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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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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正是刘默的理智提醒她,现在还不是伤心的时候,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她去办,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来。

    “刘默,放我下来吧。”花月满吸了吸鼻子,让自己冷静下来。

    刘默狐疑的看着她:“你确定自己可以?”

    花月满点了点头:“可以。”

    刘默不再说话,倾下身子将她缓缓放在了地上。

    花月满深呼吸了一口气,对刘默又道:“你先回刘然的营帐,我有事要办,等我办完了再去找你。”

    刘默静静地看着她半晌,最终点了点头,掀起营帐帘子先行走了出去。

    花月满等了一会,正要也迈步出营帐,却听沉毅的声音响起在了身后:“颌贵妃,主子已去,但遗诏并未曾拟定,若是按照瑶蓝的规定,该由主子唯一的子嗣继承皇位,只是……若唯一的皇子继承了皇位,那离妃她……”

    沉毅跟随在司慕冉的身边,虽然从不过问后宫的里事情,但他一双眼睛却看得明白,那青竹虽然心系自己的主子,但却太会算计,而且下手绝对不留情面,皇子现在年幼,肯定是需要有母妃帮着辅佐的,若是这个天下被青竹那个丫头所支配,还不知道她要如何的任意妄为。

    “沉毅啊,这么多年了,你终于愿意主动和我说话了吗?”花月满回过头,目光有些冷。

    沉毅不敢直视的垂下了面颊:“娘娘是主子的贵妃,属下自然是要回避的。”

    还在装腔作势是吗?

    不过……

    罢了。

    花月满懒得和他计较,况且现在也不是计较的时候:“你找几个心腹看着这主营帐,无论是谁想要求见,都以皇上困乏为由回绝了。”

    “是。”沉毅颔首。

    花月满顿了顿又道:“你一会去找皇后娘娘来一趟。”

    沉毅微微蹙眉:“来主营帐?”

    花月满忽然就笑了,笑的神秘而决绝:“不,是离妃的营帐。”

    沉毅不懂,可没等他再细问,却见花月满已经出了营帐。

    对于花月满,沉毅其实是再放心不过的,因为他认识花月满的时间也不短了,知道她虽平时看着大大咧咧的,实则却是一个能撑得起大场面的女子。

    不然现在主子的尸体就摆在这营帐之中,前脚还哭的要死不活的她,怎得现在就忍得住如此冷静果断?

    花月满其实也很清楚,沉毅是相信她的,或者说沉毅现在除了选择去相信她,也是没有其他的办法。

    营地上,那些将士们正沉浸在了胜利的喜悦之中,完全就不知道他们的帝王已经驾鹤西去了。

    一路上听闻那些将士说,似乎她爹已经死在了战场上,剩下的余党都已经被俘虏了。

    这样的消息,谈不上有多惊心,也说不上有多诧异,只能说这是她早已想到的结果吧。

    司慕冉用命保护住了瑶蓝的基业,若是没能拉得走她那个爹一同下去陪葬,恐怕司慕冉就算是死也不可能瞑目的。

    一切的一切,皆以尘埃落定。

    “你们这是在看着我?放肆!我可是离妃!我给皇上生了皇子,你们竟然敢限制我的自由!”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我要见皇上!现在就要见!”

    站在青竹营帐的门口,还没等进去,青竹的声音就接连传了出来,光是听这声音,花月满的脑袋里只想起了两个字——泼妇,虽然不知道哪个人把青竹给禁足了,但是按照现在的状况来看,不得不说那个人还是挺有先见之明的。

    掀起营帐帘子走进去,就看见了满营帐的碎片,小皇子在瑶蓝里吓得直哭,一身华衣的青竹却毫不在乎,只是对着那跪在地上的士兵撒气。

    见花月满走了进来,青竹先是一愣,随后就笑了:“今天吹得这是什么风?把我看不上的人都吹到眼前来了?”

    花月满懒得看着她那装腔作势的样子,对着跪在地上的士兵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跪在地上的士兵如获大赦,点头如捣蒜的退了出去。

    待营帐里没了外人,花月满转身坐在了椅子上,看着那与泼妇无二般的青竹,对着她点了点头:“若是没骂够的话,你可以继续了。”

    青竹挑眉看着花月满,没有骂,倒是笑了:“今儿个太子妃还真是好兴致,怎么?特意来听臣妾骂人的?”

