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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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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满原本也没打算隐瞒他什么,索性任由他看。
刘默看了半天,也没什么反应,拉着花月满的手继续走,可走着走着,他忽然就开了口:“这上面写的什么?”
花月满如实回答:“我的名字。”
其实她有的时候觉得刘默除了傻得不是时候之外,他傻起来也挺好的,最起码心思不会再藏得比海还要深,无论想什么都会控制不住的说出来。
刘默又问:“为什么会写你的名字?”
花月满又答:“我也不清楚,也许他是想要告诉我他只是想我了,我也希望他真的只是想我了而已。”
刘默不再说话了,死死的攥着她的五指,一路上都沉默着。
花月满知道,刘默就算是傻了,安全感这种东西他还是会去在乎的,就好像他会去吃文昭和的醋一样。
一刻钟后,她拉着他迈进了沐华宫的门槛,推开了里屋的房门,简单的给他梳洗了之后,掀开了锦被。
“睡吧。”
刘默平躺在床榻上,却没有闭眼,直直的看着她。
花月满叹了口气:“睡吧,我不走。”
刘默还是看着她。
花月满愣了愣,随后又是一叹,蹬掉了自己的鞋子,翻身躺在了他的身边。
刘默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却下意识的握住了她的手不肯松开,生怕一松手她就会不见了。
屋子里很安静,刘默的呼吸很快就均匀了起来。
花月满困得闹心却睡不着,捏着袖子里的那张字条,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
她忧的是,司慕冉的人竟然如此公然的在祈天的皇宫传字条,是眼下祈天的皇宫实在太乱了?还是司慕冉的权利更大了?
她喜的是,司慕冉既然还能派人给她传字条,就说明他对她还是有执念的,既然有执念,是不是若真的到了无路可退的时候,她可以去求司慕冉帮刘默一把?
可……
如果她当真去求了司慕冉,先别说司慕冉会不会答应,如果刘默要是清醒了过来,知道了这件事情,恐怕会第一个将她给拆了重装。
死结啊死结……
她,司慕冉,刘默,还真是剪不开理更乱。
早上天刚擦亮,花月满就起来了,擅玉不在,应该是出宫传话去了。
七巧刚刚打完水往屋子里走,见花月满走了出来,有些诧异:“娘娘怎么起的这么早?”
花月满揉了揉紧绷的太阳穴:“皇后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七巧是昨儿个晚上才从未央宫搬来的,虽然说只是她这个人从一个地方,换到了另外一个地方,不过要交代的事情还真的是挺多。
什么都不知道的她,只是道听途说:“奴婢听闻昨儿个在龙吟殿当值的小李子说,皇后娘娘昨儿个半夜就醒来了。”
“还有呢?”
“还有……哦,对了,沈侧妃派人来给娘娘传了话,说是皇后娘娘执意说自己没事,沈侧妃说,怕是……什么东西……白砸了。”
白砸?
既然砸都砸了,又怎么能白砸?
花月满呼了一口气:“七巧给我梳洗换衣,我要亲自去龙吟殿看望皇后娘娘。”
尔虞我诈,不是杀自己就是杀别人,这刀既然已经捅了出去,哪里还有擦擦收回来的道理?
简单的梳洗更衣,花月满迈出了永固宫的门槛,迎面冲进来了一个侍卫打扮模样的人,神色慌张的差点没撞在她的身上。
“一大清早鬼上身了?”
侍卫听见声音一愣,随后赶忙跪在了地上:“属下给太子妃请安,属下是奉了沈太尉的命令,前来给太子妃报信,城内又有乱党作祟了。”
花月满眉头一紧:“什么时候的事情?”
“回太子妃的话,昨儿个半夜。”
“沈太尉人呢?”
“沈太尉在龙吟殿。”
“知道了。”
花月满点了点头,不再迟疑,迈步出了院子,朝着龙吟殿的方向走了去。
她一直以为皇后是乱党的首脑,以此想要趁乱揽权。
因为皇后阴险的太过明显,谋害刘默,冤枉刘然,这明摆着就是为了她自己掌控大权做着准备。
可那侍卫刚刚却说昨儿个半夜乱党又作祟了,而七巧也说了,皇后是昨儿个半夜才醒来的,难道那老妖精已经神到能在梦里下令指挥了?
