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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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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重逢后的喜悦?还是刚刚撞见司慕冉和她的心虚?她不知道,她就觉得她哆嗦的控制不住。

    刘默放下手中的茶杯,直直的看着她,声音低沉:“那个人是谁?”

    “哪个人……是谁?”

    “刚刚送你回来的那个人。”

    “哗啦——!”有什么东西碎了。

    花月满摸了摸自己疼痛的心口,原来是才刚建立起来的希望,再次坍塌破碎了。

    “他……是一个我认识,但你并不想我接触的人。”她叹了口气,再次伸手抚摸上了他的面颊,不想骗他,也完全没有必要骗他。

    刘默定定的看着她半晌,忽而伸出长臂将她卷在了怀里,让她平稳坐在自己的腿上,低头,嗅着她带着淡淡香味的发丝,声音更低了:“离他远一点。”

    “好。”花月满甚至是连犹豫都没有,闭着眼睛靠在了他的怀里。

    院子外,仍旧站在原地的司慕冉,将屋子里的对话全然听进于耳,忽而收回自己的内力,转身朝着落英宫的方向慢步离开。

    屋子里,刘默在司慕冉远去的同时,抱着怀里的花月满慢慢闭上了眼睛。

    花月满却又在他闭上眼睛的同时睁开了眼睛,望着熟悉的寝宫,空洞的发呆。

    她不想骗刘默,可是最后她还是骗了他,她不知道如果刘默知道,她打算在他登基的同时,跟着司慕冉一起离开,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是会感谢她的为祈天捐躯?还是会怪罪她的半途而废?是会恨她?还是会念她?

    花月满想,其实什么都无所谓,她既然做出了选择,就不在乎刘默会怎么想她,她现在唯一只愿,刘默能好好的走下去。

    她愿。

    他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子妃……”福禄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屋子里暂时的和谐。

    花月满忍着掐死他的冲动:“说。”

    福禄不曾进门,只是站在门口小声道:“奴才只是来提醒一句,明儿个宴请的时候,太子爷作为祈天的储君,是要与皇后娘娘一起出席,并且和皇后娘娘坐在一起的。”

    花月满登时就头疼了,不得不说,福禄的一席话对于她来说无疑不是五雷轰顶,晴天霹雳,霹的她外焦里嫩,体无完肤。

    刘默要随着皇后老妖一起出席,并且坐在一起,也就是说从宴席到结束,刘默都要一个人去应付。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才说?”

    “奴才也是才刚想起来。”

    好吧……

    说了总比不说强。

    托福禄的提醒,从现在开始到整整的一个晚上,花月满就拉着刘默,不知疲惫的叮嘱他明儿的宴席应该做什么,说什么,巴拉巴拉巴拉……

    遇见不懂的就沉默,遇见懂的也要沉默,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能少说一个字绝对不多说两个,反正秉承着少说少错的原则,她其实是教刘默如何在百十来号儿人的宴席上装哑巴。

    刘默一直都在安静的听着,花月满其实并不知道他究竟听进去了多少,但她却不敢有任何偷懒的恨不得一个字重复一千遍。

    一夜,很快就过去,早晨的阳光仍旧辉耀而刺眼。

    熬了一夜的花月满顶着一双的熊猫眼,头发乱得跟鸟窝似的,再看看仍旧坐在自己对面,气定神闲的刘默,她莫名就悲哀了,人比人果然是比死人。

    用早膳的时候,皇后就派着宫女来了:“太子妃,皇后娘娘请太子爷前去龙吟殿。”

    还真是催命一样。

    花月满放下手里的筷子,扫了一眼静静吃饭的刘默,声音蓦地就凌厉了起来:“没看见太子爷还在用膳么?”

