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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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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她明明记得就在这里啊?
花月满打开柜子没有,翻看书桌上没有,最后撸胳膊挽袖子的开始里屋进行起了地毯式的搜索。
“吱嘎……”
虚掩着的房门被人推开,花月满回头,只见才和刘然在后院里晒完太阳的刘默走了进来。
花月满觉得问也是白问,索性还是自己摸索着。
刘默站在原地看了她好一会,忽而迈步走到了床榻边上,从枕头下面拿出了一个卷轴,递在了花月满的面前。
“你在找它?”
花月满打开看了看,果然是刘卿之的画像,愣了愣,抬头朝着刘默看了去:“怎么会在你这里?”
刘默拉着她站起了身子:“前些天的晚上你在床榻上翻看过,然后就随手扔在了床榻上,我怕你有用就放在了枕头下面。”
前些天她翻看过吗?花月满有些记得不清楚了。
“你要出去?”刘默静静地看着她。
花月满将卷轴塞进了袖子里:“很快就回来。”
刘默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臂,垂眸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等你吃晚膳。”
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不似慵懒,也不是邪魅,而是另外一种充斥着绝世风华的漫不经心。
刘默最近总是喜欢笑,和刘然在一起晒太阳的时候也会笑,吃饭的时候也会笑,花月满虽然觉得他这笑容胜似于以往所有的笑容,但此刻却来不及欣赏。
捏紧袖子里的卷轴,匆忙的转身跑出了里屋,身后的刘默还在笑着,可她却看不见了。
槟雅苑是未央宫旁边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寝宫,虽然这个地方在其他人看来不怎么样,花月满却知道,擅玉足以用尽了心思。
毕竟这次某人来是打着唱戏的旗号来的,在皇宫不可太招摇,而距离未央宫远了,她来回走动又不方便,所以擅玉就将人安排在了槟雅苑里,既近又掩人耳目。
花月满其实是想自己来的,毕竟又不是什么生人,但福禄却极力的阻止反对,说什么现在她的身份是太子妃,既要见平民百姓,总是要拿出点该有的样子来。
花月满知道,福禄这是为了她好,索性也不再执意,所以就有了眼下的辉煌气派。
前面是个太监开路,后面十个宫女跟随,她坐着御辇夹在中间,可视的距离只有自己的眼前,其他的地方哪怕是瞪酸了眼睛,看见的除了人脑袋还是人脑袋。
一路招摇过世,花月满来祈天这么久,终于体会到了一把什么才叫做正儿八经的横行霸道。
好不容易挨到了槟雅苑,花月满还没等动弹,就听见福禄高亢的声音炸响而起:“太子妃到——!”
此时的槟雅苑里有些杂乱,到处摆放着唱戏要用的行头,院子里穿戴平民百姓衣衫的男男女女正在收拾着,冷不丁听见了这么一嗓子,吓得均是齐齐放下了手里的活计,垂着面颊跪在了地上。
花月满在福禄的搀扶下走下了御辇,因为临出门之前,被福禄安排的宫女好一番的梳洗打扮,所以如今头顶着一堆金钗的花月满,明显的头重脚轻,走路都是晃悠的。
慢慢悠悠的进了院子,花月满压着心里的念想,淡淡的开了口:“都起来吧。”
所有人屏住呼吸的站起了身子。
花月满放眼扫视着这些人,发现一张张都是生面孔,看样子自从她离开之后,桂白将这戏班子经营的不错。
“你们班主呢?”
那些杵在院子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敢吱声回话。
福禄皱了皱眉,一派的官腔:“太子妃问你们话呢,你们是聋了还是哑巴了?”
