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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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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卿趁机主动拉着孙思绕回到了凉亭,止不住的对人家嘘寒问暖,甚至是不惜解开了自己的小褂,披在了人家的身上。
孙思绕满意的点了点头,对她的敌意倒是松懈了不少:“没想到你还是个知疼知冷的,以后好好随着我,等我有机会与三皇子独处时,没准也会带上你。”
花月卿笑的小心翼翼:“多谢孙家小姐赏识。”
她们的对话,让四面楚歌的花月满是那样的想笑,所以她又是再次被人利用了是吗?
花月卿从让她帮着她教训孙思绕的那一刻,就应该是打定了主意的吧?出卖她换得和孙思绕的接近,这样孙思绕便只会针对于她。
花月卿松了口气的同时,朝着花月满的方向看了去,没想到此时的花月满也正看着她。
四目相对,花月卿当先闪躲开了她的目光,无声的道了一句:“对不起。”
她也不想的,可以她的姿色和背景,拿什么和孙思绕相比?可她是那样的想认识三皇子,想让三皇子知道,在这瑶蓝还有一个她的存在。
她听闻孙思绕和三皇子已经相熟,所以借着孙思绕认识三皇子,便成为了她唯一的途径。
花月满摇了摇头,毫不犹豫的抽回目光,继续陷入了和其他女子的撕扯之中。
别在利用了她之后,又佯装无可奈何的和她说对不起,如果每一句对不起都能换回一声没关系的话,这个乱世有何来那么多的恨?
凉亭里的厮打,到底是引来了不该引来的人,一声的厉吼震响天际:“这是在闹什么?!”
官家小姐吓得一哄而起,纷纷站在了孙思绕的身后。
得以喘息的花月满,看着缓步走进凉亭之中的孙国相和自己的大司马父亲,还有些许的官员,索性就地盘腿而坐。
孙思绕见自己的爹来了,自然是满腔委屈,黑白颠倒的本事轻车熟路,只见在她的游说下,孙国相的一张老脸一片漆黑。
花月卿和其他的官家小姐自然是帮着孙思绕的,所以花月满这把以下犯上,蛮不讲理的罪名给坐实了。
“大司马打算如何处理此事?”孙国相字字带着火气。
大司马自然也是惊讶更多的却是丢人:“只要孙国相能消气,怎么处罚都可以。”
他犯不着为了这么一个女儿出头,更何况在他的心里花月满连女儿都算不上,充其量不过是一个能够帮着他处理兵家繁事的打杂的罢了。
孙国相倒是有些犯难,毕竟是个小辈,还是个女子,倒是一边的孙思绕,卷着袖子走了过来:“爹爹不用为难,女儿有办法。”
她说着话的同时,一巴掌抽在了花月满的脸上:“山沟出来的就是欠家教,既然如此我今儿就亲自赏她三十掌嘴,让她长长记性!”
第一百二十三章 慕慕思君情冉冉孤生竹
人山人海的百花园里,三十掌嘴炸起在平地,看热闹的官员和家眷无不是惊讶的。
若是打在一个奴才的脸上也就罢了,可花月满到底还是大司马家的二小姐,如此的一通掌嘴,以后还要如何见人呢?
不过他们并不想帮忙,更不会阻止,因为就算见不得人,也和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凉亭里,花月卿有些目瞪口呆了,她确实是利用了花月满,但她并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她想要说什么,可又不敢,最主要的是她好不容易和孙思绕套了关系,生怕自己的求情让前面的一切前功尽弃。
大司马是沉默的,对于花月满身上的市井气息他也觉得丢人,如果这次的事情能够让她改变一些,他倒是也觉得未尝不可。
孙思绕瞧出了大司马的默许,眼里更是嚣张得意的:“花什么来着?识相的就赶紧抬头让我打满三十,早打完你还能少丢点人。”
在所有人的瞩目下,一直沉默的花月满,擦了擦牙齿咯破嘴唇的血渍,扬起面颊的同时,笑了:“打就打,放那么多的屁做什么?怕别人不知道你的嘴巴有多臭?”
