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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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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擅玉想了想,认真的回:“活下去。”

    “这就对了。”花月满再次捏紧了手里的扳指,“如今我身边虽然有沈太尉和文丞相帮着隐瞒着,但时间长了,其他的官员还是会起疑心,毕竟刘默回宫了之后,就变成了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与其如此的话……”

    “还不如让他暂时现在常悦颜那里住着,先不说常悦颜是怎么想到用一条狗吸引刘默的主意,单说眼前的局势,恐怕常悦颜已经知道刘默的智商出现了问题。”

    “但我赌就算她发现了,她也不会说出来,常悦颜并不傻,相反的她就是太聪明了,她想借着这个机会在冷宫翻身,所以就算我不求她,她也会保守着刘默傻了的事实。”

    花月满说了太多的话,感觉嗓子有些发干:“现在这样多好?既能对众人做样子,让其他人觉得刘默开始宠幸别人了,又有人主动愿意帮着我分担事情,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擅玉皱眉:“那现在该如何?”

    花月满深呼吸一口气:“随便让常悦颜作,她受宠的动静闹得越大越好,因为越大,别人就越是会相信刘默是一个健康的存在。”

    擅玉忽然抬头盯住了她的眼睛,沉默的看着。

    花月满知道,擅玉是在质疑她,质疑她能不能做到看着另外一个女人在刘默的身旁玩转承欢,其实她疼啊,也痛啊,但她却真的能够做到。

    打从一开始,她就知道刘默的身边会有很多女人,就和当初的司慕冉一样,因为刘默和司慕冉都是皇子,都是注定了在他们的生命之中,不会专情,不会独宠。

    没什么不能接受的,毕竟这是事实,而眼下她最想要做的就是让刘默平安的活下去,走下去,毕竟,她能够陪伴在他身边的时日不多了。

    “擅玉啊,你说……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女人擅自离开冷宫,应该要面临如何的惩罚啊?”

    擅玉皱了皱眉:“仗罚三十。”

    仗罚三十?

    花月满也皱起了眉,太狠了,她现在还不能让常悦颜就这么死了。

    “有没有一种惩罚,既能让常悦颜欢快的得瑟着,又可以不让任何人去常悦颜那里见到刘默?”

    擅玉思索了好一会,才点了点头:“属下懂了。”

    “既然懂了就去做吧。”

    别再杵在这里看着我了,我本想要隐藏悲伤,可你站在这里跟个守灵的似的,我真怕我支撑不住的被你用眼睛打回原形。

    花月满摆了摆手,疲惫的趴在了软塌上,满目酸楚的闭上了眼睛。

    擅玉悄无声息的往门外走去,在即将迈出门口的时候,他忽而停顿了脚步,只开口不转身的问:“难道太子妃就不怕常美人借着这个机会,终会驾驭在您的肩膀之上?”

    “怕?为何要怕?”花月满慢慢睁开眼睛,清透的眼睛忽然蒙上了一层阴霾,“擅玉啊,你还是不了解我,也终是不懂我让她尽情得瑟的另一个原因,别太低估了女人的心思,尤其是别小看了我这种市井无赖女流氓的恨。”

    杀子之仇,永生不忘,她就是想忘也忘不掉。

    擅玉笔直的背影僵了僵,最终沉默着迈步出了门槛。

    花月满看着他渐渐消失的背影好一会,才又闭上了眼睛,再次捏紧了手里的扳指,她的面颊是暖的,心却是冷的。

    常悦颜,你现在就好好的得瑟着,等你终承受起了万千荣耀的那时,便是你万劫不复的死期。

    眼睛忽然痒痒的,两道又苦又涩的东西就流了下来。

    “太子妃呢?”

    “回沈太尉,文丞相……太子妃刚刚睡下不久……”

    “大白天的也能睡得着?”

    “太子妃她……”

    “和一个奴才啰嗦什么?先进去再说!”

    花月满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睁开又酸又涨的眼睛的同时,就见沈太尉和文丞相绷着两张跟死了人似的脸,杵在了正厅里。

    “太子妃……”福禄站在门口欲言又止。

    花月满摆了摆手,随着福禄关上了正厅的房门,她才淡淡的问:“不知是沈太尉家死人了?还是文丞相家出人命了?”

