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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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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默颔首,慢慢站起了身子,转身坐在了另一侧的太师椅上,与刘熙对面而望。

    皇上轻轻一叹,淡淡地开了口:“对于太子妃的事情,太子可有什么想说的么?”

    刘熙不自觉的捏紧了茶杯,一丝怨恨闪过双眸,他就知道,到了现在父皇还是偏心于刘默,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竟不是质问而是主动询问。

    刘默目光淡淡,扫过眼底酿着仇丝的刘熙:“儿臣只道太子妃是从瑶蓝前来和亲的太平郡主。”

    刘熙听了这话,笑了:“四哥这话说得有意思,太子妃应该是在未央宫,而不是在刑部的天牢,难道都到了这个时候,四哥还打算帮着包庇不成?”

    刘默不置可否的轻扬眉梢,唇角含笑:“五弟如何以为太子妃就不是被人冤枉的呢?”他说着,一双眼直透着刘熙,“还是说五弟很有把握指认太子妃不是被冤枉的。”

    刘熙目光狠了又狠。

    太子妃被抓,所有证据都指责他的欺君罔上,可他为何还能笑的这般躇定?

    皇上和大臣见刘熙迟迟不作答,纷纷狐疑的拧眉。

    刘熙一愣,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没想到自己被将了一军,面上显出了讪色:“四哥真是会开玩笑,事出突然,五弟也是惊讶连连。”

    差一点就着了刘默的道,这事虽是他一手策划,但他却从未露面也不能露面,不然不管能不能拉刘默下水,父皇都会怀疑他的居心叵测。

    手心不知道何时冒出了虚汗,有些握不住茶杯,如果他反应再慢一些,或者是刚刚卡顿的时间再长一点,肯定会惹人起疑。

    抬眼,见皇上仍旧看着他愁眉不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刘熙双眼一转,赶紧又道:“父皇若是着实担心此事,不如先传刑部的人来问问,看审出了什么个结果。”

    皇上静默着,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站在皇上左右的一品朝臣里,有几个是刘熙身边的人,如今见皇上迟迟不肯开口,不禁纷纷进言相劝。

    半晌过后,皇上终于从刘熙的身上抽回了目光,对着门外喊道:“传刑部丁尚书。”

    刘熙松了口气,绷紧的面色缓和了下来,抓起身边的茶水抿了几口。

    他提前交代过丁自闵严加审问花月满,如今一天已经过去,想来就算是强行逼供也应该完事了,一个女人而已,就算是再倔强,又哪里禁得住刑部的那些个酷刑?

    就算她当真是个宁死不屈的主,也总有昏迷的时候,丁自闵只要拎着她的手指在那供词上一按,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半晌的功夫,丁自闵也就是那个对花月满用刑的朝服男子匆匆迈过了门槛,跪在了前厅的中央。

    “微臣给皇上请安,见过太子爷,五王爷,各位大人。”

    皇上点了点头,直奔主题:“人关押在刑部一天,你可问出了什么?”

    丁自闵偷偷瞄了一眼刘熙,又抬头看了看皇上,声音轻如蚊虫:“回,回皇上的话,并不曾。”

    废物!刘熙刚刚放松下来的面颊再次绷紧了起来。

    刑部加起来上百样的刑具,一个刑部尚书带着一群的刑部侍卫,竟然连一个女子都搞不定!

    丁自闵察觉到了刘熙怒瞪自己的目光,浑身一颤,有苦说不出。

    皇上倒是并不惊讶,如今花月满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太子妃还是个未知数,想来刑部也不敢用刑逼供,不过是口头询问。

    刘默平静的面色不变,但心里却并不和皇上的想法相同。

    刘熙既主动找来了丁自闵,自然是有几分把握花月满已经画押,刑部是什么地方?进去的犯人就算能活着出来也是被剥了一层的皮。

    丁自闵是刘熙的人,刘熙既敢咬定花月满不是太子妃,又怎么还会有所顾忌?如今花月满不缺胳膊少腿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

    “朕听闻孙尚钦已经立了一份口供,并且签字画押,你拿来给朕瞧瞧。”蓦地,皇上忽然开了口。

    丁自闵听了这话,浑身又是一颤,捏着自己的袖子,大有一种死不撒手的味道。

    刘熙见此是真的急了,就算花月满没画押,但孙尚钦的口供是他亲自写的,上可是言之凿凿的将所有的罪证指向了刘默,虽然一个人的口供说明不了什么,但给皇上看看也是好的。

    如此想着,刘熙再是忍不住:“丁尚书是没听见皇上的话么?”

