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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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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常悦颜被她扔了出去的之后,常悦颜果然不失所望的扬言太子爷开始对她宠爱恢复,天天在她的寝宫里流连忘返。
就连花月满派擅玉安排在冷宫周围的士兵,都被常悦颜说成了,是太子爷怕专宠的时候被有心之人打扰了兴致。
花月满当时听见这种话的时候,差点没喷出二斤老血,她活到了今天才真的发现,自己终于在不要脸的道路上碰见了对手。
每个晚上,擅玉都会去冷宫盯梢,然后第二天一早来告诉花月满刘默的起居生活,虽然花月满厌恶常悦颜,但不得不说,那个女人把刘默伺候的真的很好,洗漱穿衣,睡觉吃饭,简直是样样俱到。
就连每日宋太医去给刘默针灸的时候,她也是全心全意的在一旁陪着。
看在刘默得意安心静养的面子上,花月满对常悦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那个女人风生水起的招摇着,花枝乱颤的得瑟着。
其实,她也是忙不过来了……
每天的奏折堆积成山,她晚上要看奏折,早上还要应付催命的沈太尉和文丞相,以掌握最新的朝中局势。
好不容易得了空,还要去未央宫,毕竟那里面还养着两只米虫,虽然文昭已经知道并且明白他现在是个人质,但依旧安安分分的,并且与七巧的关系越来越融洽。但文昭仪这个让人头疼的女人,不但每次见了她就跟吃了春,药似的,据说,她不在未央宫的时候,那个女人连小太监都不放过的调戏。
至于沈晟婻……
因为花瓶事件,整整在龙吟殿的院子里,风雨无阻的跪了小半个月,最后是因为晕倒了,花月满才找个理由将她拉回到了亭榭阁,虽然太医说并无大碍,但静养还是必须的。
而皇后……
已经伤好下地了,花月满今儿早上还听文丞相说,皇后的魔爪再次伸向了朝野,想要继续拉拢朝中大臣。
要说这段时间最消停的就属刘然这个孩子了,不知道是朝中的局势让他成熟了起来,还是刘默的样子刺激了他。
除了先帝出殡的时候花月满看见了他一次,其他的时候都是抓不到他的影子,有一次,花月满去史部办事,在听闻大学士闲谈的时候才知道,刘然一直在刻苦的读书。
长大是件好事,只不过烦心事也会随着增多,可人都要学会长大,无论快或者慢,总是要去面对属于自己的路。
其实不光是刘然,就是花月满自己都觉得自己在长大,从曾经只为了自己考虑的米虫,变成了现在这般,就连睡觉说出的梦话都是江山社稷。
如今,看着镜子里盛装打扮的自己,她有一种说出来的疲惫。
“吱嘎……”
福禄推门走了进来,恭恭敬敬的躬身:“太子妃,使者已经抵达城门。”
该来的总是要来。
花月满在宫女的搀扶下,缓缓站起了身子,迈步走出了沐华宫。
一路上,宫女和太监看着她的眼神是怜悯又畏惧的,因为在别人看来,刘默宠幸了常悦颜,整日在冷宫里流连忘返,而她堂堂的太子妃,却坚守在沐华宫不肯移动半步,为的就是希望又找一日太子爷可以回心转意。
她现在是个怨妇,虽然她知道她不是,她就是做梦都想要回未央宫当米虫,可在别人的眼里她就是,地地道道,真真实实的一个等着,盼着自己男人回家的悲哀女人。
“怎么?连迎接使者的事情,太子都不打算出面,让太子妃代劳了么?”皇后不紧不慢的声音响起在了身后。
花月满停下脚步,慢慢回身,对着御辇里的皇后弯曲了膝盖:“臣妾既然是太子爷的妃,就理所应当帮太子爷处理繁杂之事。”
皇后垂眼扫了她一下,轻声呢喃:“倒是越来越能说会道了,只是不知道太子爷会不会领你的情。”
看样子,皇后对刘默宠爱常悦颜的事情也是信以为真,这样挺好。
花月满淡笑着直起了身子:“领情不领情不要紧,皇后娘娘也做了许多的事情,不是也没考虑过太子爷令不领情么?”