    沈太尉和文丞相两个人的脸色更难看了。

    花月满懒得再看这俩从来不给她好脸色的老头儿,转身进了里屋。

    “城内再次动乱,百姓死伤无数!”正厅里,响起了沈太尉的声音。

    “如今城内人心惶惶,许多的百姓想要逃荒至他国,眼下正在城门处集体抗议,让城门的士兵开城门。”文丞相也不干落后。

    花月满一边在里屋换着衣衫,一边头痛的难受。

    这个乱党是要比其他几国虎视眈眈更为闹心的存在,他们隐藏在祈天城里,平日里假装成老百姓,只有抽风的时候才会残害无辜。

    对于乱党,现在是打不得,杀不得,因为谁也没办法估算出他们的具体人数,更不知道背后的指使人是哪只,若是一旦轻举妄动激怒了那些乱党,最终承受万吨伤害的还是百姓。

    “太子妃为何迟迟不说话?”正厅里的沈太尉等了半晌,又开始催命了。

    “太子妃既已了解了现在的局势,就应该承担起起码的责任!”文丞相的话音总是紧紧地跟着,生怕催不死她似的。

    花月满懒得搭理他们,穿戴好了之后,将鬓发散开,自己照着镜子把长发高高的束起在了脑袋后面。

    待一番的收拾之后,镜子里倒映出了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花月满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从里屋走了出来。

    正厅里的文丞相和沈太尉正等得火烧眉毛,冷不丁就瞧见了男装的花月满走了出来,文丞相倒是见过,所以表现的还好,可沈太尉那圆圆瞪起来的眼睛,明显说明他有些吃不消了。

    “这,这成何体统?”沈太尉吹胡子瞪眼睛。

    “太子妃这又是要……”文丞相诧异。

    花月满根本对攻击自己的话充耳不闻,在沈太尉和文丞相两个人的目瞪口呆中,她大步流星的迈步朝着门外走去。

    “太子妃难道没听清楚刚刚我说的话么?”

    “如今城内已经乱成一团,这个时候太子妃不想着为民除害,这是要赶去哪里?”

    花月满在站在门口的同时,猛地停顿住了脚步,回头先是对着沈太尉道:“听清楚了,但我现在不想管。”

    然后,又掉头对文丞相道:“城内乱成一团也等着,我现在忙着去勾引你闺女!”

    “这……”

    “这这……”

    在沈太尉和文丞相俩个人,再是说不出话来的时候,花月满推开了面前的房门,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这两个老东西,连睡觉都不让她安生,真当她是吃风喝雨的神仙了?

    既然有求于她,就要拿出一个求人的态度来,她是决定了帮刘默接手这个烂摊子,但她可没说义务的给这两个老不死的做牛做马。

    不是说着急么?

    越是着急她就越是让他们俩等着,她就不信她磨不光这俩老头的脾气。

    一路上,花月满就明晃晃的在宫路上走着,路过的宫女和太监瞧见了,本来就对花月满的印象不深,如今又哪里能认识的出来?

    虽然好奇这宫里怎么会有一个陌生的男子在走路?可是瞧着花月满那张气不顺的黑脸,宫人们虽然好奇,却又不敢上前询问。

    所以,花月满倒也算是畅通无阻的抵达了未央宫。

    “奴才给太子妃请安……”

    “奴婢给太子妃请安……”

    到底是自家的奴才,别人认不出来,但他们却一眼就能看得出。

    花月满摆了摆手:“文公子和文姑娘呢?”

    “回太子妃的话,文公子在后院画画呢,文姑娘在里屋睡觉呢。”

    “嗯。”花月满迈步往寝宫里走,“你们该干嘛干嘛,无需跟着我。”

    “是。”

    说实话,花月满眼下来未央宫,纯属是过来避难的,并没有什么目的的她,在寝宫里转了一圈,随后朝着自己的里屋走了去。

    里屋还是老样子,和她走的时候一模一样,在宫里就是这点好,无论有没有人住,宫人们每天都会精心的打扫着。

    花月满绕过书桌,随手打开了柜子,本事无聊的想要看看柜子里面有没有灰,却没想到在打开柜子的瞬间,就看见了一盘子的荷包,静静地躺在那里。

    这些荷包……

    花月满端出盘子,看着那一堆的荷包,圆形,桃形,如意形,石榴形,什么形状都有,荷包上的图案有繁有简,花卉,鸟,兽,草虫,山水,也是各不相依。

    随手抓起一个,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没有任何的味道。

    荷包不都是香的么?

