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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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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用他对自己的喜欢去挟持她为自己做些什么,她也不愿意去利用他对自己的喜欢,以此达成她的某些目的。
对于躺在身边的这个男人,她谈不上厌烦,也说不上挂念,如果可以选择,她希望自己和他最终成为陌生人。
出乎意料的,刘默听了她的话,很是平静,似乎她的回答早已在他的意料之中,淡淡一笑,语气平缓:“给我个理由。”
这个问题倒是把花月满给问懵了:“理由?什么理由?”
刘默漫不经心的挑起了她的一缕发丝,缠绕在指尖把玩着,声音不紊不缓:“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欢我,但我却一直想不出这其中的因由,花月满,既然你懂得拒绝,就一定知道这个理由,你不妨告诉我,让我也明白一下?”
花月满愣愣的眨了眨眼睛,关于这个理由的问题,她还真没仔细想过。
油然记得当得知刘默喜欢她的时候,她震惊的程度毫不亚于五雷轰顶,她秉承着一副活脱脱被雷劈了的心态,第一反应就是刘默疯了,第二反应就是自己除非也疯了,不然根本不可能喜欢上他。
“花月满,你连因为什么不喜欢我都不知道,又何必要把话说得如此决绝?”刘默笑了,是他一向的胜券在握,高高在上的姿态。
花月满被他堵的有些哑然,只能反过来问:“那你为什么喜欢我?那多女人天天对你朝思暮想,恨不得排着队等着你临幸,只要你随便一挥手,她们组成一个师都没问题,你却独独喜欢我,为什么?你也给我一个理由。”
刘默将她的发丝放在鼻间闻了闻,皱了皱眉,很是随意的道:“喜欢不需要理由,但拒绝就一定需要理由,这不是定律,而是人之常情。”
花月满被他这话噎的直翻白眼,不敢置信的张大了嘴巴:“你,你……何时知道的如此透彻了?”
在她的眼中,刘默并不懂得什么是喜欢,什么是厌烦,因为只要是让他厌烦的人,他便会想尽办法的让那个人消失,所以他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眼中钉,肉中刺的道理,虽然她很不想承认,但必须要承认,这个男人其实挺无敌的。
而相对于喜欢,她觉得刘默便更懵懂了,因为从她接触他开始,便没见过他对谁动过情,既然是一个连动情都不知道为何物的男人,又怎么会明白喜欢?
可就是这么一个七情六欲淡的快要当和尚的他,如今却能一套一套的把大道理讲的明明白白,这让她怎能不吃惊?
刘默笑着揉了揉她的发丝:“大学士说的。”
花月满汗,完全想象不到,那些整日埋头在书本里的老头,被刘默抓到面前,问什么是喜欢的情形。
真是难为那些老人家了……
“花月满,我承认以前的我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情,但我不会说对不起,因为做了就是做了,哪怕是我道歉,它仍旧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刘默松开了她的发丝,修长的手指,缓缓摩挲着她不算精致,却总是让人觉得舒心的五官,“但是从现在开始,我发誓不会再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事情,我不需要你相信什么,只要我自己记得我今日说过的话就好。”
饱满的指尖,轻轻刮蹭着她长长的睫毛,看着她怕痒的眯起了眼睛,他笑着又道:“我会帮你解决了所有你觉得是困难的事情,但等事情都完结了之后,你便乖乖和我回去吧,你自己也体会过了,就算我放你离开,你又能走出去多远?到了最后仍旧还不是一样被生活的琐碎绊住了脚步?”
“花月满,想要在这个适者生存的世界活下去,并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不过你放心,只要你肯和我回去,我愿意答应你,再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你觉得违心的事情。”
这个男人,简直是谈判好手,将所有的利弊毫不加以掩饰的摊开在你的面前,把所有的道理都刨开了杂碎了的分析的头头是道。
他明明是一副商量的嘴脸,但所有说出口的话全是肯定句,让你在被他软硬兼施的同时,不点头也要点头。
忍着心里的骚动,花月满打掉他不安分的爪子,眉心重重一跳:“若是我不呢?”
