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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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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两位姑娘是认识啊?怪不得都要这玉。”
苏璎珞一愣,摸了摸丝袋里的玉,本就夹杂着讥讽的眼,更是笑的得意了起来:“姐姐这眼界还真是高,不过这玉却并不是姐姐可以攀上的。”
花月满实在想不通,为啥这妖精在哪都要插一杠子,正想开口噎死她,却听闻身后响起了一个低沉的声音。
“璎珞,好了没有?”
花月满身子一僵,感觉到来人缓缓朝着自己走来,一股怒火涌上了心头。
刘默瞧着那个背对着自己的背影感觉很熟悉,路过的时候特意扫了一眼,当认出是花月满的时候,先是一愣,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轻轻地笑了。
要不是眼下瞧见了她,他倒是忘记了昨儿赵婧琳说的话。
花月满俩眼冒火的瞪着他,却和他想的完全是两回事。
昨儿个赵婧琳扯着个嗓子说让她来陪着买首饰,他除非是聋了,不然又怎么听不见?
如今这笔账她自然是要算到刘默的脑袋上,不然苏璎珞又哪里来的那么多的金子去买那玉佩?
好你个阴人默,老娘帮你明面挡枪,你却在老娘的背后放炮,你的心还真是被狗啃了!
苏璎珞匆匆而来,笑着将玉佩举起给刘默看:“让爷久等了,本来璎珞早就好了,是姐姐也看上了这玉,璎珞便想和姐姐解释一下,以免姐姐误会什么。”
解释?解释什么了?误会?该误会的都误会了!
花月满懒得和这一个阴人一个贱人浪费功夫,转身就走,却被身后的刘默喊住。
“你喜欢这玉?”
花月满站停脚步,吸了口气猛地回身,对着苏璎珞扬起满脸灿烂的笑:“妹妹何时见我喜欢这玉佩了?”
苏璎珞怔了怔,可怜兮兮的摇了摇头:“我是听闻……”
花月满一听她说话就消化不良,赶紧开口打断:“既然没亲眼看见,就别说的跟真事似的,让别人误会了可是不好。”
苏璎珞被噎的有些难受,可是碍于刘默在场也不好发作,只能拉着刘默的袖子佯装可怜:“爷……璎珞不是这个意思,璎珞是不是惹姐姐不开心了?”
刘默并没有看向苏璎珞,而是仍旧笑看着花月满:“当真不喜欢?”
“爷误会了,我不过是瞧见这玉丑的天上难找地下难寻,研究这要不要买下来砸碎了为民除害。”花月满笑的愈发咬牙切齿,“不过现在看来也用不着我操心了,爷您慢慢挑慢慢看,我就不打搅了。”
语落,转身“噌噌”几个大步的走出了金雅居,潇洒的不留一片云彩。
瞧着她愤然离去的身影,刘默瞬间敛起面颊上的笑容,忽而上前走了几步,看着柜台里的掌柜的,声音骤然变冷。
“把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一遍。”
掌柜的赶紧绕出了柜台,对着刘默微微弯曲了身子:“是,老板……”
花月满出了金雅居,一眼就瞧见了刘默停在不远处的马车,本来她是想要绕道走的,可越想越是怒火中烧,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朝着马车走了去。
守在马车边的福禄,瞧见花月满过来那是格外的亲切,压着声音小声道:“太子妃真是巧,爷还说晚上去看您呢,没想到在这碰见了,您可是见着爷了?”
花月满现在一个小心脏燃烧的正旺,哪里有功夫和福禄闲聊?指了指他身后的马车:“刘默的车?”
福禄一愣,不明所以的点头:“是啊。”
“很好!”花月满点了点头,猛地抬脚直朝着那轮子踹了去。
“咣当!”的一声巨响,吓得福禄一跳退三步。
“踩死你丫个不守信用的,踹死你丫个生活不能自理……”
“太,太子妃……您稍安勿躁……”
花月满现在是安不了,躁的很,踹完了马车又觉得不解气,对着福禄道:“有没有扳子,斧子,砍刀之类的东西?”
