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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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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君畔一目了然她的小心思,不过他却不在乎,因为他现在所有的心思都在算计着,如何才能上了这个一心只想攀高枝的女人。
大殿里,慢慢安静了下来,一直坐在位置上的司慕冉却毫不知情,想着刚刚刘默那存着宠溺的笑容,他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算漏了什么。
他算出过自己会被囚禁在祈天,也算出过花月满会变成人质嫁到祈天,更算出花月满在祈天会度日如年,可是他千算万算,竟没算出……
怎么会这样?
“你在想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瑶蓝帝站在了他的面前。
司慕冉回神,低眉垂眼,神色淡漠:“回父皇的话,儿臣并未想什么。”
“你以为你不说寡人就不知道了?”瑶蓝帝冷冷的笑了,“可是又被她的到来牵扯了心?你别忘了,她就算与你曾经的感情再深,现在也是祈天太子默的太子妃,而你……是势必要歼灭祈天的人。”
司慕冉不答。
瑶蓝帝见此,怕自己逼的紧了,倒是起了反作用,不禁叹了口气,缓和了几分语气:“冉儿,你也看见今日的刘默是如何在我们的江山上放肆的了?寡人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你的身上,瑶蓝所有百姓的安定也全都压在你的肩膀上,若是你还有一个当储君的自觉,现在就不该想着儿女私情。”
司慕冉抬眼直视着瑶蓝帝的眼:“可若是当时瑶蓝没有囚禁刘默当质子,若是当年瑶蓝人对刘默以礼相待,刘默又怎会满心仇恨?阿满也……”
“你放肆!”瑶蓝帝一巴掌拍在了两人之间的桌子上,“事实就是事实,轮不到你去责怪谁,你也没有资格指责寡人,你既是瑶蓝的储君,就是和刘默对立的人,而至于那个女人……若是你当真忘不掉的话,别怪寡人帮着你忘掉。”
司慕冉浑身一震,不敢置信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父皇,最终讥讽的扯了扯唇,撇开了面颊。
瑶蓝帝命令一般的又道:“天下间的女子你想要得到谁都是你的自由,但只有她,你想也别再想!”语落,拂袖离去。
司慕冉知道,和自己的父皇无论如何争辩都完全没有胜算,索性也沉默了下去,紧跟在了自己的父皇身后,走了出去。
大殿里终于安静的再没有其他人的呼吸,屏风后面,一直着急赶紧离开的七巧,这会子却不着急了,想着刚刚瑶蓝帝与瑶蓝太子殿下之间的对话,担忧的看着身边的花月满。
“娘娘,您是不是也还喜欢瑶蓝的太子殿下啊?”
花月满淡笑着摇了摇头,上扬的唇角溢满了无法诉说的苦涩:“七巧,在皇权和政治面前,喜欢是最微不足道的东西。”
七巧迷糊的眨了眨眼睛:“娘娘,您在说什么啊?奴婢不懂。”
花月满不再说话,拉着七巧出了屏风,按照她对瑶蓝皇宫的记忆,带着她顺着后门走出了大殿。
喜欢如何?放不下又如何?这种毫无卵用的东西,现在对于她来说,除了会增加她的疼痛之外,一丁点的用处都没有。
如果忘不掉是伤忘掉是疤的话,那么她宁愿选择忘掉,就她这小身板要是再伤几次,估摸着早晚是要散架,还不如落成疤,最起码不触碰就不会疼。
……
夜色浓重,瑶蓝帝带着司慕冉出了栀岚殿,竟瞧见了不远处苏缨络和贾君畔的背影。
司慕冉对于其他的人,其他的事情并不关心,只是面色平静的走着脚下的路。
瑶蓝帝目色一转,忽而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咳咳……”
前面的苏缨络和贾君畔齐齐回身,均是弯腰问安:“见过陛下,缨络给义父请安。”
司慕冉微微皱眉,不懂父皇为何要故意发出声音。
瑶蓝帝笑着走到了两个人的面前,一边示意着二人起身,起边体谅的道:“天色已晚,来回折腾也是疲惫,不如就留下来暂住皇宫好了。”
苏缨络对于这样的提议自然是欣喜的:“缨络谢义父。”
贾君畔,皱了皱眉,想要反驳却不敢,若是留在了皇宫里,他想要拐苏缨络上床的事情,基本就算是没戏了。
瑶蓝帝一眼便看出了贾君畔闪过双眸的心思,却不揭穿,先是吩咐了身后的宫女将苏缨络安排在了贵仁宫之后,等着苏缨络谢了恩欢喜着离开了之后,才将目光落在了贾君畔的身上。
“不知道贾家公子可否借一步不说话?”
