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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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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听擅玉说刘虞死之前说的是百密一疏,开始她还没怎么想明白,但是现在她懂了,原来刘虞说的这四个字,指的竟是司慕冉。
想想也是,要不是司慕冉说刘默痴傻,刘虞也不会那么信以为真,真的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冲进了皇宫。
“我一直不过是个旁观人,帮他要看我的心情,不帮他也要看我的心情。”司慕冉笑的淡然,似乎他这一句话影响的不过是一盘棋,而不是那么多条新鲜的生命。
对于这个回答,花月满是惊讶的,因为她没想到,看似对一切都认真的司慕冉,也有如此玩味的时候。
“阿满,我不知道他为何不拦你,但既然他放了你离开,对于你,我就再也不会放手。”司慕冉说着,握住了她的手。
花月满有些不舒服的抽出自己的手,自嘲的笑了:“司慕冉你这又是何必?你也说了,既然他放了我,就不会再来寻我。”
其实这话不用司慕冉说,她心里也清楚,确实,她不知道刘默是抱着怎样的心态,看着她跟个贼似的离开了,但她知道的,刘默如果想要阻拦,早就出手了。
花月满一拳砸在了身边的窗框子上,“咚!”的一声,震得整个马车都晃悠了一下。
坐在马车前面的青竹,惊的不停的回头张望着,司慕冉却淡笑着举起了茶杯,似乎什么都没听见。
花月满是真的生气了,而且整个人忽然就不好了,想想也是,原本是很伟大的为了爱情退让,可现在竟变成了被人给甩了,这口气她要是能咽得下去,她就不是女流氓了!
沉毅早已在宫门口等着了,见马车驶了过来,似乎已有所准备,连多余的话都没有,直接招呼身后的士兵打开了宫门。
皇宫里,三尺的白绫还挂在琉璃瓦上,随处可见披麻戴孝的宫人在宫里来回路过,虽然没有哭声,也没有人说些什么,但空气里却凝着一层化不开的哀凉。
花月满看着此情此景,并不是不感动的,虽然瑶蓝这老狐狸心眼子快长满了身子,但无论怎么说,他都是司慕冉的亲生父亲。
自己的父亲才刚驾崩,可他却顾不得悲伤的千里迢迢赶来祈天,虽是明抢一般的把她给拐了回来,但就是这份心思,她又怎体会不到?
“先生,到了。”马车缓缓地停靠了下来,虚掩着的车门被青竹拉开。
靠在软塌上闭眼小憩的司慕冉睁开眼睛,一双手毫无征兆的就搀扶上了他的臂弯,微微一怔:“阿满……”
花月满搀扶着他往马车外走:“司慕冉,我说过,就算我和你之间没了爱情,但感情还是在的。”
司慕冉就笑了:“我知道。”
他怎么能够不知道?他现在之所以还有所信心的把她拴在自己的身边,赌的不也正是这份比亲情还浓的感情么?
下了马车,沉毅恭恭敬敬的站在了一旁,在他的身后,是跪了一地的宫女和太监。
花月满看着沉毅身后那高高耸立的寝宫,无奈的笑了:“司慕冉,你这是真的打算和天下为敌了是吗?”
富仁宫,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预示着一个女人一生的梦寐所求,因为整个瑶蓝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有历代的皇后娘娘,才有资格住在这里。
她刚回来,司慕冉就把她领到了这里,她可不会傻呵呵的以为,他是打算带着她参观一下这皇后娘娘的寝宫。
手,被牵了起来,在沉毅的沉默和青竹的注视下,花月满被司慕冉拉进了富人宫。
宫人们明显已经被提前*过了,对于花月满的到来,自然而然的喊着:“娘娘。”
花月满听着就觉得有些好笑,她一个无名无份,从祈天离家出走的落魄女人,何德何能能在瑶蓝被人称呼一声娘娘?
“阿满可喜欢这里?”司慕冉拉着她的手,带着她散步在富仁宫里。
花月满挑眉看着他:“司慕冉,若是我说我不喜欢的话,是不是未免显得不识抬举了?”
