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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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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慕冉也不介意,自然而然的伸手想要揽住她的腰身:“阿满……”
花月满却下意识的后腿了一步,闪躲开了司慕冉的触碰。
司慕冉的手臂,尴尬的僵硬在半空中,不过只是一瞬,他便是笑了,没有收回手臂,反而握住了花月满的手。
宠溺的目光像是看着一个闹别扭的孩子:“生气了?怪我来的太晚了?”
花月满还是不想说话。
现在这个形势,他们所有人都是站在一条战线上的,只有她是个外人。
苏缨络脸上的笑容有些僵,不过却还在硬撑着:“进屋吧,在外面说话总不是那么回事。”
司慕冉没异议,拉着花月满进了屋子。
刘虞打发了院子里的人,最后一个走了进来,关上了房门。
花月满其实知道,司慕冉之所以会来,完全是为了她,别问她他是怎么算到她来的,她在他的面前太透彻,透彻到他不过是一眼,便能把她看透。
只是,她说不出来感谢。
她现在更心疼的那个人是刘默,自己的哥哥竟然和另外一个人联手,想要搬倒他,这种疼痛就算刘默不表达出来,也是会介意的。
没有人会习惯疼痛,区别不过是在于隐藏的好不好罢了。
“不知道您今日来……”安静的屋子里,苏缨络先开了口。
司慕冉声音很淡:“没什么大事儿,不过是来接我应该接的人离开。”
苏缨络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就真的有些挂不住了,瞥了一眼花月满,想要遮住眼里的怨恨,却怎么也遮不住。
“您怎么来怎么走都行,或者说您今天想要带走谁都行。”她说着,伸手点在了花月满的鼻子前,“但她却不行,您也清楚她的身份,若是她今天从这里走了出去,无疑不是将我们这院子里的所有人都宣判了死刑。”
司慕冉听了这话,不愠也不躁:“无论苏姑娘今天怎么说,阿满我必须要带走。”
苏缨络的脸色不好看:“您虽然和我们是合作的关系,但说白了,您除了给我们找了这么一处落脚的地方之外,其他的一概没帮过我们,我刚刚和我的弟兄们把话说的明白,眼下就是我和三王爷答应了您,想来我院子里的兄弟们也不会同意,毕竟谁也不是吃素的。”
“对,你是吃屎的。”没等司慕冉开口,花月满先把话揽了过来。
说实话,她早就看苏缨络不顺眼了,只是她见着苏缨络这几面,基本上都是偶遇,也没空和她周旋。
如今这局势搁这摆着,她就是再啥也能看得出来,这苏缨络是顾忌司慕冉的。
谁说背靠大树好乘凉的?
既然现在有现成的大树,她要是再不靠一靠那就是傻逼。
“你什么意思?”苏缨络红唇紧咬。
她现在也不在皇宫里,用不着瞻前顾后的,况且现在又是在她的地盘上,她怎么能让花月满放肆了?
但她没想到的是,花月满还就放肆了:“字面上的意思,难道不够明显吗?苏姑娘也不是第一次和我面对面了,我今天说你吃屎其实都是在给你留面子,苏姑娘若是个聪明的,就应该见好就收的闭上嘴巴,不然等我把苏姑娘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事情给皱出来,苏姑娘可能就算趴在地上,也捡不起来那糊在地底下的面子。”
伸手,打掉了那根笔画在自己眼前的手指头:“把你的零件收起来,别搁我的面前显摆,我也不是吓大的,实话告诉你,就算你今天不卖司慕冉的面子,我也能从这里走出去,你真当我和你一样是个只懂得在男人身子下面叫唤的玩意儿了?”
苏缨络眯起眼睛,那怨恨的目光恨不得现在就啃死她:“花月满,你在吓唬我么?你真以为你说的话我就会相信?”
“相不相信那是你的事情。”花月满说着,从怀里掏出了哨子,“只要我现在一吹响哨子,擅玉就会带着人进来。”
苏缨络死盯着花月满捏在手里的那哨子,脸也红了,脖子也粗了。
她是不想相信,但她还真赌不起,虽然说现在这院子里面并不是全部的乱党,但擅玉一旦带着人冲进来,对她来说只有弊没有利。
花月满丝毫不介意苏缨络那要吃人的目光,拿着手里的勺子,肆无忌惮的在她的面前晃悠,生怕刺不痛苏缨络的眼。
“弟妹这么说的话,未免就伤了和气了。”在苏缨络哑巴了的时候,刘虞终于笑着开了口。
伤和气的事情你都做了,还怕我说么?