贾君畔愣了愣,虽是诧异却不敢耽搁,上前几步,站在了瑶蓝帝的身边:“陛下……”
瑶蓝帝丝毫不避讳身后的司慕冉,压低了些许的声音:“寡人看得出来,贾家公子喜欢寡人的这个义女……”
司慕冉本并没有对瑶蓝帝和贾君畔的谈话内容在意,可是随着两个人对话的加深,司慕冉忽觉得心底划过了一片的凉意。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站在自己不远处的父皇,怎么都想象不到,这样的话语会出自一个帝王之口。
第一百六十九章 让你知道我是疼你的
凉风扑面,夹杂着夜晚清新的香气。
刘默安静的坐在凉亭的石凳上,仰头看着满天星光闪烁,灵秀的俊美容颜被月色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清冷,乌黑的长发垂落下腰际,柔软的发尾随风轻轻摆。
花月满带着七巧刚走到院子口,便瞧见了独坐在院子里的刘默。
若是几年前,她打死都不会相信,有朝一日,刘默不但会在瑶蓝的皇宫里横行霸道,还会如此坦坦然的坐在司慕冉的院子里赏着星星。
由此可见,老天爷真的很喜欢开玩笑,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风水轮流转的太快,她一时间还真有点接受不了。
七巧花痴的呆了,虽然她进宫的时间不短了,但可从不敢如此放肆的看着太子爷,如今细细的打量下来,她还是觉得她们的太子爷最为优秀和俊美。
早已察觉到脚步声的刘默,从满天的星河之中抽回目光,黑眸微转朝着院子口看了去。
七巧吓得赶紧垂眸,匆匆迈步朝着院子里的厢房走了去。
花月满在刘默的注视下,迈步走进了院子,压下才刚的心酸,佯装若无其事的笑了:“太子爷好心情,吃饱喝足赏月亮。”
刘默瞧着她那碍眼的虚伪笑容,皱了皱眉,起身缓缓走向她,在站定到她的身边时,垂眸打量:“花月满,你在难过什么?”
花月满避开他那精准且具有穿透性的眼睛,含糊着敷衍:“太子爷喝多了?好好的我怎么会难过?我只是在屋子里憋得慌,带着七巧出去散散步而已。”
刘默听着她的强词夺理,微蹙的长眉忽而舒展,慵懒再现的同时,笑了:“花月满,你确定你有本事瞒过我?”
花月满浑身一僵,若是他想知道,她确实是瞒不过,所以……还是溜吧。
“太子爷您继续赏月亮,臣妾就先回去睡觉了。”
她说着转身上了台阶跑进了屋子,可在推开寝宫门的同时,她又愣在了原地。
只见内厅里的圆桌上,摆满了精致佳肴,仔细看去,全是肉菜根本无素,再仔细看去,这不就是刘默点的那些菜嘛。
只是花月满想不通,刘默如狼似虎的点了一桌子的肉,竟然一口没动,而是跑到院子里去看星星。
这……
后退几步,抻着脖子抬起眼睛,她不由得朝着满天的繁星看了去。
后走上台阶的刘默,看着花月满这奇怪的举动,疑惑着道:“你在做什么?”
花月满抻着脖子,费力的解释:“我看看这天上的星星到底比肉香在了哪里,能让太子爷弃满桌子的肉于不顾,巴巴的跑到院子里来欣赏。”
刘默淡然浅笑,一把扯过她的手臂,拉着她走进了屋子之后,不由分说的将她按在了椅子上。
“吃饭吧。”
花月满愣了愣,不敢相信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什么?”
她不是没挺清楚他说什么,而是她不敢相信他还有如此仁慈的一面,难道他是在等着她一起吃饭?
刘默坐在了她的对面,细心的帮着她拿起了筷子:“需要我喂你?”
花月满吓得赶紧收回了所有的疑问,一把抢过了筷子:“不劳烦太子爷动手,这点小事臣妾还是可以自己解决的。”
开玩笑,让刘默喂她吃饭,是怕噎不死她吗?
