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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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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擅玉眉头拧成了个嘎嗒,条件反射性的握住了兴悦的手,正想要推开,却见不远处的花月满,用双臂摆出了个大大的叉。

    他愣了愣,忍着满心的厌恶,强支撑着自己的身子戳在原地。

    我了个娘啊!这擅玉公主怎么跟饿狼看见肉一样?要不要这么狂野?至于如此的豪迈吗?

    不行不行!她得想个办法,再这么下去擅玉就要**了!

    花月满挠了挠头,赶紧在宣纸上写下了几个字,举给了擅玉。

    擅玉见此,便秘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微微松了口气,一个转身打横将兴悦抱起。

    “兴悦公主,天色不早,我先送你回去。”说着,脚尖一个点地,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了树林之中。

    “呼……”大功告成,花月满仰天喘了口气,虚脱一般的坐在了地上。

    刘默瞄了瞄擅玉消失的方向,倒是兴趣不减:“你如此的大费周章,只是为了让兴悦喜欢上擅玉?”

    花月满摇了摇头:“是崇拜。”

    刘默挑眉静默了半晌,转身朝着来时的路走了去。

    花月满见他转身就走,忽然有一种想要挠墙的冲动,刚刚事态紧急,她拉着刘默一路狂奔,倒是不觉得累,可眼下她已精疲力尽,一想到还要走回营地,不免双腿发软。

    一阵凉风吹来,夹杂着一个声音卷进了她的耳朵:“花月满,这次的事情,你办得很漂亮。”

    他的声音淡淡,语气轻轻,可她却听得异常清楚。

    这厮竟然夸奖她了?花月满一个激动,竟直接从地上窜了起来,瞄着刘默欣长的背影,三步并两步的追了上去。

    “太子爷,您刚刚是在夸我?”良里个西撇,先让她激动一会,得到这阴人的肯定简直比登天还难。

    “原来夸赞也是可以如此提神的。”刘默施施然的侧过了面颊,完全无视她满眼的激动:“好好的跟着,这林子太大,若是你丢了,派人找你可是个麻烦活。”

    说着,继续迈步朝着前方走去。

    所以……

    他夸赞她,并不是为了真正的赞赏,而是怕她跟不上他的步伐走丢了?!

    花月满想着他那无耻的笑容,忽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第九十章 回个宫跟要命似的

    一大清早,兴悦公主便扯着嗓门在营地里闹开了,拉着祈天的士兵挨个询问擅于的下落。

    “你们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知道擅于去了哪里,你们都是废物么?!”

    巡逻的士兵被骂的大气都不敢出,只是纷纷纳闷,堂堂的兴悦公主找太子爷身边的影卫做什么?

    花月满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趿拉着鞋子摸索到了窗边,瞧着营地里兴悦的怒火冲天,自得其乐的笑了。

    “事实证明,这一次我赢得非常漂亮。”

    兴悦既然能够主动打听擅玉的下落,就说明这姑娘已经春心萌动了。

    “如此蒙骗一颗少女的心,足以证明你也很猥琐。”

    “我呸!”花月满不乐意了,“老皇帝才算是猥琐好么?明明是我救了他在先,他却在利益的面前彻底将我忽视掉,还好我动作快,不然现在我早就从太子妃的位子上下岗了。”

    她本来还气愤的不行,凭什么说她猥琐?

    等等!

    好像哪里不对劲啊,她明明记得昨儿个只有她自己在这营帐里啊?

    那刚刚说话的又是谁?!

    猛地一个转身,只见刘默正坐在软塌上喝着茶水,瞧见了她震惊的目光,目色发沉。

    “皇上也是你能指责的么?花月满,你还真是嫌自己活的时间太长了。”

    花月满无法从震惊之中抽回思绪,瞪大眼睛瞧着他:“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这人到底是什么物种?怎么来无影去无踪的?

    “半个时辰前。”

    刘默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走到了窗边:“夫妻不同房,难免会让外人看了起疑。”

    我!靠!花月满怒:“这就是你理直气壮闯进我营帐的理由?”

    “不然呢?“刘默笑的很是无所谓,轻轻瞥了她一眼,“难道你以为你有吸引我走进来的魅力?”

