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妃常圆满-第8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瑕疵都让人找不到。
再看看这细腻如白玉一般的肌肤,再看看那高高束起在脑后的墨色长发,我的神仙啊!这还是人吗?如果要是能让她和这样的男人共一夜**,还可真真是死而无憾了……
王婆子正欣赏的如痴如醉,脖子却忽然一紧,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一双脚便是缓缓离开了地面。
刘默目光如刃,周身的气息凉如霜,薄薄的唇动了动,道出口的声音却慵懒的让人昏昏欲睡:“这玉佩为何会在你的身上?”
王婆子窒息的老脸发紫,挣扎着道:“这,这是……我祖传的……”
“不说实话是吗?”刘默笑了,似阎王前来收取魂魄一般的邪佞,“我总是有办法让你亲口告诉我的。”
他修长的五指蓦然快速收紧,滚着银丝的竹纹阔袖垂于手肘,白皙的手臂霎时青筋暴起,可他一张俊颜却仍旧带着漫不经心的微笑,似此时的他,很是欣赏王婆子那垂死挣扎的模样。
周围渐渐聚集了许多的行人和住在这附近的百姓,他们目瞪口呆且心惊胆战的站在一边瞧着,望着,纷纷揣测着刘默的身份。
刘默却像是闻所未闻一般,只是噙着一丝慵懒的笑容,漫不经心的看着渐渐呼吸微弱的王婆子。
躲在不远处的男人见此,吓得赶紧扑了过来:“这位大爷想问什么尽管来问我,我一定如实回答您的话,只求您放过我家这婆娘。”
刘默原本也并不想现在就杀了那王婆子,不然他想要知道的答案,也再没有人来回答,在男人触目惊心的哭求下,他缓缓松开了自己的五指,任由那王婆子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
“砰!”的一声,王婆子趴在了地上,狠狠的一砸,疼的她直翻起了白眼,但也正是这么一摔,将她一直憋在胸口里的气也顺了出来。
“咳咳咳……呕——”王婆子捂着自己青到发紫的脖子,拼了老命的趴在地上咳嗽着。
刘默拎着手中那顺势摘下来的玉佩,朝着那快要吓尿了的男人笑了笑:“趁着我还有耐性,你最好如此回答我的问题。”
男人点了点头,抱住身边抖如筛糠的王婆子,缩成了一团。
“这玉佩是如何得来的?”
“是,是昨儿个临时歇脚的两个姑娘掉落下来的。”
“那两个人呢?”
“已,已经离开了……”
那回话的男人不过是轻微的一个停顿,刘默便是察觉到了他言辞之中的闪烁,露出一抹绝美的笑容,一步步走到男人的身边,看似是那么的温润无害。
男人颤抖的看着慢慢朝着自己靠近的刘默,一双浑浊的眼里,此时写满了来自心底的恐惧。
他不是不说,而是不敢说,这雍容雅贵的男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他怕万一这男人是来给那两个女人报仇的,若是他说出了实情的话,那岂不是……
还没等他在心里暗自琢磨完,已站定在他面前的刘默,忽朝着他伸出了自己的手臂,一股极大的内力卷着男人腾空而起,直朝着刘默伸展开的五指吸了过来。
刘默单手握住那男人的脖子,转眼对着面无血色的王婆子看了去:“如果你也不打算说实话的话,那么他现在的下场,就是你接下来的下场。”
随着话音落下,他‘嗖地’收紧手指,随着清脆的骨骼碎裂声响起又落下,那男人甚至是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便翻着白眼没了气息。
第二百一十一章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王婆子怎么都不敢相信,才刚还有说有笑的男人,就这么没了任何生的征兆,眼看着那男人软绵绵的被扔在了自己的身边,她又惊又怕的缩在一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刘默倒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拢了拢自己有些散乱的阔袖,然后双手插于阔袖之中,抬眼缓缓朝着王婆子看了去,露出了一抹儒雅尊贵的笑容。
“你可以继续了。”
王婆子目光涣散的看着面前这个长相俊美的男人,她实在无法想象,在这样一张完美的皮囊下,究竟隐藏的究竟是怎样一个杀人不眨的恶魔。
刘默的耐心本就不多,尤其是在不值得的人的身上,淡淡一扫,长眉微蹙:“看样子,你是不打算说了是么?”