“你——”孙思绕没想到到了此时此刻,花月满仍旧没有半分的畏惧和服输,当即再次扬起了手臂,并且是左右开攻。
“啪——啪——啪——”
响亮的巴掌声声响起,孙思绕所用的力气,就连那些跟在她身后的官家小姐们,都忍不住侧目,可花月满却从始至终的都昂着首,面带微笑着。
耳朵轰鸣,面颊胀痛,花月满疼的浑身都颤了起来,却不吭一声,双手狠狠抠着身下的地面,双眼死死的瞪着孙思绕。
我退一尺,你欺一丈,孙思绕你无坚不摧的挑衅,终于踩到了我的暴跳的神经,今日的耻辱我铭记在心,待到它日我若是不把打断了你的腿,把你插在花盆里,你就不知道什么是植物人!
孙思绕被花月满那种坚硬,反光,令人窒息的眼神的盯得心里发毛,手下的巴掌不禁也是越来的越狠。
就在她研究着要如何打完这最后几巴掌,还让这个野种彻底的敬畏自己,也能像其他人一样讨好奉承自己的时候,一声清似明泉的声音响了起来。
“还真是热闹,怎么孙国相与花大司马也在?”
大司马与孙国相还有其他官员听见了这声音均是一愣,眼看着来人已迈步走进凉亭,纷纷后退几步,弯下了腰身。
“微臣给三皇子请安。”
司慕冉神色淡淡:“各位大人无需这般拘谨,我不过是来找人的而已。”
孙国相上前一步:“不知三皇子是在找……”
司慕冉敛目而笑,唇角轻扬:“一个女人。”
凉亭里原本幸灾乐祸着的官家小姐们,无不是娇羞顾盼了起来,孙思绕也是怔愣住,就连举起在半空之中的手都忘记了放下。
她们并没有听闻三皇子和谁家的千金走的近,如今她们倒是好奇,究竟是哪家的千金如此有幸,能得三皇子如此挂心,不惜亲自来寻找。
花月卿心悸的捏着手帕不停地绞着,只盼他的目光能看向自己,哪怕只是一下也好。
凉亭里的气氛有些诡异,花月满却无暇顾及,脸上的疼痛如火烧一般,她现在只想找个东西给自己降降温。
一双四瓣花纹的靴子猛地走入她的视线,花月满一愣,伴随着周围骤然响起的惊讶抽气声,一只手,凭空出现在她的面前。
雪白的衣袖半遮,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饱满的指尖带着圆润的光泽,犹如一朵不染尘俗的昙花,在她的眼前慢慢绽放而开。
错愕之中,花月满顺着这只美到毫无瑕疵的手看去,只见站在她面前的人,一袭白袍衬托得风流韵致,乌发束金冠,肌如白瓷,俊雅的五官浩浩中不失秀气。
司慕冉见她终于抬头,抿唇而笑,如沐春风:“怪不得哪里都找不到你,原来你在这里,阿满。”
论是谁,也不曾想到三皇子所要找的女人会是如此的没身份,没背景,没涵养,没家教。
其实就连花月满也是没想到的,有那么一刻她甚至怀疑,这三皇子难道只是长得一表人才实则眼神特别不好?
司慕冉将她的惊讶尽收眼底,一把握住她的手,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亲自抬手捋顺了她的满头乱发。
他温热的手指,扫过她面颊红肿的肌肤,她刺疼的一怵,他似轻叹一声复而拉紧她的手,让她靠在自己的身边,转头朝着凉亭里的众人扫了去。
“父皇一心期盼名叫月满如此应景的女孩,会是个怎样的人。”他从容依然,只是一双眼渐渐凉了下来,“可如今这人还没见父皇便竟落得如此,若是父皇怪罪,不知道谁能担待?”
谁能想到三皇子竟会为了一个登不上台面的庶女出头?眼看着孙思绕又畏又羞的垂下了面颊,这下就连孙国相都有些站不住脚了。
“三皇子,是这女……是大司马家的二小姐先推了臣家小女落湖,微臣也是爱女心切啊。”
司慕冉勾了勾唇,却并不见笑:“既然如此的话,那么不知道孙国相可是惩罚够了?”