    小宫女似乎很是为难:“可是皇后娘娘……”

    花月满完全不给面子:“等着。”

    小宫女一哆嗦,不敢再开口。

    花月满再次拿起了筷子,看似不紧不慢的吃着,实则这饭菜是个什么味道,她根本就没尝出来。

    司慕冉说,皇后早就已经开始怀疑刘默的脑袋出了问题,而这个宴请就是最好的一个证明。

    她左右不了宴请,也阻挡不了皇后要与刘默一起出席,但眼下她却能拖延住时间,虽然她不清楚就算现在拖延住了刘默和皇后单独相处的时间,等到了宴请,皇后会不会再出难题,但现在她却顾不得那么多。

    能拖就拖吧……

    一顿早饭,从太阳升起吃到了太阳落山,站在院子里的小宫女等得是望眼欲穿,两条腿站的都哆嗦了,却也不敢说话。

    “太子妃……”福禄瞄了一眼渐渐西下的太阳,欲言又止。

    花月满知道,再拖也只能这样了,放下手里的筷子,小声叮嘱:“你一定要时时刻刻的跟随在太子爷的身边。”

    福禄颔首:“是,奴才明白。”

    刘默在福禄的陪伴下出了沐华宫,花月满刚想要抻个懒腰,就见一群的宫女冲了进来。

    花月满愣住:“干嘛?”

    “干嘛?”沈晟婻从宫女之中走了出来,瞄了一眼花月满脑袋上顶着的那个鸡窝,对着宫女们摆了摆手,“抬进去。”

    抬……?

    花月满再愣,却见那些宫女再次朝着她冲了过来,二话不说架着她就进了里屋,从洗澡到更衣,再到盘发打扮,足足的一个时辰才算完。

    再次被宫女们簇拥出来的花月满,原本的鸟窝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淡紫色的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

    忽视掉花月满那一副被折腾的快要拉稀的表情,沈晟婻满意的点了点头,上前几步挽住了她的手臂,一起朝着门外早已准备好的马车走了去。

    上了马车,花月满虚脱的靠在了软塌上,这个郁闷:“你丫疯了?就不能让我睡一会再折腾我?”

    沈晟婻白了她一眼:“我知道昨儿个晚上你熬了一夜的叮嘱太子爷,知道你辛苦了,但是再辛苦,还是要打扮的,今儿个不单单是咱们祈天的所有官员和家眷都会到,还有五国的使者也都要看着。”

    花月满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气:“那又如何?”

    沈晟婻无奈:“我要是不来盯着你,我真怕你就顶着你那个鸟窝脑袋出门见人。”

    花月满困得上下眼皮子打架:“见了就见了,反正刘默光鲜亮丽不丢人就可以了,我无所谓,笑话我的人本就不少,却不差今儿这三头五百的。”

    沈晟婻又气又心疼,恨不得掐死她:“花月满,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你?你把刘默伺候的跟个人似的了,却把自己祸害的跟个挂车尾的烂泥巴似的,你确实是伟大,但没人会心疼你,只会明着暗着的看着你笑话,你给我像个人似的漂漂亮亮的,别人是人,你也是人!”

    其实,她更想说的是,花月满,你这又是何苦?所有的心血都付出给刘默,所有的疼痛都自己背着,宁愿让所有人都骂着你,也要用你的卑微托显出刘默的光耀,你就是个傻缺你知道么?

    可……

    你能不心疼你自己,我却不能不心疼你。

    不过这样的话太煽情,她说不出口。

    抬眼,见对面的花月满已经睡着了,沈晟婻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坐在了她的身边,怕她冷的身手将她抱在了怀里。

    心是累的,眼睛是酸的,明明困得要死不活,可闭着眼睛的花月满,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没有人愿意当挂车尾的烂泥巴,但她没有选择,也没有办法,不过还好,有人懂她,有人明白她。

    其实……

    这就够了,真的够了。

第三百九十六章 心怀鬼胎的鸿门宴

    宴请,定席在了似锦宫。

    似锦宫如名一般,春夏秋冬繁花似锦,硕大的院子里有一道雕刻精美的月亮门,因美得不似凡间,所以又称祈天皇宫里的天上人间。

    花月满和沈晟婻抵达的时候,院子里已经站了不少的官员和家眷,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的聊着,笑着。

    这样的场面花月满并不是第一次见,习惯了,却并不喜欢,正要拉着沈晟婻先行进正殿,却在不远处一群的官家小姐之中,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人头顶白到锃亮的发冠,身穿嫩粉色的百花长袍,一朵朵一簇簇的鲜花紧密相连,脚底蹬着一双比女人家还要艳丽的蝴蝶飞舞纹路长靴,就这一身的行头,光是看了就让人止不住的头晕目眩。

    花月满目瞪口呆叹为观止,好生风骚……

    惊讶之余,她拉着沈晟婻小声道:“这才几日不见,刘虞怎么还成精了?”

