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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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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肩胛上的冻伤。
**……
虽然挺老套狗血的,但似乎这是目前唯一的解决办法。
如果此刻坐在这里的要是其他女子的话,估摸着早就飞奔过去献身了,恨不得将刘默吃干抹净之后母凭子贵,坦途一生。
而此时的她,却坐在这里纠结的想抠脚趾头,可是想了半天,她仍旧想不出来个所以然,再看着刘默肩膀上那渐渐又冻结起来的伤口,只得干着急。
其实仔细想想,刘默虽然曾经对她又渣又王八,但是现在对她确实不错,保她周全,信她讲话,听她意见,生死相随。
虽然她不爱,但他却是他名义上的男人,而且他现在昏迷不醒是小,可能若是耽误了下去,冻成冰疙瘩才是大。
救,还是不救?
这是个很严峻的问题……
不救。
也许刘默光荣牺牲,而她继续带着七巧流浪,或者被活捉之后被恨她不死的皇后扣上一个谋害亲夫的罪名,前一个是磕磕绊绊,后一个是直接去阎王殿报道,左刀山右火海,一边不如一边。
救。
也许刘默不痊愈也能支撑的醒过来,而她带着七巧回宫之后就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好歹咱是太子爷的救命恩人,再者,她是他的女人,只要他不休她就是……
眼看着伤口上凝结的冰碴越来越密,花月满当即解开了自己的衣衫,双眼一闭,一个猛虎扑羊,直朝着刘默栽了去。
既嫁了,那就是他的,既不能看着他死,那就是没有选择,成亲不算日子,上坟不看天儿,择日不如撞日,来吧……
大无畏的精神不是人人都有的,就好像此刻的花月满一般,原本还一脸坦然被上的表情,可是当刘默再次朝着她摸索而来,当他那冰凉的手指探进她的衣襟时,她忽然又有些后悔了。
可是……
刘默却从不给她任何的后悔药,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
他的抚摸算不上激烈,或者说充满着呵护的柔软,修长的手指,饱满却带着点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擦在她的肌肤上,带起她本能的一阵战栗。
这样好比按摩的触碰,让原本心脏狂跳的花月满昏昏欲睡,强烈的困意打消了她才刚所有冲动后想要逃跑的想法,缓缓瞌上双眸。
她想,这样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就当现在发生的事情就是一场梦,等梦醒了,一切就都恢复到了当初的模样。
“花月满……”刘默黯哑的声音骤然响起在她的耳边,一阵接着一阵凉气往耳朵里面钻,“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花月满困得睁不开眼睛:“我其实不想知道。”
“你的心可在我的身上?哪怕是一点点……”
花月满迷迷糊糊的摇了摇头,想也不想的道:“没有,我没有自虐情结……”
身上原本的抚摸和摩挲,在可一刻荡然无存,原本压制在她身上的重量顷刻消失,冻人的凉意缓缓消退,但却并没有半分温暖的预兆。
花月满愣了愣,诧异的睁开眼睛,只见原本压在她身上的刘默,正强撑着身子做起来,肩胛的伤口在冰碴的包裹下泛着淡淡的冷光。
“你……”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原来他是有意识的,这倒是出乎了她的预料。
刘默胸口缓缓的起伏着,但并不是很平稳,似乎没喘一口气都异常的难受,他高束在脑后的长发,不知道什么挣脱了束缚,慵懒的散落在身后,垂在冰冷的地面上,从没有一丝褶皱的衣衫,此刻不但褶皱满满,更是沾染着一片片殷红的鲜血。
