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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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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话……”花英梅再次拉住了秦知茹的头发,扯着她的耳朵贴在了自己的唇上,“那你就让……然后……懂了么?”

    秦知茹愣了愣:“三姑奶奶,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才刚可算是挤出了一丝笑脸的花英梅,顿时又拉长了脸,伸手拍打在了秦知茹的面颊上,“秦知茹,你别给脸不要脸,把我惹怒了,等你家那浪蹄子前脚离开,我后脚就让我弟弟把你撵出府门!”

    已经完全没有后路的秦知茹能说什么?点了点头:“三姑奶奶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花英梅满意的哼了哼,起身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纸包,甩在了秦知茹的脸上:“好好做,若是当真办成了,我定寻个机会让我弟弟好好疼疼你。”

    花英梅走了,秦知茹忍着浑身的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将纸包揣进了自己的怀里,警惕的瞧了瞧院子里的左右,见四下无人,才慌慌张张的出了院子。

    院子里安静了下来,花月息恍恍的走出树林的阴暗处,望着秦知茹消失的方向,唇角勾起了一丝胸有成竹的微笑。

    ……

    清晨,整个世界都是清清亮亮的,就连阳光都透着淡淡的清新雾气。

    花月满才睁开眼睛,迷糊劲儿还没过呢,便是被丫鬟通传,花锦庭让她去后花园报道。

    在七巧的服侍下,花月满迷迷糊糊的漱口,睡眼惺忪的洗脸,一刻钟之后,由着七巧搀扶着,要死不活的出了院子。

    从柳园到后花园,还有一段的距离,闲不住的七巧舌燥了起来:“娘娘,其实大司马辰时不到就派人来请了一回了,说是府上来了贵客,不过太子爷和奴婢交代让您睡到自然醒,所以就一个人先去了。”

    “娘娘。”七巧又是羡慕又是感恩,“您现在福星高照,不但太子爷愈发的疼着您了,就连大司马也对您刮目了!”

    花月满敷衍的点了点头,继续闭目养神。

    单纯的孩子……

    先不说刘默是如何良心发现的办了一回人事,就单说花锦庭,那老东西的爱慕虚荣也不是一朝一夕了,说是贵客,估摸着也就是他在朝野上相熟的官僚罢了。

    现在的刘默仅是不同往日,怎么着也是个金枝儿女婿了,花锦庭老东西若是不趁机闹的满城皆知,借着刘默使劲儿的往自己的老脸上贴金,那还真不是他的性格。

    她不用睁眼看,就是用脚趾头想,此时后花园肯定是一大帮朝中的官员,外加一大群浓妆艳抹的家眷。

    “哎呀呀,姐姐您这衣裳料子真好啊!不知道是在哪里买的?”

    “这位是瑶蓝的孙锦材孙侍郎,虽年纪轻轻,却在朝中的作为匪浅啊。”

    一路闭着眼睛的花月满,在七巧的搀扶和丫鬟的带路下,刚一迈步进后花园,便是听见了这些比肾还虚的客套话。

    “啊……”她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气,悠悠睁开眼睛,果然和她所想的一样,不大不小的后花园里,左边一群的官员,正围着刘默讨好,又边一堆的家眷,正围着孙清雅奉承。

    哦,还有一小帮,均是一些未出阁的官家小姐,正笑里藏刀的互相攀比着。

    在她们之中,就数赵婧琳最为耀眼,朱钗仍旧插了满头,硕大的耳坠垂在双肩,一身的牡丹花开长裙要多艳有多艳,惨白的脸,通红的唇,一笑起来跟要吃人似的。

    花月满被赵婧琳这一身行头,刺眼的当即睡意全无,目瞪口呆且叹为观止,就连一边的七巧都忍不住的吐槽了起来。

    “娘娘,这表小姐怎么穿的跟新娘子似的……”

    花月满咂了咂嘴:“对于她这种扭曲到出神入化的审美观,还真就不是咱们这等凡夫俗子可以理解的。”

    “阿满。”难得稍作打扮的秦知茹,从一堆的妇人身边走了出来,拉住了花月满的手,“你过来,娘有话和你说。”

第一百五十一章 别用你的道德绑架我

    秦知茹拉着花月满远离了人群,拐进了一处假山之中。

    站在官家小姐那边的赵婧琳,和挤在家眷妇人之中的花英梅见此,彼此对望了一眼,无声的扬起了唇角,露出了一丝胜券在握的得意微笑。

    花月息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赵婧琳和花英梅,微微垂眸,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中酿起的一抹阴险算计。

    假山之中,秦知茹不但没有松开花月满的手,反倒是握紧了几分,故意将手上的红肿,显露在花月满的眼前。

    “嘶……”秦知茹疼的浑身一颤悠。

    花月满皱了皱眉,反握住了她的手腕:“你这手是怎么弄的?谁打你了?”

