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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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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刘默却没有说让她办什么事情,只是扬声朝着马车外喊了声:“去天香楼。”
马车缓缓行驶了起来,花月满愣了愣:“天香楼?你确定那里是办事的地方?”她怎么觉得听起来不像呢?而且这个名字似乎有点耳熟啊?
刘默垂眼扫着她:“到了你就知道了。”
好吧……
你是老大你说的算。
花月满其实还挺淡定的,犯到人家手里了,就要对人家唯命是从,这是她在宫里学到的基本求生本能。
所以她一路上不停地安慰自己,无论刘默这次给她出什么难题,她只要从容应对就好了,反正无外乎是挡桃花之类的琐碎小事。
所以当马车缓缓停靠在了天香楼的门口,当刘默带着她穿过大厅坐进二楼的雅间,当老板异常恭敬的摆上了一桌子的美食时,花月满仍及淡定着,并寻找着即将被她处理掉的‘情敌’。
刚上完菜的老板,察觉到了花月满搜寻似的的目光,先是一怔,随后善解人意的转身从小二托着的托盘里,捧出了一坛子酒:“姑娘不用寻了,这寒潭香是太子爷每次来必点的,小的早已准备好了。”
老板将酒放上了桌,又笑着弯了弯腰:“二位慢用。”转身迈出门槛,并体贴的关上了房门。
这……
一张桌子两个人,四目相对之下,花月满终于有些淡定不了了:“难道太子爷所谓的办事,只是为了让我陪您吃顿饭?”虽然她特别不想自作多情,但刚刚那老板说的清楚。
两位是什么概念?也就是说除了她和刘默就再没有其他人了。
刘默面对她满脸的问号,漫不经心:“吃饱了才有力气办事。”
花月满有些懵,不过仔细一想好像也是这么回事,况且满桌子的美食摆着也是浪费,最主要的是又不用她花钱。
吃!干嘛不吃?白吃不吃是傻子。
刘默悠闲的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在几经思考之后,终于端起饭碗大快朵颐了起来,唇角不自觉的扬起了一抹笑意。
不过他却并没有动筷子的打算,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眼看着她嘴里塞了太对的东西,噎的面红耳赤,亲自掀开了酒盖,倒了一杯寒潭香,细心的推到了她的面前。
花月满并不嗜酒,也不懂得品酒,不过闻着寒潭香那清凉的味道,她倒是来了兴致,放下筷子举起来闻了闻:“这酒怎么这么香?”
刘默笑容淡淡:“寒潭香并不醉人,你尝尝看。”
花月满其实对他的话是充满不信任的,不过碍于这酒实在是太香了,所以她一个没忍住的便伸出舌头舔了舔。
甘甜味美,暖人心房,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她从来没想到酒也有这般甘甜却不辣的,不禁一个没忍住的把一杯都喝了个精光,吧嗒吧嗒了嘴,想着刘默说这酒不醉人,继而又自己倒了一杯,接着又是一杯……
刘默没想到她竟是像喝水一样的喝酒,虽然他确实说过这酒不醉人,但那所谓的不醉,只是针对于有酒量的人亦或是浅尝的人。
眼看着已经捧着酒坛子喝起来的他,刘默的眉角有些抽搐,想要制止,想了想却还是算了,由着她又如何?难得她喜欢,况且有自己跟在她的身边,量她也不敢酒后惹出什么乱子。
在刘默的纵容下,花月满的神智终于模糊了起来,面颊燥热的趴在桌子上,止不住的打酒嗝,她现在怎么看什么东西都是双影的?尤其是……
“刘默。”她像是看见了新大陆一样站起了身子,晃晃悠悠的摸索到了刘默的面前,弯腰贴上他的面颊,左右看了好一会,笑着又道,“刘默你真帅,竟然有三只眼睛唉。”
三只眼睛?刘默皱眉,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花月满,你喝太多了。”
花月满顺势胯坐在他的腿上,东倒西歪的看着他,一本正经的反驳:“你放屁,我没喝多,我还知道你是刘默。”
她一双面颊泛着淡淡的桃红,说话时香醇的酒气喷洒在他的鼻息间,她不停乱动的身子,一下一下摩挲着他的大腿,她虽没察觉到她的擦边,但他却并不是无动于衷的。
刘默一只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一只手抚摸上她白皙的面颊,带着薄茧的指腹刮蹭着她滑嫩的肌肤,狭长的黑眸早已黯不见光:“花月满,你可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第一百二十一章 花好月满人团圆
花月满是真的醉了,头晕目眩,耳朵轰鸣,舌头打卷,面颊燥热,她歪着头盯着凝视着她的刘默使劲儿地看着,可无论怎么看,此刻在她的眼里,刘默都是长了三只眼睛的。
“我知道……呃……”
她其实想说:“我知道你长了三只眼睛。”可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是被一个酒嗝顶了回去,以至于让正抱着她的某人会错了意。
刘默低下头,灼热的唇轻扫着她同样温度不低的耳廓:“那你可想过,要如何承担这后果了吗?”