    花月满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我听你这么说话很累,如果不介意的话,麻烦你正常一些吧。”

    青竹口中的太子妃,让花月满回想起了初见青竹时,她那惊如脱兔的样子,如果要是时间退回去的话,她是怎么也无法想象,那么一个纯净的女子,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般弃妇的模样。

    都说时间不等人,没想到这时间也挺磨人的。

    吵架其实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懒得不爱张口,另一个人也就慢慢没了兴致,就好像此时此刻的青竹,渐渐收起了才刚的张牙五爪。

    “太子妃今日到底是为何而来?”

    花月满不答反问:“青竹啊,你觉得司慕冉喜欢你吗?”

    这话,不知道是青竹没想到,还是被点在了死穴上,她愣怔的看着花月满好一会,才忽然就笑了起来。

    “太子妃这个问题问的倒是让臣妾不明白了,皇上喜不喜欢臣妾,难道太子妃看不出来吗?这么多年,无论是你还是皇后,有哪一个得到了皇上的子嗣?又无论是你还是皇后,有哪一个有我被皇上临幸的多?”

    花月满平静的看着她:“那么,如果要是没有你那个秘密威胁,你觉得你还会有今天的地位?今天的皇子吗?”

    青竹一愣,不过眉眼一转的又笑了,她缓缓一步步朝着花月满走了过来:“怎么?难道今天太子妃来,是想打探臣妾的口风?想要知道臣妾到底知道什么秘密?”

    花月满身心俱疲,和她说话还真是个体力活:“青竹,我不想知道,因为我已经知道了。”

    青竹脚下的步子停了下来,打量了她好半晌,才不信的笑了:“你知道?你怎么可能知道?”

    花月满叹了口气,伸手拄起了自己的面颊:“你的那个秘密,无非是知道了,当年我离开瑶蓝嫁到祈天,那让我忘掉所有事情的忘情药,并非是瑶蓝帝所下,而是司慕冉派沉毅给我喂下的,没错吧?”

    青竹这次是真的愣怔住了:“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看着她那个表情,花月满知道自己猜对了:“原本就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我能记起来又有什么好奇的?虽然不知道你是从哪里知道的此事,但是看着你每日守着秘密那么累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了。”

    没错,当年那个忘情的蛊就是司慕冉派沉毅给她下的,这也是为何她会在瑶蓝大司马府的时候,回忆起自己哭着看了一封信,其实那封信,就是司慕冉告诉她,让沉毅喂下她忘情蛊的事情。

    也许司慕冉想的是,只要她把一切都忘记了,等他东山再起的时候,让她再一次爱上他,也许司慕冉是不愿看着她那么难过,也许司慕冉是想让她忘掉这份心伤的同时,也忘掉那时候他的无能吧……

    这也是,司慕冉为何在临死之前还会拉着她的手,和她说对不起的原因。

    只不过,当初的那种心凉和心痛,已经早已平息了,她现在只剩下了满心的平静,她不怪司慕冉,也不怨任何人,这是她自己的劫难,就好像在这场劫难的背后,注定了她和刘默的牵绊。

    这一场劫难,注定让她改变,让她历经沧桑,她早已不再是那个曾经的自己,但那个曾经的影子,却还被司慕冉牢记在心里,也许,司慕冉早已经不再爱她,他追寻的不过是心里那个早已失去了的影子罢了。

    缘来缘去,哪里有谁对谁错?

    时光永远给了人遇见的机会,却从不曾给人反悔的余地。

    “青竹啊。”花月满缓缓站起了身子,开始盘头,撸袖子。

    青竹防备的后退一步:“你,你想要做什么?”

    花月满就笑了:“想当初你费尽心思的杀了我的孩子,虽然我的孩子不是死在了你的手上,但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再加上这么多年来,你对我那些个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刚好现在有时间,咱俩就拢拢账,清算一下吧。”

    青竹懂得一些医术,但论肉搏,她还真就不是身经百战花月满的对手,如今见花月满步步逼近,她也是怕的。

    “你,你敢对我不敬?!小心我禀告皇上!”

    “禀告皇上?!好,我就给你这个机会,让你在司慕冉的面前参我一本。”话音刚落,花月满一把就拉住了青竹的头发。

    这个……

    话说这个没有武功的女人打仗,是一件很不堪入目的事情,五马长枪,破马张飞,你挠我一下,我踢你一脚的……

    这不,沉毅带着锦衣公主进营帐的时候,刚好就撞见了这么一副壮观的场景。

    花月满披头散发的正骑在青竹的身上挥舞着拳头,青竹虽然奋力反抗,但显然不是花月满的对手。

第三百三十八章 不甚圆满的大结局

    估计是这场面太辉煌了,以至于一向英勇善战的沉毅,竟是愣在了原地。

    一向以温柔著称的锦衣公主,自然也是没比沉毅好到哪里去,这俩人就这么在原地杵着,看着花月满对着青竹电泡飞脚。

    这一通的拳打脚踢下来,将近一个时辰,最后花月满是真的没力气了,才从青竹的身上翻坐在了地上。

    一条命去了半条的青竹,躺在地上,哭求着锦衣:“皇后娘娘,您可是看见了,是颌贵妃先对臣妾大打出手的,这件事情您一定要禀告皇上,给臣妾做主啊!”