孙国相连连点头,如今太子都来了,不够肯定也是够了。
“既然孙国相已经惩罚过了,这事儿便是了了罢,我带着阿满去上药,不然若是一会父皇问起来也是难办。”
司慕冉不再停留,在一群人目光的追随中,拉着花月满走出了凉亭。
什么叫万众瞩目,什么叫名震中外,花月满今日算是彻底的体会到了,想来天上掉馅饼也不过如此了吧。
她一直由着他拉出百花园,进了一处羊肠小路,才平静的开了口:“为何要帮我解围?”
“恩?”他侧过面颊,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复而笑了,“为何你不理解成为,我这番的举动是对你一见钟情?”
花月满垂眼看着自己这一身的邋遢,自嘲的轻叹:“除非你是真瞎了,或者是我缺心眼。”
真拿她当傻白甜了?就她现在这德行还一见钟情?一见就跑还差不多。
司慕冉并不见生气,松开了她的手,转身凝视着她,只是唇边的酒窝愈发深陷:“对于一个有胆量以一敌十的姑娘,我想我还是有必要伸出一下援手的。”
所以,刚刚发生的一切他都是看见了是么?
花月满眨了眨眼睛,完全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反倒是嘿嘿一笑:“是觉得我很英勇?还是觉得我特英勇?”
司慕冉面对这样的花月满,有那么一刻是呆愣的,他要承认,她的反应出乎了他的意料,推翻了他对女人认知的所有概念。
以寡敌众毫不畏惧,被亲人出卖也不是满腹抱怨,面对他不但没有丝毫的羞涩和难为情,反倒是沾沾自喜,洋洋得意,他还真是好奇,究竟是怎样的生活阅历,把她磨砺出了一个如此神奇的性子。
花月满并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不过她却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踮起脚尖围着他打量了起来。
她上下左右,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一通打量下来,狐疑的忍不住呢喃:“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那些女人脑袋里是有泡?至于天天为了你神魂颠倒要死要活的嘛。”
一句话,把司慕冉从呆愣之中拉了出来,看着她拧眉不解的模样,他最终失笑:“不然你以为我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问题花月满倒是真想过,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贼眉鼠眼:“我一直认为二郎神是最帅的。”
所以,他应该长三只眼睛是吗?司慕冉叹了口气,拉下她挂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施施然扫了一眼她红肿的面颊,莞尔又无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
花月满眼看着他打开了盖子,将里面的药汁点在了手指上,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回家用凉水敷敷就可以了。”
别以为她和他举止亲昵就是不拿他当外人了,她和他根本就还是陌生人,而且那些所谓的勾肩搭背,在她看来并不代表什么,她以前在村子里的时候,还扒过隔壁家王二狗的裤子呢。
司慕冉却不管她的拒绝,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指尖轻轻摩挲上了她红肿的面颊:“你刚刚的不拘小节都跑到哪里去了?”垂眼瞄着她既尴尬又难受的样子,他忽然有一种认命的感觉,“其实你就算现在不适应,以后也要学着去适应的。”
花月满正不自在的难受,听了这话也没多想,直接问:“为啥?”
司慕冉淡淡的笑了:“因为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花月满如遭雷击,憋了半天才憋出了三个字:“你疯了?”
司慕冉却笑着不答,只是专心在她的伤口上,涂抹着药膏。
他不想告诉她,皇后察觉到了他现在的势不可挡,所以给皇上吹枕边风,想要找一个无能的女子成为他的妻子,断了他想要找到靠山的后路。
父皇担心他威胁到自己的江山社稷,斟酌思量了几番之后,最终在今天午时找到了他,并告知他将会迎娶花大司马家的二小姐作为三皇子妃。
他知道这个花家的二小姐叫花月满,是半路回家认祖归宗的庶女,她的母亲本来就是大司马酒后乱性的累赘,像是她这样尴尬的身份,日子有多难,他不用猜也能想到。
他对于这样的指婚,谈不上抵触也谈不上惊讶,心安理得的承受是他唯一的出路,只是他没想到,他这个未曾过门的小妻子,今日却给了他不一样的感觉。
垂眼看着她一副被雷劈得不轻的样子,他忽然想,也许这场满是阴谋的指婚,并不如他事先所预计的那般糟糕。
第一百二十四章 你所给予的我所欠缺的
司慕冉的话不但没有让花月满感到任何的悸动,反倒是让她有一种想跑的冲动。
她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会飞上枝头变凤凰,也从来没想品尝一下天上掉馅饼的滋味,她现在的生活谈不上有多好,但她最起码是自由的,不受约束,为所欲为,虽然每日都要在别人的冷嘲热讽之中挣扎清净,可她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好。
嘴长在别人的脸上,别人爱说什么说什么,那些夹杂着刀子一般戳人心窝子的话,对于她来说早就已经免疫到麻木,根本无关痛痒,又谈何难受?
