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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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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月满回神,抬眼看着他脸上万年不变的笑里藏刀,心尖狠狠地颤悠了一下,这么说来,天牢里那几个侍卫是他杀的?

    如此想着,她不由得垂下了面颊,少了以往叫嚣成分的声音里,满是恭敬且小心翼翼的解释。“并不是太子爷想象的那般,瑶蓝太子不过是顺路送臣妾回来。”

    刘默这厮发起疯了不是闹着玩的,想着天牢里那几个侍卫惨死的模样,再想想刚刚那带着寒光的石子,她不能不怕。

    她不清楚若是真打起来,司慕冉是不是刘默的对手,但她清楚司慕冉是为了帮她才来的,她绝对不能让司慕冉受着伤离开。

    如果卑微顺从可以换来司慕冉的平安,那么她认了。

    刘默侧眼看着她难得乖顺低微的模样,愈发的攥紧了阔袖下的一双手。

    他刚刚看得清楚,她随着司慕冉一路而来,眼挂羞涩,唇角含笑,女儿家该有的娇羞在那一刻被她表现的淋漓尽致。

    可她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呢?装模作样,笑着咬牙,哪怕就是到了现在,她虽然恭敬却仍旧是满身的防备和疏离。

    花月满,你果然是好样的。

    刘默绷紧面颊闭了闭眼,待再次睁开双目的同时,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膀,开口的话却是对着司慕冉说的:“有劳瑶蓝太子送我的太子妃回来。”

    花月满身子登时绷紧,抬眼朝着刘默瞪了去,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

    刘默不曾向她看去,但浑身凝着的淡淡杀意足以说明:花月满,若是你想让你的老情人平安滚蛋,你最好听点话。

    好吧……察觉到他的杀气,花月满咬牙认栽。

    司慕冉看着僵硬站在刘默身边的花月满,幽静的黑眸浮上了一抹心疼,再看向她身边的刘默时,不自然的笑了笑:“祈天太子客气了。”

    刘默神色淡然:“毕竟瑶蓝太子是外人,客气一下也是应该的。”顺带直接送客,“如今天色已不早,我记得明儿瑶蓝太子是要起早出宫的。”

    “确实。”司慕冉再次朝着花月满看去,漆黑的眼同墨玉一般,温柔到了极致,“阿满,答应我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花月满不明白,为何他每次在离别的时候,总是要说这句话,可不忍拒绝他的温柔无害,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司慕冉欣慰的扬起唇畔,用笑容遮掩住了眼里的痛意,转身离开,像是在绝境之中下定了某种决心,孤寂的背影凉薄且决绝。

    花月满看着他惘然离去的身影,眼睛忽然疼的有些发酸。

    “看你的样子,似乎很舍不得他?”刘默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将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宁可为了他向我低声下气,也不想我伤害他?”

    下巴的疼痛,让花月满不得不面对强大如斯的刘默,望着他似冰潭的眼睛,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我虽然没有以德报怨的高尚品性,但也没有以怨报德的小人心智,他不远千里的赶来帮我,我就算长一点心也不能让他在这里受到伤害。”

    刘默唇角一挑,冷笑出声:“所以你又爱上他了?”

    花月满愣了愣:“什么叫又?”

    “你以为你真的只是一个替身?”刘默讥讽的看着她,“你确实是失忆了,不过你也确实是花月满。”

    花月满猛地摇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今天这些人都是怎么了?为什么各个都说自己是真正的太平郡主?

    刘默钳着她的下巴上前一步:“如果你不是,为何司慕冉会一次次出手帮你?你以为你一个替身当真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如果你不是,司慕冉怎么敢冒着两国交战的风险,为了你蒙蔽皇上?”

    面对他的咄咄逼人,花月满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刘默再次上前一步:“花月满,就算你不承认,可你身上的胎记却擦不去抹不掉,那蝴蝶形的胎记就是指认你是太平郡主的最好证据。”

    身靠墙面,已经无路可退的花月满,被刘默这些个“如果你不是”砸的无言以对,紧咬着嘴唇面色白了下去。

    刘默微微低下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惨白小脸,凝视了半晌,最终叹了口气,声音柔了下来:“其实你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

    “啪!”的一声脆响骤然响起,中断了他没说完的话。

    花月满打掉了他钳制在下巴上的长指,像是念书一样毫无感情的道:“臣妾累了,就不陪太子爷了,太子爷好走不送。”

    语落,她也不管刘默是个什么反应,转身匆匆进了未央宫。

    风起,刮着宫路两边的枝叶“沙沙”作响,刘默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指尖,有那么一刻回不过来神。

    这丫头刚刚是在和他耍小性子?