刘默温和的笑了,看着她大快朵颐着桌子上的美食,似乎是心情不错,还不忘给看着她快要噎到的时候,给她递杯茶水。
被人伺候的感觉何其爽?以至于花月满足足吃了一盘子的红烧狮子头之后,又啃起了排骨。
可是吃着吃着,她便觉得不对劲了,因为刘默从始至终都不曾吃一口,全程看着她一个人霸占着桌子疯狂揽食。
想着刘默阴风阵阵的性子,花月满慢慢觉得嘴里的肉没了滋味,最后终是讪讪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吃饱了?”刘默掏出了怀里的手帕,轻轻擦拭着她的唇角。
花月满委实有些承受不住他这突如其来的宠爱,干巴巴的清了清嗓子:“太子爷,我要是做错什么事情了,咱能不能摊开了说?这样我不但是能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还能以最快的速度改正,咱千万别玩阴的,那不地道……”
如今这空空荡荡的寝宫里一个人影看不着,完全就没有秀恩爱的必要,所以刘默这人来疯似的宠爱,当真是让她很惶恐啊。
她做错啥了她改还不行吗?如此不奸不杀的……这不是要她命么。
擦拭在她唇角的手忽然一顿,刘默的黑眸瞬间晴转阴:“你以为我在这饭菜里下药了?”
花月满本着诚实的态度,撞着胆子点了点头:“也不是没有那个可能……”
刘默想不明白,为何自己所有的好意,到了她的眼里都变成了另有所图,是他真的将她伤的严重了?还是她本身就对自己存有戒心?
他有的时候真的很想将她死死的压在自己的身下,然后用尽所有的温柔和温暖告诉她,他想要和她重新来过,以前是他错了。
可是他又怕自己把这话说出来之后,她会再次摸着自己的额头,无辜的眨着一双大眼睛,极其防备的看着自己,来上一句:“刘默,你是不是又发烧了?”
这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明明让他几近疯狂和崩溃,但他却从未想过要放弃。
垂眼看着她那噙着小心翼翼且讨好的笑脸,他忽而怒极反笑:“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吃饱了。”
花月满愣愣的点头:“饱?呃……饱了。”
刘默长眉微扬,忽而缓缓朝着她伸出了手臂,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同时,伸手在她肋下的穴位上轻轻点了几下。
花月满连挣扎都没有,瞬间定格,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含笑的某人,终是反应了过来:“你点了我的穴?”
刘默淡笑着颔首,上前一步在路过她身边的时候,极其自然的将她拎了起来,缓缓朝着床榻的方向走了去。
花月满像是小鸡一般,任由刘默一路拎着扔上了床榻,无从反抗。
刘默并没有转身离开,而是在她的注视下,缓缓倾下几分身子,随着他的俊脸在她的眼前逐渐放大,他修长的手指解开了她衣裙上的纽扣。
他身上那淡然优雅且有些凉薄的气息,将花月满团团包裹,上扬的唇角与温润的眼神,清晰的倒映在花月满的眼中,此刻的他显得是那般的无害,可花月满却看的汗毛倒竖。
而更让花月满受不了的是,他解扣子的动作特别缓慢,像是慢动作一般,一颗纽扣恨不能解上一盏茶的功夫。
这人是和扣子有仇吗?
“太子爷,您究竟想要做什么?”
刘默仍旧在专心致志的解着她衣服上的扣子,头不抬眼不睁:“上药。”
“这点小事怎劳您动手?不如我自己上?”花月满讨好的笑。
刘默仅是抬头瞥了一眼她的笑容,便又垂了下去,声音淡淡:“你确定你自己能够得着整个后背?”
“能!”花月满想都没想的回答,就算是不能也要能。
不知道为什么,刘默现在这解衣服的样子,总能让她有一种被分尸的错觉,这感觉实在是太过惊悚,还真不是心脏强度一般的人能够承受得起的。
“花月满,你可知道你这满身的伤口,若是得不到尽早的医治,会是个什么后果?”蓦地,刘默忽然笑了起来。
“蛊毒的发作已经耗费掉了你身体里所有的精力,而这藤条的伤口又深刻坚固,你现在的自愈能力基本等于没有,若是不靠着每日的外界治疗,你身上的伤口早就要脓肿溃烂了。”
脓肿?溃烂!
