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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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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默从始至终都是淡然的,目色平静的不起半分波澜。
擅玉微微拧眉的看着这一切,谈不上多惊讶,更谈不上有多震惊,他觉得,这才是刘默,一个习惯了借别人之手,帮着自己除掉异己的可怕男人。
刘虞的死,让那些早已溃不成军的乱党,彻底慌乱了步伐,没过多大一会,黄木舟便是匆匆的走了过来,双手一抱,跪在了地上。
“启禀皇上,乱党除去歼灭的,已经全部俘虏。”
刘默点了点头,声音淡的迎风即散:“挑一个好日子,全部拖出午门斩首。”
黄木舟一怔,不过很快便是垂下了目光:“是,属下遵命。”
然,就在黄木舟起身刚要离开的时候,刘默的声音却又淡淡的响了起来:“一会就把叛乱者的首脑尸身挂在城门口,待到斩首之前,把宫门打开。”
这个意思是让天下的百姓都见证叛乱者的下场?
“是。”黄木舟颔首,转身离去。
黄木舟退下了之后,那些才刚在一旁,快要缩成一团的大臣们,这个时候倒是来了精神。
“皇上,万万不可啊,怎么说三王爷也是皇族子嗣,就这么公然挂在城门前,岂不是让天下人取笑?”
“是啊,皇上,家丑不可外扬啊!”
“皇上,您才刚刚登基,如此这般,岂不是让天下人觉得皇上是个……”
“是个什么?”刘默长剑垂于地面,淡笑的看着那些跪在自己面前的大臣,“说朕是个昏君?还是骂朕禽兽不如?”
“微臣不敢……”
“皇上严重,臣等惶恐。”
大臣们一看刘默那笑里藏刀的样子,再一瞅那在刘默手上垂着,一下一下划着地面的软剑,都是诚惶诚恐的,有啥话也不敢再往下说,生怕刀剑无眼,一个寒光四溅,他们这人头就算是落地了。
“既然惶恐,就无需再多说。”刘默脸上的笑容一点点的变冷,已没有耐心和这些大臣纠缠下去。
“如果三王爷刘虞只是勾结乱党意图造反,那么朕也许还会看在先皇的面子上,赏他平安入土,但他却搅乱城中太平,枉杀城中百姓,如今城中民不聊生,若是朕不能给天下苍生一个交代,岂不是愧对这承乾殿里的那把龙椅?”
大殿前骤然安静,仅剩下了刘默不吭不卑的话,带着余音缭绕在大殿的上方,迟迟不肯散去。
“皇家丑闻确实该遮,但祈天那些无辜的百姓,也一定要有一个交代,你们这些个当官的,别总是把百姓看得如何微不足道,若是这江山上没了百姓,你以为你们还有何用?朕这个皇帝还有何用?”
文丞相和沈太尉,站在两侧,静默的听着刘默的一言一语,以前,他们两个虽然有辅佐刘默的心思,但总是觉得刘默的疏离和孤傲,会蒙蔽住他的眼睛,让他治国和报仇之间失去了平衡。
但是眼下……
文丞相和沈太尉相视点头,当先双手伸起于头顶,缓缓对着刘默跪下了身子。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其他的文武百官见此,也是不敢再有任何的非议,也是跟着缓缓地跪下了身子,齐声高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殿前,密密麻麻的人头,排山倒海一般的接连跪了下去,仅剩下了刘默一人,毅然耸立。
跪在人群之中的福禄,看着眼前的一幕,难免热泪盈眶,也许在场的人只会羡慕这样的场景,但却并没有几个人知道,想要有今天的无限荣耀,这背后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承受怎样的煎熬。
也更没有会明白,有那么一个女人,为了今天的刘默,是如何用自己的心血在铺这条路。
刘默转身,在所有人的跪拜之中,迈步朝着身后台阶上的大殿走了去。
擅玉带着自己的属下,静默的跪在一旁,直到那双云靴路过自己的眼前时,才小声道:“主子,属下有事启禀。”
刘默脚下的步伐微微一顿,淡淡垂眸:“何事?”
