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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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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吟殿在时隔一个月之后,再次热闹了起来,满院子的大臣,一屋子的太医。
同其他美人一起站在院子外的沈晟婻,看见花月满在福禄的陪伴下走了过来,提着裙子匆匆相迎,埋在她的耳边小声道,“死女人,你怎么才来?太医都走了三波了。”
花月满扫了一下院子里密密麻麻的人头:“太医怎么说?”
沈晟婻摇了摇头:“这事儿我哪里知道啊?太医就是要说,也绝对不可能和我这身份说,不过才刚听见寝宫里响起了宫女的哭声,我估摸这人是不行了……”
花月满点了点头,眺望的目光却并没有收回来。
沈晟婻又道:“你进去吧,我这就回去了。”
忽而,花月满在一扇窗户的剪影里,终于捕捉到了那抹她一直寻找着的欣长身影,握紧沈晟婻的手:“你先别走。”
沈晟婻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呢,这人就被花月满拉着进了院子。
花月满拉着沈晟婻虽是进了院子,但并不是朝着正殿的方向走去,而是绕过了众人,进了偏院。
“叩叩叩……”敲响一扇房门,屋子里却没有任何的回音。
花月满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才轻声道:“桂白,是我。”
“吱嘎……”紧闭的房门由内向外的被推开。
花月满拉着沈晟婻匆匆进屋,来不及观察屋子里的情形,第一意识是赶紧再关上房门。
只是还没等她转过身,沈晟婻就拉住了她的袖子:“那个……死女人……”
花月满皱了皱眉,转身的同时,就看见了此刻站在墙边的桂白,他就那么孤零零的一个人靠窗而站,弱不经风的身子在轻轻地颤抖着,清透的眸子早已红肿不堪。
四目相对,桂白紧咬住了自己的唇畔,骂了一句:“恶心。”
花月满叹了口气,知道这次肯定是把桂白给伤着了,小心翼翼的迈步走到了她的面前,伸手将他搂在了自己的怀里,想要温暖他冰冷的身子。
不过这种办法似乎对桂白丝毫不管用,他疯了似的朝着花月满抡起了拳头,花月满当即就被打了个无眼轻,可他似还不解气,又开始踹起了花月满的小腿。
“你滚开!你别碰我!我怎么就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你真恶心……你离我远远的,远远的……”
沈晟婻在一边看的惊心动魄,这男人的性子还真是别扭啊,怎么跟个小家碧玉的闺女似的?
“花月满,你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让我看见这么恶心的东西?”
“花月满你倒是说话啊!你说话!”
桂白似真的受了很大的刺激,一向极其在乎自己形象的他,此刻却哭红了眼睛,喊哑了嗓子。
花月满面对桂白的拳打脚踢,不闪不躲,就让它实打实的落在自己的身上,她疼一些无所谓,但桂白必须要发泄出来,不然她真怕他会憋出病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桂白渐渐地打累了,也骂累了,他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靠着身后的墙壁慢慢蹲下了身子。
伸出双手,捂住了自己的面颊,苦涩的眼泪不停的顺着指缝之中往外流:“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给我的是毒药?你为什么从来都不说?花月满,你不能这样,你不能拿着我对你的喜欢,让我做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
是的,他一直都不知道那药是毒药,因为花月满没有说过。
他知道那药不是什么好药,但他想到的最坏打算,也不过是让皇后瘫在床榻上一生,但是他没想到,花月满的心思远比他设想的狠上太多。
她根本就是想了解了皇后的命。
没有人知道,当他看见皇后喝下最后一杯茶,喷出鲜血时的样子,也没有人知道,当皇后用沾满鲜血的双手,紧紧拉住他手臂时,他有多么的惊恐。
第四百一十一章 西厢记不过是戏里唱的好听
花月满看着这般模样的桂白,心里不是不疼的,缓缓蹲下身子,伸手将颤抖的桂白抱在了怀里。
“桂白,我知道你怨我,更知道也许你现在已经恨我了,可这件事情是我没办法去选择的,因为如果今天倒下的不是皇后,那么明日倒下的可能就是我自己,或者是整个祈天。”
桂白抱着自己的膝盖,忍不住的颤抖:“所以你就把我给卖了?”说着话,忽然就仰起了面颊,白皙的面庞泪痕犹见,“而我更可笑,被你卖了还在帮着你数银子。”
花月满想要伸手擦掉那酸楚的泪痕,但桂白却闪躲了,她也不介意,扯起了一丝比他眼泪还要酸涩的笑容。
“桂白,我不是卖你,而是我相信你。”
“就因为你相信我,我就活该被你当成杀人的工具?”