    靠靠靠!花月满气的直翻白眼,淡定,一定要淡定!这人最大的本事就是气死人不偿命,她不能和这变态太较真儿,不然早晚要得心脏病。

    “太子爷,皇上传召您速速去主营帐,有要事找您协商。”门外,响起了福禄的声音。

    刘默听闻,毫无征兆的笑了。

    花月满被这笑容慑的一抖,被皇上传召至于这么开心么?要不要笑的如此惊悚?!

    刘默转回身,瞧着她那睁大的眼睛,唇角仍旧上扬着:“第一次觉得你长得还挺顺眼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发窝,像是一种对小动物的恩赐怜赏。

    花月满被他摸得一抖一抖的,不知道这厮在抽什么邪风。

    “太子爷,刚刚皇上又派人来催了,好像说是契辽国主也在主营帐呢。”门外,再次响起了福禄小声的催促。

    花月满听的愣了愣,抬眼又瞧了瞧刘默的笑容,忽然茅塞顿开,她终于知道这厮为何笑的如此*了。

    想来昨儿个契辽国主一定是和老皇帝提出联婚的提议了,看样子老皇帝也同意了,可没想到昨儿个晚上兴悦公主突然说要悔婚,不嫁刘默要嫁擅玉了。

    契辽国主那么疼兴悦,一定会尊重兴悦的想法,所以今儿个一定是又来找老皇帝悔婚了。

    对于老皇帝来说,只要能和契辽联婚就已经算是完成了老祖宗的交代,更何况擅玉是个什么身份?说白了是擅玉高攀了人家兴悦公主。

    不过老皇帝虽偷着乐,但擅玉毕竟不是他的人,所以这事他必须要找刘默。

    而刘默这无耻的,刚刚笑的就是终于可以和契辽国主谈兵力支持的问题了。

    “放心,我会帮你想办法除掉蛊毒的,这是我答应你的。”刘默的心情似乎真的不错,连一双狭长的眸子里都染上了笑意。

    花月满愣愣的看着他,似乎是在消化他刚刚说过的话。

    “开心的傻掉了?”刘默瞧着她石化了的样子,长眉挑了挑,低头浅笑:“我还有需要你的地方,况且你是我的傀儡,就算要死也是……”

    “你等会!”没等他把话说完,花月满转身朝着台案的方向跑了去,待再次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毛笔和宣纸。

    一把将宣纸和毛笔拍在了他的面前,她欣喜的有些紧张:“太子爷,劳烦您能把刚刚说过的话写一遍给我么?”

    刘默微微蹙眉,神色阴晴不定着:“写一遍?”

    “我得给我自己一颗安心丸不是?”花月满说的理所应当,“您现在心情好,自然是一切都好说,可万一哪天您心情不好反悔了呢?那我岂不是哭都找不到调?”

    刘默觉得,现在自己的好心情就已经烟消云散了。

    花月满将毛笔尖放在嘴里舔了舔,一把塞进了刘默的手中,瞧着他慢慢僵硬起来的身子,不忘拍个马屁。

    “太子爷,您肯定不是那种说话跟放屁似的人,所以……嘿嘿。”

    刘默瞄了瞄她小人得志的样子,气得心头发颤,却责骂不出一个字,紧蹙的长眉忽而舒展而开,轻轻叹了口气,笔锋洒脱的在宣纸上写起了所谓的答应书。

    花月满在一边瞧着那叫一个激动啊!兴奋啊!恨不得围着营地跑上十圈,以表达她终于翻身农民把歌唱的喜悦。

    熬了这么久,虽然还是个傀儡,但好歹也是个有债书的傀儡了。

    一盏茶的功夫,刘默把写好的答应书塞在了她的手里。

    花月满满意的将这张纸小心翼翼的叠好收进怀里,见刘默已经走到了门口,似想到了什么,再次开了口:“太子爷,一会您一定要好好趁火打劫一番哦!”

    刘默听了,倒是好笑了:“你不是说君子都不好趁火打劫么?”

    “那不一样。”花月满摆了摆手,“擅玉是您的人,如今要想联婚成功,皇上和契辽国主可都要看您的脸色,当初那两个老不死的……”

    说到这里,瞧见刘默的眼色暗了暗,花月满赶紧改口:“不不不!那两位君王毫不顾忌我感受的就要把我从正室的位子上踢下去,所以您现在就是趁火打劫那也是为民伸冤。”

    “花月满,你还真是长了一张能把死人说活的嘴。”

    花月满一愣,还没研究出来这话是褒还是贬,刘默已经走出了营帐。

    “你们到底都是干什么吃的?连擅玉都不知道在哪?”