    丁自闵咽了咽口水,有些悲催的看了看刘熙,缓缓从袖子里掏出了那份皱皱巴巴的供词,慢慢站起了身子。

    然,不知道他是害怕还是心虚,刚走出一步手便是一抖,手中的供词飘落在了地上,白纸黑字落进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丁自闵见此,一巴掌抽在了自己的脸上,恨不得直接挖个坑把自己先给埋了,根本不敢去看刘熙的脸色,只是一味的在心里哀叹,这次可是真完了。

    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字如蚂蚁一般让所有人皱眉,因为看着比较吃力,倒是供词后面最后的那几个大字很是引人注目。

    只见在供词的最下面,本该是花月满签名字按手印的地方,洋洋洒洒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大字。

    ——臭蛇精,吃屎吧你!

    “咔嚓!”一声脆响,刘熙捏碎了手中的茶杯。

第九十八章 意外的探望

    朗坤殿里,就在所有人都好奇这斗斗大字是在骂着谁的时候,茶杯碎裂的清脆响声,蓦然响起在了每个人的耳边。

    刘熙似完全没有察觉到大臣以及皇上狐疑的目光,一双眼盯着那潦草的字迹,恨不能将那供词烧为灰烬。

    他虽不懂臭蛇精是何意,但他却清楚的明白这话不但不怎么好听,而且还是在骂着他的。

    刘默斜睨着他,将他的一举一动统统看在了眼里。

    “五弟怎得如此动气?莫不是五弟知道这字里行间的意思?亦或是知道这话里话外指的究竟是何人?”他看似漫不经心,实则一双眼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幽暗难解。

    在他讥讽言语的高度试探下,刘熙猛地回神,愣怔过后轻轻地笑了:“四哥玩笑了。”似无意的甩了甩被茶水打湿的指尖。

    一名太监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无视正厅里所有人的存在,最终站定在了皇上的身边轻声耳语着。

    没有人知道这个太监和皇上说了什么,但所有人都能看见皇上那一双不断睁大的眼。

    待那太监说完退到皇上身后的同时,皇上慢慢站起了身子,对着所有人摆了摆手:“你们都先退下吧。”

    皇上的这一举动让所有人都是一愣,不过刘熙倒是松了口气,第一个走出了正厅。

    刘默瞄了瞄刚刚传话太监一脸的急色,黑眸沉了又沉,也是转身迈出了门槛,外面的夜色正浓,悬挂在星空上的弯月将他的欣长身影拉的更加细长。

    远处的宫道上,可见晃动的灯笼,高举的火把,随处可闻整齐而焦急的脚步声,刘默看在眼里,听在耳里,却始终朝着沐华宫的方向走着。

    一名黑衣人跟在他的身后,穿梭宫路两旁的树林之中,动作迅速,无声无息。

    刘默绕过了朗坤殿,走过了翠竹亭,一直到进了沐华宫的院子,才缓缓停下了脚步。

    “可有擅玉的消息?”

    黑衣人见此,轻盈的跃出了树林,站定在了他的身后,单膝跪地,腰间上挂着的“夜不语”腰牌,在月色下泛着幽幽的暗光。

    “回太子爷的话,不曾。”

    “刚刚那些宫人和侍卫是奔着宫门去的,你去查查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刘默微侧面颊却并不回身,不等黑衣人的回答,迈步上了寝宫的台阶。

    一直守在正厅门口的福禄,瞧见刘默走了进来,赶忙小跑着迎了上去。

    “奴才给太子爷请安。”他话是和刘默说的,但一双眼却朝着院子口不停地张望着。

    刘默侧眼一扫:“你在看什么?”