擅玉长眉微蹙,声音更低:“太子妃……”
……
祈天城门。
花月满靠坐在马车里,闭着一双眼睛,看似是在小憩,实则心里七上八下个不停。
对于刘默的登基,她说不担心是假的,可饶是她现在再是担心,她也不可能冲回到皇宫里。
她现在要做的只有等……
“既睡不着,又何苦为难了自己的眼睛?”司慕冉的声音悄然响起,带着一丝好像了抓到偷腥的猫儿一般的莞尔。
花月满心里一凛,讪讪地睁开了眼睛,果然见司慕冉单手举着一杯茶,正含笑看着她。
叹了口气,虚力的往身后软塌上一靠:“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你的眼睛。”
司慕冉含笑放下手中的茶杯,又亲自给她斟了一杯,修长的手指将茶杯推到她面前的同时,含笑道:“要怪只能怪你和我认识的时间太长了。”
是啊。
花月满在心里算着,她和司慕冉认识的时间未免太长了一些,从陌生到相熟再到相知,这么多年的彼此打磨,想来她现在揣着怎么样的心思,他都是心知肚明的。
可既然司慕冉什么都知道,就肯定知道现在的她,不想跟着他再去瑶蓝搅合浑水,然他却偏偏逆着她的性子想要带着她回去。
对于这样的司慕冉,她看不透,也猜不透。
“啪——啪——!”
几许飞升的烟火,忽然冲上了云霄,那烟火在空中缓缓绽放。
花月满一个激灵,急忙探头朝着窗外看去,哪怕是打翻的茶杯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也无从察觉。
当姹紫嫣红的烟花映入眼帘,花月满说不上是激动还是松了口气,只是凝望着那烟花升起的来源,喃喃道:“登基了……”
马车里的司慕冉,伸手将那打翻的茶杯捡了起来,又掏出了自己怀里的手帕,轻轻擦拭着花月满那被浸湿的裙角,余光,将她那满眼的期盼和喜悦尽收眼底,待再次垂眸之际,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眼里的落寞和愁绪。
一辆飞奔的马车,由远及近的奔驰而来,花月满回神,朝着声音的来源望了去,当看见那赶着马车的黑衣人时,再是没有停留的冲下了马车。
“阿满……”司慕冉拧眉。
“我去去就回。”
花月满头也不回的跳下了马车,双脚不过刚刚落在地面上,那马车便是停在了自己的眼前。
看着那从车上跳下来的黑衣人,她清了清自己的嗓子,勾起了一抹笑容:“擅玉。”
擅玉轻轻颔首,转身打开了身后的马车门,花月满不过是踮脚一望,便是瞧见了此刻那坐在马车里的梅姑娘等人。
“被关押在天牢里的人都在这里了,太子妃清点一下,看看可有少了的?”擅玉背对着她,声音冷清的和往常无异。
花月满并没有仔细去数马车里的人,不过是扫了一眼之后,便是又笑:“你办事,我放心,既然求了你了,就没有多疑的必要。”
擅玉背对着她,并不曾转身,听着这话的时候,身子微微僵了一下,花月满看在眼里,蓦地就笑了,正要说擅玉你和我办事难得紧张啊?却听擅玉几不可闻的开了口。
“帮你办事的不是我,是主子。”
第四百一十八章 放你离开
刘默?
花月满一愣,不过随即又笑了:“擅玉你别闹了,刘默现在什么样,我比你……”
擅玉回头,盯着她的眼睛,声音虽轻,却字字清晰:“主子痊愈,三王大败,三王爷死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百密一疏。”
花月满听着擅玉那一下一下蹦出嘴边的话,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兜头兜脸的浇了下来,凉凉的,冷冷的。
擅玉说的并不是主子已痊愈,而是说主子痊愈,刘虞死之前说自己百密一疏,可他明明准备的那么充分,又会疏在了哪里?
除非,刘默早就已经痊愈了。
“擅玉,这个玩笑不好笑。”花月满想笑,勾了勾唇,笑的比哭还要难看。
擅玉不曾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花月满是那么想让擅玉说一句那确实是玩笑话,可是看着擅玉那清冷的眉眼,那言语形容不了的严肃,她知道,饶是她现在找一个万个理由,都无法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其实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玩笑。
捏紧自己袖子里的手,花月满下意识的大口呼吸了起来。
她其实还想问问,刘默是在什么时候痊愈的?是在她杀常悦颜之前?还是在她杀皇后之后?
