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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话-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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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湘如起身招呼着众人坐到桌宴前。

    还没动筷子,就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大姐姐,做什么好吃的,远远的就闻到香味了。”

    陈相富领着个小厮出现在安好院门口,正昂首阔胸大踏步而来,这几个月许是锻炼多了,亦或是到了长身体的时候,人猛地就窜了一大截,早前陈相富比陈相贵略低上一些,现下倒长得比陈相贵还高了,人也壮实了,脸上挂着一丝浅笑。

    当他一眼瞧见陈湘娟时,又见到一个陌生的女人,那笑意突地没了。

    陈湘娟低声对邓大姨娘道:“这是我二弟。”

    陈相富走近陈湘娟,大声道:“让开,我要挨着大姐姐坐。”

    陈湘娟挑了眉头,“那边空着的绣杌那么多,为甚非坐我的位置。”

    “我高兴!我乐意!”陈相富就非要坐在陈湘如的左手边,左边为尊,一看今儿这酒宴就是为陈湘娟与邓大姨娘设的。

    岳氏起身退了一个位,“二爷坐这边。”

    陈湘娟冷声道:“这里是周宅,可不是二爷的陈家大院。”

    老夫人临终前,把陈家的偌大家业都划到陈相富名下了,陈湘娟知道后就直说不公平,为甚要陈湘如打理,最后却全都是陈相富的,就连陈相贵得的也没多少。

    陈相富自那以后,倒拿他当陈家大院的当家人了。

    岳氏道:“是,这里是周宅,我们要是尊重主人闹事,就只会让周夫人为难。”

    陈相富若要闹,为难的不是陈湘娟,而是陈湘如。

    他明白了这道理,陈相富这才坐了下来,“大姐姐,往后别在周宅里生火做饭,姓周的不在,周宅就你一个人,你就与我们兄弟一处吃。”

    直到现在,陈相富也不唤周八一声“大姐夫”,此刻又说“姓周的”听到陈湘如耳里,好不由得微蹙了眉头。(未完待续。。)

第250章 闲话

    刘奶娘在一边服侍的茶水,笑道:“二爷说的,周宅的主子只夫人一个,这下头的管家、下人的可不少呢。”

    “不就是几个下人,我们陈家大院养得起,别说是几口饭,就是给你们开份月例又算什么。”

    陈湘如道:“你倒是个大方的。”

    “他当然大方了,大姐姐可是替他作牛当马的赚银子,要若连几口饭都舍不得,当真是猪狗不如……”

    陈相富顿时就站了起来,厉喝道:“我与大姐姐说话,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我就爱自言自语了,我说什么管你何事,你要不是做贼心虚,干吗认为我在说你?你可不要自作多情?”

    一个瞪着大眼。

    一个毫不畏惧。

    陈湘如厉声道:“坐下!不许再胡闹,你们还要不要我好好吃饭了。湘娟,你也真是,如今都出阁做人妻子、儿媳的人,怎么还不懂事?你是大人,二弟还是个孩子,你就不能有个姐姐的样子。”

    邓大姨娘好奇地瞧着,陈湘娟天不怕、地不怕,一见陈湘如冷脸,虽有不悦,却是一个字都不敢顶撞了。

    陈相富也只将头扭向一边,不看陈湘娟,直道:“大姐姐快开饭,我饿了!”

    陈湘如道了声:“开动!”

    一桌人各握了筷子。

    陈相富还恶狠狠地看着陈湘娟,大口地吃着肉,时不时张大嘴巴,故意露出嘴里的食物,恶心得陈湘娟想吐。

    邓大姨娘从桌下伸过手来,轻轻地捏了她一下,示意她别与孩子计较。

    陈湘娟只埋头吃饭。不再看陈相富,伸出筷子要夹东西,偏陈相富却伸了过来,压住她的筷子,姐弟俩又僵持起来。

    陈湘如轻咳一声,一脸肃色。似要发作,两个人都乖乖地放开。

    陈湘如起身,陈湘娟布了她爱吃的菜。

    陈湘娟摇头晃脑地得意着,好像在说:瞧,大姐姐待我好呢,气死你!