    福禄心里担忧着,想也没想的就说了出来:“太子妃没和太子爷一起回来吗?”可这话一说出口,便是知道自己说错了,赶紧垂下了面颊。

    他一个奴才,何时能过问主子的事了?况且就算是太子妃当真从刑部放出来了,回的也应该是未央宫而不是沐华宫。

    虽然在其他人眼里,太子爷和太子妃倒是也挺恩爱且情投意合的,但他却清楚的很,太子爷和太子妃根本就不曾圆房过。

    经由福禄这么一说,刘默倒是愣了愣,脑海里忽然想起了刘熙捏碎茶杯时的模样,再一想起供词上那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淡如水的唇不自觉的微微扬起了一个弧度。

    福禄低着头心惊胆战的责怪着自己多嘴,就在他琢磨着要不要跪下认错的时候,只听刘默低沉的声音悄然响起。

    “你去传文丞相和宋太医过来见我。”

    恩?福禄一愣,不明白的扬起了面颊。

    刘默却淡笑着又道:“就算是奖励她不单单只是对我宁死不从好了。”

    其实这句话福禄还是没听明白,不过他却不敢耽搁,转身匆匆地下了台阶,先是朝着太医院的方向跑了去。

    ……

    昏暗的牢房里,腥臭依旧。

    狭窄的通道尽头,看守的侍卫正围在一处破旧的木桌边,大口喝着酒,大块吃着肉。

    被随意安置在一处牢间的花月满,蜷缩在草席上,头疼脑热四肢酸痛,意识一阵阵地模糊着,伤口凝着积血和衣衫黏在了一起,轻轻一动都是锥心的疼痛。

    托刚刚在供词上写下那几个字的福,她又免不了挨了一阵的皮鞭沾凉水。

    不过她身子虽疼,心却是爽翻了天,哪怕是她现在被虐的生活都快不能自理了,只要一想到刘熙那臭蛇看见字时一脸吃粑粑的表情,她就兴奋的忍不住想笑。

    可还没等她笑出来,便是闻见了一股浓浓的酒气,抬眼一看,只见那些喝多了的侍卫,正一步一摇的朝着这边走来。

    “臭*!要不是你不肯乖乖画押,哥几个也不用在如此腥臭的地方守着!”

    “你小点声,别被人听了去。”

    “怕什么?她既然被送了进来,就没有再活着走出去的可能!她就是个贱骨头,不肯乖乖画押,非要再挨上几鞭子才舒坦!”

    花月满懒得搭理他们,任由他们说着,闭目养神。

    真拿她当傻是不?

    如果她要是当真乖乖签字画押了,这些败类就算收起了鞭子,也会搬出铡刀,刘熙一定会杀她灭口,再反咬她个畏罪自杀。

    所以现在不管是为了刘默还是为了她自己,这个押她死都不能画。

    一只手,忽然碰触在了她的面颊上,粗糙的手掌刮蹭的她肌肤生疼。

    花月满一个激灵睁开眼睛,只见那个先前就对着她动手动脚的侍卫,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了牢间外面,正一脸猥琐的看着她呲牙笑着。

    “真真是可惜了,这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若是能被压在身下,想想都觉得解馋。”

    这人一嘴的酒气,满口的黄牙,再配上他那**的表情,看的花月满差点没吐出来。

    侍卫似乎发现了她的厌恶,用力掐了一把她的脸蛋:“怎么?你以为你爬上了太子爷的床就高贵了?不过是被太子爷玩过的一只破鞋而已!臭*我告诉你!就是你死了,我也要脱了你的裤子尝尝你的味道……嗷!”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一阵刺骨的疼顺着手指传来,痛的当即嚎了起来。

    花月满死死咬着他的手指不松口,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动不了手不代表她动不了口。

    一群无赖臭流氓!

    真当她是草船了?所有的贱都往她这发。

    侍卫疼的鬼哭狼嚎,其他的侍卫见了纷纷上前帮忙,一拉一拽之下,花月满脑袋撞在了铁栏上,本就阵阵发黑的双眼,彻底黑了下去。

    终于把自己手指头拉出来的侍卫,看着上面深到皮肉之中的牙印,气得喘出气,正要掏出钥匙打开牢间,却听闻通道尽头传来了铁门推动的声音。

    两个人影步入了牢房之中,随着他们的脚步声愈发的由远及近,他们的样貌也逐渐清晰了起来。

    走在前面的男人四十岁左右的年纪,长相温雅,气质彬彬,身穿当朝一品朝服,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书卷气。

    跟在男人身后的是一个身穿紧身黑衣的年轻男子,平凡无奇的面貌根本惹不起他人的注意。

    待两个人站定在了那几个侍卫的面前,本还耀武扬威的侍卫们先是一愣,随后如临大敌的全趴跪在了地上。

    “属下们给文丞相请安——”

    这些常年看守刑部的侍卫,仅是有幸见远远过文丞相一面,只听闻这文丞相极其受皇上的信任,可谓是皇上身边的红人。

    不过文丞相是当朝的一品要臣,就连他们的顶头上司——刑部尚书丁自闵都和人家说不上话,他们实在是想不明白,这大佛如今怎么会跑到他们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更想不明白的是,文丞相明明是个文官,为何他们此刻却能感觉到一股特别强烈的杀气?