可是想了想,便是觉得这话问不问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刘默的女人她杀了,刘默的亲妈她也杀了,无论刘默是何时痊愈的,她做了就是做了。
“擅玉啊,既然这事儿都是刘默帮着我办的,那也就是说,是他准许你带着人出宫与我汇合的了?”
擅玉点了点头:“是。”
简单的一个回答,花月满的心就疼了:“也就是说,他知道我要离开是吗?”
擅玉再次点头:“是。”
哦,那么也就是说,他打算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了是么。
当然,这话花月满不会再问出口,因为她就算再傻,也知道了其中的答案,想来,刘默还是怪了她,不然为何明知道她要离开,却……
她其实不求他的阻拦,却没想到他竟是连送都不曾送一下。
“哒哒哒……哒哒哒……”
又是一辆马车从远处驶来,擅玉扫了那马车一眼,声音淡淡:“属下的人,已经将桂白接来了。”
花月满转眼朝着那靠近自己的马车看了去,待那马车彻底平稳,深呼吸了一口气,直起自己的身子,转身朝着那马车走了去。
赶车的暗卫跳下马车,恭恭敬敬的站在了一旁:“太子妃。”
太子妃……
太你妹的子妃啊。
花月满懒得开口,推开了马车门,只见几日不见的桂白,正好端端的坐在马车里,听见了开门声,诧异且防备的朝着门外看来,可等目光触及在花月满身上的一刹那,便是冷下了脸。
“真是越不想看见谁,谁就偏偏要出现。”桂白说着,将手中握着的茶杯,重重摔在了桌子上。
花月满知道桂白这气还没消呢,可她却也不想解释了,只是看着马车里,已经撇过面颊的跪拜,轻轻的道:“梅姑娘和戏班子里的人,在另一辆马车里,我现在就让人护送你们出城。”
桂白一怔,不敢置信的转过了头,看着神色不定的花月满,眉眼一转,忽然就讥讽的笑了:“还真是过河就拆桥啊,现在也不怕我记恨你了么?不过也是,就算我记恨了你又如何?你该除掉的也都已经除掉了。”
花月满对于这样的桂白是无奈的,或者说更多的是力不从心,余光见擅玉已经把另一辆马车牵了过来,叹了口气:“桂白,你不想原谅我,我不求,我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的生活下去。”
桂白唇角的讥讽不曾改变,可他刚想要开口说话,却见花月满已经转身离开了,瞧着她那落寞的背影,他唇角的讥讽瞬间消失,担忧的拧紧了长眉,很想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这话到了嘴边,却又问不出口。
说实话,这几日他一个人想了很多,要说这事儿怪花月满,他其实并不是完全怪的,既然当初他已经决定了帮她,那么他其实就应该想到这事儿并非只是表面上看着的那么简单。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花月满的性子,虽然看似大大咧咧的,但做事总是有着自己的分寸,他想,如果这一次,她不是穷途末路了,也绝对不会找他进宫。
她有着她的难处,她不想说,他也懂,可他的性子,让他放下身价的去说好话,他做不到。
一个清白的身影,从身边马车之中走了下来,路过门口的时候,桂白一愣,下意识的捏紧了自己身下的长袍。
虽仅是一眼,他却也看得清楚,那个正朝着花月满走去的男人,是何等的天人之姿,与那个曾经来他戏班子的祈天太子爷不相伯仲。
嫉妒吗?也许吧……
桂白垂眼闷闷地看着自己泛白的十指,虽心里不舒服,但他却比任何人都明白,花月满这三个字,真的不是他能够再去奢望的。