说实话,花月满确实是被刘默的话给吓着了,她就算是再不爱美,也绝对不想让自己满身伤疤,她又和自己没仇。
只是……
“那太子爷就不能速战速决吗?”花月满舔着脸,讨好的笑,“或者您老把我的穴道解开?”
刘默拖下她衣服的同时,将她平铺在了床榻上,看着她满身伤痕的后背,长眉为蹙,声音清幽:“不能。”
“为什么?”花月满不懂。
刘默淡淡的笑了,打开药膏沾在了指腹上,很是悠然自得:“我若是打别人一巴掌,也许事后吝啬的一个甜枣都不会给,但若是别人打了我一巴掌,我定是会讨回一筐的甜枣。”
趴在床榻上的花月满很是无语,变态的价值观果然是没有最扭曲,只有更扭曲。
不过,等等!
她啥时候惹着这位大爷了?
难道……
“难道就因为我刚刚怀疑饭菜有毒,所以……”
“现在知道刚刚的饭菜有多香了么?”
花月满简直无语问苍天,这厮要不要如此的瑕疵必报啊?她刚刚不过就是怀疑一下而已……
不过,和刚刚的美味佳肴外加有人伺候着端茶递水相比,现在她一动不能动的被刘默以一种凌迟的姿态上着药,这感觉,这待遇,确实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叹了口气,她认栽:“我错了。”是她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刘默对于她承认错误的态度,似很是满意,欣然点头:“乖。”顿了顿,又道,“不过就算是这样,你还是打了我一巴掌,所以于情于理,我都是要讨回一筐甜枣的。”
花月满头疼欲裂,暗自磨牙:变态……
第一百七十章 苏妖精的复仇路
刘默还真是说得出就做得到,说是要讨回一筐的甜枣,就足足的虐了花月满整整七天。
七天啊!
从花月满伤口的鲜血淋漓到现在的愈合结痂,从司慕冉的雅棠宫到贵人宫,刘默无一晚开恩,均是每天夜里让花月满倍感深受的体会着什么要凌迟之惊悚。
当然,花月满和刘默从雅棠宫搬到了贵人宫,是瑶蓝帝的意思,刘默对这样的安排倒是淡然的很,不过花月满就……
因为后住进来的苏缨络就被安排在了贵人宫,以至于花月满不但每天晚上要受刘默带给她的心灵折磨,白天还要忍受着苏缨络带给她的视觉冲击。
就好像现在,花月满不过是才刚睁开了眼睛,苏缨络便笑着走了进来。
不过花月满却懒得看她,在七巧的搀扶下,缓缓站起了身子:“七巧,我看今儿个外面天气挺好的,一会咱俩出去走走?”
七巧点了点头:“待一会娘娘用过早膳,奴婢就陪着娘娘在附近走走。”她动作麻利的解开了花月满身上的衣服,正要往下脱,却止不住一愣,“娘娘,这挂坠真好看,可是太子爷赏的?”
花月满不明白七巧在说什么,不过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当真摸到了一块凉滑的东西,转身朝着镜子里的自己看去,却还没等她看清楚,便是听闻屋子里响起了一声重响。
“稀里哗啦——”
花月满和七巧吓得均是一个激灵,纷纷朝着声音的来源望了去。
只见才刚还笑着站在屋子里的苏缨络,此时不敢置信的看着花月满脖颈上的东西,双目圆瞪,面色发白,像是受到了极大鹅刺激一般,张着红唇呆愣着,就连手中端着的鸡汤翻在了地面上也毫无察觉。
猛地,她怨恨的瞪了一眼花月满,然后转身跑出了屋子。
“娘,娘娘……”七巧有些后怕的拉了拉花月满的袖子,“苏姑娘这是怎么了?”
花月满扫了一眼扣在地面上的鸡汤,无所谓的道:“没准是被鸡汤烫着手了吧。”她说着话的同时,再次朝着镜子里看了去,可只是一眼,便愣住了神色。
镜子里的她蓬头垢面,满脸油光,眼角挂着眵目糊,面颊留着滚床单印上的淡淡印记,就冲着她现在这个德行,估摸着扔大街上连叫花子都要嫌弃她。
可就是这样一个她,此刻的脖颈上却挂着一块细腻水润,线条分明,光泽莹润的玉。
这玉……
花月满不敢置信的摇了摇头,她不会记错,这是金雅居里的那个镇店之宝,可是如今为何会戴在她的脖子上面?