花月满正要开口,司慕冉却暗自握紧了她的手几分,轻抬长睫,眼中挂着不吭不卑的笑意:“阿满不过是一时口快罢了,我今日来也并不是打算抢人,我只是想和三王爷做个交易而已。”
刘虞兴趣不佳,却还是开了口:“什么交易?”
司慕冉微微一笑:“我手里有一个惊天的秘密,我说出来,三王爷要是觉得这个秘密对你有利,就点个头,我带着阿满离开,并且我保证,阿满绝对不会扰乱了你的计划,因为阿满已经答应了我,再过不久就要随着我回瑶蓝。”
刘虞显然有些顾虑:“您不妨先说出来让我思量一下。”
“这是自然。”司慕冉点了点头,随后字字清晰的又道,“如今的刘默早已痴傻,整个朝堂不过是沈太尉和文丞相在帮衬着。”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足以让花月满的头皮炸开,四肢冰凉且浑身僵硬。
第四百零九章 司慕冉的自作主张
屋子里,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花月满不知道刘虞和苏缨络两个人的脸上,此刻是怎样的表情,因为她已经没有心思去看去想去猜了。
她就这么愣愣的瞅着此刻坐在自己身边,紧握着自己手的司慕冉,特别想要告诉自己,刚刚的话司慕冉没有说,不过是她出现了幻听了而已。
刘默痴傻。
简单的四个字,却足以将刘默置之死地,把祈天推进无底深渊之中。
司慕冉啊司慕冉,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呢?
如果此时此刻说出这话的是别人,花月满发誓,她的拳头早就落下去了,可如今面对司慕冉,她是真的有些下不去手。
司慕冉并不看花月满,只是笑着又道:“眼前对你们最大的敌人就是刘默,如今刘默痴傻已成定局,等到登基那天,你们只要带着所有的人冲进皇宫即可,而至于阿满……那个时候早就已经在和我回瑶蓝的路上。”
刘虞的眼中有惊喜,但更多的却是防备:“您如何能证明您这话是真的?”
司慕冉并不打算用什么来证明:“三王爷可以选择信,更可以选择不信,如果三王爷信了,那么我祝三王爷马到成功,但若是三王爷不信的话,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了。”
他说着,举起了和花月满紧握在一起的手:“今天我既然赶来,这人我就一定要带走。”
刘虞沉默着,应该是在思量着司慕冉刚刚那句话的真实性。
苏缨络紧紧盯着花月满和司慕冉那交叠在一起的手,脸上的表情充斥着怨恨,不甘和想不通。
现在的男人眼睛都瞎了么?怎么会偏偏都一门心思的喜欢一个市井无赖?
花月满不想去理会苏缨络那在眼中起起落落的东西,到底是嫉妒还是什么,因为无论是什么,对于她来说都已经无所谓了。
“找人送瑶蓝太子回去。”蓦地,刘虞开了口。
苏缨络一愣,想要辩解:“三王爷切不可听信片面之词……”
刘虞摆了摆手,复而站起了身子,将目光落在了司慕冉的身上:“我相信瑶蓝太子,因为我认为,瑶蓝太子要比任何人都恨刘默入骨。”
苏缨络应该还是对刘虞有所顾忌的,所以虽然她的脸上写满了不甘,却也不敢再开口反驳什么。
紧闭的房门终于被打开了,司慕冉拉着花月满走了出来,在院子里所有乱党的注视下,迈步上了马车。
随着花月满靠在了软塌上,站在车窗外的刘虞笑着开口:“弟妹,珍重。”
这话的意思谁都听得出来,没有再见了。
花月满连看都懒得看他:“劳烦三王爷把刚刚的话收回去,我大伯哥已经死了,从我在不该看见他的地方看见他那一刻,他就已经死透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既不是一路人,又何必非要假装还有旧情可叙?