城门口,花月满打开梅姑娘那马车的车门,看着里面抱着孩子的梅姑娘,轻轻一叹:“梅姑娘,抱歉,这次让你跟着桂白为了我涉险了。”
相对于桂白,梅姑娘倒是无所谓的笑了:“太子妃说的言重了。”
花月满知道梅姑娘之所以和自己不计较,是看在桂白的面子上,可人家既然帮忙了,她也总应该表示点什么。
但……
她现在早已不是祈天的太子妃,虽银子不缺,但她若是直接掏出了银票,按照桂白的性子,很有可能挠她个满脸桃花开。
正在自己身上摸索着,不知道能补偿给人家什么的时候,一只秀白的手,忽然就蹭过了她的面颊,举起在了梅姑娘的眼前。
花月满看着那修长五指夹着的太子令,不敢相信的回了头。
身后,司慕冉正淡淡的笑着:“我早已听闻姑娘和姑娘的夫君对阿满有恩,这令牌还望姑娘收好,若是以后碰到了什么难事,姑娘大可拿着这令牌来瑶蓝皇宫找我。”
梅姑娘愣怔的看着眼前这个温润俊美的男子,又转眼朝着花月满看了去:“这……”
花月满其实并不想承司慕冉的情,可她现在一穷二白的,穷的除了银子就只剩下银子了,而对于桂白来讲,这银子还真拿不出手。
“拿着吧。”抢下了司慕冉的牌子,花月满转手扔给了梅姑娘,“若是当真有事就拿着它来找。”
梅姑娘看着那被扔在自己腿上的牌子,失口说:“其实不用的,因为有人已经……”
花月满并没有听完梅姑娘说什么,便是关上了马车门,转身吩咐擅玉:“还得麻烦你找你的人送他们出城。”
擅玉并没有多言:“好。”
花月满深呼吸了一口气,对着擅玉笑了笑,转身跟着司慕冉回到了马车上。
在擅玉的安排下,桂白的马车需要先行,然后依次是梅姑娘的马车,最后才是司慕冉的马车,不过擅玉无论如何的安排,这马车行驶出城门,还是很顺利的。
花月满靠在软塌上,目光放远的朝外望着,余光忽然就看见了一抹高大的身影逆风而站,身上那笔直垂落的长袍没有一丝的褶皱。
猛地,她支起身子探头出车窗,可是看了半天,却也没看见那个已经在她心里生根发芽了的人。
应该……
是错觉吧?
无奈的笑了笑,花月满收回了目光,继续靠在软塌上发呆。
那个人如此的骄傲和自负,明知道她要离开,他又怎么会巴巴的赶过来送?况且眼下他不过是刚刚登基,等着他去做的事还有很多。
况且,就算他真的来了,又能如何呢?
相见不如怀念。
这话说出来其实挺伤的,但也是眼下最为应景的。
“咳咳咳……咳咳咳……”
坐在对面的司慕冉,忽然就咳嗽了起来,花月满仰头看去,只见他那原本温润的面颊,因为剧烈的咳嗽显得有些潮红。
他似乎很难受,难受的给予只需,几次想要压下那嗓子间的躁动,但却适得其反,咳嗽的更加厉害了。
“这是怎么了?”花月满赶紧提着裙子坐了过去,一边倒水,一边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何时伤寒了?”
司慕冉缓了半天,才终是止住了咳嗽,动了动唇,嗓子有些干哑:“无碍,不过是自己平时不注意罢了。”
花月满举起茶杯递给他:“回宫之后赶紧找个太医给好好看看,虽然伤寒是小,但若是耽搁了,落下什么病根就不好了。”
司慕冉并没有接过那杯茶,而是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这么长时间的再次相处,这是他第一次没有顾虑她的感受。
花月满一愣,下意识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没想到竟是被他握得更紧了。
“阿满……如果有朝一日我死了,你可会念着我?”
“好端端的你抽什么疯?”
