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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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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月满自然趁热打铁:“我想要让太子爷在瑶蓝的这段期间,假装疼爱我,宠爱我,对我呵护有加,珍爱如命,无论什么事情都相信我,从不质疑我,在我虐渣的时候陪着我一起踩,在我胜利的时候陪着我一起开怀大笑。”

    只有刘默的无限纵容,才是她在瑶蓝耀武扬威的资本,她时间有限,不能一步步靠着自己往起爬,所以只能用刘默开个挂了。

    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涩蔓延,以至于刘默静静地看着她半晌,才淡淡的道:“好。”

    总算是顺利达成了……

    花月满松了口气,绷紧的神经也涣散了下来,困意来袭,她懒得动弹,直接蜷缩在了床脚,慢慢闭上了眼睛。

    刘默看着这个抱着双腿缩靠在自己脚边的女孩,忽然发现自己陪着她回瑶蓝是正确的,在她的心里,果然有许多未曾愈合的伤口。

    想来她一定是在瑶蓝孤立无援吧?不然又怎么会求他这个祈天的太子当她的靠山?

    或许他是开心的,不管如何,她找的是他,而并非是司慕冉。

    只是……

    他忽而伸手,轻轻抚摸上了她已经熟睡的面颊,声音低低的沉醉:“花月满,你刚刚所说的一切,我其实已经在努力做了,只是你不相信而已。”

    他一路走来,现实的残忍只教会了他怎样灭绝人心,却从来没有一个人一件事情,教他该如何去呵护一个人的心。

    “花月满,别担心……”他的唇角忽然勾起了一个魅惑的弧度,漆黑的眸闪着宠溺的光,“就算满身荆棘,就算头破血流,终有一日我会学会如何去爱你。”

    瑶蓝,大司马府。

    落日余晖,染红了半边天,晚风徐徐,夹杂的是女子发嗲的笑声,与男子颇为享受的低哼声。

    半躺半靠斜在床榻上的年轻女子衣衫凌乱,面颊绯红,扫了一眼站定在窗外的那一抹影子,笑的挑衅。

    窗外的秦知茹,微微垂眸,夕阳照在她白透的面颊上,卑微又落寞,听着从窗子口传来的那一声声暖侬低吟,心如针扎,转身朝着出了院子。

    她本以为自己带着女儿回来,将会是一番的风生水起,岂不知她的女儿最终嫁给的不是瑶蓝太子殿下,而是祈天的太子爷。

    从她的女儿嫁出去的那一刻,她的生活再次落入了低谷,老爷的漠视,几位夫人的欺压,各位大姑姐的轻蔑,还有那永远比她年轻漂亮,数不清的通房,让她渺小的如同尘埃一般。

    “你的心被哪家的野狗叼走了?走路连路都不看!”

    秦知茹只想着心里的悲哀,并没有发现迎面走过来的三姑姐,等她缓过神来的时候,手里端着的整碗热汤早已扣在了地上。

    “三姑奶奶。”秦知茹垂着面颊不敢抬头。

    花英梅厌恶的看了看自己被汤汁迸溅到的鞋尖,朝着秦知茹伸了去:“还不赶紧擦了?”

    “是,是……”秦知茹诺诺的点了点头,跪下了身子,用袖子轻轻擦拭了起来。

    花英梅的女儿赵婧琳挑唇笑了笑,挽住了母亲的手臂:“娘,这样不好吧?我可是听闻那个野种就快回来省亲了。”

    她话是这么说,但眼中除了深深的轻蔑,没有丝毫畏惧的意思。

    花英梅哼哼一笑:“野种就是野种,不过是为了讨好人家祈天的玩意儿罢了,若是你舅舅当真在意了那个野种,眼下又哪里会还在西侧的院子里陪着新进府的小妖精?”

    赵婧琳点了点头,满眼的赞同:“还是娘说的有道理,野种就是野种,嫁给谁都是个帮人擦鞋的货!”她忽而满嘴酸气,“娘,我可是听闻祈天的太子爷一表人才,真是便宜了那个野种!”

    花英梅无所谓的动了动唇:“放心,后儿祈天的太子爷就来了,到时候娘帮你想办法。”

    赵婧琳笑的撒娇:“就知道娘对我最好。”

    花英梅宠溺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垂眼看了看自己的鞋尖,哼了一声,“擦的还算是干净,若是擦不干净,就是把你卖了都不够赔我一双鞋的!”