花月满皱眉:“后果?什么后果?”你长三只眼睛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哪怕是此时的醉意朦胧,也遮掩不住那快要溢出来的灵韵。
刘默低声浅笑,小腹一阵阵异样的火热让他不想再隐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声音愈发暗哑:“什么后果都已经无所谓了,就算你担不起,我帮你撑起来又如何?”
他慢慢垂眸,吻上了她的唇,不容许她有一丝的退缩与反抗,强行撬开了她的牙关,缠绕上了她的舌尖。
其实就算他不这么强制,她也不会拒绝,她此刻醉的连今夕何夕都不知道了,又哪里清楚她自己是个什么处境?
他的吻灼热而绵长,眼看着她因为无法呼吸而憋的面颊涨红了起来,他才松开了她的唇,不过他并没有因此退开,而是将面颊埋进了她的颈窝之中,轻轻啃噬起了她修长的脖颈。
他一只手从她的腰身后面摸索到了前面,灵活的长指正要解开她的腰带,却听窝在怀里的她,轻声呢喃了一句什么。
霎时间,空气之中刚刚凝聚起来的高温气息,冰冻到了零点,刘默高大的身躯一下子僵怔住,所有的**在这一刻全部消退。
衣领微微敞开的花月满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闭着双眸的她睫毛轻颤,受不了他已然冰冷的呼吸吹佛在她的脖颈上,不舒服的又哼:“司慕冉别闹,让我再睡一会……”
刘默看着这个靠在自己怀里,一副任由他为所欲为,却口口声声喊着他人名字的女人,明明杀气蒸腾四溢,手臂青筋暴起,可一双刚刚褪去了**的眼里,却痛楚的万念俱灰。
他是生气的,是暴怒的,是怒不可遏的,可他更是无奈的,怅然的,追悔莫及的……
他利用她,威胁她,恐吓她,置她的生死于不顾,他一次又一次的将她推入陷阱,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左右逢源,垂死挣扎。
是他亲手捏碎了她对自己的信任和依赖……
此刻他看着她,就好像是被自己摔碎的一个瓷娃娃,他是那么的想把那些散落在地上,成片的碎裂拼凑起来,可他却找不到任何的捷径,更寻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任由这些锋利的碎片扎进他的皮肉,疼的他无以复加。
垂眼看着已然在自己怀里安睡的她,刘默惘然失笑,苦涩挂唇:“花月满,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好呢……”
睡梦里的花月满,感觉有人在轻声唤着她,她想要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是谁这般无奈又宠溺的喊着她的名字,可她一双眼皮却像是被黏住了一般,无论她如何用力都睁不开半分。
头像是炸开了一般的疼着,无数片段一时间涌进了她的大脑,刺激着她一根根脆弱的神经,随着这些让她陌生又熟悉的片段最终合并成了一个回忆,她发现她是真的想起来了一些,被她遗忘在脑后的点点滴滴。
她以前并不叫花月满,她没有名字,从小随着母亲在山村里长大,村子里的孩子都称呼她为“野孩子”,因为她没有父亲。
对于孩子的排挤和村子里人的白眼,她并不感觉到不舒服,或者说她其实已经习惯了,因为她从记事开始,就连她的母亲也没有对她笑过。
她的母亲是个很委婉的女子,漂亮而美丽,庄重而不失大雅,就算整日里穿着粗布麻衣,仍旧足以让村子里所有的男子垂涎。
不过她的母亲却从不看那些男子,对那些整日故意在她家门前,说着一些闲言碎语的山妇们也是全然忽视,只是将自己和她关在破旧的屋子里,强迫着她识字练字,看那些晦涩的兵法书,或者是用她出气的对着她拳打脚踢。
有一次,她终是忍不住,将一车的粪便扣在了那个总来挑母亲是非的山妇家,山妇被恶心的又嚎又吐,可她却并没有功夫观看她的胜利的战果,因为此时被母亲用藤条抽打的她,并不比那山妇好到哪里去。