    未央宫里,刚刚在刘默淫威下滚回来的七巧,见花月满走了进来,赶紧笑脸迎了上去。

    “娘娘您回来了?奴婢烧好了水,这就服侍娘娘更衣沐浴。”她一边说一边从上到下的打量着,像是生怕花月满缺了胳膊,少了腿一样。

    花月满疲惫的点了点头,由着七巧解了她的腰带,脱了她的衣衫,扶着她进了浴桶之后,深深地呼出了口气,瘫软的趴在浴桶的边上,乏倦的闭上了眼睛。

    她现在特别想睡觉,最好还是一睡不醒的那种,可今日发生的所有事情,司慕冉说过的话,刘默讥讽的笑,却不受她控制的在脑海中不断闪现。

    “娘娘您的这个胎记真好看。”正在帮着她擦背的七巧猛,笑着开了口。

    其实这个胎记她并不是第一天见过,以前帮花月满洗澡的时候就是见过的,只不过如今见花月满沉闷闷的,怕越安静花月满越会胡思乱想,所以才没话找话。

    花月满猛地睁开眼睛:“什么胎记?”

    七巧有些惊讶的指着她的后背:“就是一个蝴蝶形状的胎记啊,娘娘您不知道吗?”

    花月满比她还惊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咪,差点没跳起来:“七巧你看错了!”

    七巧诚实的摇了摇头:“娘娘,奴婢不会看错的,这么漂亮的胎记奴婢见一次喜欢一次,怎么会看错?”

    花月满仍旧在垂死挣扎:“你就是看错了……”

    七巧急得百口莫辩,忽然一跺脚:“娘娘您等等,奴婢去给你取镜子来。”推开门,一溜烟的跑没了影子。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满满的水蒸气让花月满胸闷的窒息,盯着空荡荡的门口发呆了好一会,她忽然像是脱了力气一般,颓然的闭上了眼睛。

    她知道,无论七巧找不找来镜子,不管她是否看没看见那个胎记,她挣扎了一个晚上的心,已经沉浸在了深渊里。

    她就像是一个睁着眼睛说谎话的孩子,当自欺欺人的谎话终于被拆穿的无处遁形时,是她必须要去面对的面对。

    其实今晚回来的路上,司慕冉已经表现的足够明显,他处处提醒她,想要告诉她,是她自己一味的逃避,一味的躲闪。

    她是真正的太平郡主,她就叫花月满,她只是在联婚来的路上失忆了而已。

    她早就应该想到的,当初她第一次醒来的时候,穿着的是联婚的喜服,而先被她换了衣服,后又惨死的那个女子,才是真正的替身,以至于她在看了那女子的脸之后,第一次照镜子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这张脸特别眼熟。

    “沙沙沙……”

    门口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走了过来,已经被逼迫的不得不面对现实的花月满,不曾睁眼,只是疲惫的摆了摆手。

    “七巧,不用照了,我想起那个胎记了。”或者应该说,她终于承认了那个胎记的存在。

    来人的脚步停站在了她的身后,却不曾应答。

    花月满一味想着心里的事情,并未曾察觉哪里不对,忽而苦涩的又道:“七巧,一个男人明明对你很好,顾忌着你的生死,在乎着你的幸福,但有一天你忽然发现他骗了你,你会怎么想?”

    她现在根本就没时间去庆幸司慕冉喜欢的那个人就是她,她现在满脑都是司慕冉的欺骗,既然他一早就知道她是真正的花月满,那么为何他却一直迟迟不说?