    “哎呀!娘,和她一个擦鞋货有什么好说的,走,看看女儿新做的几套衣裳去。”赵婧琳没了耐心,拉着花英梅朝着远处走去。

    “急什么,你舅舅说祈天的太子爷还要两天才能到,再说了,无论你穿什么,都不是一个野种可以比的。”

    “娘放心,只要我嫁给祈天的太子爷,肯定让您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花英梅母女俩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路的尽头,秦知茹却跪坐在地上迟迟的没有起身。

    想着自己整日所遭受的这些个屈辱和谩骂,她终是忍不住,抬眼朝着天的另一方眺望了去:“阿满,你快些回来吧……”

    只要她的女儿回来,她就可以再次为自己争取属于自己的一切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协议进行时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刘默达成协议的关系,往后的几天里,花月满总是觉得和刘默的关系变得比较融洽了一些。

    最起码,她现在不用那么特别的防备着他,因为她很清楚,刘默虽然看似对一切都是淡漠的,但是这个男人的信用是特别值得信赖的,最起码她在祈天以外的这段期间是安全的。

    当然相对应的,她和苏缨络的关系就……

    如果非要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势同水火,不共戴天了。

    就好像现在,她靠在刘默的怀里,剥着葡萄一颗颗举给刘默,轻轻揽着她的刘默单手拿着书卷安静的看着,感觉到她举起葡萄他便张口,无论快慢不催也不恼。

    刘默是潇洒的天上人间了,花月满却在他的怀里坐立难安,一来是不习惯靠阴人这么近,二来是……

    指尖一阵麻麻的痒,似有什么东西舔了她的指尖一下,蓦然回头,只见刘默正含着她指缝的葡萄慢慢坐正身子,一双漆黑狭长的眸子,从始至终都在盯着手中的书卷。

    他薄薄的唇还挂着晶莹葡萄汁,看着很是饱满欲滴,既性感又魅惑。

    花月满见他平静的面颊没有一丝的波动,眨了眨眼睛,转回了身子,继续剥起了葡萄。

    刚刚这货应该不是故意的吧?她想。

    刘默仍旧看着手中的书卷,只不过那薄透的唇角,微微扬起了一个迷人的弧度。

    苏缨络将刘默上扬的唇角和花月满狐疑的神色看在眼里,恨在心上,瞪着花月满的一双眼也愈发变得凌厉了起来。

    她自然不会想刘默的故意,花月满的迷惑,在她眼里,这就是典型的秀恩爱刺激她!

    花月满察觉到苏缨络那像是被醋泡了,又塞在眼眶里的眼珠子,再次想起了刚刚没想完的事情,其二是……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她也许早就在苏缨络一双喷火的眼里化成灰烬了。

    在这一片的水深火热之中,唯独毫不知情的七巧,欣喜羡慕的满眼冒光,她家娘娘和太子爷可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三日后,祈天省亲的队伍终于缓缓驶进了瑶蓝国的主城。

    无所事事的花月满透过车窗,看着熟悉的街道,熟悉的民风,熟悉的一切,谈不上有多开心,也谈不上有多难过。

    猛地,“金雅居”三个字映入眼帘,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绷紧了几分,脑袋像是炸开了一般的疼了起来,断断续续的记忆碎片涌进了脑海。

    好像在很早之前,她曾经路过过这家铺子,当时的她分文没有,却意外被铺子里摆放着的一块玉佩吸引,她其实只是想看看,却不想碰见了三姑的女儿赵婧琳。

    那是一个极端自私自负骄傲自大的女孩儿,她仗着三姑的宠爱在司马府里的无法无天。

    她知道赵婧琳是个难缠的角色,所以在府里这么多年,始终和赵婧琳绕道前行,从不和赵婧琳有正面的接触。

    可是那天……

    她永远记得当时赵婧琳是多么趾高气昂,伸着穿金戴银的手指,指着她的鼻子:“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这个野种。”

    那家铺子的老板,是个很势力的人,见她站了半天也不买,早已做出了送客的打算,见赵婧琳先行开了口,也是在一旁附和:“买不起就别进来,污了我的铺子你拿什么赔?”