“不……是我活该让你恨我。”
花月满笑着伸手,终触碰上了他面颊上的泪,轻轻擦拭,生怕弄疼了他:“既然我当初先择抗下这所有,就注定了要被身边的人憎恨,既然我当初选择让你进宫接近皇后,就活该我被你咬牙切齿的谩骂。”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应得的,和你没有半分的关系。”她说着,握住了他的手,“我会保证让你和你身边所有的人平稳出宫,而你……如果想要出宫之后继续恨我的话,我也无话可说,或者你还不解气的话,可以在你稳定下来了之后,派人给我传个信儿,告诉我你在哪里落脚了,每年的今天,我愿意亲自前往,任由你拳打脚踢,无止尽的谩骂。”
桂白疏远的看着她:“你以为这样做我就能原谅你了?”
花月满摇了摇头:“不是原谅,既然我做了,我就没想过让你原谅我什么,我只是想让你解气,想让你舒服。”
桂白拧眉:“花月满,你连人都敢杀,就不怕报应吗?”
花月满搀扶着他站起了身子,淡淡的笑了:“报应?如果这种东西当真有的话,就不会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了。”
桂白愣怔,也许到了此时此刻他才发现,原来他根本就没看透花月满,或者也可以说……他从来就没有了解过她。
“疼么?”沈晟婻见桂白总算是冷静了下来,掏出手帕轻轻覆盖上了花月满的青紫的左眼,忍不住轻声责怪,“你说说你是不是傻?明知道他心里有气,还偏偏要往枪口上撞,直接找人把他抬走就好了,何必到头来弄得自己一身一脸的伤。”
花月满笑着摇了摇头:“他心里有气,就让他撒好了,是我欠了他的,这债得还。”
沈晟婻无奈的叹气:“你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花月满握住了沈晟婻的手:“一会你悄悄带着他从后门离开,别让他回落英宫,直接找擅玉把他送到宫外。”
“你的意思是……”
“皇后出事,挨着她身边最近的人都逃脱不开关系,我怕今晚送不走他,以后就真的送不走了。”
“那戏班子里的人……”
“放心吧,剩下的那些人交给我。”
花月满转身往外走,身后却响起了桂白的声音:“你真的会……救出整个戏班子吗?”
花月满笑着转身,将最温柔的一面展现出来:“桂白,我答应的事情从没有爽约过的时候,请你再相信我一次,若是这次我仍旧瞒了你,或者是骗了你,我随你处置。”
真是失败了,瞒着人家一次,就彻底的被人家拉黑。
绕过后院,前院里的大臣还在,花月满绕过这些人,才刚进了寝宫,就看见了文丞相和沈太尉。
“微臣给太子妃请安。”
“微臣见过太子妃。”
花月满摆了摆手:“两位大臣起吧。”
文丞相和沈太尉同时直起了身子,瞄了一眼正厅里还簇拥在一起的太医,示意花月满跟着他们进内厅。
“皇后这次的病来的蹊跷而且突然,皇后旗下的那些官员已经在派人查了。”才刚一进内厅,沈太尉就开了口。
花月满瞄了一眼身后紧闭的房门:“皇后的病,太医怎么说?”
文丞相如实道:“太医并没有说皇后的是因为倒下的,只是分析多半是操劳过度导致,不过……太医才刚露了话,这人多半是不行了,就算是有气,也就是躺在床榻上两三天的事儿。”
“这么说,皇后肯定是要闭眼了是么?”
“……”
文丞相并没有回答,但是从他那静默的表情,花月满看得出来,她说对了。
“既然皇后大限将至,就没有什么好顾虑的。”花月满冷笑了起来,“再过三天就是新帝登基,皇后家族的那些个官员若是再继续追查此事,只要抓住任何的苗头,就统统抓起来,皇后的事儿皇上都没说话,哪里轮得到一群穿朝服的咋呼?”