不对吧……
第三百七十二章 皇后娘娘您先躺着
此时的龙吟殿,门里门外全是人,自从老皇帝驾崩之后,龙吟殿已经很久没有如此热闹的景象了。
花月满带着七巧不过是才走进了院子,便是瞧见了跪在台阶上的沈晟婻,瞧着她那一脸腰酸背痛的可怜相,估摸着是在这里整整跪了一夜。
四目相对,花月满和沈晟婻两个人都不敢有太多的表示,毕竟现在人多口杂,保不准谁正在暗处盯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擦身而过的同时,沈晟婻小声道:“负荆请罪真不是人干的活,又累又疼。”
花月满没空和她打马虎眼,快速问:“你昨儿个一直跪在这里?”
沈晟婻回答的肯定:“嗯。”
花月满心下一凛,不再多问,迈步走进了屋子。
虽然皇后居住的不过是龙吟殿的侧院,不过相对于其他的寝宫,这屋子也是要大上不少。
正厅里,站满了大臣,不单单是那些暗中辅佐皇后的大臣,就连文丞相和沈太尉还有黄木舟等人都是在的。
里屋,站着许多的太医,花月满好信的踮脚一望,正看见皇后僵硬的躺在床榻上,正在和太医们横眉冷对着。
“本宫说过!这个时候本宫绝对不可以休息!”
“可是皇后娘娘,您应该顾虑您的身体啊!”
“如果祈天落入了歹人之手,本宫就算是活着又有什么用?你没听见刚刚大臣来报,城内又有乱党作祟了么?你们都聋了么?”
皇后声嘶力竭的和太医们争执着,脸上被花瓶划破的伤口显得异常狰狞,可她那一双总显凌厉的眼睛,此刻却充满着喷涌的愤慨。
花月满将皇后的一言一行看在了眼里,心下更是狐疑,难道乱党的幕后主使当真不是皇后?
“微臣给太子妃请安。”当着众人的面,沈太尉还是给足了花月满面子。
花月满回神,转身微笑:“沈太尉客气了。”她说着,又扫了一眼屋子里的皇后,“不知沈太尉是何时进宫的?”
沈太尉直起腰身,回答的肯定:“微臣在听闻皇后娘娘误伤的那一刻,便起身入宫,如果微臣没有记错,应该是戌时两刻。”
花月满眉头紧的松不开,这么说来的话,当真不是皇后?可若不是皇后的话,又会是谁呢?
当初司慕冉和她说过,皇宫里有人想要与祈天为敌,如果不是皇后的话,放眼这个皇宫里还有谁和祈天如此的过不去?
“后宫妃嫔何时有资格询问前朝大臣了?”文丞相不冷不热的开了口。
花月满回神,看着那一脸的酸不拉唧,懒得搭理:“我就是那么一问,沈太尉也就是那么一说,怎么如此简单的一问一答,到了文丞相的嘴皮子里就显得异常妖娆?”
妖娆这个词儿,让文丞相一愣,老脸更沉了。
花月满知道,相对于沈太尉,文丞相的想法更加的保守,这也是她到现在也没谈和文丞相的原因。
不过……
很快,不用她去谈和文丞相,这老头儿也会主动来找她。
“太子妃……”沈太尉轻咳了一声,打破了暂时的尴尬,“皇后娘娘……”
花月满回神,瞄了一眼还在屋里垂死挣扎的皇后,深呼吸了一口气,迈步走了进去。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规规矩矩的上前一步,跪在了地上。
皇后真气不顺,索性连正眼都不肯给她:“太子呢?难道太子不知道本宫伤势严重么?”
花月满乖顺的应:“回皇后娘娘的话,太子爷国事繁忙,所以暂且请臣妾过来看望皇后娘娘,以尽孝心。”
皇后冷哼:“国事繁忙?如今朝中的大臣都在这龙吟殿,太子又在繁忙些什么?”她说着,终于是将目光落在了花月满的身上,只不过是瞪不是看,“本宫一直都在好奇,自从太子回宫,便天天和太子妃出双入对,不问朝政,不理国事,是太子妃不想?还是太子不愿?”