花月满听了这话,有些稀奇,她是真的一直到了今天才发现,原来福禄也是有气场有脾气的。
果然,在福禄的冷言下,其中一个孩子诺诺的开了口:“回,回太子妃的话,我们班主正在屋子里和班主夫人谈事情呢。”
到底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一群大人还不如一个孩子来的有勇气。
花月满不再说话,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由着福禄搀扶着进了寝宫。
福禄该机灵的时候是真的很机灵,虽然他一路搀扶着花月满,但等花月满迈步进了寝宫时,他却停在了原地。
“奴才在这里守着,太子妃有什么事情大可以直接传唤,奴才听得见。”
花月满点了点头,忍着把福禄从刘默的身边横刀夺爱过来的冲动,一个人进了正厅。
刚一迈步进去,就听见了孩子的哭泣声,紧接着,一家三口的背影就渐渐清晰在了花月满的眼前。
清瘦的男主人正低头在书桌上整理着什么,而女主人则是抱着一个半大的孩子,站在男主人的身边,哄着怀里的孩子。
花月满忽然就觉得自己来的好像有些不是时候,听说人家秀恩爱的时候前去打搅,是会被雷劈的。
正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那个抱着孩子的女主人先转过了身,当看见花月满的同时,先是一愣,随后又想哭又想笑的抿住的双唇。
梅姑娘……
花月满笑了,再扫一眼梅姑娘怀里抱着的孩子,淡淡的道:“恭喜梅姑娘了。”
梅姑娘想要说什么,却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赶紧跪在了地上:“草,草民给太子妃请安。”
都是乡里乡亲的,何必呢……
花月满急着道:“起吧,起来吧。”虽然以前在戏班子里有着许多的不愉快,可真当再次见面的时候,却是有一种亲人的想念。
相对于皇宫的尔虞我诈,戏班子里的人心就显得尤其微不足道了。
花月满一边说着,一边着急的想要亲自上前搀扶梅姑娘起身,可这该死的行头真是要了血命了,论她怎么走也走不快。
等她好不容易走了过去的时候,梅姑娘已经站了起来。
花月满这伸出来的手就有些尴尬了。
梅姑娘还是那么的一点就透,将怀里孩子的手放在了花月满的手里,满是怜爱的道:“满满啊,看看这是太子妃。”
话一说出口,花月满一愣,梅姑娘也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失言,客套的笑了笑:“太子妃是来找班主的吧?你们聊,你们聊……”
随着梅姑娘走了出去,屋子里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花月满终于正视起了那个一直背对着自己的背影,忍不住叹气,他还是老样子,明明清瘦的三级风就能挂树上,却傲娇的不肯弯曲一下那笔直的腰身。
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先开了口:“桂白,好久不见了。”
笔直的背影僵了下,随后终缓缓的转了过来,还是那张的有着小巧五官的精致面庞,还是那副想要关心却强装冷漠的表情。
“不知道太子妃千里迢迢的召见草民,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花月满笑看着他:“桂白少爷,您这是在和小满子闹脾气吗?”
一句话,往日的时光再次重现在了彼此的眼前。
桂白咬了咬唇:“您现在是祈天万众敬仰的太子妃,哪里还能称呼自己是小满子……”
花月满笑着上前一步,当着桂白的面,拆掉了头发上的金钗银饰,最后又撸起了袖子,先行蹲在了地上。
桂白下意识的后腿:“太子妃这是做什么?”
花月满说的很是理所应当:“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第三百九十四章 不是命令而是拜托
在桂白的目瞪口呆上,花月满伸手拉了他的袖子:“桂白少爷心里的那个小满子,应该是这样的没错吧?”
无论在别人的眼里我是何种的存在,但是在你的眼里,我永远都是那个油嘴滑舌的小跟班。
时间虽不会定住不变,但我可以让我自己对你的那颗心,永远保持着对朋友最为真挚的纯真。
小满子就是小满子,桂白少爷永远都是桂白少爷。
桂白强壮在面颊上的冷漠,在慢慢的龟裂,最终他红了眼眶,一把拉住了花月满的手,拽着她站了起来。
“好歹现在也是一个太子妃,怎么还是如此邋遢?烂泥就是扶不上墙。”
很毒舌,但花月满却很喜欢,因为这样的话很桂白。
“桂白少爷最近过得可好?”花月满终于拉着跪在坐在了凳子上。
桂白白了她一眼:“你的眼睛难道是用来喘气的?”
呃……
花月满点了点头,亲自倒了一杯推在了他的面前:“是,应该是很好,尤其是那个孩子,长得和桂白少爷一模一样。”
桂白的表情僵了僵:“你看出来了?”