    陈湘如吐了口气,陈湘娟怎会她记忆里越发不像了,又给陈相富布了他爱吃的:“二弟又要习武、读书的,得多吃些。”

    陈相富挑了块肉放到嘴里。“这菜是大姐姐特意令人给我做的吧?好吃!真好吃!哎呀,这都是当姐姐的,怎的就这么大的差别。也难怪,有的人连给祖母戴孝、守灵的资格也没有……”

    陈湘如语调不高,却充满了无限的威严:“快吃你的饭,这么多好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一个大男子,竟这般与个女子计较。也不怕人笑话。”

    陈相富话都没说完呢,只得埋得吃饭。

    陈湘娟与陈相富继续斗眼睛。你看我不顺,我看你讨厌,却终是再没有说话。

    这里,姐弟二人正斗谁的眼神狠,马宅里马庆父子也斗上了。

    马大人冷笑一声:“你母亲和你二弟关到大牢快十天了,你真不帮忙捞人?”

    他也想捞。可让人办事就是掏银子。

    马大人着实拿不出多少银子来,就近来花销的,还是陈湘娟给他的二百两银子。

    马庆道:“抬我姨娘做平妻,什么时候办成了,我什么时候打点关系请官衙放人。”

    马大人搁下茶盏。定定地看着马庆,“庆儿,你本事大了,不仅倒打你母亲一靶,便是我也被你算计了。”

    “儿子不懂父亲这话的意思。”

    马庆一凝,很快就平复了自己的心情。

    “是么?”马大人笑,心里却对这个儿子刮目相看起来,不是马庆够出色,而是够阴险,“前魏名士白真的《喜鹊登梅图》真是丢了吗?庆儿,你就别瞒我了,想把这事栽到庭儿身上。点翠头面首饰是你母亲拿的,可在牢里,她已经还给你了。那幅《喜鹊登梅图》也是马庭拿的,他也还给你了。

    可你为什么要说谎?

    庆儿,以你媳妇的性子,要是知道你骗了她,她会饶得了你吗?

    你不如把那画给我,权当真的丢了,我便替你瞒着陈氏,如何?”

    要胁!

    先道破真相,再把要告诉陈湘娟实情为胁。

    马庆一怔,若是以前的他,会因为这话乖乖地拿出画来,但他不再以前的马庆了,他不再畏惧,虽也有畏惧的人和事,却再也不是马大人和马夫人,而是陈湘娟和他的上司。

    “父亲,陈氏回娘家了,天色已晚,我得去接她回来。请父亲给我一夜的时间思量一番,明儿等我想好了就告诉父亲。”

    “好,要是明晨你不把画给我,庆儿,你可要知道后果。”

    他一定会告诉陈湘娟,马庆骗她的事。

    陈湘娟那性子,定不会容得这事,还不得把整个府邸给他闹翻了。

    马庆到周宅时酒宴已经结束了,下人们奉了果片,上面插着好看的牙签,这个时节樱桃熟、李子也熟了,那红艳欲滴的樱桃,诱人垂涎。

    下人禀报道:“夫人,马大爷过来接二小姐了。”

    陈湘娟心头一暖,“我离开不过半日,他倒过来了。”

    邓大姨娘对马庆所为倒颇是赞赏,“这天也暗了,庆儿就该过来接你。”

    陈相富最讨厌马庆,其次就是陈湘娟,两个讨厌的人同时出现在他跟前,他实在不想看,抱拳道:“大姐姐,可有多的樱桃,我想给三弟挑一篮子去,书房还有小舅和五表哥呢。”

    陈湘如笑赞道:“难得你挂念着。”与刘奶娘道:“备几斤樱桃再几斤鲜李给二爷带回去。再给二小姐也备一份。”

    陈相富要走,岳氏母女也起身告辞。

    花厅上,很快就只余下陈湘如与马家三口,绿枝进来服侍茶点,换刘奶娘、绿叶去小厨房里用饭。

    马庆吃了些鲜果,便品着茶,这是极好的雀舌茶,比他以往喝的味儿都还好些。

    陈湘如道:“你们有甚打算?且与我都说说。”

    邓大姨娘一脸疑色,有这样直接问话的么,但这话却不是问她,而是问陈湘娟。

    “不是与大姐姐说了,我要借着卢氏行错事的机会,逼我翁爹抬婆母为平妻,要是行好了,许就能成嫡妻。”

    “自来嫡庶有别,若是宠妾灭妻,这男人的仕途就毁了,若被御史知晓,呈折弹劾,也会被世人耻笑。

    这原是你们马家的家事,我一个外人不便插手,但谁让你是我的嫡亲妹妹。有些话,我这个当姐姐的还得分析其间的利弊与你们知道。

    无论嫡妻做错了多大的事,只要她育有子女,没有犯过,便不能降位为妾,更不能休弃。嫡妻的命运也是与丈夫的前程、仕途联系到一处的。”

    陈湘娟气恼地撇嘴,“姐姐这话是说我不该拿她下大狱么?”

