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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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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是因为你!都是你的错!抢了我男人的女人不会有一个有好下场!那个侧妃是如此,而你……亦是如此!”
花月满冷静的听着荣王妃口中说出来的每一个字,每一双词,表情麻木。
“你说完了么?说完的话我走了。”她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荣王妃这字里行间的一切,和她没有一分钱的关系,她不是曾经的那个花月满,她只是她自己。
“走?你既然来了,我怎能就这么让你离开?”
花月满回身,看着她一步步朝着自己走来:“姐姐别忘记了,我可是随着姐姐一起出来的,若是我有个什么万一,姐姐要如何和太子交代?”
荣王妃笑的肩膀都颤抖了起来:“今儿出来,本来就没有侍卫,不过是几个随从和一个车夫,不过我想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已经拿着银子去花天酒地了,又哪里还有功夫来保护妹妹?”
所以……
花月满懂了,这娘们是连随从和车夫都给买通了。
第六十三章 和一群人打架的学问
荣王妃笑的仍旧温柔而美好,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字字带着像是刀尖一样锋利的恨。
“今日,我们不过是偶遇街边地痞恶棍,妹妹为了保护我而被人痛打了一番,车夫和随从都是亲眼所见。”
她说着,对着周围的那些年轻的妇人们招了招手:“妹妹放心,无论妹妹是被打傻了还是被傻残了,姐姐我都会亲自将妹妹送回宫里。”
好一个天衣无缝!
眼看着那些女子团团将自己包围了起来,花月满防备的后退了一步。
这荣王妃做事还真是考虑周到,就像是明明告诉了她侧妃和那影卫的无辜,但她也无话可说,因为如今已死无对证。
而现在亦是如此,就算她被痛打了一顿,刘默问起来的时候,哪怕是她说出了真相,也是没人会相信她。
先不要说那些被买通的随从和车夫会做伪证,就是荣王妃平常表现出来对她疼爱至极的样子,也足以瞒过所有人的眼睛。
头发,猛地被人拉住,花月满疼的皱眉,想要回身看究竟是谁拉住了她的头发,可面前的这些个妇人却同时朝着她伸出了手。
“花月满,你可记得在五年前的中秋宴上,我不过是想要你出下丑而已,可你竟当着所有人的面最终将我讥讽的颜面无存?”
“花月满,你不过就是一个野种而已,有什么资格将司慕冉占为己有?”
“花月满,若不是你用计除掉了我的姐姐,我也不会代替我的姐姐嫁到祈天来!”
眼看着面前的这些个妇人们凶神恶煞的模样,花月满却无奈的想笑,不是她疯了,而是这些所谓恨的理由,还真是让人好笑到飙泪。
她不知道真正的花月满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竟会搅合出这么多仇恨。
但她却清楚的知道,这些女人明明都已输给了真正的花月满,却不愿意承认,现在竟想用如此卑鄙的方式,为她们所谓的耻辱讨要一个公道。
只是……
如果报仇都如此简单的话,就不会有人抱着怨恨遗憾终生了。
伸手,朝着面前一群女子其中一个抓了去,将那女子放倒在地上的同时,她翻身骑了上去,不管其他人如何厮打她,反正她就可这一个倒霉的往死里打。
打群架的学问。
你可以打不过一群人,但一定要抓住其中一个打到她满地找牙。
“啊——”
“打死她!把她推地上去!”
“不要打了!你们先救救我啊!”