    愣了半天的锦衣,这才回了神,看了看地上鼻青脸肿的青竹,又望了望看喘着粗气的花月满:“妹妹,你……”

    其实,她打心里是向着花月满的,可今儿这事儿,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花月满动手打了青竹,她就是想帮着花月满说话,也是力不从心。

    “呵……”花月满听了这话就笑了,看着躺在地上起不来的青竹,“这事儿告诉司慕冉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想来皇后娘娘是不能帮你代劳了,你还是自己到下面和司慕冉说吧。”

    下,下面?!

    这句话一经说出,锦衣和青竹都是一愣。

    花月满忍着浑身的酸疼站起了身子:“皇上已经驾崩了,就在刚刚。”

    锦衣听了这话,一个不稳险些载到在了地上,伸手扶住身旁的桌子,颤颤巍巍的朝着沉毅看了去:“这,这……”

    沉毅沉默着,女人家的事情,他向来是不想参与的。

    青竹是根本就不信,躺在地上声嘶力竭的喊着:“花月满,你还真是好狠的心,皇上对你一往情深,你假装看不见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诅咒皇上?!”

    “你知道我为何恨你么!我恨的就是皇上的一片真心被你当成了驴肝,花月满你何德何能?竟能如此受皇上的宠爱!”

    原来,青竹处处与她为难,竟是爱司慕冉到了疯癫。

    不过这些,已经都无所谓了。

    花月满迈步走到沉毅的身边:“杀了她。”

    一直没有表情的沉毅,终是震惊的抬起了面颊。

    花月满看着他眼中残忍的自己,笑了:“只有她死了,皇子才能理所应当的被皇后抚养,沉毅,这种事情你应该比我明白,不是吗?”

    她知道自己一直都是残忍的,反正孽造的也不少了,总是不差这一次。

    其实早在她同意带着青竹和锦衣来的时候,就做好了这个打算,一旦司慕冉有个什么意外,青竹就必须要死,这样瑶蓝的天下才能够太平。

    锦衣虽然温柔,但该果断的时候也绝对果断,虽然她现在不懂得朝政,但有荣将军的旧部和沉毅的辅佐,想来她会带着小皇子越走越好。

    司慕冉啊……

    我能帮你做的事情不多了,这是最后一件。

    沉毅虽然平时不爱说话,但想事情还是很通透的,花月满不过是一点,他就已经了然了。

    躺在地上的青竹,像是看见死神一般的看着沉毅一步步朝着她走了过来,她害怕的心惊胆战,可沉毅却没有给她半分挣扎的余地。

    手起刀落……

    青竹死的干脆。

    似一下子发生了太多的事情,锦衣已经承受不住了,整个人靠在桌边摇摇欲坠的。

    花月满抱起瑶蓝中“哇哇”大哭的小皇子,走到了锦衣的身边,伸手,将那小皇子举在了锦衣的面前。

    “锦衣,我知道你伤心司慕冉的离去,你可以难过,但你不可以一蹶不振,我们都属于同一种女人,既选择了身边的那个男人,就没有权利悲伤,也没有时间悲伤,眼下的瑶蓝,是他用命换下来的,如果你真的爱他,请珍惜好他想要维护的一切……”

    这话是很残忍,但也是现实。

    随着花月满的话音落下,锦衣早已泪流满面,她愣怔的看了看花月满,又垂眼朝着那还在襁褓之中的小皇子看了去。

    这是司慕冉唯一的子嗣,也是他唯一仅存的血脉延续……

    伸手,将那小皇子抱在了怀里,她没有说话,但颤动的唇角却洋溢起了一抹坚强的笑容。

    花月满看在眼里,明白在了心上,转身出了营帐,直奔刘然的营帐。

    营地上的士兵已经开始整装,估摸着是打算今天就要打到回瑶蓝了,刘然还在和瑶蓝的将领客套的说笑,青涩的面颊上满是假笑。

    当皇帝有什么好的?年纪轻轻的就要扣着个面具做人。

    花月满叹了口气,伸手掀起了营帐帘子,还没等她迈步走进去,腰便是一紧,一阵的天旋地转之后,这人已经被刘默揽在怀里。

    “处理完了?”刘默看着她的鼻青脸肿,还算是淡定,估摸着是习惯了,也猜到了她刚刚去做了什么。

    坐在刘默的腿上,花月满疲惫的点了点头:“是啊,现在终是无事一身轻了。”