王婆子一个激灵,摇头如拨浪鼓似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蹭了蹭,不敢再隐瞒任何,将昨天到今天发生的事情,包括她亲自找来梅姑娘的事情,统统的抖了出来。
这次,刘默没说话,狭长的眼微微眯着,遮住了眼里投射出的危险气息。
倒是站在一边的徐长泽,反驳的开了口:“大胆刁民,死到临头竟还敢有所隐瞒!你可知蒙蔽太子爷是死罪?”
太,太子爷?
王婆子本就大睁的眼睛,不由得再次张开了几分,极限似的看着刘默,猛地想起了她今儿回家时看见的皇榜,不敢置信的呢喃:“那,那个戴着玉佩的……”
徐长泽直直的看着她,字字如凿:“她就是祈天的太子妃!”
王婆子几欲窒息,愣怔的呆滞在原地,那,那个女人竟是太子妃?!
徐长泽皱着眉头上前几步:“你竟污蔑太子妃主动和那梅姑娘走,你好大的胆子……”然,没等他把话说完,刘默便是伸手将他拦了下来。
徐长泽愣了愣,不明白刘默的意思。
刘默却勾唇露出了一抹讥讽的笑容:“那种事情……她做得出来。”
徐长泽一愣,那种事情?哪种事情?不过还没等他想明白,刘默便已经转身朝着马车的方向走了去。
徐长泽反应不过来,倒是黄木舟扫了扫那瘫软在地上的王婆子:“太子爷,这人……如何处置?”
刘默面色平静,声音淡淡:“杀。”
黄木舟微微颔首,忽而一个转身抽出了腰间佩戴着的长刀,不过是手起刀落,那王婆子便无声无息的倒在了地上。
徐长泽皱着眉的追上了刘默的步伐,还是想不明白刚刚那话的意思:“太子爷当真觉得太子妃会主动……跟着人贩子跑了?”
原谅他孤陋寡闻,被卖的竟主动会选择人贩子,这样离奇的事情,他还真是闻所未闻过。
脑海之中浮现起那古灵精怪的面庞,刘默低低的笑出了声音:“父皇的追杀令已下,估计她早就已经听到了风声,对于她来说,留在祈天不过是如困兽一般垂死挣扎,况且她身无分文,又无可投奔的人,与其留在祈天提心吊胆的被追杀,莫不如将计就计的随着那买她的人离开。”
徐长泽被这一番精准的分析,堵得有些语塞。
随着福禄打开了马车门,刘默淡淡又道:“况且,她从不是个能容忍被别人占了便宜的人,若是她主动跟着离开,不但能混吃混喝的保住性命,还能将原本卖她的银子揣进自己的腰包里。”
徐长泽又是一愣,眼看着刘默缓缓上了马车,没有说,也不敢说的是:太子爷,您是要有多了解太子妃?才能将她分析的如此透彻?
刘默缓缓靠在了软榻上,扫了一眼仍旧站在马车边上发呆的徐长泽:“打听出那个梅姑娘究竟是什么人。”
徐长泽回了神,恭敬的点头:“是。”
已经处理好了尸体的黄木舟,霍霍的走了过来:“太子爷,咱们现在去哪里?”
刘默缓缓闭上双目,单手捏着自己疲惫的眉心:“回宫吧。”
黄木舟颔首:“是。”随后招呼着羽林军整装待发。
围在两边的百姓们,心慌慌的看着整列队伍缓缓离开,不由得都是松了口气,他们谁也不曾想到有生之年竟能看见深居在皇宫里的太子爷,更想象不到,只是这一面便如此的记忆犹新。
不过……
百姓们感叹着太子爷那俊美如仙的外貌时,又禁不住朝着已空荡的王婆子家看了去,虽然大家都觉得余惊未了,但同时也觉得这是为民除害。
这王婆子一家在这一代是出了名的无赖,一个闷着坏,一个明着泼,附近的百姓们都甚是头疼,不过他们没想到,这王婆子一家竟如此的见钱眼开,连太子妃都敢卖,现在好了,被太子爷一并除了去,还真是大快人心。
随着羽林军得队伍缓缓离开了街道,看热闹的百姓也是慢慢的散了,街道再次恢复了以往的模样。
马车里,靠坐在软榻上的刘默幽幽睁开了眼睛,将放于阔袖之中的瑾墨青花缓缓拎起,幽深的黑眸有一种无声的痛楚在滋生蔓延。
她宁愿独自落荒而逃,也不愿主动找他,是她最终还是不愿相信他,还是说她从一开始就是想要离开祈天,离开皇宫,离得他越远越好?