司慕冉就笑了,眉眼弯弯的,温润的包容且绵延,就好像曾经的初见那般,她哪怕是说出的话把天捅出了个窟窿来,他不过只是一声莞尔浅笑。
一个宫女,匆匆走了进来,似乎真的是很匆忙,似乎看也没看这屋子里都有谁,便跪在地上语速焦急的道:“启禀太子殿下,大司马带着锦衣郡主进宫了。”
花月满听着这话,愣了愣,真是没想到不过是才进宫,便是能看见她爹了,只是,那个锦衣郡主是哪只?怎么以前都没听说呢?
“锦衣郡主曾经是荣将军府上的嫡女,半年前,荣将军为国捐躯,战死沙场,荣夫人还没等荣将军的后事料理完,便也是跟着去了,剩下一个荣家小姐,原本先帝打算将锦衣郡主迎接进宫,但荣家小姐却婉拒了皇上的好意,最后在大司马的提议下,荣家小姐赘入大司马府,被先帝赐为锦衣郡主,成为了大司马的义女。”
青竹的声音毫无波澜,就好像是在叙述着一个故事一般,不过,随着她的声音落下,整个富仁宫陷入了一片鸦雀无声的安静之中。
整个宫里的宫人们大气都不敢出,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
沉毅一向都是如此,除非是司慕冉说话能让他有些反应,剩下其他人,哪怕是说天塌了,他那冰山似的脸都不会抽动一下。
花月满就觉得好笑了,青竹跟在司慕冉的身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就不相信青竹会不知道瑶蓝大司马和她是什么关系。
如今,青竹这般毫不避讳,恨不得把人家祖坟都抠出来,也要把事情给讲清楚的德行,是在做给谁看呢?
她亲爹,收了一个义女,这是在拿她这个亲生当死的吗?
司慕冉长眉微微蹙起:“青竹你放肆。”
青竹一愣,随后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似的,马上就跪在了地上:“先生,是青竹失言了,青竹忘记了祈天太子妃曾经是大司马的庶女。”
祈天太子妃,大司马的庶女。
花月满点了点头,很好,以一语双关,青竹啊青竹,你好样的。
司慕冉看着青竹半晌,想要责骂,可又找不到一个苗头,最后只能叹了口气,对着那跪在门口的宫女吩咐:“让大司马先回府。”
“是。”
来传话的宫女走了,青竹跪在地上,十分诧异的瞄了一眼那宫女的背影,怎么也没想到,一向争强好胜的花月满,这次竟没站出来。
没错,她是希望花月满和大司马面对面发生冲突,更希望整个皇宫的人都清楚,花月满和大司马势不两立。
花月满偷偷打量着青竹那颇为失望的神色,无聊的笑了,虽然不知道这丫头到底为何想让她和大司马翻脸,但这青竹到底是错看了她。
她确实是不喜欢坐以待毙,但这种事情却分人,分事儿,并不是所有人,所有事,都能让她奋不顾己的。
第四百二十章 走到哪都是一滩浑水
回到瑶蓝皇宫的第二天,花月满就起了个大早,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的阳光还没有彻底的升起来。
前来伺候的宫女,看见花月满起的这么早,很是惶恐的小跑而来,“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奴婢该死,奴婢不知道娘娘会起这么早。”
花月满靠坐在床榻边上,懒洋洋的摆了摆手:“起来吧。”
其实她也没想到自己会起这么早,睁开眼睛冷不丁看见这熟悉又陌生的寝宫,原本还以为是做恶梦了,可等意识渐渐清醒,她才恍然发现,如今早已物是人非,现实才是最可怕的噩梦。
难得她也有如此多愁善感的时候,这觉自然也就难睡了。
小宫女战战兢兢的起了身子,搀扶着花月满洗漱,更衣,窗外的宫路上,不停又成列成列的宫人走过,手中均端着精致的水果茶点。
花月满被小宫女搀坐在了梳妆台前,漫不经心的问:“可是有什么大人物进宫了?”