其实她想的是,终有一日她是要离开这里的,只要她娘一旦闭上眼睛,她便完全没有再留在这里的理由,到时候海阔天空任她溜达,天南海北由她逛悠。
所以,她现在特别希望司慕冉是骗她的,没有指婚,没有婚约,没有什么未来的三皇子妃。
但是……
当皇上最终将目光落在了她和司慕冉的身上,当百花园里所有女子,那怨恨又嫉妒的目光将她团团包裹时,当官员纷纷和她父亲道贺时,她知道现实已定,这道枷锁她无法逃脱。
圆月如阳,夏虫脆鸣,几许繁星寥寥闪烁。
大司马府门外,花月卿独自一人站在石阶上,面色有些发白。
她做梦都没想到,被她利用的花月满竟然被皇上许配给了三皇子,更没有想到三皇子从头到尾都紧紧拉着花月满的手,对着她轻声耳语,宠溺微笑。
一辆马车冲出夜色,稳稳当当的停靠在了大司马的门外,花月卿瞧见了,收敛起心思,唇角挂上一抹舒雅的笑,迈步下了台阶。
马车里,司慕冉看着一直发呆至今的花月满,柔柔的叹了口气:“不想嫁我?”
花月满回神,望着被月色镀了一层银色的他,笑的有些讪讪:“我暂时还接受不了。”
司慕冉凝着她怎么都看都狼狈的脸上,那一双清澈到发亮的眼,微微一笑:“我会想办法让你接受的。”
随着车夫打开了车门,他不再多做解释,拉起身边的她:“回去吧,好好睡一觉。”
花月满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她算是暂时解脱了,再是不用尴尬的跟在他的身边,跳下马车多一眼的留恋都没有,转身欲行。
“小妹,你回来了?”
一道声音,阻止了花月满想要前行的步伐,她抬眼望去,只见花月卿笑着走了过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甚至是比以往还要热情的挽住了她的手臂。
花月满一愣,想不清楚是她失意了,还是花月卿快进了,在经历了刚刚的事情之后,她找不到任何的理由说服自己,花月卿为何还会这般的对自己热情相迎。
花月卿不在乎她的僵硬,抬眼朝着还未曾关上车门的马车望了去:“花月卿给三皇子请安,久仰三皇子大名,不知三皇子可要进来坐坐喝杯茶?”
花月满懂了,这是拿她当垫脚石当上瘾了?踏着她讨好孙思绕都不觉得过瘾了,如今是想直接踩着她接近司慕冉了。
司慕冉并没有接花月卿的话,只是对着花月满又道:“阿满,早些休息。”
眼看着马车门关和上,车夫驾着马车缓缓离去,花月卿止不住的满眼失意,就这么走了么?真的是连一句话都如此的吝啬?可是为什么?为何他却对花月满如此温存?
花月满懒得再去和花月卿维系,更不想去深究她一脸思春了无痕的失望是为了谁,甩开她的手,迈步上了台阶。
“阿满……”身后再次响起了花月卿的声音,带着期盼的哀求,“你帮帮我吧,我知道你和三皇子关系近了,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花月满并不回头,只是肩膀的轻颤,证明她在笑:“可不可以什么?”