……
苏缨络一口气跑出了院子,不知道跑了多久,她气喘吁吁的站定在一处冻结的湖面前,深深的嫉妒绞着某种得不到的憎恨,使得她艳丽的面颊变得扭曲且可怖。
当初她从金雅居里给刘默取出来的那块玉极其的珍贵且天下独一无二,因透过阳光能看见玉佩里似有一朵青花,故取名瑾墨青花。
瑾墨青花不但冬暖夏凉,蓄元气,养精神,且还能帮佩戴者消灾排难,保佑平安。
当年若云长公主还在世时,若云长公主的驸马挂帅前去北蛮出战,后北蛮虽被攻下,可若云长公主的驸马却战死在沙场之上。
祈天帝风光厚葬了驸马之后,便将北蛮国的镇国之宝瑾墨青花赠予了若云长公主,后在刘默出生之时,若云长公主将又瑾墨青花佩戴在了刘默脖颈上的。
若云长公主极其疼爱刘默,儿时的刘默也依赖若云长公主,以至于在刘默终被送往瑶蓝当质子之时,若云长公主终是受不得二次失去,最终郁郁寡欢而终了一生。
瑾墨青花对世人来说可能是无价之宝,但是对于刘默来说,瑾墨青花他是对若云长公主唯一的怀念。
当年刘默迫不得已将瑾墨青花留在了瑶蓝,本是想赠予给贾政,以表他和贾政之间的信任,不过好在贾政不是个夺人所好之人,一直帮刘默保存着瑾墨青花,并多次写信告知刘默,希望他能亲自来一趟瑶蓝,将瑾墨青花取走。
苏缨络虽对瑾墨青花了解的不是很全面,但她也知道瑾墨青花对于刘默的重要,可是现在这玉竟会戴在花月满的脖颈上,这又能说明什么?
从什么时候开始,刘默竟如此在意一个联婚的傀儡太子妃了?
“苏姑娘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
一个熟悉到令她厌烦的声音响起在了耳边,苏缨络转过身,只见这几日同样留宿在皇宫里的贾君畔,不出意外的正站在她的身边。
苏缨络心烦意乱,本是不想搭理贾君畔,可是转瞬一想,她又觉得现在也许只有贾君畔能够帮助她了。
如此想着,她收起了眉宇之间的不耐烦,柔柔的看着贾君畔半晌,竟低低的哭了起来:“贾公子……呜呜呜……”
贾君畔见此,赶忙体贴的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膀:“哎呦,这是怎么了?可是谁欺负了苏姑娘?”
苏缨络没想到贾君畔胆敢明目张胆的碰触自己,虽是阵阵厌恶涌上心头,却还是强忍着哭诉:“贾公子还是莫要问了,是缨络不好,惹了不该惹的人,缨络现在只是太子被人吹了枕边风,从此以后和缨络形如陌路。”
胆敢给刘默吹耳边风的还有谁?别说是大齐,就是放眼几国,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刘默现在的身边,只有那么一位和他同床共枕的人。
贾君畔只需稍作思考,便是理解了苏缨络的话,不过他并没有怜香惜玉的叹气,而是存着某种别样的意思,轻轻地笑了:“不过是小事一桩而已,苏姑娘为了这种小事落泪,未免是有些不值得了。”
苏缨络愣了愣,抬眼朝着贾君畔看了去:“贾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贾君畔伸手,擦拭掉她眼角的泪:“若是苏姑娘当真害怕有人给太子默吹枕边风的话,苏姑娘何不也想办法成为太子默的枕边人?只要苏姑娘也有资格对太子默吹枕边风,又何怕其他人的闲言碎语?”
苏缨络听了这话,又是一愣:“贾公子你……”
她并不是没理解贾君畔的意思,而是她没想到贾君畔会这么说,贾君畔对她存着怎样的心思,她一目了然。
贾君畔松开了揽在她肩膀上的手,君子的抱了抱拳:“贾某人确实喜欢苏姑娘,但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而贾某人又素来有怜香惜玉的习惯,若是能帮苏姑娘得到心上人,贾某也算是促成了一桩美事。”
苏缨络愣怔的看着面前的贾君畔,怎么也想不到,这样君子的话,会从他一个常年流连花丛之中的富家子弟口中说出。
贾君畔似看穿了她的想法,笑着又道:“虽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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