文丞相对于花月满的提议并不反驳:“如此甚好,皇后既倒,那她身后的那些家族官员就势必要除掉。”
“太子妃难道就不觉得皇后娘娘这病来的蹊跷?”蓦地,沈太尉开了口,精透的眼睛一直在瞄着花月满。
花月满压住心里的小九九,笑着道:“后宫里谁人不知,皇后看上了那上次来宫里唱戏的戏子?皇后的年岁也不小了,因为某些事情操劳过度也是正常,沈太尉这话问的倒是有些意思,怎么……难道沈太尉以为是我毒死了皇后不成?”
沈太尉微微垂眸:“微臣不敢,微臣只是觉得这事儿来的太过巧合。”
“这世上巧合的事情多了。”花月满脸上的笑容不变,“沈太尉与其有空在这里揣测皇后的死因,不如抓紧时间去做一件事。”
“什么事?”
“明日带兵查封三王爷府。”
沈太尉和文丞相听了这话均是一愣:“为何是三王爷?难,难道……”
“太子妃……微臣才刚想起来,若是皇后在新帝登基当天……毙了的话,是很不吉利的……”
花月满一怔,回神的同时,淡淡道:“放心吧,上天眷顾新帝,绝对不会让皇后在那天咽气。”
转身朝着皇后所居住的屋子走了去,在谁都看不见的视线里,轻轻松了一口气。
老妖精啊老妖精,你也终于有倒下的一天。
伸手推开皇后所居住的里屋门,屋子里的人并不多,只是几个陪伴在皇后身边伺候着的宫女。
见花月满进来,均是小心翼翼的跪在了地上:“奴婢给太子妃请安。”
花月满扫了一眼垂着纱帘的床榻:“皇后娘娘如何了?”
“回太子妃的话,皇后娘娘还在睡着。”
花月满点了点头,对着那些宫女摆了摆手:“你们都先下去吧,去门口候着,我想单独和皇后娘娘呆一会。”
宫女们不敢耽搁,起身匆匆出了里屋,关上了房门。
花月满放轻脚步的走到床榻边上,伸手掀起偏黄色的纱帘,看着里面有着绝世美颜,却在此时爬满了皱纹的面庞。
俯身靠在床边而坐,花月满打量着周围纱帘的颜色,忍不住在心里轻轻叹气,真不知道该说皇后是痴人还是癫狂,竟然为了一个男子,想要征服一片土地。
可就算真正的将祈天收入囊中又能如何呢?死去的人不可能再次复苏,而她只能徒留的这满目疮疤的江山,孤独终老。
是谁说过?再精明的女人,在遇见爱情的时候也是痴傻的。
这话说的还真是一点都没错。
“呃……”
浅睡在床榻上的皇后似乎睡得很是不安稳,眉头紧紧地蹙着,深埋在眼皮下的眼仁儿动了动,睁开眼睛的同时,轻声唤出了那个早已在她心里生根发芽的名字。
“卿之……”
花月满看着她缓缓睁开的眼睛,平静的陈述着:“刘卿之死了,早就死了。”
“死了?不……不是的……”皇后虽睁开了眼睛,意识却还有些迷糊,等她彻底的清醒了过来,所有的虚弱全部幻化成了最深的防备,“你怎么会在本宫的寝宫?”
她说着,支撑起了上半身,费力的想要掀起纱帘:“本宫寝宫里的其他人呢?来人,来人……将这个女人给本宫撵出去……”
花月满并没有阻止皇后的动作,她就坐在一旁安静的看着,看着皇后如同一个垂死挣扎的可怜虫一般,在自己的面前狼狈百出。
皇后终于掀起了纱帘,可此时的屋子里早就已经人去楼空,一个人的踪影都没有。
她先是一愣,随后猛地转身朝着花月满瞪了过来,干枯的五指死死握住了她的手腕:“是你把本宫屋子里的人都遣走的?你想要干什么?你为何要遣走本宫身边的人?”
