在心里感慨着,太子妃您这胆子也忒大了些,让我这当奴才的着实很惶恐啊!

    “稀里哗啦——!”

    原本已经躲开一劫的皇后,到底是被砸了个满脸开花。

    皇后根本就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就觉得额头剧痛,紧接着眼前一阵的黑暗,在原地晃悠了几步,终是“咕咚——!”一声的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哎呦喂!皇后娘娘——!”

    福禄先是佯装惊慌的跑了进来,蹲在地上搀扶着皇后,试探了几下见皇后当真是昏倒了,这才招呼着门外的其他宫人进来帮忙。

    “赶紧来人!皇后娘娘晕倒了!”

    “快!先搀扶着皇后娘娘回龙吟殿!”

    “奴婢去传太医过来!”

    屋子里炸开了锅,花月满跟着在一边喊着,叫着,卖力气的样子跟亲生的似的。

    好不容易等宫人们把皇后给搀扶走了,沈晟婻忽然一脸悲痛的也要跟着往外走。

    花月满一把拉住她:“你干嘛去?”

    沈晟婻面上哭的肝肠寸断:“都是臣妾不好,臣妾现在就去皇后那里负荆请罪!”背地里挤眉弄眼,“我不去难道你去吗?人是我砸的,这个黑锅肯定我来背。”

    花月满一想到皇后那狠毒的心肠,便忍不住的担忧:“得了,还是我去吧。”说着,就要往外走。

    反正皇后现在被这一砸,起码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了,她就是去请罪,也没事,反应妖精也暂时没本事作妖了。

    沈晟婻又反手把她给拉了回来:“花月满你傻吧?你去了谁照顾太子?况且皇后就算不在乎我,也不能不顾及我爹,放心吧,她难为不了我。”

    “沈晟婻,我这是担心你……”

    “别担心我,我怕我会爱上你,行了,别墨迹,走了。”

    是不是这就是所谓的朋友?明明是上刑场,也能表现的跟回家睡觉一样轻松?

    沈晟婻离开了之后,花月满也没心思用晚膳了,简单的交代了福禄几句之后,带着一身疲惫的朝着里屋走了去。

    “吱嘎……”

    房门打开,屋子里漆黑一片。

    花月满摸着黑走了进去,走到桌边下意识的伸手摸索着火折子,“刺啦……”黑暗之中融起了一团暖光。

    点燃了烛台之后,花月满本是想回身去看看刘默睡得安不安稳,没想到床榻上空空如也,平整的被褥不见一丝褶皱。

    人呢?

    花月满一愣,再次转身,这次本是想朝着房门走,然后去喊福禄跟着找人,却在转身的瞬间看见了直挺挺站在门后的刘默。

    “我的亲娘——!”下意识的往后一跳,伸手拍着自己的胸口。

    这人什么毛病?

    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门口装门神?

    “噗……”刘默笑了,眉眼弯弯的,唇角高高的,牙齿白白的,似乎很是开心,整个人都笑的颤抖了起来。

    花月满认识刘默这么长的时间,无论是他当质子的时候,还是后来她嫁给了他之后,从来都没见过他这么笑过,仿佛天上的太阳都融入进了他的脸上,整个人都暖融融的。

    而他因为笑的太用力,眼睛似乎又夹碎了阳光,斑斑点点的光亮在漆黑的瞳中闪闪发光。

    这样的刘默,褪去了一贯的冷漠,暖的让人想去拥抱。

    就在花月满看得入神时,刘默轻笑着道:“好了,我不生气了,也不闹脾气了。”

    等等……

    花月满就愣住了:“你什么时候生气了?什么时候闹脾气了?”

    刘默缓缓收起了面颊上的笑意,迈步走到了她的面前,长长的睫毛轻轻地垂着,说的煞有其事:“就在饭庄的时候我生气了,回来的路上我没和你说话也是因为我在生气,我故意拉着你进正厅却没进屋,就是想给你认错的机会,可是你没有,所以我闹脾气了。”

    花月满还是有些不明白:“你是怎么闹脾气的。”

    刘默长眉一挑:“躲在门后吓唬你,看见你那傻兮兮的样子,我不生气了。”

    花月满听完直接就冒汗了。

    是她反应迟钝了?还是刘默表现的着实不够明显?整整的一个下午,她根本就没发现他在生气,他在闹别扭……

    “我饿了。”刘默伸手拉住了她的手,理所应当的语气像是一个极其依赖的大男孩儿。

    “想吃什么?”花月满问,“元宝馄饨?”

    意外的,刘默摇了摇头:“不要。”

    “那你想吃什么?我让御膳房的人给你做。”花月满估算了一下,他似乎还真是连着几顿都在吃馄饨。

    刘默蹙眉:“你不是我的小答应么?怎么总是要别人给我做饭?”

    花月满算是看出来了,她在刘默的面前这辈子都是个奴才命,好不容易农民翻身把歌唱,可还没等她嚎够呢,就一招又被打回了原形。

    不过话说……

    想要吃她做的饭……

    “走!”花月满拉着刘默就往外走,“我给你做好吃的东西去。”

    刘默呆萌呆萌的被她拉出了屋子:“什么好吃的?”