    “我有说这话么?”陈湘如反问着,“你这急燥的性子就不能改改,听我把话讲完。”

    邓大姨娘忙道:“儿媳,听周夫人把说。”

    陈湘娟还是有些不高兴。

    陈湘如继续道:“既然事情闹到了这个地步,你们该让步的时候就得让步,但这让步是为了让你们得到更多的利益。

    马家有世袭的织造府郎中一职,一旦妹夫成了嫡子,宫里那边我会设法打点,让他坐上那个位置……”

    陈湘娟顿时喜出望外,拉着陈湘如的手娇笑道:“我就知道姐姐最好了,姐姐、姐姐……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姐……”

    马庆看着此时的陈湘娟,虽然长得好,还真是不能与陈湘如比,陈湘如有智慧,有谋略,既然这么说了,想来是有了更好法子,轻斥道:“娘子……”

    邓大姨娘急得心慌,要是她能为妻,而马庆又能袭官,这可是一箭双雕的事。

    陈湘娟依旧拉着陈湘如的手,一脸笑容,带着几分崇拜的神色。

    “妹夫曾做过江宁织造府郎中的官,你是有经验的,现在是马大人求你们三个,这次你们便得抓住机会。一,逼马大人抬邓姨娘为平妻;二,让马大人同意你插手苏州织造府收购生丝的事,他若答应,你必须要与苏州织造府主持的左、右员外郎见面,以确定你开始接触织造府一些事务的权力。

    到时候,我会设法从我们家收购的生丝里分一批生丝给你,你从中赚取差价,若是这事成了,你手头有钱,便进一步与马大人谈判,说你可以让马府上下过好日子,但必须上你做马家的下任家主,让湘娟和邓姨娘成为马府的女主人……”

    陈湘娟一听这事,又开始嚷嚷开了,“我才不要去苏州,更不会拿我的嫁妆养活不相干的人,翁爹可娶了好几房的侍妾姨娘,瞧着他们我就烦,要管那些人,我不累死也被烦死了。”

    马庆却听得精神百倍,使劲地冲陈湘娟眨眼睛。

    邓大姨娘更想听。她委屈了一辈子,要是做马府女主人,让全府上下的听她的话,也不枉一世为人。

    陈湘如瞪了一眼,“只要你运作得当,也可用他们生钱,那时你是当家主母,妹夫主理家业,谁还敢说不是?我都写在这上面了,你和妹夫先自个看看,再拿个主意,孰轻孰重,你们做个分辩。

    二妹,既然你嫁入了马府,便是马家的媳妇,翁爹健在,你们就独居江宁,而妹夫又只谋了一个小吏的差使,既然现下已经有了这么个机会,若是放过,就实在可惜了。”(未完待续。。)

第251章 建议

    陈湘如又道:“这些天我特意令人走了趟苏州,了解马家的事,马家的确是个空壳,而马大人虽然风流成性、妻妾成群,可胆儿小,早前为了替祖上还清织造府的亏空,把马夫人、老夫人的嫁妆都给折进去了。

    虽说这是拆东墙补西墙之举,但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彻底把这东墙给补起来,最初几年瞧着是你们吃了大亏,若是他填平亏空,你们就成了马家的救星,这功劳就会胜过马大人,得了人心,这家主、当家主母的位置便无人能撼。

    我着人调查过,马家在外头欠了纹银六万二千两,欠我们陈家二万六千两,陈家这笔可暂且不计,还有三万六千两的外债,再加上马府上下的吃用,亦可预算。

    当年妹夫代理织造府郎中一职,就曾用南方生丝与江南生丝的差价谋利,三年之内,统共赚了一万六千两银子,那时候我给的只是一部分,但这回,我给你双倍的生丝。”

    马庆激动得眼泪花花,陈湘如这是要帮他们,这女子果然心胸宽广,让人敬佩,抱拳道:“谢大姐扶持!”

    陈湘如温和一笑,她不仅是为自己,也是为了陈湘娟。

    陈湘娟厉声道:“你赚了银子,要敢在外头给我养媚狐子,我可跟你没完。”

    邓大姨娘忙道:“儿媳别急,到时候我让他把赚来的银钱都搁到我这儿保管,你信不得他,总该信得我。”

    陈湘娟见过邓大姨娘的本事,是个比她还抠的,进了她手里的东西,谁要让她拿出来。就如要她命一般。

    陈湘如问马庆道:“妹夫可瞧完了?”