屋子里,转瞬间充斥起了厮打声和女子特有的叫喊声,尖锐,痛苦,像是一滴凉水落进了滚烫的油里,炸开锅的同时,迸溅起阵阵刺耳的声音。
荣王妃笑看着这一切,满足的目光愈发的扭曲了起来。
花月满被一群人围着,身上和脸上火辣辣的疼,可她就是对身子下面这个妇人死不撒手,就在她被打的昏天暗地,把人打的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时候,紧闭的房门忽然被人大力撞了开。
“砰!”的一声,一阵凉风扫入屋子。
那些本来抓扯着花月满的妇人们,慢慢松开了手,不约而同的齐齐看着门口呆愣住了神色。
不过花月满却完全没留意屋子里其他人的举动,也不知道是谁进来了,仍旧抓着身下那个女子狠命的抽着。
“今儿就是打死我,我也要带你陪我一起走一遭黄泉路!”她说着,扬起了左巴掌。
“我,我错了,饶,饶了我吧……”
“你说错就错了?叫姐!”她说着,又扬起了又巴掌。
“姐,姐……”
“语气不够诚恳,再叫!”她说着,扬起了左右两个巴掌。
门口的人影快速的一闪,蹭过众人的身子,无声的落在了花月满的身后,眼看着那在花月满巴掌下以气若游丝的妇人,来人拧了拧眉,伸手将花月满拉了起来。
花月满还没打够,正想瞧瞧是谁如此碍她的事,却不想抬眼时,对上了一双清冷的眸子。
“擅玉?你怎么会在这里?”
擅玉扫了扫她那脑袋上像是鸡窝一样的头发,最终选择了沉默。
花月满拧眉,却因为牵扯到了脸上的伤口,疼的呲牙:“难道你是来救我的?”
擅玉仍旧没说话,但那眼神却是在说:你应该不用人救。
“擅玉影卫来的还真是时候。”荣王妃站起了身子,抱歉的走了过来,“刚刚我见小妹和这些妇人闹得似乎也是有些过头了,正想起身阻拦,擅玉影卫就来了。”
闹?花月满差点没笑出来,有这么闹的?揪头发,扇耳光,外加拳打脚踢。
擅玉像是完全没听见荣王妃的话一般,视线落在了花月满的身上,淡漠的开了口:“太子爷有急事,传太子妃速速回宫。”
荣王妃心里一慌,赶紧笑着又道:“不知道太子爷这么着急传召妹妹回宫,究竟是为了什么急事?”
她怎么都没想到半路会杀出来个擅玉,明明她一切做的都是那么的天衣无缝。
当然,她不怕擅玉将刚刚看见的事情告诉给刘默,因为她也说了,一切不过是女儿家的打闹,虽然是激烈了一些,但刘默就是碍于祈天和抚仙之间的友好,也是不会为了这种事当面对质。
但是,她怕刘默将此事告诉荣云鹤,让荣云鹤觉得她给他找了麻烦。
擅玉清冷的目光不变,机械道:“荣王妃逾越了。”
祈天的事情,何时轮到抚仙来过问了?
荣王妃语塞,尴尬的笑了笑:“我也不过是担心小妹而已。”
擅玉不再多说什么,而是侧身对着花月满微微弯下了几分腰身:“太子妃,请。”
花月满点了点头,刘默既然派出擅玉来找她,肯定就不能是小事,况且她虽然是负伤的有些惨烈,但从理论上讲,却并没有吃什么亏。
转身朝着门口走去,却在脚刚刚要迈过门槛的时候,忽然又收了回来,猛地回身霍霍走到了荣王妃的面前,忍着面颊火烧火燎的疼痛,轻轻地笑了。
“姐姐还真是善良啊,请妹妹我见识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叙旧。”
荣王妃装作听不懂的笑:“对人善良是应该的,尤其是对待妹妹。”
花月满又笑,目光透着锐利:“可善良没用,你得漂亮。”
荣王妃猛地一怔。
花月满趁着她呆愣,猛地扬起手臂,朝着她的面颊狠狠地打了下去。
“啪!”的一声,既清脆又响亮。
甩了甩自己酥麻的手心,在荣王妃透着恨意的注视下,花月满又道:“我承认这一局是我输了,但我并不是输给了你,而是我输给了自以为是的亲情。”
擅玉站在门口轻声催促:“太子妃。”
“来了。”花月满悠悠一笑,她打了,说了,也爽了,自然是该走了。
转身,在屋子里所有人的注视下,随着擅玉迈出了门槛。
第六十四章 如果早知道
出了房门,还没等走下楼梯,擅玉便是拿出了一方手帕,将花月满的脸给遮住了。
花月满知道,自己现在这德行委实有些妨碍风化,也没挣扎,借着手帕朦朦胧胧的光亮,随着擅玉出了酒楼。
门前,停着一辆很不起眼的马车,并不是她先前坐的那辆。
擅玉打开车门的同时,一只白皙的手从里面伸了出来。
看着那慢慢绽放在自己面前的修长五指,花月满愣了愣,这手怎么有些眼熟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呢,那只手便是拉住了她的手腕,不过是轻轻一带,她便是被拉进了马车里。
“砰!”车门被外面的擅玉关上,马车缓缓行驶了起来。
马车里,刘默慵懒的靠在软榻上,泼墨的长发并没有像是往常一样高高束起,而是随意的散在身侧,紧在发尾处扣着一个白玉发扣。
花月满愣愣的看着他半晌,一丝暖暖的温度透过之间,她回神垂眸,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被他握着。
不自然的甩开,身子靠后在了他的对面,转眼朝着车窗外看了去。
明明是同样的景色,可却在她的眼里失去了原本鲜活的颜色。
刘默看着她那狼狈的样子,低声笑了:“还不错,比我预料的好,到底是健全着回来了。”
花月满拧眉看向他:“什么意思?”