皇后噎的抿唇:“你以为本宫现在手中无权,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放肆了么?”
忘记说了,皇后就算恢复如初了,皇太后也没开口将当初暂时放在花月满手里的权利要回去交还给皇后。
再加上皇后躺在床榻上的那几日,文丞相和沈太尉接连拉拢本来就站在皇后身边,摇摆不定的大臣们,倒是也拉走了不少。
所以眼下这个后宫权利最大的人是花月满,而朝堂之上明着权利最大的人是刘默,实则也是花月满。
“皇后娘娘都这般说了,臣妾要是不按照皇后娘娘说的做,岂不是不领情?”花月满从很早以前,就已经不把皇后放在眼里了。
皇后捏紧了身侧的把手,声音低而沉:“花月满,你别太得意。”
花月满笑的和谐:“臣妾有多得意,完全要看不想让臣妾得意的那个人有多落魄。”
皇后气得说不出话。
“姐姐今儿这裙子真是好看!”
“可不是么,这上面的花足以以假乱真吸引蝴蝶!”
不远处,走来了一群年轻的女子们,她们都是刘默的美人,只不过她们此刻团团围绕的那个人不是刘默而是打扮的跟多鲜花似的常悦颜。
自从后宫传言刘默宠幸常悦颜了之后,常悦颜的身边聚拢了许许多多的美人,沈晟婻如今照顾自己都照顾不过来,又哪里有闲心去看着这些个美人?而花月满天天看奏折就看得头晕目眩,对于这些美人根本就不搭理。
时间长了,这些美人就乱了,纷纷投靠了常悦颜,以为跟着常悦颜就有好果子吃。
“还真是热闹。”皇后笑着扫了一眼那些走过来的臣妾,后又看了一眼花月满:“看样子别人的得意,也需要太子妃的落魄来衬托。”
妖娆一笑,在太监的抬拖下,缓缓朝着宣武门走远了。
“臣妾给太子妃请安。”
“臣妾见过太子妃。”
面对花月满,这些美人们还是规规矩矩的,毕竟现在后宫的掌权是花月满,而至于她得不得宠又是另外一回事。
花月满摆了摆手:“都起来吧。”说着,也想离开。
这些美人迟早是要出宫的,只要刘默醒过来登基,她们一个人都留不下来。
既然早晚要分开,又何必要有交集?
“太子妃可是要去迎接五国使者?”常悦颜笑着开了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爱情的滋润,就连脸上丑陋的疤痕都不再显得那么狰狞了。
花月满停住脚步,没有回答,因为她已经很久没说废话了。
常悦颜也不在意,笑着又道:“臣妾正要带着妹妹们去后花园踩一些新鲜的花瓣,晚上给太子爷做花浴,不知道太子妃一会可也要来?”
一男一女,鲜花沐浴,如此让人热血沸腾的场面,可花月满光是想想便忍不住的想要杀人。
“不了,你们去就好。”懒得再和常悦颜磨嘴皮子,转身离开。
“呵呵呵……呵呵呵……”
“哈哈哈……哈哈哈……”
身后是常悦颜肆无忌惮的笑,花月满听得眉头直抽。
跟随在一旁的福禄,忍无可忍的开了口:“太子妃现在既已经掌权,为何不将太子爷接回来?何,何必……还要让有心之人造谣?”
“还不是时候。”花月满脚下的步子不停。
“常悦颜的口中,太子爷是沉迷女色的,或者说这也是其他人眼中看见的事实,毕竟刘默一直都在常悦颜那里,朝中的事情虽然是我在打理,但是除了沈太尉和文丞相之外,便再没有知道,也就是说,在所有人都以为刘默不顾朝政的时候,祈天的朝政倒是暂时平稳了。”
“虽然每个人都不说,但每个人都会猜测,太子爷到底是沉迷女色,还是专心朝政。”
花月满绕过了水波亭,望着前方的玄武门:“你以为,这消息就只有祈天皇宫里的人知道?其实……其他各国的人也都清楚,不然五国虽然跃跃欲试,但为何一直迟迟没有动作?”