随着皇后的话音落下,里屋外屋都跟着安静了下来。
花月满知道,皇后这话是诚心说给那些大臣听得,虽然将她推上了风口浪尖,不过好在她也早有准备。
“皇后娘娘言重,太子爷虽平安入宫,但在回宫途中受到了刺客的惊吓,太医也说了太子爷需要休养,可太子爷为了国家,甘愿在沐华宫里批阅奏折,这些沈太尉也是知道的。”
皇后不依不饶:“批阅有什么用?难道太子妃刚刚没听见朝臣来报,城内乱党再次作祟?太子如今这般的不以国事为重,本宫又怎能在这个时候安心休养?”
花月满听得明白,归根结底,皇后就是拿着刘默当借口,想要继续把持着手中的权势罢了。
真是个不死心的老妖精。
花月满缓缓站起了身子,忽而朝着门外的沈太尉笑了:“太子爷刚刚下了旨意,乱党的事情太子爷会亲力亲为,至于皇后娘娘,还请您放心的静养。”
沈太尉被看的一愣,太子的旨意?太子现在都那样了?如何下旨意?
花月满不动声色的又道:“这话沈太尉也是听见了的,是吧?沈太尉?”
沈太尉只觉得浑身一颤。
在众人的目光中,他不得不站出来,走进里屋,垂着面颊违心道:“确有此事。”
皇后不服:“既是太子下的旨意,太子为何不当着本宫的面说?”
花月满回应的滴水不露:“太子爷有心让皇后娘娘静养,就说明太子能够掌握的好眼前的局势,皇后娘娘如今却这般的不领情,究竟是不放心太子的办事能力,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这话一出,还没等皇后有什么反应,那些暗中辅佐皇后的大臣们就先行附和着开了口。
“皇后娘娘还是静养的好,朝中还有太子打点。”
“太子爷也是顾忌着皇后娘娘的身体,况且也不是静养很久,也就半个月足够……”
皇后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会站在她的对面说话,气不顺的一一瞪了去。
那些大臣们纷纷垂下了面颊,不敢直视皇后的眼睛。
他们虽然暗中辅佐皇后,但毕竟是暗中,明着他们还是要为太子,祈天未来的储君分忧的,毕竟谁也无法保证皇后就肯定能够得手,况且眼下太子已经平安回宫。
人,总是要给自己留后路的,做事是如此,做官亦是如此。
“皇后既然重伤,就应该安心养伤才是,太子下了旨意,也说明是对皇后的关心。”皇太后在宫女的搀扶下走了进来,“皇后如此执意不愿静养,岂不是要伤了太子的一份孝心?”
花月满没想到皇太后会来,还会不由分说的帮着她说话,诧异的一愣,随后赶紧问安:“臣妾给皇太后请安。”
“嗯,起来吧。”皇太后摆了摆手,随后转眼朝着那群太医看了去,“皇后这身子究竟要养多久?你们尽管说。”
“回皇太后的话,半个月有余。”
“既然如此,皇后就安心静养吧。”皇太后一语直接了当。
皇后执拗的眉头紧皱:“皇太后……”
没等她把话说完,皇太后便再次开了口:“这不单单是太子的意思,也是哀家的意思,皇后难道这样还不打算领情吗?”