    当时好多围观的人,虽没指指点点,但那窃窃私语的讥笑声,与那充满冷眼旁观的鄙夷,饶是她现在想起来也觉得很触目惊心。

    也正是那次的经历,让她学会了人言的可畏,让她明白,原来人嘴那薄薄的两层皮,当真可以杀人不见血。

    好在她心大的无人能比,不然可能早就自刎在那些人的冷眼前了。

    身下的马车,忽然停了下来,打断了浮现在心头的往事,花月满一愣,只见刘默缓缓站起了身子,走下了马车。

    从他那双黑色的云靴落地的那一刻,街道两边的百姓无不是纷纷驻足观望,男人们满眼嫉妒的羡慕,女人们一脸娇羞的忸怩。

    苏缨络,瞄着刘默下了马车,眉眼一转,也是跟着走了下去,不过她并没有随着刘默一同朝着对面的街道走去,而是拉过了随行的一名小太监耳语着。

    花月满对刘默的去向完全没兴趣,对苏缨络的窃窃私语也完全不好奇,就在她想收回目光的同时,只见被苏缨络耳语的那个小太监朝着远处跑了去,而苏缨络则是回头朝着她微微一笑。

    那涂抹着丹红唇畔扬起的笑容里,掺杂着浓浓某种诡计得逞的兴奋。

    花月满愣了愣,这妖精又想作什么怪?

    一盏茶的功夫,刘默悠悠的从街道的对面走了回来,在街道上所有百姓的瞩目之中,高贵无比的回到了马车上。

    “福禄。”他淡淡的吩咐了一声,“包下最近的一家酒楼,让随行的将士和宫人在那里落脚。”

    “是,爷。”

    花月满对于刘默的吩咐并没有过多的惊讶,刘默虽然看似养尊处优,实则骨子里行事特别的低调保守,就好比她在宫外遇见过他两次,每次都没有随行的士兵,只有那么一辆奢华却很含蓄的马车。

    这里到底是瑶蓝不是祈天,他们现在是要去大司马府而非皇宫,带着这么多人招摇过市,行动不方便不说,确实也太过醒人耳目了一些。

    紧跟着走了上来的苏缨络听了这话笑了,蹭坐在了刘默的身边:“太子安排的极是,就太子妃自己回府,带着这么多的随从确实过于招摇了些。”

    什么叫就她自己回府?

    这话一出,花月满一愣,刘默也是一愣。

    苏缨络笑的妩媚动人,白皙的五指若有似无的拂着刘默的手臂:“缨络一直听闻太子在瑶蓝有一位故友,曾经对太子很是照顾,这次前来若是不能及时探望,恐有损情意,所以缨络刚刚已打发了人,去太子那位故人的府上知会了,说太子和缨络这就过去。”

    刘默上扬的长眉蹙了蹙,并没有表态,似在沉思,似在斟酌什么。

    倒是一边的花月满,听了这话差点没笑出来,苏妖精,你这作妖的速度咋就不上天呢?

    为了让她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回府丢人现眼,这妖精简直是煞费了苦心,竟然连先斩后奏这么老套的招数都用上了。

    苏妖精,真是难为你了。

    刘默若有所思,那位有人于他来说确实是有恩的,只是他没想过苏缨络竟会如此的自作主张,可是既然已经派人去知会,不去难免说不过去。

    但……

    他再次深深的看了花月满一眼,如果她自己回府,定是会遭了轻视吧。

    苏缨络得意的扬眉,恨不得现在就将这个碍眼的贱人踢下马车,似一路上所有的积怨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最终的缓解。

    花月满扫了苏缨络一眼,笑了,忽而起身走了过去:“麻烦,让让。”她毫不客气的把苏缨络扒拉到了一边,挤在了刘默的身边。

    在苏缨络惊讶与怨恨并存的注视下,花月满亲密的挽住了刘默的手臂:“太子爷若是为了臣妾焦虑,倒是让臣妾心疼了,太子爷有事就去办,臣妾自己回府也是一样的。”

    她全程掐着嗓子说话,声音嗲的连她自己听了都鸡皮疙瘩掉满地,更不用说旁边的苏缨络了,那充满恨意的眼神,真是吃了她的心都有。

    这个贱人,大白天的如此举止放浪,她怎能如此的不要脸?!

    刘默不管花月满和苏缨络的明枪暗箭,只是凝着她的眼,声音虽轻却字字清晰:“你自己当真可以?”

    花月满点了点头,贤良淑德的连她自己都佩服自己:“太子爷难道还不放心臣妾吗?”