    秦知茹摇了摇头:“娘没事。”

    她的话虽是这么说,但并没有收回手的动作,不但是如此,反倒是更加把拿着那只受伤的手,在花月满的面前晃。

    “昨儿个三姑奶奶来找我,想让我帮着她,在你的面前说几句婧琳的好话,可娘看得出来你和那祈天的太子爷情投意合,便一口拒绝了,可谁知,谁知……”

    秦知茹掩着面颊低低的抽泣了起来:“三姑奶奶得脾气你也是知道的,其实她下手也没多重,娘只是怕她去你爹的面前告状,阿满,你也是知道的,你爹这几日好不容易正眼看看我,若是因为这事,闹的你爹再不愿见我,我以后可要怎么活下去?”

    花月满看着她那淋漓尽致的演技,苦笑了下:“那么娘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砸了一下,鲜血四溅,疼入骨髓。

    她不傻,她看得出来这是秦知茹和她玩的苦肉计,但她没有力气去揭穿,也不想去揭穿。

    虽然秦知茹打她,骂她,算计她,责备她,但归根结底,是秦知茹给了她生命,无论秦知茹如何对待她,在她的生命里,秦知茹永远是对她有养育之恩的娘亲。

    她可以对任何人残忍,但她绝对不会对自己的亲娘挥起屠刀。

    “阿满……”秦知茹擦了擦好不容易才挤出来的几滴眼泪,“你也知道这么多年,娘为了你爹付出了多少,娘不想前功尽弃你懂吗?”

    花月满点了点头:“所以呢?”

    秦知茹将昨儿晚上花英梅给她的那个小腰包,从袖子里拿了出来,按在了花月满的手上。

    “阿满,今儿晚上三姑奶奶做东,邀请你和祈天的太子爷前去她的院子里用膳,你只要想办法让太子爷服下这药就可以了,其他的我会帮着三姑奶奶忙活的。”

    连药都准备好了,还真是考虑周到啊!

    花月满垂眼看着手里的小纸包,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娘,你知道刘默是我的什么人?是你的什么人吗?”

    她有的时候真的特别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秦知茹从肚子里生出来的。

    “阿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秦知茹的脸冷了下来,“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若是婧琳能和你一起服侍太子爷,那就是亲上加亲,这是你的福气,你要知足。”

    秦知茹抬起手指,一下下用力戳在了花月满的肩膀上:“我生你养你我还错了?现在不过是想要找你帮着娘办件事情,怎么就这么难?你现在有太子爷宠着,就不在乎我这个当娘的死活了?花月满,你的心怎么这么狠?非要眼睁睁看着我因为你,被你爹撵出家门吗?”

    花月满静静的看着她,想要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出来,现在的她明明疼的难受,可却找不出任何的言语能形容出来。

    “阿满……”秦知茹忽然握住了她的双手,作势就要跪在她的面前,“算娘求求你,你就当救救娘……”

    一直静默的花月满,猛地握紧了她的双手,将她拉了起来,不再去看那分不出真假的眼睛,在搀扶起秦知茹的同时,她转身离去。

    秦知茹没见她表态,始终是不放心的:“阿满,你……”

    前行的脚步顿了顿,花月满眨了眨眼里的泪光:“我帮你就是了。”捏紧了手里的小腰包,迈步出了假山。

    如果这是道德绑架,亲情束缚的话,那么她心甘情愿输的一败涂地,别难为她,禽兽不如的事情,她永远做不出来。

    秦知茹瞧着花月满的身影慢慢消失在了假山中,松了口气,捋了捋自己散乱的发丝,唇角噙起一丝舒雅的微笑,也是走出了假山中。

    后花园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正在和花锦庭等人周旋的刘默,见花月满从假山后走了出来,狭长的眸子沉了沉。

    凉亭里,赵婧琳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金雅居的掌柜的给请了过来,眼看着那掌柜的吩咐小厮将一盒盒装满首饰的盒子摊开在了石桌上,笑的得意。

    “今儿我心情好,你们每个人挑一样的东西回去。”

    赵婧琳之所以从不缺银子,是因为她不但有个在大司马府里尽数搜刮的娘,还有一个在朝中当官的爹,虽然她爹的官衔不高,但油水却还是很可观的。

    可其他的官家小姐便没她这么阔绰了,虽然也是衣食不缺,但也只能在逢年过节的时候,才能添上一两件像样的首饰。

    年轻女子哪个不爱打扮?如今见赵婧琳竟如此的大方,谁不是两眼放光?