    还没等沈晟婻开口,正和一群官家小姐嬉笑着的刘虞就回过了头,猛一瞧见花月满,亲切的很,摇摇摆摆的就走了过来。

    “弟妹——!”

    花月满看着花枝招展而来的刘虞,拉着沈晟婻就往台阶上走。

    眼下春暖花开,蝶舞成群,就刘虞这一身的百花长袍,要是引来个蝴蝶啥的还好,要是人品不好的引来马蜂,她也要跟着倒霉。

    “弟妹……弟妹……”刘虞完全看不出来花月满眼里的‘你别靠近’屁颠颠的就跟了上来,笑的跟朵花似的,“多时不见,甚是想念。”

    花月满打着哈哈:“三王爷您这穿戴还真是愈发愈不得了了。”

    刘虞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百花套装,笑的还挺谦虚:“弟妹过奖。”

    “呃……”

    花月满觉得还是算了,和刘虞讲道理完全是自找没趣,迈步进了正厅,里面已经坐了不少额官员,伸手招呼着一名小太监,想赶紧找到自己的席位。

    “都杵在门口做什么?不知道挡路么?”一个很是霸道的声音挤了进来,花月满只觉得声音很熟,还没等看清楚来人,便是被后面伸出来的手推了一下。

    “弟妹小心。”刘虞眼疾手快的拉住了花月满的手。

    身后的人还在推着,花月满不但没有松开,反而是反手握住了刘虞的手,待彻底站稳了,才转头朝着身后看了去。

    兴悦公主正面颊上扬着,瞧见花月满撞了过来,挑眉道:“看什么看?”

    今儿个人还真是全了。

    花月满碍于身边的沈晟婻,懒得和一个小丫头较劲,正巧领路的小太监走了过来,她松开刘虞的手,拉着沈晟婻就朝着自己的席位走了去。

    “等等!”兴悦该死的声音再次炸响,随着花月满拉着沈晟婻回过头,只见她慌慌张张的摸着自己的耳朵,“我的耳环怎么不见了一只?”

    花月满懒得搭理她,迈步又要走,兴悦却急匆匆的走了过来,挡住了她的去路:“你不能走,你没听见我的耳环不见了吗?”

    花月满皱了皱眉:“兴悦公主是还没喝酒多了么?你耳环不见了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兴悦公主亲眼看见我从你的耳朵上摘了你的耳环?”

    兴悦咬了咬唇,不依不饶:“那万一要是掉在地上被你捡了起来呢?那可是我父王送给我的,我一直当成宝贝!”

    花月满好笑了:“谁送的你不用和我说,因为说了也是白说,你也说了那是你父王送的,你爹又不是我爹,就算你嘴皮子磨薄了三层,我也体会不出其中的意味。”

    “弟妹稍安勿躁,淡定……”刘虞见着这场面不对,赶紧打圆场。

    花月满完全不卖给他面子:“淡定什么淡定?稍安什么勿躁,三王爷难道没看见有人在这里抽风呢?谁规定了一个人抽风,其他人就都得陪着?”

    刘虞这个无辜,自己一个劝架的,也能劝出一身的骚来。

    花月满拉着沈晟婻又要走,兴悦却一把拉住了花月满的袖子不让花月满走。

    “今儿这事儿说不清楚谁也不许走!”

    估摸着是兴悦的声音太大了一些,以至于那些原本站在门外的官员和家眷们也都好信的走了进来,纷纷望着,看着。

    小太监们和宫女围了过来,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兴悦拉着花月满,说的很是理直气壮:“才刚站在门口的就我们几个人,若是太子妃当真无辜,可敢让那些奴才搜身?只要太子妃身上没有我的耳环,我愿意当众道歉!”

    兴悦的话其实倒是很合理,不过再合理的事情到了花月满这里,就显得毫无卵用了。

    “你有病吧?”花月满拧眉看着兴悦,“你开了赌我就必须要陪着你赌?兴悦公主你是哪根筋搭错了?”

    兴悦忽而笑了,挑衅的看着她:“太子妃是不敢了吧?因为做贼心虚。”

    花月满也是笑:“我不敢?”她忽然朝着那些个宫人们扫了去,“应该是他们不敢,我堂堂的太子妃,岂是他们这些个奴才想搜身就搜身的?”

    宫人们垂着脑袋,他们确实不敢。

    兴悦咬了咬唇,上前一步:“他们不敢我敢!”