小宫女也不曾隐瞒:“回娘娘的话,这太子殿下才刚下了朝,就在御书房单独召见了大司马。”
花月满看着镜子里自己那一双肿起的眼睛,笑的很是无聊:“没想到现在的大司马竟被司慕冉如此看重。”
小宫女小心翼翼的梳理着花月满的满头长发,刻意的回避掉了花月满的话,岔开了话题:“娘娘长得还真是好看,以前娘娘没回来之前,奴婢就时常听闻宫里的老嬷嬷说,娘娘的天资整个瑶蓝都是无人能及的。”
呕……
这么假的话,听得花月满都难受的想吐。
她自己长什么样,她自己心里还是很清楚的,虽然谈不上丑,但也绝非什么倾国倾城,况且如今镜子就摆在眼前,她是瞎了?还是自恋过头了?怎么会看不见那此刻镜子里,蓬头垢面的自己?
顺着镜子,扫了一眼身后战战兢兢的小宫女,她回避的异常明显,就连梳头发的手都是在微微颤抖的。
花月满不知道她在畏惧什么,更不清楚她在回避什么,不过既然这宫女不想说,她也就懒得问了,得过且过,能过一天是一天吧。
用了早膳,花月满无聊的紧,这富仁宫虽算得上是瑶蓝皇宫里顶好的寝宫,但说白了就这么丁大点的地方,况且她以前又不是没来过,所以现在于她来讲,完全没有任何的新鲜感。
忽然想起,在这富仁宫的不远,有一处嬖杏园,那园子里花草成簇,湖水粼粼,按照花月满一贯的性子,自然是想到了,就迈步往外走。
“娘娘!”身后,响起了那小宫女的声音,还没等花月满迈出门槛,那小宫女便是匆匆挡在了眼前,“娘娘可是想去哪里?”
花月满点了点头:“去附近的园子坐坐。”
宫女没有让路,反倒是欲言又止:“娘娘……”
花月满等了半天,也不见这宫女继续往下说,而这人也横在自己的面前不肯动弹半分。
若是这宫女真的是有话直说,不管是出自什么原因,花月满想,她可能都会顾及着,毕竟她跟着司慕冉回到这里,只是想当个米虫,并不想惹是生非。
但是现在这宫女从早上开始就吞吞吐吐,现在更是跟便秘一样的杵在她的面前,连话都将不清楚了。
“怎么?你是想过问我的去处?还是想阻挠我的脚步?”花月满说着,这眼睛就竖了起来,“谁给你的胆子?”
宫女吓得当即就跪在了地上,拼命的磕头:“奴婢不敢,娘娘息怒。”
前方的路被让开了,花月满也就再懒得理会那宫女,任由那宫女还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她倒是提着裙子出了富仁宫。
宫女并不想阻挠什么,更是不敢,只是太子明明交代……
“娘娘息怒,奴婢知道错了……娘娘……”
宫女不敢停歇的跪在地上磕着头,完全就没有注意到花月满的身影早就消失在了富仁宫的寝宫里。
一双精致的绣花鞋,不期然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小宫女认得出,这双鞋并不属于她寝宫的新娘娘,壮着胆子这么一看,当即改了口。
“奴婢给青竹姑娘请安。”
青竹点了点头:“娘娘呢?”
小宫女不敢说谎:“回青竹姑娘的话,娘娘才刚张罗着去寝宫外走走,奴婢这就去把娘娘追回来。”
青竹拦住刚要起身的小宫女:“不用,她既然想出去,你就是拦也拦不住。”
“可,可是……”小宫女担忧的朝着院子大门的方向看了去,“太子殿下……”
青竹笑着转过了身子,同样朝着院子的大门看了去:“有些事就是想瞒也瞒不住,还不如让她早些知道的好。”
“可是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若是问起来,你就说是她自己执意要出门。”
“是……”
……
嬖杏园还是老样子,和曾经记忆里的一模一样。
花月满一个人在园子里溜达,看看成簇的花草,望望平静的湖面,虽谈不上有多畅怀,但打发时间也是不错的。
靠坐在凉亭里,遥望有一群蝴蝶从花园里飞掠而过,耳边,忽然就回想起了冷冰冰的几句话。
“太子爷有令,太子妃不可再靠近池,湖半步。”
“太子爷有令,太子妃不易做任何危险的运动。”
花月满回想着当初擅玉那跟门神似的的模样,不禁哑然失笑,那个时候的她本以为自己一辈子也就那样了,天天像是被人关在笼子里似的,可是一晃,这时间过得也是真快,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很多东西也早就物是人非了。
“太子殿下又在御书房单独召见大司马了?”