手腕被握得有些疼,花月满却并没有挣扎,只是平静的看着她:“若是不把那些人叫走,难道皇后娘娘打算当着所有人的面,一遍一遍喊着祈天大皇子的名字吗?”
皇后一愣,似震惊似试探:“你都知道什么了?”
花月满笑了:“该知道的都知道的差不多了……哦,我还知道一件事。”她说着,忽然倾过身子,埋头在皇后的耳边:“西厢记……不过是戏里唱的好听而已。”
第四百一十二章 连皇后都敢下手了
皇后原本苍白的脸,在听见了花月满的话之后,彻底的震惊了,一向锐利的眼睛,此刻变得浑浊不堪。
她在揣测这话的真实性,在思考这话的可靠性。
花月满知道这老妖精在想什么,笑着又道:“那个叫桂白的戏子,在看见皇后娘娘吐血了之后很是惊慌,我来的时候,刚巧就看见他失魂落魄的在院子里站着呢,不过皇后娘娘出事,身边的人自然都脱不了干系,所以我在进门之前,已经派人将他压入了天牢。”
“你怎么敢?”皇后咬牙切齿的瞪着她,“他是我的人!”
花月满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可他给皇后娘娘下毒也是实打实存在的啊,能接触皇后娘娘饮食起居的人并不多,如今皇后娘娘躺在这里,应该比我更清楚,到底是谁做的手脚才是吧?”
“不会的……不会的……”
皇后愣怔的摇着头:“他和卿之那么像,几乎什么都是一样的,只要他好好的跟在本宫的身边,想要什么本宫都可以给他的,荣华富贵,衣食无忧,哪怕就是他要这个天下,本宫也不会犹豫半分。”
“他就是卿之转世来看我的……卿之舍不下我……他舍不下我……”皇后苍白的唇,无力的一开一合,“所以不能是他害我,不可能……”
可悲吗?
还真是有点。
但却不值得让人可怜,最起码现在将一切看在眼里的花月满是可怜不起来。
她知道,以皇后的脑袋,其实在倒在地上的那一刻,就已经知道,给她下毒的那个人就是桂白,可眼下眼看着自己就要一命呜呼了,却还惦记着包庇那个想要杀死她的人。
是该说她的心太软吗?
可若是她的心当真是软的,她又是怎么能那般的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
“可不可能不是皇后娘娘您说的算的。”花月满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沉了下去,“如今人在天牢,想必沈太尉已经派人审上了。”
花月满说着,从袖子里甩出了一块袖子的碎布,扔在了皇后的面前。
话说,这碎布是刚刚桂白打她的时候,无意扯下来的,可见桂白刚刚真是往死里打她,连自己的袖子都被扯下了好几块……
皇后愣怔的举起那块袖子,不过是一眼,浑身就颤抖了起来,到了此时此刻,似乎是真的相信了花月满的话。
以至于一向高高在上的她,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带着一丝恳求的问:“求求你……别伤害他……别伤害我的卿之……”
你终于肯低头了吗?
可是……
晚了。
花月满冷冷的看着她:“如果当初我也是这般跪在皇后娘娘的面前,恳求皇后娘娘对刘默手下留情,不知道皇后娘娘可否愿意放过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条生路?”
皇后一愣,随即一道寒光夹杂着厌恶闪现过了双目:“他是孽种!”
“他是你亲生儿子!”
“就算是又如何?但他还是那个人的孽种!从他出生开始,我就想掐死他的,可是没想到那个人竟是将他送到了瑶蓝。”
原来,当初祈天帝将刘默送到摇篮当质子,也是有这个私心的。
“不会……我永远都不会放那个孽种一条生路!若是没有他的父亲,我原本可以和卿之共度一世的,都是他父亲,是他……”
“是他杀了卿之,是他们……”
花月满皱眉,没听懂后面这句话的意思。
皇后却再次紧紧握住了她的手,枯瘦的面庞显得异常狰狞:“他就那么当着我的面,握住了刘默的手,然后一剑刺死了卿之……你不知道当时的卿之是多么的不甘心,多么的舍不得我……”
祈天帝握住了刘默的手,刺死了刘卿之?