花月满无奈:“桂白少爷,我的眼睛真的不光是喘气的。”
那孩子的鼻子眼睛眉毛简直是和桂白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花月满想不单单是她,就是随便一个人都能看得出来那孩子是他的吧?
桂白沉默了,显然就不是心思了。
花月满的头就疼了,赶紧笑着又道:“其实成亲生子是好事,梅姑娘是真的喜欢你,也疼你,而桂白你……确实是需要有那么一个人疼你,宠你。”
她以为,桂白当爹了之后起码要成熟一些,所以才嘴贱的说了刚刚的话,岂不知他就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桂白看着她,动了动唇:“真的?”
“当然是真的。”花月满点头如捣蒜,“就您这别扭的性子,眼里从来容不得旁人,又不会揣着心思说话,还好你身边有个梅姑娘,若是你生长在皇宫里,我保证你活不过三天。”
一个着急,把三比划成了四,花月满赶紧纠正的又弯掉一根手指。
不过桂白显然没听进去重点,愣怔的好一会之后,才轻轻地呢喃了一句:“算了,你喜欢就好。”
这,这是什么话?
花月满明显的消化不良,不过想了想,还是觉得别再继续这个话题的好,桂白对她的心思还残存的那么明显,不然生出来的孩子也不会叫“满满”,而且她也从来不是一个往别人伤口上撒盐的人。
所以……
果断进行下一话题。
“桂白,其实我这次让你进宫,是有件事情想找你商量一下。”花月满调整了一下心态,决定步入正题。
桂白冷哼了一声:“我就知道,若是没事你肯定想不到我。”
花月满假装没听见,拿出了袖子里几乎捏到变形的卷轴,摊开摆在了桂白的面前。
“这是谁?”桂白忽然瞪大了眼睛,有些激动,“难道你跟他,你们……”
哎,这孩子就是太单纯……
花月满示意他淡定:“不是,你听我说……”
对于桂白,她总是没办法把话说的太直接,就好像比如你可以和所有人都说这是一个水瓢,但对桂白就要说,这是舀水用的东西。
其实花月满不怪桂白,因为她刚刚也说了,桂白这孩子哪哪都好,就是心眼儿太单纯,脾气又太暴躁。
所以花月满在说出自己心里的那件事情时,尽量很委婉,婉转又投入感情的描述着,抛开所有见血带光的词汇,尽量避免触碰到桂白心里那躁动不安的小火苗。
只是花月满千算万算,还是没想到,桂白是单纯,但却不傻,所以无论她多咬文嚼字,桂白该激动的时候还是激动了。
“啪——!”随着花月满的话音落下,桂白猛地拍着桌子就了起来,桌子上的茶杯被震的花枝乱颤。
“你是说……你让我……你怎么能……!”桂白瞪着眼睛的吼。
花月满赶紧起身捂住了他的嘴巴:“桂白少爷您淡定,淡定……”
桂白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了半天,才别扭的一口咬在了花月满的手上。
花月满疼的一哆嗦,松开了手。
桂白虽不嚷嚷了,但胸口起伏的还是很快:“你做梦!想都别想!”
花月满忽然觉得,也许自己找桂白来就是一个错误,毕竟桂白的心性单纯的跟躲白莲花似的,让他接触这些阴暗的东西,他接受不了也是应该的。
“我真的是没想到,原来你竟然是这种人!”桂白瞪着眼睛,一副痛失爱女的表情,“我真的是没想到……”
花月满叹了口气:“桂白,不是所有人都活的那么一帆风顺,光鲜的往往只是表面而已,其实我也不想如此,只是我现在当真是无可奈何,朝政上的事情我就是和你说了你也不懂,我只能告诉你,我也有我自己的苦衷。”
桂白完全不受用的白了她一眼:“你的苦衷是你自己的事情。”
花月满点了点头:“可我解决不了,所以我找了你。”
桂白双手交叠在胸前,面颊一撇:“你找我来,就是为了命令我帮你办这种恶心的事情?”