花月满认识他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狼狈的模样,可哪怕是在这样的困境之中,他仍旧微抬下颚,漆黑的眸凝着那像是与生俱来的精透和锐利。
四目相对,他缓缓勾了勾唇:“既是强求不如不要。”
花月满一愣,出乎意料的不敢置信。
面前的这个男人,从来就不知道脸耻为何物,他卑鄙,无耻,笑里藏刀的城府让人发指,不择手段的方式让人惊粟。
可现在就是这么一个只要胜利不顾其他的男人,竟和她说:“既是强求不如不要”。
这是想要告诉她,他终于学会尊重了她?还是他想要证明,他其实也是有着自己的傲气的。
“咣当——”
靠在山洞壁的刘默缓缓倒在了地面上,尽显讥诮之美的面颊白到用惨都无法形容,光滑的额头全是冷汗,薄薄的唇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呵出口的凉气明显又降低了几个温度。
“刘默!”花月满再次扑了过去,看着那已经凝结到了胸口的冰碴,真的不知道这个男人在纠结个什么劲儿。
刘默看着她为了自己而担心的眉眼,忍着寒冰动心的难受,勾了勾唇,轻描淡写:“没想到那几个杀手的刀竟是用铁雪寒冰铸成,凡被割伤,寒气均会入体,排除最为捷径的解决办法,就只剩下了每月月初寒气流窜时,撕开已经长好的皮肉,让寒气一点点的散出来。”
花月满双眸凝着他唇边的笑意,余光盯着那蔓延至伤口,虽在渐渐增加厚度,但却不会再延伸的冰碴,忍不住心惊肉跳:“刘默……其实你就算选择捷径,我也不会怪你的。”
一次次趁着寒气在体内叫嚣时,撕开已经长好的皮肉……
她光是想想都觉得疼。
刘默颇为好笑的看着她:“花月满,我不想再亲手将你越推越远。”
花月满:“……”是真的无语问苍天。
不过他真的是在一点点的改变,虽然微乎其微,但他却做着最大的努力,虽然她觉得完全没有必要,他却仍旧做的热火朝天。
体内流窜的寒气渐渐停息,刘默咬牙撑着自己的身体坐起,靠在嶙峋的山洞壁里,漫不经心的打量:“现在洞外刮的是偏南风,刚好烟雾能够散出洞外,一会你继续升烟。”
花月满皱了皱眉:“你就不怕想要杀你的人再继续派杀手?”
刘默不可置否的笑了笑:“那些杀手越是训练有素,那么那个隐藏在背后的幕后主使便越是地位高雍,而越是地位高的人,办起事情来便越是需要特别的小心翼翼,如今是白天,虽这山偏僻,但还是会有村民上山采野菜,他若是当真想杀我于神不知鬼不觉,就不可能急于一时。”
“擅玉不看见我的尸首是绝对不会放弃寻找的。”刘默微微扬起面颊,轻轻地喘息了几口凉气,唇畔有些发干,“花月满,我绝对不会用我的性命做赌注,更不会拿着你的命当儿戏。”
他的话,让花月满联想起了昨儿个他奋不顾身保全自己的情形,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必须要承认,没有刘默就没有她。
默默地撇了撇唇,她又在火堆里添了一把枯枝,随后迈步走出了山洞,捧起了一捧相对还很干净的积雪,转身又走了回去,蹲在了刘默的身边。
“刘默,张嘴。”她说着,把手递向了他的唇边,看着他有些受宠若惊的神色,她实打实的解释,“你别误会,不是我想对你好,而是咱俩现在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不好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话,不单单是对刘默说,她也是这么告诉她自己的。
刘默在她的自我解释之中,轻轻地笑了起来,虽然眸中酿着漆黑的阴霾,但唇角却不自觉的扬起了一个无奈的弧度,张嘴将她捧在手心里的雪吃了个干净,柔软的舌尖似有似无的刮蹭了一下她有些湿凉的掌心。
花月满不自然的缩手,却被他紧紧握住:“花月满,其实你是关心我的,哪怕你不承认,但你却阻止不了你心疼我的那颗心。”
刘默的一双眼急俱穿透力,无论是什么在他的注视下都无处遁形,花月满不知道是心虚还是心慌,下意识的甩开了他的钳制,正想吼一句:“刘默你丫的自信心也太自我膨胀了吧?”
却还没等她开口,便是听闻山脚下传来一阵属于人类的高呼声:“是不是有人困在山洞里了?是采药的?还是挖野菜的?若是还能动,出来露个脸——!”