她的母亲一边将藤条狠狠地抽在她的身上,一边止不住的哭诉:“若是你当真变成了山村里的野孩子,那我们就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当时的她确实听不懂母亲说的这番话,但这并不代表她永远都听不懂,五年后,在她第一次看见她的亲生父亲时她终于懂了母亲当年的这句话。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她和母亲踩着白皑皑的积雪,第一次走进了瑶蓝大司马府,整个府邸硕大而华丽,冰冷而又没有人情味。
他的父亲威严的站在院子里,看着她和她母亲的穷酸样,虽是满眼的嫌弃却还是朝着她们缓缓而来。
“你是怎么解开天覆阵的?”他动作僵硬的伸手摸着她的头,高傲的面上,吝啬的连一个笑容都不愿挂。
多可笑,十年未见的父亲,开口的第一句话不是询问女儿过的如何,可吃饱穿暖,而是兵法布阵。
她的母亲羞涩而满脸微笑的和她的父亲套着近乎:“这孩子天生随了老爷,若是没有老爷的遗传,她又怎有如此的过人天赋?”
她的父亲满意点头,终是赏给了她母亲一个生硬的认定:“以前苦了你了,既然回来了就留下吧,以后你带着她住在东侧的小院里。”
她的母亲满心欢喜,但这一刻她的世界,却终于天崩地裂了。
她的母亲不过是个曾经跟在大司马府里大夫人身边的丫鬟,没权没势没背景,被大夫人发现了之后自然是要被剔除出府的。
她的母亲怀着她安居在山村里,却整日都想着回到他父亲的身边,过衣食无忧且光鲜得体的日子,所以她这个对所有人都懦弱的母亲,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之所以让请先生让她识字,是为了让她看兵法,之所以让她看兵法,是为了每年一度的兵法悬赏图。
在他们瑶蓝,每年皇上都会出一些很难的兵法阵子图,随着官员一级一级的往下通传,无论百姓亦或是官员,只要解开均有赏。
她的母亲成功了,成功的让她破解开了天覆阵的奥妙,并用所得的所有赏赐贿赂给地方官员,最终把这个消息传到了大司马的耳朵里。
然后就有了她现在的认祖归宗……
在得知母亲的利用,父亲的冷漠,以及看透人情冷暖了之后,她终于幡然领悟了母亲当年抽她藤条时说过的那番话。
她的父亲极其应景的给她取了个名字,花月满,花好月满人团圆。
多好听的名字?多可笑的名字!
她的母亲仍旧寄人篱下被府里的几位夫人欺负,而她始终都是她善良母亲的出气筒,为了能满足她母亲见她父亲的理由和借口。
她每天伤痕累累却从不还手,她任由母亲一次次的对着她发泄,再一次次的用她去见她的父亲,让她为父亲解决着那些兵家上的难题,而她的母亲则想方设法的在一边和她的父亲套近乎。
其实她谈不上伤心与恨,毕竟她的母亲到底给了她生命,养育了她,而她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就在她以为她的生活只是如此了的时候,遇见了他——司慕冉,瑶蓝国被侍奉为珍宝的太子殿下。
……
烛光淡淡,影影绰绰,天香楼的窗外,万家灯火早已点燃,点缀着寂寞的夜。
就在花月满沉浸在往事的心酸与回味中,刘默却只是安静的看着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是叹了口气,细心的整理好她散乱的长发,轻轻拉拢上了她的衣领。
他再三确定她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了之后,才将已经完全睡死的她打横抱在怀里,迈步走出了雅间。
一直等在门外的福禄,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见太子爷出来的时候脸色极其阴沉,更是不敢多话,赶忙跟随在了后面,匆匆下了楼梯。
一楼的大厅里有着不少的食客,他们多数非富即贵,要不然就是朝中的官员,瞧着刘默走了下来,官员们纷纷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起身迎过去本是想问安,可嘴还没等张开,便是冷的浑身一抖。
这些官员纷纷纳闷,外面明明是三伏的天啊,可刚刚那凉气怎么像是三九天刮起的寒风?