花月满觉得自己有些凌乱,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在刘默出生后不久,刘卿之就死了,虽然不久这个概念有点广,但仔细算下来,刘默那个时候撑死也就不到一岁。
可是祈天帝,却握着不到一岁的刘默的手,刺死了和自己老婆偷情的养子……
心,忽然就疼了起来。
花月满不知道祈天帝变态的心思究竟是怎么想的,是想让皇后往后的日子更加痛苦,还是想让自己刚出生的儿子和自己站在同一个战壕里。
但是不得不说,祈天帝和皇后还真是一对恶心到让人发指的夫妻。
一个利用孩子,一个报复孩子,难道他们在被仇恨冲昏头脑的同时,都忘记了,那个一直在他们夹在中间的孩子,是他们亲生的吗?
“你放过卿之吧,他是无辜的,真的是无辜的……”皇后又开始苦苦哀求了起来,“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我只求你放过卿之,放过他……”
心是跳的,可四肢是冰冷的,花月满忍着一巴掌把皇后抽进墙里的冲动,冷冷的笑了:“真的什么都能给我?”
皇后连想都不曾想的点头:“你想要什么,你尽管说,只要我有的,我都会给你……”
“有,我要的这个东西皇后娘娘肯定会有。”花月满说着,忽而伸手缓缓抚摸上了皇后的勃颈,“我要你的命,你给吗?”
皇后怔住,可苍白的脸却没有呈现出半分的意外,她慢慢咧开了唇,淡淡的笑了,伸手握住了花月满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只要你答应放了卿之,大可直接动手了结了我的性命。”
“没想到你还是个性情中人。”花月满就笑了,但紧握在皇后勃颈上的五指,却蓦地收缩了起来。
皇后很痛苦,感觉到气息一点点的减少,她本能的张开了嘴巴,但是她没有挣扎,从始至终都没有。
慢慢地,她的唇边扯出了一丝解脱的笑容,明明少了以往的尖酸刻薄,却到底还是刺疼了花月满的眼睛。
她要皇后死,皇后答应了,但这个女人死之前不但没有任何的恐惧,反倒是看着特别享受。
凭什么?为什么?
她不开森,很不开森。
眼看着皇后愈发的出气少,花月满忽然就趴在了她的耳边:“皇后娘娘可能忘记了一件事情,想当初我被迫离宫,误打误撞进了螟蛉的一个戏班子,在那个戏班子里,我认识了一个人,他孤傲而倔强,清秀而与世隔绝。”
皇后原本闭合的眼睛,蓦地睁开,震惊而愤怒的看着她,说不出一句话。
花月满知道,当初她离宫之后,皇后不可能不派人查她的一举一动。
“皇后娘娘你放心,我自然是会放了桂白的,因为毒原本就是我让桂白下的……”
“呃……呃呃……”
皇后终于明白了这其中的一切,想要挣扎,可为时已晚。
花月满用尽全力的掐着她的脖子,一直到她慢慢不再挣扎,慢慢没了呼吸,最终睁着一双枯竭的眼睛,死不瞑目。
伸手,盖上皇后死瞪着的眼睛,花月满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早就已经青肿一片,懒得去顾忌,她慢慢站起了身子,一边整理着自己衣衫上的褶皱,一边深呼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表情尽量显得悲壮一些。
外屋,太医们还在,院子里,那些大臣们也不曾离去。
花月满忽然急切的朝着人群里跑了去,迈过门槛之前,一个不稳的摔在了门框边,“噗通!”一声,尤其响亮。
屋里屋外的人,都被这声音惊了一下。
福禄赶忙过来搀扶:“太子妃这是怎么了?”
花月满不理会身边的福禄,慌张的大喊:“赶紧进去看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她,她……”
其实,根本就不用她把话说完,所有人就已经明白过来了是怎么回事,太医们从里外厅冲进了屋子,官员们从院子里奔进了外厅,一时间内外乱成一团。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才刚不是还说皇后娘娘在睡觉吗?”
花月满双目失神的看着那些面色急切的官员:“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想去看看皇后娘娘,才刚皇后娘娘还好端端的和我说话呢,可这一口气没提上来,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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