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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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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满皱了皱眉,她看着都疼。
侧妃捂着肚子趴在地上,哭的肝肠寸断:“王爷,臣妾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啊!王爷……”
今日算是颜面尽失的荣云鹤,在侧妃的哀嚎中,走到了刘默的面前,微微垂眸,口气已不再是开始的意气风发。
“本王断不曾料到这侧妃如此的居心叵测,为了陷害太子妃不择手段,还请祈天太子妃给本王一些时间,本王自会亲自还祈天太子和太子妃一个说法。”
他的尴尬和难堪是必须的,自己的女人不但陷害有好国的太子妃,更是在他国被人捉奸当场,这么大的绿帽子外加屎盆子齐齐扣在脑袋上,他若是还能若无其事的笑,真就是奇怪了。
刘默挂着微笑的面颊还是那样的平静:“此事按理来说应当祈天来处置,毕竟我祈天太子妃的名誉并不是可以随随便便被人诬陷的,不过这其中又参与了抚仙三王的家务事,未免变得有些麻烦了。”
荣云鹤脸色微变,憋着怒气,不得不矮人一截又道:“那祈天太子以为如何?”
刘默忽而搂紧了身边的花月满,宠溺的吻上了她的额头,似很是难以抉择:“不知我如何处理,爱妃才能满意?”
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眼,花月满知道,这厮是想借机卖荣云鹤一个人情,等着事后趁火打劫。
白了他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口:“臣妾要太子亲自处置污蔑臣妾的人。”
刘默满意的点了点头,再次对视上了荣云鹤:“这事可就难办了,抚仙三王也听见了,我的太子妃似乎并不想让抚仙三王处置。”
荣云鹤瞥了花月满一眼,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无奈之下只得又道:“算是本王欠祈天太子一个人情,只要祈天太子将此事交由本王处理,本王答应祈天太子,清理门户之后,自是祈天一个满意的交代。”
人情到手了,刘默佯装为难的再次朝着花月满看来:“爱妃以为呢?”
花月满忍着拿鞋子抽他俊脸的冲动,忽而狡黠一笑:“那太子可也要欠臣妾一个人情哦。”
凭什么好人都是他演,坏人都是自己做?
做买卖不能亏本,他都能拿着她当借口趁火打劫,她怎么就不能理直气壮的就顺手牵羊了?
刘默的脸上明明还挂着笑意,但眼角却渐渐的冷了下来。
花月满腰杆挺直的和他对视,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她就不信他敢扬巴掌。
只是她和他之间的明枪暗箭,看在一边的荣云鹤眼里就成了打情骂俏,慢慢捏紧袖子下的一双手,心里愈发的阴冷了下来。
等他先清理了门户,一定要从这俩人的身上讨回今天的耻辱!
花月满瞪得眼珠子那叫一个酸爽,正想眨眨眼睛再继续战斗,却不想后脑猛地被一只大手给兜住了。
脚下一个不稳,她被带进了一个阴风阵阵的怀抱。
刘默唏嘘平常的搂着她,笑的很是宠溺:“你还是那么顽皮,我答应你就是了。”
抬眼,对着荣云鹤微微颔首:“既然如此的话,我就带着我的爱妃先行离开了,毕竟抚仙三王还要重要的事情需要办。”
抚仙三王点了点头:“祈天太子慢走。”
“你们怎么可以如此陷害我的小妹?”猛地,一直不曾说话的荣王妃忽然喊了起来。
花月满一愣,从刘默的怀抱里挣脱了出来,只见荣王妃已经冲到了那侍卫的身边,抽出影卫腰间的匕首,使劲扬起了手臂。
“扑哧……”是利刃捅进皮肉的声音。
花月满震惊的看着死死握着匕首的荣王妃,有些反应不过来。
第六十章 倒欠了一笔账
影卫眼中同样闪过了一抹震惊,可还没等他开口,荣王妃抽出了匕首再次刺了进去。
“呃……”鲜血顺着被匕首刺破的肉窟窿里流了出来,影卫慢慢白了面颊,轻哼一声,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荣王妃满手满脸全是鲜血,却来不及害怕,抬眼朝着花月满看了来:“小妹,我终于帮你报仇了……”