    站在湖边的花月满,本是想找一处僻静的地方净化净化大脑,却不想这身后的凉亭炸开了锅,

    那些官家小姐你挑我选,你夺我抢的声音,活脱脱将这后花园变成了菜市场。

    七巧看的两眼发直:“娘娘,表小姐家的银子都是大风刮来的吧……”

    这么多的金银首饰,玉佩挂坠,这得花多少银子啊!

    花月满嗤笑,怪不得这赵婧琳穿的跟新娘子似的,原来是已经做好了晚上被刘默开苞的准备。

    如今她春风得意,花枝乱颤,送些首饰给那些巴巴拍着她马屁的官家小姐又算得了什么?

    靠坐在凉亭的花月息,厌恶的看着那些没有教养的官家小姐,无聊的转头朝着湖面眺望,忽然瞧见了站在湖边的花月满。

    想着自己昨儿个吃的哑巴亏,她眉眼一挑,忽然喊了起来:“既然表妹妹送东西,自然也不能少了二姐姐的份子不是?二姐姐赶紧来!若是晚了可就没了。”

    花月息的声音特别大,不但凉亭里听了个清楚,就连凉亭外那些互相周旋的官员们也是听了个明白。

    花月满是个什么身份,这些官员和家眷自然是心知肚明,如今听闻花月息这般的说,只当花月满嫁给了祈天的太子爷之后,根本不受宠。

    不然这三小姐何苦了几根金叉,也嚷嚷上她?肯定日子过得还那么清贫,寒酸的跟个要饭的是的。

    花月满回头,只见凉亭里花月息正抿唇微笑。

    四目相对,花月息完全没有任何遮掩的意思,柔美的笑容里阴损满满。

    算计我?花月满也是笑了,不在乎七巧担忧的眼,转身朝着凉亭里走了去。

    知道什么是久旱逢甘霖,干柴烧烈火么?她这正愁一肚子的邪火散不出去,花月息这明目张胆挑衅的就送上了门,真是刚刚好。

    花月息你给我洗睁大眼睛好好瞧着,今儿我若是不草死你大爷,你就不知道谁是你亲大妈!

    花月息从来没瞧见过如此烈火燃烧的花月满,浑身不自觉的一抖,下意识的朝着凉亭的拐角靠了靠,小声在赵婧琳的背后嘀咕。

    “表妹妹,二姐姐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不开心你先送外人东西,带着气来的?”

    赵婧琳被这么一挑拨,当即来了脾气,眼看着花月满进了凉亭,大嗓门子就嚷嚷了上:“我送东西我乐意,我给谁送是我的自由!但我这个人生平最看不上的就是野种!我就是白白将这些金子给了街上的野狗,也给不了狐狸精生出来的野种!”

    花月满靠在凉亭门口,抠了抠自己的耳朵,明明怒火攻心,却无奈的笑了:“赵婧琳你是不是傻?花月息装枪你就放炮,被人玩了还一脸的大义凛然,缺心眼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不然到时候被骗的给别人舔了屁股,你还要昧着良心夸那粑粑有多香。”

    赵婧琳被噎的脸皮发白,气得浑身直哆嗦了起来。

    花月息瞧了瞧院子里一票听傻了的官员,和花锦庭那黑下来的脸,心里冷冷一哼,面上却对着花月满可怜兮兮的眨了眨眼睛。

    “二姐姐这是怎么了?若是三妹妹说错了话,二姐姐尽管责骂就是,可二姐姐怎么也要淑女一点,丢了自己的颜面是小,丢了爹爹和大司马府的颜面是大啊!”

    “淑女?”花月满笑了,“淑女就不知道粑粑是啥了?也不知道尿是啥?那我敢问三妹妹一声,你下面那俩窟窿眼莫是被堵死了?”