刘虞似乎也并不介意,淡笑着目送马车缓缓出了后门。
苏缨络看着离去的马车:“三王爷难道真的相信了司慕冉的话?”
刘虞不答反问:“我为何要相信?”
“那……”
“如今祈天城内外戒严,司慕冉就算想要带着花月满离开,也势必要等登基那天城门和宫门一起开放,放心吧,在出城的路上,我已经派人在那里埋伏了,只要稍有一丁点的差池,你以为司慕冉和花月满还能平安离开祈天?”
苏缨络先是一愣,随后笑了,柔软的身子依偎在刘虞的身上:“果然是三王爷设想的周到。”
刘虞顺势搂住了她的腰身,在她的面颊亲吻了一口:“放心吧,再过三天,刘默登基,到了那个时候,一切就都是我们的了。”
深藏在院子外暗处的擅玉,把刘虞和苏缨络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他虽表面不动声色,但其实心里着实被惊着了一下。
虽没看见院子里的人,但他绝对相信自己的听觉。
原来苏缨络竟然回到了祈天,如此看来的话,当初贾府的惨案肯定也和三王刘虞脱不开关系。
只是……
刘虞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万一有差池,司慕冉和花月满还能平安离开祈天?
要说花月满和刘虞达成了某种协议他不信,但要是说司慕冉的话……
“嘘嘘嘘……嘘嘘嘘……”
一阵轻微的哨声由远及近的响起,擅玉当即收敛起了自己的思绪,起身朝着哨声的来源飞跃了去。
司慕冉的马车是顺着院子的后门进去的,擅玉并不知道司慕冉的存在,等他寻着哨子到了地方,顺着车窗看见了司慕冉坐在花月满的对面时,先是一愣,不过很快便恢复了以往的神色。
“太子妃。”
“嗯。”花月满点了点头,“擅玉你等我一会,我有几句话要和瑶蓝太子殿下说,说完了就走。”
擅玉颔首,后退几步站在了一边。
“还在生气?都不打算跟我一起回去?”司慕冉听了这话,笑了。
花月满摇了摇头:“谈不上生气,只是觉得应该避嫌,毕竟你是瑶蓝的太子,我是祈天的太子妃。”
司慕冉低笑着:“阿满,你在怪我出卖了刘默。”
这句话是肯定句。
花月满想了想,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不过觉得没什么必要:“你要是这么认为,那就是吧。”
也许,她是真的埋怨了司慕冉,毕竟刘默现在的样子,真的是最大的一个禁忌,而他却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
可要是说真怪他的话,她又说不出口。
因为刘默曾经软禁司慕冉是事实,刘默对司慕冉的伤害也是真实存在的。
“阿满,就连我现在也不清楚刘虞手下究竟有多少人,更估算不出来这场战斗最大的毁灭性是多少。”
司慕冉抬眼看着她,漆黑的眸里只映着她一个人的身影:“我能保全的只有你,我想要保住的那个人也只有你。”
花月满说:“我知道,你为我好我都知道,司慕冉,我并不是想要指责你什么,我只是想说我累了,经不起这么折腾,祈天的事情既然你不想管,那就放手到底吧。”
她不傻,如果刘虞没有求得到司慕冉的地方,苏缨络不可能和刘虞那么客气的对待司慕冉。
当然,这事儿司慕冉不说,她也不会去逼问。
“阿满,说到底你还是不相信我了是么?”司慕冉似笑非笑的睨着她。
“不,我只是对我自己没信心,如果对手是你的话。”花月满说着,站起了身子,跳下了马车,对着一旁的擅玉道,“走吧。”
擅玉连犹豫都没有,直接拦腰抱住了花月满,跃上了附近的房檐。
司慕冉看着花月满那渐渐消失在眼前的身影,忽然咳嗽了起来,而且愈演愈烈:“咳咳咳……咳咳咳……”
“先生……”坐在前面赶马车的青竹跑了过来,担忧的递出了自己的手帕。
司慕冉接过手帕,又咳嗽了好一阵,才沙哑的轻声道:“走吧,咱们也该回去了。”
青竹却没动弹,而是又道:“先生您这几日咳嗽的尤其严重,为何不找太医瞧瞧?莫不是先生信不过祈天的太医?”