    难道她记错了?

    “哈哈哈……哈哈哈……”

    “文公子,您真坏……”

    窗户外面忽然响起了熟悉的嬉笑声,花月满拿着荷包转过身子,伸手推开了窗子,刚巧就看见了后院里欢声笑语的一幕。

第三百七十九章 荷包的意义

    后院里,七巧笑颜如花的满面娇红,正站在一处假山的附近,摆着一个知书达理的造型。

    而在她的不远处,文昭和则是随便的席地而坐,在两名宫女的帮忙抻布下,他正一笔一划的在画布上画着什么。

    七巧时不时的和文昭和说着什么,文昭和一边画画一边耐心的回应着,不知道是不是说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就连那两个抻布的宫女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

    花月满无奈的摇了摇头,虽然心里是这么想,但她却很清楚,自从擅玉大婚了之后,七巧已经很久没有这般单纯的笑过了,虽然对于擅玉的事情她不再提起,但花月满却知道,七巧并没有忘记。

    一段感情,哪里是那么想忘就能忘记得掉的?

    并不想去打搅这短暂温馨的一幕,花月满捏紧了手中的荷包,正要伸手把窗户关上,却忽然听闻那荷包里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动。

    “嘎……嘎……”

    这个声音?!

    花月满愣了愣,再次捏了捏手里的荷包,细心的去感觉,便发现了这荷包里面有些硬,好像是放了什么东西。

    东西?!

    花月满像是想到了什么,赶紧找来剪刀,二话不说的就剪开了自己手里的那个荷包,忽而从里面就掉出来了一个小小的锦囊。

    这是……

    打开那个锦囊,里面有一个巴掌大小的字条,花月满屏住呼吸慢慢地打开,白纸黑字渐渐清晰在了眼前。

    鱼目混珠。

    虽然只是简单的四个字,但她却知道,这四个字是出自于刘默的手笔。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在刘默送给她的荷包里,会出现这样的锦囊和这样的字条?

    难道……?

    花月满再次朝着盘子里其他的荷包捏了去,果然每一个锦囊都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也就是说,那些个荷包里每一个的里面都塞了一个锦囊。

    “呵……”摸着那些精美的荷包,花月满想笑,可眼睛却先行酸涩了起来,“刘默啊……每个人都说人算不如天算,可没人知道,其实天算不如你算啊……”

    曾经,她对这些个荷包很是不屑,甚至每当刘默派人送过来的时候,她都一种想把这些荷包砸到刘默脸上的冲动。

    送不起贵重的东西就不要送,天天送荷包,不值钱不说还占地方。

    但是现在……

    花月满像是宝贝似的将这些荷包揣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将盘子放回到了柜子中,转身出了里屋,朝着未央宫的大门走了去。

    春风夹杂着潮湿一阵阵的拂面而来,今晚又是一个下雨的天儿。

    在未央宫宫人们的跪安中,花月满一个人走在寂静的宫路上,时不时的伸手摸索着怀里的一堆荷包,跳动的心脏久久不能平静。

    刘默一早就算计清楚了自己会有被皇后算计的一天,或者也可以说他是在防患于未然,所以他从她进宫之后,便拼命的给她送荷包,因为没有人会去在意一个小小的荷包,包括她自己。

    只是谁也想不到,就是这么不起眼的小荷包里面,却令藏玄机,别有乾坤,锦囊妙计,锦囊妙计,虽然上面的四个字很是片面,但却能解了当下局势的燃眉之急。

    她想,就算她和刘默没有走到今天的话,也终会有刘默信得过的人发现这些个锦囊,虽然她不清楚刘默是怎么就算得出来,拿到这些锦囊的一定就是他信得过的人,但既然他敢做,就证明了他有足够的把握。

    这个男人……

    花月满忍不住叹气,利用人性,掌握人心,发掘一切对他有利的事物包括人,不但步步为营,更是深谋远虑……

    如果,这样的人都没有那个命当皇帝的话,也许这个世上便再无人配坐上承乾殿的那把龙椅了吧?