    “是。”

    绿枝取过那几页纸,陈湘如点头烛火化成灰烬。

    看完了,他们都明白要做什么。

    “计划总是美好的,可如何能达到你们的目的,接下来就要看你们一家三口的本事,谁唱红脸、谁唱白脸。都要商量仔细了。只有你们一条心,才能获得成功。你们且回去吧,可以慢慢想!我听人说,马大人来江宁府是为了凑钱收购生丝的。

    你能从陈记分一批生丝回去,这会让他觉得很高兴。

    但是,妹夫,丑话说在前头,我们陈记是不会赊账的,我们给钱赚钱的机会。一旦验货,就必须交付现银,我会叮嘱大管家,给苏州织造府同江宁织造府一样的价格,但我会私下以收购价与你结算。”

    这可是从来不曾有过的好事。

    马庆一点也没怀疑过,因为陈湘如待陈湘娟着实宽厚,还私下给陈湘娟另添了一份嫁妆,且是很丰厚的。

    马庆又抱拳一揖:“我记住大姐的话了。”顿了片刻。道:“若是卖给金老板,许能赚得更多呢。大姐。我能卖一半给金老板么?”

    “我倒没什么,可你父亲要是知道,怕心里不高兴,别忘了你的目的,你要软硬兼施,让他主动向内务府递文书。言明由你承袭官职。唯如此,宫里我才能说得上话。”

    不能因为一时之利,而误了长远打算。

    马庆很快就把之前的想法给打消了。

    既是这样,他就全力做好一件事:为他荣返苏州马府做准备!

    给那些曾经欺负他、瞧不起他的人好好看。

    他们若长住江宁,只会是小吏和小吏夫人。但若奋力一搏,就会换来一个锦绣明天。

    刘奶娘从外头进来,拿帕子抹了一把闪着油光的红唇,笑着道:“夫人,今晚可要沐浴?”

    外头,已经漆黑一片。

    五月,榴花盛开,周八在周宅里种了几株榴花,这个时节,正开得如火如荼。几株栀子花,散发出阵阵幽香,沁人心脾。

    邓大姨娘母子与陈湘娟告辞离去。

    刘奶娘虽没在,却也听到这边的说话,低声道:“夫人要把陈记的生丝转卖给马大爷?”

    陈湘如并不隐瞒,转身进了偏厅,倚坐在小榻上,轻声道:“老金来信,他那边并不需要生丝,只要往年的三成就够了,我们今年的生丝买多了,总得设法销出去,这是双赢之局。”

    朝廷派了官员去范阳看适合做军服的布料,特意问过,若是减少生丝量,再加重毛麻,是不是说织出的布就耐用。早前也曾试过,加毛并不会耐用,但多加麻线却是耐磨,长乐坊更需要的是毛、麻,而这些江南和南方都少,主产地还在北方。

    黄历记载今岁是“瑞年”,而记忆里证实明岁蚕茧产量会呈现二十年难遇的大丰收,各地的生丝产量比往年多出一倍,供大于求,生丝跌价。紧接着,因为蚕茧价格大跌,一些以养蚕为生的桑户会一怒之下砍伐桑树,大部分桑户减少养蚕数也观成效,结果在下一年导致上半年生丝大涨,而下半年又再度下跌的情况。

    只要她运用好了,不仅可以大赚一笔,也能让马庆与陈湘娟改变他们在马家的现状。

    刘奶娘又问道:“你要马大爷和二小姐回马家争夺嫡长子之位?”

    马庆一旦成了嫡长子,就会凌驾于马庭之上。

    “只有两个法子,他们要么回苏州一搏,要么就居安江宁府,你瞧马大人和马夫人的意思,会让他们过安宁好日子的吗?既然不能求得一份安宁,他们倒不如奋力一搏,掌控主动,而不是任由别人来给他们添乱。”

    陈湘如神色淡淡,她支招,是因为陈湘娟是她妹妹,她只期陈湘娟可以过得更好,活得更体面,至于旁的,她并没有想过。

    “若是成功便好,倘若不成功,反倒拖累了二小姐夫妇。”

    “马家最大的难题是外债问题,只要湘娟和马庆偿还外债,他们就是马府的大功臣。”