司慕冉摆了摆手:“无碍,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青竹急的皱眉,伸手就要按在司慕冉的脉搏上:“虽然我是药师的女儿,但号脉多少还是会……”
没等她把话说完,司慕冉的脸色就冷了下来,早已没了以往的温润:“青竹,何时轮到你在我的面前自作主张了?”
青竹僵住,愣愣的看着司慕冉好一会,才垂下了面颊:“是青竹逾越了。”说着,跳上了马车。
随着马车缓缓驶动而起,司慕冉有些疲惫的靠在了软塌上,遥望着花月满消失的方向,似笑非笑:“阿满,和他比起来,你还是太稚嫩了一些啊……”
“阿嚏——!”
刚和擅玉落在沐华宫院子里的花月满,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转身想要往寝宫里走,却被原本在身后的擅玉挡住了去路。
“有事儿?”
“太子妃打算离开祈天?”
“原来你是听见了啊?”
“太子妃可有想过,如果你一旦离开,主子将会如何?”
他确实不是有心偷听花月满和司慕冉讲话的,但他就算是捕风捉影的听,还是听见了不该听见的东西。
花月满看着擅玉紧蹙的眉头,就莫名的感觉到好笑,曾经,这擅玉是拼了命的撵她滚蛋,现在,却是往死里的想让她留下来。
人还真是善变啊!
“我不知道我走了刘默会如何,但我却知道如果我不走的话,刘默即将会面对些什么。”
擅玉沉着脸:“属下愚钝。”
“你确实是愚钝。”
花月满叹了口气,仰目朝着院外眺望:“刘默登基之后,那些官员会迅速动员刘默立后,虽然现在祈天的后宫没几个人,但作为一个大国,该有的必须还是要有的,而这个后……既要贤良淑德,又要母仪天下,她的家世既要稳定住朝野,又要能够辅佐刘默,最主要的是……她必须要是一个祈天人。”
擅玉就愣住了,这些事情他不曾想过,因为这些本就不是他一个影卫需要去考虑的问题。
只是……
他不想,不代表花月满就不会想。
“擅玉,想当初你撵我离开的时候,就是公事公办,那么这一次,我也希望你公事公办,你应该明白,如果我留下来,刘默坚持要立我为后,祈天的朝野又会掀起怎样的波澜。”
花月满淡淡的一笑,转身迈步上了台阶。
“太子妃,你就不会不甘心么?”身后,响起了擅玉的声音。
花月满脚下的步伐一顿:“别放屁,甘心是傻子,但……不甘心也没有办法,因为我想要刘默好,想要看着他好下去。”
擅玉眼看着花月满进了沐华宫,漆黑的眼沉了又沉。
是佩服?还是赞扬?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个一心一意为刘默铺路考虑的女人,让他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第四百一十章 桂白的拳头向来不长眼
花月满以为,这个时辰,刘默还在看着诗词集,原本强撑起了一丝笑容推开房门,可迎接他的却是一片漆黑。
还好今晚的月亮足够大,不然她估摸门槛还没迈过去,就得啃在地上。
“太子妃您回来了?”福禄掌灯走了过来,“皇上已经睡下了。”
花月满问:“刘默什么时候回来的?”
“午膳过后就回来了,看不见您,一直派着奴才找来着。”福禄轻声回,“等奴才回来本打算禀报的时候,就瞧见皇上在软塌上睡着了,到了现在还不曾醒来。”
看样子,登基的彩排着实累坏他了。
花月满点了点头:“让御膳房的人把饭菜都温着,刘默睡得早,保不准半夜会饿,你也下去吧。”
福禄却并没有离开,而是一眼一眼偷瞄着花月满。
花月满皱了皱眉:“我脸上长粮食了?”
福禄笑着摇头:“奴才只是觉得,您越来越有皇后的样子了。”语落,转身离开了。
皇后的样子?
有什么用?关键是没那个命不是吗?