    花月满不告诉他:“到了你就知道了。”

    话说,整个皇宫里,花月满就对御膳房是最轻车熟路的,无论是从哪个寝宫往御膳房走,她就是闭着眼睛摸也绝对不可能走错。

    眼下这个时间,御膳房里只剩下了几个当值的小太监,眼看着花月满拉着刘默走进了院子,慌慌张张的跪了一地。

    “奴才给太子爷请安,给太子妃请安。”

    花月满一边示意他们起身,一边拉着刘默往院子的东北角走了去,待终于找到了养家禽的笼子,她伸手一指:“我给你做烤鸽子。”

第三百七十一章 杀自己还是杀别人

    沾了皇后的光,皇宫里的人都在龙吟殿忙活着,倒是没有人来御膳房打搅,花月满将值班的太监们留在了院子里,一个人带着刘默进了御膳房。

    话说花月满对烤鸽子还是比较手到擒来的,以前逢年过节有不少官员往大司马府送家禽,她习惯了顺手牵羊的偷偷烤来吃。

    也许刘然那句话说的还真挺对,她就是个女流氓,不然做偷鸡摸狗的事情咋就这么的顺手就来?

    刘默默默地在一旁看着花月满忙活,安静的仿佛不存在一样。

    半个时辰后,花月满将剥了羽毛,摘了内脏,烤的外焦里嫩的鸽子摆在了刘默的面前。

    擦了擦额头的汗:“尝尝看。”

    刘默先是皱眉看着那些鸽子半晌,随后双手齐上,将那些七扭八歪的鸽子头,都摆向了一个地方,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拿起了其中的一只鸽子。

    这变态的本质果然是天生的……

    花月满看着刘默耐心的从鸽子身上往下摘肉,原本也有些饿的她,不知道怎么忽然之间就觉得饱了。

    不得不说,眼前的场景真的太似曾相识了一些。

    刘默坐着她站着,刘默吃着她看着。

    油然记得那个时候的她初来乍到,带着七巧半夜摸鸽子,好死不死的被刘默撞了个正着,在一番的斗智斗勇之后,刘默吃饱喝得的赢得大获全胜,她前腔贴后背的输的灰头土脸。

    那个时候的她吃了刘默的心都有,死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为了帮助刘默找回曾经的记忆,再一次心甘情愿的为他卷土重来。

    肉香忽然扑鼻,正沉浸在回忆之中的花月满愕然抬头,只见刘默正举着一只油腻腻的手,钳着一块没有骨头的鸽子肉,递在她的唇边。

    “你先尝尝。”

    试毒是么……

    花月满无奈的张开了嘴,将鸽子肉含在了嘴里。

    刘默耐心的等着她咀嚼吞咽,然后又拿起了一块鸽子肉,喂给她:“你吃。”

    花月满愣住:“没毒。”

    刘默点了点头:“我知道,可我就是想看着你吃。”

    他的眼睛亮的发光,映照着的全是她清晰的倒影,花月满觉得就算刘默没好,她和刘默也总算是靠近了刘默,因为现在的刘默让她觉得,她就是他的所有,一切,全部……

    “小答应……”刘默看着她忽然就开了口。

    “嗯?”花月满还愣愣的。

    “你吃了我喂的东西,以后就不能再和其他男人笑,也不能再和其他男人眉来眼去了。”

    花月满瞬间回神:“所以……这才是你喂我吃饭的主要目的是么?”

    刘默很是理直气壮的点了点头:“对。”

    还对……

    和着大爷您是拿我当狗养呢?

    还有……

    “我和谁眉来眼去了?我怎么就不记得了呢?”

    “今天在饭庄,那个男人……”

    文昭和?

    花月满的头又开始疼了:“行了,我知道了,您慢慢吃,让我一个人静静……”

    刘默就是刘默,语不惊人死不休,往往在你感动的瞬间给你一记闷棍,稳,准,狠。

    又过了一个时辰,八只鸽子全部只剩下了骨头,院子里当值的小太监进屋收拾残局,花月满则是拉着吃饱喝得的刘默,缓缓朝着沐华宫的方向走了去。

    夜初静,人已寐。

    明月悬挂在墨空,安静的让人昏昏欲睡,带着暖意的微风轻轻掠过,长出新芽的草木随风轻摇。

    冬天真的过去了……

    花月满拉着刘默行走在空无一人的宫路上,头顶明月,微风拂面,影子被拉的好长好长……

    忽然,她就想起了刘默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他说,其实在高山村的时候,他真的有想过就在那里生根发芽,没有皇权,没有争斗,只有安逸和祥和。

    当时听了这话的她,不但理解不了,反而觉得刘默疯了。

    但是现在……

    她觉得她懂了,权利的**是空虚的象征,可真当你的生命力出现了那个想让你可以相伴一生的人时,所有的**都会归位平静,让你只想牵着他的手,就这么静静地走下去。

    “唰——!”一道寒光顺着余光擦过,花月满吓得当即停住了脚步,将什么都没有察觉到的刘默挡在了身后。

    “嗖——当——!”

    没有人,只有一把冒着寒光的匕首,直直的掠过她的眼前,钉在了身侧的树干上。

    夹在匕首上的纸条,吸引了花月满的注意,她上前一步用力拔掉了匕首,甩开叠成四方的纸看了看,是悲哀也是无奈。

    阿满……

    虽然白纸黑字只写了她的名字,但她却能认得出来这两个字出自于谁的手。

    司慕冉……

    何必呢?我既已将你我的未来堵成了死路,你又何必非要如此执着的再挖一个坑出来?

    身旁的刘默靠了过来,垂眼看着她手上的白纸黑字。

    花月满原本也没打算隐瞒他什么,索性任由他看。

    刘默看了半天,也没什么反应,拉着花月满的手继续走,可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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