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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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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刚还昏迷的要死不活的花月满,霎时惊的睁开了眼睛,当看见刘默那挂着精透微笑的唇畔时,幽怨的磨牙,果然她那点仙人跳,是瞒不过刘默的火眼金睛。

    “说吧,为何装昏?”刘默掀起袍子,慵懒的斜靠在了床榻边上。

    花月满无奈的坐起了身子,自嘲的笑了:“刚刚哪里有我说话的余地?我不装昏还能如何?”

    这是自古的规矩,凡是男人论事的时候,女人是不可以插嘴的,也就是说,无论你有多大的本事,只要你是个女人就必须要憋着,忍着,因为这是男人的天下,女人这种毛毛雨的生物,只配被男人压在身下婉转承欢。

    当然,这也是为何大司马,她亲爱的爹爹,能够如此理直气壮的拿走她画出来的兵法阵子图,于她而言,只要她还是个女人,那么她所有的功劳就都是徒劳。

    就算那些阵子图不备她爹拿走充公,也会被时间所埋没,因为没有人会听一个女人讲道理谈兵法。

    刘默静静的看着她半晌,淡淡的又问:“理由呢?”

    花月满很是无奈:“你明明都懂,为何还要问我呢。”

    刘默静静的看着她,没有任何反应。

    花月满等了半晌,见他还是那副面瘫的表情,憋不住气结:“理由就是你不能进宫!若是没有螟蛉帝的准许,夏侯丞相又怎敢如此拖延?而如果这是螟蛉帝的意思,那么你进宫也是徒劳,因为螟蛉帝一定会找各种理由推脱不见,你能拆了丞相府,但你绝对不能把螟蛉的皇宫轰炸成蜂窝煤吧?”

    她就想不明白了,如此简单的道理摆在眼前,这厮怎么就能不懂?

    在花月满的瞪视下,一直沉默的刘默忽然笑了,狭长的眸微微眯起,卷翘的睫毛轻轻发颤,淡如水的唇扬高高的扬起,深陷的酒窝揉着浓浓的欣喜与宠溺。

    “花月满,原来你也是会担心我的。”他忽而伸手,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是的,她刚刚所说的一切,他不可能不懂,但他就是不想自己说出来,不知道为何,明明是同样的话,同样的道理,但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却让他格外舒心。

    花月满的鼻子撞在了他如铁板一样的胸膛上,疼的呲牙。

    我靠你大爷的刘默,我这边都急得火烧眉毛了,你却还有心情在那里无耻的调侃,你还真是比禽兽还变态!

第二百三十五章 双贱合璧天下无敌

    花月满僵硬的窝在刘默的怀里,不舒服的感受着他的体温和气息,就在她想要伸手推开面前的胸膛时,却听刘默悠然低沉的嗓音,响起在了头顶。

    “与其让螟蛉帝露面,不如先让李炳成现身来的简单一些,他既是养尊处优惯了,便受不得半点拘束,只要我们顺水推舟的离开螟蛉,他便会自动现身,到时我们只需再杀一个回马枪,你觉得他还有路可逃么?”

    只是……

    刘默顿了顿又道:“现在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离开螟蛉的理由,既不能让螟蛉帝觉得太过仓促,又不能让夏侯淳怀疑太过巧合。”

    花月满一愣,忽而动了动身子,从刘默的怀抱里探出了小脑袋,在刘默的挑眉注视下,嘿嘿一笑,既狡猾又精明:“理由啊?我这里刚好就有一个现成的。”

    论谋算她自是比不过刘默的老谋深算,但若说是一些歪门邪道的小心思,她敢论第二,就没人敢论第一。

    不就是个理由么,好说,好说……

    “叩叩叩……叩叩叩……”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夏侯淳的声音接踵而至,“祈天太子爷,大夫来了。”

    刘默皱了皱眉,缓缓起身,正要去回绝了门外的夏侯淳,却不想就在他转身的同时,手却被花月满及时拉住。

    他诧异的侧眸。

    花月满却笑得另有乾坤:“开门。”

    刘默皱眉,正想问缘由,却见花月满在他的注视下,已经直挺挺的躺在了床榻上,身子一软,双眼一闭,和死人没有任何区别。

    外面的夏侯淳只当是屋子里出了什么事情,再是等不及的他,还没等刘默开门,便是自己做主的推开了房门。

    冷一瞧见躺在床榻上装死的花月满,只当这人是还在昏迷着,当即招呼身后的大夫:“赶紧去仔细瞧瞧。”

    大夫自是不敢耽搁,匆匆上前几步跪在了床榻的边上,开始着手对花月满仔细的检查了起来。

    花月满是铁了心的打算赖在床榻上装死,任由那大夫掀眼皮,按人中,就是在床上躺着死不睁眼,爱咋咋地。

    夏侯淳在一边看得着急:“怎么样?究竟是怎么了?”