    “回兴悦公主的话,擅玉副将是太子爷身边的影卫,哪里是我们这些个奴才可以随意过问的?”

    “一群废物!”

    “是是是,兴悦公主骂的是。”

    营地里谩骂声肆起,花月满回神,顺着窗外看去,只见兴悦正指着祈天的士兵破口大骂着。

    眼看着刘默就这么明晃晃的从她的身边走过,她却还是一味询问着擅玉的下落,花月满知道,兴悦这次是彻底的移情别恋了,刘默也终于完全解脱了。

    只是……

    看了看刘默的身后,她有探出脑袋看了看自己的营帐顶,均是没瞧见擅玉的身影。

    她虽是好奇,却懒得去搭理擅玉究竟去了哪里,拿出怀里还没捂热乎的答应书,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又看了好几遍,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

    太子爷的答应书,闻着都香!

    整整的一个晌午,刘默一直在主营帐里不曾出来,一直到中午十分,刘默才满是笑意的亲自送契辽国主出了主营帐。

    而迟迟不曾露面的老皇帝,却忽然下令整装回宫。

    因为毫无预兆,一时间士兵和宫人们忙成了一团。

    花月满在福禄的陪同下走出营帐上了马车,心里盘算着,看样子刘默这厮不但得到了契辽国主的军力支持,更是趁机狠狠敲诈地敲诈了老皇帝一笔,不然老皇帝干嘛无缘无故的说走就走?连打猎的心情都没有了?

    在福禄的搀扶下,花月满登上了马车,但长长的队伍却迟迟没有移动半步。

    一群人的整装待发,哪里是说走就能走的?

    盛夏是个多雨的季节,上午还大晴的天,下午就阴沉了下来。

    又过了半个时辰,老皇帝终于在众人的簇拥下从营帐走了出来,一张风雨欲来的大黑脸,耸拉的跟长白山似的。

    花月满好信儿的探出车窗外一瞧,笑得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咪。

    活该!

    这个老东西,这下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老皇帝似乎感觉到她一脸抽搐的笑意,下意识的往她这里瞧了瞧。

    花月满一个闪身躲进了马车,捂着唇继续偷笑。

    营地里长如龙的队伍终于缓缓行驶了起来,蜿蜒的朝着祈天的方向驶进着,天空中的闷雷徐徐作响,吓得跟随在马车两旁的宫人一阵阵缩着脖子。

    没过多一会,“哗啦啦——”大滴大滴闪亮的雨珠子从天空中密密麻麻的洒下来,马车顶上和地面上顿时腾起一层如烟如云的水雾。

    随着眼前的雨点越来越密,前方的路也越来越模糊。

    花月满正躺在马车里昏昏欲睡,忽然觉得身下一阵的地动山摇,她晃悠悠的趴在了车窗上,刚掀起车窗帘子,便听闻有人扯着嗓门大声喊着:“不好了!前面有坍塌,回宫的路被挡住了!”

    “轰咚咚——”四周又是一阵的巨响。

    花月满寻着声音抬头望去,脸色当即白了七分,牙齿止不住的上下打颤:“这,这是……泥石流?!”

第九十二章 欠修理的老头子

    忠武将军只是一味的惦记在花月满的身上得到没有救出女儿坠崖的安慰,倒是忘了如此简单的道理。

    可如今瞧着其他武将纷纷点头的模样,他又不甘心自己吃瘪,咬牙又道:“我刚刚不过是一时太过挂念皇上的安危,所以忘记了,不过我倒是很好奇,太子妃一个妇道人家,如何会懂得这些兵家知识?”

    “知识?这应该是常识吧?”花月满好笑了,“虽然现在国泰民安的,狼烟不是那么的常见,但御膳房的炊烟可是天天抬头可见。”

    忠武将军被噎的无计可施,没想到一个小小女子竟也懂得这些。

    花月满笑着又道:“还是说忠武将军能把狼烟放成炊烟的味道?”