福禄:“……太子妃您就和奴才说,您到底要干嘛……奴才也要有个心理准备。”
花月满嘿嘿一笑,一手揽住了他的脖子:“不干嘛,我忽然觉得天气凉爽,闲来无事,打算锻炼锻炼身体。”
福禄苦着脸,仰头瞧了瞧天上那又圆又热的日头,忽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金雅居里。
刘默和掌柜的在里屋聊着,苏缨络一个人被晾在正厅难受的不自在,她不知道刘默为何要背着她说话,但她显然受了冷落。
瞧着店里小厮那时不时扫过来的眼色,苏缨络实在是站不住了,转身迈出了台阶,想要上马车去等着。
“马车呢?我要上车坐回,爷还要等一会。”苏缨络顶着硕大的日头,走到了福禄的身边。
福禄哭丧着脸后退一步:“马车出了点问题,已经变成板车了。”他指着旁边那被卸了顶,拆了壁的马车,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不过奴才已经吩咐人去贾府取其他的马车了,苏姑娘若是着急的话,不如先上来坐坐?”
敢破坏祈天太子爷马车的能有谁?能事后让福禄如此隐瞒吞吐的又能有谁?
瞧着那零碎马车上斑驳的斧痕和参差不齐的锯齿印子,苏缨络气得面颊飙红,几欲中暑,差点没咬碎了满口的银牙:“花!月!满!”
第一百四十二章 盛开在回忆的奇葩花
酉时不到,大司马府的门外已经站满了人,密密麻麻的人头黑压压的一片,要是现在从天下掉下一张大饼,能拍死一片。
不过最为显眼的,还要数站在人群最前面的赵婧琳了,满头的金钗插的跟孔雀开屏一样,简直晃瞎众人眼。
花月满带着七巧站在人群的最后面,瞧着前面金光闪闪的赵婧琳,直吧嗒嘴,不得不说,赵婧琳炫富似的审美观,再一次刷新了她的世界观。
七巧眉开眼笑的摸着手里的银袋子,一双眼睛眯成了缝:“娘娘,您从哪来的这么多银子?”
花月满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我上午把一个傻子给抢了。”
赵婧琳的智商在她看来,和傻子完全没有任何的区别。
七巧一愣:“娘娘,您……”
花月满赶紧堵上她的嘴:“有银子你就拿着,就当我还上次欠你的。”
七巧眨了眨眼睛,乖乖的点头,将银子揣进了袖子里。
花月满满意的松开了手,忽听闻一阵的马蹄声传了过来,转眼看去,只见一辆尤其骚包的马车停在了大司马府门口。
这马车的四角镶嵌着数不过来的珍珠那叫一个夺目,四面车壁的布料红红火火的那叫一个喜庆,花月满看的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刘默这厮铁定是疯了,难道就因为她下午砸了他的马车,所以厮怀恨在心,以至于晚上跑这里来报复社会了。
众人的注目下,金光闪闪的马车门由内向外的被打开,走出来的人却并非刘默。
那男子二十出头的年纪,本就不算出众的五官还长在了一张满是坑包的脸上,一头乌黑的长发抹着厚厚的发油,阳光一照亮的发光,比赵婧琳脑袋上的孔雀开屏还要醒目。
这样的极品,就连七巧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小声询问着:“娘娘,这人是谁啊?”
花月满无奈的一叹:“朱家的三公子,朱少成。”
其实她在想起大司马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这个男人,只是从回来到现在一直没见着,倒是忘记了他的存在。
朱家是从商的,在瑶蓝是屈指可数的富甲之邸,这么多年来,朱家一直靠着花锦庭的朝廷关系稳固自己的商铺,而花锦庭也能借着朱家从中捞点油水,所以这么多年,朱家和花锦庭都是有走动的。
花月满对朱家一直没啥好印象,有钱人的眼珠子都是直往上望不朝下看的,整个朱家可以说是一个比一个势力,一个比一个愿意攀。
朱少成甩了甩油亮亮的发尾,一边往大司马府门口走,一边扯着嗓子喊:“小满满,我知道你回来了……”
小满满……
七巧惊悚的看着花月满,说话都不利索了:“娘,娘娘,这是在唤您吗?”
花月满满脸黑线,转身想跑,却被站在身边的花月息拉住了手臂:“二姐姐可不能走,一会祈天太子爷不是就来了?况且您和朱三公子不是旧识吗?”