花月满摇了摇头,拍着自己的良心说:“不是命令,是拜托,因为我能信得过的人太少太少了,你是仅有的其中之一。”
桂白身子一僵,但还是不肯看她:“你滚,就当我从来没认识过你。”
花月满还想说什么,但明显院子里已经窃窃私语了起来,想来她和桂白的声音闹得有些大。
再看看桂白,还是冷着脸,怎么看怎么都是一副关门送客的样子,花月满无奈的叹了口气,缓缓站起了身子,沉重的朝着门口走了去。
打开房门,扫了一眼身边的福禄:“把我带来的东西送进去吧。”然后一个人,在所有人的悄悄注视下,滚了。
福禄从院子里其他小太监的手中接过了一个很沉的东西,然后晃悠悠的走进了屋子,将东西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桌子上。
“这是太子妃给您准备的,太子妃说您一定会喜欢。”
桂白愣了愣,看着桌子上那又沉又大的东西半天,才伸手掀开了盖在上面的布,随着裹布打开,一把雕刻精致,泛着莹润光泽的古琴,就这么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太子妃知道您要来之前,特意带着宫里的琴师在城里给你找着材料,然后带回宫里来,找最好的雕刻师做出来的花纹,琴的背面刻着您的名字。”
桂白脸上的笑容有些发酸:“何必如何刻意。”
不知情的福禄如实道:“太子妃说了,您的性子尤其别扭,若是不刻上您的名字,您一定会说这琴原本不是打算送给您的。”
桂白愣住,看着那把静静躺在桌面上的古琴,眼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流转。
原来,真的有那么一种人,就算不可能爱上你,却还是会站在比朋友更紧的距离,仍旧会把你放在心尖上,记得你的性子,了解你的喜好,懂得你的每一声哭泣和每一个笑容。
小满子……
反应过来的桂白起身朝着院子跑了去,可硕大的院子早已没有了花月满的身影。他的小满子已经滚远了……
……
卸下了满头金钗包袱的花月满回去的时候并没有坐御辇,打发了所有的太监和宫女,一个垂头丧气的往回走着。
这个错在她,她不应该将所有的宝都压在桂白的身上,就算她相信桂白,但桂白却不见得会帮她。
眼下好了,桂白将她扫地出门,而明日就是宴请,只要刘默一个不对劲儿,皇后那老妖精就春风得意了。
走着走着眼前的路就变成了一双黑漆漆的靴子,花月满诧异抬起头,正想着谁这么作死,没看见她闹心的想吃人呢吗?却在抬头的瞬间,直接撞进了司慕冉那染着笑意的眼睛里。
“吃了闭门羹?”司慕冉一眼即透。
花月满瘪嘴:“看出来何必说出来?你自己知道就好了。”她继续往前走。
司慕冉陪着她走:“不是看的,而是想的。”
花月满更加的不开心了:“所以你一早就知道,桂白不会同意我的想法是吗?”
司慕冉点头,淡笑不语。
花月满就有些控制不住了:“司慕冉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呢?你明知道我将所有的宝贝都压在了桂白的身上,可你一早就想到却不告诉我,你是在拿我当猴耍吗?”
她因为体内洪荒之力的爆发,所以没控制住自己的嗓门,一番话下来,路过的宫人都在好奇的看着。
司慕冉无奈摇头,拉着她进了小路:“我虽然想到了你会失败,但我也想到了你求助的那个人,还是会选择帮你。”
花月满拧眉:“什么意思?”
司慕冉笑的很是犀利透彻:“如果你所求的那个人不在乎你,就不会千里迢迢的从螟蛉赶来,我派人打探过,那人虽已经成家,但孩子的小名却叫满满,这两个字绝非不是常用的字,所以和你的名字重合绝对不是巧合。”
花月满惊讶了:“这你都能打听得到?”
靠的,这皇宫到底是你的还是刘默的?
司慕冉笑着又道:“你临走时送他琴作为礼物,他其实有反应过来的跑出来追你,不过是你没看见,但是我看见了,所以我料定他虽然赶走了你,最后却还是会选择帮你。”
花月满更惊:“你怎么看见的?”