    花月息当即被说成了个大红脸,瞧着那些在站院子里忍着笑意的人,怄气的结结巴巴:“你,你……”

    “我很好,也很健全。”花月满吹了吹额前的刘海,“不像是三妹妹,生的跟貔貅似的,只知道吃不知道拉。”

    几句话的功夫,赵婧琳和花月息都被噎的半死不活,一个站着一个坐着,看其中的哪个都跟去了半条命似的。

第一百五十二章 惊天动地的聘礼

    孙清雅和花英梅本是想去和花月满理论的,但碍于花锦庭不停的用眼神警告她俩,她俩也只能不甘心的狠狠瞪着身边的秦知茹。

    “你生出来的好女儿,这嘴巴都敢赶刀子了!”

    “野种就是野种,一点教养都没有!”

    秦知茹站在原地两头为难:“三姑奶奶,大夫人莫要和阿满一般见识,都是阿满的错,阿满的错……”

    另一边的官员们,瞄着气定神闲站在人群之中的刘默,想笑又不敢笑的憋着,生生是憋出了内伤。

    凉亭里,那些才刚收了赵婧琳首饰的官家小姐,到底是那人家手软,如今见赵婧琳和花月息双双没了气焰,不禁帮腔的嚷嚷了起来。

    “还什么太子妃,连个聘礼都没有就过门了,我听闻如今回来省亲也是两手空空,这是在外面受了欺负,回家撒野来了?撑死就是个窝里横,欺负自己家的姐妹算什么能耐?”

    “说好听是联婚去了,说难听点就是代替咱们瑶蓝舔人家祈天的脚尖去了,咱们皇上英明,知道这野种留下来也是个丢人的货,还不如早些送到祈天去眼不见心不烦。”

    花月满看着这些七嘴八舌,一副想要帮赵婧琳和花月息出头的官家小姐,笑着撸起了自己的袖子。

    一只羊也是放,两只羊也是赶,姐今儿就好好和你们喷喷吐沫星子,看到底谁能把谁骂成重伤。

    直起身子上前一步,正要敞了怀的开喷,却见一直在猫在人群之后的金雅居掌柜的,匆匆上前了几步。

    花月满挑了挑眉:“怎么?大叔,你也想插一脚?”

    掌柜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不敢不敢,小的只是过来和老板打个招呼。”

    老,老板?

    这句话一出,不但是花月满愣住了,就连凉亭里外的人野都跟着一愣,他们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金雅居的名号在瑶蓝还是响当当的,奇珍异品应有尽有,能工巧匠的雕工也很是精美,粗略算下来这金雅居在瑶蓝开了也有些许的年头了,可没少赚官僚和富甲的银子。

    如今的金雅居也是老字号了,地段好,口碑足,先不说人家的库存有多少,单单指人家那店面,就万金难求。

    “掌柜的,你没睡醒?”花月满挑了挑眉,这大叔该不会是上次被她虐傻了吧?

    掌柜的陪着笑脸,不敢有一丁点的不乐意:“老板说笑了,别说小的没睡醒,就是小的瞎了,小的还是要认识自己家的老板的。”

    这,这这……

    花月满挠了挠头,等会,她得捋捋,有点乱……

    冷冽的香气,慢慢在身后蔓延,在凉亭里官家小姐们,和赵婧琳与花月息的齐齐注视下,刘默欣然走了进来。

    “喜欢么?”众目睽睽之下,刘默伸手将花月满搂在了怀里。

    花月满病态的看着他:“喜欢什么?”

    “送你的聘礼。”刘默好看唇角却扬起宠溺的微笑,伸手捏起了她的下巴,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肌肤,“虽然贵重了一些,但你值得。”

    花月满试探的问:“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买下了金雅居?”

    刘默微微颔首:“你喜欢就好。”

    后花园的人一片哗然,跟在花锦庭身边的官员们,均是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抽气声,孙清雅和花英梅羡慕的眼珠子都红了,至于赵婧琳和花月息,早已嫉妒的望眼欲穿,恨不得现在就脱光了将刘默拐上床。

    在所有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里,唯独花月满心在滴血,刘默你特么也太败家了,你要是真钱多烧得慌,直接给我银票多经济实惠?