    “原来,你一味的自欺欺人,是不想承认你被司慕冉所欺骗。”站在她身后的人终于开了口,可那低沉的嗓音却并不属于七巧。

    “啊——”花月满吓得豁然睁眼,看着站在浴桶边上,明明是以欣赏者姿态垂眸打量着她,却满眼阴霾的刘默,慌忙捂着光洁的肩膀往水里缩,“你,你你……”

第一百一十七章 分文不值的人品

    屋内水雾弥漫,蒸汽缭绕,刘默没想到自己进来会撞见这么一幅香艳的景象。

    她凝脂般的面颊,隐隐可见两团燥热的绯红,因为震惊而双目圆瞪,双睫自然卷翘,明明是满脸的抗拒,却又无可奈何的咬着嘴唇。

    说实话,在他的眼中,她和妖艳,靓丽,沉鱼落雁,倾国倾城,这些所有描写惊心动魄美好的形容词完全沾不上一丁点的关系。

    但是此时此刻,她犹如一朵在氤氲中摇摆着的出水芙蓉,含苞待放,欲拒还迎,着实是让他惊艳了一把。

    也正是到了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她虽算不得顶漂亮,但也并没有那般的难看。

    他想,如果要不是她说的话如此的煞风景,也许他会更加心平气和一些,去欣赏她难得的女人姿态。

    花月满捂着前胸,缩着脖子,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态蹲在浴桶里,两两相望,他沉默的高端大气上档次,她却两条腿发麻的很是难受。

    这人是有什么毛病?难道是特意冲进来给室内降温的?

    清了清喉咙,花月满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你怎么进来的?”

    刘默看着她强装镇定的模样,眼中的阴霾慢慢消散,一声低笑溢出喉间:“走进来的。”

    “……”好吧,花月满发现自己真的不是他的对手,甘拜下风的缓和了口气,“那么劳烦太子爷再走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刘默听闻,皱了皱眉,高大的身形动了动,不过却并没有离开,反而是更加的靠近了她几分。

    浴桶就这么丁大点个地方,花月满像是困兽一般,眼看着他愈发的靠近自己,早已无路可退的只能侧开面颊,僵硬着身体蹲在原地。

    他倾下身子,双手支撑在浴桶的边缘,黑眸闪烁,似有奇异的光在里面流动:“作什么羞?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谁是你女人?”花月满满脸黑线,“挂名女人不算女人!”

    她气得豁然转过面颊,却忘记了自己和他近在咫尺的距离,微微张着的嘴擦过他的薄唇,属于他的气息登时扑了她满面。

    四目相对,刘默一向精明算计的眸愈发的黯淡,似有一种她根本无法承受的咆哮,正要冲出牢笼。

    花月满大惊,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仰了去,不过预期的疼痛并没有袭来,刘默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的手臂,将她紧紧搂进了自己的怀中。

    “那,那个,谢谢……”这话不假,她以为他会落井下石的再推她一把,没想到他竟是拉了她一把,虽然不待见他,但这声“谢谢”却还是要说。

    刘默微微垂眸,眼中的柔情与灼热并存,腾出一只手慢慢抚摸上了她光滑的面颊,饱满的之间瘙痒着她卷翘的睫毛。

    花月满不舒服的眨了眨眼睛,轻不可闻的呢喃了一声:“痒……”

    她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揉眼睛,却被他原本抚摸在她面颊上的大手钳制,她愣着仰头看着他,忽眼前一黑,下一秒,她的唇便被温热的柔软所覆盖。

    不同于以往的浅尝浅探,这次刘默的吻,充满着带有掠夺性的狂野,容不得她有半分的退缩,惊涛骇浪般的攻城略地,搂着她的大手由温热变得烫人,撩人的指尖似有似无的摩挲着她腰上的蝴蝶胎记。

    花月满使出全力的想要推开面前的刘默,逃离他的钳制,可她的力道和他的强大相比,是如此的杯水车薪,一直到她双眼翻白,被吻得快要窒息,他才抽离了她的唇。

    她一边拼了命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不忘用眼睛怒瞪着他:“你,呼呼……王,王八蛋!呼呼……”

    虽然她很不想自作多情,但他刚刚所有的举动表明,他就是在吃她的豆腐!

    刘默凝着她小猫一样伸出爪子的模样,如火如荼的狂野在眼中慢慢消退,因为热吻而鲜红的唇勾起一个淡淡笑意,性感的撩人心魄。

    “没人告诉你接吻的时候也要呼吸么?”他无奈的叹气,爱怜的抚摸上了她的发顶,“不过不会也没关系,下次我多注意一点就是了,总不会把你憋死。”

    这是传说当中的摸头杀?花月满惊讶的感受着他能腻死人的温柔,虽然很惊悚,但不得不说,这厮温柔起来的杀伤力确实爆表。

    刘默感觉到了她的呆若木鸡,摸着她脑袋的手慢慢下移,将她散落在身侧长发掖在她的耳后,继而单手捧起了她的面颊。

    “花月满……”他轻柔暗哑的低语,“何必一味的去纠结你的曾经?从今天开始你乖乖跟在我的身边不好吗?司慕冉骗了你又如何?只要我不会欺骗你不就好不是吗?”