福禄小心翼翼的搀扶着花月满上了台阶,恍然:“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花月满站定在玄武门的一旁,笑着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别人琢磨不透刘默,不知道刘默到底是在干嘛,让其他人慢慢猜,最好能猜到刘默痊愈。”
福禄汗颜,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花月满,有着说不出来的崇拜,他忽然想起曾经刘默说过的一句话。
那次好像也是刘默和花月满两个人针锋相对,他担心刘默太过因为琐碎的事情伤神,便多了一句嘴。
“太子爷何必和太子妃一个女人家较劲儿呢。”
刘默听了这话笑了,透彻而又犀利:“女人?你以为,她的脑袋和手段,是哪个男人能比得过的?”
福禄当时不懂这句话,但现在懂了,看着花月满憋了半天,才喃喃的道:“太子妃果然明察秋毫啊!”
花月满瞄着那缓缓行驶进宫门的车队,皮笑肉不笑:“还不是被祈天这些个自以为是的妈给逼的。”
第三百八十一章 五国交战不斩来使
阳光渐渐变得有些刺目起来,在玄武门打开的一刹那,一列车队缓缓的驶了进来,虽然也有跟随的士兵,但他们的手中并没有拿着任何的兵器,空空如也的两首自然而然的垂在身侧。
夹杂在那些士兵其中的,是一些骑在马背上的人,一个个尖嘴猴腮,下巴高抬,从骨子里就透着一股浓浓的尖酸刻薄。
看他们那傲气森然的样子,花月满猜测,这些人应该是来自于不同国家的宰相了。
毕竟是五国联盟,就算派来使者也不可能单单只是一个国家的。
随着那些人和马匹缓缓站停,一辆马车缓缓显露了出来,珠光璀璨,制作精良,光是打远一瞧,就知道这马车的名贵。
皇后当先在众位大臣的陪同上走了上去,站在了马车门口:“太子抱病,无法前来,本宫……”
在皇后的话音中,紧闭的马车门忽然被打开,皇后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原本行云流水的话忽然就卡住了。
看着皇后那吃了苍蝇似的表情,花月满皱眉,难道那马车里坐着一只猴不成?
“太子妃,咱们也该过去了。”福禄说着,小心翼翼的搀扶上了花月满的手臂。
花月满点了点头,随着福禄一步一缓,稳妥的朝着马车走了去。
然,就在她靠近的同时,马车上的人终于在皇后的目瞪口呆下走了出来,不过是一个简单踏步下马车的动作,那两条长腿却能做的优雅无比,长长的袍摆随风流动,腰间上玉佩的挂穗一摇一摆的。
随着那个人走出马车的一刹那,原本稳当前行的花月满,忽然脚下一个趔趄,还好福禄及时伸手相扶。
“太子妃,您当心啊……”
福禄小声的提醒着,花月满却没工夫理会,她直直的看着那个走下马车的人,心里不停的念叨着,为什么会是他?怎么会是他?就算马车里当真是只猴,也总要比他来的好。
那个人,闪耀的如同一块稀世璞玉,明明温润却刺目,长发高束,唇角轻扬,漆黑的眼柔柔的似凝着一汪春,色。
“呀……”
“天……”
躲在暗处的宫女们,无不是发出惊叹的倒抽气,感叹着那个走下马车之人的俊雅貌美。
花月满并不觉得惊讶,更觉得习以为常,因为以前这种声音她也没少听过,在这个世上,能够和刘默的美貌相互并存的人,除了司慕冉还能有谁?
只是她想不到的是,他为何要来,或者说不是她想不到,而是她想到的那些个种种理由,一个比一个还要恐怖。
吞并祈天?
歼灭祈天?
还是直接将祈天踏为平地?
就在花月满接连的揣测下,司慕冉一步步朝着她走了过来,最终站定在了她的面前,顶着太阳,笑的好看。
花月满压住心里的慌乱,淡淡的开了口:“瑶蓝太子冉殿下。”
一句话,就是距离。
但司慕冉好像全然没听见似的,扬起的唇角没有半分滑落的迹象,声音柔软如水:“阿满……”
花月满告诉自己要淡定,随后噙着一丝公事公办的微笑:“迎接太子冉的寝宫和诸位使者的寝宫已经准备好了,我这就让人带着诸位过去。”
她说着就要转身,司慕冉的声音却接连响起:“还是阿满带路吧,你我也是许久未曾相见了。”
花月满差点闪了腰。
周围的大臣倒是赞同的,就连皇后也是一个劲儿的朝着她使眼神。
花月满这才想起,如今的司慕冉今时不同往日,曾经他的到来是质子,如今他的抵达是使者,祈天现在恨不得往死里巴结,这些大臣如今又怎么会摇头说不?