“荣王妃设计了如此一出精彩的戏码,最后到你的面前显耀果实也是正常,我一早听闻有人花重金包下了天香楼整个二楼的雅间,却只是用了一间邀请年轻的妇人时,便已经想到了会是如此。”
他说着,扫了扫她有些红肿的面颊:“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竟然是强撑着挺下来了,天香楼的掌柜的说,从始至终都没听你在那屋子里喊救命,也许就算我不派擅玉去救你,想来你也应该不会缺胳膊少腿。”
花月满这次是震惊了:“你竟然又提前知道了?”不过随后,她却是无奈的笑了笑,“其实你知道不知道都是一样的,你知道和不知道所表现出来的模样是一样的。”
她虽然不知道这厮这次又是怎么窥破的天机,但他就算知道了对她来说也没任何的差别,他不会帮她也不会告诉她,所以对她来说,他知道与否完全没任何卵用。
刘默似笑非笑的睨着她:“我明明已经提前提醒过你了,是你自己太过于专注不属于你自己的东西,而忽略了而已。”
“麻烦太子爷来告诉我一下,具体的时间,具体的位置,具体的那句话。”花月满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这厮什么时候提醒过自己。
刘默施施然的扫了她一眼:“眼见就一定为实么?”
“……”花月满听着这八个大字,竟无言以对。
这句话他确实是说过。
但是!试问这话若是在没出事以前给任何人听,是个人也听不懂的好吧?
原谅广大的人民群众不能接受你那逆天的思维,变态的脑路。
刘默不经波澜的整理着自己绣着金线的祥云阔袖:“你只是看见了荣王妃对你的嘘寒问暖,但你并不曾看见她那在你背后注意你时的阴怨目光,这种事情你若是长一点的心,都会想出其中的不同,因为若是一个人当真担忧你,她不会在你有险的时候只是动动嘴皮子。”
“忘了告诉你。”他说着,微微一笑,目色平和,拿起了身侧的一卷书,“抚仙三王侧妃的那一巴掌,就算荣王妃不冲过来,那巴掌也落不到你的脸上,或者你可以理解成,是她自己特意把脸送到那巴掌下面的也未尝不可。”
看着他那一向高高在上且深不可测的死样子,花月满终是回避了目光,再次朝着车窗外看了去。
论不要脸,她比不过他,论阴险,她也不是他的对手,论城府,他轻轻一挑眉就能甩她三条街还带个拐弯,和这样的人比智商,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但是,她不可否认他说的没错,若是当初她稍微留心一点的话,也不会像是今日这般的狼狈。
可时光要是能够倒流,让所有的一切再重来一遍的话,她想她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去相信当初荣王妃是真的担心她。
因为那种被亲人所拥护怀里的感觉,是让她现在还怀念的。
亲情,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是她可望而不可求的,遥远的除不可及,虽然转瞬即逝,亦或是阴险重重,但她却仍旧感恩曾经自己拥有过。
这样的想法确实是挺没出息的,但能不能稍等片刻,给她一刻钟的时间,容她在大声哭泣了之后,再擦着眼泪坚强起来。
眼泪,不由自主的滚落下眼眶,饶是她紧紧咬住双唇,却仍旧控制不住的痛吟。
刘默正垂眸看着手里的书卷,听闻见了声音,微微抬起面颊。