    花月满急速的心跳和喘息的呼吸终于平稳了下来,不敢置信的盯着他半晌,忽而讥讽的笑了:“所以……这才是你的目的是吗?”

    托着她面颊的修长手指一顿,刘默微微蹙眉:“什么目的?”

    花月满脸上讥讽的笑容慢慢冷却:“刘熙已废,我又在你的身上赢得了蛊毒的解药,如今所有的事实都证明了我就是花月满,你已经找不到任何可以控制我,威胁我帮你办事的理由,所以你这次是想出卖色相,用美男计勾引我?以为只要我成为了你真正的女人,就能更好的任由你摆布了是吗?”

    刘默直直的望着她,抚摸在她面颊上的手,不知道何时攥成了拳,半晌才清冷的道:“原来在你的眼里,我竟是这种人么。”

    “没错,在我的眼里,你的人品早已分文不值。”她平静的看着他,声音却疏远的海角天涯。“你如何算计我都没关系,谁叫我现在寄人篱下,而算计我又是你的拿手强项,但是我警告你别在我的面前侮辱司慕冉,因为你不配。”

    刘默静静地站在原地,浓浓的杀气忽然肆意而起,原本还算温热的房间瞬间冷得让人汗毛直竖。

    花月满咬牙强撑,毫不畏惧的扬着面颊,本是打算和他死磕到底的她,却猛地看见了他漆黑的眼中,似有什么出现了裂痕,那细微的裂痕,最终碎裂成一片片,沉浸在了他的眼底,徒留下了那满眼的痛楚。

    最终,刘默攥成拳的手垂落衣摆,勾唇自嘲的笑了笑,转身缓缓离去。

    抱着镜子匆匆跑回来的七巧,正好撞见了走出来的刘默,吓得当即跪在了地上,差点没摔了手中的镜子。

    “奴婢给太子爷请安,太子爷千岁。”

    刘默闻所未闻,迈步出了门槛。

    一直到院子里再瞧不见刘默的身影,七巧才松了口气,捧着镜子颠颠的跑了进来,伸手将镜子递给了花月满。

    “娘娘,太子爷这是怎么了?奴婢进宫这么长时间,还从来没见过太子爷如此……失魂落魄的模样。”

    花月满并没有接过镜子,而是仍旧看着门口,失笑:“你看错了吧,刘默怎么会失魂落魄?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四个字怎么写。”

    七巧仔细的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么个道理:“应该是奴婢看错了。”

    花月满觉得,其实不光七巧看错了,她也看错了,像刘默那种强大到天理难容的男人,哪里会有痛楚?又哪里会有落魄?

    浴桶里的水有些凉,七巧赶忙服侍着花月满起身更衣,花月满终是接过了七巧手里的镜子,却没有照看,而是随意的扔在了一边。

    真相已定,她看或者不看已经改变不了任何。

    换好了衣服,花月满打发了七巧,一个人坐在了窗边的软榻上,伸手推开窗子,阵阵凉风铺面而来,倒是让她混沌的大脑清醒一些。

    她并不纠结刘默,她只是犹豫司慕冉,明日他就要离开了,可她还不知道要如何去面他。

    难道她也要像是怨妇一样拉着他的脖领,一口一个为何明明知道是我却不和我相认?

    还是说她干脆当个泼妇,直接盘腿坐在他的面前,挡住他面前的去路,哭天抹泪的指责他?

    可是仔细想想,她并没有理由质疑他,他除了没有告诉她她是谁之外,一直都是处处为她考虑,步步为她着想的。

    不过她若是不指责他,难道还要和他再续前缘?

    可先不说刮着阴风的刘默同意不同意,就是她自己也做不出来这种事,毕竟她只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可她却并不曾想起来任何。

    也就是说,她对司慕冉仍旧只有爱慕的情愫,并没有任何恋爱的感觉。

    所以……

    到底是送还是不送?