刘默笑的透彻且了然:“打折你的双腿,掰断你的翅膀,不惜一切手段,将你囚禁在身边,哪怕就算是我死了……”
没等他把话说完,花月满便是接着道:“也要拉着我一起陪葬。”
刘默满意的点了点头:“果然是你最懂我。”将锦被拉高了一些:“睡吧。”
第二百三十三章 各自为谋才是天下
螟蛉国,皇宫,御书房。
“你惹谁不好?偏偏要惹了祈天太子默的太子妃?现在好了,祈天太子默非要等我一个答复,你说孤是应该将你交给他任由他处置?还是应该亲自动手以儆效尤?”
螟蛉帝头疼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李炳成,话虽然这么说,也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但又碍于他每年向国库捐赠银子的数目而下不去手。
李老爷就是想破了头也想不到,那么看似一个不起眼的小娘们,竟然会是堂堂祈天的太子妃,如今他也是肠子都悔青了,可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他又有什么办法?
抬眼瞄了瞄盛怒的螟蛉帝,他忽然哭丧着老脸,跪在了地上:“皇上息怒,这件事情既是草民惹出的罗烂,自然是应该由草民一人承担,只,只是……草民死不足惜,草民只是怕以后再无人帮皇上分忧啊!”
这话,直戳在了螟蛉帝的软肋上。
话说李炳成曾经也算是他的左膀右臂了,虽然现在名义上市告老还乡,但他若是真有解决不了的时候,还是会派人询问李炳成的意见,所以这不管是于公还是于私,他都不想动弹李炳成。
重重的叹了口气,螟蛉帝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这段时间你先找个地方躲一躲吧,祈天太子默生气也不过是一时,等时间长了,太子妃身上的伤势也养好了,估摸着也就该离开了,毕竟他不可能一直在螟蛉住下去。”
李老爷如此一听,提着的心脏落回到了肚子里,恭敬的点了点头:“皇上对草民的圣恩,草民无以为报,今年对国库的支援,草民愿意双倍捐赠。”
螟蛉帝疲惫的摆了摆手:“下去吧。”
李老爷再次鞠躬,转身的同时,才刚还哭丧着的脸,挂上了一丝狡猾阴狠的微笑。
就算是祈天的太子爷又如何?他现在有螟蛉帝保全着,那祈天的太子爷就算是有万般的能耐,又能拿着他有何办法?
俗话说得好,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从为官开始一直到告老还乡,无时无刻不是在占着别人的便宜,这次也是一样,祈天的太子妃他就打了,量那祈天的太子爷最后也只能干着急的滚回祈天!
螟蛉帝在御书房来来回回的度步,似斟酌了好一会,才忽然对着门外喊道:“来人!”
“皇上。”
“命礼部给祈天帝写封信,就说孤对于太子妃在螟蛉受伤的事情深感抱歉,还望祈天帝谅解等等,反正是写的越客气越好。”
“是。”
“还有……传孤的口谕,这几天无论谁来,都以朕身子不适为由推了,除非是朕亲自宣召,不然不得任何人擅自进宫。”
“是。”
随着小太监退了出去,螟蛉帝缓了口气,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疲惫的双眼闪烁着精透的光芒。
就算刘默心疼太子妃,但不见得祈天帝同样会跟着怜惜,毕竟那太子妃是从瑶蓝和亲去祈天的,说白了不过就是一个政治产物罢了。
如今,他只盼着祈天帝能够一封书信的要求刘默回去,而他在这段时间,唯一能做的就是拖延,只要将刘默拖延得不得不离开螟蛉,这场风波也就算是过去了。
如此想着,螟蛉帝不禁放松了一直绷紧的神经,闭目小憩了起来,然,越想越是得意的他,又禁不住喃喃自夸了一句:“姜还是老的辣,刘默你虽被世人称为旷世奇才又如何?和孤比起来,你还是太嫩了一些。”
……
一晃几日过去了,花月满在丞相府修养的很是不错,虽小肚子和面颊上的淤青还未曾彻底消除,但整个人的精神却是好了不少。
碍于螟蛉帝的故意闪躲,夏侯淳也是不怎么敢在自己的府邸里久呆,每日基本上是来上半个时辰左右,便是有急事在身为由的匆匆又离开了。
随着日子愈发的长了,丞相府里的下人们倒是狐疑了起来,莫不是夏侯丞相将这宅子卖给了祈天的太子爷?不然为何他们总是有种主客颠倒的错觉?