    大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恭敬的道:“回丞相的话,草民现也查不清原因,可能是这位姑娘因身子虚弱导致的昏迷,也可能是因为其他的病症。”

    刘默至此,已经明白了花月满那个所谓的顺理成章离开螟蛉的理由,原来她竟是打算假装病情加深,然后等着螟蛉的大夫对她束手无策时,让他能够正大光明的带着她离开。

    计虽然是好计,但真的会这么简单就打成么?

    夏侯淳听了大夫的话,愁得皱眉:“别说可能!我要确切的知道,这人究竟是因为什么才昏倒的!”

    要是因为身子虚弱,那可能是他夏侯淳照顾不周,但若是因为其他的旧疾,那就和他夏侯淳没有半分关系了。

    “是。”大夫点了点头,打开药箱,从里面掏出了一个针包,随着那针包摊开在床榻上,一排从细到粗,明晃晃的银针展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刘默见此,眉心一跳,他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大夫先是拿出了最细的一根:“若是虚弱昏迷,银针一入痛穴方会有所反应,夏侯丞相稍安勿躁,荣草民用这些粗细不一的银针一试便知。”

    这下,夏侯淳是真的稍安勿躁了,但躺在床榻上装死的花月满差点没诈尸的跳起来。

    银针啊!粗细不一啊!往痛穴上扎啊!

    随着大夫用药酒先行擦拭银针的时候,刘默当先上前几步坐在了床榻边上,轻轻握住了花月满的手。

    在别人看不见的视线里,他快速的用长指在她的手心上写:银针入穴,马上醒来,至于其他的从长计议。

    其实这事不用刘默说,花月满也不想被扎,谁都知道疼的滋味不好受,但眼下她若是当真就这么醒来的话,就等于主动放弃了已经看见了光明的希望。

    从长计议……说来简单,可要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想到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又谈何容易?

    暗自咬了咬牙,花月满蓦地抛开了一切的顾虑,仅将一个字记在心里——忍!

    大夫在夏侯淳与刘默的注视下,缓缓将最细的一根银针扎在了花月满的痛穴上,不过是才刚没入皮肉半寸,花月满便是疼得差点没喊出来。

    若是这银针扎在了其他的位置上,可能一般人连个反应都不会有,但痛穴是最为敏感也是人体之中最为柔弱的软肋,哪怕是很细微的疼痛,都会在痛穴上扩大几倍甚至是几十倍。

    如果可以动一动的话,花月满想她还会好过一些,毕竟可以通过其他的动作来缓解这种仿佛针尖划过骨缝的生疼。

    但可悲的是,她现在别说是动了,就是连一个疼痛的表情都不能有,哪怕是狠命的咬牙都不可以,因为她怕会被大夫察觉到,她那因为咬牙而突起在太阳穴上的青筋。

    刘默紧紧盯着银针的双眸,闪烁出了一种诡异的火红,因为狂躁而窜起的杀气在体内四处叫嚣回荡。

    蓦地,他眯起了眼睛,正想一掌将那大夫佛袖扫开,却忽然觉得掌心一疼,下意识的垂眸一扫,只见被自己轻轻包裹着的小手,手背已疼的泛起了青白,指尖死死扣在他的掌心上,细细的五指正止不住的微微颤抖着。

    “祈天太子爷……”夏侯淳察觉到了刘默的气色不对,赶忙询问,“您可还好?”

    刘默猛地闭上了自己的双目,极力的隐忍使得他的周身有些轻微的颤抖,不过很快,他便是平静了下来,待再次睁开双眸的时候,白皙的面颊已恢复了以往的气定神闲。

    “不过是有些体乏罢了,无碍。”他抬眼朝着夏侯淳淡淡一笑,语气虽慵懒柔和,但却夹杂着一种忽隐忽现的寒意。

    夏侯淳下意识的一抖,想不明白的皱了皱眉,祈天太子爷明明笑的是那样的无害,可为何他却总感觉冥冥之中有一股淡淡杀气的缭绕?