花月卿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上前一步拉住了她的袖子:“可不可以把我介绍给三皇子?我不求和你抢三皇子妃的位置,只求能和你一起侍奉在三皇子的身边,阿满,你和我姐妹一场,我们感情又如胶似漆,若是能够一起跟在三皇子的身边……”
“够了!”没等花月卿把话说完,花月满赶紧打断,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你恶心你自己就够了,别来恶心我。”
这话实在是太过刺激了,她这正常人的大脑显然根本承受不住。
“你什么意思?”花月卿见花月满把话说得这么死,终是怨气徒生,克制不住。
“花月满,在这个府里若不是我接济你,你以为你能吃饱穿暖?花月满,你真以为你回到大司马府,就真的是名正言顺的二小姐了?花月满你怎能如此的忘恩负义?你怎能如此狠心的捷足先登?你明明知道我是那么爱慕三皇子。”
她口口声声的指责,满眼的埋怨,声泪俱下,肝肠寸断,花月满却听得好笑连连,要不是顾忌着她脸上的红肿,她真的想大笑三声。
她转身冷笑,直直的看着花月卿:“你说你喜欢三皇子,那么我敢问一声三皇子喜欢你吗?似乎三皇子根本就不知道有你这号人物的存在吧?捷足先登总要有个先来后到,你连先来的都算不上,我又怎么算是后到的?”
花月卿哑口无言,承受不住她迫视的后退了一步:“阿满……你怎能如此的忘恩负义?”
“忘恩负义?”花月满笑了,红肿的面颊又开始疼了起来。
“就因为你给我你不要的旧衣裳,就因为你赏给我你不喜欢吃的菜,我就要感激涕零的趴在你的面前,舔着你的脚趾头?还是因为你为了维持你的善良典雅,所以我就要必须成为你的接济的对象?花月卿,凭什么呢?”
她的眼是冷的,冷的锐利冷的揉不进一粒沙子,与她平时大大咧咧的样子截然相反:“就当我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好了。”她说着,讥讽的指了指自己的面颊,“我欠你的已全部还清,从今日起,你是你,我是我,大路条条两边走,司慕冉疼我你看着,宠我你瞧着,你有本事自己来争,我没空当烂好人。”
花月卿的脸色僵硬而苍白,被拆穿善良伪装的她,脚下有些发虚。
她确实是想用花月满的存在去体现她的善良,她以为她做的事情花月满是完全不知道,可她没想到,花月满竟早已全然知晓。
花月满没空去欣赏她像是被人放了二斤鲜血的惨白面颊,转身上了台阶,侧身进了府门。
其实她并没想过司慕冉会多疼她,多宠她,她刚刚说的那些话,不过是想要往花月卿的身上扎针,因为她实在是受够了花月卿那揣着诡计装可怜的模样。
可是事实,往往总是出乎她意料的,因为在接下来的时间,她是真的彻底感受到了司慕冉所谓的:“我会想办法让你接受的。”这句话的含义。
除了皇家必须要走的礼数之外,司慕冉又亲自派人给她送来了各式各样的奇珍异玩,瑶蓝有名的几个媒婆也是天天踏着大司马府的门槛。
除了迎书和迎亲,礼书,聘书,纳礼,问名,纳吉,纳徵,请期一一俱全,司慕冉把三媒六聘完美演绎了一遍。
以至于还不曾大婚,瑶蓝便是已经炸开了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被所有女子奉为意中人的三皇子,对大司马家的苦逼二小姐情有独钟。
麻雀终于飞上枝头变成了凤凰,花月满的父亲亲自挑选了一处上好的院子,把花月满和她的母亲从小院接了出来,就连大司马府里的那些夫人,也不敢再对花月满母女冷嘲热讽。
花月满对此特别不舒服,可她每次一有意见的时候,她的母亲便会严厉阻拦。
有一次,花月满终是对这种不劳而获厌烦了,砸了司慕冉刚刚派人送来的和田玉佩,眼看着那玉佩在一砖头的拍打下成了粉末,花月满自又是被她的母亲一顿皮鞭沾凉水。
原因很简单,如果司慕冉要是不再疼花月满,那么她的父亲将也不会再正眼看她的母亲。
天寒地冻,花月满忍着浑身的疼痛,一个人在街道上没有目的的走着,忽然一辆马车挡住了她的去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车门已开,一个温暖的身躯从下马车,抱住了冷的快要冰冻的她。
她木木的看着抱着自己回到马车里的司慕冉,有那么一刻,她在他的眼里捕捉到了心疼和担忧,那么的真实,真实到让她终于感到了悸动。
马车里,她要死不活的趴在柔软的软榻上,任由司慕冉掀开了她的衣衫,她连脸都没红一下。
司慕冉倒是也没那么多的尴尬和感慨,只是平静且轻柔的给她涂抹着药膏,待把所有的伤口都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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