    “你试试。”花月满挑眉看着她,“你不过是一个联婚过来的公主,嫁的不过是个三品的侍卫统领,我虽也是联婚,但嫁的却是祈天的太子爷,你一个三品侍卫夫人敢搜我堂堂太子妃的身!兴悦你今儿要是敢碰我一下,你信不信我要你整个寝宫的人人头落地上下死光!”

    她发现,这个兴悦公主简直是欠教养,本以为跟着擅玉能够收敛性子,没想到眼下不但没手链,反而是变本加厉了,睁着眼睛站在这里说瞎话,也真是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

    什么鬼耳环,她压根就没见过好么!

    “你,你欺人太甚!”兴悦见自己说不过花月满,索性嚎啕大哭了起来,转眼朝着众人看了去,“你们给我评评理,这太子妃是不是欺负人?明明偷偷拿了我的耳环,现在却用身份挤压我!难道你们祈天的人当真都是如此品性吗?”

    周围那些个官员本来对花月满就没什么好印象,如今虽然是不敢说话,但看着花月满的眼神也都算不得太和善,或者说可以算是蔑视了。

    花月满自诩脸皮厚比城墙,无所谓的站在原地,不疼不痒的任由那些官员看着,瞧着。

    “别吵了。”蓦地,沈晟婻开了口,摊开了自己的手掌心,“这耳环是我捡到的。”

    什么……?

    花月满不敢置信的垂眸看去,只见在沈晟婻的手心里,当真躺着一只和兴悦耳朵上一模一样的耳环。

    兴悦的脸色不太好看,不过只是一瞬,便抢回了自己的耳环,冷笑着道:“我还以为擅玉的青梅竹马是怎样的人,没想到就是这样的人品,当真是让我开了眼界了!”

    沈晟婻没有任何辩解的意思:“今儿这事错在我,兴悦公主怎么骂都可以。”

    正赶上这时,擅玉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面对面杵着的几个人先是一愣,随后冷冷的走了过来,面无表情的一一问安。

    “微臣给三王爷请安,给太子妃请安,给沈侧妃请安。”

    沈晟婻侧过脸,避开了擅玉的目光。

    兴悦一下就扑在了擅玉的身上,亲切的揽住了他的手臂:“看在我家擅玉的面颊上这件事情就算了,只是我奉劝沈侧妃以后可要好好做人,今儿偷了我的东西就算了,要是哪天手痒偷了别人的,那事情可就大了。”

    欠抽你早说么……

    花月满控制不住的忽然上前了一步,正要扬起手臂,却被身旁的刘虞紧紧地拉住了。

    于此同时,沈晟婻对着花月满强扯起了一丝笑意:“我忽然觉得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了。”

    然后也不等花月满的回答,匆匆出了正殿。

    兴悦得意的笑了,挽着擅玉的手臂挑衅的看着花月满。

    嘿!我这暴脾气!

    花月满想要再冲,刘虞却直接拉着她转过身,连拖带扯的往席位上拽着她:“太子妃您这脾气不好,太火爆。”

    “知道你还碰我?”花月满甩开他的手,“我今天要不……”

    刘虞再次拉住了她:“那兴悦公主既将耳环偷偷放在了太子妃的后腰带上,就是想要污蔑太子妃,还好沈侧妃眼疾手快的把耳环攥在了自己的手里,不然此事若是再闹一会传到了皇后的耳朵里,太子妃一定会被驱逐出正殿的。”

    花月满的心,忽然就疼了。

    沈晟婻应该想的和刘虞一样,而且她比刘虞还清楚的是,刘默现在的状况自己绝对不能被赶出正厅,所以她才代替自己的被兴悦奚落了一番的离开了。

    刘然见花月满终于是安静了下来,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按坐在了椅子上之后,自己这才去寻找自己的席位了。

    花月满坐在椅子上,又心疼又赌气,正憋着一股子邪火无处发泄,忽然就听闻兴悦的声音再次响起在了自己的身边。

    “我为什么要坐在这里?”