    刘默又是几经思量,最终摸了摸她的发顶,无声默许了她独自回府的事情。

    花月满不自在的感受他修长的五指摩挲过自己的头顶,搓了搓自己的手臂,正要转身欲行,忽手臂一紧,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呢,便是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拥进了一个温暖的胸膛里。

    刘默微微垂眸,带着些许的力道,揉捏上了她的面颊,总是充斥着戾气和算计的声音里,满是疼惜的柔软:“花月满,乖乖在府里等着我,我晚上去找你。”

    花月满以为刘默不过是在和她逢场作戏,乖巧的点了点头,不忘忍着内心的抵触,在他的面颊上蜻蜓点水了一下。

    “太子爷是臣妾的天,臣妾自然是要等的。”

    刘默没想到她竟会主动示好自己,虽然知道她是在刺激苏缨络,却还是有些愣怔。

    花月满转身的同时,瞥见苏缨络咬着红唇满脸愤恨,跟要自燃了似的,她眼珠子一转,停下脚步小声笑着不忘再浇一把油。

    “本来我也是想自己回府的,只是苦于不知道该怎么和太子爷说,多亏了苏姑娘的善解人意,不但达成了我的目的,还让太子爷如此记挂我的体贴,这份恩情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还苏姑娘了。”

    轰!的一声,苏缨络彻底自燃在了原地,面颊涨红的一针直接能扎出血来。

第一百三十四章 久违了禽兽的亲人们

    苏缨络呆愣愣的坐在马车里,以至于花月满是什么时候带着七巧离开的都不知道。

    不是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明明设计了那个贱人,让那个贱人丢脸的一个人回府了,可她为和感觉不到任何的喜悦?一种浓浓的挫败感涌上心头又是怎么回事?

    不对,是那个贱人嘴硬,明明就是她赢了!

    “缨络。”安静的马车里,刘默忽而开了口,却不去看她那挫败的表情,侧眼望着车窗外,长眸专注而灼灼。

    苏缨络一个激灵的回神,抬眼朝着刘默看去,见他的目光并没有在自己的身上,松了口气,挂起了一个笑容,朝着他的身边蹭了去。

    “太子有何吩咐?”她甜甜的一笑,伸手抚摸上了刘默的手臂,“太子放心,探望有人的礼品缨络早已经准备好了,缨络这就唤人把礼单拿来给太子过……”

    “缨络,你何时敢对我转移话题了?你明知道我指的并不是礼单。”刘默冷冷打断了她的话,眼看着那个狡黠的身影消失在了街道的尽头,终是将目光转回落在了苏缨络的脸上。

    他狭长的黑眸闪着冷漠的光,苏缨络冷的一抖,握在他手臂上的五指,不自然的垂了下来。

    “我最讨厌的便是别人的自作主张,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和我玩花样。”他声音由冰冷变得柔和,唇角却勾起一个仿佛来自地狱一般的微笑,“缨络,今日的事情我全当你是忘记了我当初的话,但若是再有第二次,别说我不讲往日情面,不要以为靠着母后便可以有恃无恐,我想让一个人消失,从不看她的身后依靠着谁。”

    苏缨络脸上的表情,慢慢由惊讶变成了惊恐,最后这些所谓的惊,统统化成了死灰覆盖在脸上。

    这样冰冷又危险的太爷她并不是没见过,只是她以为她在他的身边是不同的,可是没想到……

    都是那个贱人!要不是因为她,太子也不会如此冷漠的对待自己!

    ……

    大司马府。

    宽旷的府门口,早已被人围堵的水泄不通。

    台阶上,花锦庭与大夫人孙清雅为首,带着府里所有的下人站成几排,台阶下,好信儿观望的百姓站的是里三层,外三层。

    眼看着日头愈发的热了起来,花锦庭渐渐烦躁了起来。

    虽然对于他来说,花月满曾经是一个可以受他利用,帮着他处理军事要务的傀儡,眼下不过是一滩泼出去的水。

    但眼下祈天的太子爷光临,他这大司马府怎么也算是蓬荜生辉了,如此在他人面前抬高身价的事情他怎能错过?