花月满其实想说没那么严重,王八已经捉住了,无论这对狗男女是死是活,跟她已经毫无关系了。
哪知,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疯了的侧妃,忽然从地上爬了起来,张牙舞爪的朝着花月满冲了过来。
“贱人!你和你的贱人姐姐一起联手污蔑我!我要杀了你——”
花月满愣神之下竟然忘记了闪躲,眼看着侧妃冲到自己面前扬起了手臂,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那留着长长指甲的手已经朝着她的面颊落了下来。
“啪!”的一声脆响,惊了一院子的奴才。
紧闭上眼睛的花月满,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
诧异的睁开眼睛,只见刘默伸手将她再次揽在了怀里,而原本坐在地上的荣王妃,竟不知道何时横在了她和侧妃的面前,帮着她挡下了这一巴掌。
侧妃疯了似的再次扬手,刘默却眼疾手快的握住了她的手腕:“这里还轮不到你来撒野。”说着,朝着荣云鹤的方向一耸,“抚仙三王,麻烦你管好你的人。”
荣云鹤伸手拉住了侧妃的头发,青筋暴起的五指已抠住了侧妃的头皮。
血痕与红肿,霎时显露在了荣贵妃的面颊上,花月满心尖一疼,拉住了她的手:“姐姐,你……”
荣贵妃忍着疼痛,笑着回身对着她摇了摇头:“小妹,你快和太子爷离开吧,我没事。”
刘默再次将花月满扣在怀里:“天色确实不早了。”说着,扫了一眼地上的影卫,“宫里忌死人,擅玉你将这尸体抬到午门烧了。”
“是。”
花月满挣扎:“你……放……”
刘默不管不顾,伸手将她抱了起来,慢悠悠的出了院子门口。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放眼夜空,不见星斗,唯有一轮淡淡弯月。
刘默抱着花月满慢步在月色下缓步行走着,良辰佳人,男才女貌。
本应该是一副醉人画面,但跟在后面以福禄和七巧打头的宫女和太监,却个个面颊抽搐着……
只见花月满像是肉蛆一样,在刘默的怀里不停挣扎着。
花月满怒瞪着头顶上的刘默,这人要走不会自己走么?干嘛非要拉着她一起走?难道她想看看荣王妃的伤势都碍着了他的事了?
“花月满。”刘默在她的怒视下,面颊平静,淡淡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你竟敢连我也威胁了?当真是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了。”
花月满拧眉:“难道不是太子爷先用我当挡箭牌的?我也不过是顺手牵了只羊而已。”
他放任她去自己查凶手,她拼死拼活的揪出了凶手,他这个从始至终一根手指头都没动过的人,竟然无耻的借着她的胜利去索要人情。
天底下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好,这次就算是扯平。”刘默倒是难得的应允了。
花月满本是已经做好和他剥开了,摔碎了的争辩,却不想他竟然就承认了,这倒是让她有些难以消化。
“但是……”刘默的声音再次缓缓响起,“你烧了寝宫的这笔账,还是要仔细算一算的。”
“可那也是为了抓到凶手啊!”
“抓凶手是证明你自己的清白,保住你自己的小命,和我似乎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刘默好笑的看着她:“本来这笔账我是不打算追究的,但既然你强烈要求一是一,二是二,我也只好尊重你的意思了。”
花月满忍不住抬眼,看着他那脸上又阴暗又幽深的笑容,她知道自己再次栽进了他挖的坑里。
“所以太子爷想怎么样?”这厮果然没有一刻是不欠揍的!
刘默忽然松手,整理起了自己阔袖上的褶皱:“这笔账先欠着好了,等我想到了,自然会找你讨要的。”
花月满直直的坐在了地上,摔的七荤八素,眼看着刘默已转身朝着远处走去,气得浑身汗毛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刘默你丫二大爷!你怎么不去死一死呢!
“娘娘,您没事吧?”七巧跑了过来,将她从地上搀扶了起来,“刚刚还好好的,您怎么又和太子爷吵起来了?”
花月满压根痒痒,看着已经走远的刘默:“我和他这辈子没个好!”
“娘娘,您前几天不是还说要靠近太子爷,和太子爷改善关系嘛,难道您打算放弃了?”
“放弃?”花月满一愣,笑的咬牙切齿,“为啥放弃?我要和他死磕到底。”
听说过愚公移山么?