果然,想要得到一群人的改观,地位是最重要的存在。
“原来,这就是祈天的太子妃啊,长得也不怎么样嘛。”那些尖嘴猴腮的宰相之一,不冷不热的开了口。
花月满笑的万分和谐:“不怎么样您可以不看,从这到寝宫的路您可以一直闭着眼睛走过去,您放心,就算您不小心磕掉了门牙也无碍,我们祈天的太医各个妙手回春。”
那人撇了撇嘴,不吱声了。
花月满也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毕竟祈天现在的地位不太高,转过身,面带笑容的带着司慕冉和其他使者们朝着寝宫走了去。
原本,向来暂住的使者介绍皇宫应该是领路人的责任,可花月满的心太乱了,生怕一个心口都一,就问司慕冉:你到底来祈天干嘛?
为了避免尴尬,最后只能福禄代劳。
“祈天的后花园,众种植上各种花草,夏天的时候……”
福禄在一旁不停的磨着嘴皮子,花月满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一阵暖风拂面,鼻息之间全是司慕冉身上的气息,她就更乱了。
她怎么都没想到,五国来祈天的使者之中会有司慕冉,而且看其他人都骑马,只有司慕冉坐轿,一个最不希望的答案就浮现在了脑海。
瑶蓝是这次五国联盟之首。
司慕冉想要报仇她是知道的,可既然要报仇,又为何要来当使者?
司慕冉啊司慕冉……
你到底要干嘛呢?
原本热闹的迎接,变成了福禄一个人的脱口秀,不过好在这些前来祈天的使者们也不是真的想要来赏风景的。
将其他的使者们先行送到了寝宫,花月满最后陪着司慕冉走到了落英宫,也就是原先司慕冉被软禁的寝宫。
开始的时候,她并不知道司慕冉会来,而且相对于其他的寝宫,落英宫算是风景比较秀丽的寝宫,而且距离沐华宫也近,所以她就提前让人把这里给收拾了出来。
她发誓,她从来没想过要往司慕冉的伤口上撒盐。
“不然还是算了吧。”花月满停在了门口,抱歉的看着司慕冉,“我让人再给你收拾一处其他的寝宫。”
司慕冉笑的淡淡,先行迈步走了进去:“没事,挺好的,况且我对这里也比较熟悉。”
花月满无奈只得硬着头皮跟着进去,讪讪的笑:“太子冉其实不必这般……”
走在前面的司慕冉忽然就停下了脚步,然后转过了身子,花月满根本就没想到他会停下来,肢体跟不上大脑的她一头就撞进了他的怀里。
刚要随着进来的福禄见此,虽然不甘心花月满和司慕冉单独相处,但知道眼下能够靠近司慕冉的也只有花月满,叹了口气,迈步退了出去。
司慕冉下意识的揽住了花月满的腰身,笑的比阳光还要暖人:“这般什么?”
花月满不动声色的挣脱出他的怀抱,尴尬的咳嗽了声:“委曲求全。”
司慕冉对于她的疏远也不以为意,仍旧笑着:“何谈委曲求全?以前我不觉得我住在这里是一种委屈,现在亦不是。”
花月满点了点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她现在脑袋乱得很,需要找静静。
司慕冉忽而朝着寝宫的后院看了去:“我记得,这里好像还有一座凉亭……”
没等他把话说完,花月满就道:“我带着你去。”说着,就迈出了步子。
司慕冉明显察觉到了她的逃避,却不显得失望,只是淡笑着摇了摇头,随后迈步跟在了她的身后。
湖还是那个湖,凉亭也还是那个凉亭,也许变换的从来都只有人而不是景色。
花月满在没有静下心来的时候,特别害怕和司慕冉面对面的说话,所以她从进了凉亭开始,便不停的开始召唤人端茶递水,送糕点,午膳完事紧接着就张罗晚膳。
整整的一天下来,司慕冉始终坐在凉亭里微笑初始,干净剔透的像是一个从幽谷走出来的少年郎。
而花月满是衣衫也褶皱了,头发也湿透了,嗓子哑了,嘴唇干了,怎么看怎么都是一副刚刚逃荒回来的德行。
终于,随着宫女将一动未动的晚膳端出凉亭的时候,花月满累了,也冷静下来了,整个人瘫痪在凉亭的石凳上不愿意动弹。
司慕冉笑着倒了一杯茶,推在了她的眼前:“终于冷静下来了?”