花月息的声音不大也不小,但刚刚好可以让所有人都听见,朱少成顺着声音瞧见了站在人群后面的花月满,怨恨的当即双眼冒光。
“小满满……”
花锦庭见此,赶紧招呼花月满过来:“还不来见过朱三公子?”
最开始他其实也是想把花月满以高价许给朱少成的,只是皇上提前将花月满指给了司慕冉,后又让她联婚去了祈天,他也是无可奈何。
花月满最讨厌的便是花锦庭这势力小人,谁也不想得罪的样子,本是想不甩他的转身进府,却不知道身边的花月卿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往前推了她一把。
朱少成瞧着花月满一身的便宜布料,语气又解气又发酸:“小满满,看来你走了之后,过的也不怎么样。”
花月满皮笑肉不笑:“如朱三公子所愿。”
话说当初她和朱少成的这段孽缘,真是让她痛苦的不堪回首。
那年她十一,他十二,他来府上做客,她在院子里倒水,寒冬腊月,大雪纷飞,怕冷的她端着脏水冲出院子就将水泼了出去,而他刚巧经过,结果……
当时的他冻得浑身乱颤,满身的脏水瞬间结了薄薄的冰碴,一个喷嚏打出来,大鼻涕冻成冰锥的戳在了鼻孔前。
她当时惊吓的一愣,知道这事若是让花锦庭知道,她免不了又是挨一顿毒打,本着息事宁人的心态,她上前道歉。
“对不起,我没看见您从这里路过,是我的错……”
他哼哼一笑,鼻子不通气的道:“你以为这点小伎俩能骗得了我?我知道你这么做是想吸引我的注意,我知道你看上我了,既然你敢做,还害什么羞?”
她发誓,听了他的义正言辞,她瞬间从惊吓变成惊恐,而且严重怀疑他的智商比零下二十几度的天气还要低。
不过不管她如何的惊恐,在他义正言辞的指控下,她这以脏水引诱他的消息还是传开了。
以至于当她被皇上指婚给司慕冉的时候,他像是被抛弃的怨夫一样,在她的屋门口从天亮骂到了天黑,怨念深重且愤世嫉恶的嘴皮子都磨薄了三层。
往事历历在目,痛苦的让她眉心打结。
说实话,如果她要是知道记忆恢复之后会想起朱少成这三个字,那么她宁愿失忆一辈子,就算她的脑神经比钢筋才粗,也承受不住朱少成这朵盛开在瑶蓝的奇葩花。
“小满满,你当初嫌贫爱富的抛弃了我,以为跟着太子就能有好日过,结果呢?”朱少成再次从头把花月满扫到了尾,“现在这就是你的报应!”
花月满敷衍着点头:“是是是……”和朱少成这种人辩理,费时费力不说还谈不出任何的结果。
“不过……”朱少成忽然秉起了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若是你真心悔改的话,看在大司马的面子上,我也是能够原谅你的,只是正房你就别想了,侧房的话……我还能考虑一下。”
此时,看着这两个纠缠不休的人,大司马府的一干人等,早已当成了热闹去看,赵婧琳更是完全的讥笑出声。
野种就是野种,不但用不三不四的方法勾搭男人,勾搭完了还不清不楚的,如今被人家指着鼻子说道,也不嫌丢人。
在所有人讥讽的目光里,只有秦知茹满眼的舒心,老爷还是心疼阿满的,不然又为何早早的把下家给找好?
花月满根本没功夫在意其他人的目光,细思恐极着朱少成的话,转眼朝着花锦庭看了去。
花锦庭不闪不避,很是理所应当的反看着她。
他确实是提前和朱少成说了这事,因为他担心祈天的太子对花月满如此的冷清,万一要是借着省亲的名义退婚休妻,他这张老脸往哪搁?
索性还不如先和朱少成打好招呼,一旦花月满被休,就直接转嫁给朱少成,省了外人的口舌不说,他还能从中捞到不少的礼金。
果然是她精打细算的好爹爹!
花月满明明怒火攻心,却笑了,转身一把握住了朱少成的手:“朱三公子还是别考虑了,像是我这种罪大恶极的人,哪里能承受得起您的原谅?您还是省省吧,那侧房的位置一定有比我更合适的人选。”
“话也不是这么说……”朱少成凹凸不平的面颊一红,正要说什么,却听闻身后响起了木轮滚过地面的声音。
他诧异的转眼望去,只见一辆很是平庸的马车,停靠在了他的马车边上。
花月满看着赶车的福禄,松了口气,阴人默终于来了,她从未如此的想过他,简直恨不得以时速二百的速度冲进他的怀里。
福禄将马车缓缓停止了前行,却并没有马上打开车门,而是跳下马车先朝着大司马府的众人作了个揖:“不知道这是哪位的马车?可否让让?”