    沐华宫的正厅里,沈太尉和文丞相相对无言的站着,他们没有离开,也不能离开。

    “踏踏踏……踏踏踏……”

    听闻见了脚步声,两个人齐齐回头,当看见去而复返的花月满时,两个人,四双眼,均是爆发出了锃亮的光。

    “哎呦?两位大人还没走?怎么?今儿很闲么?”花月满从他们两个人的身边蹭了过去,坐在了软塌上。

    “福禄,给我倒杯茶来,渴死了。”

    “是,太子妃……”福禄匆匆走了进来。

    “福禄,你不知道,我刚刚在宫里看见了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情……”

    “太子妃请讲。”

    “就是啊,我才刚听见了两个小太监说话,一个小太监问:你天天在御膳房当差,怎么还能这么瘦?另一个小太监回:靠跑步!第一个小太监又问:那么怎样才能保持跑步的习惯呢!第二个小太监又说:靠欠债!”

    “……”福禄有点冷。

    “哈哈哈……哈哈哈……”花月满却笑得前仰后合,“福禄你说,是不是特别有意思?”

    福禄擦了擦汗:“太子妃觉得是,那就是……”

    “还是福禄说话中听。”花月满微微垂眸,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茶杯,“不像有些人,明明是有求于人,却非要昂首挺胸装的跟个大爷似的,他也不想想,现在是谁看奏折,谁说的算。”

    福禄静默的,时不时抬眼瞥着沈太尉和文丞相,这么明显的话,只有傻子听不出来是对谁说的。

    沈太尉和文丞相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心不甘情不愿的同时开口,小声道:“太子妃……”

    花月满就跟完全听不见似的,顿了顿又道:“既然来了,就好说好商量,也许我还能想想办法,解了现在的燃眉之急,若是不想好说好商量,就趁早该上哪去上哪去,我是个女人家,养颜觉可是很重要的。”

    这脸打的多少有点疼啊。

    文丞相和沈太尉两个堂堂的当朝一品,就这么站在原地,被花月满损的跟孙子似的。

    其实很多话花月满不想说,但她现在算是看出来了,她要是不把话给明白了,这俩老东西还真拿着她不识数,往死里折腾不说,还吝啬的连个好脸色都不舍得给。

    真当她是菩萨心肠了?

    文丞相和沈太尉两个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但为了天下社稷,为了脚下的这片江山,他们两个就算再不想,也要在这里忍着。

    “不知道太子妃可想到了什么良方妙计?”文丞相先行开了口,一改曾经的横眉冷对,此刻的他微微躬身抱拳,怎么看怎么都是一副臣见君的样子。

    花月满不回答,转眼朝着沈太尉看了去。

    文丞相见此,赶紧悄悄用手捅了一下沈太尉的老腰,掐着嗓子压低声音:“说话啊你……”

    沈太尉僵硬着一张老脸:“说?说什么……”

    让他给一个女人低头,岂不是笑话?!

    文丞相这个急:“是你那张老脸重要,还是城内百姓的性命重要?”

    沈太尉原本不打算屈服的笔直腰板忽然一僵,绷紧的面颊僵持了好久,才最终不甘心的朝着花月满转了去。

    咬了咬牙,万分不甘心的道:“太子妃若是有气,大可以直接对微臣和文丞相,可如今城内百姓的性命危在旦夕,微臣恳请太子妃能够先为城内的百姓考虑。”

    其实沈太尉和文丞相有多不甘心,花月满比谁都清楚,她难为这俩老头,为的只不过是以后让他们两个学乖一些,而不是真的有意为难。

    况且,既然这两个人既然能低头,就说明他们真的是心系百姓。

    再者……

    她是个大度的人,不计较,不计较了……

    捏了捏手里的那个锦囊,花月满笑了:“不知道沈太尉和文丞相,可听说过鱼目混珠?”