    刘默点了点头,不再说话,悉悉索索的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花月满靠在刘默的胸前,总觉得这世间的事情发生的太快了,快到让人还来不及抓住,就已经消逝了。

    对于司慕冉,她是心疼的,但她并不悔,因为她做了一切她应该做的,也需要她做的事情。

    司慕冉……

    想起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花月满虽心尖疼的难受,唇角却轻轻地扬了起来,她确实是失去了,但同时也抓住了,而这一次,她不会再放手掉那属于她的幸福。

    司慕冉,如果你当真泉下有知的话,一定会笑着祝福我吧?

    是吗?

    一定是的。

    很多事情想通了,也就释然了,花月满深呼吸了一口气,正要说什么,却见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何时全都被刘默给脱了下来。

    刘默一只手还在她的腰间,摩挲的暧昧,另一只手正将她最后的一件衣裳扔在了地上。

    “刘默,你该不会是兽性大发了?”

    刘默平稳的唇角控制不住的抽了一下,转手拿起了一身士兵的衣裳摊开,缓缓套在了她的身上。

    “花月满,我就算是兽性大发,也是分人的。”

    花月满皱眉:“你是在说我不漂亮?”

    刘默倒是不否认:“以前就谈不上有多倾城,现在只能用邋遢来形容。”

    “……”

    花月满的心忽然就疼了,刘默,你这样不好,真的不好,好歹咱俩还有一辈子要过,你天天这么毒舌,我就是心脏力再强悍,那也是会崩溃的。

    眼前,忽然就暗了下去,还没等花月满想明白是不是雷阵雨下进了营帐里,唇便是被温热的稳住了。

    熟悉的气息,思念的温度,让花月满悸动的心跳加速。

    一阵的深吻过后,刘默笑着站起了身子,顺道把她也给提了起来:“虽然你谈不上倾城,但你只要你花月满就好。”

    虽然这情话不怎么好听,但花月满却很受用,以至于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被刘默牵着出了营帐也不知道,被塞上了马车也不知道。

    早已坐在了马车上的刘然,看见花月满那满脸桃花的样子,忍不住的打趣:“嫂嫂,你这脸和猴屁股还真是一模一样。”

    花月满回神:“你怎么会在马车上?”

    刘然回答的理所应当:“这是朕的马车,朕自然是在这上面的,嫂嫂现在也是朕的士兵。”

    刘然的士兵?

    花月满这才长了心的朝着车窗外看去,只见瑶蓝的士兵在沉毅和其他将领的领头下,正目送着祈天的队伍离开。

    在与沉毅四目相对的时候,沉毅只动唇,不发生的说:娘娘一路走好,从此瑶蓝再无花月满。

    花月满这心就沉了下去。

    沉毅到底是司慕冉身边的人,对她和刘默的离去还是介意了,他说的不是再无颌贵妃,而是再无花月满,这句话足以证明,沉毅已经将她彻底摘除在了自己的记忆里。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司慕冉已经走了,该断的就断了吧……

    刘然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声音还在继续:“皇兄名义上已经驾崩了,一会待彻底出了瑶蓝的境界,你和皇兄就还乘另一辆马车离开,虽然皇兄现在并没有任何的名分,但皇兄身下的家当和买卖,足够你败家一世的了。”

    什么叫败家?

    花月满扭回头:“刘然你说话还真是不好听。”

    刘然挑眉:“不好听嫂嫂也听着,朕现在是皇上!”

    皇上?

    花月满就笑了,猛地朝着刘然扑了过去,上下其手的挠起了刘然身上的痒痒。

    刘然痒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大喊着:“弑君,有人要弑君——!”

    刘默骑马跟在马车的旁边,听着从里面传出来的笑声,难得的莞尔挑唇。

    另一名黑衣人,骑马度到了刘默的身边,轻声道:“主子。”

    刘默点了点头:“你现在抄近路回宫,晟婻的后事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你带着她出宫之后,若是想与我汇合,就去螟蛉找我,不过我应该只会在螟蛉休息一夜。”

    黑衣人点了点头,随后策马扬鞭,很快便是消失在了山路的尽头。

    和刘然闹够了的花月满,探头出车窗,狐疑的问:“你刚刚在和谁说话?”

    刘默薄唇一动,只道了两个字:“擅玉。”

    原来是擅玉啊……

    花月满就笑了,看样子再过不久,她就能看见沈晟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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