    “你!你……”忠武将军气得差点没厥过去。

    周围的武将见此,纷纷上来打圆场,无不是在说着以和为贵的和唠话。

    “我倒是觉得四嫂说的有道理,下过雨的天气难免阴凉,咱们还是速速往炊烟的方向,不论是猎户还是村落,他们应该都熟悉这附近的小路。”冷不丁地,刘熙从皇上的身边走了过来,赞同的对着花月满笑了笑。

    花月满不动声色,后退到了刘默的马前,紧紧盯着刘熙。

    这臭蛇竟然会帮着她说话?非奸即盗。

    刘熙无所谓的任由她看着,脸上的笑意不变。

    天空上的乌云再次密集了起来,一直缄默的刘默忽然翻身下马,拉着马栓走到了皇上的面前,指了指头顶的天色。

    “父皇,刚刚那场大雨应该还不曾过去。”

    皇上听闻,惊恐的抬头看了看头顶,泥石流的惊心动魄再次回想起在他的脑海,使他再是不迟疑,一个翻身的上了马背。

    “朝着炊烟的方向走。”

    刘默颔首,拉着马栓当先顺着小路走去。

    其他的武将见此,拉着有些不情愿却无可奈何的忠武将军,朝着刘默的方向追了去。

    花月满跟随在队伍的最后面,怎么也想不通刘熙刚刚为何要帮着自己说话。

    “是不是好奇,我为何要帮你说话?”

    耳边,猛地有个声音将她的心事道了出来,花月满诧异的抬头,只见刘熙不知道何时和她走了个并排。

    花月满不动声色:“这个时候往炊烟的方向走是明智的选择,当然,若是五王爷想留在这里喂野兽,那我也没办法。”

    刘熙轻声一笑:“口是心非。”

    花月满不再搭理他,几个快步朝着前面走了去,这臭蛇阴的要命,狠的要死,谁知道他会不会直接把她推悬崖下面去。

    刘熙瞧着她快速前行的背影,想着她刚刚和忠武将军的对峙,眼中的笑意冷下来了几分。

    说实话,越是和她相处下去,便越是觉得她聪明,要说除掉她还真是有些可惜,但没办法,她太碍眼了,所以她不但要死,还要死的其所。

    ……

    徐徐升起的炊烟虽然看着不远,但等整个队伍抵达到村子口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站在村口放眼望去,小村子并不算太大,粗略的算了一下,也不过是四五十户左右。

    土屋幢幢,羊肠小道,虽不富丽却也民风朴实。

    因为这村子里房屋的建筑和祈天的并不相同,为了安全起见,所有人隐藏掉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只是说一行人陪着老爷出游,中途遇见了泥石流。

    皇上是老爷,武将自然是随从,刘熙和刘默肯定是少爷,而花月满——这个眼下队伍里仅剩的女子,就顺理成章的成了丫鬟。

    身份刚一安排下来的时候,花月满气得几欲吐血,少数不是才稀有么?为毛她就成奴才了?

    一行人的脚步声惊动了村子里的人,三三两两的从自家的土屋之中走了出来,他们身穿异族服侍,面上均是都顶着两团高原红,倒还真不是祈天的子民。

    村子里的妙龄女子纷纷趴在窗边和门边探头瞧着,望着,她们朴实的面颊上,带着少女特有的娇嫩,虽是村姑,但也足以让那些个莽夫武将看得有些双眼发直。

    可那些少女却像是完全没发现一样,瞄着不远处的什么目瞪口呆。

    花月满好奇的顺着这些个少女的目光看去,只见不远处,刘默不知道拉着马栓正在和皇上说着什么,身姿卓然,面若冠玉,探扇浅笑之间,似入鬓的长眉微微上扬着,很是雅人深致。

    他好像是和皇上说完了话,转身顾盼,乌黑的发尾轻轻摆动,惹得那些妙龄村姑脸上的两团高原红更红了。

    风乍起,云涌动,好一个公子世无双……

    花月满瞧得发呆,花痴的有些移不开目光,人比人比死人,和那些个一脸横肉,双目如驼铃的武将们相比,刘默还真是俊美的人神共愤。

    刘默似乎根本就没注意到那些女子的偷窥,径直走到了花月满的面前,浅浅而笑,语气却满是嫌恶:“把口水擦一擦。”

    花月满回神,看着他那一脸的厌恶,怒从心起,正要噎他两句,肚子却“咕咕”的响了起来。

    摸了摸饿瘪的肚子,她瞄了瞄身边的刘默,眉眼一转,讪笑:“少爷您还真是仙人之姿,瞧瞧把那些个小村姑给吸引的,魂都要没了。”

    如今她是累的头晕眼花,饿得前腔贴后腔,要不是为了能解决掉温饱问题,她才懒得拍他的马屁。

    “少爷?”刘默微微眯起双眸,“入戏还挺快。”

    “那是。”花月满嘿嘿一笑,以为刘默已被他拍的晕头转向,拉了拉他的袖子,“少爷,不知道咱们今儿晚上住哪?吃啥?”