    刘默垂眼看着双唇已彻底惨白的花月满,她明明隐忍的是那般的痛苦,他有什么权利,将她所有的隐忍都付之东流?他又有什么资格,将她所有的付出都清之于零?

    随着大夫收起了最后一根银针,花月满看似仍旧没有任何的直觉,但锦被下的身子却早已被汗水打透。

    “夏侯丞相,恕草民无能,实在是察不到这位姑娘的病因。”

    夏侯淳点了点头,他知道大夫已经是尽力了,一边招呼着小厮送走大夫,一边走到了刘默的身边。

    “祈天太子爷觉得……”

    刘默声音淡淡:“父皇才刚来信传我与太子妃速速回祈天,本我还想带着她多在这里玩几日,现在看来……还是应该带着她赶紧回祈天的好。”

    这话,无疑不是让夏侯淳松了口气,他忍着心里的喜色,面上恭敬:“祈天太子妃的病自然是头等大事,祈天太子爷稍安勿躁,容老夫这就进宫禀明圣上。”

    刘默点了点头,目送着夏侯淳出了屋子,一直等到他的气息与脚步声彻底消失在了门外,才转头朝着花月满看了去。

    此时的花月满,已经睁开了眼睛,瞄了瞄空无一人的屋子,幽幽的叹了口气:“疼死我了……”

    她缓缓坐起了身子,揉了揉仿佛被人扔进大锅里煮了一遍的四肢,虽浑身酸胀的难受,但心里却很是欢愉。

    抬眼朝着刘默看去,嘿嘿一笑:“太子爷,您说咱俩是不是双贱合璧,天下无敌啊?”

    四目相对,刘默漆黑的眼中却没有半分的笑意,他静静的看着她,深不见底的眼底甚至是散着淡淡的冰冷。

    “花月满,你知不知道你刚刚那么做有多危险?还好那大夫只是试你的痛穴,若是他再想出一些……其他的办法,你有没有想过你要经历怎样的煎熬?”

    花月满被训的一愣,不明所以的皱眉:“刘默,你在生气?”

    可是为什么呢?她明明将这件事情解决的很漂亮,他又为何还对着她板着一张死人脸?

    刘默再次看着她半晌,忽而佛袖离去,房门被他摔的“叮当”作响,震得花月满浑身一抖。

    这人又犯什么毛病了?

    花月满想不明白的躺在了床榻上,转了个身子,正想闭眼小憩一会,却忽然见几滴猩红,像是一朵朵盛开的鲜艳花朵,绽放在了洁白的床单上。

    这是……?

    蓦地,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举起自己刚刚被刘默紧握的手一看,果然,五指的指甲里还挂着淡淡的血痕。

    难道他是因为她把他给抠疼了,所以才会发脾气?

    不对,刘默虽然阴险,但并不是个受不得疼痛的人,别说是她抠了他,估摸着就算刚刚的那堆银针,一起扎在他的痛穴上,他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主子爱你……”

    耳边,蓦地响起了擅玉的话,花月满一愣,忽然觉得,也许刚刚刘默的负气,应该是因为在担心着她,或者是心疼了她。

    这……

    烦恼的挠了挠头,花月满再次朝着摊开在床单上的血滴看了去,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

    明知道她不喜欢他,却还如此偏执的付出,她是要赞赏他的专情,还是该要痛骂他是一根筋?

    这一场本不应该出现的情愫,究竟是他的孽,还是她的劫?

第二百三十六章 我的存在就是为了恶心你

    螟蛉皇宫,御书房。

    在听闻夏侯淳如实禀告了事情后,螟蛉帝惊讶的轻呼:“你的意思是,祈天太子妃突然昏迷,但大夫却诊断不出是何因由?”

    夏侯淳恭敬的垂首:“当时微臣也是在的,太子妃突然昏迷虽蹊跷,但微臣也是亲眼看着大夫用银针在祈天太子妃的痛穴上,而祈天太子妃无任何反应。”

    顿了顿,夏侯淳又道:“微臣以为,现在是皇上准许祈天太子爷离开螟蛉的最佳时机,毕竟李炳成为人张扬关了,躲一日两日是没问题,但若是时间长了,微臣怕……”

    夏侯淳的意思,螟蛉自然是懂的,毕竟李炳成跟在他的身边足有十年,他又怎么会不了解李炳成的性子?