缓缓捏紧手中的玉佩,他笑了,笑的悲凉而决绝……
花月满,无论是逃到什么地方,无论是躲在哪里,我始终会找到你,就算捅天一丈,掘地三尺,我抠也要把你给抠出来。
……
螟蛉国因为被其他的几个国家夹在中间,所以并没有沿海的气候,尤其是秋天和冬天,就在其他国家的子民还穿着罗裙的时候,螟蛉国的百姓便早早就要把小袄穿上了。
一晃半个月过去。
花月满带着七巧也在戏班子里当了有些日子的跟班了,当然,说是跟班是好听,说难听点,她和七巧根本就是那些戏子之中头牌的随身丫鬟。
“小满子,雪桥姐姐喊你呢,你赶紧去!”
此时,正在院子里打扫落叶的花月满,听见了这一声的叫喊,赶紧扔了手里的笤帚,马不停蹄的朝着身后的小二楼奔了去。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她一下从花月满变成了小满子,从太子妃变成了小太监……这其中的差距,简直是用尺……算是,还是别量了,因为量也量不出来。
她从被梅姑娘带进来的第一天,便跟在了戏班子里名角雪桥的身边当了丫鬟,这雪桥确实是个有涵养的主子,基本上和她说话都是和颜悦色的,但雪桥的亲弟弟,也就是这里戏班子里唯一只表演弹琴的乐师桂白,就比较的……说话不怕噎死人了。
当然,这也是眼下她没命的往楼上跑的原因。
终于跑到了房门口,花月满缓了口气,轻轻推开房门,迈步走了进去。
燃着淡淡香料的屋子里,雪桥正坐在铜镜前,轻梳着自己的柔顺长发,听闻见了开门声,笑着转过了身子。
“何须跑的这么着急?”雪桥看着满头大汗的花月满笑容淡淡。
她的身上总是有那么一种淡若如水的亲和力,再加上她那目若青莲,杏脸莺舍,袅娜纤腰不禁风,略施粉黛貌倾城的过人姿色,就连花月满也是看一次呆一次,雪桥确实是美,美得让人想要放在笼子里囚禁着,静静地欣赏着。
雪桥瞧着看呆的花月满,遮唇浅笑,淡淡的眉宇不见半分生气:“小满,你自己明明就是个极好看的女子,为何总是要看着我发呆?”
“好看?姐姐这话说的还真是含蓄。”珠帘轻掀,桂白从里面走了出来,明明肌如美瓷,唇如花瓣,可那一双杏核般的眼却闪着满满的孤傲和讥讽。
花月满瞬间回身,忽视掉桂白的冷嘲热讽,笑着站定在了雪桥的身后,轻轻揉捏起了她的肩膀:“不知道小姐唤我何事?”
雪桥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拉着她站在了自己的面前,掏出了一张单子,放在了她的手上:“过几日城东的李老爷家要摆六十大寿,我还缺了一些上台用的胭脂水粉,你明儿上街上给我买回来。”
花月满点了点头:“好,我办事小姐放心。”
“放心?怎么能放心?”桂白扫了花月满一眼,唇角讥讽满满,“上次你也是这么说,可你给我姐姐买回来的是什么?胭脂红的塞鲜血,眉黛黑的堪煤炭。”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花月满偷偷白了桂白一眼,转眼对着雪桥笑了笑:“上次是我没经验,但这次不同,我已经陪着小姐买过好几次了。”
雪桥遮唇笑了笑,对着花月满挥了挥手:“你去吧,桂白就是喜欢调理你,你也不用太在意。”
花月满点了点头,对着咬唇的桂白扬了下面颊,转身出了屋子。
“姐姐,你怎能帮着一个打杂的说话?”桂白小性子上来的倒是也快,一句话不合便是沉了脸。
雪桥脸上的笑容收了收,声音淡淡:“你见过哪个丫头会不懂胭脂水粉的?你又见过哪个丫头不懂得伺候人的?这小满虽机灵,却并不像是个干粗活的人,虽然她口口声声说以前是个大户人家的丫头,但我总觉得不像。”
桂白无所谓的挑了挑唇,抱着肩膀靠在了窗边:“爱是什么是什么呗?就算她以前是王母娘娘,现在不还是要做牛做马的伺候你我姐弟俩?”