第二百四十九章 高山村的暂时小住
高山村是存在于螟蛉国与化雪国中间的一个极其隐蔽的村子。
因为化雪国四季严寒,所以高山村被牵连的每年要有大部分都在寒冷之中度过,不过村子里的人大多都是擅长打猎的老猎户,再加上螟蛉的商人会时不时的前来用蔬菜和瓜果换取野味,所以高山村虽然僻静,但村民们吃喝还是不愁的。
花月满带与刘默在历经了猎户几个时辰个救援之后,终于出了山洞,坐上了猎户的驴车,缓缓朝着村子的方向驶进着。
“你们是哪里人?”猎户一边赶车,一边大声的询问。
面对淳朴的山里人,花月满虽然有些内疚,但不得不胡乱编造:“我们是祈天国的子民,本是去螟蛉国探亲,不想却途遇山匪,不过您放心,我们不会打扰您太长时间的,我们还有人也逃了出来,不过我们走散了,只要他一找到我们,我们就动身离开。”
猎户倒是没怎么疑惑,笑着点了点头。
花月满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转身偷偷查看起了从才刚开始便靠在自己身上的刘默,只是这一眼扫过去,她吓得差点喊出来。
只见从才刚开始便意识有些涣散的刘默,此刻已经彻底的昏睡了过去,被风夹杂起的积雪吹佛在了他的面颊上,眉毛和睫毛已经变成了白色,胸口虽还有起伏,但微弱的仿佛会随时停止了一般。
花月满焦急的咬唇,却又不敢声张,只盼着这猎户的驴车能够再走的快一些。
一炷香的功夫,猎户的车进了村子,村子不大,放眼望去不过就几十户的人家,此时正赶冰天雪地,村子里空无一人,倒是家家户户升起的炊烟,让人看在眼里,宁静在心上。
花月满谎称自己和刘默是夫妇,在猎户的帮忙下,她和刘默住进了村子里一个中年寡妇的家里。
“你们住在这里倒是可以,只是不能住的时间太长,姑娘想必也是瞧见了,我这家里没有男人,还有个丫头没许配人家,本来我们……”
花月满咬牙搀扶着刘默,瞧着那寡妇絮叨了半天,却仍旧没有给她腾屋子的打算,不过是眉眼一转,心下便已经了然。
“大娘,这是一点点心意,全当我和我家夫君打扰几日的住宿和伙食费。”她说着,从怀里掏出了几个碎银子,塞在了那周寡妇粗黑的手里,“若是我朋友提前找到了我,这剩下的银子我也不会要,若是我朋友晚了几天,我再给您添补。”
好在上次刘默在戏园子给了她一袋子的银子,不然她现在可能真的就要带着这位昏迷不醒的仁兄在村子里要饭了。
周寡妇双眼放光的瞧着手里的银子,当即就变换了态度,赶紧招呼着屋子里的闺女:“翠竹赶紧出来,将这两位贵客送到西厢屋子里暂住!”
随着周寡妇的声音落下,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从里屋走了出来,黝黑的面颊顶着一双高原红的脸蛋,不耐烦的皱眉:“嚷嚷什么!没见俺正忙着哩?”
“休得耍横吓着了贵客,赶紧带贵客去里面歇着。”周寡妇说着,又对着花月满一笑,“俺这就给您两位弄吃的。”
翠兰顺着周寡妇的眼神一瞅,先是一愣,随后像是看见了神仙似的吧嗒吧嗒了嘴皮子:“俺地个天神爷爷,这少爷长得也忒俊了!”
花月满头疼的太阳穴直跳:“大妹子,您这般盯着别人的夫君看,未免有些不太合适吧?”
翠兰像是才刚发现花月满的存在一般,回神的同时,不情愿的撇了撇嘴:“神气什么。”说着,当先转身朝着西侧的小屋走了去,“跟我来。”
你还挺牛逼?
花月满好笑又无奈,扶着刘默跟着翠兰没走进步便是走到了西厢的小屋,虽然简陋的四处掉土,又只有那么一个小炕,但眼下能有住的地方,她便是已经很知足了。
费力的将刘默先放在炕上,来不及喘口气的她正想解开刘默的衣襟,查看一下他的伤势,余光却见翠兰仍旧站在门口,双眼放光的看着刘默。
“大妹子,您是不是该走了?”花月满直接送客。
翠兰原本就是这村子里数一数二的泼妇性子,和她那个周寡妇的娘简直是一样的泼辣,不然又怎么会到了十五六还没人敢娶?