面对此情此景,夏侯淳也是无可奈何,明明有家不能回,要在皇宫之中偷偷度日的生活,实在是有苦说不出。
而面对府里的微妙变化,刘默倒是表情淡淡,似乎从始至终都未曾察觉到什么似的,整日整日的闲居在丞相府里,每日所有围绕的都只有一个人——花月满。
就好像此时此刻,在陪着花月满用过了午膳之后,刘默牵着花月满缓缓走出了主院,在丞相府里慢步浅行。
丞相府里早就对花月满好奇的婢女小厮们,纷纷躲藏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窥视着刘默与花月满握在一起的手,酸酸的羡慕。
“就是那个女子,自从被祈天太子爷带回来之后,一直都不曾出过主院,我可是听闻那晚是祈天太子爷抱着她回来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瞧瞧她那模样,长得也不算是顶好看,真不知道祈天太子爷怎么就会对她照顾的如此细微周到。”
“依我看啊,这感情是长不了,就是普通人家成亲还讲究个门当户对呢,更别提祈天的太子爷了,这云泥之别可是天壤之差,没准祈天太子爷就是图个新鲜而已。”
将这些窃窃私语全部听进了耳朵的花月满,转眼朝着身旁高大的刘默看了去。
淡淡的阳光洒在他白皙的面颊上,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总是透着精明的双眸,漆黑的长发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只这么看着,刘默确实是不可多得的才貌双全。
再垂眸看看她自己,清汤挂面的脸庞失血的惨白,缺乏营养的头发枯如干草,别说让别人看,就是她自己都觉,她比侍女还老妈子。
可就是这样一个她,却被刘默紧紧的握紧着手掌,而她,同那些窃窃私语的下人一样,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好在了哪里,值得让刘默从一个阴人,变成了个有着二十四孝的好夫婿。
这几天,她也想了许多,刘默于她,是相公,是太子爷,是要和她走完一世的男人,只要他一天不肯对她放手,她便要做她一天的女人。
而刘默名义上是对她施压囚禁,不惜用任何手段的将她困在身边,可刘默真的没有再算计她,再利用她,哪怕是对她说一个不字。
以至于在别人的眼里,刘默完全是瞎了眼了才会看上她,而她才是那个祖坟冒青烟,上辈子积大德,踩了狗屎,撞了大运,挂在枝头假装凤凰的野鸡。
自古婚嫁,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又有哪个是真心相爱的?虽刘默以前是个渣,但好歹他现在对她恩爱有加,疼宠备至,好吃好喝的供着她,好说好笑的陪着她不是吗?
叹了口气,花月满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应该任命了,栽在这样一个男人的手上,她并不算吃亏。
哪怕她不爱他,哪怕她对他敬而远之一辈子,就这么着吧,她累了……
况且若是当真把刘默给逼急了,到时候出兵攻打瑶蓝,两片江山血流成河,两国百姓民不聊生,这个黑锅,她当真是背不起。
政治联婚本就是为了维系两国,替换司慕冉,这是她的责任也是她的义务。
如今司慕冉已然踏上了他该走的路途,而瑶祈两国虽间隙徒生,但好歹是相安无事。
就这样吧……
一阵凉风袭来,卷起枝头阵阵积雪,眼看着无数银白在阳光下晶莹闪烁,一滴泪划过面颊,滴答在了衣襟上,花月满微微一笑,无声道:“再见。”
再见司慕冉,再见我的自由,再见我曾经想要追寻的一切。
再见,且再也不见……
“累了?”刘默见她半天都不曾开口说话,缓缓停住了脚步,“不如回去吧。”
花月满摇了摇头,本想开口说没事,却见一个黑影无声的落在了刘默的身边。
“主子,这是暗卫刚刚从祈天接到的信,说是皇上的手谕。”
刘默并没有背着花月满的意思,接过书信的同时直接打开,只是他不避嫌,花月满倒很是自觉,直接转过了身子,欣赏起了附近的雪景。
一阵凉风袭来,花月满下意识的缩起了脖子,等待着刺骨的冷风刮过全身,可是等了半晌,并没有意料之中的寒意,诧异睁开眼的同时回头看去,只见刘默不知道何时走到了她的身后。
他的一双手臂半举在空中,一只环绕着她的腰身,一只将密信举在了她的面前,从远处看,这个动作堪称亲密,但只有花月满知道,刘默只是在帮自己抵挡寒风,他的一双手臂根本就不曾碰触在她的身上。
擅玉像是完全没看见此情此景一般,静默的站在原地。
花月满不适应的笑了:“刘默,其实你不用如此的……”
刘默却并不以为意,长眉一挑,示意她看信。
花月满尴尬的僵住了身子,这信还真是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转过了身子,正琢磨着如何能从刘默的臂弯中蹭出去,却忽听闻刘默的笑声,淡淡响起在了耳边。
“呵……父皇来信让我们速速回祈天?还真是巧啊。”
花月满一愣,下意识的朝着密信看了去,虽上面不过是只字片语,但字里行间里透出的威严却是不可置疑的。
只是……
她疑惑的拧眉:“祈天帝为何会知道我也在螟蛉?”