阳光透过车窗,照耀在她的面颊上,反照着泪光一片晶莹,大颗大颗圆圆的泪珠顺着眼眶争涌而落,清透的眼在泪水的洗刷下更显晶亮。
“你在哭?”他微微诧异,不是少见,而是没见过。
花月满侧过面颊看着他:“没啊!我在笑。”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不停的擦拭着眼角的泪光,可眼泪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根本不受她控制的往下落。
她明明难过的痛心,却牵强的扬起唇角,这样的笑容,虽没扯疼他的心,却刺了他的眼。
花月满见刘默沉默的看着自己,知道这厮肯定又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了,转眼正想继续朝着车窗外看去,却猛地手腕一紧。
她根本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便狠狠撞进了一个稳健且心脏沉缓跳动着的胸膛中。
他的胸膛硬的像是铁板一样,撞她鼻子都酸了,抬眼正想看看这厮又作什么幺蛾子,却被他按着后脑,死死扣在自己的胸口上。
“你是还嫌我破相破的不够严重?”她满是鼻音的开了口。
刘默轻轻一笑:“就你的那张脸,破不破相根本毫无差别。”
“你够了!”和这阴人在一起时间长了,早晚她会被他刺激的精神抑郁。
挣扎的想要推开他,却听他的声音再次缓缓响起:“花月满,这次我准许你好好的哭,但事后你必要给我坚强的再站起来。”
她本来朝着他推去的手,猛地僵硬在了半空中,闻着这她总是特别厌恶的麝香味,慢慢垂下了手,搭在了他的身侧。
眼泪再次滚落而下,她却咬着唇死死埋在他的胸膛上。
半个时辰后……
“花月满。”
“恩?”
“你又欠了我一份情。”
“虱子多了不痒,孩子多了不愁,等来年收成好的一并还你。”
“……花月满,你可是听说过利滚利?”
“……”你狠!
第六十五章 思君不见君
刘默一直让马车驶到了未央宫的门口。
下了马车,花月满正想转身进院子,却头顶忽然一疼,伸手摸了摸,放在眼前一瞧,竟又是个刺绣精美的荷包。
花月满看着侧脸对着车窗的刘默,皱了皱眉:“这又是做什么?”
刘默不曾朝着车窗外看来,只是淡淡的道:“给你东西就收着,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仔细留着就好,我会时不时的检查。”
哪有送人家东西之后还要检查的?难道怕她会一针一线的拆了这荷包不成?
刘默对她的讶然根本瞧也不瞧一眼,对着赶车的擅玉吩咐:“走吧。”
眼看着马车一溜烟的消失在宫门口,花月满真是惊奇又惊讶。
她记得,好像皇太后说过,曾经的刘默是个很善良的孩子,踩死了蚂蚁都会哭。
但是现在……
她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好奇,刘默这厮究竟经历了怎样的童年,才能从一个极有爱的可爱小孩,变成如今这般阴风阵阵的德行。
“娘娘?”
耳边响起一声带着问号的呼唤,花月满侧眸,只见七巧正满是惊讶和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娘娘,真的是您啊?”七巧吓得赶紧跑了过来,仔细打量着她,“娘娘您这是去哪里了?怎么弄成这样?”