祈天的太子爷就算来瑶蓝,也没有停在旁侧的道理,除非这马车是瑶蓝帝王的。
台阶上的人都是一愣,不过却并没有人敢张扬叫嚣,虽然福禄面生,但这个时候能登门大司马府的,除了祈天的太子爷之外,也断不会再有别人了。
“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让本少爷给你让路?”就在所有人都噤默的时候,朱少成嚷嚷了起来。
福禄没料到这人竟如此的蛮横,常年跟在刘默身边,早已习惯了被人主动让路,主动问候,主动示好的他,难得的愣住了。
朱少成见福禄呆愣的表情,以为那马车里坐的不过是个二流的富家子弟,更是架起了膀子转身就要往台阶下走。
花锦庭自是不能让朱少成和祈天的太子爷发生口角,伸手要拦,却被花月满眼疾手快的挡了下来。
“你……”花锦庭瞪眼。
花月满通情达理的一笑,握着他的手不松开:“爹爹做什么不让朱三公子去讨个说法?朱三公子在瑶蓝横着走惯了,如今又能在乎谁的眼色?况且爹爹若是拦着朱三公子前去理论,岂不是在说朱三公子无能?”
朱少成赞许的点了点头:“难道大司马觉得我是无能之辈?”
第一百四十三章 我借刀你杀人
花锦庭怔了怔,不知道该怎么把话圆回来。
朱少成一边对着花月满飞吻,一边嚷嚷道:“小满满你好好看着,我到底有没有你那冷血无情专抢别人媳妇的前夫强!”
前夫!他还真敢说!
花锦庭扫了一眼紧闭车门的马车,一股不祥的预感顺着脚底直达脑门,他现在别的不求,只求那马车里坐着的不是祈天太子爷本尊。
花月满一直知道朱少成这人缺心缺肺缺大脑,却没料到他缺的一丁点都不剩,不过她倒是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
装逼就要被雷劈,她的目的就是借刘默的手劈了朱少成,以此让花锦庭难做人!
朱少成走下台阶,扫了一下那紧闭车门的马车,一眼便是瞧见了贾府的牌子。
那个贾府……
朱少成心里琢磨,放眼瑶蓝敢在马车上挂贾府牌子的,想来除了贾政贾老之外,便是再没有别人了。
“这马车上坐着的可是贾老?”他转头问着身后的福禄。
已经回过神来的福禄,摇了摇头:“不是。”
不是?朱少成一愣,回身再瞧瞧那安静停靠的马车,见做工也不算精美,而且没有任何的装饰,不禁松了口气。
贾家家大业大,怎能有如此粗俗不堪的马车?所以这铁定是冒充贾老家人的狂妄之徒!
如此想着,朱少成的腰杆挺了挺,身后直接砸在了车窗上:“车里何人,下来说话,我倒要看看你有几个胆子敢冒充贾府的人!”
他一边砸,一边“啪!”的一声甩开了手里的折扇,并且对着大司马府的一众人等,自认潇洒的甩了甩满是油光的头发。
花月满在不远处瞧着,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这个逼装的,她必须要给满分,朱三公子总是能一次次,用他那自以为帅到无与伦比的自恋动作,刺激着其他人的眼球。
福禄在一边看着,心急火燎的,正想和朱少成争辩几句,却听马车里传出了一道悠沉的声音:“福禄,开车门。”
福禄愣了愣,回神的同时赶忙应着:“是。”
马车门缓缓打开,刘默缓步走下了马车,墨黑的长发以玉冠束紧,赛雪白的长袍金丝勾边,淡淡的梅花点缀在其中,顺着笔直的身姿蜿蜒而下。
待他站定在地面上,俊朗的五官渐渐清晰显露在空气之中,是所有人都忍不住的想要惊叹出声。
赵婧琳激动的双眼放光,浑身抖个不停,要不是花英梅一直在边上拉着她,让她矜持些,她恐怕早就冲了过来。
花月息面泛桃花,霞飞双颊,一双妩媚的眼睛流盼出了些许久违的期盼。
“娘,我早就说过祈天的太子爷谪仙难寻了,二姐姐好福气……”
大夫人孙清雅,酸溜溜的咂了下嘴皮子:“福气什么福气?太子爷长得俊美和那个野种有什么关系?还不是照样受冷落?她是有那个命嫁出去,但却没有那个命享福!”