    所以今日不光有他自己府里的人,还有一些他在朝野上的同僚,以至于饶是此刻他早已大汗淋漓,仍旧还是要在原地杵着。

    秦知茹见此,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唇角的笑容噙着讨好的意味:“老爷可是疲乏了?不如先回去歇歇?外面有我们守着,若是来了,妾身再派人去唤老爷。”

    大夫人孙清雅没等花锦庭开口,先行笑着把话接了过来:“就是,老爷不妨先回府,反正外面有我和三姑奶奶等人守着。”

    花英梅听了这话不乐意了,俩眼一翻,凉凉的道:“嫁给太子爷就是不一样了,竟要这么多的长辈恭迎着,这架子大的真是要上天了。”

    她撇了一眼秦知茹,哼哼唧唧又道,“也不想自己曾经是个什么东西,攀高枝儿那是麻雀的本事,一条丧家犬也好意思凑热闹,真是恬不知耻。”

    又不是她的闺女回家省亲,凭什么让她在这里一直杵着?她才是那个最应该回府里乘凉的人!

    本一肚子火气的花锦庭,听了这些个话,顺理成章的把秦知茹当成了撒气桶,袖子一甩,满脸的鄙怒:“滚到一边去,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孙清雅无声的挑唇笑了,这个三姑姐还真是她的福星,只要她装枪,这三姑姐肯定就放炮。

    瞄了一眼秦知茹沮丧的脸,她脸上的笑容更甚,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勾搭老爷,真是反了,这个浪蹄子,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重。

    秦知茹本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和花锦庭套套近乎,没想到竟成了这般,对美顺眼的走回到了原地,焦急又带着抱怨,朝着街道的另一边眺望着。

    阿满你怎能如此的不懂事?还不赶紧回来?你如此的摆架子,岂不是让娘亲难做吗?

    大司马府里的人都眼界高管了,他们只会眺望,而不会低看,其实花月满早就已经回来了,只不过碍于这府门口拥着的百姓太多了,一时半会还没挤出去。

    “哎?谁踩我的鞋了?”

    “哪个不要脸的推我屁股了?”

    拥挤的人群里,花月满满脸是汗,一把将脸快要挤变形的七巧从人群里拉了出来。

    七巧扶了扶被挤歪的发鬓,小脸热的通红:“娘娘您别拉奴婢啊,奴婢本打算带着您挤过去的。”

    花月满叹了口气:“挤什么挤?再这么挤下去,人脑袋都挤成狗脑袋了。”

    七巧也是没想到,陪太子妃回家省亲竟然是如此的惊心动魄,眼看着前面这人山人海,急得想哭:“娘娘,那咱们怎么办啊?”

    花月满瞄了瞄大司马府的后门,又看了看眼前的水泄不通,眼珠子一转悠:“七巧你那有碎银子吗?”

    七巧点了点头,掏出了一包的碎银子,不过一双眼却心疼的紧:“娘娘,有是有,可这是奴婢好不容易攒下来的……”

    “算是我借的,过段日子还你。”花月满狡黠一笑接过银子,握住了七巧的手,直奔着大司马府的后门跑了去。

    刚一站稳,她便是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大司马府为了迎接祈天太子妃回府省亲,故给每位来捧场的百姓发银子喽!银子有限,先到先得,过期不候——”

    七巧呆若木鸡,眼睁睁看着花月满一边喊着,一边掏出了荷包里的碎银子,拼命的朝着路边撒着,肉疼的直想咬舌自尽。

    娘娘,咱们败家也不是这样败的吧?

    那些原本还堵在大司马府正门口的百姓们,听了这话,又瞧见那满地的碎银子,似乎连犹豫的功夫都没有,一个个如狼如虎的扑了过来,生怕那银子自己长腿跑了似的。

    大司马府台阶上,丝毫不知情的官员们见此,虽然心里鄙夷花锦庭的作秀,但面上却还是纷纷奉承了起来。

    “花大司马果然是出手阔绰,根本不是我等微臣可以攀比的啊!”

    “想必花大司马定是爱女心切,故想此妙计引开围观百姓,得意让太子妃的车队顺利行驶,此等的心细如尘,简直让微臣佩服啊!”

    别看花锦庭坐稳大司马的位置已经几十年,但实则爱财如命,就连府里每月的支出都要他亲自过目才放心。

    如今瞧见有人竟如此打着他的名号散银子,他早已心疼的抓心挠肝,可是面对这些官员的奉承,他又碍着面子有口难言,只能笑着点头:“各位大臣谬赞了。”

    大夫人孙清雅心知花锦庭的视财如命,踮脚眺望正想瞧瞧谁这么作死,竟敢自作主张,却不想竟见花月满带着七巧从后门处走了过来。

    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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