刘默将信甩给擅玉的同时,讥讽的勾了勾唇:“各自为谋才是天下,花月满你可懂?”
花月满不过是眉眼一转,随后点了点头:“懂。”
第二百三十四章 火烧眉毛你还有功夫无耻
各自为谋才是天下,每个人自然都会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考虑。
花月满是学习兵法长大的,而想要将兵法熟读甚至是能灵活的运用,首先就必须要学会如何揣摩人心。
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若是你连对手的心态都无法估计,那就算你熟读满肚子的兵法,也不过是纸上谈兵。
早在很多天前,她就已经将那日在李府发生的一切都告诉给了刘默,只是这么多天刘默一直都没有表态,她便也不好催促什么,她以为,刘默应该是在等螟蛉帝的消息,毕竟这是在螟蛉,就算刘默再狂妄,也断不可能忽视了人家的君王。
只是她没想到,等了这么多天,最后竟等来了祈天帝的一纸召回,如果要是祈天帝单单让刘默回去的话,她还真不会多想,但祈天帝却严加声明,让她也必须随同回去,这就不免让人有些匪夷所思了。
祈天帝如何知道刘默找到了她?祈天帝这书信怎么就这么及时?
这种事情貌似不用多想就能猜得出来,一定是螟蛉帝搞的鬼。
抬眼朝着身边的刘默看去,花月满知道他应该和自己想的差不多。
“主子打算什么时候启程?”擅玉冷冷的话音骤然响起,打破了短暂沉闷的安静。
刘默挑了挑眉,忽而拉住了花月满的手,淡淡的笑了:“连我都当成宝贝舍不得下手的人,何时轮得到别人来欺负?”
“可是主子……皇上催的很急,况且夏侯丞现在也迟迟不现身……”
没等擅玉把话说完,刘默便是不耐烦的伸手打断:“祈天自然是要回去的,但总是要等我完结了此事,至于夏侯淳……我倒要看看他能躲到什么时候。”
擅玉还想说什么,却见刘默已经拉着花月满走出了梅林,他默默的看着刘默的背影许久,终是一个闪身的消失在了原地。
花月满回头看着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的擅玉,无奈的好笑,这小子似乎是更加敌视她了。
刚刚整理完账目的管家站在正厅门口,瞧见刘默拉着花月满走了进来,赶紧提起了一个笑脸,匆匆几步的迎了上去。
“祈天太子爷赏景回来了?可是饿了?需要小的现在就命人准备晚膳么?”
刘默拉着花月满靠近自己的身边,笑的不紧不慢:“夏侯淳回来了么?”