    刘默一眼洞悉出了她的心里所想,施施然的扫了掌柜的一眼:“将刚刚大司马府表小姐买下来的首饰清算一下。”

    掌柜的不敢耽搁,转身坐在凉亭的石凳上,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算盘,“啪啪”的敲了起来。

    所有人都不知道,但掌柜的却清楚的很,这铺子原本就是刘默的。

    那个时候的刘默从瑶蓝返回祈天之前,从贾政那里借了一些的银子,开了这间金雅居,而他这个贾政身边的管家,便被派去帮刘默经管起了金雅居。

    这么多年,刘默虽不曾来过铺子,但每一笔账目,都是贾政亲先亲自审对一遍,再派人送往祈天给刘默过目,而刘默也会将整顿铺子的构思和方案反派人送给贾政。

    这么多年,金雅居从默默无闻到风生水起,有他自己的汗水,也有贾政的精心,更有刘默的心思。

    如今这金山就被刘默这么轻松的送了出去,他都疼得慌。

    不过,相对于掌柜的内心流泪,刘默却是淡然的很。

    那个时候他在瑶蓝一呆就是几年,回到祈天想要东山再起必须要有银两去扩充人脉,在祈天

    经营的话,难免会被人察觉,经过再三的思量,他一不做二不休,找贾政借了些银子,在瑶蓝开了这么一间金雅居。

    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他在祈天的地位早已稳固,但金雅居毕竟是他付出了心思,又愧了贾政的情打理起来的这么一间铺子,他也就没想着变卖。

    对他来说,于金雅居确实有几分的不舍,但现在一切都无所谓了,谁叫她喜欢呢?

    “刘默,这铺子你真送给我了?”虽然震惊过了有一会了,但她仍旧感觉不太相信。

    刘默抽回思绪,垂眸看着她:“一会待他将银子算出来,亲自送到你的手里,你摸着银子,就知道是真的了。”

    花月满看着那掌柜的“霹雳啪嗒”的敲着算盘:“能有多少银子?”

    刘默粗略的心算了一下:“虽没有太多,但几千两还是有的。”

    几千两……

    花月满吧嗒吧嗒了嘴皮子,本来是想感慨一下她也要变成富婆了,可当她瞧见那死死盯着她的赵婧琳时,忽然改变了主意。

    “是不是我是老板我最大?”她用手戳了戳身边的刘默。

    刘默点了点头:“自然。”

    很好!

    花月满上前一步,站定在了掌柜的身边,指着那些官家小姐脑袋上面带着的金钗,和耳朵上挂着的耳坠。

    “无论这些东西分别都是多少银子,统统在原来价格的基础上,再添一百两。”

    掌柜的没脾气,点了点:“是。”

    一边的赵婧琳被这坐地起价砸的回了神,不干了:“野种你什么意思?明抢?”

    花月满无聊的坐在石桌上,看着赵婧琳悠悠发笑:“送货上门自然是要加银子的,况且刚刚你们墨迹了那么半天,害的我家掌柜陪着你们一起晒太阳,这等待费自然也是要加的,再者金雅居里就这么一位掌柜的,若是这会子有其他的客人上铺子里买东西,岂不是就这么错过了?所以这损失费也是要加一些的。”

    正敲着算盘的掌柜的,听得那叫一个呆若木鸡,暗暗赞叹,他当初还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这祈天的太子妃,果然是能说会道,冰雪聪明,抢钱都不用刀。

    赵婧琳肚子里本来就没啥墨水,只懂得耍蛮撒泼,如今被花月满这么一算,自是哑口无言,可她又不愿吃这哑巴亏,索性双手一摊:“这东西我不要了。”

    不要了?好说。

    花月满又扫了一眼那些官家小姐们身上戴着的首饰,笑容里透着不可估量的精明。

    “不要了可以,但是这些首饰既然戴了,难免会磨损,所以再添一条磨损费,至于等待费,送货费,损失费,该给的也一份不能差,三妹妹不要是不要的,但我家掌柜的该做的可是都做了。”

    花月满说着,朝着已经敲完算盘的掌柜的看了去:“可有算出多少银子?”

    掌柜的恭敬回:“若是这些首饰都要的话,一共是三千八百四十七两三文。”

    “若是不要的话……刚刚这些官家小姐一共挑选了十样首饰,所有的费用加一起……一样一百五十两,十样加起来就是一千五百两。”

    花月满这次直接看向了赵婧琳:“表妹妹买不买都可以,但账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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