    哪知刘默根本不打算买她的账,面上是无害的笑意,漆黑的眸却闪烁着戏谑,“既然做奴才就要有奴才的本分,还不赶紧去挨家挨户的询问,看看哪家可以借宿?”

    靠!还真拿自己当大爷了?!

    花月满气得发指却无可奈何,瞪着他半晌,转身任命的挨家打听。

    这厮简直禽兽!想支使她不早说,非要等她把吐沫磨光,把好话说尽,这是何等的无耻?

    一番的打听下来,附近的几户人家均是住不下这么多的人,最后在一位好心村民的帮助下,一行人来到了村长家。

    村长是个年过四旬的中年男子,也很好客,大致的询问了一下众人的身份,便敞开了自家的房门。

    饭桌上摆着热腾腾的饭菜,似乎是刚刚做好,花月满看得双眼发直,正想爬上炕头,却感觉自己的手臂一紧。

    不耐烦的回过头,只见一名武将指了指身后的皇上:“老爷身子困乏得紧,你先服侍老爷去休息。”

    完犊子!

    花月满的一双眼在饭桌和老皇帝只见来来回回了好一会,最终无奈走到了老皇帝的身边。

    老皇帝似乎真的有些体力不支了,再加上刚刚在往村子这边走时,为了能让他的身子保持暖和不受风寒,武将特意给他喝了一些酒,如今一双犀利的眼愈发的浑浊。

    在村长的带领下,花月满搀扶着老皇帝上了二楼的阁楼。

    屋子虽不大,但也算是干净,村长离开了之后,花月满蹲下身子给老皇帝脱鞋。

    “朕知道你饿,但朕就是想让你再饿一会。”蓦地,头顶忽然想起了老皇帝的声音。

    花月满拎着一只靴子,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老皇帝一脸孩子气报复的快意,是力不从心的无奈。

    皇上,您如此的顽皮,您家里人造么?

    老皇帝不知是疲倦还是酒醉,有些迷糊,闭着眼睛喃喃自语,像是说着胡话。

    “你以为朕不知道为何兴悦公主会忽然反悔联婚太子?不过是一个晚上,兴悦公主便誓一个影卫不嫁,你真的当朕是傻子么?”

    花月满心里一惊,那天晚上她明明已经让擅玉提前和士兵打好招呼了,而老皇帝当时又在营帐里和契辽君主谈事情,可为何看着他现在的样子,似乎是真的心知肚明?

    “那晚你连同影卫擅玉在兴悦公主的面前唱了那么一出大戏,兴悦若是还能同意嫁给太子才叫怪了,不过朕不怪你,到底你帮着太子得到了契辽兵力上的支持,但朕若是不小小的惩罚你一下,你实在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老皇帝絮絮叨叨的睡着了,花月满惊乱的内心却久久不能平静。

    起身将薄被盖在了老皇帝的身上,她转身蹑手蹑脚的走出屋子,关上房门的一刹那,贴在墙壁上不停的大口喘着粗气。

    擅玉是刘默的人,那种忠贞的眼神不是装装样子而已,那如果告密的人不是擅玉,就只能说明,老皇帝在刘默的身边安插了眼线。

    怪不得刘默那么变态,一个从小被自己爹监视到大的孩子,变态成现在这样都算是轻的。

    舒了几口气,花月满扶着把手慢慢朝着楼下走去,手心上的虚汗却迟迟不曾消退。

    面上风平浪静,实则背地里波涛汹涌,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皇家争权?

    还真是残酷的让人作呕。

    不过不管如何,她要找个机会把这事告诉给刘默。

    好歹刘默是她以后的主子,若是他一味的被监视着,那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第九十三章 村里有朵村花她姓赵

    花月满如此想着,不禁加快了些许脚下的步伐,老皇帝现在是喝多了,鬼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她必须尽快把这事告诉给刘默。

    可她本着十万火急的心,刚拐过楼梯口,便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一楼放了几张桌子,武将们都围在桌子边上大口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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