花月满疲惫的摆了摆手,带着七巧往院子里走:“没事,和别人打了一架而已。”
七巧惊愣的睁大眼睛:“娘娘您怎么能去打架啊?”她说着,猛地转身,“娘娘且稍等,奴婢这就传太医去。”
花月满一把拉住了她,无力的笑了笑:“七巧没事,只是小伤,况且都过去了。”
虽是被荣王妃算计了,但好在她并没有吃什么亏,其实不能说她大度,只是她考虑的事情比较全面。
荣王妃在祈天还要住一段的时间,虽然找茬的机会比较多,但荣王妃现在已经和她撕破了脸,若是她当真去找荣王妃的麻烦,万一一个不小心被荣王妃看出了她身份倪端,只怕荣王妃会将她是冒牌货的事情给宣扬出来。
毕竟荣王妃是真正花月满的姐姐,就算在恨,对于自己妹妹的各种习惯还是应该很了解的。
到时候就算她再是让荣王妃吃了瘪又能如何?她付出的也许会是自己的小命。
所以为了顾全大局,这事必须是要掀过去的。
晚上,花月满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伤口虽是已经被七巧涂抹了药膏,但还是火辣辣的疼着。
一阵风顺着窗棂吹进了屋子,虚掩着的房门忽然“嘎吱……”一声的轻轻刮开。
花月满猛地坐起身子朝着那漆黑的门缝看了去,过了好半晌,才嗤笑着复而又躺下了身子。
曾几何时,也是在这样一个夜晚,有一个如玉男子悄然而来,温柔的帮她处理着伤口,笑的显浅而温柔。
可是现在……
那漆黑的门口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
烦躁加上闷热,迷迷糊糊之中,花月满脱掉了繁琐的衣服,不知道又在床榻上翻来覆去了几百次,才最终进入了梦乡。
早上的天,晴的湛蓝。
未央宫的宫人们正在打扫院子,忽然见一行人匆匆走了进来,打眼一瞧,纷纷跪下了身子。
“奴婢,奴才给太子爷请安。”
刘默迈步上了台阶,瞧了瞧跪在门口的七巧:“太子妃人呢?”
七巧垂着面颊:“回太子爷的话,娘娘还不曾醒来。”
刘默微微蹙眉,迈步过了门槛,朝着里屋走了去。
七巧一个激灵,赶忙站起了身子,快步追在了刘默的身后:“太子爷稍安勿躁,容奴婢去唤醒娘娘吧。”
刘默脚下的步子不停:“不必了。”
里屋,浑浑噩噩醒来的花月满赖在床榻上,听着外面的响动,本打算翻个身子再睡,却猛地一个激灵的坐起了身子。
刘默来了?还要硬闯里屋?
花月满垂眼看了看被子下面自己紧紧穿了个肚兜的身子,赶紧跳下了床榻,去捡散落在地上的衣物。
一边套着衣服,一边蹬着裤子,听着那门外离着她越来越进的脚步声,急得额头都冒出了汗。
这杀千刀,是火烧屁股了么?大清早的就跑了来,这日子好像没法过了。
“哎呦!”她一个着急,脚丫子卡在了裤腿上,整个人失去了平衡,晃晃悠悠的朝着地面扑了去。
“吱嘎……”
刘默推着门走了进来,只见花月满直直的扑在了自己的面前。
七巧站在门口,替她疼的闭上了眼睛。
看着眼前的漆黑云靴,花月满忍着疼,喃喃道:“臣妾给太子爷请安。”
刘默勾唇浅笑,垂眸看着衣衫不整的她:“太子妃不必行此大礼,膜拜免了,跪拜就可以了。”
真是睁眼就不爽,一大清早耳朵就被荼毒。
花月满一把抓住面前的云靴,慢慢站起了身子:“不知太子爷前来,可是有什么急事?”
这次刘默倒是点了点头:“确实是急事,给你一炷香的功夫梳洗打扮。”说着,转身又迈出了门槛。
花月满瞧着已经空空荡荡的门口,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你丫就是赶着死,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一炷香之后,花月满急匆匆的出了里屋,院子里,刘默负手而站,正看着院子里盛开的花丛发呆,见她出来了,倒是没说什么,转身朝着院子外走了去。
花月满疾疾跟了过去,沉默的跟在他的身边,瞧着他长眉紧锁的样子,好奇的开了口:“太子爷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到底是何事能让一只禽兽紧锁眉头,她还真是好奇了。
刘默垂眼扫了扫身旁的她:“放心吧,还没有比你更让我心烦的存在。”
花月满面颊一抽,得,她又嘴贱了。
两个人本是静默的在宫路上走着,可是走着走着,花月满便觉得不对劲儿了,这条路她要是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抚仙三王的临时寝宫啊。
转眼,再次朝着刘默看了去,她狐疑的皱眉,这厮又在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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