    只是……

    螟蛉帝三思之后,经历过事态沧桑的眼,并没有任何的喜色:“孤一直听闻祈天太子默的手段很是让人捉摸不透,如果当真是祈天太子妃并重确实是好事,但若这只是祈天太子默的一个阴谋……”

    他想了想,慎重的叮嘱:“你今儿晚上派人仔细的盯着,若是武任何的反常,明儿一早便是让祈天太子默出城,若是中间出现了纰漏也先别声张,总之切勿打草惊蛇。”

    夏侯淳点了点头,跪了安之后,退出了御书房。

    在太监的带领下,他一路缓缓朝着宫门外走去,琢磨着螟蛉帝刚刚的话,怎么想怎么都觉得是螟蛉帝太过小心了些。

    就算那祈天太子默又万般的本事,但他的太子妃不过是个平常人,或者说是个根本就登不上台面,说不上任何话的女人,就单凭一个女人,又怎有那般惊人的容忍力?

    针扎痛穴之疼,似百爪磨骨,如万箭穿心,岂是区区一介女子可以忍受的?

    当然,他想是这么想,但螟蛉帝交代的事情他还是要照办的。

    ……

    戌时三刻,天色暗沉。

    睡醒了一觉的花月满,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

    话说装死容易,但不吃饭却很难,她可以忍受疼痛,但饿肚子的滋味却让她很不淡定。

    摸着“咕咕”直叫的肚子,她哀怨的坐起了身子,早知道中午的时候就应该多吃一些的,虽然都是一些的清粥小菜,但总是比现在饿肚子来得好不是?

    一阵凉风袭来,一个无声的影子落进了屋子。

    花月满一愣,只见擅玉悄无声息的走到了床榻边上,他露出在黑纱之外的一双眼睛,透着阴森的寒光。

    若不是他及时的将手心里,一个还有些烫手的汤盅放在了床榻边上,花月满完全有理由怀疑他是来杀自己的。

    “主子交代,太子妃现在不易吃过于油腻的食物。”他顿了顿又很是公式化的道,“这附近隐藏着许多螟蛉国的暗卫,劳烦太子妃速速用完汤粥,属下好带着汤盅一起离去。”

    花月满没想到夏侯淳竟还留了一手,赶紧端起了汤盅,可还没等吃两口,她便是没了任何的食欲。

    试问,身边站着着个会喘气的冰雕,像是守坟一样的在这里杵着,她要还能食指大动,那是得多没长心?

    擅玉见她不再进食,动了动唇,凉凉的语调再次响起:“劳烦太妃子快一些。”

    花月满额头的青筋重重一跳,再是忍不住的将汤匙砸在了汤盅里,仰头看着擅玉那毫无生气的冰冷面颊,气的发笑:“我说擅玉你至于么。”

    擅玉冰冷的扫了她一眼:“属下不懂太子妃说什么。”

    不懂?成!那咱就来点你能听懂的。

    花月满站起身子,立定在了擅玉的面前,明明是面颊挂着笑,但一双漆黑的眼却同样冷冷的看着他。

    “你当初说刘默喜欢我,所以我就必须要滚,好,我滚了,没有任何怨言,哪怕是我发热的不省人事,哪怕是我被一对奸,夫,淫,妇卖给了戏班子,哪怕是我带着七巧经历了几个月寄人篱下生活,我从没有想过要失言于你,舔着老脸再回到刘默的身边。”

    “眼下,刘默找到了我,威逼利诱的让我滚回来,我承认我确实是没皮没脸的滚了回来,刘默是舒服了,但你又不乐意了,又想让我滚,你说我就这么一个人,我到底是应该听你的?还是应该听刘默的呢?”

    花月满讥讽的笑:“你们让我滚远点我就滚远点,你们让我滚回来我就滚回来,我觉得你就是养条狗好像都没有我听话吧?”

    擅玉静默的站在原地,平静的面颊仿佛根本什么都没听见一般。

    “擅玉,我告诉你,你有让我滚蛋的理由,但我同样也有留下的理由。”

    花月满觉得,这次的失意,真的让她的脾气改变了不少,也让她懂得站在别人的立场上思考问题了。

    讲真,若是按着她以前的脾气,可能弄死擅玉有些吹嘘,但她敢保证,她绝对有本事让擅玉不敢在她面前如此装逼。

    “别以为我为了你的立场考虑就是好欺负好说话。”花月满转身做回在了床榻上。

    “擅玉,你有能耐就和刘默说去,想办法让刘默和你站在一个战壕里让我滚蛋,你要是没能耐,就给我忍着,别一见到我就一副惩奸除恶,守丧看坟的表情,你不累得慌,我也恶心得慌!”