皇后语塞的僵硬在床榻上,明明是满眼的不甘,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皇太后虽然在后宫之中没有实权,但身份和地位却是她不能不尊敬的,说白了,就算她想不尊敬,也不能明面发生冲突。
“行了,没事儿的人都散了吧,让皇后静养。”皇太后转过身子的同时,拉住了花月满的手,一同往外走。
两道喷着火的视线,直直地戳在了花月满的脊梁骨上,她不舒服的回头,刚巧就对上了皇后那恨不得要死她的眼神。
花月满不但不气,反而笑的好看,只动唇,不发声:皇后娘娘您就先躺着吧。
皇后气得面色发白,食指紧握,花月满却不再理会,收回目光,随着皇太后一同出了龙吟殿。
走在院子里,皇太后忽而轻轻地开了口:“你也听见了,只有半个月。”
花月满一愣,沉默着。
皇太后笑着又道:“太子的心性哀家还是了解的,若是太子当真平安无事,自不会任由皇后作威作福,虽然哀家不知道太子究竟是怎么了,但太子妃若是想要帮太子维权,这半个月是最佳时机。”
原来,皇太后已经都算到了。
可是花月满却不能承认:“皇太后多虑了,太子爷如今就好好的在沐华宫里,前些日子太子爷还亲自出宫巡视祈天城了。”
不好意思,无论现在谁和她示好,结果都是一样,因为她现在已经信不过除了她身边以外的任何人。
皇太后笑看着花月满好一会,淡淡的道:“哀家说过,哀家喜欢你的眼睛,因为你的眼睛太透彻。”
语落,在宫女的搀扶下,缓缓离去。
“太!子!妃!”身后响起了沈太尉的声音,这话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似的,要多咬牙切齿,就有多咬牙切齿。
花月满回身,只见沈太尉豁豁然走了过来:“沈太尉可还有事?”
有事?事情大了去了!
沈太尉看着她这不温不火的态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是疯了不成?连太子的口谕也敢假传?”
花月满淡淡的笑了:“就算我疯了,沈太尉不也是帮凶么?”
明明都是在一个大锅里吃饭的人,嫌弃谁呢?
沈太尉气节:“你……”
“奏折我都看了,如今又何谈一个口谕了?沈太尉当初既然决定了开始,就应该想得到结果。”
花月满发现,人还真是不能装相,自从她打算破罐子破摔之后,便在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了。
沈太尉被噎的直哽,伸手指着花月满好一会,最终将手指头落在了沈晟婻的鼻子前面:“皇后也是你打的?继续跪着!跪到皇后消气为止!”
语落,拂袖,气哄哄的走了。
“皇后怎么样了?”仍旧跪在地上的沈晟婻,瞄着自己爹离去的背影,不疼不痒的小声问,“战果如何?”
花月满淡淡的道:“旗开得胜。”
沈晟婻听了很开心:“没想到这么顺利就让皇后告捷了。”
花月满虽是松了口气,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是啊,就是太顺利了……顺利的让我有些害怕。”
第三百七十三章 丫头们出宫接客
沐华宫的门口,福禄焦急的左右顾盼着,终于看见了七巧搀扶着花月满走了过来,欣喜的跟迷路的孩子看见了亲娘似的。
“太子妃,您可算是回来了!”
花月满皱了皱眉:“怎么了?”
福禄急的跟什么似的,又不敢太大声的张扬,踮脚埋在她的耳边小声道:“太子爷不见了……”
什么?
刘默不见了?!
花月满提起了一口气:“什么时候的事?”
“就眨眼的功夫,早上太子爷起来的时候就四处找着太子妃,奴才是好说歹说,才稳住了太子爷,本来一切都好好的,不知道打哪跑出来了一条狗,太子爷看着那条狗啥都不顾的就跑出了屋子,那速度快的奴才是着实跟不上啊!”
狗?皇宫里怎么会好端端的溜出一条狗?
“您不再沐华宫,擅侍卫统领也出宫了,奴才又不敢声张,就一直在门口守着,本以为太子爷玩够了就会回来,可……”
玩够了……
福禄这单纯的孩子,真拿刘默当正常人了?
“太子妃,不如奴才派人在宫里找找吧?”
“不可。”花月满想也没想的阻止。
刘默眼下说是失踪,实则就是追着一条狗的屁股去玩了,宫里的宫人见了刘默都会比让三分的,也许他们并不会发现刘默的异常,可若是福禄带着人在宫里大肆寻找的话,保不准会不会引起有心之人的多心。
“那太子妃,您说这事儿该怎么办啊?”福禄是真的急的快要哭了。
花月满咬了咬唇:“等。”
福禄诧异:“等?”
花月满点了点头:“你几个你信得过的奴才,让他们竖起耳朵好好听着宫里的动静,祈天的皇宫虽然大,但好在奴才也不少,既然刘默还在宫里,总是会有奴才瞧见的。”
福禄不敢耽搁:“奴才这就去办。”
眼看着福禄匆匆离开了院子,花月满则是转身走进了沐华宫,转身坐在软塌上,伸手拿起茶杯,还没等喝,颤抖的手指蓦地一松,盛满着温茶的茶杯就落在了地上。
“稀里哗啦——!”