还没等他们回过神,刘默已经抱着花月满上了马车,福禄手脚麻利的跳上马车,与车夫一起驾着马车缓缓驶动了起来。
那些集体摸不着头脑的官员赶忙跪在地上,颊恭敬的垂下面颊,无声的送着马车离开。
行驶在月色之中的马车里,刘默为了能让花月满睡得舒服一些,让她侧躺在了软榻上,头枕上了他的双腿。
他靠窗而坐,伸手缓缓摩挲上她还有些烫人的面颊,双目沉炫,声音如咒。
“花月满,我容忍你对我的示好视而不见,原谅你在我的怀里喊着其他男人的名字,你可以认为我所有的真心都是对你的居心叵测,也可以肆无忌惮的一次次的猜测我,怀疑我。”
“我自己造的孽我自己来还,无论多远多久,我都可以承受,只要你还在我的身边,我就会一直偿还下去,直到你爱上我。”
窗外月光倾城,却照得他满脸寂凉。
第一百二十二章 陈年往事的勾心斗角
瑶蓝,纪年帝三十一年。
在那个尴尬的年份里,司慕冉还不是太子,而是众多皇子之一,排行第三。
农历八月,正赶中秋,举国同庆,纪年帝广邀臣子家眷进宫参宴赏月,酉时不到,宫门口已经停满了各种等级的马车。
花月满的父亲为了想要以花月满的名字讨好皇上,特意准许了她前来赴宴,不过她并没有独自一人乘坐马车的权利,而是要以陪同同父异母的姐姐——花月卿的名义一起出席。
花月卿是大夫人的女儿,也是理所应当的大司马府长千金,长相虽平淡无奇,但碍于从小受琴棋书画的影响,倒也是举止端庄,笑容贤淑。
可能正是因为花月卿这随和的性子,所以她才不会对花月满刻意讥讽嘲笑,也可以说,她和花月满的关系很不错。
随着马车缓缓停靠在了宫门口,花月卿有些紧张的握住了花月满的手:“阿满,你说今儿我会不会见着三皇子?”
花月满扶着她走下马车,无所谓的笑:“他又不是长了翅膀了,姐姐紧张些什么?”
花月卿下了马车,拉住她的手,一起朝着宫门缓缓走去:“阿满你不懂,我其实,其实……”
花月满确实是不懂,她回答大司马府之后,听得最多的便是“三皇子”这几个字,不管是花月卿还是其他来府里找花月卿闲聊的官家小姐,几乎都快把“三皇子”当成了口头禅,满眼的期盼,一脸的憧憬,说是神仙一样的存在也不足为过。
以至于花月满一度认为,宫里其他的皇子都是死人,唯独这个三皇子是个喘气健在的。
宫里的人很多,官家家眷占了大半,花月满搀扶着花月卿走在其中,一双耳朵仍旧难逃这些女子一口一个三皇子的荼毒。
花月卿听得面颊燥热,一双含情脉脉的眼微微下垂。
花月满是真的好奇,难道那位传说中的三皇子,不用吃饭喝水拉粑粑的吗?以至于让这些女人如此的神魂颠倒?
瑶蓝皇宫的百花园,颇具诗情画意的味道,红枫在左,腊梅在右,一年四季花开不绝,花香不断。
花月满陪着花月卿站在一处凉亭里,正欣赏着满塘粉荷,忽一阵凉风袭来,拂起池中沁人心脾的幽香,也刮来了一道女子的笑声。
“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大司马家的长千金啊!”
花月满与花月卿同时回头,只见一群女子嬉笑着走了过来,打头说话的女子桃腮带笑,美目含讽,乃当朝正一品孙相国之嫡女孙思绕。
“孙家小姐。”花月卿微微弯下了几分膝盖,饶她是大司马家的长千金,却也不得不屈膝示好,谁叫人家是国相的女儿。
孙思绕美目一转,落在了花月满的身上:“这是谁?难道就是那个从荒而来,十岁才认祖归宗的那个花,花什么来着?”