    擅玉并没有回答兴悦,而是将兴悦安置在花月满身侧的席位上之后,就离开了。

    原来,兴悦的身份是比较高的,但她嫁的擅玉品级却不高,可若是安排在官员家眷那边吧,降低了兴悦,但若是安排在其他重要的地方吧,又抬高了擅玉,所以兴悦的席位就被安排在了花月满的旁边。

    看着别别扭扭坐在自己身侧的兴悦,花月满忽然就笑了,这个安排很是好,她得好好想想,怎么让这个现世报来的既快又准更狠!

第三百九十七章 皇后老妖的不留活路

    已经心满意足的兴悦,只惦记着想要和站在远处的擅玉坐在一起,早就忘记了坐在旁边的花月满。

    但花月满却一直惦记着给她开门红的兴悦,所以她就琢磨,琢磨,不停的琢磨。

    司慕冉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花月满坐在椅子上忘我的发着呆,太过于了解她的他,知道定又是谁惹着她了,莞尔一笑,和其他几国使者,一起坐在了贵宾的席位上。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随着正厅里的人基本上差不多了,宫人们终规规矩矩的站定在了自己的地方,蓦地,一声高呼从门口响起:“太子爷到——!皇后娘娘到——!”

    听闻着这个声音,前脚还在琢磨如何处理兴悦的花月满,登时就扬起了面颊,将所有心思都放在门口的她,瞬间就将兴悦放在了脑袋后面。

    眼下刘默是关键,至于兴悦……先等会,她暂时没空搭理。

    随着正殿里所有官员和妃嫔的起身,刘默和皇后并肩的走了进来。

    花月满瞄了一眼福禄,见福禄对着他快速眨了眨眼睛,提起来的心稍微平稳了一些,看样子在龙吟殿的时候,皇后并没有多余的时间试探刘默。

    因为先帝才刚驾崩不过几个月,心细的福禄并没有给刘默穿戴很靓丽的颜色,不过饶是如此,刘默依旧是所有人眼里最引人注目的存在。

    只见他头顶玉冠穿发,一身的月牙白长袍笔直垂落于鞋面,腰间束着一个银丝宽边的腰带,虽上面有金珠点缀却不显得扎眼。

    这样的刘默就连花月满看着都忍不住的脸红心跳,不得不说,这厮这张脸还真是个祸害。

    刘默漆黑的眼没有焦距的在正厅里扫视了一圈,当终发现在众人之间的花月满时,他长眉一挑,唇角轻扬,似笑非笑。

    官家小姐羡慕的啧啧努嘴,朝中的官员却看着花月满连连摇头,暗自叹息红颜祸水。

    花月满却完全没工夫理会那些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一心一意的瞄着刘默脚下的路,生怕忽然出现个石子啥的,磕碰着了现在毫无防备的刘默。

    不过好在,路是平的,台阶是稳的。

    在福禄的搀扶下,刘默和皇后一起坐上了高座,随着刘默坐稳,福禄上前一步,本是想要宣开席,然后按照流程是表演节目,但关键时刻,皇后却伸手阻止了福禄的动作。

    这老妖精要作甚?

    花月满右眼皮一跳,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皇后先是朝着众人一笑,随后贵态十足的打开了红唇:“今日我祈天宴请五国使者聚于似锦宫,是几国之间的和气,也是祈天的福气,先帝虽驾崩,储君未曾登基,但该有的规矩却不能改,往日在把酒之前,都是先帝题词,今日就让太子爷代劳,毕竟储君就是我祈天未来的帝王。”

    帝……王……题……词……

    如果可以,花月满现在特别想要拉着刘默的手直接冲出宫门,有多远跑多远。

    帝王题词虽然她听得腻歪,但里面的说辞尤其晦涩,既要夸赞本国又不显得骄傲,又要赞美有好国而不显得过于奉承。

    就按着刘默现在的智商……

    不用想了,因为就算是她想破了脑袋,也知道刘默根本就说不出来。

    果然,随着皇后的话音落下,正厅里陷入了一片的安静之中,那些在坐的大臣们原本都耐心的等着,可是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刘默仍旧坐在高座上一动一动,渐渐的那些官员就坐不住了。

    他们纷纷好奇的看着刘默,但每个人眼中闪烁着的狐疑,却在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坚定着。

    司慕冉淡然自若的坐在花月满的对面,不紧不慢的端着茶杯品着上等的碧螺春,温润的面庞始终如一。

    站在刘默身后的福禄,着急的朝着花月满求助,眼里写满了恳求。

    花月满看着在所有人质疑的目光中,仍旧沉默不语的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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