司慕冉笑的好看:“墙头。”
花月满虽然不再说话,但内心还是很澎湃的,用余光瞄着一拍气定神闲的司慕冉。
你堂堂一个储君,竟光明正大的蹲墙头,司慕冉你是近墨者黑了吗?
司慕冉似读出了她的心里所想,忽而站定了脚步:“若是刘默不能顺利登基,你也不会心甘情愿的随着我离开,虽然于公,我希望看着祈天落败,刘默人头落地,但是于私,我更希望你能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回瑶蓝。”
司慕冉,你还真是越来越不懂得隐藏心思了。
花月满叹了口气,忽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沐华宫的门口,而要命的是……此刻的刘默就站在院子里,直直的看着她和司慕冉。
第三百九十五章 挂车尾的烂泥巴
花月满不知道刘默是什么时候站在院子里的,但是她目测,按着刘默现在的表情看,似乎是该看的和不该看见的,刘默全都看见了。
空气里,似乎凝结着一股子一触即发的味道。
花月满看了看不远处的刘默,又看了看身旁的司慕冉,总觉得应该说些什么。
可是……
该说些什么好呢?
就在花月满犹豫不决的时候,刘默动了,并且一步步朝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阴沉着一张脸。
这个场景,有点似曾相识啊……
花月满忽然就想起来,她初来乍到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状况,而事实证明了,当刘默的阴险碰触到司慕冉的温润时,最后受伤的那个人却是她。
这是怎多么痛的领悟……
花月满油然记得当初刘默那一巴掌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好在她皮糙肉厚啊,不然她现在的满口白牙肯定要落地一半。
在她心惊胆战的时候,刘默不知不觉已经站定在了她的面前,闻着这熟悉的气息,花月满脚下有点不稳。
她现在想的是,需不需要先传个太医过来。
刘默缓缓对着她伸出手,花月满能感觉到身旁的司慕冉已经散出了杀气,要是以往,花月满肯定会站在原地装死,任由刘默和司慕冉死去活来,或者是司慕冉和刘默你死我活,谁厉害谁本事。
但是现在,一个关键性的问题是刘默的脑袋在生病,那么也就是说他应该不是司慕冉的对手。
身旁的司慕冉明明面颊染着笑意,但散出来的杀气却越来越重,千钧一发之际,花月满猛地上前了一步,主动扑进了刘默的怀里。
刘默顺势揽住她的腰身,将她揽到了自己的身侧。
花月满笑的很是讨好:“你怎么出来了?”
刘默不曾开口,只是扫了一下还站在门口的司慕冉,揽着她朝着寝宫走了去。
花月满窝在刘默的怀里不敢也不想回头,其实她想如何和刘默秀恩爱能让司慕冉知难而退的话,也不外乎是一件好事。
而且最主要的是!她现在就是想回头也不敢,因为她能清晰的感觉到,刘默身上的杀气并不比司慕冉的少多少。
刘默的占有欲一向很强势,这一点在文昭和的身上已经体验过了。
进了寝宫,宫女们似乎都发现了刘默带进来的气息不对,纷纷跪了安退了出去。
刘默松开揽在花月满腰间上的手,一个人靠着软塌而坐,拿起矮几上的茶杯,修长的指尖轻捏把玩,不知道是杯子衬了他的手,还是他的手托显了那上好的白玉羊脂。
他看着花月满淡笑不语,蓦地垂眸浅酌,眉梢钩挂着的一缕邪魅醉人**。
这样的表情,这样的姿态……
花月满整个人如遭雷击的愣怔在了原地,她迈出步子一步步朝着他靠近,待站定到了他的面前时,双唇微微颤抖着,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刘默缓缓抬眼看着她,沉不见底的双眸清晰倒映着她的影子。
花月满愣了愣,颤抖着手指朝着他刀削一般的侧脸抚摸了去,当触碰到他那赛脂的肌肤时,又像是触电一般的收了回来。
“刘,刘默?”她鼓起勇气小声唤着,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早已抖如筛糠。
是重逢后的喜悦?还是刚刚撞见司慕冉和她的心虚?她不知道,她就觉得她哆嗦的控制不住。
刘默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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