她现在就拎着铁锹的农民,刘默就是竖在她面前的一座大山,她要坚持不懈,排除万难,秉着水滴石穿的精神,发誓早晚有一日将刘默这大山给他挖穿肠了!
七巧被她这要吃人的笑容,震慑的抖了好几抖……
刘默一直朝着前面走着,饶是他不曾回头,也能想象到身后某人那咒骂自己的神情,和不甘心咬牙切齿的模样。
唇角,不由自主的微微上扬了起来,是连他都不曾察觉到的舒心。
擅玉从不远处的树梢飞驰而来,带着一股凉风,无声的落在了刘默的身边。
刘默转身看着身侧的漪澜湖,淡淡的道:“事情都办完了?”
擅玉点头:“已经把人送到了该送的地方,主子接下来打算如何?”
刘默笑的好看:“事已至此,也该有人要炫耀自己胜利的果实了,而我们要做的只是静待其观。”
擅玉微微一愣:“那太子妃岂不是?”
刘默脸上再次挂起了淡淡的笑容,狭长的眸子里却冰冷异常,伸手轻轻敲击着面前的石栏,声音遥远而凉薄。
“擅玉,人总是在失败的时候才能学会长大。”
他顿了顿,目光忽然空远了起来,漆黑的眸在湖水的倒映下,似波光流动,心中划过万千思绪,最终轻轻而叹。
花月满,你最好是那种就算跌倒一万次,也还是会咬牙站起来的人。
这一次,我可以对你的愚钝假装看不见,但我却不能对你的懦弱袖手旁观。
第六十一章 哪是真哪是假
早晨的阳光温热而柔软,柳绿花红,鸟儿欢唱。
一觉睡到大天亮的花月满,无事一身轻,心情也跟着莫名舒畅了起来。
用过了早膳,她拉着七巧坐在院子的凉亭里,欣赏着未央宫的美景。
“娘娘,您还不知道吧?”七巧一边给她按摩着肩膀,一边八卦的笑。
花月满拿起桌子上的糕点扔进了嘴里:“知道什么?”
“昨儿个您睡觉的时候,抚仙三王便是已经给太子爷传了话,让太子爷去看结果。”
花月满皱了眉:“刘默应该没去吧。”
他不是个好事的人,况且他想要的人情已经到手了。
七巧摇了摇头:“太子爷说是要给娘娘一个公道,所以连夜带着人去的。”
给她讨公道?呸!谁信?花月满翻白眼。
“奴婢听闻啊,那侧妃不但是被灌了*,让抚仙三王赏给了那一众的侍卫,更是在事后命影卫剥光了侧妃的皮,太子爷的意思好像宫里存放尸体不吉利,所以便连夜派人将侧妃的尸体扔去了城西的乱葬岗……”
七巧还在舌燥的说着,花月满却渐渐冷了心。
这些贵族还真是残忍,能折磨一个人到如此境界,也是变态到了极致。
只是……
她倒是有些担心荣王妃,昨儿侧妃那一巴掌委实打的不轻,也不知道现在消肿了没有。
猛地起身,正想带着七巧去抚仙三王的寝宫看看荣王妃,不想竟见一抹窈窕的身影走进了院子。
花月满仔细一瞧,笑了,赶忙提着裙子出了凉亭:“姐姐怎么来了?我本还打算去亲自看望的。”
荣王妃的面颊还有些肿,但气色却还是不错:“妹妹现在是祈天的太子妃,哪能亲自去看望我一个他国的王妃?这说出去也是不合规矩。”
“哪里来的那么多讲究。”花月满无奈,拉着荣王妃往凉亭里走,“来,姐姐进去坐。”
荣王妃却反握住了她的手:“坐就免了,我好不容来一趟祈天,总是惦记着出宫瞧瞧,正好也和曾经那些嫁过来的姐妹们叙叙旧,不知道小妹可愿意随着我出宫走走?”
这……
花月满有些犹豫,话说她现在好像并没有啥人权自由……
荣王妃似看出了她的为难:“小妹妹别担心,刚巧今儿早上王爷找太子下棋,我便顺道去询问了太子,太子以准许小妹出宫,如今就看小妹答不答应了。”
恩?这点倒是出乎意料了。
是那厮转性了?还是这里面有什么阴谋?不然一向不近人情的他,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自己出宫?