    这笔钱,对于陈家来说是轻而易举,就是陈湘娟那些嫁妆,也能偿还外债。但为他们的长远计,陈湘如还是忍不住出了招。

    说到底,她是一个很自私的人。

    自私的希望自己的嫡亲妹妹能过得更好,自私地想助陈湘娟不再受人欺凌。

    马夫人为了几千两银子,就把嫡亲的女儿嫁给苏州孙知府之子做填房,马大小姐嫁过去后。还被孙大爷想打便打,想骂便骂,一个官家嫡长小姐的尊严全无。就算马夫人知晓了,除了伤心流泪也没有半点法子。

    马车里,马庆一番思忖,想着往后仰仗陈湘娟的地方尚多,陈湘如愿意这样帮他,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他娶了陈湘娟。

    不管早前老夫人待陈湘娟如此,但陈湘如是在乎这个妹妹的。

    “娘子。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陈湘娟心下猜了一会儿,可猜不着。

    “什么?”

    “《喜鹊登梅图》找回来了。”

    陈湘娟勾唇笑了,“太好了。”

    早前还想用这图打点关系,现在有了陈湘如的主意,他们才不要知县老爷什么的官,就打自家翁爹的主意,把那世袭的官职弄到手。

    陈湘如沐浴后,正准备歇下。绿叶来禀“夫人,三奶奶到了。”

    她沉吟道:“珍儿莫不是有要事?”

    否则。也不会这个时候来访。

    赵珍儿携着贴身丫头进了内室,陈湘如只着中衣,招呼她坐下,打趣道::“都是自家姐妹,我就不穿戴隆重迎接你了。”

    浅呷两口茶,赵珍儿面露忧色地道:“三爷。今晚用暮食时与我说,他要参加童试。”

    陈相贵虽娶了妻,可当时那情况,老夫人留下遗言要尽快迎娶赵珍儿过门,就是为了给陈家大院寻一个女主人。更是为了给陈湘如寻一个帮衬之人。

    童试又有县试、府试和院试,三试通过了,称之为“秀才”。县试多在二月举行,由知县主持。县试一般考四场或五场,第一场通过者就可参加府试。府试由知府主持。府试通过者方可参加院试。院试是童试的最高一级,它由学政主持。院试通过者才可进入官方学校,成为一个地方生员。

    陈相贵年纪虽幼,自赵敬、赵小舅来后,一面也听先生授课,但更多的时候则是赵家叔侄俩给他授课。早前的两个先生皆说他们的学问远不如赵敬和赵小舅,相继请辞,如今书房那边暂时还没有请到先生。

    赵珍儿想到陈相贵告诉她时那郑重的样子,似认真想过一般。

    “五哥和五叔说,秋天时要回徽郡参加下届的乡试,一旦考完会赶回江宁府。年节一过就上京赶赴会试。三爷只说羡慕得紧,想和他们一样。”

    童试还没过呢,难不成就要去直接赶考了。

    过了童试,便有参加乡试的资格,过了乡试才有入京参加会试的资格。

    “三弟有这份上进的心极好,虽然他年纪还小,既然他有这想法,就让他考吧。”

    陈相贵今年虚岁才十二岁,若是明年二月参加童试,要是过了,也是一件光鲜的事,赵敬便是在十一岁时考中秀才,一时间在六安都被百姓们当成了传奇人物一般传诵。

    陈湘如又说了些宽慰赵珍儿的话。

    有时候,她也曾想,赵珍儿一个妙龄少女,面对着还是半大孩子的夫君会是何感受?可赵珍儿更多的时候,待陈相贵就像对待自己的弟弟,父母命、媒妁言,就算陈相贵年纪再小,到底也是她的夫君。

    她想劝阻陈相贵,别看陈相贵素日里文质彬彬,一旦倔起来,便是九头牛也拉不转。

    陈湘如又问道:“后宅的事,现下可都熟络了?”

    “大厨房、绣房都会打理了,主持中馈这儿,有赵婆子帮衬着,倒也容易。”(未完待续。。)

第252章 给机会

    陈湘如颔首点头,“赵婆子、茗儿、苏儿几个早前都是老夫人身边的下人,人可靠,行事也沉稳,你可以绝对相信他们。”

    赵珍儿应了声“是”。

    见陈湘如没有阻止,反而有鼓励之意,赵珍儿的心也落回到肚子里,在她看来,陈相贵要参加童试,这年纪到底太小了些。

    端午佳节后,大管家从闽、粤两郡载着满满一大船的生丝归来,赵武闻讯,带着江宁织造府的人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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