“只是好奇了,想问问。”
花月满不想去回答这些未知,或者说完全没有概念的事情,想也没想的敷衍:“不会,你若是真死了,我转眼就把你给忘了。”
司慕冉莞尔浅笑,也学着她的口气,半真半假的说:“既然你不想我,那我就让你恨我吧……”
明明是一句玩笑话,花月满却没由来的心尖一颤:“司慕冉,你……”
司慕冉不再说话,缓缓闭上了眼睛,身子靠在了软塌上,看样子是打算小憩了,可明明身体是那么的放松,但紧握在花月满手上的五指,却是要比刚刚还要攥的更紧了一些。
城门口,擅玉目送着三辆马车相续离开了之后,又嘱咐了自己的属下几句话,这才一个转身的飞跃回了城里,不过他并没有朝着皇宫的方向飞去,而是一个闪身的跃上了附近的一个二层茶楼。
茶楼二楼的一处偏僻角落,坐着一个一身黑色长袍,头戴斗笠遮面的高大身影,黑纱遮住了他的脸,模糊了他那绝美的五官。
擅玉悄无声息的靠了过去,微微弯腰,轻声道:“主子,太子妃已经出城了,您……”
其实他想逾约的问一声,您难道真的就打算这样看着她离开吗?可是想了想,到底是把这话咽了回去。
主子的想法,他虽然拿捏不准,但主子的决定,不是他可以动摇的。
刘默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并没有继续擅玉的话题:“擅玉,让你的人去查一件事情。”
擅玉将目光垂低,看着自己的脚尖:“主子请吩咐。”
刘默的声音压得太低了,低到让人根本无法听得清楚。
半晌过后,擅玉颔首离开。
刘默放下才刚一直举起的茶杯,起身的同时,朝着城门的方向望了去,唇渐动,声缥缈:“花月满……”
第四百一十九章 不是新生的新生
当马车驶进瑶蓝城门,透过车窗看着那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建筑,花月满忽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想当初,她远嫁祈天,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回来,却没想到,在经历了兜兜转转之后,自己还是走了回来。
曾经,她发了疯似的不愿嫁出去,现在,她魔怔了似的不想回来。
人还真是奇怪的动物。
“咳咳咳……咳咳咳……”
身边,响起了断断续续的咳嗽声,花月满回神,习惯且下意识的轻轻抚摸上了那清瘦的后背,看着那原本温润的面庞,憔悴的仿佛一触即碎,她心里也是难受的。
“等回宫了之后,让太医好好的给你瞧瞧,总这么下去也不是回事儿。”
司慕冉以长袖挡唇,强撑起了一丝淡淡的笑意:“虽然难受了一些,但能听见你关心我的话,也算是值得了。”
花月满无语:“司慕冉,你何时也喜欢说这种没味的情话了?”
司慕冉笑着握住了她轻抚在自己后背上的手:“阿满你不懂,这个世界太过于现实了,现实到只要你想去得到,就必须要去付出一些什么。”
也许吧……
花月满不想和他争执什么,对于付出和收获的正比,她曾经在刘默的身上看的太过于透彻了,那个男人就是最好的例子,只不过他是先经历了失去,才有了现在的拥有。
刘默……
一想到那个面颊上永远挂着淡笑,可没眼却凝着疏离淡漠的男人,她的心就好像是被揪起来似的痛,这种痛连着神经,融入骨髓,哪怕是轻轻的一想,那骨头缝都疼的厉害。
她其实并不是没有期盼过,幻想过,也许在下一个路口,会看见那一抹熟悉的影子,哪怕他什么都不说也好,只要让她看看就足够了。
可是,从祈天一路到了瑶蓝,没有,什么都没有……
自嘲的一笑,花月满轻轻地摇了摇头,刘默是何种的骄傲?如今自己杀了人女人人妈,然后跟着他最恨的男人远走他乡,刘默没一路追杀过来剁的她尸骨无存,应该已经是看在以前的情分上了,如今,又怎么会巴巴的赶过来?
“放心吧,他如果要是怪你,又怎么会放你离开?”司慕冉蓦地开了口,声音淡淡的,“他既然放了你,就不会再追过来。”
花月满一愣:“你什么意思?”好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她瞪着他那如画的眉眼又问,“司慕冉,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司慕冉淡笑着看着她:“阿满,你可还记得?我说过,和他相比的话,你还太嫩了一些。”
这话,他确实是说过,只不过她当时一味的埋怨着,慕冉将刘默的实情告诉给了刘虞,而没有上心。
现在想想,司慕冉确实是早就知道了。
“所以你当初是故意把刘默痴傻的事情告诉给刘虞的?可为什么呢?司慕冉,你为什么要帮刘默?”
当初听擅玉说刘虞死之前说的是百密一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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