如今听了花月满的话,她不但没有离开,反倒是理直气壮的往门边一靠:“你借宿俺们家,还得叫俺们让着你?笑话,俺就不走。”
花月满现在精疲力竭,不想和她吵,也没工夫和她吵,见她当真没有离开的意思,笑了:“既然如此的话,那就劳烦大妹子把下门,因为我们夫妻要办事了。”
她说着,直接拖鞋爬上了热炕,在翠兰的注视下,直接岔开腿跨坐在了刘默的腰身上,二话不说上下齐手,一边解着刘默的衣襟,一边解着自己的。
翠兰没想到花月满真敢说做就做,饶是她没嫁过人,也反映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了,当即黑脸一红,摔门离去:“不要脸!忒不要脸!”
花月满见难缠的祖宗终于滚蛋了,赶紧翻身下炕锁上了房门,转身挑眉看了看一动不动的刘默,忍不住唠叨:“长得跟祸水似的有什么好?明儿个我就找块破布给你遮上,省的大闺女小媳妇的整天惦记着吃你皮肉不吐骨头。”
她一边墨迹着,一边掀开了刘默的衣襟,随着衣衫渐渐被她掀离开他的身体,只见那原本凝聚在胸口的冰碴,已经扩散至了他的整个上半身。
这……
花月满控制不住的脚下一个趔趄,跌坐在了炕头上:“不是说不会继续吞噬么?怎么会这样?难道……”
她再次伸手朝着他的脉搏摸了去,当那机不可察觉的微弱跳动轻轻起伏在指尖之下时,她忽然有一种一拳打烂那俊脸的冲动。
这货竟然骗了她?!
什么不会蔓延,不会扩散全是扯淡,他刚刚不过是用仅存的内力克制住了冰毒的蔓延而已。
可是为什么啊?为什么!
花月满死瞪着昏迷不醒的刘默,真的特别想要揍他一顿:“送上门的解毒剂你不要,非要自己咬牙挺,你能挺住也行啊!弄成现在这德行,你以为谁会给你颁一个好人奖?”
“你的自私,你的一切以利益最大化的狭隘,你无耻的手段,阴狠的算计都哪里去了?喂狗吃了不成?”
“刘默你丫起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泪水模糊了双眼,她一拳接着一拳的捶打在那冰冷如死人一般的胸膛上,可无论她如何的喊,如何的叫,都只是她一个人的自说自唱而已。
“叩叩叩……叩叩叩……”房门外响起了周寡妇的声音,“姑娘,你没事吧?”
所有的理智瞬间回归大脑,花月满蓦地坐起了身子,一边将被子盖在了刘默的身上,一边转身打开了房门。
“怎么了?小两口吵架了?”周寡妇点着脚尖往门里面张望。
花月满上前一步挡住周寡妇的视线,一把接过了她手里的饭菜:“没事,我家夫君在埋怨我而已,吵着您了不好意思。”
“我最会劝架了,不妨让我给姑娘劝劝?”周寡妇迈步就想进屋,可还没等她上前几步,房门便是摔在了她的脸上,“砰!”的一声,差点没撞歪了她的鼻子。
“呸!什么东西。”周寡妇骂骂吱吱的离开了。
屋子里。
听闻外面周寡妇脚步声渐渐远去的花月满,头疼欲裂的靠在墙壁上,看着躺在炕上一丁点反应都没有,完全和死人没有任何区别的刘默,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叹了口气,拿起一个馒头放在嘴里使劲儿的嚼着,可是越嚼越是没味,越嚼越是难受。
这和平时那些个勾心斗角是完全不同的,因为那个时候她无论站在多难的困境上,总是会想到办法迎刃而解,但是现在……
她忽然发现她似乎走进了一条死路。
其实面对现在这般的刘默,她应该说是自责更多才是,因为如果要不是她主张去救七巧,要不是刘默为了保全她,以刘默和擅玉的强强联手,不可能落得个现在这般狼狈的下场。
如果这要是放在以前的她身上,她或者早就撒丫子跑了,从此天各一方,老死不相往来,管你刘默是死是活?
可是现在……
刘默对她的狠她记忆犹新,可刘默对她的好她也看得清清楚楚,她有的时候真的恨,恨刘默为何不一直对她狠下去,好给她一个可以全身而退的理由。
“刘默……”
花月满忽而扬起面颊,朝着床榻上的刘默望了去,一直迷茫的双眼慢慢变得坚定了起来,猛地握紧双手,一步步朝着炕头走了去。
“如果这也是你想要将我困在你身边的一种手段的话,那么……你赢了。”她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衣衫,朝着毫无生气的他爬了过去。
人可以不知足,但一定要懂得感恩,今儿这事要是不办,她清静一时,却会悔恨终身,但若是办了,她可能会悔恨一时,但会终身清静。
她可不想在每每回想当初的时候,总是不停地暗骂自己是个狼心狗肺的小人,她可以被别人瞧不起,但绝不能被自己看不起。
所以她下定决心,排除万难,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要……
强……奸……他!