花月满叹了口气,摸索着进了屋子,床榻距离窗户很近,没走出几步,花月满就瞧见了侧躺在软塌上的刘默。
月色下,他轻瞌着双目,长睫微颤,结实的胸膛上下浮动着,没有任何束缚的长发顺着腰身垂落于地面。
花月满轻轻挨着他身边坐下,看着他熟睡的面庞,忽然之间有一种冲动,想要把他拉起来,和他说说话。
可是想了想,又觉得挺没有必要的,就算她离开了,刘默的身边还有福禄,擅玉,沈晟婻,文丞相和沈太尉,这些人足够照顾好刘默的饮食起居,朝上朝下。
说白了,她的离开对于现在的刘默来说,基本上没有多大的区别。
伸手,拉了拉盖在刘默身上的锦被,花月满忍不住轻声叹气:“刘默啊刘默,是不是这个天下真的就非你不可呢?”
如果这个天下并不是非你不可的话,那你就把那椅子腾出来吧,然后和我一起浪荡江湖,做一对野鸳鸯……
“太子妃……”
忽然的呼唤声响起在了耳边,花月满赶紧回神,只见福禄不知道何时走了进来,就站在她的身边。
“怎么了?”
福禄猫腰,贴近花月满的耳边:“才刚龙吟殿的宫人来传了话,说是皇后娘娘才刚吐血了,太医已经赶过去了。”
吐血了?
花月满伸手掐指算了算,一,二,三……仔细的算下来,她让桂白给皇后下药也有几天了。
福禄小声问:“太子妃可要过去看看?”
花月满点了点头,刚站起身子,就见身边的福禄忽然浑身一抖,然后就双腿一软的跪在了地上。
“奴才给皇上请安。”
花月满连忙转身,只见刘默不知道何时已经醒了过来,正睁着一双深如潭的眼睛看着她。
“醒了?”开口的声音有些哑,心虚并不是没有,毕竟才刚算计了人家的亲生母亲。
刘默并没有说话,仍旧静静地看着她。
花月满就更虚了:“是哪里不舒服了?”
伸手,朝着他的面颊抚摸了去,本是想摸摸他的体温,不想刘默却握住了她的手,然后枕在了自己的面颊下面,再次闭上了眼睛。
福禄一愣:“这……”
花月满摆了摆手:“你先去外面等我。”
福禄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花月满静静的看着枕在自己手心上沉睡着的刘默,心忽然就软了下来。
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上刘默上扬的眉峰,仔细的看着这高挺的鼻梁,淡如水的唇畔,明明人还是那个人,但心里装着的却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曾经的刘默,张扬跋扈,嚣张的人神共愤,那个时候就连她也是恨的他牙痒痒,巴不得在他的身上狠狠咬上一口。
可是现在的刘默,安静,内敛,如同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兽,明明那么高大,却又那么脆弱。
她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强大如斯的刘默会让她心疼,但不得不说,现在的刘默确实是让她心疼了。
这种疼痛无法描述,却能慢慢地在心里生根发芽,最后蔓延至全身。
“刘默,我其实很想一直陪着你,可是老天爷不准许我的好过,祈天不准许我的存留,你的身份也不准许我这样身份的女人,成为你身边的皇后,所以你别怪我,我尽力的想要为你铺平脚下的路,但我能做的其实也不多……”
刘默啊刘默,如果等你醒来的时候,发现我扔了一堆的烂摊子给你,你会是怎样的一种表情呢?
是会咬牙切齿的追杀我到天涯海角?还是会一笑泯恩仇的放我一条生路?
“太子妃……”门外,响起了福禄催促的声音,“才刚有人传了话,文丞相和沈太尉已经进宫,此时正在去龙吟殿的路上。”
花月满站起身,小心翼翼的抽出了被刘默枕在面颊下的手,再次静静地看着他恬静的睡颜好一会,才咬了咬牙转身离去。
刘默啊,就算你会怪我,你妈我还是决定要杀的……
院子里的天,不知道什么时候阴了下去,原本漂白似的月亮,被乌云层层遮盖,空气之中夹杂着尘土的潮湿味儿,这样的天色,怎么闻,怎么看,都是一股子浓浓的风雨欲来。
龙吟殿在时隔一个月之后,再次热闹了起来,满院子的大臣,一屋子的太医。
同其他美人一起站在院子外的沈晟婻,看见花月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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