荣王妃见她迟迟不回答,不想为难的笑了:“小妹若是不想出宫就算了,我也真是的,小妹现在可是太子妃,若是没侍卫陪同出宫,若是出了什么事情……”
“看姐姐这话说的,姐姐难得来一次,我怎能不陪?”花月满笑了,目光也坚定了起来。
管他刘默有什么阴谋诡计,她也豁出去了,荣王妃对她如此的好,她又怎能让荣王妃失望?
况且她也很想出去溜达溜达。
荣王妃笑的温热,亲切的挽住了她的手,拉着她一起出了院子。
宫门口,有早已等候的马车,两个人双双上了马车,眼看着马车缓缓朝着街边小巷前行了去,花月满很是欣喜的朝着车窗外看了去。
正赶晌午,路边的店铺人满为患,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热闹的街道,繁华的建筑,在人群的涌动和阵阵的喧闹声中更显国泰民安。
花月满还是第一次发现,原来祈天竟是一个如此繁荣昌盛的国家。
因为没有侍卫的开道,马车时不时的要停靠下来,等着人群散去再继续前行,走走停停差不多了半个时辰,才最终靠在了祈天最大的酒楼门前。
花月满是真的觉得眼前的一切太新鲜了,随着荣王妃进入酒楼时,并没有注意到那车夫和几个随从表情的异样。
小二将花月满和荣王妃带至二楼的天字号雅间。
推开门,满屋子的窈窕女子,年轻妇人,她们才刚还有说有笑着,见花月满与荣王妃走了进来,霎时间安静了下来,纷纷侧目,屋子里安静的掉针可闻。
花月满早先听闻荣王妃想看看友人,本以为不过是几个贵族媳妇,却不想竟是这么多,大致的数了一下,起码有七八个。
荣王妃笑着拉花月满走到了中间:“怎么都不说话了?可是忘记了她?”
花月满听闻,心下一紧,熟人?
荣王妃只是和她说是友人,却没说也是她的熟人,真是郁闷到家,难得出宫又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应付。
万一要是被这些人发现她是假货,那就真的悲催了。
那些原本站着不说话的妇人们,纷纷走了过来,仔仔细细打量起了花月满。
“确实是变得有些不认识了,不过也对,以前不过是个被丢在山村里的庶女,现在可是太子妃了呢。”
“你也别这么说,麻雀飞上了枝头还会变凤凰的,更何况一招从万人厌变成了现在的万人敬。”
“哈哈哈,妹妹这句话说的可是没错,确实是这么个里儿。”
花月满微微皱眉,看着这些女子眼中闪烁着的报复和阴怨,满脑子的问号。
如此夹杂着冷嘲热讽的打招呼方式,只能让她想到一种可能——找茬。
这些人虽是荣王妃的友人,却不过只是一群的达官媳妇,说白了就是百姓,见了她不下跪问安已经是说不过去,更何况现在她们那字字的挤兑?
荣王妃在这些女子的轻笑声之中,慢慢走到了不远处的圆桌边坐下,还是那样温柔的笑着,像是什么都不曾听见一般。
花月满看着荣王妃那若无其事的样子,脑袋里的问号慢慢变成了叹号。
虽然她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但她的第六感很清楚的告诉她,这似乎是一场鸿门宴。
荣王妃侧目,对视上花月满的疑惑的目光,柔柔的笑了:“妹妹别惊讶,姐姐倒是觉得刚刚那些话说的特别对。”
第六十二章 恨的保质期是无期限的
花月满愣愣的看着忽然一瞬之间陌生的荣王妃,竟一时的语塞了。
不是被眼前的一切吓傻了,而是她没搞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明明一个时辰前,所有的一切都还好好的,为何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便是一切都变了味道?