管家眼珠子一转:“老爷上午的时候确实是回来了,嘴上还说着定要去看望祈天太子爷呢,不想临时有要紧的事情又离开了,祈天太子爷不如先回主院?若是明儿个老爷回来的话,小的再去派人给您……”
没等那管家把话说完,刘默一手将花月满揽进自己的怀里,一手猛地扬起,花月满只觉得一股凉气顺着地面腾空而起,缓缓流淌过刘默的全身之后,最终汇聚在了他的指尖上。
刘默阔袖鼓动,似将狂风海啸攥在手中,随着手臂缓缓垂落的同时,只听“轰隆!”一声,雪白的墙壁当即被打了个通透。
才刚还内雅的正厅,转瞬的功夫便是被戳了个窟窿,管家双腿一软,及时扶住了身旁的椅子。
“每过一刻钟,我便在这里穿上一个窟窿。”刘默似笑非笑的拢了拢阔袖,“告诉夏侯淳,我耐心有限,若是他不想自己的府邸变成一片灰烬,最好尽快出现在我的面前。”
管家明明已经吓白了脸,却仍旧陪着笑脸:“祈天太子爷稍安勿躁,小的现在就带人去找老爷回来。”
话音还没落,人已经一溜烟的跑出了正厅。
花月满看着管家消失的门口,又抬眼看了看气定神闲的刘默,太阳穴“突突”的跳个没完。
还真是别人的银子自己不疼,这么好的府邸说拆就拆,刘默这厮本着一味败家的心态,下手是越来越狠了……
估摸着是真怕刘默拆了自己的老窝,不过是半晌的功夫夏侯淳就在管家的搀扶下,匆匆的走进了正厅。
看样子是真的很着急,不然此刻的他也不会满头是汗,衣衫褶皱,尽显狼狈。
刘默脸上的笑容淡淡:“世人都说螟蛉帝的夏侯丞相,办事效率,雷厉风行,我一直只当是世人的以讹传讹,却不知如今一看,果然是不同凡响。”
夏侯淳被讥讽的脸色不好看,但也是有口难言,瞥了刘默半晌,才轻声道:“祈天太子爷有所不知,老夫也是无可奈何啊!”
这事他不是不想管,而是如今螟蛉帝都拖延着,他又能如何?
刘默不愧是和官场打交道长大的,仅这么一句话,便是了然:“那不妨劳烦夏侯丞相帮我准备一辆马车,我亲自进宫可好?”
他看似对什么都满是淡然慵懒的眼含着淡淡的笑意,似这世间所有的一切都对他构不成任何的威胁一般。
管家在一边看得惊奇,这祈天的太子爷到底是要有有多强大?才能进别人家皇宫跟进自己家家门似的?
花月满却莫名揪心,因为她很清楚,刘默现在的强大,是和他经历的苦痛成为正比的。
夏侯淳在刘默的注视下,冷汗直流。
其实他想说,就算是您进宫那也是见不着皇上,只是这话卡在喉咙里,他想说又不怎么敢,生怕是再惹怒了刘默。
可若是他当真按照刘默的意思准备了马车,而刘默在皇宫里吃了闭门羹……到最后这个黑锅不还是自己背着吗?
花月满皱了皱眉,看着夏侯淳那一张几欲便秘的老脸,已经明白了他的犹豫,眉眼一转,蓦地朝着身旁的刘默倒了下去。
刘默顺势揽住了她的腰身,因为担忧而聚拢的眉心写着一个大大的“川”字。
他下意识的伸手朝着她的鼻息探了去,虽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但只要是长个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他饱满的指尖正在轻轻地颤抖着。
夏侯淳汗珠子接连而下:“这是怎么了?”
可千万别出事啊,如今这祈天太子爷本就气血不顺,要是这个时候太子妃再出什么意外,他,他这府邸也就真的也算交代了。
管家也是吓了一跳:“我这就去找大夫。”
夏侯淳在一边点头:“赶紧去。”
一直沉默着的刘默,俊朗的面颊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淡漠,在夏侯淳与管家提心吊胆的注视下,打横抱起了花月满,朝着主院走了去。
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丞相府便是忙活开了,管家忙着带小厮去找大夫,夏侯淳招呼婢女赶紧去主院伺候着端茶递水。
刘默抱着花月满进了主院的里屋,轻轻将她放在了床榻上,看着她那因为失血而发白的面颊,不但是没有半分的急躁,反而是笑了。
他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似漫不经心的自言自语:“世间最为醒脑提神的东西,莫不过是辣椒水,只是该从哪里灌呢?是嘴巴?还是鼻子?”
才刚还昏迷的要死不活的花月满,霎时惊的睁开了眼睛,当看见刘默那挂着精透微笑的唇畔时,幽怨的磨牙,果然她那点仙人跳,是瞒不过刘默的火眼金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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