    被唤作文丞相的男人先是朝着牢间里看了看,当看见血肉模糊趴在草席上的花月满时,不由得一愣,可当他复又察觉到身后弥漫着的杀气时,心里已有了思量。

    “把牢间的门打开。”

    几名侍卫不明白文丞相想要做什么,不过也不敢多问,哆嗦着打开了牢间门之后,胆战心惊的再次跪在了地上。

    文丞相转身对着身后的黑衣男子道:“下官在门口等着您。”

    男子连看都没看文丞相一眼,直接猫腰迈步进了牢间。

    那几名跪在地上的侍卫看着惊讶,这男子是何人?为何连堂堂的当朝一品丞相都要为之点头哈腰?

    然,不等他们想明白,文丞相便像是赶臭虫一样的对着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跟随自己朝着牢房的另一头走了去。

    进了牢间里的黑衣男子,俯身抱起了花月满,就着她刚刚躺下的地方坐下了身子,让她靠在了自己的怀里。

    伸手,捏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满是灰尘的脸蛋,忽而扬唇浅笑:“不过是离开了我一日,便已经开始勾搭其他男人了?你果然总是有本事让我惊讶。”

    就算他的脸被宋太医易容的失去了往日的俊美,但他这一开口,毫无瑕疵的慵懒嗓音却已说明了他的身份。

第九十九章 活阎王般的杀戮

    意识模糊的花月满,感觉到有人触碰自己的肌肤,潜意识以为又是刚刚那个轻薄自己的侍卫,无力的伸手打了过去。

    “啪!”的一声,打在了捏着她下巴的修长手指上。

    “看样子脾气也是长了不少。”刘默微微用力,指尖下被他捏着的肌肤已经泛了红。

    不知道是身上的伤口太疼了,还是说她已经习惯了他这个捏下巴的动作,虽然不甘心的皱眉,却并没有再反抗。

    刘默见她一直不曾睁开眼睛,知道她应该是在半昏迷着,不再迟疑的将她软绵绵的身子摊在自己的长腿上,伸手解开了她凌乱的衣衫。

    衣衫下,累累鞭痕纵横交错,皮肉翻卷,深可见骨,如此的惨不忍睹,就连刘默也是忍不住轻蹙眉头。

    这么瘦瘦小小的一个身子,究竟是如何承受下来的?

    掏出怀里从宋太医处寻来的药膏沾在指尖上,翻转手腕触碰在她可怖的伤口上,是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轻柔。

    花月满疼的轻哼,身子不安分的扭动了起来:“疼……”

    眼看着她把刚刚涂抹好的药膏蹭在了他的衣摆上,刘默再次皱眉,伸手钳制住她的手臂举过头顶。

    他的动作,触及到了她的底线,一心把他当做那个黄牙侍卫的花月满,忽然疯了似的挣扎了起来,身子从他的腿上滑了下去,双手不停地胡乱挥舞着。

    刘默安静的看着她发疯撒泼,双眼微微眯起,危险的气息一触即发。

    花月满一边摆动着手臂,一边抗拒的身子往后蹭着,一直到裸露的身子挨在了墙边,才缓缓松了口气,像是终于安全了似地,她双手环抱在胸前,在草席上蜷缩成了一团。

    “你们别碰我……”

    刘默没在意她究竟说了什么,见她终于安静了下来,起身上前,猛地伸手拉住了她散乱的长发。

    她本白皙的脸蛋此刻布满了灰尘,双眸紧闭,长卷的睫毛轻轻颤抖着,随着他略显粗鲁的动作,两滴凝聚在眼角处的泪珠滚落面颊,明明是无助的泪水,却带着某种抵死挣扎的味道。

    不过刘默却丝毫不为所动,眸光黯的早已星月无存:“花月满,你如此的这般,是在作死还是想要寻死?”

    他仅存的耐心早在她的胡搅蛮缠之下早已消失殆尽,如今又哪里会在意她的感受?