“不光是大司马,还有才刚进宫的锦衣公主。”
“太子殿下对那个锦衣公主还真是重视,每次锦衣公主进宫,太子殿下无论多忙,都是要单独召见的,而且还传唤御膳房,做了许多锦衣公主喜欢的点心,这不,我才刚还见御膳房的人,提着刚做好的凤梨糕,往御书房送呢。”
“我听别人说啊,这锦衣公主可是咱们未来的皇后娘娘,太子殿下现在这般的重视,就是想在登基之前先迎娶了这位新娘娘。”
花月满靠坐在凉亭里,看着那两个窃窃私语的宫女走了过来,无聊的闭上眼睛,准备小憩一会。
她发现她就是个不着消停的命,走到哪里,哪里都是一滩祸水,不过司慕冉娶谁进宫,或者是立谁为后,和她都没有半分的关系,她原本根着司慕冉回来,也没想过要当什么皇后娘娘。
“哎,你是新来的?怎么还穿着宫外的衣服?”
花月满不打算搭理那两个在背后议论主子的小宫女,没想到这俩宫女倒是主动站在了她的面前。
“问你话呢,我听说今儿宫里带进来了几名宫女,我瞅着你脸生的很,你是不是新进宫的?”
花月满睁开眼睛,打量了一眼这两名宫女,看样子不过也就十七八的年纪,不认识她也是正常。
点了点头,随意敷衍:“没错,我是新进宫的,你们俩爱说什么说什么,我什么都没听见,我只是困了,想睡一会。”
两名宫女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伸手就拉住了花月满的手臂:“好大的胆子,你进宫是为了服侍主子的,哪里是让你偷偷睡觉的?”
另一个也跟着拉住了花月满的另一条手臂:“赶紧随了我们去见嬷嬷。”
花月满不由分说的就被这两名宫女架着往园子外走了去,听着这两名宫女一直不停的说,要把她偷懒的事情告诉给嬷嬷,让嬷嬷惩罚她,她就忍不住的好笑。
估摸着是这两个长舌宫女,在背后议论主子的事情,怕她多嘴的把此事宣扬出去,所以就趁机想要吓唬吓唬她。
小儿科的手段……
花月满懒得和她们计较,更懒得和她们俩浪费吐沫星子,由着这俩宫女夹着她在宫路上走着。
既然她们是拉着她去见嬷嬷,那她就没什么好解释的。
宫里的嬷嬷可都是上了年纪的宫女,自然也是认识她的,到时候那嬷嬷只要一看见她这张脸,所有的事情就都迎刃而解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年龄长了的缘故,花月满忽然就发现自己现在真的是越来越懒了,懒到很多琐碎的事情都不愿意再去计较了。
“哎!你们几个,站住!”
身后响起了一个女子清脆的声音,那两名架着花月满的宫女听见了这个声音,均是一抖,回头的同时直接跪在了地上。
“奴婢们给瑶儿姐姐请安。”
花月满趁机抬头看了看,瓜子脸,丹凤眼,虽也穿着宫女的服饰,但眉宇之间却多出了几分老练的锐利。
这女人应当算得上是个美人,花月满对她也并不陌生,因为在花月满还没离开祈天的时候,这女人就是掌管御书房大小事宜的管事儿,名钰瑶,宫里那些小辈的宫人们都称呼一声瑶儿姐。
钰瑶并没有注意花月满,只是将手里拎着的食篮,放在了几个人的面前:“你们几个把这篮子的点心送进御书房。”
语落,根本就给别人考虑的余地,她人已经朝着远处走了去。
那两名小宫女,虽年岁都不大,但心眼子却并不比一般人少,她们俩相互对视着,都是极不情愿的进御书房送点心。
这伺候人的活,哪里又是好做的?况且眼下御书房里除了太子殿下,就是大司马,再不然还有锦衣公主,她们一旦犯了丁点的错,那都是掉脑袋的死罪。
就在这两个宫女愁眉不展的时候,花月满却懒洋洋的打了哈气,这两名宫女猛一想到还有一个花月满,就都心照不宣的笑了。
“新来的,交给你个极好的差事,想你还没见太子殿下,眼下就给你一个机会。”说着话的功夫,就把篮子推到了花月满的怀里,“你现在就把这点心,送到你身后的御书房里去。”
困倦来袭的花月满听了这话,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谁?谁?!”