    沈太尉和文丞相都是一愣。

    花月满笑着又道:“城内的乱党难就难在只能任由他们继续发展,而我们却没有任何的办法,杀不得,抓不到。”

    沈太尉绷着老脸:“这些事情奏折里写的很清楚。”

    真是没耐心,都不让人卖官司。

    花月满将手里的茶杯握紧在左手,又从桌子上拿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茶杯,握在了右手,在沈太尉和文丞相两个人的注视下,她不停地快速变换着手中的杯子,差不多十多下之后,她停下了动作。

    “不知道两位大人可曾知道,哪一杯是我刚刚喝过的那杯?”

    沈太尉还在那研究杯子呢,倒是文丞相惊讶的忽然瞪大了眼睛:“太子妃的意思……难道是……”

    看见没?这就是文官和武官的区别,一个用手,一个用脑。

    花月满点了点头:“今晚夜色浓重之时,我们派出士兵穿戴上乱党的衣服在城里游荡,只要有乱党作祟,咱们的人便跟着保护救助百姓。”

    沈太尉也终于反应了过来:“如此一来的话,乱党肯定会以为是他们里面出了奸细,从而逐一排查。”

    花月满赞许的笑了:“只要他们开始排查,城内的百姓便会暂时得以安逸。”

    既然不能除,就只能拖,虽然不能除患,但起码可以让城里的百姓喘口气。

    文丞相赞同的连连点头:“没想到这就是所谓的鱼目混珠,好一个妙计。”

    沈太尉绷紧的面颊松弛了不少,看样子也是很赞同,只不过碍于面子问题,他始终不肯全心全意的低头。

    “微臣这就派人着手去办。”

    沈太尉先行离开了,文丞相却不但没退,反而更近了一步,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太子妃,这是五国联名呈上来的信件。”

    五国?那几个联手对祈天虎视眈眈的五国么?

    花月满接过信,甩开看了看,信上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写明了再过些日子,会有五国派来的使者前来与祈天的储君会面。

    看信的时候,花月满并没有避讳着文丞相,所以在花月满看完了之后,文丞相基本上也算是看完了。

    “太子妃怎么想?”

    可能是因为刚刚鱼目混珠的事情,文丞相觉得,也许面前坐着的这个女人,并不像他想象之中的那么混世。

    花月满摸了摸下巴:“两国交兵,不斩来使,既然来咱们就打开门好生招待,若是能够不交兵以代价稳住其他几国,也无疑不是一件省时省力的事情。”

    这一点,文丞相倒是和花月满想到了一起,只是……

    “可太子爷……”

    花月满的头又疼了:“等人来了再说。”

    文丞相也是无奈:“是……”

第三百八十章 七百二十个时辰的变故

    一晃,日子稍微过得就有些快了。

    随着七百二十个时辰的流逝,春雨连绵变成了春暖花开。

    自从鱼目混珠的事件闹出来了之后,城内作祟的乱党果然消停了下来,起码这些日子没有再听见乱党祸害百姓。

    有的时候,沈太尉会抽风的前来,想要说服花月满打开城门,放想要离开的百姓出城,因为祈天历来的君王都是以仁治国。

    面对沈太尉的抽风,花月满往往就小手一摆:“开城门?谁能保证走出去的一定就是百姓?况且现在五国还在联盟,若是咱们一打开城门,百姓还没出去,便是先把五国的士兵迎了进来,难道沈太尉打算以一敌众,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沈太尉被噎的老脸发青,只能告退。

    花月满知道,她下死令封闭城门是自私的,说是保护百姓是假,想要护住暂时还无力还击的刘默是真。

    毕竟若是王死了,剩下一群小罗罗还有什么用?难道在王的尸体面前,挥舞着西瓜刀刨腹自尽么?

    不,她不能,她绝对不能看着刘默死在她的面前。

    其实,她能够一直咬牙挺着,也多亏了刘默的那些个锦囊,不得不说,她每当穷极一时打开锦囊的时候,都像是在绝望的路上摸索到了阳光。

    当然,这份心思刘默是完全体会不到的。

    自从上次常悦颜被她扔了出去的之后,常悦颜果然不失所望的扬言太子爷开始对她宠爱恢复,天天在她的寝宫里流连忘返。

    就连花月满派擅玉安排在冷宫周围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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