    夹杂着枯草的乱发被他紧紧握在手中,随着他五指不自觉的用力,她疼得眉心都拧成了疙瘩,他那似夹杂着冰刃一样的话语吹佛在她的耳边,冻得她一个哆嗦。

    如果要是往常,花月满会毫不犹豫的有多远跑多远,离着这即将雪崩的冰山远远的。

    但是现在,她不但没有逃跑,反倒是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顾不得发丝被他拉扯的疼痛,伸手搂住了他结实的劲腰。

    她的举动是真的出乎了刘默的意料,他竟脚下一个不稳,被她扑坐在了地上,眼看着她讨好似的埋首在自己的腰间,身子竟不自觉的瞬间绷紧。

    她不理会他的反应,吸了吸鼻子,冷冽的香气佛进鼻息之间,是他特有的味道。

    确定是他无疑,她放佛松了口气,全身的戒备松懈下来,像是一只受到了极大惊吓,好不容易找到了主人的小兽,乖顺的窝在了他的怀里。

    刘默身子僵硬的像是一块铁板似的,静静地看着她半晌,目色一沉,极其不适应的松开了她的发丝,朝着她的肩膀推了去。

    “刘默……”她双眸仍旧紧闭着,却呢喃出了他的名字。

    刘默马上就要挨在她肩膀上的手顿了顿,看着她满是灰尘的面颊扬起了一个满足的微笑,他听见自己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

    “只许一次,下不为例。”

    他本欲推的手,轻轻揽住了她的腰身,微微垂眸,再次为她涂抹起了药膏。

    花月满异常乖顺的趴在他的腿上,一双手臂死死搂着他的腰身,生怕一松手他就会跑了似的。

    正在给她上药的刘默,被她勒得有些窒息,微微眯眼,幽幽道:“花月满,你够了,别得寸进尺。”

    花月满察觉到了他散发出的危险信号,饶是意识模糊,却还是听话的松开了些手臂。

    刘默见此,唇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

    寂静的牢房,这一刻倒充满着和谐。

    如果花月满此刻要是醒着的,死都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她厌烦他,恐惧他,恨不能离着他十万八千里。

    可在她昏迷的时候,他却成了她潜意识里的一处避风港。

    他确实禽兽,但却从不下流,和这个皇宫里的其他人相比,他可能是最危险的那个,但却也是她唯一能够依靠的那个。

    刘默细心的给她处理了身上的每一个伤口,却并没有给她包扎,待到药膏差不多融入进了伤口之后,他才拉拢起了她散乱的衣衫。

    包扎的痕迹太过显眼,他绝不能露出任何的倪端,况且她身上的伤口淤血已清,疼痛虽还会是有的,但死是死不了了。

    刘默缓缓站起身,缓步朝着牢间门走了去,下意识的侧过面颊睨了一眼已彻底陷入昏睡之中的花月满,似忽然想到了什么,浑身再次绷紧。

    她在推开他的时候,说的是,“你们别碰我。”

    她在搂住他的时候,说的是,“刘默。”

    看样子她虽然迷糊着,却还是能很好的分辨出他,那么她刚刚口中的“他们”指的又是何人?

    猛地瞧见她面颊上那粗糙的红色揉痕,并不是他留下的痕迹时,是他忍不住的侧目和轻笑。

    伸手推开了面前的牢门,刘默转身看着疾步走来的文丞相,和那些跟随心虚跟在文丞相身后的侍卫们,冰冷的胸口忽然沸腾起了杀戮的暴戾。

    “刚刚外面传来些响动,怕是又有人要来。”文丞相微微弯下了几分腰身,语气之中是全然的恭敬。

    刘默并没有回应文丞相的话,慵懒的目光掠过面前的人,眺望在了后面那些侍卫的身上,冷侵刺骨的杀气在眼底悄然流转。

    “你们刚刚谁碰了她?”他稳如泰山的站在原地,忽而唇角绽放出一个嗜血的笑容,“亦或是都碰过?”

    这声音……

    太,太子爷?几名侍卫如遭雷击的傻在了原地,连基本的跪安都忘记了。

    文丞相冷不丁听着这话,也是心尖一怵,抬眼偷偷瞧了瞧刘默眼中凝着的滔天怒火,心下了然,眼下这事并不是他可以管得了的了。

    “是不敢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刘默望着极度惊吓,只知道本能呼吸的几个侍卫,微微垂眸,漫不经心地拂着阔袖。

    几名侍卫回过了神,“噗通!噗通!”接二连三的跪在了地上。

    “太子爷息怒,是上面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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