花月卿一愣,欲言又止,不知道要如何介绍花月满,她的身份确实尴尬。
花月满无所谓的笑笑,她自从回到大司马府之后,对这些个讥讽嘲笑已经完全免疫了,生气不过是浪费自己的时间,反正她也从来没打算讨好这些人。
孙思绕自讨了个没趣,转眼又朝着花月卿看了去:“今儿个花家大小姐怎么穿的如此……妩媚?”
花月卿面色面上一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今日确实是穿了比平时都要艳丽的衣衫,只是这个理由她并不想让其他人知晓。
不过她不说,不代表孙思绕不知道,她笑着又道:“可就算打扮的再光鲜又有什么用?再怎么打扮也不过是个华而不实的样子货罢了。”
“哎呀!”她像是惊讶似的捂住了唇,回身对着后面的一群女子又笑,“说错了说错了,华而不实好歹也要有个样貌的,对于有些没有样貌只懂得穿红戴绿的人来说,华而不实都算是抬举她了。”
花月卿的脸色很难看,但她却毫无选择,只得强撑着咬唇微笑,国相家的嫡女可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跟随在孙思绕身后的官家小姐,瞧着花月卿的骂不还口,哪个不是生怕你不死的多踩上一脚?
“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样貌,想要吸引三皇子的目光,简直是异想天开。”
“有些人呐,就是喜欢不照镜子,分不清自己几斤几两,成天做着白日梦,真是笑死人了。”
这些官家小姐的讥笑声,成功的引来了百花园里一众看热闹的目光,大司马家的千金被国相家的嫡女所欺负,虽谈不上让人惊讶,但足以让这些人当成茶余饭后的笑话。
孙思绕是得意的,她倾慕三皇子已久,对那些争着抢着想要夺三皇子眼球的女子,自然是满怀敌意的,尤其还是向这种完全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的情敌。
眼看着花月卿成了众矢之的,孙思绕满意的点了点,幽幽一叹,转身欲行:“既然丑就要有自知之明,招摇过市恶心别人可是不对的。”
花月卿脚下一晃,要不是花月满伸手及时,她很有可能被贬低的跪坐在地上。
“阿满……”花月卿咬了咬唇,欲言又止。
花月满叹了口气,本是不想插手搅合这滩浑水的她,趁着孙思绕晃悠着水蛇腰即将离开的当口,伸腿挡在了她的脚下。
孙思绕一向居高临下惯了,又怎么会在走路的时候往脚下看?迈出去的腿被绊的当即失去了平衡,整个人朝着河塘里栽了下去。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以至于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反应出了什么事的时候,只听平静的河塘传来“噗通!”一声重响,紧接着水花四溅。
那些讨好孙思绕的官家小姐见此,纷纷回过神的朝着凉亭的石栏围了去,花月满趁此不动声色的收回脚背。
河塘的水并不深,孙思绕又熟水性,猛地顶着一片荷叶冒出了水面,伸手直接朝着花月卿和花月满的方向点了去。
“活的不耐烦了么?说!到底是你们两个之中的谁!”
所以说,千万别在你看不上,也看不上你的人面前动手脚,因为就算她没看见,也一定会一口咬定就是你做的。
不过花月满倒是并不慌张,她料定不单单是孙思绕,就是凉亭里的其他人也没看见她动脚,所以无论孙思绕如何咋呼,没有证据也是枉然。
手腕忽然一紧,一旁的花月卿却忽然扬声开了口:“阿满,你怎能如此的对待国相长千金?还不赶紧去给孙姑娘认个错?”
花月满愣了愣,可还没等她来得及看清楚花月卿的表情,又听孙思绕喊道:“你们还都站着做什么?还不给我打死这个野种?!”
这些常年巴结在孙思绕身边的官家千金们,自是不肯放过这么一个表现她们忠心的好机会,况且她们笃定花月满并不是她们一群人的对手。
花月满确实抵不过她们这么多人,她并不懂得武,更是跑不了,虽她知道要按住其中的一个往死里打,但她的身上,面上都被打的红肿了起来。
花月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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