朱少成没想到走下来的刘默竟然如此的夺目,自己显然在众人眼里没了分量,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上前一步挡在了刘默的面前。
“你到底是谁?竟然如此大胆,敢冒充贾府的人?还好本少爷和贾老关系非同一般,不然岂不是让你蒙混过去了?”
刘默足足高了他一头,看他的时候,不自觉的垂下了双眸,漆黑的眼在他的身上扫了一圈,淡淡的笑了:“我确实不是贾府的人。”
朱少成听了这话,更是来了脾气:“既然你承认,我也无需再和你过多的浪费口舌,你自己去衙门自首吧。”
他说话的同时,转眼朝着花月满飞去了一个媚眼:“小满满,我是不是比你那冷血无情专抢别人媳妇的前夫强很多?”
花月满尴尬的咽了咽口水,靠的,这人自己作死非要带着她么?
前!夫?
刘默同样顺着他的目光,朝着台阶上的花月满看了去,四目相对,他脸上的笑容别有一番韵味:花月满,你来解释一下前夫这个词的具体含义。
花月满心里一凛,死鸭子嘴硬的扬了扬眉:他脑残,怪我喽?
刘默微微颔首,目光一沉:一会再和你算账。
朱少成发现了刘默和花月满之间的眼神交汇,踮脚阻拦:“你知道我是谁么?我可是瑶蓝朱三公子,你竟敢和我的女人眉来眼去,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
刘默声音淡淡,用眼角扫着面前的朱少成:“雄心豹子胆我确实是吃过,不过味道却差强人意了一些。”
花月满在一边看的瞠目结舌,如此拿着别人的女人叫嚣,还这么的义正言辞,朱少成不要脸的程度明显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刘默还能站在原地有说有笑的应着,可见这人的涵养不是一般的好,要是她的话,她忍不了。
“你……大胆!”朱少成气急败坏,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昂首挺胸的又朝着刘默蹭进了一步。
朱少成本来是想蹭着刘默后退几步,然,还没等他碰触到刘默,便是眼前黑影一闪。
擅玉挡在刘默的身前,铁钳一样的手握住了朱少成的手腕,并继续收紧五指用力着攥紧。
朱少成疼的肝肠寸断,似乎都能听见自己骨骼的错位声,可饶是他疼的大汗淋漓,却喊不出来一个字,强大的气流涌动,压迫着他,干涩的喉咙像是卡了根鱼刺,干巴巴的疼。
刘默风平浪静的站在原地,柔和的眸子着朝着大司马府门口看了去,唇角略微上扬,笑的风轻云淡。
“大司马果然是好排场,如此别开生面的见面礼,着实是让我惊喜交加。”
阵阵似冰锥一般的杀气,从他的周身散发出来的,可除了感受深切的朱少成之外,谁都想象不到,在他那一张雍容平和的面颊下面,隐藏着的是怎样惊人的内力。
朱少成是真的慌了,直觉得蚀骨般得疼痛,排山倒海的向他袭来,大颗大颗的汗珠密密麻麻的覆盖了额头。
花锦庭被砸的一语回神,挣开了花月满拉着的手,几个疾步的走下了台阶。
“微臣见过祈天太子爷。”他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刘默迎了去,脸上挂着满满讨好的笑意,就连褶子里都存满了奉承,“朱三公子乃一届商人,自是不认识祈天太子爷,虽是误会一场,但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眼看着还有几步就能走到刘默的身边,他却忽然停止了脚步,一股寒气顺着他的脚底直达脑门,冻得他再是多迈不出一步。
不敢置信的望了望几步之遥的刘默,花锦庭暗忖,好强的内力!
“误会?”刘默微微一笑,“那这个误会未免深了些,不然我怎么就成了前夫了?”
他黑眸骤然敛紧,容不得花锦庭半点回避:“大司马是怕泼出去的水再收回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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