雪桥叹了口气,再次拿起了铜镜前的木梳:“善待别人总是好过虐待,我宁愿给自己留一条未可知的后路,也断不会给自己留一条摆在明面上的死路。”
桂白撅着唇朝着门外那抹急匆匆离去的身影看了看,骄傲的眼睛里,闪烁着一抹不可触摸的情愫。
第二百一十二章 傲娇的琴师桂白
酉时三刻。
刚刚将雪桥交代的东西全都买回来的花月满,饿着肚子回到了戏班子,反应已经错过了吃饭的时间,她本是打算先给雪桥送东西去,然后再回自己的小木屋里睡觉的,没想到七巧巴巴的跑了过来,往她手里塞了几个菜包子,接过她买的东西,帮着她送到了雪桥那里。
花月满那个欣喜若狂啊,那个想要抱着七巧狠狠亲几口啊!
眼看着七巧屁颠颠的跑上了木楼,花月满一拢裙子,直接蹲在了自己小木屋的门口,也顾不得此时的风有多大,大口大口的吃起了包子。
话说她来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也不知道祈天那边到底怎么样了,不过想她来到这个陌生的国度这么久,倒是也没听闻过祈天那边有什么动静。
估摸着,现在那里的人都应该当她死了吧?也早就应该不继续找她了吧?
想想也是,像是她这种无足轻重,比蝼蚁还不如的人,又哪里会得到其他人的重视?
“花月满,等等我……”
耳边再次响起了那似早已融入到骨血里的声音,她不由得愣了愣,不过转瞬她便是继续低头吃起了包子。
刘默是什么人?心高气傲,眼比天高,在他看来,他喜欢她那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就算她不要,还要一大堆的女子排队等着他疼他爱。
所以他应该也早就放弃了自己才是,没准刘默现在指不定多逍遥,多潇洒。
从感情上来说,她一直觉得刘默会喜欢上她,不是哪根筋搭错了,就是练什么邪功走火入魔了,再或者说,就算他当真喜欢上了她,又如何呢?不过是一时的鬼迷心窍罢了。
况且,人没有离开了谁便活不下去的,就好像她离开了司慕冉,现在不是也一样活着么?
七巧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花月满蹲在木屋门前,在秋风瑟瑟之中啃着手中的包子,心里忽然一酸,眼泪便是掉了下来。
“哇——”
花月满吓得一个激灵,刚咬下来的包子卡在了嗓子眼,捶胸顿足的好一会,才拧眉朝着七巧看了去。
“怎么了这是?谁欺负你了?”
七巧哭着摇了摇头,走过去蹲在了花月满的身边:“咱们不如回去吧,奴婢实在是太心疼您了。”
花月满赶紧捂住她的嘴:“不是让你直接喊我的名字了吗?还娘娘什么娘娘?”她说着,松开了七巧的小嘴,缓了口气,“原来你是触景伤情了,我还以为那桂白欺负你了呢。”
七巧摇了摇头:“桂白少爷对奴婢挺好的啊,而且戏班子里所有的人都说桂白少爷人不错,总是不让打杂的人做重活。”
花月满听了这话,狠狠咬了一口手里的包子,她就知道,整个戏班子里,只有她和那个桂白骚爷八字犯克!
从她进戏班子的那一刻开始,那位和蔼和亲的桂白少爷便没给过她一刻的好脸色,说出口的话是要多臭有多臭,发起脾气来是要多大就有多大。
她送饭,他一个劲儿的挑,不是咸了就是淡了,特么的她又不是厨子!
她送水,他继续挑,不是冷了就是热了,特么的她又不自带保温功能!
那位大少爷心血来潮的要上街买琴弦,去就去呗?还非要拉着她,她顶着秋天的烈日陪着这少爷从城东走到了城西,累得跟狗似的在后面喘,可这少爷最后竟挥一挥衣袖,说今日没有好的,明日再来!
特么的,当琴弦是从地里长出来的青菜?明儿赶早就有新鲜的了?!