如果说,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一场梦,那她真的要好好仰天大笑一番,这梦未免也醒来的太快了。
黄粱一梦,似乎也不过如此。
“妹妹,其实我应该谢谢你。”荣王妃笑着再次开了口,但花月满却清楚的看见了,在她那含着温柔笑意的眼睛里,凝着一抹慢慢浮现出眼底的恨。
“如果要是没有你,我也不会那么快便除掉了侧妃。”
花月满缄默,只是直直的看着她。
“真没想到你竟是如此的好骗,我不过是提前将侧妃约了出来,又让影卫一饰两人故意说话让你听见,后又当着你的面佯装哭求侧妃,你便是信以为真,以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侧妃和那影卫的所为。”
荣王妃脸上的笑容愈发扩大:“只是我没想到,我明明已经告诉了祈天的皇后,你刚刚从我这里离开,也眼睁睁的看着你被祈天的皇后抓走,可你竟不但能从皇后的手中逃脱,还能那么快便帮着我除掉侧妃,你的手段和速度,确实还是让我惊讶了。”
“小妹,时隔多年不见,你仍旧别来无恙。”
看着她那满意的笑容,和一双眼里已快要溢出来的恨意,花月满也是跟着笑了。
“呵呵……”
这一刻,仿佛有什么东西从高处摔下来,直直掉落在自己的心里,那粉碎成末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不停回荡。
是痛吗?好像不是,因为连痛字都觉得形容不了她现在的感觉。
可饶是她的黄粱一梦被迟迟而来的现实击碎的千疮百孔,她却眼眶干涩的流不出一滴眼泪。
怪不得那影卫在被荣王妃插了一刀的时候,满眼的震惊和不敢相信,原来他是没想到,他真正帮的女人会反咬他一口。
她也许,应该一早便察觉出来的。
深深呼了一口气,花月满平静的开了口:“为什么?”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不会有没有理由的恨,既然被人算计了这么一遭,总是要知道个原因的。
荣王妃微微挑眉,脸上的笑容忽然急速减退,她猛地扬手将桌子上的茶具扫到了地面上。
“稀里哗啦……”满地的狼藉。
“为什么?”她那张白皙的脸上怨眉紧锁,仿佛乌云密布,一对充斥着愤怒的眼,射出冷冷的光,“如果要是没有你,现在我的应该是瑶蓝的太子妃,而不是抚仙的三王妃!”
她脸上的恨,慢慢变得痴缠了起来,意犹未尽而又异想天开。
“我明明从出生开始,便是被皇太后以瑶蓝太子妃的身份培养着,琴棋书画,四书五经我样样精通,父亲对我疼爱有加,司慕冉对我文质彬彬,那个时候,我是整个瑶蓝的最为光耀的名门嫡女!”
她眼中的痴缠慢慢生硬了起来:“可就在我最意气风发的时候,父亲却将你从外面带了回来,将你交给了我,说我们是姐妹,要以礼相待,我可以不在乎你那卑微的身份和肮脏的一切,但我却不能不在乎司慕冉看着你的眼神,一点一点变得专注而深情!”
“我认识他几载,他从来不会对我绽放出那美丽的笑容,但他不但愿意对着你温热而笑,更是愿意陪着你一起疯,一起玩,哪怕是被皇后责骂也在所不惜。”
“而父亲更是对你百般疼爱,恨不得将所有好的都堆在你的面前!”
“花月满,你究竟哪里好?我虽然没有你漂亮,但我却一直表现的比你善良,你毒死淑妃,害死皇子,谋死被指婚为司慕冉侧妃的张家小姐!我永远都想不明白,如此狠毒如蛇蝎一般的你,究竟哪里值得司慕冉爱上你!”
“十五岁那年,在皇宫接受及笄的我,本以为会得到和司慕冉指婚的圣旨,却没想到,爹爹竟然偏向于你,说服瑶帝将我联婚给了抚仙的三王爷,让我不但得不到司慕冉,更是连看都不能再看一眼!”
“我不甘,我不愿,我不想!所以我连夜写了一封信,特意进宫打算交给司慕冉,哪怕就是他阻止不了我的联婚,也能知道我的心意,可我看见了……我看见了……”
她猛地站起身,直直的用手指向花月满:“我亲眼看见御花园中,百花丛里,你靠在司慕冉的怀里笑的娇羞,司慕冉是那样温柔而怜爱的将你搂紧在臂弯之中,轻轻亲吻着你的面颊和你的双唇……”
“我万念俱灰,带着那封永远都交不出去的情信踏上了联婚之路。”到此,她忽然微微扬起了面颊,两行清泪顺着她的眼角直达脖颈,“大婚之夜,抚仙三王发现了我怀里的情信,他忽然发了疯的折磨我,践踏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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