    擅玉没想到,花月满带着七巧出宫了之后,竟会遭遇到那么多的事情,常年跟在刘默身边的他,也想不到一个无权势无人脉的女子,想要在这个乱世活下去有多难。

    当然,他知道并不代表他就能体会,以至于他的面颊虽然不再紧绷,但口气仍旧冰冷:“太子妃若是吃完了也说完了,属下便告退了。”

    他说着,弯腰便拿起了床榻上的汤中,然花月满眼疾手快,伸手又抢了回来,在擅玉不解的目光中,她再次拿起了汤匙,一匙一匙的往嘴巴里塞着粥。

    她是说完了,但还没吃完,为了犯不着生气的人而饿着自己的肚皮,如此亏本买卖她花月满可不买账。

    “窸窸窣窣……”门外忽然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

    嘴里塞满了粥的花月满,没想到大半夜有人前来,当即鼓着一双腮帮子朝着擅玉看了去。

    擅玉当机立断的一把抢过了汤盅,随后一个闪身跃出了窗子,动作那叫一个顺畅,姿态那叫一个完美。

    花月满怔愣的看着已然空空荡荡的窗口,再次加深了对“大难临头各自飞”这句话的理解。

    “祈天太子妃您可是醒了?”门外响起了夏侯淳的声音。

    这老头是要多虚伪?明明知道她昏迷不醒,却还假惺惺的站在门口询问。

    花月满一边倒回到床榻上,一边拼命的往肚子里咽粥,然这一紧张之下,嗓子眼竟也跟着系了一圈,咽了好几口,粥没咽下去多少,倒是把她噎得直翻白眼。

    “吱嘎……”一声轻响,虚掩着的房门被推开,夏侯淳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一边吩咐着那些人点燃烛台,一边又吩咐关窗关门。

    屋子里,充斥着密密麻麻的脚步声,花月满眯着眼睛扫了一下,不由得心下一凛。

    那些在屋子里忙碌的男子,虽都穿着小厮的衣裳,但他们结实的身形和快速在地面移动的步子到底是出卖了他们。

    花月满不过是稍微一想,便是了然,这些人估摸着都是夏侯淳的暗卫,特意佯装小厮的被夏侯淳带进来,就是想看看这屋子到底有没有异常。

    “天色阴沉,看样子是要下雪,你们再去给祈天太子妃找一床锦被来。”

    夏侯淳说话的功夫,人已经站定在了床榻边上,花月满赶紧闭眼的同时,不忘悄悄拉高了几分锦被,遮住了自己那还有些鼓的腮帮子。

    暗卫们将屋子里检查了一遍,见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不由得集体对夏侯淳摇了摇头。

    站在床榻边上的夏侯淳本就没螟蛉帝那么大的疑心,点了点头,正要转身离去,余光却扫到了遮盖在花月满面颊上的锦被。

    仅仅是这么一眼,他便是觉得那被子的起伏有些诡异,停住脚步的同时,狐疑的又看了半晌,斟酌了片刻,忽然伸手朝着锦被抓了去。

    花月满虽然是闭着眼睛的,但却能清楚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点试探的靠向自己的面颊。

    猛地面颊一凉,花月满再来不及隐藏的腮帮子暴露在了空气之中,情急之下,她猛地在床榻上弹了起来,一把拉住夏侯淳的衣领,佯装呕吐的模样,一阵阵的干呕了起来。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夏侯淳根本是来不及反应,便是被花月满拉的脚下一个趔趄,就在他转头想要身后的暗卫时,花月满猛地将嘴里已经嚼碎的粥,一口喷在了他的脸上。

    “噗——!”的一声,夏侯淳被喷了个满脸开花。

    周围的暗卫见此,赶忙跑了过来,他们虽想要拉开夏侯淳,但又不敢伤了花月满,一拉一扯之下,花月满又嘴里将剩下的粥搅合着口水,再次吐在了夏侯淳的衣襟上。

    夏侯淳被恶心的一阵阵翻着白眼,眼看着就要昏死过去。

    闭着眼睛的花月满,心里乐开了花,掀她的被窝那可是需要付出很惨痛的代价的!

    听闻到擅玉禀告的刘默,匆匆而来,才刚迈步走进了屋子,便是瞧见了花月满死拉着夏侯淳的衣襟,对着人家大吐特吐的场景。

    头疼的抚额,却又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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