一个浅蓝色的人影,悠悠从远处走了过来,无声无息的站定在了花月满的身边时,狠狠的跺了几下脚。
平地升起一层灰,花月满呛得直咳嗽,抬眼,只见桂白正挑眉看着她。
花月满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呢,手臂便是一紧,紧接着整个人被桂白拉了起来,拽着就往另一侧的小花园走了去。
“桂白少爷您这是要做什么啊?”花月满心惊,难道这少爷感受到了她无穷无尽的抱怨,所以要趁着月黑风高对她报仇雪恨?
桂白根本不搭理她,只是对着木屋前的七巧道:“你先睡吧,不用等她了。”
花月满更惊,好嘛,连等都不用等了,这是要干啥子啊?
七巧看着花月满和桂白一前一后离去的身影,皱了皱眉头,她怎么总觉得这桂白少爷特别喜欢和她家的娘娘独处呢?
戏班子里的小花园景色还是不错的,有山有水,要是白天的话,看着还挺让人赏心悦目的,但晚上的话就有些……
一阵秋风袭来,花月满冷的抱住了肩膀,看着已经自顾自坐在蒲团上的桂白架起了古琴,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桂白少爷,您这是……?”
桂白头不抬,眼不睁,一把拉着她坐在了自己的身边:“一个人练琴太无聊了些。”
所以……
这是让她陪着他练琴?!
桂白骚爷,您作死我完全没意见,但您死还非得拉一个垫背的,是不是就有些比较不是人了呢……
花月满惊得浑身一阵,随后在阵阵凉风之中,不情愿的上牙磕着下牙,冷的难受。
桂白倒真的不管她,随着双手覆在了琴弦上,一声声高低起伏的琴音,便奏响起了在这个空荡荡的小花园里。
说实话,桂白的琴艺真的很不错,空灵之中不失美好,平时有很多达官老爷,专程上门来请桂白,只为了听听他弹的曲子。
只是……
这种文雅的东西,对于花月满来说就比较多余了,以前在瑶蓝的时候,司慕冉弹琴的技艺也是数一数二的,可她总是能够在别人听的专心致志之时,睡的前仰后合且不分东南西北。
就好像现在,桂白正弹得兴起,花月满却最终受不住这要命的困意,上下眼皮子一合,整个人朝着古琴上栽在了去。
“嗡——”的一声,不但是打断了桂白的兴致,也惊醒了她自己。
“怎么了?地震了?!”愕然从梦中醒来的花月满,惊讶的看了看四周,随着模糊的神智一点点的回归大脑,她终于反应过来,她似乎是踩在了某人的尾巴上。
果然,桂白冷飕飕的话接连响起。
“你这女人怎么能活的跟猪一样?糙得简直让人看不下去。”
“以后谁若是娶了你,和娶一头猪有什么区别?除了吃就知道睡。”
“难不成你是被以前的主人撵出来的?因为那家的主人受不住整日和一只猪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听听,听听,这是人话么?
她就想问问这么恶毒的话,怎么会从人的嘴巴里说出来?
花月满在桂白不停的语言攻击下,像是冲了气的皮球一样,越来越膨胀,待到最后,她终于一个没控制住,河东狮吼一般的咆哮了出来。
“我说桂白少爷,我确实活的有些不堪入目,但我也没逼着您看不是吗?我一直都本着我过我的,你浪你的的原则在这里生活,是你经常性的跑偏,不停的像是遛狗一样的溜着我!况且……我怎么就除了吃就知道睡了?从我进来的第一天开始,您所有的衣服都是我洗的,您所有的饭菜都是我送的,就连您每天睡觉之前的那个被窝都是我铺的!”
“桂白少爷,做人要讲良心,不讲良心要讲道义,不讲道义要讲手下留情,您不能本着语不惊人死不休,整日整夜活只在您自己那一寸的天圆地方里啊?!”
花月满现在特别有一种想要和刘默道歉的冲动,以前她不停的说他毒舌,是她错了,是她有眼无珠,因为她到今天才算是知道,什么叫吐沫星子里也带刀的高手了!
桂白没想到花月满会反抗,更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噼里啪啦的像是崩豆一般的,拿话砸着自己,本是一张怒到发白的脸,可在看见她侧过来的面颊时,他却一个没忍住的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
花月满尤其惊悚,这人是疯了不成?
桂白一边笑着,一边将怀里的小铜镜举了起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