花月满顶着眼睛的茶杯:“司慕冉,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呢?如果你想光宗耀祖的回来溜达一圈,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祈天整个的文武百官排成一字形的迎接你,就连一向用鼻孔看人的皇后都对你卖笑。”
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因为她怕自己在他面前透明的连一丝余地都没有。
司慕冉笑着将她散乱的碎发掖在耳后,动作轻柔:“阿满,如果我说还不够,你会生气吗?”
花月满一愣,到底扬起了面颊,他漆黑的眼中此刻填满了她的身影,再无其他,她下意识的错开眼,纳纳的问:“什么不够?”
司慕冉淡扬起眉梢,露出一个特别无害的表情:“你知道的,我想要的是什么?”
祈天的江山,刘默的人头,和她这个原本属于他的女人。
这三样,每一样都像是重锤一般,狠狠砸在花月满的心头:“司慕冉,冤冤相报何时了?”
司慕冉笑的不以为意:“阿满,这话就算要说,也轮不到你来和我说,你是瑶蓝人。”
花月满感觉有些累:“可我是祈天的太子妃。”
司慕冉点了点头,却忽而又问:“那么那个本应该挡在你身前的那个男人呢?如果你想让我仔细考虑刚刚那句话,就让刘默来和我说吧,我知道他不是个懦夫,所以我会一直等着他。”
花月满简直生不如死,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你就等吧……”
就怕你等不到……
第三百八十二章 一个前夫一个现任
花月满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沐华宫的,反正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像是丢了魂似的。
现在没有人能体会她这剪不断理更乱的心。
任由她软磨硬泡,疲劳轰炸,司慕冉全力作陪的跟着她磨时间,但就是不说这次来的意思。
所以最后……
在司慕冉的温柔微笑目送下,她穷技的滚了回来。
对于司慕冉,她并能说是百分之百的了解,但司慕冉却很了解她,就好像刘默一样,说句不好听的,她屁股一撅,他们两个都知道她能拉出什么样的粑粑。
擅玉来的时候,花月满还在发呆,根本就没察觉有人在靠近她,一直等擅玉戳在了她的面前,她才猛地回过了神。
“你……有事?”
擅玉并没有回答,而是后退了一步,让出了身后的人。
花月满看着那个渐渐在眼前清晰起来的人,又愣,随后赶紧站起来走过去,一把握住了他微凉的手指:“你怎么来了?”
多日不见的刘默,更加的光彩夺目,哪怕是夜晚的黑暗也抵挡不住他那与身俱来的儒雅尊荣,发丝乌黑,面颊白皙,穿在身上的长跑笔直利落。
可见,常悦颜真的把他照顾的很好。
花月满有的时候也在想,自己看见刘默的时候,会是怎样一种表情?埋怨?责怪?亦或是爱答不理?毕竟当初擅自离开她身边的那个人是他。
可等真正再见面的时候,她忽然发现她空白的脑袋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杂念,有的,不过是想要看看他,看看他过的好不好,见他好了,她也就放心了。
最起码,她做出的牺牲得到了原本应该得到的回报。
此时的刘默,用一双漆黑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她,薄如纸的唇紧紧抿着,不说话,也不动,活像是一个闹着别扭的孩子。
花月满无奈,只得转头看向了擅玉:“你把他带出来的?”
擅玉点了点头,并没有打算否认:“主子说想要见你,已经叨念好几天了。”
既然是好几天,又为何偏偏是今天带着他出来?
花月满忽感一阵的头痛,却懒得计较,只是又问:“那常悦颜那边……”
擅玉面无表情的回应:“打昏了。”
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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