第二百五十章 无处不在的勾心斗角
燃着仅有一根蜡烛的土屋里,十分的阴暗,要是平时,花月满一定会抱怨这种见鬼的黑暗,但是现在,她却是那么庆幸这种见不得光的感觉。
怪不得坏事都要趁着月黑风高,她原本以为不过是为了应景,现在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遮住那徘徊在心头的惧意。
此时的她,一边骑坐在刘默的身上,一边眉心打结,搜肠刮肚的回想着大婚时,那些嬷嬷荼毒她的话语,然后按照自己仅存的记忆,一点点开始自我摸索的手动实验。
刘默的衣衫已经被她剥了个精光,看着那在烛光下忽明忽暗的白玉胸膛,与那结实到没有一丝柔软的累累腹肌,花月满忽然觉得自己特别悲哀。
她虽然从来没矫情的幻想过自己第一次的洞房花烛,但她也绝对想不到在她嫁为人妇的多半个年头之后,会在一个完全没有知觉的男人身上,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当然,如果她要是个身经百战的也就算了,可惜,她现在是坐而论道都谈不上……
谁能告诉告诉她,到底应该从哪着手?!
就在花月满叫天天不应,唤地地不灵的时候,刘默一直紧闭的眼睛,忽然睁开,漆黑的眸像是同样被寒冰覆盖住一般,冷得没有丝毫的温度。
花月满只顾着欣喜,并没有察觉到他的不对:“刘默?你醒了?!”
刘默静静的看着她,没有动作,没有表情,冷漠而疏远的凝视,那有所间距的目光,比看见了陌生人还要陌生。
寒气顺着他的里内瞬间剧增,花月满冷得一抖,已经明显察觉到他不太寻常的她,想要翻身从他的身上爬下来,可她不过是刚刚一动,他便是猛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花月满只觉得眼前一阵的天旋地转,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便是被刘默覆在了身下,冷如寒冰的唇,没有任何犹豫的吻上了她的脖颈,带着发泄般的吞噬,用力的啃咬。
花月满难受的呲牙,再是受不住的伸手猛捶他的后背:“刘默你丫疯了?”
可无论她如何的捶打,刘默都是一丁点的反应都没有,本能的褪下了她仅存的衣衫,毫无任何耳鬓厮磨的……攻了进去。
花月满疼的撕心裂肺,这种疼痛是她所承受不住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滚过了面颊,本是想要一掌掴在他的面颊上,可在看见他那身上逐渐融化的冰碴,看见他脖颈处暴起的青筋时,不由自主的愣住了。
原来,他竟是被病毒控制的没有思维了么?
“花月满……”耳边,骤然响起了刘默熟悉的声音,带着不稳的率调,融着靡靡的沙哑。
花月满猛地睁大了眼睛,看着慢慢支撑起身子的他,可当她看见他那一双被冻结的眸子仍旧没有丝毫裂痕的时候,心头一酸,苦涩的笑便是挂上了唇。
丝毫没有理智可谈的刘默,将她翻了个身子,继续卷起了新一轮的攻势。
花月满趴在温暖的炕头,忍着背后刺骨般的凉气,终是认命的闭上了双眼。
究竟是怎样的感情,才会让一个人在思绪全无的情况下,仍旧能喊出你的名字?究竟又是怎样的感情,才能让一个人把对你的爱融入血髓,藏进骨缝?
她不知道,也想不明白刘默为何会她产生这种偏执到几近疯狂的眷恋,但她却清楚的看见,清晰的感觉到,他对她确实不只是说说而已。
罢了……
她叹了口气,这次真的是无论挣扎与否,都已经尘埃落定了……
夜色越来越黑,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没有丝毫的月光。
花月满不知道刘默到底是折腾了她多久,只记得他像是疯了一般,褪去了一切的束缚与尊贵,只剩下了满腔的热血和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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