    整整一夜,花月满耸搭着眼皮子坐在软榻上,睡不着,想不通,纠结的跟要死了一样。

    以至于第二天一大早端着水盆走进来的七巧,瞧见了她一双的黑眼圈,惊的直接摔了手中的水盆。

    “娘娘,您怎么一夜没睡啊?”顾不得掉在地上的水盆,七巧急慌慌的走了过来。

    纠结的肠子都快打结的花月满,像是看见了救星,猛地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七巧,你说,我应不应该去送司慕冉?”

    七巧愣了愣,回答的很简单:“娘娘想去就去,何必要考虑那么多的理由?”

    什么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什么叫一句话点醒梦中人?

    纠结了一夜的花月满,忽然笑了,再是不迟疑的起身,提着裙子朝着门外跑了去。

    七巧说的没错,人都要走了,她还纠结那些个没用的有什么意思?也许他一直在等着她去,只要她去了,他就会将一切的真相告诉她?也说不定其实他也有着无法言语的苦衷呢?

    七巧没想到花月满说走就走,赶紧跟着追了出去,眼看着花月满已经跑出了大门,她站在台阶上着急的跺脚。

    “娘娘您送完可记得回来啊!千万别把您也送出去,虽然瑶蓝太子也很好,但奴婢还是觉得咱的太子爷更英俊一些!”

第一百一十八章 插队还是排队的问题

    辰时不到,祈天的宫门口已经站满了士兵和宫人,他们有条不紊的站在宫门的两边,庄重而肃穆。

    “呜……呜……呜……”

    随着三声号角响起,一辆挂着瑶蓝吊牌的马车,缓缓驶了过来,士兵们整齐昂首挺胸,宫人们纷纷垂下了面颊。

    这次老皇帝仍旧不曾出面,但是相对于上一次宫门前的空无一人,明显这一次老皇帝也算是给了司慕冉面子。

    宫墙上,些许的公主们带着宫女遥遥望着,目含期盼,面颊羞涩,眼看着那行驶到宫门口的马车慢慢停靠了下来,哪个不是欣喜的踮起了脚尖探头张望?

    端坐在马车中的司慕冉,伸手掀起了车帘,在士兵的肃穆,宫人的恭敬,和远处公主们欣喜的目光中,他却转头朝着身后的祈天皇宫看了去。

    他如玉的面颊迎着初升的阳光,透着柔柔的光晕,淡雅如雾的黑眸,宁静地望着写满威严的皇宫,心中其实早已苦涩的翻江倒海。

    呵,她到底还是未曾相送啊。

    也许是他错了,他当初不该害怕刺激了她,而故意隐瞒着她,他应该告诉她,她就是花月满的,她就是那个他舍不得,放不下的女人。

    她是那般聪慧锐透的女子,就算她失忆了又如何?她的心智和算计仍旧众人难抵,想来若是这次没有刘熙的鱼死网破,她也应该很快便能察觉到他的欺骗吧。

    她大概是真的生气了,伤心了,不然又怎么会不来相送?不然又怎么会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

    可是……

    司慕冉凝视的眼,忽而蒙上了一层浓浓的哀凉,就算她真的向他询问真相,他大概也不会对她倾囊相告吧,毕竟真相的残酷,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的,更何况,他是那么不想看见她的伤心。

    随行前来的瑶蓝御史,夹着马腹靠近了车窗,看着仍旧在发呆的司慕冉欲言又止:“太子殿下,吉时已经到了……”

    司慕冉再次深深地看了一眼这金碧辉煌的‘牢笼’,果断抽回目光,垂下了车帘:“走罢。”

    淡淡的惘然,却谈不上离别的悲伤,因为他清楚还会有再一次的相见,而再次相见之时,就是他失而复得之刻。

    阿满……

    你终究会回到我的身边。

    花月满从来都不知道,亲眼看着离别的滋味是这样凄凉,也从来不清楚,想要和挂心的人说声再见,需要这么的坚强。

    就好像现在,她气喘吁吁的爬上宫墙,在一票公主讶然的目光中,一个人站在彼端,望着遥遥远去的马车背影,明明难过的快要窒息,却还要强迫自己面带微笑,看似平常。

    他到底是走了,她也到底是来晚了一步……

    “这不是太子妃吗?真是许久没见了。”一位美女左摇右晃的走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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