站在旁边的七巧吓了一跳,却捂着唇不敢出声。
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茶杯,花月满一遍一遍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
好在因为皇后的事情,那些这几日接连在皇宫里晃悠的大臣们,都疲惫的出宫休息了,而皇后这个时候忙着躺在床榻上骂她,恨她,咒怨她,应该是没有功夫理会后宫的事情。
所以……
她不能急,不能慌,刘默还在宫里,一会应该就会被宫人们看见,然后被福禄和七巧带回来的。
“出什么事情了?”
冷不丁的一个声音,吓得花月满直接从软塌上弹了起来。
七巧见花月满整个人都腾空了,跟要起飞似的,赶紧拉住了她的袖子:“娘娘您别怕,是擅侍卫统领。”
花月满回神,看着面无表情站在跟前的擅玉,气不打一处来:“大白天装神弄鬼,你是何居心?”
擅玉对她的倒打一耙皱了皱眉:“属下已经进来一刻钟了。”
一刻钟了?
花月满不信,转眼朝着七巧看了去,见七巧也是跟着点了点头,她无奈,不信也要信了。
不过话说,这么明晃晃个大活人站在眼前,她竟然视无一物?发呆果然是个祸害,会蒙蔽掉自己的双眼。
收敛心神,花月满拍打着自己慢慢减速的心脏:“事情办得如何?”
擅玉面无表情的回:“文家公子和小姐生病卧床,暂且不宜进宫。”
昨儿个还在大街上发馒头呢,今儿个就一双一对的卧床不起了?
骗鬼呢?
不过好在这事儿也没出乎她的意料:“七巧,你去福禄住的地方,翻一套他出宫的衣服回来。”
七巧愣了愣,本是想问原因的,可看着花月满那张摆明了气不顺的脸,哪里还敢问?咽着到了嘴边的为什么,转身跑了出去。
“擅玉啊……”七巧走了之后,花月满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一些,语气放慢一些,“刘默不知道跑去哪里了,我……”
擅玉对刘默的感情,她还是知道的,本来她怕擅玉着急,所以想要把语气放慢,把事情给他说清楚,然后再让他去找刘默,可她这话不过是才刚说到一半,原本站在她面前的擅玉一个闪身就没了踪影。
不过……
虽然她想要交代的还没交代完,但她觉得擅玉有一点脑袋的话,都不会大张旗鼓的寻找刘默。
“娘娘……”七巧今儿的动作还真是难得的快,这才哪么一会?就拎着一套男装走了进来。
花月满接过衣衫看都不看,拉着七巧拐进了里屋。
“娘娘,您这是要……”
“你先帮我把头发弄好。”
“可,可这……”
“快!”
“是……”
一刻钟的功夫,花月满拉着七巧再次走出了里屋,只是不同于刚刚的,此刻的她一身长袍儒衫,脚踩着大了好几圈的软底黑靴,手持一把折扇,原本盘成鬓的长发此时高高竖起在脑后。
在七巧的注视下,她一甩手中折扇,挑唇而笑,怎么看怎么都是一副富贵公子的浪荡模样。
“娘娘,您这到底是要干嘛啊?”七巧看得俩眼发直。
花月满照着镜子不答反问:“七巧,你在宫里可有什么好姐妹?”
七巧一愣,随后摇了摇头:“没有……”
其实她倒是有那么几个,只不过上次闹出了明美的事情之后,她不敢再和任何人联系了。
花月满无奈,拿出了一个小荷包:“你拿着这些银子去未央宫,告诉那些宫女,谁若是愿意陪我出宫走一趟,我就给谁十两银子。”
“娘娘,您到底是要干嘛啊?”
“多问掌嘴。”
“是……”
“记得让她们换上便装。”
“是……”
七巧不敢再问,揣着银子跑出了门。
其实花月满不是不想和七巧解释,而是她当真没时间,如今刘默还在皇宫里面玩失踪,她是节省一秒是一秒。
七巧离开了之后,花月满也没闲着,吩咐着院子里的小太监张罗了一辆马车。
话说,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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