第四百二十一章 狼子野心的爹白眼狼的女
那两名小宫女根本就不再搭理花月满,仗着和守在御书房门前的小太监们有几分的交情,不过是耳语了几句,那些个小太监便不由分说的拉着花月满的手臂,将她推到了御书房的门前。
“叩叩叩……叩叩叩……”
不知道是谁手那么欠,还主动敲响了房门,只是随着里面响起了一声:“进。”之后,那些太监便是一窝蜂的跑开了,只剩下花月满自己拎着个篮子,站在御书房的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进!”屋子里的声音,明显不耐烦了起来。
花月满这个愁啊,本来想要好好的在花园里赏赏风景散散心,怎么弄着弄着就到了这副田地?
“吱嘎……”一声,面前紧闭的房门被打开了,跟在司慕冉身边的太监,看也没看的就训斥了起来。
“你这奴才是在作死不成?没听见太子殿下已经不耐烦了么?还不把点心送进来,你真想脑袋落地不……”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抬起了面颊,当看清楚杵在门口极其尴尬的花月满时,这话还没说完,眼睛就瞪得比鸡蛋还要大了。
“您,您您您……”
这太监叫张培,自小就跟在司慕冉的身边,花月满认识他,他也自然认识花月满。
张培看着眼前的花月满,已经不能够用震惊来形容了,他虽然昨儿个就知道花月满已经进宫了,但此事太子殿下不想声张,他也就没多问。
昨儿个晚上睡觉的时候,他还琢磨着要不要赶哪天去看看花月满,毕竟他以前和花月满在私底下还是很熟悉的,可没想到,还没等他想好了何时去看花月满,现今儿这花月满就活生生的站在了他的眼前。
“二小姐……”称呼刚一出口,便是觉得错了,张培赶紧迈步走出了门槛,小声又道,“娘娘您怎么来了?”
花月满晃了晃手里的食篮子,有口难言。
张培不过是一眼,就了然了,在这宫里他住的也是有些年头了,这人欺负人的事儿,也屡见不鲜,眼下这花月满是悄悄被太子殿下带进了宫,宫里那些个年岁小的宫女不认识也不新鲜。
估摸着,是被宫里的宫女当成新来的给欺负了吧?
不过,想着花月满年少时期的那个脾气秉性,如今能被宫里的小宫女欺负,张培觉得这事儿还确实挺新鲜。
“娘娘就无需进去了,奴才代劳帮您把这篮子拎进去就是了。”张培说着,就伸出了手。
花月满原本也没想要进门,索性就把这篮子递了过去,可还没等她松开手,就听里面响起了一声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怒斥。
“现在宫里的奴才都是这般的没有规矩了?滚进来!我倒是要瞧瞧,到底是哪个胆大妄为的,竟然连太子殿下的吩咐都当起了耳旁风!”
花月满一愣,原本漫不经心的脸,就彻底的沉了下去,有谁骂的,都没有他骂的份儿,光是听着这个声音,就刺耳的要命。
张培又怎能不知道花月满和家里的恩恩怨怨?叹了口气,小声安慰:“娘娘何必刚进宫就和不相干的人动了肝火?娘娘请先行一步,待一会奴才主动去富仁宫给娘娘问安。”
张培和福禄相比之下,就要圆滑和事故了许多,再者花月满总觉得,自己和张培并不如和福禄在一起自在,点了点头,转身迈出了脚步。
“张培,把那个奴才带进来。”屋子里,再次响起了声音,而这次开口的却是花月满。
张培这就闹心了,话说大司马的吩咐他可以视而不见,虽然有点以下犯上,但他好歹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人,大司马就算是不乐意,那也不能多说些什么。
可是现在……
就在张培惦念着要不要随便拉进屋一个奴才顶了这罪,却感觉手中一空,待回神的同时,只见花月满已经拎着篮子迈步进了这御书房之中。
“哎呦喂!”张培闹心的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赶紧屁颠颠的也关门跟了上去。
“娘娘啊,这重活哪里能是您做的?还是交给奴才吧?”
“娘娘啊,动气可是对身子骨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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